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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承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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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鲜币)46.醋的代价

    一回家柳宜生就被两人推到了床上一阵猛亲,他边推边嚷嚷:“做什麽,朗朗乾坤的……唔放开我……”

    “谁许你握别的男人的手的?当我们死的麽?”麒庚狠狠咬住他的嘴,手也不客气伸进柳宜生的衣裳中,准确地擒住了粉嫩的尖,一个狠捏。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唔……疼。”柳宜生吃痛,叫声却又被麒庚含进了嘴里,吐不出声了。

    “是该罚,对别的男人那麽热情,会醋死我们的。”麒硕边亲著柳宜生细滑的脖颈,边抱怨了句,手不含糊揭开了他的亵裤,抓到那可爱的小东西,就百般逗弄,不一会就把青涩的玉弄得颤巍巍地,前端流出不少蜜,还会主动往他手里挺。

    “啊……才没有……”柳宜生被两人压的莫名其妙,他不过是关心了一个可怜人,怎麽就像真的偷了人一样,连亲带咬的,还惩罚?

    可是这种惩罚虽然有些疼,疼里又带了点舒服,柳宜生最近被他们肆无忌惮地玩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也不反抗,挺起了被麒硕的大手摩挲得涨涨的玉,心中升腾起不足为外人道的甜蜜和刺激。

    “怎麽被惩罚还能湿成这样?才一天没碰你就受不了了?”麒硕低笑,只觉得手掌黏黏的,尽是他的宝贝情动後流出的蜜汁。

    “看来是嫌我们惩罚的还不够,还想多要点吧?”麒庚配合麒硕,分开柳宜生的双腿,大手往下边一撩,不禁为柔嫩多汁的下体诈舌。只是被麒硕了几下,被自己捏了几下子,雌就跟发了河似的,让他怎麽忍得住?

    两大的手指稍微在口捻了几下,分开花就刺了进去,惹得柳宜生一声浪叫,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他们借口吃醋狂吃豆腐。

    一下午三人玩得都没了个形状,连午饭都忘了吃,最後哪里还顾得上是惩罚还是调情,少年人贪欲的身子敏感多情,只知道在彼此的身上获得源源不断的满足与快乐。柳宜生被弄得出了两回,叫得都哑了嗓子,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喜欢与两人做这种羞人的事情,喜欢被两人霸道又不失温柔地侍弄,甚至喜欢听两人用不堪入耳的话语侵犯自己。

    灭顶的快感来得措手不及,柳宜生再次把清淡的体入麒庚的嘴里时已经耐不住这过分的极致,下一瞬间便昏睡了过去。兄弟俩苦笑著看还握在他手中的下体,也不知道最後是谁惩罚谁了,总觉得受惩罚的永远是自己。

    阿土就这麽在麒麟村住了下来,平日里帮著柳慕言做些打杂的活,渐渐的和大夥儿都熟了起来,也算是有说有笑了。

    柳慕言借机带他进了麒麟洞,却发现他完全没有任何能量上的感应,又遍寻不著帮他解开禁制的方法,不禁内心急躁。

    “慕言你不要太担心了,也不是非要阿土不可,我和麒硕麒庚三人之力,虽然不能完全修复结界,也能再拖个一年半载的。你看你这些天都累成什麽样了?快坐下歇歇。”

    麒天佑觉得自己这族长真是半点能耐都没有,若是他能把问题都给解决了,哪里还需要慕言去劳心劳力?於是一边内疚一边心疼,把人扶坐了下来,还体贴得取出绢帕帮他擦汗。

    柳慕言方才在麒麟洞里工作了许久,确实有些吃力。毕竟不比二十开外的年轻人,人一累就没力气发脾气,也懒得甩开麒天佑,任他小心翼翼地擦拭了几下,像是占了什麽便宜似的咧嘴笑。

    “你就是鼠目寸光,拖个一年半载的有何意义?”他白了麒天佑一眼道:“阿土的能量也不知是被什麽样的高人给封住了,我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没用,罢了,我再想想,总是有办法的。”

    “我是心疼你嘛。”麒天佑轻声嘟囔了一句,“再说了,小柳儿马上生了,说不定能生下五行麒麟,以後也帮的上忙,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现在就是愁白了头也没用。”

