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XY陳欣怡2020/07/10大伯哈哈大笑起来,轻轻的拍着我的脸蛋儿,“欣怡,从现在起,你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我的眼泪早已模煳了视线。
“宝贝,你这辈子都会记住伯伯的,因为是伯伯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的。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女人吗?”我摇摇头。
“开了苞,破了处,让男人日过了,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大伯不再多说话,他开始了他的动作,大鸡巴缓缓的往里进。
我能感觉到大鸡巴紧贴着我小屄里面的嫩肉,硬硬的往里挤,嫩肉被挤压着向四周迫去,大鸡巴一点儿一点儿的前进,我的小屄被一点一点的撑开。
疼,撕心裂肺的疼,我紧咬着牙,感觉自己就要失去。
他每进去一点,我都用哭声来抗争,抓住他胳膊的小手,又紧紧的抓住了床单。疼的我的脑袋左右摆来摆去,头髮凌乱,散盖着我的脸,脑袋下麵的床单早已湿湿的了。
大伯将我的头髮捋顺,“这样才漂亮!”这样才能看清我的表情,才能看清我的痛,我的苦。
“呜……呜……不要了……疼啊!”小屄被撕开,被顶进,我屄里面的嫩肉紧紧的裹挟着他的大鸡巴,一点空隙不留。我的腿儘量的噼开着,我的身子瑟瑟的发抖。
有很多网友和我争论过,说10岁小女孩的屄不可能被成年男人的大鸡巴日进去,我也就呵呵了,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在这个事情上,没有人比我更有发言权。
撕裂般的疼痛无时不在提醒我正在发生着什麽,我却除了害怕和哭泣,做不出任何的反抗,我太弱小了,太无助了,任由着大伯做着他想做的一切。
大伯的嘴角挂着笑意,满脸的自豪,眼光里散发着耐人寻味的喜悦,一切都按大伯设计好的方向发展,一切都是那麽的顺利,他最有资格高兴,这一刻,他实现了他的愿望,从此以后,他的爱,他的思念,他的欲火,都有了倾泄的场所。
我的内心不停的呼唤着爸爸妈妈,“爸爸,妈妈,你们在哪儿?”亲爱的爸爸,你怎麽也不会想到,你结拜的好大哥正在对你最心爱的女儿做着什麽?你最尊敬的大哥,你最信赖的大哥,他早早的就爱上了你的老婆,早早的就惦记上了你的女儿。爸爸,你不会想到吧,他会对你10岁的女儿下手,就现在,他的大鸡巴正在向你女儿幼小的身体里挺进。爸爸,你看到了吗?你能来救救你的女儿吗?女儿好疼。来不及了,爸爸,你的女儿再也不是你以前的女儿了,大伯将改变女儿以后的生活。
亲爱的妈妈,如果昨晚你能和爸爸保持一致的口吻,不让大伯把我带出来,你的女儿现在就不会遭受如此的痛苦。妈妈,如果你知道了现在发生的一切,你会后悔吗?妈妈呀,现在就算你悔断了肠子,也没有用了,大伯的大鸡巴已经成功的突破了女儿的处女膜,进入了女儿的体内。大伯正在日着我,你看到了吗,妈妈?你想不到大伯带我出来是这个结果吧?你不想看到这个事实吧?可是事实已经是事实了。妈妈,当你同意大伯带我出来,就等于亲手把你的亲生女儿送进了大伯的怀抱,大伯对我做什麽,也将随大伯的便了。妈妈,你想不到吧,早晨那个还叽叽喳喳的小女孩,现在正被大鸡巴日着,你的女儿就在今天将要发生彻底的改变。
我感觉我的身子快要撕开了,从未有过的痛笼罩着我,越是觉得痛,越能清晰地觉出大鸡巴的侵入,越清晰的觉出大鸡巴的侵入,越是增加了心里的恐惧。
我疼到了极点,也害怕到了极点,眼前都是下麵阴阜上的j8学迹和那根沾满鲜j8学的大鸡巴,再加上透彻心扉的疼痛,我觉得我要死了,肯定要死了,我要被大鸡巴捅死了。
大伯也不心急,始终保持着慢慢的动作,因为大伯知道,我正在忍受着难以忍受着疼痛。
我的哭声非常的大声,非常的放肆,似乎只有这样大声的哭出来,才能缓解我的疼痛。大伯也不管我,任由我哭,绝好的个隔音环境让大伯无所顾忌。大伯清楚,我哭是必然的,我的哭和我的疼,都是我成长所绕不过去的。
终于又进到根部,我杀猪般的嚎叫着,我的疼痛不带有一点夸张,虽然有润滑液的辅助,但是我的年龄太小了,而大伯的鸡巴又太粗壮了。
大伯又停止了动作,大鸡巴浸泡在我的小屄里面。我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棍子深深的插进我的身体里,随着这种火热的深入,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恐惧,逐渐的席捲全身。(其实疼痛还是在小屄里面,因为太疼了,所以感觉别的地方也疼。)也许因为过于的疼痛和恐惧,我居然忘记了此时应有的害羞。没有害羞,我也顾不得害羞,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还能不能活着?
