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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承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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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鲜币)66.偷吃独食(上)

    气氛正好,柳宜生也许久没与他们欢好,说身子没渴求那也是假的,可他到底顾及到麒庚消耗过度,身子疲累,有些羞涩地往边上挪了一下道:「谁为难你们了,你正经些,累了便早些睡。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嘿嘿,那哥求你为难还不行麽?」麒庚欲望都扬头了,哪里还会让他跑,把人抱腿上就一阵猛亲,他们兄弟两个简直爱死想死他的小柳儿了,把他一个人放外边,天天念叨他会不会被人欺负了,又会不会惹上什麽打不过的人吃亏了,就跟把自己的眼珠子遗落在了外边那般担惊受怕。

    「分明是你们为难我,你们还不让我见孩子。唔啊……」柳宜生开始还能在被亲的间隙发出控诉,下一瞬间唇被含住,便只能发出唔哼之声,身体不受控制的软倒在麒庚刚健有力的怀里,被他强势又不失温柔的吻弄的气喘吁吁,不知所云了。

    和两个种马在一起那麽久,多是被他们一起疼爱的,难得只有一个人抚弄他,这种感觉有些特别的甜蜜,好像是背著另外一个偷情似的,柳宜生被自己不要脸的想象弄得热了起来,对在他唇里肆虐的舌尖也更为纵容,两人舌尖缠著舌尖,口水交织,越吻越激烈,身上的大手得自己酥酥电电的,等柳宜生回过神来,衣裳早就半挂在自己身上,香肩半露,比全脱了还诱人情欲。

    “那麽久不碰你,是不是都忍不住了?”麒庚说著,俯首把在磨蹭中若隐若现的尖含进了嘴里,糙的舌头叼起了敏感的尖先是轻轻的含弄,然後在柳宜生忍不住挺送上部的同时,一个大力的吸吮,像是要吮出汁一般,惹的柳宜生呻吟了一声,红著脸捶了他後背一下。

    “你轻点……”孩子断後,他就已经没有汁了,还被这麽吸,羞人不说,还让他有了仿佛还会被弄出什麽东西一样的怪异感觉。

    “才不,小柳儿的太香甜了,好不容易今日没有麒硕跟我抢,你还不让我吸个痛快,是要馋死哥麽?”麒庚像是受了委屈,嘴下的力道更是不知收敛,只见他对著已经被他吸得红红肿肿的小头又舔又钻,不断捣弄,另外一只手还不安分得捏捻被忽略的头,头边上细嫩的红在他不知分寸的蹂躏下都泛起了红晕,又漂亮又煽情。

    “唔……”柳宜生被吸得不知是难过还是痛快了,想著这人哪里还有一点累得动不了他的样子,分明是有了吃,兽大发,疲累什麽的早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手伸进男人的衣衫里,下意识地抚弄他汗涔涔又肌理分明的背部,雄强壮的搏动从背部的肌中传来,他和麒硕,是自己最爱的人,他心脏在男人雄气味的包裹之下软的快要化掉,此刻别说是让他亲自己的头,就算是全身被他吻遍了恐怕自己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完全没有意识地款摆著腰肢,不知不觉就已经湿淋淋的内裤和硬起来的器就蹭在男人的硬硬的小腹上,连累得麒庚裸露的小腹又湿又黏,氤氲了一片。

    “宝贝,怎麽都那麽湿了?”麒庚搂著他的腰,把他抱在自己的身上,自然知道他已经动情成什麽样了。第一次独占这个心肝宝贝,麒庚仿佛回到了还没有与他交配过的时候,激动兴奋忐忑,情绪不一而足,想著自己要一个人满足他,竟然有点暗暗咬牙,不确定能否满足这个被他们兄弟俩调教出来的小骚货。

    “我……我不知道……”柳宜生被欺负的红红的,亮晶晶的头突然被抛弃了,不满地贴紧著男人若有若无的蹭,大腿被分开著环住男人雄壮的腰肌,虽然还隔著亵裤,可胀痛的前端就这麽老被碰著,不住流水,股沟又热情地夹著男人的大东西,浑身热的不得了。

    他明确地知道自己这是如每一次被兄弟俩挑逗起了情欲一样,发骚发浪了,想要被他们用手指,用嘴,甚至用他们大烫热的东西捅进那两个饥渴的地方,抽抚弄,直到达到快感的尖端,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把亵裤弄湿,比起把柔嫩的花唇直接蹭到男人的大腿上来得有些隔靴搔痒的味道,可亵裤却是会吸水的,麒庚双手有些情色地揉著他的两瓣屁股,把自己勃起的往股沟里进的更深,虽说不是那样直接的进去,可这种样子,反倒弄得柳宜生更痒更想要了。

