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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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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      网)        第一点不欢其人(七)

    从那之后,我便整夜整夜地背着一个小挎包,里面,就装着我那相见恨晚的板砖。龙腾小说 ltxs520.com

    只要李李吉敢对我动,我马上拿出板砖,照着他的脑袋瓜子给砸下去。

    经过几次开瓢之后,李李吉也拿起了自己的武器——花剑。

    毕竟他练花剑练了多年,说实话,有剑在手,我打他不过。

    不过幸好,那花剑虽然厉害,可携带不便,所以并非每次打架时,李李吉都能将剑带在身边。

    所以,有剑的时候,就是我被他拿着花剑追得满屋子乱窜,没剑的时候,就是他被我拿着板砖追得满屋子乱窜。

    时间,就和那床上运动男人的最后一个步骤般,一,就过去了。

    在和李李吉流血流汗伤筋动骨的打斗中,我们都长大了。

    我在李家,已经待了十四年。

    在此期间,我学习了很多:狙击,跆拳道,女子防身术,烹调,缝纫……总之碧姨能够想到的,都让我学习了。

    但其中,我的拿手活,还是板砖。

    我的板砖攻击术,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我可以准确地控制力度,选择让我拍的人晕倒或者眼冒金星或者自动吐出银行密码。

    我不仅可以近距离攻击,还可以将板砖抛出,准确地击中十米内敌人的任何要害部位。

    这些,都是在多年与李李吉的浴血奋战中练出来的。

    有变化的不仅是我的身手,还有我的身体。

    等我开始发育的时候,碧姨总是让佣人给我炖猪蹄,还有木瓜炖牛,在这样猛烈的食疗攻势下,当我发育完成时,我的部,成功地晋级到了D罩杯。

    我青出于蓝地,有了一对比碧姨更好的器。

    但我还没使用过这对凶器,我的意思是,对付李李吉,我那纯熟的板砖功绰绰有余。

    岁月在碧姨脸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只是她的美,不再那么刺目,而变为一种沉淀,看似淡了,实则更为浓烈。