    “尽会说些废话,莫非你们还能让结界等二十年後再消失?”柳慕言也知道麒天佑说的是有道理的,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这种明明希望就在眼前,他却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人一烦躁,脾气就更差了。他左右看麒天佑不顺眼,把人赶走了才舒心些。捏了下酸胀的眉心,眼下最要紧的事其实并不是修复结界,而是小柳儿的生产,他是初次产子,自己之後要忙活的事情还不少,千万不能累倒了,不然靠那三个不靠谱的父子,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麒麟村的冬天其实并不算十分冷,像麒庚这样火气旺的男子甚至只穿一件单衣,连绵絮都不用加。但他们却害怕柳宜生会著凉,这不是,麒庚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打到了一只貂,让麒天佑把貂皮剥了,制成件衣裳讨好媳妇儿去。

    要说麒天佑这人,优点没多少,仅有的可能就是心不灵但手巧。除了能做一手好菜,他还极擅长女红,孩子还未出生,他便已经做了好些件给娃娃穿的衣裳,各式各样的每件都致好看。

    柳宜生看到那貂皮衣裳,哭笑不得,这又没冰天雪地的,穿的那麽厚实莫非想热死他麽?可那衣裳确实好看,衬得他清丽的身姿,气质不俗。

    “宝贝乖乖穿上,你不怕冷,咱儿子还怕冷呢。”麒庚看他不愿意穿,好言相劝,“再说爹连夜赶出来,做的那麽辛苦,你也不能辜负他老人家一片美意是吧?”

    麒庚送了东西,麒硕当然也有礼物送。他用了上好的鬃毛给儿子做了一套文房四宝,说是从小就要教他读书写字,不能像麒庚那样,一介武夫,有辱斯文。

    “我怎麽有辱斯文了,小时候小柳儿哪次家规不是我帮他写的?倒是麒硕你,只会抱著小柳儿占尽便宜。”麒庚不服气了,他恨就恨自己开窍太晚,事事被麒硕占了先机。

    “你就是不斯文,每次都把小柳儿的头允肿了,让你轻一些你都不听。”麒硕笑说。

    “那也是因为小柳儿太美味了,而且你也没好多少,上次还把他给咬疼了。”

    “够了你们!”柳宜生被他们争吵的内容闹红脸了,哪有把床上的事情拿出来吵架用的?他一吼,兄弟俩就旗鼓安息,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边上像两只摇著尾巴的大狗,哈著舌头求主人脑袋。

    柳宜生又被逗笑了,了他们的脑袋,口气放软道:“你们的礼物我都喜欢,不许再抬杠,好歹要有点要做父亲的样子是不是。”

    其实他心里知道,麒硕麒庚变著法地逗他开心,想让他放松下来心情等著临盆。可就连真正的妇人生孩子也会忐忑,更何况他这麽个男孩?他空下来的时候便会想,等肚子大起来会是什麽样的光景,生孩子的时候又会是什麽样的感觉,因为未知,所以难免心存恐惧,但只要一想到是为自己喜欢的人生儿育女,又仿佛充满了无穷的勇气,静静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说起来,自从上次被兄弟俩“惩罚”了一遍後,两人以待产为由,天天把他闷家里,就算能出去放放风,散散步,两人也跟恶狗似的跟前跟後,反正就是不让他再去接触那阿土。

    柳宜生心里觉得好笑,别说阿土已经是心里有人了,就算是心里没人,难道他有了他们两个还不够受的,还有力气和别人暧昧一下麽?不过两人吃醋的样子著实挺可爱,他心情好便懒得与他们计较。

    现在又在他面前耍活宝,柳宜生没办法,一人嘴上亲上了一口权当是抚慰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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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鲜币)47.产前缠绵

    肚子大起来仿佛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情,麒硕和麒庚往往会比柳宜生起的早,那日醒来见他的小腹已然隆起,虽还不是很大,却也难以自已地兴奋了起来。

    麒硕麒庚等这一天等了这麽久,那欣喜之情是溢於言表的。孩子成形,说明再过三日就要刮刮落地了,更说明从今日开始他们苦行僧的日子就要一去不复返,从此翻身农奴把歌唱,夫妻双双把家还。

    柳宜生因为快生了,浑身肌肤都敏感的过分,那种诱惑雄的香味更是浓郁,两人每天夜里都被他勾引得非得让他用小手给出来才肯放过他,现在终於能再故地重游,重拾那销魂的滋味,怎麽还能俺耐的住,天没亮就把心爱人的身子从头到脚亲了了,眼下刚分开他的大腿,兄弟俩一人一边亲吻他细洁的腿,还没碰上欲望的中心就已经感觉到小柳儿的花微微挺立起来,不住颤著,可爱的花缝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羞怯地吐著露水,香气四溢,诱人至极。