    “啊……”看出他的难耐,麒庚把他整个人一抬,裤子一扯,整个漂亮光裸的屁股就一览无遗了。

    麒庚爱怜不已地亲著他光滑的脖子,抚著他的背脊,感受他在一蹭一磨之间,慢慢张开的小花,还有生气勃勃打在自己腹部的东西,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甜腻的幸福的味道,也不嫌他的汁已经流了自己满大腿的,手一抚就碰到了不知是娇羞还是放荡的花,两个手指还未用力,就已经被饥渴的小嘴吞吃了进去,另一只手套弄著欲求不满的青芽,含住他的舌尖,细心地满足爱人的需求。

    “唔唔……”柳宜生爽到脑中一片空白了,男被套弄得越来越硬,还没碰几下就一跳一跳地,没出息到好像随时会喷,雌却才是刚刚尝到味,两灵活的手指就这麽在里面一戳一顶,偶尔指尖搔到敏感的花心就全身肌收紧,汁淅淅沥沥地顺著抽的指尖往外流出,源源不断,川流不息。

    “哥……还要……我还要……”手指再长,毕竟比不上大烫热的阳具,柳宜生媚眼如丝地蹭著男人渴求著疼爱,可爱的在大手的套弄下滴出了透明的眼泪,被手指钻顶得熟红的雌,口外翻,花蜜飞溅,此时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变了身让他吃下巨兽的东西,恐怕这骚浪透顶的小也不会拒绝,反而会吃的欢快不已,还嫌给他给的不够多。

    “小柳儿要什麽?”事实证明,老实人在床上可一点都不老实,他下手霸道凶狠,调戏的话语说的一点都不比麒硕差。柳宜生都想要想成那样了,还有什麽不敢回答的,更何况自己在这对混蛋面前,什麽放荡的话没说过,什麽不要脸的动作没做过?

    看著熟悉的脸,这个时候却是感的充满了诱人的男人味道,让他著迷不已。脸著著火,身子被欲望煎熬成了粉红的明媚色泽,柳宜生凤眼一眯,对著男人的耳边吹气道:“小柳儿要哥哥干我,用哥哥的这个东西狠狠干我,好不好?”

    他的雌还含著两手指,小还被男人握著呢,还能骚成这样,手主动自觉地到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的两个热乎乎,涨涨的充满阳的睾丸,轻轻一捏,直接让麒庚忍耐不住,手指狠狠一顶,在他的花心里转了好几下,挺起早就想进入温暖的巢好好畅游一番的,掰开因为雌流出太多的蜜露而湿润不堪的後,连润滑都不用做了,直直地了进去。

    “啊啊……太大了……唔啊……”柳宜生有点後悔自己这麽挑逗麒庚了。他比起麒硕来,忍耐力差了不少,虽说在事上也温柔,不会伤著他,但每次干红了眼,就不会控制力道,他都说受不了了不要了都不会停下来。自己能做的也只是哭著夹紧包裹他的那个地方,让他得到了满足,才会痛痛快快地在他的小里。

    作家的话:

    补偿庚弟之前的损失,给他6k的,嘿嘿

    ☆、(10鲜币)67.偷吃独食(中)

    往常和麒硕一起,麒硕还会提醒著他轻一些,现在他一个人,还不是想怎麽来就怎麽来?自己还不知死活地说那种话引诱他……

    “小柳儿刚才还讨问哥哥讨吃,现在嫌撑可不行,浪费好东西是会被打屁股的。”像是在教育不懂事的小妻子,麒庚挥舞著被後裹的密密麻麻,严严实实的大屌,享受著热情柔嫩的直肠的拉扯与不舍,在他小妻子的後里体会著由衷的欢愉和满足。

    因为体重的关系,进的极深,几乎就顶到了直肠的末端,麒庚知道後娇嫩,受不住自己大大干,所以他干的并不快,为了让宝贝舒服,前面钻的手指可没有闲下来,在水里又挑又磨,专对著敏感的地方按压,惹的里面都生了电,著了火,一股一股的水往外喷,连手指都在水里泡皱了。