    李封不是个善茬,外面有数不清的情妇,但他放在家里二十年的,只有碧姨一人。

    所以,碧姨是个尤物,一个有智慧的尤物。

    而岁月,也给了我一些东西。

    镜子里的我,不再是瘦骨嶙峋面黄肌瘦头发枯黄稀少的小女孩。

    碧姨每天都让我用牛泡浴,所以我的皮肤白皙透亮。

    34D,24,35——柔软的浑圆,坚实漂亮的腹肌,挺翘的圆臀,纤长笔直的双腿——全是常年运动的结果。

    碧姨说,我是漂亮的,我的脸原本应是带着寡淡,纤细的清秀,然而那双眼睛却点亮了整张脸。

    我的眼睛,细长清新,眼尾仿佛要扫入鬓角中去,看人时,因为懒惰,并没有用什么力气,然而却给人妩媚与邪气的感觉。即使没画眼影,周围的一圈,仿佛也有着隐隐的桃花色泽。

    我的鼻子,纤瘦挺翘,鼻梁处有个小小的凸起,按照碧姨的话来说,是个不好驯服的主。

    我的唇,线条分明,略显得薄了些,但我喜欢,因为比较省唇彩。

    我最讨厌的,是我的额头,虽然光洁圆润,但太大,太饱满,我总是用刘海将它遮住。

    但碧姨喜欢,她说这样的额头是做大事的人才有的。

    其实,我最大的野心,也就是能一口气吃完十斤的。

    而另一个不可告人的野心,就是成为李徘古的女人。

    我有点雏鸟情结,碧姨和李徘古就像是我破壳出来看见的第一对男女。

    碧姨是第一个对我好的女人,所以我发誓,会永远保护她,爱戴她。

    而李徘古是第一个对我好的男人,所以我发誓,要爱他,诱惑他,吃下他。

    但这个野心似乎比一口气吃完十斤还要难以达成。

    李徘古对我很好,但同时,他对其余的女人也好。

    从他十七岁起,我便时常看见他带着女人到他的房间里去。

    即使当时只有十岁的我也不相信他们只是盖着棉被聊天这么简单。

    每个他带女人回来的夜里,我都会拿着一盘蹲在李徘古的房间门外,边听着里面那**的嗯嗯啊啊,边大口大口地咬着,并想象着自己正在吃的,就是李徘古。

    当我第二十五次这么做时,李徘古打开了门。

    当时的他上身赤~裸,肌结实得恰到好处,多一份则壮得不符合他的气质,少一分则显得略过单薄。

    他的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长至膝盖,露出了那双笔直的年轻的长腿。

    据刚才里面的动静,我觉得有很大的可能,这条浴巾下什么也没有。

    碧姨教过我,凡事要有探究神,所以,我干脆将整个身子趴在地上,翘着屁股明窥李徘古浴巾包裹下的重要部位。

    后来回想起来,我才惊觉,那时的我,已经由外表肮脏内心纯洁开始向外表肮脏内心也肮脏过渡了。

    其实,我只是想探查下,那黄瓜秧,究竟熟到几成了,并没有想咬一口,或者摘下来的念头。

    但还没等我看上一眼,李徘古便揪住我的领子,将我提起,面对着他。

    他并没有生气的迹象,而是带着宠爱的笑,像是看着一只不太听话的宠物:“乖,去找李吉玩。”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身后的转角处便立即杀出正处于变声期的李李吉那类似鸭子的和他俊美外表极度不符的声音:“谁要和她玩!”

    我怎么也没料到,李李吉也躲在那角落中偷窥,原来是同好中人来着。

    但看他站的角度,能看见的,只是我站的位置。

    所以我认为,李李吉偷听的技术不纯熟,下次应该好好和他交流下。

    既然被发现了,李李吉只能从暗中走到我们面前,他那自然卷的发长至肩,有时从背后看着,像是女生。

    他来到我面前,依旧用鼻孔看我,重复道:“谁要和这个臭叫花子玩?”

    其实我从来也没有过和李李吉玩的冲动,于是便实话实说:“他不好玩。”‘

    李李吉脸颊有些泛红:“谁要给你玩?”

    我摇头:“我不要玩你。”

    李李吉恼羞了:“你说什么?”

    我继续我的诚实:“给我三盘我也不会玩你。”

    李李吉这块爆炭又开始出现火星:“没文化的臭叫花子,不要随便使用玩这个字!”

    我听取了李李吉的意见,用了相对来说比较有文化的一个词:“给我三盘我也不会玩弄你,放弃吧。”

    其实,如果是四盘,我还是会考虑下下的。

    第一点不欢其人(八)

    看来李李吉并不欣赏我的文化,他气得头顶冒烟,高抬起手,快速向我的脸扇来。

    这次,我并没有躲避,因为有李徘古在时,李李吉是打不到我的。

    果然,李徘古挡在我面前,将他弟弟的巴掌给截住了。

    “对女孩子,不要动。”李徘古轻声细语地教育着李李吉,他似乎从来不会生气。

    “不论她做了什么事情?”李李吉问。

    “不论她做了什么事。”李徘古重申了自己的观点。

    “即使是,”李李吉低下眼睛,将目光投向我:“正在看你裙底风光的女人?”

    李徘古低头,正好看见了趁着他不备,重新将上身紧贴地面,臀部翘起,恨不得将眼珠挖出来丢进他那浴巾内的我。

    又一次,我被李徘古给提起了领子,丢入了自家房间,并被锁了一整晚。

    但我觉得值得,因为,该看的,我都看见了。

    黄瓜,已经成熟,并且,是转基因的高级货。

    在那一天,我更坚定了要吃了李徘古这块高级的想法。

    也就是说,我垂涎这块,至今,已经快八年了,那口水,估计装满浴缸也足够了。

    但李徘古对我,似乎并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想法,虽然偶尔他也会亲吻我,但只限于亲吻我的额头——养都瘙不到,有个屁意思。