    还没睡醒,随便被男人舔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就能湿成这样,麒硕麒庚不由得在心里骂了骚货,像是商量好一样没有直接去碰那处他们喜欢的不得了的地方,而是恶劣地从雪白的脚趾亲到小腿,再慢慢往腿处移动,用他们的胡渣磨柔嫩的大腿,惹得羞缝中的露水不住外涌,顺著会流到了同样让人销魂的菊,菊像是饿了,蠕动著口便把那流淌而下的花露全给吸收了进去,荡的不成样子。

    “唔恩……”柳宜生睡梦中觉得有些热,动了动腰想换个姿势却发现动不了。他睡的迷迷糊糊的,下身痒痒麻麻的,大腿有些许刺痛,不得已转醒过来,睁开眼却被吓了一跳,昨晚还平坦的肚子现在已经像个小皮球似的,整个小腹鼓鼓囊囊,麒硕和麒庚两个脑袋则凑在他的下体处,正……正分开他的腿,边亲边用糙的下巴蹭他的大腿内侧。

    柳宜生顾不上肚子突然大了起来所带来的震惊,本来还没醒透就酥软的身子这下更是软的不像话,好像血全往被两人侍候的下身涌去,热热的潮潮的,被分得开开的大腿一个劲地打颤,连手指头动一下的力气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找。

    这……什麽时候被脱了亵裤的,他怎麽一点感觉都没有?

    麒硕麒庚乘著他头脑不清新,身体反应最直接的时候,齐齐舔向了他的柔嫩之处,就像三人一起接吻一样,只不过换了下面的小嘴儿,却一点都不比上面的差,反而更诚实更香甜。兄弟俩的舌头挑开娇嫩欲滴的缝,对著里面的嫩就一阵舔,用上他们接吻的技巧,又吸又允,恨不得把里面的浪水儿全喝下肚去。

    “啊啊……”柳宜生哪里经受得了两人同时对他那里这般凶猛的攻击,恩啊直叫,下身又涨又疼,软著腰想合起大腿不让他们作怪,不料反而把自己的下体往兄弟俩的嘴上送得更勤。平日里一灵活的舌头就让他受不住了,何况现在是两,他直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了,花在舌头强势地舔弄进出下,不断抽搐,传递著一阵阵的快感往脑中冲去,可怜的花却硬著无人抚慰,他被弄得神智不清了,也顾不上羞耻,自己伸出手去帮自己疏解这种涨得难受又无人安慰的燥热。

    花被两火热的大舌头来回弄,在字几的手里勃勃直跳,熟悉的快感倾潮般涌来,柳宜生浑身烫热,本就不能合拢的腿肚子一阵颤抖,下体被舔得一阵酸涩不堪,受不住使得又挺了下腰,筋挛的下体喷出了一股清泉,跟著出了些清淡的东西,再落下床的时候已然整个脑袋晕滔滔的,像过了仙境一般欲仙欲死,他大口地喘著气,红著脸颊无力动弹了。

    其实晨起的时候被兄弟俩玩弄也是时有发生的事,可今天却有点不一样,麒硕和麒庚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他弄出後爬上来亲他安慰他,再哄他用口用手帮他们两个也疏解了,反而吸完了他的汁後,还再不断地往他的下身吹气。

    “唔,不要了……”高氵朝过的身子敏感至极也空虚至极,极度需要男人们的拥抱和抚弄,柳宜生难耐地挪了下臀部,不料却被麒庚给抬了起来。

    “做……做什麽……啊……”随著他一声惊呼,整个赤裸的身子完全被麒庚搂进了怀里,坐在他的腿间,字几的两腿还来不及合上,就已经自然地圈在了麒庚的雄腰上。他羞著脸往下一看,像颗小皮球一般的肚子正顶在麒庚的腹肌上,样子说多怪异就多怪异。

    “唔……不可以……放开我……”柳宜生脸烫的不行,觉得自己这样子真没法见人,挣扎著想起身,不知何时挪到他身後去的麒硕却把从後边将他搂住,两人无一例外地,用他们发烫的硬物顶著他赤裸的下体,只不过一个从下面找到了他的花入口,还有一个从後面,在吃饱了浪水儿的菊口踟蹰拍打,伺机而动。

    柳宜生害怕得都抖了起来。这两个禽兽今天怎麽了?平时明明只是舔舔就够呛,怎麽这蓄势待发的架势像是要进入他的身体里,可是这怎麽可以?那麽那麽大的东西……而且他不是还大著肚子麽?