赤裸的我,赤裸的大伯,10岁的稚嫩,53岁的成热,诱人的风景总显得那麽不协调,不协调中又透着诱人的美。10岁和53岁,也许只是两个数字,对于男人和小女孩,它形成不了鸿沟,在爱的定义里,根本没有年龄的界限,在肉欲的世界里,年龄的差距更显得虚无和飘淼。我10岁怎样,我的屄小又怎样,大伯的大鸡巴照样能够全根插入,大伯和我照样能够完成一次羡煞旁人的交欢。10岁也好,53岁也罢,在此时,在床上,只是两具赤裸的肉体,也将是两个赤裸的灵魂。
其实我现在是没有资格说交欢的,对大伯来说是交欢,对我来说只有痛苦。有人问我第一次的时候会不会有高潮?不知道你们是怎麽想的,你们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能有高潮吗?
大伯的下体紧贴着我的下体,大鸡巴深深的插进我的小屄里,鸡巴毛撩扎着我,下麵的两个蛋儿触碰着我的会阴和屁眼。外面虽没有动作,大鸡巴却极不老实,它在我小屄里面很有力的一挑一挑的,掀动着我的嫩肉。大伯深深地吸着气,长长地吐出来,喉头咕咕作响,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我的小屄努力张大着口,艰难的吞下他的大鸡巴,不管我有多麽的不情愿,我都没有拒绝的权利,我所能做的只是逆来顺受的接受他的佔有。撕裂的疼痛,被涨的疼痛,大鸡巴初次进入引起的不适应,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甭提多难受了。
大伯的手按弄着我的小腹,似乎想看一下他的大鸡巴插到了我的哪个部位;然后两只手顺着我的肚皮上滑,到了我的胸前,一只手捻捏着我的一个乳头。乳头没有一点发育,但是他还是很喜欢用两个手指在上面捏着。
任由摆佈,我现在除了任由摆佈还是任由摆佈,我能做什麽呢?在绝对的强者面前,我的任何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的,再者说,就算我反抗了,能有什麽用呢?我现在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他的大鸡巴。除了用哭声和眼泪向他传达我的抗议,我还能做什麽呢?
大伯还是心疼我的,他俯下身,舔着我眼角的泪水。他宽大的身子将我幼小的身躯完全的覆盖,为了避免压坏我,他俩肘着床,和我正面紧贴在一起。如果不是我双脚抬起,双腿弯曲在他的屁股两侧,根本不会有人注意趴在床上的这个强壮男人身下,还有我这麽一个小女孩儿。
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不让我感到那麽疼痛,大伯开始和我聊天。
“欣怡真乖,好听话!”“伯伯,我会死吗?”大伯又笑了起来。
“伯伯,我害怕,我要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呜……”“欣怡不怕,有伯伯在,欣怡怎麽会死呢?没事的。”“可是我好疼!”“相信伯伯,没事的。”“还有那麽多j8学!”“这才好啊,女孩子第一次被日都要流j8学的,你流j8学了,伯伯就更喜欢欣怡了。”“伯伯骗人,流那麽多j8学肯定会死的。”“伯伯说不会就肯定不会,你流j8学了,因为你是小处女呀,处女让男人日都是要流j8学的。”“呜……我不想流j8学,我怕!”“宝宝,你的小屄里面有一个处女膜,伯伯的鸡巴要想日你的小屄,就得先日破你的处女膜,不然伯伯的鸡巴日不进去呀。鸡巴把你的处女膜日破了,所以你才会流j8学。”“我不想要!”“伯伯想要啊,伯伯告诉过你了,把你带出来就是为了日你的屄的。”“伯伯你骗人,你说带我出来玩的。”“伯伯什麽时候骗过你呀?伯伯就是带欣怡宝贝出来日屄玩的。”大伯对我的调侃,一句比一句猥琐,一句比一句下流,我竟无言以对。大伯说的是真话,真话才让我无法辩驳。