    然而事情在我十八岁生日这天有了新的进展。

    我从来不愿告诉别人我的生日是几号,因为我觉得,太不吉利,我仅剩的亲人,都在那一天离奇而乌龙地死去。

    其实,我是想忘记自己的生日,但这似乎无法做到——因为这天,也是李李吉的生日。

    每一年,他吹蜡烛时,我都会忆起一个不太愉快的事实——我是孤儿。

    为此,我有些恨李李吉。

    所以说,我们是天敌。

    这天,李李吉满二十一岁,而我则满十八岁,照旧,我们又干了一场架。

    因为我送给他的礼物。

    以前他每次过生日,我都没有送礼物,一直以来,他也没什么异样,直到去年某天无意间看见我送给李徘古的生日礼物——亲手织的围巾。

    当时,他像是大姨爹初潮来临似地,生了很大的气,沉着脸,直接将我从客厅拖到泳池边,接着,在十二月的天气中,毫不客气地将我给踹了下去。

    为此,我重感冒一个礼拜。

    所以今年,为了避免无意义的打斗,我决定破费给他买件礼物。

    当我将礼物盒子放在他面前时,李李吉的眼中似乎有光亮闪过,但紧接着,他便转过头,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不咸不淡地问道:“这是什么?”

    “你的生日礼物。”我觉得李李吉问得有些多余,但为了和平,我还是顺着他的话回答了。

    李李吉漆黑的眼睛瞟我一眼,道:“有去年送给徘古的礼物贵重吗?”

    我很认真地点头。

    当然有,去年的那条围巾,不论是毛线还是织针,都是家里的,没花我一毛钱,但今天我送给他的礼物,可是我用零花钱买来的。

    李李吉满意了,嘴角似乎想要翘起,但却竭力忍住:“你送的,我也不稀罕,等我哪天有空了,再打开吧。”

    话是这么说,但我却发现,他一等吃了晚饭,便拿着我的礼物,急急地奔回了房间。

    难道他早已看出我送的是什么,所以迫不及待地跑去试用了?

    我边这么想,边再要了份牛排。

    但还没等牛排端上桌,楼上李李吉的房间中传来类似火山爆发的声响,紧接着,李李吉携带着满身怒火向着我冲来。

    “臭叫花子,这是什么?!”李李吉几乎是怒吼着将那礼物给丢到我脸上。

    我揉揉被砸痛的鼻梁,捡起那个有着细长的本应和李李吉的肛~门做亲密接触的药瓶,并念出了盒子后的药品说明:“开塞露,本品的主要成分是甘油,抑制菌;本品用于小儿及老年体弱便秘者的治疗;本品能润滑并刺激肠壁,软化大便,使其易于排出;使用时请将瓶盖取下,瓶口涂以油脂少许,缓慢入肛~门,然后将药挤入直肠内,成人一次一只,儿童一次半支。”

    “你!送!我!这!个!是!什!么!意!思!”李李吉似乎要将牙齿咬碎。

    “因为你每天脾气都很暴躁,我想,很有可能是便秘的原因。有病买药来治,是很正常的。如果你自己不进去,我可以来帮你。”在那一刻,我忘却了我们以往的过节,准备给予他以大爱。

    可李李吉给予我的,却是锋利的花剑——他追杀了我一个小时,共在我身上刺了六处伤痕。

    我开始为自己的善良而感到羞耻。

    晚上,在房间中,碧姨为我的伤口上药。

    “我不该放松警惕的,居然没有随身携带板砖。”我开始总结这一战的失败原因。

    可碧姨感兴趣的却不是这个。

    “十八岁的生日,难道就这么默默过去了吗?”她问。

    我没有惊讶,毕竟,凭碧姨的本领,我肚子里有几条蛔虫她都能知道,何况是无足轻重的出生日期呢?

    “有什么想要的吗?”碧姨问。

    我的答案永远是那么标准与统一:“。”

    碧姨:“……”

    “除了呢?”她再问。

    我不做声了:除了,就是李徘古的**。

    我的心思在碧姨的眼中本就是透明的:“今晚是你成人的日子,想吃,就去厨房,想要吃谁,就去他的房间。”

    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画面:李徘古双手双脚被绑缚在床上,无法动弹,而我则撑大鼻孔,面部激动地痉挛,跨坐在他腰部,将他的船推进我的洞。

    接着,正准备享受,李徘古的橡皮艇还没划动出一厘米,就漏了气,滑出了我的洞。

    岩浆般的□洒遍我的全身,我被烧得只剩下支离破碎的骨架,风一吹,灰都不剩下了。

    所以,我对着碧姨坚定地摇头:“勉强,是没有幸福以及福的。”

    第一点不欢其人(九)

    “强~奸,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我怎么会准许你去做呢?”碧姨微笑,紫色的灯光将那个笑诠释得倾国倾城:“对付男人,要进行诱惑。”

    我刚想装纯地说我不会,碧姨就马上揭穿了我的面目:“你偷偷从我那拿的碟子,估计堆起来也有一米高了吧,看了这么多,还有不会的?”

