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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承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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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鲜币)26.洞房花烛2

    兄弟两个各就各位,壮的阳一个从下面顶在玉门关,一个从後面杵在後庭入口,都觉得再忍下去自己会血脉逆流了。龙腾小说 ltxs520.com

    「啊……你们……唔啊……好痛……」刚才还意乱情迷,不知深浅的柳宜生突然感觉下身大涨,像是被两火热的巨捣了进去,他大叫一声,初尝人事的双若不是因为隐媚香的作用可能都已经撕裂了。现下虽有香助兴,前後也被两兄弟玩弄的够湿,他还是没法一下子就忍过这种疼痛。

    「乖乖,忍一忍,破了你的身子就不疼了。」麒硕知道与雌交配,会捅破他前里的薄膜,总会有些痛苦,柳宜生虽然不是雌,但是他有雌器官,想来也躲不过初次破身的疼痛。

    麒硕是第一次交配,原本只是想在他前里先浅浅地一下,没想到一个没控制住,竟刚进去就把小柳儿的身子给破了,再加上後窄小,初尝麒庚的大家夥,怪不得他疼成这样,满头大汗,哭叫不止。

    兄弟俩见他不住呻吟,表情痛苦,薄汗直流,底下又都缩的那麽紧,一时间心疼不已都不敢动了。麒硕温柔地亲著他的眉毛,眼睑,鼻子,最後吻住他的嫩唇把他的呻吟都吞进嘴里。身後的麒庚则绕过他的腰身,大手揉上了他已经被欺负得眉红的尖。

    入就抽动,然後在又水又软的里摩擦,是所有雄动物的本能,对身为种马的麒硕麒庚而言,入了又得忍著不能动弹更是非人的折磨。

    兄弟俩忍得青筋暴起,热汗直流。在处子的麒硕只感觉自己被一汪水润的温泉包围的妥妥贴贴,从泉眼深处还不断补给出大量的水,一股接一股不停地浇灌在他的头上。而在後里的麒庚则觉得这口紧致地逼人,束的他的巨一跳一跳的直颤。

    这雌後,无论哪一个都能让雄销魂得忘却理智。若不是兄弟两爱他甚深,念他初次一点不美好的经历都不想让他尝试,又怎麽能如此耐心的抚慰与他。

    毕竟中了媚香,柳宜生身体的接受度要比平常的时候要好上不少,里埋著两大屌即使不动,雄实的青筋也在不停跳动,渐渐的骚浪的身子像是适应了男人们的热情和尺寸,前後忘了方才的疼痛,又恬不知耻地出了水,滋润著结合之处。敏感的尖被麒庚细揉慢捏,细嫩的脖子,嘴唇不断被麒硕亲吻,柳宜生感觉也不是那麽疼了,非但不疼,里面的小虫子又卷土重来啃咬著他的嫩,所以他急切地盼著在他身子里的两个东西能动上一动。

    「不……不疼了……你们动一下嘛……」唇分的时候牵扯出一丝银丝,爱人眉眼如丝得请求他们干他,他们又怎麽能让他失望,麒硕和麒庚像是被启动了憋屈已久的欲开关,双眼赤红,蓄势待发。麒硕把他腰太高,将大屌往後抽出一些,咬著牙抵在口并不进去,只是对著水流成河的花唇像敲门似的捶了捶。

    「是谁在你,小柳儿?」麒硕边捶边恶劣地问道。

    「唔……不知道……」柳宜生现在半点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他只知道两个壮硕的雄把他弄得舒服的都上了天,也饥渴得上了天,本不知道他们姓什名谁,隐媚香是能让处子大张著腿渴求人交配的至之物,要求中了隐媚香的柳宜生能有清醒的神志认出他们就实在太为难他了。

    可兄弟俩想到自己的心头竟然不知道正在他的男人是谁,心里不舒服了起来。

    「是你的相公们,你的硕哥哥和庚哥哥,知道了麽!」

    「啊,知道……是哥哥们……呜呜好哥哥不要……不要折磨小柳儿了……快进来……」听到满意的回答,麒硕才肯把蓄势待发的大东西捅进去。

    兄弟两第一次合作,麒硕往前面顶,麒庚往後面撞,两人节奏相当,力度相似,把心爱的宝贝夹在中间,一个享受著水外松内紧,骚水的包裹,另一个享用後口把屌掐的死紧,酥酥的肠壁欢迎著屌头的冲撞,柔柔亲昵拥吻的美妙。