    理智上虽然害怕不愿意,可他的身体却不是这麽回事,被两人夹在中间,手臂自然而然地就圈住了前方的麒庚。贴著两个火热雄的儿也初生牛犊不怕虎似的,分泌著欢迎男人们进入的骚水,把男人本来就已经虎虎生威的大东西弄得潮湿不堪,满满的都是他的骚味,只要稍稍一动就能轻而易举地攻占他的秘处。

    “宝贝你爽过了难道不应该换我们了麽?”

    “你肚子大了,宝宝需要爹爹们用阳给他通通气。”

    坏心眼的兄弟俩分别从前後叼住了柳宜生敏感的耳垂,说著不堪入耳的挑逗人心的话,两却磨来磨去,像是折磨他,又像是为了引出更多的骚水,只是不住地用坚硬的屌头在两个口处蹭著,稍微进去一点又拔出来,故意让他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不……不要……”仅有的理智在提醒他要拒绝,可他躲又无处躲,只能颤著身子,把红透的脸埋在麒庚的肩窝。毕竟之前只被他们用手口亵玩过,手和口又如何跟那麽大那麽的东西相比嘛,想想都好可怕好羞人。

    “那麽久没碰你是不是又长回处子之身来了?那麽羞?”麒硕见心肝宝贝羞得手足无措的样子,使坏得更来劲了,硕大的头这会浅浅戳进菊,享受著肠壁口热热紧紧的束缚,没有再拔出去。

    “那正好,上次宝贝迷糊著呢,这次再开一次苞让宝贝好好地体验一回被我们干的好滋味。”麒庚也受不了了,他想进入那个把他的耻毛都给沾湿的骚里好好地逞一下威风。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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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自己更新的很努力,也请你们给我继续努力的动力。

    姑娘们中秋节快乐啊!

    ☆、(13鲜币)48.父子通气

    “啊啊……好涨……不行唔……”两人同时攻占他的一瞬间,柳宜生觉得自己快被他们撑坏了。就算做了充足的扩张,麒硕麒庚的阳具对他两个稚嫩的小还是太大了。前头的雌被麒庚的巨物塞得满满当当的,几乎每一寸媚都紧紧地贴著那火热的,别说柳宜生,连麒庚都被他夹得满头大汗。

    开采菊的麒硕更是艰辛,巨屌突破进後被软嫩热情的肠道安慰著,屌头酥酥麻麻舒服的不得了,连头皮都是麻的,可口那种紧锢感让他一时间无法动弹,怕强行抽动会伤了宝贝,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

    “呜呜……你们又欺负我……”柳宜生这回总算知道上次自己是受了什麽酷刑才导致在床上躺了好些天才缓过来。被两个巨强行进入,他本放松不下来,怕一放松更里面的地方也会被顶到,这种感觉又羞人又难受,像是整个身子都被两东西给占有了,不但杵在的身子里,也杵进了他的心里,他紧张地抓著麒庚的背,人一抖一抖地要不是被两人搂著著,恐怕都要倒下去。

    “宝贝你太紧了,放松点,以前吃进去过的,恩?”麒庚哄著他放松,边亲吻他敏感的後颈,边上他柔滑的屁股,将他的腿打得更开一些,好方便自己一会就要开始的律动。

    麒庚则一口含住了他的尖,用舌头卷起,挑弄,把可怜的小豆子弄得硬硬的,湿湿的,还意犹未尽地吸允几口,仿佛里面有甜美的汁可以被吸允出来似的。

    或许是兄弟两的细心安慰有了效果,也或许是这荡的身子食髓知味,已经被弄熟了。短暂的适应後,花心处细细地分泌出了不少润滑的汁,乖乖地吐在了在前里的巨上,方便它的抽动和占有,菊也不甘人後地一开一合,逐渐放松了下来,欢迎凶神恶煞的坏东西对自己的鞭褡和疼爱。

    柳宜生从不知道真的被他们两用雄和自己交配,会感觉这样的美好,这比起用手和用舌头是完全不同的,手指并不会带给他这种快要把他烫坏了的激热感,舌头也无法弄到他那麽里边,搅到他所有的痒处。

    停滞不前的已经满足不了荡的雌兽了,尤其是在屁股被得著了火,粒又像要被嘬出可耻的汁。柳宜生呜咽了两下,完全不经过大脑思考便扭了下下体,催促麒硕和麒庚快点干他,抱著麒庚脑袋的手臂也环得更紧了,像离不开男人们那样又骚又荡。

