氏却在心中轻蔑地想:没用!
区区一个庐陵王的食邑就满足,难道没有想过我和裹儿么?
韦氏面上的笑容有那么一丝僵硬,隐隐冒了戾气,不过李显顾自想着如何劝说李旦放弃,丝毫没有注意。
“三郎,”片刻,韦氏抑制住自己的怨气,更加娇柔的对李显道,“长公主她真的不会像武皇后那样么?”
“住嘴!”
李显面色霎时惨白,抖着手捂住韦氏的嘴巴,一脸惊恐,“你,你别在说了!”
“……”
一提武皇便能吓得陡然变色,惊慌不安,简直是胆小如鼠!韦氏很想给他抽一耳光。
武皇后都死了,还怕成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李显才渐渐缓和下来,松了手,抖着嘴唇道:“你,慎言,万一隔墙有耳……”
韦氏心里鄙夷,却还是忍着先安抚李显。
末了,她又勾住李显的脖子,双眸欲泪,“三郎,你还是好好想想呀,我和裹儿好怕。”
李显一怔,眼睛里又泄出了惧意。
最终却没有什么回应,韦氏叹他不争气,柔声安慰了一会儿,便起来福身告退。
她出了书房,便径直往女儿闺房那进院走。
此刻安乐郡主的院中无人,韦氏也屏退仆从,她才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呻吟。
淫荡非常之声,韦氏推开门,一眼瞧见她的女儿在帐子里跪趴着,雪臀耸摇。
“啊……”
安乐郡主将手指狠狠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噗噗干得用力,“殿下,长公主殿下,用力操我啊……”
丝毫没有皇室之女的矜持,韦氏回头把门掩上,走到床边,叫她:“安乐。”
安乐郡主一惊,穴儿一缩,自己潮了出来。
“母,母亲?”
她勉强理了理身上的襦裙,红着脸暂且跪坐在榻上,垂首道:“安乐见过母亲。”
韦氏掀开帘帐,一股生涩的淫液气息扑来,榻上已有一片湿迹。
“呵,”她挑了一下嘴角,看着安乐,“长公主?你就这么想被她肏?”
顿了顿,她又略带讥讽,“你没本事把她勾到手,自慰有什么用?瞧瞧沈家才女,那身淫媚的好本事,可比你强多了。”
安乐一下抬起头,握紧拳头,“凭什么是她?明明我也可以!”
她喜欢长公主,这个名义上是她的姑姑的人,当初在洛阳惊鸿一瞥,就在安乐心里生了根。
她试过勾引她,李衿抚慰的手法好极了,不过是隔着衣服搓揉一番,便叫人爽得要飞了!
要是真的插进去,又会是何等的美妙!
安乐掐了一下手心,咬住嘴唇,眼里妒火滔天。
沈氏那个贱人,待长公主回长安,母亲成事,我定会取而代之,叫她生不如死!
……
“卿卿可是爽极了?”
李衿环抱着沈静姝,偏头咬着她的耳垂,又让沈静姝瞧着那映出淫靡的铜镜。
右手拿了一根琉璃小棒,李衿抬住沈静姝的下巴,“你看,卿卿。”
琉璃棒拨开红肿的花唇,沈静姝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处鲜嫩娇艳,穴处还在抽搐。
“吐了好多水……”
李衿慢慢拨着阴唇,左来右去地玩弄,“小唇怕是被我干得合不拢了。”
“唔……”
身体陷在情欲里,耳畔又是李衿挑弄的话语,沈静姝瞧着镜子里那淫荡的女子,一抽,小穴蠕动收缩,竟又溅出几滴蜜液。
“哦?”
李衿且用琉璃棒刮着私处,眼见蜜液又溅出,不由笑道:“卿卿这是意犹未尽?”
“衿……衿儿……”
沈静姝胸脯起伏,都没力气回答她,只能略动了一下,完全只能窝在李衿怀里。
“想要了?”
琉璃棒一碾,棒头插进穴儿一点,让沈静姝的阴穴吸着,“卿卿这里,都渴成这样了呢?”
“唔……”
阴穴里还敏感着,不过琉璃棒很细,插进去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一拂水面漾波而已。
“这么个小东西是不够卿卿的。”
李衿舔了舔她的耳垂,将带着银丝的琉璃棒抽出来,放回托盘里。
随手摸到一见物什,竟是一串佛珠!
未曾封成环形,而是一长条,缀满的檀木珠子颗颗拇指大小,滚圆光润,且浮刻许多梵文。
沈静姝也算是信女,一见这珠串便急了,“你这色徒!怎可用着这东西亵渎佛……唔……”
嘴唇被霸住,李衿舔着她搅弄一番,把沈静姝的那点力气泄走,方才松开。
“这又不是开过光的,”她眸带戏谑,“再说一样上极乐,卿卿受着就好了。”
“你……啊!”
两颗珠子已被李衿按着塞进小穴,沈静姝霎时颤抖,那股爽意又来了。
“乖,卿卿,看着,”李衿依然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耳边低语,“我怎么把你塞满的。”
视线不可避免地朝向铜镜,且见自己那处无毛的穴,花唇无力敞开,小穴口一如既往地紧致,饥渴地吞下佛珠。
李衿的手慢慢按动,沈静姝只觉穴口被一撑,接着里头一紧,又吃下了一颗珠子。
“唔……嗯……”
每一颗珠子入体,便会顶着最前面的那一颗深入,浮刻的梵文凸起,摩擦着穴肉,爽意暗生。
穴心竟瘙痒起来,沈静姝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的穴儿被塞珠,居然有种畅快。
酥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