    「啊……啊唔……唔……」柳宜生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在风雨中飘摇的破舟,那两大东西顶得下下有力,记记结实,每一下都把他的前後瘙痒的地方磨了个够,又像是顶到了他的心理,他既舒服又难受,前酥,後麻,每一寸肌肤都在不停的过电,每一个脚趾头都舒爽地直抽搐,连之前过的玉也不知不觉得勃起,并蹭著麒硕结实的小腹。

    巨大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哼阵阵,似乎不哼叫出来就无法排解这种被人顶撞到心里的快乐。

    「宝贝舒服不舒服?喜不喜欢哥哥们这麽干你?」把雌干成汪洋大海的麒硕当然知道他的宝贝有多舒服,不舒服怎麽会叫得那麽浪那麽骚,不舒服嫩怎麽会这麽会颤会出水?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想听小柳儿诚实地把身体的反应都说出来。

    「唔……舒服……喜欢哥哥干小柳儿……啊好大……」这些话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柳宜生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可是他现在心尖都被撞麻了,男人们让他说什麽他都会说,还哪里知道羞耻。

    「你就喜欢麒硕干你麽,我干的你不好?」身後一直在默默耕耘的麒庚不满了,捏住尖的手狠狠一掐,深入後的屌头不期然就撞上之前发现的小骚心上,直撞得柳宜生尖叫一声,把两个儿狠狠缩起,像是受不了一般甩头。

    「也喜欢……都喜欢……呜呜你们不要欺负我……我跟你们交配……」柳宜生又被欺负的哭出来,比起前面一直缠缠绵绵,绵绵延延的舒畅,後突然被采到的快感就像一道利剑直桶而来,把他整个人都要干破干坏一般激烈。

    他整个人抖成了筛糠,要不是兄弟两前後都著他,紧紧地搂著他,可能都坐不住要倒下,可是现在被他们这样狠狠地占有著两个私处,下体酸胀不堪,心也像被狠狠地揉了一样,又有一丝甜甜的味道漫出来,直搅得他头晕目眩,不知所措。

    「小柳儿,交配可没有现在那麽简单,我们会变成麒麟在你的小浪里受,你受的住麽?」

    麒硕和麒庚人形的时候都能随意控制自己的时间,但是如果要让小柳儿受给他们诞下孩子,就一定要以兽形,将入他的雌里,这个过程比人形受激烈和绵长许多,麒硕怕柳宜生第一次受不了。

    「小柳儿都浪成这样了,应该没问题吧。」麒庚却没那麽有耐心,他狠狠地用头磨了下浪的不行的骚心,惹得柳宜生大叫。对他们来说,虽然人形可以控制,可是体内想变身交配的冲动还是很难忍啊!

    「呜……啊啊我受的住……唔受得住……」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麽,更不知道兄弟俩说的要变身麒麟在他里受是什麽意思。只是被麒庚研磨敏感点舒服的都快血沸腾了,食髓知味的媚蠕动著伺候著带给他美妙感觉的巨物,怕不答应他们他们就使坏不弄他了,急急忙忙含含糊糊地就答应了。

    被的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他,即使有著兄弟俩变成麒麟後那地方硕大无比的印象,可是现在的他又如何有理智去想自己是不是受的住呢。

    作家的话:第二更……

    (10鲜币)27.洞房花烛3

    心肝宝贝都答应了还有什麽好再客气的,麒硕本来就被紧致温热的雌夹得体麻身酥,气血全涌在了下身,这回未再控制气力,由下而上狂抽了十几下,巨屌一阵发热,喷张的爽意以下身为支点贯穿到全身,他猛地拔出巨屌,带出了雌里的一片水花,待柳宜生再反应过来,他已经变成了麒麟。

    麒庚当然知道什麽样的姿势才方便雄兽交配,他的雄还在柳宜生的後里,把他往後一抱,柳宜生大叫一声,以上位的姿势躺在麒庚壮硕的膛上。最要命的是,姿势的改变让本来就顶的极深的雄一下到了从未抵达的深处,顶得他又痛又爽快,头皮一阵发麻,腰部被麒庚搂著无法动弹,柳宜生崩溃一般地哭叫著,连变身麒麟的麒硕前蹄踩著他的肩膀,後蹄分开他闭不拢的腿都没注意到。