    “唔……啊啊……”前面被手指弄得酸麻不已,小腹总是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抽搐,那种快美从花唇传递到花心,又从花心传递到心里,比起雌中的美意,菊被坏心眼的雄不疾不徐地占著,时而用屌头磨烫一下他的敏感处,时而又扫过他火热的内壁,肠道和他一样,被逗的不知如何是好,又想要又不知道怎麽要,不用雌的花露帮忙,从那里面也分泌出了不少恬不知耻的蜜水,滋润浇灌著在里面的坏东西,水水嫩嫩的,让干变得顺畅起来。

    这是麒庚带给他快乐的方式,短兵相接,真刀实枪柳宜生已经被麒庚弄得只会浪叫了,连帮自己手的另外一只手伸到了嘴里都不知道,只觉得有东西拂过自己的唇,想都不想便含了进去,自己下身腥骚的味道不知道为什麽有种奇特的魔力,柔嫩的舌尖舔著男人带著茧子的糙指腹,乖巧地含著嘬著,放任男人的手碰到唇里任何地方,就像放任男人的大东西撞到小洞里的任何地方,疼爱他,欺负他,把他弄得高氵朝连连,哭叫不已。

    这媚态横生的模样麒庚要忍得住才奇怪了,方才还只是浅浅抽动,缓缓点转的巨在热情如火,柔情似水的菊里开始横冲直撞,大摇大摆,本无需柳宜生自己动腰,那东西跟长了眼睛没两样,总是能寻到他又想被顶到,但一被顶到又敏感得受不了的小骚心,然後对著那地方用力欺负,钻了又顶,顶了又磨。

    後被大屌撞得酸软不堪,之前还因为前方的快乐抽搐不已,当下已经被弄得柔柔地松著,水水地缠著,荡又矜持,让大屌可以在里面捅个痛快。

    雌却和後完全不一样,一点都不怕被手指顶得太深,还饥渴地往大手上凑,花心都被碰到了还不知轻重,非得让火热的手掌盖著自己外翻的花唇,接著自己止都止不住的花露不可。柳宜生怎麽不知道自己的动作简直都不能看了,若是在清醒的时候,他一定会羞愤不已,可身子实在是太痒太想让男人弄了,怎麽样都行,先让他彻底满足了再说,如果这个时候麒庚说不干他了,他一定会哭出来的。

    心肝宝贝的主动在麒庚眼里却是喜欢的不得了,他的小媳妇儿越荡,身体就越敏感,小流的水就越多。麒庚知道他已经完全打开了身子,三管齐下,身上所有能耸动的地方一起动,雄腰猛顶,手指狂转。

    柳宜生只觉得浑身都不好了,那些瘙痒的地方全得到了最体贴周到的服务,两个小酸涩得快要崩溃了,白嫩的都被男人的腹肌磨得红红的,他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舌头被手指缠著的间隙,还能流出点口水,叫几声床,可身子深处却已经痉挛抽搐,做好了攀附极乐的准备。

    手臂不由自主地围在了麒庚的脖子上,腿乱颤著,随著两个心同时被钻得滚烫发热,心里一紧,高叫一声,可怜的自己就一颤一颤地吐出了白浊,全都打到了麒庚的腹部。

    麒庚却对他的身子再熟悉不过了,他的小宝贝一身浪,被男人干是最普通不过的情况了,他不但要他被自己的大屌弄得欲仙欲死,还要让他享受麒硕也在,可以被两人共同占有玩弄时候享受到的快乐。

    男人忍著被咬得死紧,十分想在他体内播种的欲望,在抽搐得都没了形状的後里又死命干了几下,在雌里做坏事的手一个很抽,完全得拔了出来。

    跟随手指一起喷涌而出的是大量的蜜,像尿一样喷洒出来,柳宜生和麒庚都知道那才不是尿,而是雌到了极致後的自然反应,跟喷泉似的,出又甜又美的水儿,好解解辛辛苦苦干他的男人们的口渴之意。

    和雌不过隔了一点点功夫就先後喷了,柳宜生早被搞得香汗淋漓,没有一寸肌肤不是在酥的,没有一块骨头不是软的。

    柳宜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只见他乖顺地被麒庚搂在怀里,喘著气,像在云端漂浮著一般,只会享受高氵朝的余韵,菊还被著也没能耐管了,反正没有了力气抵抗,他的身子都是属於男人们的,还需要抵抗什麽?乖乖地奉献给他们便是最好的了。

