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爱妃快来伺候朕 H
陆洐之从喉咙里笑了一声,没拒绝,只稍稍调整了姿势,放松喉部肌,给乔可南做起了深喉。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到这会,乔可南才真的要疯了。
「啊──啊──」陆洐之的口腔很热,黏膜紧密地包覆住他,头处每一下都抵在人家喉头。陆洐之咽喉伴随吞咽的动作一缩,乔可南爽到不行,若不是顾虑到深喉口交有其危险,他简直想抱住陆洐之的头猛力冲撞了。
他脑子一片发麻,苏沛给他做过口交,但从没这麽彻底。乔可南眸光涣散,嘴巴自然大张,咽不下的涎自他嘴角滑落,沾湿了口。「我……我想……」
陆洐之含糊应了一声,嘴没放开,倒是让他的阳具往後挪了一点,在口腔处前後移动。
乔可南又爽又急,很想把自己的器抽出。他真的……快不行了……
陆洐之两指头在这一刻蓦然入他微张的後中,按在他前列腺上。乔可南毫无防备,瞳孔收缩,尖叫一声,马眼在剧烈的酥麻下翕张,居然……在了陆洐之嘴里。
他快晕倒了。「你……」
乔可南「哈啊哈啊」地喘,陆洐之吐出他半硬半软的器,抬头朝他张了张嘴──乔可南脸红似火,乔家的子孙这下全在他嘴巴里了。
陆洐之笑了笑,将白朝地上一吐。乔可南:「……」谁来告诉他,这时应该露出什麽样的表情才好?
「很爽?」陆洐之漱了口问。
乔可南抿抿嘴,朝他比了拇指。
此时无声胜有声,陆洐之笑了。「那该换你奖励我了。」
说罢,他一屁股坐在浴缸边缘上,打开双腿,坦露出身下那硕大硬的器具来。
乔可南心知逃不过,索乖乖上前,跪坐在那人腿间,赫然发觉两人同样是口交,POSE天差地远,怎自己按在墙上好似被人玩弄,陆洐之却一副爱妃快来伺候朕的样子?
乔可南心里一边不平,一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探舌舔舐。
一开始,多少有点儿抵触。
陆洐之「哈……」了一声,沉沉的声音里透著舒爽。乔可南想想算了,人家刚才用那麽多祖上功夫伺候,自己投桃报李也是应该的。
想通了,他唇舌动作得益发卖力,将陆洐之上每一处血管纹路细细舔过,双手下滑,揉弄著男人饱满的囊袋,在会处微微施力。他张嘴含住陆洐之硕大的头,几乎要怀疑自己嘴唇会裂,陆洐之很大,但他没想到……居然大到这麽难吞!
他先吐出,放松了下颚肌,再度吞入,这次进去了一半,再多就没办法了。
陆洐之了他脸,嗓音低哑:「尽力就好。」
好吧。乔可南吞下一半,剩下一半用手握住,使力套弄。他学陆洐之的方式,将他皮後褪,舌头在头下方的凹陷处游走,把上头略带腥气的黏,通通舔了乾净。
那儿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陆洐之呼吸逐渐加重,揉了揉乔可南的耳朵。「你嘴上功夫很不错。」
乔可南心想废话,他跟苏沛入已经有问题,要是连口活都不行,那苏沛真是出轨有理了。
陆洐之:「可惜……嘴巴小了点。」
乔可南:「……」不是我嘴小,是你太大了!太大了!
他手口并用,卖力服侍。嘴里的器越来越大,偶尔抽颤,看来是有的意思。
他眸微微上抬,无声询问陆洐之的「意见」,除了吞,他大抵都会接受。陆洐之抚著他头发,看进他因吞咽而漾著水气的眸眼,心念一动。「我想在你脸上……行吗?」
乔可南睁大眼,他惊讶的点不是陆洐之的「要求」,而是那句……「行吗?」
试想陆洐之一直以来的高压态度,何时这般柔和地徵询过他人心思?