无论大伯对我说的话有多猥琐,有多下流,在此情此景下,都会被大家欣然接受的,因为大伯所说的,正是现在大伯所做的,他的每一句话,只是为了增加床上的情趣罢了,只不过我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所以听起来才会这麽扎耳朵。
下身的紧密结合,使我和大伯形成了一个整体,他中有我,我中有他,彼此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如果时间就这麽静止,如果我和大伯就这样的突然被封印起来,我是一点也不会觉得难过的,几万年之后,当人们偶然看到我们这一老一少交配的化石,一定会引起他们无限遐想的。
时间不会静止,该发生的还会继续发生;日屄是一个动词,动,才是它的精髓。大伯把嘴巴凑近我的耳朵,轻声的说道:“欣怡,我要日你了!”“不……”我使劲的摇着头。
我的拒绝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在我和大伯之间,我不是主导者,我只是一个被日的角色。
我觉察到大鸡巴缓缓地从我小屄里面抽出,我一下子紧张起来,我知道,那种还没有消却的疼痛又要开始了。
“伯伯,求你,别……”“别担心,小宝贝儿,现在疼一点儿,以后就不疼了。”“不要,骗我……疼啊……”“现在喊疼,等你尝到男人的好处,知道日屄的乐趣,喜欢日屄了,你会天天盼着大鸡巴日你。”“不会……”“你这个勾人魂的小妖精,你长得太漂亮了,你要是对着男人发一下骚,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我扭着头,将一半脸埋在了床单里,一边接受着大鸡巴的玩弄,一边呜呜的哭着。
大鸡巴往外抽出的时候很缓慢,大伯很认真,一会儿低头看看从我小屄里逐渐退出的大鸡巴,一会儿看看我哭的惨状。大鸡巴每退出一点,都好像要把我屄里面的嫩肉带出来一般,那种往外硬扯的感觉,直到现在还感触犹在。往里进的时候更是仔细,因为插入的时候更能给我带来疼痛,刚被外扯的嫩肉又生生的被挤压进去,嫩肉上的创伤又重新被蹂躏一遍,是真疼啊(有人认为女孩子开苞见红是处女膜破裂流的j8学,疼痛也只是处女膜破裂引起的疼痛,却不知道女孩子屄里面的肉是非常鲜嫩的,第一次性交很容易被男人的鸡巴摩擦而受到创伤,嫩肉肿胀,毛细j8学管破裂,所以大鸡巴进去后会产生一种火辣辣的疼痛。女孩儿年龄越小,越容易受到伤害。10岁的我小屄本来就很紧窄,被大伯这样操进去,疼痛是可想而知的,而大伯之前涂抹在龟头上的红霉素软膏,正好有消炎润滑的作用)。
虽然大伯完全佔有了我,但是他对我的玩弄还是那麽的细腻,大鸡巴的抽出和插入始终保持着一定的频率,往外退要比往里进稍微快一些,但还是相当慢的。往外退的时候,要麽退到一半,要麽只剩龟头,往里进的时候,则全根尽底。
如果不是大伯事先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想像不到还会经历什麽样的痛苦。虽然我的疼痛在所难免,但是大伯已经尽可能得给我降到了最低程度,从这个角度来讲,挺感激他的。
有人问我当时恨不恨大伯?要说害怕,肯定非常的害怕,说恨呢,还真没有那种感觉。当然不恨不代表是喜欢,第一次被开苞,年龄又那麽小,喜欢是不可能的,为什麽不恨呢?我也说不出原因。最可能的是我年龄太小了,离家又那麽远,除了大伯,没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在云南的这段时期内,一切还要依靠他呢,再有,平时大伯对我太好了,突然恨他也恨不起来。现在想想,他当时对我做的那些事情都在情理之中,那是他理所应该做的,他付出了那麽多,是到了收穫的时候了,嘿嘿。
我的嗓子哭的有点哑了。大伯的动作虽然缓慢,却是再也没有停过。大鸡巴进到底,退出来,进到底,退出来,每一次的全根而进,都好拟把我的整个人捣碎了一般,每一次的进出,我都好像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我是爸爸妈妈捧在手心里的宝,什麽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受过这样的磨难呀?大伯平时对我多好,我万分信赖万分尊敬的长辈,却是个早就对我虎视眈眈的色中魔鬼,当他对我产生淫欲之念的那一刻,把贪婪的魔爪伸向我,就已经是早晚的事了。或许,大伯还嫌下手晚了呢。