    “乖宝贝,哥干你干的好不好?”糙的汉子说的情话也糙的不得了,明明是让人羞得不知道如何回答的话,此时听来却打进了心里,惹得本来就砰砰直跳的心律动地更不规律了。

    “乖,告诉哥,好不好?”不但问这种臊人的问题,深埋在菊里的还向著里面耸动了一下,刚高氵朝过敏感不已的菊哪里能受得了还被那麽壮的东西拨弄,不动还好,一动就又缩了起来,可怜巴巴地像是守卫著自己不让被再干似的。

    ☆、(10鲜币)68.偷吃独食(下)

    柳宜生怕麒庚干红了眼,又不管不顾地欺负他,忙捣蒜般点头道:“好……哥好厉害,干得小柳儿爽死了……”

    在床上被喜欢的人夸赞比什麽春药都来得有效,麒庚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滴落在鼻尖上的香汗,下身使力,拔出大东西,往前一移便钻入了因为潮吹而湿滑得跟发大水似的雌。

    “啊啊不要……哥……小柳儿不要了……”柳宜生还没缓过来呢,又被入了,这回可不肯乖乖地被了,想扭腰逃走却怎麽也动不了,男人的力气又岂是他可以抗争的。

    就著入的姿势被推倒了床上,双腿以儿字形打开,秀美熟红的雌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麒庚的眼前,那儿仔细地吃著自己的阳物,小小的洞口被撑地大大的,满满的,花唇上还占著晶莹的体,轻轻柔柔地颤著,无比地惹人怜爱。已经出过一次的小玉又有抬头的趋势,还不是挺得最高,却也已经微微地竖了起来,随著自己的抽动而抖动。

    小柳儿的小就是个宝地,干净又紧致,连正常男孩子会有的毛发都十分稀疏,所以哪儿浪出了水,哪儿被干透了不行了都一览无遗,如果用嘴去吸,还能品出香甜可口的和玉,直让人爱不是口,怎麽抚弄都觉得不够。

    麒庚吞了口口水,也不管他嘴上说著不愿意了,不愿意就干到他愿意为止,和麒硕一起干他的时候他不也嚷嚷著不愿意麽,哪一次最後不是哭著还说要的?这个时候把推拒当真的男人就不是老实,而是缺心眼了。

    大腿已经被掰到最开,麒庚挺起了腰往雌里冲撞,那儿比起後的感觉又有些不一样,後是外紧内柔,而雌则是外松内紧,夹得他爽到了心里,还一股股的水往他的屌头上浇,浇得自己一个个激灵。

    “唔……就那……唔……小柳儿……还要……”男人的雄果然比手指能照顾到的地方更多,一开始的敏感过去之後,贯穿整个雌的却是更为饥渴的欲望,柳宜生这个姿势下,完完全全的被男人征服和侵占了,动又不能动,扭也很难扭,只能把下身献祭给麒庚弄,抓著被单的手紧紧扯著,都快把被单被抓破了。

    就这样也不能纾解他一分的焦躁和快乐,水缠著男人的,每被顶一下就松软下来,复而缠紧,娇羞又荡地诱惑著身上的男人再碰碰他的花心,水已经多得含都含不住,随著男人的抽纷纷涌到了口,滴到了床上。花心一被碰到,酸得浑身都不对劲,涨得想不管不顾就这麽让男人干到死掉算了。

    “宝贝那麽骚,要不要哥变身了干你?再让你怀个宝宝,好不好?”麒庚边大力抽送,边咬著他红透的耳垂问道。

    “呜呜啊不……不要变身了干我……不要怀宝宝了呜呜……”被干得昏天暗地,头晕目眩的柳宜生听到孩子两个字陡然清醒了一下,莫名地就很害怕自己再怀上孩子,至少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再怀上孩子。

    紧张的结果就是还吃著男人的水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麒庚被夹得耐受不住,打了两下他雪白丰满的屁股,发现竟然越打越紧,於是也不忍耐了,狠狠在花心里研磨了两下,火热到会把人烫坏的阳毫无预兆地进了抽搐著水狂流的小。

    “呜唔……烫死小柳儿了……唔……”忍受著被喷的柳宜生有力气不知道该往哪里使,只是咬著自己的手,头皮一麻,雪白的脚趾蜷缩起来,浪叫一声竟然又出了一小股阳。身体已经酥透软透到再也无法动弹了,柳宜生呜咽著静静等待男人像靶一般的播种过程,有种被完全征服的满足感,又掺杂著自己被当做雌在前面的花中被的羞耻感,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完完全全地属於疼爱自己的人,连一丝反抗和不愿意的可能都不复存在,等到麒庚完,柳宜生已然完全没有了气力,手指头都抬不动,差不多半昏迷了。