乔可南愣了愣,没回应,但随即把陆洐之的具吐了出来,头贴著自己的脸,帮人家打手枪。
口交是一回事,吞是一回事,颜……也算另一回事,乔可南没想到自己居然这般乾脆,一点儿反弹都没有。
他垂下眼,不敢看陆洐之的表情,觉得如果里头有一点儿轻视之类,他肯定承受不住,索盯著人家颤动的。
导致错过了陆洐之眸底,某种一闪而逝的,热切的光。
陆洐之头的分泌得越来越多,打湿了乔可南的手心。
上头血管贲起,棍一胀一缩,先是出了一股来,接著第二股、第三股,通通喷在乔可南酡红的脸上。
很烫……
像是从他的脸肤一路烫进了骨髓,浓稠的体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会,开始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陆洐之喘著气,肌理坚硬的小腹一阵起伏,他见乔可南有点儿傻了,不禁伸手抚了抚他的脸。「起来,我帮你洗乾净。」
他的声音、动作、表情……都有一种很缱绻的温柔在里面。
乔可南呆呆地起身、呆呆地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脸擦洗乾净、呆呆地让人家吻了进来。
陆洐之很好地安抚了他胀疼发酸的嘴,柔柔的接吻很舒服,男人的舌头软而有力,舔过他嘴里每一处酸疼的肌,手在他脸颊上按了按,帮忙缓解他的僵硬疼痛。
乔可南心里头滋味很奇怪,两人前一秒分明在做最秽的事,现在却突然含情脉脉起来。过於温情黏腻的气氛,令他心里隐隐有些排斥抗拒,又觉得……这样很好。
好得令他推不开此刻陆洐之的拥抱。
他想,这不行。
心脏在打鼓,体内沸腾奔流的血告诉他:这样下去,很危险。
他跟陆洐之,千万不能变成那样子。
他轻轻抵开了陆洐之的肩,让两人交合的唇部稍稍分离。
陆洐之:「?」
乔可南笑了笑,他转身,将自己贴靠在墙壁上回头,一手朝後掰开了自己的臀瓣,坦露出里头红润翕张的小来。
陆洐之眸色暗了,瞅著他,里头温情不再,转而绽放出一股野蛮而具侵略的光来。
乔可南想,很好,这才是他要的。
真正应该属於他们的关系。
他张了张嘴,维持著那样可耻的姿势,腻腻道:「来干我。」
陆洐之没有动。
乔可南索把腰伏得更低,更加暴露出自己的後庭。
他刚才做过清洁,相当於润滑扩张,整个肠道都是湿热柔软的,很适合入。「哥……」
他目光潮润,里头一片水亮诱人的光,陆洐之浑身一绷,终於走了过来,双手捧起乔可南挺翘的屁股,用自己前一秒再度勃硬起来的器,在他口外,来回研磨。
确认了一下小的湿滑度,陆洐之戴上套,终於整捅了进去。
「啊──」乔可南仰头,爽得大叫。
陆洐之恨恨道:「你学坏了。」
乔可南:「哈啊哈啊……还、还不是,被、被你干坏的……啊──」
乔可南转开头去,贴著墙,一脸的情迷意乱,陆洐之将他一条腿抬起,示意他踩在那类似肥皂架的台子上,塑胶架子支撑了一些重量,两人都轻松不少。
陆洐之抓著他的屁股一阵狠顶,背後位本就是极适合男人做爱的姿势,陆洐之的阳得又深又急,每一下都捣过他前列腺处,乔可南呻吟高亢,逐渐变调,手在光滑的磁砖壁上抠抓,抓不住施力点。
随即陆洐之的手掌贴了上来,两人十指交扣,一时竟是亲密无间。
乔可南一手绕到前头给自己抒解,身躯不断痉挛,肩头背脊处泛现高氵朝的薄红,陆洐之俯身在他脊骨上一舔,乔可南浑身战栗,马眼一张,了出来。
第二次的显得比第一次稀薄一些,但快意绵长,直到十几秒,乔可南整个身体都还在抖。
高氵朝感驱使他後庭一缩,同样催动了陆洐之的快感。
他盯著乔可南泛红的颈後,那儿有他上周在暗巷里噬咬出来的痕迹,如今淡化许多,只剩一点浅浅的青,不仔细看,看不出异常。他心思浮动,在即将之际,不禁狠狠咬住了那儿……
「啊──」乔可南痛呼。心里骂:陆洐之你个杀千刀的,@#$&%……
17. 半颗**蛋
两人在浴室里相互了两回,又滚到床上搞了一回,双双筋疲力尽,乔可南昏睡醒来,已是半夜。
乔可南忍住腰酸下床,进厕所解决生理需要,再冲了个澡。
他看著洗手台的镜子,里头的男人一脸疲惫,眼角泛红,但明显满脸春光,吃饱喝足了似的,白皙的脖颈处则有一块咬痕,旧伤叠新伤,睡了一觉,已经有些狠狠发青。
他咬啮下唇哼了一声,穿好衬衫内裤,正待走出,换陆洐之走了进来。「你怎麽醒了?」
乔可南:「我肚子饿了。」清空了肚子又被人了一晚上,任谁都会被饿醒。
陆洐之「嗯」了一声:「去冰箱找吃的。」
主人都发话了,乔可南自然没客气。他走出房外,到厨房,看到一个三门式全功能冰箱,不禁满怀期待地将门打开,乔可南:「……」
他把冰箱门关上,再打开一次,当然──还是一样。
乔可南脸抽了抽,不死心,拉开下面的生鲜柜:空的;拉开冷冻柜:空的。整个比他还高大的冰箱里就只有一包冰块跟一颗**蛋,乔可南简直崩溃:不能这样整人的啊!