    碧姨的房间中,有一个隐藏的衣柜专门放置情趣用品。

    从小,我就喜欢趁她不在跑进去翻看。

    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内衣,有手铐,有皮鞭,有蜡烛,有秋千,还有一……均匀沾染着血迹的狼牙。

    每次看见,我都会肃穆地鞠躬,为那朵不知名的菊花默哀三分钟。

    最最吸引我的,就是那一大排碟子。

    并不是日本赤~裸裸的AV,而是极具艺术□气息的三级片,而且,都是正版来着。

    里面那些女主角的诱惑镜头,可谓经典,我觉得即使是个女的,受到这诱惑,也会忍不住一起搞拉拉了。

    别的小孩的启蒙影片是《地道战》,《**毛信》,《闪闪红星》,而我的,则是《满清十大酷刑》,《蜜桃成熟时》,《□》。

    所以说,我和纯情这个词语是无缘的。

    “但我还没有真正实行过,紧张。”我就怕到时出漏子。

    李徘古面前,只许成功,绝不能失败。

    “那就先找个试验品升升经验值好了。”碧姨为我出主意。

    闻言,我开始不停地在房间中走来走去,握紧拳头,眉毛纠结,面容扭曲,犹豫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走到碧姨面前,深深鞠个躬,陈恳地说道:“碧姨,请多指教了……那个,你睡着,还是我躺着?”

    碧姨:“……”

    等那阵昏眩过去之后,碧姨将话说得更清楚了些:“去找个和徘古地位类似的人练习。”

    李李吉?

    我觉得这是个高难度的任务,估计我还没靠近他就被砍成八大段了。

    碧姨的说服能力是很强的:“难道,李徘古不值得你这么做吗?”

    想起那我垂涎多年的……体,我眼神开始坚定,如烈火中的邱少云,如枪眼前的黄继光,如托起炸药包的董存瑞。

    “我去。”

    在出征前,碧姨将我带到她的房间,递给我崭新的战衣……一套黑□眼情趣内衣。

    在等待我换上时,碧姨忽然对一个问题感到了好奇:“你十岁时,说看见徘古的那话很壮观,到底是怎样个壮观法?”

    “这个,怎么好形容呢?”我为难。

    “用参照物来形容好了。”碧姨将手往身后一伸,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瓶355ml的隐形眼镜护理,淡然地道:“李徘古他爸爸的大小就和这瓶子细差不多。”|

    我的嘴顿时呈现“o”型。

    不愧是**oss!

    碧姨轻轻看我一眼,纠正道:“我说的,是这瓶的盖子。”

    顿时,我热情消逝。

    话说,身为老大,这个尺寸,也太寒碜了点吧,怎么拿得出手呢?

    难道说,老大就带着他的消瘦版黄瓜奔走在各个情妇之间?

    忽然又忆起老大情妇众多这一事实,难道说……是铁杵磨成针了?

    正在浮想翩翩,碧姨问话了:“徘古那话,究竟有多大,你选个最接近的吧。”

    定睛一看,不知何时,碧姨已经在床上摆开了一列。

    从大到小,从左至右,从牙签,筷子,牙刷,钢笔,口红,火腿肠,黄瓜,手电筒,娃哈哈矿泉水,罐头,还有……

    “这是?”我转头,看向最角落的家庭装饮用水桶。

    “传说中的神话。”碧姨道。

    两人一同看着那个神话,用崇敬的目光。

    碧姨的功力毕竟高深些,很快便从美妙幻想中脱身出来,道:“选吧。”

    我左左右右,打量许久,犹豫不决,选黄瓜吧,似乎又比它一点点,选手电筒吧,似乎又比它细一点点。

    电光石火之间,我脑中光一显,奔回房间,拿来自己用的理肤泉200ml爽肤水瓶子。

    “你确定?”碧姨挑眉。

    我重新用手环住瓶身,重重地点头。

    两人仰头,又开始了浮想翩翩。网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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