    「宝贝,哥要进去了。」兽形的麒硕,那东西比人形的分身又大了不少,柳宜生直感觉下体一股被撕裂的胀痛,还凉的不行,哭著恨不得昏过去的时候,身後的麒庚挺著阳具竟然在他的敏感之处转起了圈圈,一边转还一边捅进方才极深的地方。

    前头的雌涨得难受,後边的又被麒庚折磨的欲仙欲死,柳宜生伸出手想把身上的庞然大物推开,可是他的力气就仿佛以卵击石,兽形的麒硕力量大到无穷无尽,被压在他的兽蹄下自己本无法动弹,只能不住哭著任由红著眼的麒硕在他的雌里大进大出。

    他一开始还是很不舒服的,可是不知是由於後的敏感处被麒庚的屌头不住研磨,瘙痒的肠壁被不断破开,连肠道深处也被顶到,还是因为雌慢慢又随著麒硕的抽分泌出不少浪水儿,疼痛渐渐变成麻痒,前後两个被捣弄得满满胀胀,酸酸甜甜不说,刚才因为被兽破身而软下去的致分身又恬不知耻地硬挺了起来,随著兄弟俩抽的频率不要脸地一甩一晃,像是被欲望纵的兽,连两个小嘴都不停地一缩一吸,像是要把在骚里的两个坏东西给吸干。

    「啊啊……呜……啊好凉……」抽没一会,疼痛已经被快乐取代,体内的两个雄无论是长度还是硬度都能折磨到他最瘙痒的地方,里面被磨的丝丝剩麻,敏感点被不断挑逗,柳宜生致的小脸上还挂著泪痕,表情却从痛苦变成媚又无力,小嘴里吐出的已经不是哭叫而是勾魂摄魄的叫。

    「宝贝忍忍,麒硕是冰麒麟,雄是会有些凉的。」麒庚心疼地吻著他敏感的後脖颈,一边催促道,

    「麒硕你快点,小柳儿的骚太会吸了,我也快忍不住要变身了。」他的大屌被紧得不像话的骚肠道又吸又咬,那肠道里像是还有一张嘴会嘬他的屌头似的,害得他要不是能控制,早不知道在这小浪嘴里都出了多少次了。更不得了的是,那柔软靡的肠道在他锲而不舍地弄下已经开始筋挛抽搐了,再这样抽下去,他一定会受不了就直接变身,把雄入他的後头。

    麒麟的初宝贵,他是一定要到小宝贝的前头去的,他要在他的雌里奋力捅干,把那看著就水盈盈热乎乎的骚个天翻地覆,火烧火燎,直到他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收著儿把自己的雄一滴不剩地全吸了干净,被他烫得不知所措,完完全全成为他的母兽,怀上他的宝宝!

    麒硕正在做弟弟想做的事情。身下的宝贝俏脸泛春,活色生香,连汗珠都吐露著诱人的芬芳,让人疼到了心里,爱到了骨子里。他的後抽搐,雌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口口地吐著蜜露浇灌到他敏感的马眼上,蜜里头又一阵阵筋挛,缩得死紧。

    「宝贝,哥要给你播种了,好好的吃著。」麒麟兽形的持久力原本就不长,又是第一次和自己的宝贝交配,麒硕脑袋一热,一股巨大的触电感从四肢百汇袭来,妥妥地汇集到了深入水的兽处,麒硕低吼一声,脑中悉数空白,雄像利剑一般打出。

    「啊啊……这是什麽……好难受呜呜……」这出的力道太大,柳宜生的雌被像是被强力的水柱冲击了,又像是被砍了一般,麒硕的又多又有点凉,於内的烫热形成激烈的反差,感受更为强烈。他酸得不能自己,後的敏感之处又被麒庚从下往上密密地钻弄,柳宜生顿时小腹一紧,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只见他恩啊浪啼数声,白嫩的玉瑟缩著出了今晚的第二次热。、

    漫长的授终於在柳宜生要半昏迷的时候结束了,麒硕浑身舒爽,变回了人形,他对怀里的身体爱到不行,伏下身去不停亲吻他微张著,连小舌头露在了外面的小嘴儿。

    「麒硕我也要交配!」麒庚被不住收缩高氵朝中的後搞的一乱情迷,气血乱涌,拔出巨就要和麒硕换位置。

    「嗯……」已经迷糊到快没知觉的柳宜生只觉得後一空,才来得及哼哼一声,就被麒硕将瘫软的身子反搂了起来,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他整个贴在自己怀里,两腿大张露出被得熟红的花和完软趴趴的嫩,赤裸裸地摆在麒庚面前。