虽然在我的小屄里灌入了足够的润滑液,但是大鸡巴太过粗大,如此粗大的大鸡巴想要在我的小屄里自由出入,实非易事,这也是大伯动作缓慢的原因之一。再则,我初次开苞,还经受不住快速有力的抽插,那样会给我造成更大的疼痛和伤害;我的小屄又太紧窄,紧勒着他的大鸡巴,会给大鸡巴造成痛感和不适,动作缓慢,让小屄适应大鸡巴,也让大鸡巴适应小屄,为两个以后的亲密合作扫除障碍,夯实基础;最后,动作缓慢,他日我的时间会更长一些。
“欣怡,放鬆点,相信伯伯,不会有事的。”在大伯的不断开导下,我确定自己不会死了,恐惧的情绪也稍微有些缓和。
“还疼吗?”“疼!”“你个小屄!”大伯戏谑的一笑。
我一愣,大伯是在骂我,还是叫我小屄?
“欣怡,我的小宝贝儿,小乖乖,你被日的样子真美!”“骗人,很丑!”我知道我的狼狈相,头髮乱的不成样子,眼睛肯定也哭红了,忍受疼痛难看的表情,再加上汗水泪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从小到现在我还没这麽丑过。
“好看,这是欣怡最美的时候,以后越日越美,伯伯就喜欢看你挨日的样子。”大伯的眼神真诚而又肯定,不像是在说谎骗我。
不知怎的,我心里有了几分高兴。他几句猥琐的夸奖居然让我有了高兴的感觉?还是年龄太小,容易被哄,被骗。
“欣怡,你的小屄真好,不早点日太可惜了。”“……”我无语。
“欣怡,记住,你的屄就是给男人日的,给鸡巴日的。你这个小屄,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说话。
“欣怡,你长得这麽漂亮,就是为了吸引男人日你,以后还会有人像伯伯这样把大鸡巴日进你的屄里。”“你这个小狐狸精,满身的骚气,是你勾引伯伯的,你早就把伯伯的魂都勾跑了。”“你勾引伯伯日你,日你的屄,日你!日你!”“你妈妈要有你一点儿的骚就好了,她要是有一点儿的骚,我早就把她日了。”“欣怡!”“嗯?”我小声应着。
“伯伯想日你妈妈!”大伯这样说让我很惊谔,同时又很抵触他这样说。
“日你妈妈!我日你妈妈!”大伯抽动着鸡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我说话。
“伯伯,你为什麽要骂我?”“欣怡乖,伯伯没有骂你,伯伯说的是心里话。不过现在更好,没有日上她,把她女儿日了,小嫩屄。”要在以前,我绝不会相信这样的话会从大伯口中说出,大伯一向都是彬彬有礼的。今天,他说的多了,我听的多了,似乎有点习以为常了。
大伯摸着我的腿,“小炮架终于派上用场了,欣怡,你让我等了好久,伯伯稀罕死你了,稀罕死你的小屄了。喜欢伯伯的大鸡巴吗?”“不喜欢!”“伯伯的大鸡巴是专门和你日屄的,等你的屄喜欢大鸡巴了,你也就喜欢了。”“我不喜欢!”我固执的说。
“小宝贝儿,你现在还小,什麽都不懂,伯伯告诉你,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最大乐趣就是日屄,等你的小屄尝到了舒服的滋味,你就喜欢大鸡巴了。”“我很疼!”“现在疼很正常,现在疼了,以后才会舒服,如果不让日,小屄就永远没有用,永远尝不到好滋味。”对大伯的这些话,我现在是如何也不会信的。但在云南的整个期间,他在床上的这种思想,这种观点,却让我潜移默化中慢慢的接受。
“伯伯终于和欣怡日屄了,伯伯好幸福,伯伯也会让欣怡成为幸福的小女人。”“欣怡,伯伯问你,咱俩在这里日屄的事,回家之后要不要给别人讲?”给别人讲?给谁讲?给妈妈讲?给爸爸讲?给老师讲?给同学讲?我年龄虽小,但在我的潜意识里,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不!”我坚定的摇着头。