    “别那麽浪!”他那一扭把两人差点给吃了个透顶,深入里的巨一下被柔滑的壁激烈纠缠住,顿感头皮一麻,也不再控制,在水润丰盈的雌与紧致滑腻的後里抽动了起来。

    “啊……唔……”柳宜生一开始的不适应在两大东西有技巧的深入浅出中渐渐转为了麻痒难当的饥渴。麒庚半圆的屌头不停地深入到花深处,摩擦他花里的敏感处,扑哧扑哧地每次进入都把他的壁磨得火热不已,抽出的时候又带出大量的水花,靡得不成样子。

    比起前面的酥麻,菊被麒硕的巨大毫不留情地干,应该不会自动分泌体的地方却恬不知耻地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在麒硕的抽下竟然也发出了靡的水声,柳宜生羞愤欲死,又爽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断用软嫩的身子蹭著两人,听著他们强壮的信条,感受他们的温度和热情。

    火热的情交逐渐进入了炙热的阶段,床铺不堪三人重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伴随著重的喘息,靡的出入声,声声都是不堪入耳,令人羞愤。

    “不……不行了呜……”麒硕麒庚才不管心肝宝贝已经烫成了个河虾,他在他们身下被玩成浑身粉红的样子漂亮极了,让他们怎麽能忍得住,当然是怎麽干的深怎麽干,怎麽捅得他抽搐发颤怎麽捅。两人四手还不住地抚因为怀孕而丰盈不已,滑嫩可口的身子,惹得柳宜生在他们怀里呻吟得都没了边际。

    可怜的雌已经跟著了火没两样,坏蛋麒庚还不管不顾地直往他的花心上采,每采一下柳宜生都会下体筋挛攀爬上一个小小的极致,再被麒庚干得松软下来,那水就别提流了多少了,连床铺都被打的湿湿的,水,白浊,结合处黏腻不堪的迹,真真是满目狼藉,不堪入目。

    “宝贝,舌头伸出来。”麒庚看心肝宝贝被他们干得可怜兮兮的,狠狠地咬著红润的小嘴,心中发痒,引著他伸出舌头和自己热吻。

    亲不到人的麒硕却吃醋了,他故意狠狠地往敏感的菊心一点,硕大的头就著都被他干得快肿起来的小骚心打著圈圈研磨,肠壁一时间抽搐得没了形状,水嫩的壁争先恐後地包裹住欺负他们的坏,不知道是不让他再使坏还是不让他拔出去。

    “唔唔唔……”柳宜生已经被两人弄得意乱情迷,神智不清了。他想叫出来这种无处发泄的迷乱,却都被麒庚含进了嘴里,只能下意识地纠缠著两人,用他的手臂,用他的双腿,用他让兄弟俩爱到极致的下体狠狠地搅动,有规律地收缩放开。

    “宝贝的小太厉害了,我想了。”麒庚毕竟顾及著孩子,不敢戳得太深,现在被水搅成这样,於是本不想忍,在花里又磨了几下,火热的阳向几道利剑,泊泊打入柳宜生的雌中。

    “啊好烫……要烫死小柳儿了……唔啊……”柳宜生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麽,只觉得整个人燃了起来,花被阳烫得一阵突突地跳,待麒庚播种完,抽搐的瞬间,自己也到了极致之处,大量透明的花水随著的抽出被带出,甚至还连著喷出几股,整个人敏感得碰都碰不得,一碰就呜呜乱哭。

    麒硕却一点不怜惜他,他也被高氵朝中抽搐的菊搅得快不行了,麒庚拔出後,便把柳宜生放倒在了身下,手圈著他大起来的肚子好控制力道,用完完整整地征服一只雌兽的姿势,打开大阖地往菊深处入再抽出,记记结识,下下碾过最敏感的菊心。

    “呜呜……好哥哥轻点,饶了小柳儿吧……”柳宜生被撞得哭得不成了样子,菊心酸涩得像要坏掉一样,前头的玉碰都没碰到又没用得被顶得立了起来,颤巍巍地随时就要被。他被这麽弄著手也没处放,力也无处使,只能哀哀切切地开口求饶,连好哥哥都叫了出来,希望麒硕大发慈悲赶紧了,好放过他。

    麒庚被他的浪荡样子又弄得口干舌燥了,他重重吞了下口水,手往下探握住了柳宜生的嫩轻轻抚弄,边酸溜溜地贴在他耳边道:“小柳儿都没叫我好哥哥,我不高兴了。”