    「唔哥……不要……」许是过,媚香的作用消了一些,也或许是这个姿势让柳宜生羞意渐生,脸颊火烫,迷蒙中看麒庚也变身成了马形,庞然大物直直地抵著自己的雌,他像是想到了刚才的滋味,害怕得直往後躲。无奈腰酸软得不行,身後贴著麒硕硬硬的膛是无处可去,扭著身体更像是迎凑一般,把自己的小往麒庚地阳物上送上门去。

    作家的话:第三更……

    (13鲜币)28.洞房花烛4

    「宝贝没事的,哥一个人的不够解你中的香,麒庚完後你就舒服了。」麒硕侧著头亲吻他的脸蛋,舔去他的香汗边安慰道。

    「不要……啊啊啊……」变身後的麒庚被柔嫩又漂亮,刚被蹂躏得暗红的花勾得眼睛都红了,虎吼一声,壮硕的身子往前一压,整个壮的兽不加保留地顶入了已经被的熟透的雌。

    那里面又是方才麒硕进去的水,又有柳宜生浪透了自己分泌出的大量水,麒庚的巨大完全入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像进入了一个滚烫潮湿的温泉,里面的软荡地包裹著他的雄,紧致的口束得他头皮发麻,热情的又缠绵至极,一边吐著水儿浇灌他的屌头,他总算知道刚才麒硕是如何的爽不堪言,这下更不会放过他,在可怜兮兮的软里横突竖顶,完全循著种马的本能,哪儿软就哪儿,哪儿嫩就磨哪儿。

    「唔呜呜……」柳宜生这回一点都不觉得疼,只是麒庚的阳实在太烫太大,下体被磨得生热,像是要烧起来,整个人仿佛在云朵上那般,浑身的体温都高了几度,又被麒硕坏心眼得故意往麒庚的硕大处推送,使得每一次的入都入的极深,还带入带出大量的骚水,整个水漫漫,浪声啧啧。

    「小柳儿的浪是不是透了,我也来尝尝他的後庭。」麒硕看著心爱的宝贝挨著亲弟弟的巨屌弄,身为种马的他怎麽还能忍得住,把柳宜生的屁股往上一抬,勃起的大在细嫩滑腻一片水润的臀丘中滑了几下把头重新沾湿,猛吸一口气就把那东西滑进了饥渴得直冒水的後。

    「啊……哥不要一起……坏掉了呜……」前面的兽还在雌里横冲直撞,後面又霎时间又顶进来一个,虽然没有前头的大,可也是不容小觑。要不是刚才後已经被麒庚开始,就这麽被直截了当地干进去非得把他顶哭不可。

    柳宜生害怕得把下身收得极紧,以为这样就能阻止雄兽们的熊熊攻势,把他们赶出去,岂料到他的做法简直是在自找死路,体内的两巨物一下子变得更大了,撑得他两个小一下子爽透一般松垮了下来,水更是不知道又流出了多少。

    「不会坏掉的,小柳儿要给哥哥们生宝宝,哥哥们怎麽舍得把你顶坏掉。」麒硕的阳具埋在宝贝柔韧紧致的後里,觉得舒服的头皮都要炸开了。他原本就温柔,现在更是有了耐心细磨慢顶,配合著前头抽的麒庚,不时逗弄肿起的骚心,又点又擦,对著骚浪的肠壁也巨细靡遗地柔情安慰。

    肠道仿佛知道身後的巨是如何温柔细致,也高兴地柔顺相夹,骚极了就紧紧地挤两下男人的雄,只是每次如此放荡的时候都会被巨大的阳具又残忍地顶开。小骚心可怜兮兮地被磨得又红又种,靡的肠壁被转得又热又荡,只能任由阳想如何折磨他便如何折磨他,连一丝半点的反抗之力都没有。

    两兄弟同时往前顶又同时往後抽,仿佛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炙热正在与自己的相撞。这种撞重点就能碰到同胞兄弟的阳具的禁忌感让兄弟两人更是收不住力道,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撞的更重更深。他们较劲一般的抽干可苦了初尝人事的柳宜生,他已经被捣弄得没力气叫了,浑身滚烫得过著电,只顾著张大著嘴喘气,小没办法,泊泊地出著水让男人们可以干得更顺利些,把他欺负的更凄惨些。