    “小柳儿太了,哥爱你。以後再让你怀宝宝,今天先放过你。”毫无意识地在男人怀里被吻了全身,连一塌糊涂的下体多没有被放过,柳宜生只能有感觉了就哼两声,然後又陷入黑暗的昏睡当中,期间仿佛听到了男人贴心的表白,他只是往麒庚怀里又拱了拱,觉得浑身都是暖洋洋的舒畅,於是也不再动了,就在他的怀里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身子很清爽,柳宜生却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不是自己的,腰酸得更像掉落了下来一样。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想来是赶回了麒麟村。太过分了,昨夜要的那麽狠,还好麒硕不在,若是麒硕也在,两人同时对他这样,自己一定会死在床上的。

    柳宜生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道和他们两个如此分离的日子还要多久,往常尽情欢好後,那两人总是尽心尽力地哄他,生怕他有一丝一毫的不高兴,现在没有人抱著哄著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柳宜生心像空了一样,隐隐地觉得麒麟村的事并不像麒庚轻描淡写的那样简单。麒硕和麒庚是全世界最了解他的人,他又岂不是这世上最了解他们的人,除非是生死攸关的事,他们哪里能忍耐著对他的思念?

    还得找个机会自己回去看看村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才好,自己毕竟也把那里当家,能出力,只要不是那种事情,他也没有什麽不愿意的。

    只是今日,肯定是动不了身了,柳宜生决定今日告假一天,不去找西门晴了,不然被他看出了自己连腰都抬不起来,自己这师傅的面子还往哪里搁?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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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鲜币)69.大患得解

    麒庚吃了个大饱,天没亮依依不舍的对著自己的宝贝亲了又亲,还是咬牙赶回了村子。现在众人对魔君下一步的举动都不著头脑,唯有严防死守,不能让再有一个村民无缘无故的失踪,生死未卜。

    等麒庚回到村子的时候,天才蒙蒙亮,不知是否是新里作用,晨雾中的麒麟村看著竟没有了往日的平和宁静,反而有些肃杀和紧张的气氛。

    大家都起了个大早,聚集到村子举行集会的空地上,空地的中央俨然支起了一个大木条,而木条上,被五花大绑的人不是那阿土还有谁?

    木条的下边,支著不少柴火,这麽多分量的柴火,只需要引一下火苗,立马就能燃烧起来,阿土虽是麒麟的原身,却一直没经过变身,自然是没有能力在大火燃烧之下还留著一条命。

    可看他的表情,哪里有一丝半毫的惧怕,他并不像是将要赴死,而是在做一件庄重而严肃,伟大的事情一般。

    麒庚丈二和尚不著头脑,这是怎麽回事?一夜之间,大家为何对阿土的态度全部改变了,还要处死於他?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按照麒庚往日的脾气,肯定会先把人给救下来,问个清楚。可他毕竟不是那个冲头冲脑,有勇无谋的青年了,再说他的父亲,麒硕,和祭司大人都在,哪里轮得到他说什麽话。

    麒硕见弟弟回来,望了他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麒庚皱起眉,也没说话,静待事情的发展。

    “阿土,因为你的出现,给我族人带来了诸多不幸,你不愿我们将你交出,宁愿以死谢罪,那我们便只能成全你。你现在可还有什麽话要说?”柳慕言冷清的声音响起。

    阿土笑了笑,那个糙汉子,在清晨的霞光下,视死如归,看透一切般的一笑,竟有了那麽一些魅惑的样子。他闭上眼睛,朗声道:“阿土贱命一条,生来便无父无母,不知自己是谁,也不知这世上是否有与我血缘相亲的亲人。因缘际会,在死前我竟有缘得知,我不仅仅是别人府邸里的一个奴仆,生儿便低人一等,我有我的族人,和我流著同样血脉,还是上古神兽的那麽多同类,能够知道我并不是孤单的异类,这一生便已经足以。如今因为我,让我的族人遭到如此多的伤害,阿土是玩死难辞其咎,只求这火把点燃,把我烧成一把残灰,那人也没有理由再为难你,我所求的不过是永生永世不再与他相见,点火吧。”