“对,不能给任何人讲。谁也不告诉,对谁也不要说我日过你,这只是咱俩的事,是咱俩的秘密。”“嗯!”我点点头。不用大伯交代,我不会向别人说出一个字的。
“欣怡真乖,伯伯爱死你了!”大伯显得特别高兴。
大伯和我说看话,大鸡巴仍在我小屄里面辛勤耕作着。
“伯伯,快结束了吗?”窗外渐渐地灰了下来,已经是傍晚了。
“还没有。”“我疼!”“这样吧欣怡,你看着,”大伯把鸡巴往外抽出,然后又重新插了进去,“这样一出一进算一下,你数到一百下,就差不多了。”大伯的回答让我失望,但是我却没有任何办法,心里默默地替他数着,希望早点结束这种折磨。
随着大鸡巴的抽插,数字在我心中一下一下的积累,终于要结束了,我重新看到了希望。
“好了伯伯,一百下了。”大伯并没有结束的迹象,“再数一百下。”大伯不守诺言让我有点生气,我想当然地认为大伯说一百下结束就一百下结束。那时的我哪里知道男人日屄结束的标志是什麽,大鸡巴不向我幼小的体内射出珍贵的礼物,又岂会善罢甘休?
又是一百下。
“好了,好了,伯伯,已经200下了。”大伯把鸡巴插到最深处,停了下来。
“欣怡,好宝贝,再忍一会儿。”大伯将我的两腿太高,屁股往下拉一点儿。
“不要……”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大伯却不等我把话说完,大鸡巴又开始抽动起来,不同的是这次速度快了,力量也大了。
“疼疼疼……不要了,快停下来……”我哀嚎着。
大伯会停下来吗?当然不会,任何一个男人在此情景之下都不会刹车的,只有更快,更勐。大伯怜惜我,鸡巴已经做了很大的保留,仍让我疼得要命。
我能听到大伯的小腹撞击我阴阜的声音,我能感觉到两个卵蛋碰撞着我的会阴和屁眼儿。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疼痛,这该是多麽美好的画面,是令多少男人嚮往的场景,是多少幼女爱好者竞相追逐的境界。无论我有多疼,真正喜欢幼女的男人都会为大伯此时的动作拍手叫好,拍桉叫绝,垂涎三尺的。在他们的心中,大伯是他们的偶像,在他们的眼里,我就应该这样。甚至,会有人觉得,10岁的我应该被几个成热的大男人同时狎玩淫弄,那样才更能刺激他们的眼球。不管怎样,我幼小稚嫩的身体和大鸡巴的结合,是他们最想看到的。
终于,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大伯的身体突然绷直,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下麵,大鸡巴死死的抵在我的小屄里面。我能感觉到大龟头在我的小屄里面跳动,紧接着,一股股的浓浆强有力地喷射而出,冲击着我屄里面的嫩肉,冲击着我还未发育成热的子宫。
触景生情,写到这里的时候,随手写了一首小诗,附带着献给大家。
《致精液》你千辛万苦涌进我的身体,只为了给自己找个归宿。你亲昵我,呼唤我,拥抱我,希望我能够给你一个安全的家,那样你就能够开心的叫我妈妈。可是孩子,你来的太早了,妈妈只有10岁,也还是个孩子,你嚮往的家妈妈还没给你修好。对不起了孩子,不是妈妈不要你,不是妈妈不欢迎你,妈妈实在无能为力,房子修不好,妈妈养不活你。过几年,等妈妈的房子修好了,你再进入妈妈的身体,妈妈会让你知道家的意义。那时候,房子里会睡醒一个叫卵子的小妹妹,她会和你一起快乐的游戏。
——陈欣怡(真有点佩服自己,信手拈来,几分钟搞定,哈哈)大龟头射出了最后一滴,大伯一动也不动了,趴在我身上,呼呼的喘着粗气,鸡巴仍就在我屄里插着,足足有几分钟的时间。我虽说被他庞大的身躯压得呼吸困难,小屄却难得有几分钟的休养生息,也就没做什麽反抗,任由他压着。
大鸡巴在慢慢的变软,大伯撑起身子,缓缓地将鸡巴从我小屄里面退出,当龟头抽离小屄口的那一刻,竟发出了非常悦耳的“啪”的一声响,像是热恋男女的一个热吻。是捨不得吗?这小屄,大鸡巴在里面的时候,你嫌弃的不行,现在人家离开了,你又恋恋不捨,这算什麽呀?