    柳宜生不知所措地任男人们一抽一,不知道又被撞了多少下,麒庚的兽屌磨著他的心就不动了,火热的庞然大物不住膨胀,把可怜的雌卡得紧紧的又撑大了几分。麒硕知道弟弟应该也要出了,在後面的动作缓慢但专注了起来,含著他粉嫩的小耳垂,每一下都到後的最深处,他知道这能缓解小柳儿被喷的涨感,他想让他们的宝贝同时享受到前被喷,後被采到极致的快乐。

    果不其然,麒庚滚烫的雄喷涌而出,打进了他的心的时候,柳宜生感觉整个小都被砍了一样酸得不得了,一下就被到了高氵朝,只见他浑身都颤得没了边际,双眸半眯,像是受不了,又像是被送上了极乐,桃红一片的脸蛋上满是舒畅又难耐的神色,身上的肌肤红了个透顶,连腿处都抖的不成样子,雪白粉嫩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柳宜生唔唔呻吟,皱眉强忍著被火热的就快烫死的感觉,他应该要觉得又热又难受的,可是方才被麒硕的微凉感与麒庚火烫的搅合在一起,竟然舒服得他没有一处毛孔不是舒张的。这种激荡的感觉缠绵不已,柳宜生羞怯乖巧地挨著麒庚的雄,後头的敏感处还被麒硕采了又采,又酸又甜的感觉彻头彻尾地贯穿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还未待麒庚授完毕,前头嫩生生的玉也不知道是怎麽的,喷出了今晚的第三次水,稀稀薄薄,可怜兮兮,好不惹人怜爱。

    这一高氵朝,後就忍都忍不住地收到极致,麒硕冷不防地被掐住了头,想著也在宝贝软嫩的肠道里出境一定也会舒畅的不行,於是也没再忍耐,关一松,跟他的宝贝和弟弟在了一起。

    柳宜生这回可被折磨惨了。他耐不住这种边,前後还边被授的过度快感,真的想就这麽昏死过去算了的时候。兄弟两却不如他的意,像说好一般,已经完成授过程的两人同时猛地把巨抽出来。

    柳宜生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拔出了巨大的东西,後尚好,雌却抽搐得一塌糊涂,随著麒庚的抽出带出了一大片透明的水花,像是一道小水柱一样喷得兄弟两个傻了眼。

    「呜呜呜……我这是尿了吗……」柳宜生自己也惊呆了,继而羞耻地哭了出来。他怎麽被两个人弄成这幅样子,还……还丢人地失禁了……

    「宝贝你这是喷了,没事,不哭,哥爱吃,都给你吃掉。」麒庚变回了人形,兄弟俩争先恐後地俯首在他的下体,对著还淌著的口又吸又舔。从雌喷出的东西对雄兽而言都是大补,的味道又骚又甜,诱人至极,更何况是他们心爱的小人被他们给弄成了这个样子後出来的东西。

    柳宜生哭得不成样子,又阻止不了两个坏人的动作,他刚过了极致,敏感至极的小又怎麽堪他们的舌头如此舔弄,里绵绵地又开始抽了起来,不住分泌出了更多的骚水,让兄弟两个好好吸了个够,连应该疲软不堪的玉也又抬起了头……

    「小柳儿这里面是有泉眼麽,为何怎麽都吸不光?」麒庚吸得兴奋不已,他还没有用人形过柳宜生,见他完全没有被干够的样子,直想提枪再来。

    「这骚货是想把我们吸干。你干吧,我来伺候伺候这不够的小东西。」麒硕说著一口含住了颤颤巍巍勃起摇晃著的青芽,惹得柳宜生又大叫一声。

    作家的话:1。1w的……不容易》《

    (12鲜币)29.收拾残局

    这一晚三人都不知道颠鸾倒凤,被翻红浪了多少次,只知道小柳儿叫得嗓子都哑了,可怜的分身无论如何挑逗再也不出来蜜来,後和雌都被弄的红肿不堪,被播种了一次又一次,两个小几乎含不住大量的,缓缓地又随著水吐出来不少,最後干脆地昏睡在两兄弟的怀抱中,彻底的不省人事。

    三个孩子在做他们人生中最快乐也是最甜蜜的事情,可怜的麒天佑却被柳慕言残忍地丢在路边不顾而去。事已至此,他总不可能去打扰孩子的洞房花烛,有家归不得的他心酸至极,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跟著柳慕言回家。

    心中万般委屈像滔滔河水汹涌而来,他也不知道哪里生来的狗胆,一脚踹开柳慕言的家门,气势汹汹地瞪著他。

    柳慕言今晚做了这样的事情又怎能安心入睡,此刻正坐在厅里读书,门被踹开还惊挑了下眉,一看来人是麒天佑,更觉得稀奇,莫不是受刺激受大发了,胆子也肥了敢来踹他的门?