    “唔,也是好哥哥,求求好哥哥了,不要欺负我了……呜呜……”柳宜生被干成这样,自然是男人们让他说什麽就说什麽。他叫得好听,菊收得又温柔烫贴,口又收得越来越紧,束得他雄直跳,麒硕一个激灵,知道自己要被这小荡妇夹出来了,忙扶著柳宜生的肚子硬生生地往自己的上凑去,雄一瞬间顶到极深的地方,就著软嫩贴心的肠一阵激。

    柳宜生已经被干得晕滔滔地没什麽意识了,只能感觉到後一阵灼热,浑身都酥透了跟水里被捞起来的没两样,又一个打颤,在麒庚的手中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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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49.一生生俩

    接下来的两天柳宜生就没下过床,两个大色狼美其名曰祭司大人吩咐了,产前父亲们与宝宝用这种方式多沟通亲近一下对孩子极有好处,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地抚弄挑逗他的身体,直到把他弄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声音沙哑不堪,像一个布娃娃那样,被折腾得昏睡过去又被折腾醒,最後两个可怜的小都弄得麻木了,白嫩的玉再也不出了东西,两人才放过他。

    这两天里,柳宜生吃麒硕喂的,喝是麒庚以嘴度之,腰酸软不堪,别说下床了连坐起来都难。直到二日的夜里,柳宜生忽然感觉小腹酸胀不堪,生生地被疼醒,被麒硕搂在怀里不住地低叫。

    麒硕温柔地抱住他,轻抚著他丰盈的後背,边柔声安慰:“宝贝坚强些,麒庚已经去找祭司大人了,一会就能把我们的宝宝生下来了。”

    “呜……哥我疼……”柳宜生疼得满头大汗,什麽话也听不进去,只能用力地掐住麒硕的胳膊,眼见都快要掐得见血了。

    麒硕恨不得代他受了这苦,把手臂凑柳宜生嘴前道:“实在疼就咬哥,别心疼。”

    柳宜生一大口咬下去,一点没心疼,麒硕一咬牙忍了,只要他的心肝宝贝能舒服点,这点皮之苦算什麽。

    “麒硕下床,麒庚弄盆热水来。他这是快生了。”柳慕言匆匆披了件外套就赶过来,儿子的提前生产让他措手不及。本来算著如何也得明日下午,未料提前了一天,他原本疑惑,现在一看儿子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柳慕言狠狠瞪了兄弟两一眼,心想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等孩子生下来得好好教育下他们,他是说过产前是可以行房事的,可是如此索求无度,孩子受了过多的阳气,怪不得要提前出来了。

    麒硕麒庚鼻子,也知道自己可能闯祸了,忙把床让给了柳慕言,乖乖给他打下手。

    “麻烦族长把我备在桌上的药给煎了,小柳儿醒来需要喝。”柳慕言手一挥打发了在一边踱来踱去,焦虑不堪的麒天佑。这老东西真没眼色,哪有媳妇儿生产,当公公的在产房呆著的道理?

    麒天佑一惊,意识到自己这是关心则乱了,擦擦汗应声说是,忙出了房间。

    这不是柳慕言第一次为双之人接生,因为服食了碧果,柳宜生的情况并不算最复杂的。可是妇人产子尚且要鬼门关里走一回,何况是双之体的柳宜生呢?

    他疼,麒硕麒庚就更疼了,一人一只握著他的手,边帮他拭汗,边不住鼓励道:“宝贝你最再忍忍孩子就出来了。他这麽欺负你,回头我们一定要好好地罚他。”

    “把他的小屁股打碎掉好不好,让他敢如此折磨你!”

    “闭……闭嘴……都怪你们。”柳宜生过了一开始的阵痛,稍微好了些,被两人说得哭笑不得,要打也是应该打他们,若不是他们自己哪有需要受这等苦?

    “是是,都怪我们,等宝贝生完了我们的屁股也随你打。”

    “啊疼……”才刚好了没多久,柳宜生下体又抽搐了起来,像是有一股力量要撑开他的肚子,酸胀到无以复加。

    接下来就是好几个时辰的折腾,待到天微微亮的时候,屋里响起孩子的第一声啼哭。

    麒硕麒庚都松了口气,麒硕刚想抱过孩子,柳慕言脸色一变:“等等,还有一个。”

    这是他们之前没有料到的,麒麟子息艰难,像麒庚麒硕这样的双生子,几百年来都未必有一对,可小柳儿初胎竟然就有了两个孩子,这简直让他们惊喜过望,但同时又内疚於让心肝宝贝受了那麽多苦。

    於是两个父亲一个抱著大儿子,一个不停轻吻著柳宜生的额头道:“宝贝你辛苦了,再加把劲,还有一个等著被你打屁股呢。”