    柳慕言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口气,取过边上熊熊燃烧的火把,朝那柴堆上点去。

    火焰一瞬间便从柴堆窜到了悬吊著阿土的木柱上,可电光火石的须臾之间,木柱被连拔起,带著一阵疾风,阿土已然被抱起,完全脱离了那堆急火。

    来人正是俊美无双的魔君大人,他似乎正承受著极大的怒气,重重的落地,却没让阿土摔到一分。

    “谁许你死的?又是谁许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人动他的?”魔君大人的声音平静无波,底下却暗潮汹涌,仿佛谁给了他一个不顺心的答案,下一秒他的怒气便会把整个麒麟村燃烧殆尽。可怜的魔君,若是头脑清醒的情况下,肯定能知道这就是麒麟村的人专门为他表演的一场戏,不然真要让阿土死,哪里需要大张旗鼓?可是他被阿土刚才一触即发的危险吓到了,一贯的冷静早已不知所踪。

    他的一切举动都在柳慕言和阿土的掌握之下,柳慕言一点都没被他吓到,开口道:“阿土自愿赴死,别说是魔君你,即便是大罗神仙,都没有资格不让他舍去他的命。如他死意已决,今日魔君有能力救他一回,莫非还能日日夜夜看护著他谨防他轻生麽?”

    “你就那麽恨我,恨我恨到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回去?”魔君本不理柳慕言的话,只是瞪著怀里的阿土,目光如冰如霜,仿佛要把人给刺穿的尖利。

    阿土这才睁开眼睛,看著眼前这个在他心里一直是天神一般存在的人面如死灰道:“苍祈,你负我在先,欺辱我族人在後,你问我是不是如此恨你,我倒要问一问你,你是不是也恨我恨到要一生一世折磨我,连四我的生死大权都要掠夺了去?”

    “死?”苍祈不怒反笑,显得他邪魅妖美的脸更是邪气逼人,“那本君就告诉你,你生是本君的人,死是本君的魂,无论是你今日被烧死,还是明日想出别的方式寻短见,我定要找到你的魂魄让你永生永世只能在我身边。”

    阿土面如死灰的脸色在他这种不讲道理又霸道无双的宣言下,反而红润有了生气起来,他笑了笑,咬舌便要自尽,表示自己对他的威胁是如此的不在乎。

    苍祈眼神一变,眼疾手快把他的嘴撬开,唇边吐出一些血,还好他发现的早,并未咬断舌。可他的心却疼到像是自己被咬了,而且是咬到最脆弱的地方,血流如注。

    “不可以!本君不要你死,我要活生生的你,你不许去死!听见没!”刚才的自信满满,天上地下唯舞独尊的气势在阿土不要命的举动下轰然坍塌,消失殆尽,剩下的哪里还有什麽魔君的霸气,只是一个可怜的只能用任的叫嚷来挽留去意义绝的爱人的可怜男人。

    热热的泪珠不知何时滴落在阿土的膛上,阿土心口一烫,不自觉伸出手抚了一下他美到不可方物的脸庞。他的小少爷从来没有哭过,更没有为他哭过。

    “你要怎麽样,只要你不死,随便怎麽样都可以,让我把所有的後都散去也可以,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也可以,只要你不再说咬舌就咬舌,我要看到活生生的你,只要你好好的,我不再为难你了,也不为难你的族人,不要自尽好不好?”

    “你说话,可算话?”阿土眼中光一闪,可在悲切情绪中的魔君一点都没发现自己被算计了。

    “如果我再负你,再一次让你失望,就罚我永生永世都无法再与你在一起,这个毒咒,你怎麽还能不信我?”苍祈拉著阿土的手,在自己的脸上磨蹭,仅仅是想到这种可能,都心如刀绞。

    “那若是我还是要生活在麒麟村,要和我的族人在一块,你会帮我解开封印让我变身麽?”

    “可以。”

    “用你的力量帮麒麟村修补结界也可以麽?”

    “可以。”

    “把之前掳走的人,都给送回来。”

    “可以。”

    “遣散你的後?”

    “可以。”

    阿土终於笑了。

    短短的一炷香时间,因为魔君大人被吓成了灰烬的头脑,麒麟村天大的困境竟然得到了解决,阿土朝柳宜生投去憨厚中带了点狡黠的笑容:“祭司大人,请准备吧,我想有我们四个麒麟的力量,加上魔君的能力,将结界完整修补起来,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苍祈看著众人如释重负的表情,隐隐的有点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被设计了。如今承诺做了,毒誓也发了,他想反悔本是不可能的。可是怀里的人,竟然又笑了,这个笑容在他充满阳刚之气的脸上,是如此的纯真敦厚。仿佛又回到了把他当做他的整个世界一般,让自己觉得安心。

    魔君咬了咬牙,在柳慕言请的手势下,跟著这群可恶的麒麟,进入了那个麒麟洞。

    罢了,阿土不愿意回去便不愿意回去吧,他不回去,自己莫非还不能来了?怎麽说自己也是帮著这群小麒麟大忙的魔君大人,谅他们也不敢不让他进村子,对吧?