    柳慕言美目只是望著麒天佑,等著他有什麽话要说,没想到什麽都没等到,麒天佑关上门,深吸一口气,气沈丹田,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柳慕言被这哭声吵的心烦意乱,看他昂扬七尺男儿之躯,竟如此不顾脸面,说哭就哭,哭的中气十足,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简直惨不忍睹,恨不得掌掴他到哭不出来。

    随手取了块也不知是抹桌子还是擦窗的布往嚎啕大哭的麒天佑嘴里塞去,总算是清净了下来。

    「你看看你哪里还有点族长的样子,丢人现眼!」柳慕言恨铁不成钢,又狠踹他一脚。

    「呜呜……」嘴里塞著东西,想纵声大哭是不可能的了,麒天佑只能抽泣呜咽,像一头脆弱的巨兽。

    柳慕言脑门直跳,实在受不了他这模样,妥协道:「你不要哭了,我便让你言语。」

    麒天佑捣蒜一般点头,布被取走,算是可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了。

    「慕言……我也不是故意要哭的,可是看到你这麽对小柳儿,我就心疼的不得了。没人比我更懂被迫和不喜欢的人交配是什麽滋味了。你当年设计我也就罢了,现在连你亲生儿子都要设计,你好狠的心,小柳儿回头醒了生你气可如何是好。」他说著说著,似是想起了自己的悲惨往事,又想哭出来,被柳慕言眼刀一甩,抽抽嗒嗒地给生生憋了回去。

    「我狠心,我不狠心你的小儿子明日就离开村子,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回来了!」

    「为什麽?麒硕成婚,麒庚走什麽?」麒天佑被这消息给惊得连哭都忘了。

    「哼,枉你是当人家爹爹的,孩子的心事一概不知。」柳慕言冷哼一声,「麒庚与麒硕争小柳儿,上回大打出手,小柳儿婚前与我提过说麒庚想走。你来告诉我他这是为何要走?」

    麒天佑张著嘴不能言,就像个傻子似的。他确实对小儿子也爱慕小柳儿的事情一无所知,上回他们大打出手,他只以为是兄弟俩闹了小矛盾,没想到竟然是争风吃醋。

    「麒硕麒庚都是族里唯一的冰麒麟和火麒麟,我花了那麽久也才找到小柳儿一个可以为他们诞下後代的孩子,小柳儿如何能和他们都在一起那是最好不过的。再说,他们三个从小青梅竹马,感情上应该没有问题,只是麒庚那孩子开窍晚,被麒硕占了先机罢了。」

    「慕言,你这是不对的。孩子就算相互爱慕,你也得让他们自己选择,而不是强加干涉。」麒天佑当然知道柳慕言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但被人下药,强迫交配无论如何都是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他重视孩子们的自由选择的权利,如果他们真的三个都愿意,要在一起,他也不会反对,现在被柳慕言设计,他就怎麽想怎麽不舒服。

    「自己选择?」柳慕言脸色更冷,「你所谓的自由选择就是罔顾自己身为族长的责任,只贪图自己的一时快活,成为千古罪人也在所不惜。」

    他这已经不是在就事论事,而是在翻旧帐了。

    「你不用说了,我的所作所为上无愧於天地,下无愧於我心。小柳儿真要怪罪我,不认我这个爹,我也没什麽好说的。我要就寝了,你愿意的话就在客厅里将就一夜,不愿意就滚。」

    看著柳慕言挺直著,像是故意显的自己十分有底气的背影,麒天佑心肝疼的颤,无奈地席地而坐,等著明天还不知会有如何的疾风骤雨。

    这一夜为了三个孩子碎了心的族长大人自然是没有睡的,他眼巴巴的看著日头升起,又眼巴巴地往内室里狠狠地瞧,就盼著柳慕言早些起床,把孩子们放出来。

    他想了一晚上,现在三个孩子估著还没醒,他得提前跟两个臭小子打个招呼,帮著把慕言给小柳儿下药的事情给瞒过去。慕言虽说嘴上不觉得自己有错,一脸义正言辞,满不在乎的模样,但他知道小柳儿如果真的与他产生了嫌隙,责怪他,他一定也是不好受的,只不过他压抑惯了把所有的不好受都往肚子里吞罢了。

    眼下,麒硕和麒庚自然是最好的替罪羊人选,虽然这麽做对儿子们不太公平,但他们把人也吃了,甜头也尝了,稍微背个黑锅应该不是原则的问题吧?