    天都完全亮了,第二个孩子才成功地从柳宜生肚子里出来,而柳宜生此刻已经完全气虚脱力,汗湿一片,长发湿答答地贴在脸上,显得柔弱不堪,他眼前晕呼呼的,耳边男人们在说什麽一个字都听不懂,眼睛一闭就又想睡。

    “不能让他睡,你们把他扶起来,先喝了药,喂了孩子才能睡。”柳慕言边吩咐麒硕麒庚,边在柳宜生的几个位上扎上针让他清醒些。扎完针自己也累的不行,麒天佑眼疾手快把人扶住,放到椅子上才敢放开。

    “宝贝乖,待会再睡啊,一会我抱著你睡好不好?”麒硕把他搂起,取过药碗喂到他嘴边。柳宜生轻声呻吟了一声却扭头避开,好似嫌弃药苦不愿意喝。麒硕没办法,自己先喝一口,用手托住他的下颚,将腥苦的药汁一口口度进他的嘴里,这才把一碗药全喂了进去。

    一旁的麒庚第一次抱孩子,两个小娃娃粉粉嫩嫩的,像致的瓷器,他怕自己手脚把孩子抱坏,孩子又一直在哭闹,手忙脚乱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傻儿子,孩子不是这麽抱的。”麒天佑看不下去了,从麒庚手上接过一个,仔细抱好,又颠颠地走动起来,果然那娃慢慢地不哭了,还挥舞著小手咯咯笑了起来。

    麒庚有样学样,两孩子终於都不哭了。这足足一夜的战斗耗费了大人们太多的力,可是得到这两个天大的惊喜,似乎再多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好了,给孩子喂吧,喂完你们两个抱著孩子来找我。”柳慕言稍微缓过了气,见柳宜生把药都喝完了,才算放下心来,他朝麒天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自己出去,难道还要留著看媳妇儿哺不成?

    麒天佑把孩子还给了麒庚,笑得见牙不见眼,有两个大胖孙子真是让人高兴,最关键的是,不只是自己高兴,慕言也高兴。只要慕言高兴,那自己的幸福也是指日可待的吧?是吧?

    作家的话:

    第二更,求票票求票票求票票嘛,下章喂哟~

    ☆、(11鲜币)50.哺趣事

    长辈都走了,小柳儿在麒硕怀里睡的昏昏沈沈的,麒硕麒庚互相望了一眼,这,如何喂?这也难怪他们,谁第一次当父亲都是没有经验的,更何况小柳儿又不像妇人一般有房,一看就知道如何哺。

    两个孩子嗷嗷待哺,他们大眼瞪小眼也不是办法。还是麒硕拿了主意,他轻拍了柳宜生的脸蛋,柔声说道:“宝贝,该喂了,你等等再睡。”

    “唔……”柳宜生不清不楚地哼了一声,下一刻却激灵了一下,两个头同时被吸住,涨涨疼疼地被允出来汁。这种感觉诡异极了,他难耐地皱了下眉头,被麒硕吻了一下道”“很快就好了。”

    说来也神奇,麒庚一把孩子摆在了他前,两个娃娃像是知道怎麽找食物似的,对著那两颗因为产子而肿起来的尖就一嘬,享受著母体充沛的水。

    麒硕从後边抱著柳宜生,麒庚扶著两个宝宝让他们吸,汁的味道弥漫在屋子里,香气四溢,沁人心脾。兄弟俩个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预感到以後每次哺都可能是个折磨,那麽好喝的东西,他们做人相公的还没喝到,凭什麽便宜两个臭小子?这不公平!

    等两个臭小子吃饱喝足睡下了,柳宜生早睡的不省人事了。可怜的劳了一宿的兄弟俩还不能睡,抱著孩子去岳父大人那报道。

    “麒硕你说祭司大人会不会说我们,额,产前做太多了?”麒庚想起晚上被瞪的那眼,背脊有点发凉。

    “应该不是吧……”麒硕说的不自信极了。两人或多或少有点欺负人家家儿子的感觉,虽然这儿子是他们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可被丈人用那种目光看著还是有点身为毛脚女婿的忐忑感。

    他们没料到的是,他们的爹竟然也在祭司大人的屋里,还一脸狗腿地给他捏著肩,笑逐颜开一点不见疲态。

    柳慕言累了一晚脸色不好,可是看到两个可爱漂亮的娃娃,心情还是十分好的。麒麟村那麽久没有新成员了,这下一下就有了两个,还是麒天佑的後代。那麽多年的努力,终於在今日看到了成果,让他如何能不高兴。

    於是本来想把两个不知节制的种马给骂一顿的心思也淡下去了不少,边逗弄著两个分雕玉琢的孙子,边说道:“之前你们不懂事我也不计较了。现在都是当人父亲的人了,有些事情要有分寸,特别是这个月里,不该做的事情一件也不能做,明白没?”