随着鸡巴一起出来的,还有大量的红白相间的液体。
大伯跪立在床上,意味深长地欣赏着。这是他的杰作,是他的战利品,他有权利欣赏。他的鸡巴耷拉着脑袋,没有了目空一切的杀气,却仍然不失威严。鸡巴由原来的暗黑色变成了暗红色,全是我的小屄紧勒造成的结果,上面还有几道鲜红的j8学丝。
从小屄里面溢出的液体,经过会阴,流落到屁股下麵的浴巾上。大伯轻轻按压着我的阴阜,帮助它们排出。等到再也没有液体出来了,他把浴巾从我的屁股下麵抽出来,把我的阴部擦拭乾淨。
大伯小心翼翼地捧着沾满殷红的浴巾,像是在捧着一件无价之宝,他欣赏着,品味着,久久的不愿放下。那是我的处女j8学,掺杂着他的精液。殷红朵朵,像盛开了的桃花。
“真美!真好!”他讚赏着。
大伯从行李箱里取出一支红色的记号笔,在浴巾上我的处女j8学上面写下两行字:XXXX年XX月XX日,云南迪庆香格里拉大酒店,陈欣怡10岁破处开苞留念。
他把记号笔递给我,让我签上名字。我接过笔,在下面歪歪扭扭的写上了我的名字:陈欣怡。
大伯把这片珍贵的浴巾仔细的叠好,装进了塑胶兜,放到了行李箱里面。
大伯在我的小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小宝贝儿,听话,我会带着你好好玩的。”看着大伯充满笑意的脸,我心里满是疑惑,玩什麽?是带我出去玩,还是在宾馆里玩我?
大伯下了床,在浴室里冲洗了一下,把鸡巴清理乾淨。等他赤裸着出来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妈妈打来的。
大伯将食指放到嘴边,对我嘘了一下,提示我不要说话。
他接通了电话,我静静的听他们聊天。
“喂,弟妹。”“大哥,你们还没到云南吧?”“还没有,火车慢,刚过长江,估计明天早上能到。”“这麽慢?应该选趟快车。”“回去的时候坐快车。”“也不用着急回来,你和丫头在云南好好的玩。她还没离开过家,这次出去肯定会玩疯的,就由着她玩吧。”“怕你们想孩子。”“看大哥说的,丫头在你那里比在我们这里还放心,你对丫头比我和她爸对她都好。”“有你这话,我们就在云南多玩几天。”“好的大哥,家里不用担心。丫头还听话吗?”“欣怡很乖很听话,刚才还叽叽喳喳的,现在睡着了。”大伯一边和妈妈通着话,一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真是撒谎不带脸红的。
“她还是第一次坐火车。昨天听你说要带她出去玩,可能晚上高兴的没睡好,就让她睡一会儿吧!”“知道,弟妹。”“大哥,你也知道,丫头有时候任性有小脾气,大哥也别惯着她,该批评的就批评。丫头小时候就跟大哥亲,你说什麽她都会听的。”“欣怡很听话,出了门更乖。”“但愿是这样。这些天就麻烦大哥替我和她爸好好照顾她。”“弟妹说的太见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他们又说了很多,我听的模模煳煳。
挂了电话,大伯上了床,把我的小光屁股抱起来,搂在怀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是的,妈妈,大伯会照顾好我的,不过你想不到是怎样照顾,你不会想到的,也不会往这方面去想。()刚刚,你10岁的女儿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爸爸的结拜大哥,是你们最信任的人。现在,他又搂着我,放肆的摸着我……从家坐飞机到云南,年幼的我确实有点累了,又经历了那样的折磨,身心俱疲,不一会儿,我就在大伯的怀里睡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