    他後来仔细地考虑了一下,三个孩子真的能在一起确实对他们而言是最好的结果,但慕言下决定之前怎麽就不跟自己商量一下,这麽独断专行,害得他现在也手忙脚乱,就怕小柳儿一个想不开,父子两个伤了感情。一个是自己的儿媳妇儿,一个是自己的心头,他帮哪头都不对帮哪头都讨不了好。

    可怜的族长大人一夜之间不知白了多少鬃毛,总算等到柳慕言出了卧室。他看著也不像睡好的样子,强打著神,虽然看他的目光一样的有杀伤力。

    「你,去帮他们开门。」他扔出一把钥匙,仿佛这钥匙有多烫手似的。

    「是,我也这麽想,你就别去了,回头看到三个孩子尴尬。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的好。」柳慕言想来是心头别扭,他说的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真让他现在去面对孩子,他也不是那麽自然。他的决定正称麒天佑的意,他起身要走,像是想到了什麽,回头嘱咐道:「慕言你放心把这事情交给我就好,你再去睡一会,瞧你像没浇水的花儿一样,都不漂亮了。」

    等待他的是飞过来的茶杯。麒天佑抱著头飞也似的逃跑了。

    他轻手轻脚地把门打开,轻咳了一下,麒硕和麒庚耳力好,立刻就醒过来,把还在昏睡中的柳宜生用被子包好,互相望了一眼,穿好衣服去看看他们的爹有什麽话要说。

    (12鲜币)30.绝不原谅

    柳宜生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他睁开眼睛,觉得浑身酸软,骨头都不像自己的了,而且奇怪的是下身有些涨疼,好像被什麽巨大的东西捅过似的,似乎还有点让人不习惯的异物感。

    身体很清爽,脑袋却很糊涂。他最後的记忆停留在给麒庚敬茶的画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什麽一无所知,只觉得再睁开眼天已经大亮,而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子还一阵阵的难受。

    「小柳儿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麒庚眼明手快,箭一样蹿到床边拉住他的手。

    「发生了什麽事情?麒庚你为什麽在这里?」开口说话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成这样,像曾经叫破了嗓子一般。

    「我……」麒庚看著他懵懂探究的眼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混乱的情况。

    「先别忙著说话,小柳儿是小懒虫,睡到午时才起来,先去洗漱吃些东西再说吧。」麒硕试图把气氛弄得轻松点,一边把柳宜生扶起。

    这一扶,被子滑落了下来露出他被咬的斑驳不堪,满身都是吻痕的白皙身体。甚至连粉嫩的首都有比往常肿上不少,红红的,好不可怜。

    「唔……」柳宜生不自觉呻吟一声,从躺姿变成半躺,腰僵硬的像是石头,一动疼的钻心。

    再看兄弟两人看著自己身子的眼光,低头一看,吓了一跳。他的身子怎麽变成了这幅惨不忍睹的模样?这是受过什麽样的酷刑才可能造成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全是红红的痕迹?

    「难受?是我们不好,昨夜太激动了没控制好力道,让你如此不舒服。」麒庚心疼不已,内疚道。

    「昨夜你们都做了什麽了?为什麽我觉得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说!」柳宜生被这种一无所知的茫然感弄得烦躁,偏偏兄弟俩还像是做了什麽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让他怎麽能不刨问底。

    「小柳儿,我们说了你不要生气,昨夜我和麒庚,与你一起洞房了。」麒硕还是决定开门见山,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为了三个人日後还能长久在一起,早晚都是要告诉柳宜生真相的。

    柳宜生脸色瞬间煞白,心停跳一拍。巨大的羞耻和惊讶让他颤著唇什麽话都说不出来,浑身血翻江倒海,一瞬间又全往头部冲去,整个小脸红得像熟了的虾子。

    什麽叫与他一起洞房了?他知道自己与麒硕成亲了,也知道成亲之後是要洞房的。可是为什麽会和麒庚一起?而且是在他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就已经和他发生那种配偶之间才可以发生的亲密关系了?