    仪式进行了一天一夜,阿土的能量被封锁了太久,现在被释放了出来,在浑身乱窜。等他终於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能量,才与大夥一起协力修补了结界,结果气力耗尽,晕倒在了苍祈怀里。

    “小麒麟,给本君准备一间上房,阿土要休息。”魔君也耗费了不少真气,但比起阿土至少还能站著,搂著他。他跟在自己家似的,朝著麒天佑命令道。

    “早已安排好,多谢魔君鼎力相助,这边请。”一日一夜没有睡的柳慕言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心中大石得以放下,他却一点没感觉到轻松,甚至有种腿脚发软,丧失了支撑自己的力量似的。柳慕言揉了揉眉心,走在前头带路,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麒家父子三人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的疼爱一下两个孩子。这些日子以来,小希和小望都是族人轮流带著,明明有亲爹就跟没爹似的,可怜兮兮的吃百家饭。小孩子忘大,偶尔哭著要爹爹,哭累了睡一觉也什麽都不记得了。

    “我们可怜的小东西,这下苦日子结束了,以後爷爷天天抱著你们逗你们玩。”麒天佑都快老泪纵横了,这几个月,孩子都已经长到了膝盖那麽高,跌跌撞撞的还会走步了,只是走的不稳,老摔倒,摔倒了也不哭,直接用爬的爬过来抱两个父亲的大腿。

    “爹你先别忙著哭,我们有事情和你商量。”麒硕麒庚一人抱起一个宝贝,仔细地亲了亲。他们何尝不觉得自己对不住孩子,对不住他们的媳妇儿呢?

    ☆、(12鲜币)70.准备团聚

    兄弟两交换了个眼神,不再犹豫,将自己的决定与麒天佑说,未料遭到麒天佑的大力反对。

    「不可以!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麒天佑想都不想,大声拒绝,「你们两个臭小子把我的宝贝小柳儿拐走了也就算了,现在还想把我的两个心肝孙子给带走,让我这个老头子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村子里,简直,简直比慕言还要心狠!」

    「爹。」麒硕无奈摇头,给他倒上一杯茶。他就知道自己爹不会轻易同意的,只能对他晓以大义,「爹你不让我们走,莫非你就忍心让小柳儿见不到孩子,和我们长久地忍受相思之苦麽?」

    「当然不是!现在大患得解,慕言再也不会有那种想法了,你们现在就把小柳儿接回来,日子还和从前一样,有什麽不好?」麒天佑都急得坐不住了,站起身子踱来踱去。

    「哼,爹你是否觉得你十分了解祭司大人,能保证他从今往後一定不会再打小柳儿的主意了?」麒庚嘴,见麒天佑喉头动了下,张口又说不出什麽,冷哼一下道:「这次我们运气好,阿土是魔君的人,祭司大人当然不可能再让小柳儿和阿土有什麽,可难保日後不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阿土。反正你那老相好处理问题的方式就是伤害小柳儿,反正我是不会放心让小柳儿再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这……」麒天佑还想为柳慕言再说点什麽,被麒硕打断了:「爹你想想,自从你与祭司大人决裂,说了重话後,这些时日过去他可有表现出悔不当初的意思?他甚至关怀一下小柳儿如今是否过的好的意思都不曾有过,让我们如何相信他洗心革面,以後再不会有念头了?」

    「……」

    「还有,就算爹所说的都是真的,祭司大人当真之前只是著急了才想了这麽一出,可他的行为对小柳儿已经造成了实实在在的伤害,就算我们顾忌爹你的意思,哄他回来,他就能愿意回来?当时他都起了把我们和孩子都抛下,一个人走的念头,若不是真的伤心了,怎麽能舍得?

    麒硕说的有理有据,麒天佑当然也了解小柳儿的子。对外人,他睚眦必报,谁欺负了他他都不会善罢甘休。可对自己的父亲,他即使心里怨恨,也不会当真苛责什麽。只是若是让他再回来,在两人心结未解之前,父子之间也难免尴尬。

    叹了口气,麒天佑不情不愿道:「那你们也不能一家五口逍遥快活,把我这可怜的老头子一个人丢在这,孝心都被狼吃掉了吗?」

    麒硕麒庚看他们的爹已经开始撒泼无赖,知道事情也讲的差不多了,於是都松了一口气。

    麒硕接著哄道:“我们怎麽是把你孤苦伶仃地留在村里呢,你要是想跟我们走,我们也没什麽意见,你能麽?”