    原来是这事,麒硕麒庚松了一口气,忙保证道:“当然,我们又不是禽兽,自然不会不注意的。”

    话音刚落,自己也觉得大言不惭,面对心上人的时候,确实挺禽兽的。

    “还有,这孩子你们打算起什麽名字?”

    “当然是慕言你来起了,那两小子哪里起的出好名字。”麒天佑再次表现出他狗腿遍麒麟村无敌手的嘴脸,边捶肩边讨好地说道。

    “恩,那我想想。这两孩子今日就留我这,你们也累了,等小柳儿醒来再来接孩子吧。”柳慕言挥手赶人,兄弟俩苦笑一下,算了,起名字什麽的一点都不重要,就让他们老爹做顺水人情去吧。

    柳宜生醒来後看到自己竟然生了两个孩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後脸一皱评价道:“这是我生的?怎麽长的那麽丑。”

    “不丑,很漂亮啊,你看宝宝们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麒庚憨笑著把孩子们抱了回来搂著,现在这两宝贝可成了抢手货,他和麒硕每天能抱到的机会也不多,现在得赶紧抱抱过过瘾。

    “如果眼睛成了鼻子,鼻子成了眼睛那还能看麽?”柳宜生翻了一个白眼,看麒庚一个手脚的汉子抱著孩子那种小心翼翼的劲儿,觉得很是可爱。

    “来宝贝吃药了。”麒硕端来了产後调养身子的药,吹凉了喂给柳宜生,边开玩笑道:“你可别嫌咱儿子们不漂亮,你小时候比他们还皱巴巴呢。”

    “不可能!”柳宜生不服气了:“我婴儿的时候你们不过三四岁,哪里分得清美丑?”

    麒硕笑捏了下他的鼻子:“怎麽分不清了,哥见小柳儿第一眼就觉得这娃娃实在太好看了,等长大了一定要骗回家给我生小娃娃。”

    柳宜生被他调笑,干脆不理他埋头喝药。

    喝完药又该给两个小崽子哺了。柳宜生那天虽然晕呼呼的,但是也基本上知道该如何喂,他把孩子抱来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们别看著。”

    “这可不行,我们得看著,万一儿子把你的头咬坏了怎麽办?”兄弟俩齐齐摇头不愿意出去。

    “胡说八道什麽,孩子连牙齿都没长出来如何咬坏?”柳宜生骂出来才发现自己又被他们调戏了,心想既然赶不走就随他们意吧,反正也不是没见过。

    他解开了衣衫一左一右抱起两个孩子,让他们的嘴凑近自己尖,这回被吸的感受比上回还要明显,其实孩子吸并不难受,孩子没有牙齿,湿湿软软的小嘴缀住首,不但不疼,反而有出後的舒畅感,但不知为何被这两个人用想把他吃掉的眼神望著柳宜生就宿得不行。

    好不容易喂完了,把儿子放到麒天佑做的小床上,身子一轻就被两只色欲熏心的种马给压倒了。

    “你们……”柳宜生衣服刚拉好就被扯开,以为他们又要干那种事情,极力反抗,他身子还没恢复过来呢本承受不了欢爱。

    “宝贝别怕,我们不要你的身子,就是想尝尝你的水,给我们也喝些好不好?”

    “只给两个臭小子喝,我们喝不到很不公平啊。”

    两个大家夥小孩子争起来,还耍无赖,柳宜生哭笑不得刚想拒绝,头便被两人一左一右地擒住了。

    成熟的小果粒正是涨的时候,被轻轻一吸就涌出了香甜的汁,这不咎是最美的佳酿,兄弟俩食髓知味,不停猛吸。也不顾柳宜生都难受得哼叫起来了,像是要奋力地把最後一滴汁吸干了才罢休。

    “唔……没有了……不要这样……”柳宜生被他们吸得难受死了。大人的嘴如何和孩子的比,而且这两人哪里是单纯的吸,简直要把他的魂都给吸出来似的。尖一阵麻疼,最後真的什麽都吸不出来,两个混蛋才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还抱怨道:“以後少给儿子喝一点,多给我们留一些。”

    柳宜生气不打一出来,一个狠踢两人都跌下了床去。和自己儿子抢喝的父亲真是太太太丢人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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