    「小柳儿你别这样,我和麒硕一样,喜欢你喜欢的发疯了。」麒庚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细细地蹭著,感受他传来的体温,心里疼的直骂爹,这黑锅真不是人背的。

    「我忍不住自己对你的欲念,本来我是想等你们成亲後,就离开村子,以後再也不见你说不定就会断了念想……可是……可是昨夜我没忍住占了你的身子,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不要不理我们,好不好。」见柳宜生还是怒红著脸,双眼无神也不说话,麒庚忙著表白,边朝麒硕使眼色。

    「小柳儿,昨夜我们确实都失控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试著接受我们两个好不好?就当昨夜是我们三人的成亲,以後我和麒庚一起疼爱你,就像小时候那样,永远不同你分开。」麒硕温柔地把柳宜生身上落下的被子再拉上,搂著他温柔道。

    「滚。」柳宜生听了半宿,终於吐出来一个字,却是让兄弟俩脸色难看的字眼。

    听到这份上,他是单纯,却也不是傻,知道这是自己这是昨夜被他们两个给欺负了。原本的洞房花烛,却是和从小玩到大的两人同时交配了。

    这种被强加的,醒来时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的无力感让柳宜生深深地觉得羞愤不堪。身体的不舒适完全转化成了对两人的怨恨,恨不得现在他们就消失在眼前眼不见为净。

    如果现在他有力气揍人,那他一定会把这两个欺骗了他的混蛋给揍到鼻青脸肿,但是他没力气,不但没揍人的力气,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柳宜生下意识地认为昨夜的事情是两人有预谋,设计已久的,对他的欺骗和伤害。这并不怪他,这兄弟俩的所作所为,换作是谁也无法轻易的被原谅。

    首先说麒庚,虽然他现在口口声声对著自己表白,那为何在他的婚礼前不说,而是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才声泪俱下的表明心迹?说什麽当初想好要成全他和麒硕决心远走他乡,这走著走著就把他欺负了麽?

    再说麒硕,他全心全意喜爱信任,托付终身的伴侣,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自己让给了他的弟弟。还是用这种直接又无法挽回的方式。

    他气到极点,反而面无表情,把忐忑不安的兄弟俩都给冻僵了。跟小柳儿好了那麽多年的他们又如何不知,小柳儿平时嘻笑怒骂的,真的把他惹火了他却是冷的像块冰,水火不侵,油盐不进,这祭司大人的模样是学了十成十,让人想解释什麽都无从下嘴,他本就什麽都听不进。

    可怜的兄弟两这回是白白背了这黑锅,虽说把人吃干抹净,便宜确实是他们占去,兄弟两也和解了。可是现在要面对心上人的冷眼和怒气,连哄的机会都没有,真真急得的不得了,只会堵在床边上,也不挪窝。

    「小柳儿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啊?」麒庚的温柔劝哄完全没有意义,柳宜生望都不望他一眼,只是目光空洞地看著前方,昨晚被啃得微微肿起来的嘴唇轻启,吐出冷漠的不得了的话语:「你们不滚是吧,那好,我走。」

    麒硕和麒庚哪能让他起身,一个拉著他,一个按著他,坚决不让开的架势。柳宜生气都上来了,冷道:「你们如此羞辱我,是不是想我这辈子再也不见你们了。」

    这话太重了,特别是对把他当作命子的麒家兄弟。两人脸色都变了,拉著他的胳膊不自觉地松开,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都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柳宜生一得了自由,像是有什麽力量支撑著他似的,强忍著身体从里到外绵延的不适,捡起一边的衣服,也不管那两兄弟还一脸尴尬的看著他,穿好就起身,蹒跚著步伐往门外走,末了还回头说了一句:「希望你们遵守约定,我不想见你们就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柳宜生觉得自己这话一点都不重,他气昏了头。被他们这麽对待,他觉得自己怎麽生气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不仅仅是对他感情的不尊重,也是对他全心全意的信任的一种背叛,决绝而惨烈,让他就算想原谅他们也做不到这一点。

    但凡这件事不是在他失去意识後发生的,他都未必会有那麽大的气。可是现在不行,他没有办法自欺欺人在这种情况下成为他们的伴侣,同时接受他们两个,让他们不停让自己想到自己本就是他们掌中玩物,而不是从小被当宝贝一样宠的弟弟,好朋友,甚至是爱人。

    他头也不回,留下两个面面相觑的男人,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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