    废话,他当然不能,不仅仅因为他是族长,要时刻和族人在一起,还因为……

    好吧,说起来也挺丢人的,虽然与柳慕言表面上是决裂了,但若是让他真的完全放下他,甚至到远离他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去生活,他是如何也做不到的。

    守著他,似乎像自己与生俱来的使命,在他对自己弃之敝履时没有离开过,现在也不会离开,无论当时那话说的有多狠。

    “好了爹,我们这次出去,除了和你儿媳妇团聚,还要帮著小柳儿找他的亲生父母,正好,你知不知道祭司大人是从哪儿把小柳儿抱回来的?”麒庚挥了挥手,他一心想著去见小柳儿,懒得和麒天佑再废话。

    “亲生父母?”麒天佑蹙起英气的眉,想了想道,“慕言当时把小柳儿抱回来,也没有多说关於小柳儿的身世,只是说这孩子是他家人不要了才送与了他,因为身体的缘故。言语间,应该是个富贵人家,具体家倒是真的没提过。”

    他走了几步,突然一拍脑门道:“我想起来了,小柳儿的母亲,是钦州当时的第一美人,慕言还感慨过红颜薄命,大有小柳儿的生母是遭遇到了什麽不幸,不得不把小柳儿托付给他的意思。不过你们看小柳儿长的那麽好看,父母肯定差不了……”

    “太好了,知道是钦州人就好找多了。小柳儿还在渝州瞎忙活呢。”麒庚挥了下拳头,为得到了有用的线索高兴不已。

    “嗯,爹,小柳儿也不是铁石心肠,相信帮他找到亲生父母了却了遗憾後,也会想念村子。到时我们再旁敲侧击地哄哄他,看他是不是愿意回来。村里的事情就麻烦爹你照顾一二了。”麒硕一锤定音,朝麒庚使了个眼色,快手快叫地收拾了东西。

    麒天佑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儿子和孙子肯定是留不住的,只能抱著他的两个乖孙猛亲,期期艾艾地说:“小宝贝一定要常常回来看爷爷,不然爷爷一定会想你们想的吃不下饭,睡不著觉,白头发都长出来的。”

    两个小孩被爷爷逗得嘻嘻笑,祖孙三人亲密不已。

    “儿子啊,你们当真不和慕言告别了麽?好歹他再不对,对两个孩子还是十分好的,你们这样不告而别,会不会有点……过分?”麒天佑小心翼翼地边哄著孙子边问道。

    麒硕没搭话,忙著打包的麒庚只是翻了个白眼说:“爹你是真天真假天真?祭司大人若是知道我们要把孩子带走还不生生吃了我们?”

    麒天佑无奈叹气,心想你们说走就走他确实不会吃了你们,可是对我……

    唉罢了,反正两人关系早已跌到谷底,也没办法更差了。

    那一厢,柳宜生却是浑然不知自己和爱人孩子就快团聚了。他的生活简单而充实,每日悉心教导著西门晴,几乎把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授。西门晴一点都不辜负他的希望,师徒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在柳宜生的心里,西门晴已经不仅仅是他的徒弟,还是他的弟弟,只希望自己有能力能保护这个柔弱的孩子,让他不至於被如狼似虎的那些妹妹们欺负了去。

    一日,柳宜生与往常一样去西门家寻西门晴,刚进门便被管家告知,柳师傅今日不必授课了,阿晴身子不适,无法下床,等他身子好了,会对柳师傅另行通知,到时再麻烦柳师傅登门。

    一听西门晴病了,柳宜生好看的眉就皱了起来,心中不无担心。他知道西门晴身子骨并不是太好,可是昨日见人还是好好的,气色红润,未见异常,如何一夜过去,便得了急症无法下床?

    他爱徒心切,对管家说:“晴儿不适,不如让我这个做师傅的去照顾他,想来西门家都是大忙人,要抽出人手特意照料一个病人,看著也比较为难。”

    这话带刺,好像西门家如何亏待了西门晴一般。管家脸色拉下,不耐烦地答道:“多谢柳师傅关心了。不过这毕竟是西门家自己的事情,柳师傅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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