他抓著那颗**蛋,气呼呼地冲回陆洐之房里。「你叫我吃什麽吃什麽吃什麽吃什麽!嗄?!」
陆洐之淡淡瞥他一眼,又转到他手里那颗**蛋上,表情明白写著:「不是在你手上吗?」
乔可南快哭了,这大半夜的,陆洐之家又住得这麽偏,连个便利商店都没有,太虐心了。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那颗蛋走到厨房,心想是要煎呢还是煮呢,结果发现陆洐之家里,没有平底锅……乔可南已经连吐嘈的力气都没了,还好至少有个铁盆,他装了水,把蛋搁进去,有浮起,喔耶~
他杵在瓦斯炉旁,等蛋熟。
陆洐之听他久没动静,好奇走了过来。「你弄什麽?」
乔可南瞟他一眼,问:「你家里有没有盐?」
陆洐之摇头。
乔可南怒了。去你的魔术师!「快从你的异次元百宝袋变出来!」
陆洐之:「?」他听不懂,只道:「我不开伙。」
乔可南大惊:「那怎会有蛋?!」
陆洐之:「冰箱生的。」
乔可南:「……」他一脸鄙视,摆明瞧不起他的冷笑话。
陆洐之笑了笑。「我会用微波炉蒸蛋。」
这回答怎感觉比冰箱生蛋还猎奇?
现在陆洐之在他眼里彻底就是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柴,只会工作的生活白痴。他抱著手臂,站在那儿等啊等,奇怪地陆洐之并没出去,同样也是站著,手睡裤口袋,淡漠的脸,不知在想些什麽。
乔可南没开灯(因为他找不到),厨房里就一点客厅的灯光,还有炉子上的火光,这些映亮了他俊气阳光的侧脸。乔可南长相不算阳刚,有点娃娃脸,刚进事务所的时候走欧美健康路线,现在则走秀气日韩风。
他的眼睛很神,睫毛很翘,接吻时两人脸贴得近了,那纤长的眼睫就会像羽扇一样,一下一下地扫过他的脸,教人连心都发痒。
此刻,他套著一件衬衫,简单地扣了几颗扣子,坦露的脖子上是他今晚制造上去的咬痕。
陆洐之从不在人身上遗留痕迹,对乔可南却有这麽做的任跟想望,大抵是看他尴尬地对事务所人员解释的样子很有趣。他不否认自己对乔可南充满各种恶趣味,他的反应不矫情不造作,虽然很多话自己听不懂,不过,就是觉得开心。
开心到他应该有更多别的事可以做,却只想在这儿看著他,陪他等蛋熟。
当然,他更考虑该不该在厨房压倒他,把他按在流理台上做一次。
乔可南终於意识到陆洐之逼迫人的视线,他不自在地缩了缩肩膀,忽道:「你想都别想。」
陆洐之:「?」
乔可南一脸正色。「就算你很饿,我也不会把蛋分你的。」
陆洐之:「……」
水滚了、蛋熟了,乔可南庆幸还有汤杓,把蛋捞起,弄到洗碗槽,一边用冷水冲,一边剥。
陆洐之看著他一连串动作,觉得很神奇。「原来可以这样剥蛋。」
乔可南:「不然你平常怎麽剥的?」
陆洐之:「等蛋凉。」
乔可南:「……」
乔可南把蛋剥完,忙往嘴里送了一口,结果发现陆洐之还在盯著,他差点噎到。「你再看我也不会分你的!」
「哦。」陆洐之应归应,可一双眼目始终紧眙他手里洁白的蛋不放。
试想一头豺狼虎豹原先只盯著你眼放绿光,现在却变得有点儿……傻气?乔可南被瞧得益发心虚,这蛋本来就是陆洐之的,冰箱里没菜也不是他的错,变不出盐更没不对,术业有专攻,人家是爱专门……
乔可南越想,手里的半颗蛋就越咽不下去,索认了。「过来啦,给你。」
陆洐之目光一闪,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走了过来。
乔可南:「拿去……」
陆洐之低头,捉著乔可南的手,一口两口把剩下的半颗**蛋吞下肚。
陆洐之的舌头甚至意犹未尽地在他指尖上舔了一下,忽地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触,电流一般窜进了乔可南的脑内,让他一时呆住,无法动弹。
陆洐之笑了笑,抬头把乔可南嘴边残留的蛋黄渣子一并舔去了。「嗯,很好吃。」
他目光闪闪,里头光波荡漾,乔可南第一次见他笑得这般纯粹,笑进了眼睛底。
陆洐之说的是真心话。
他真心觉得乔可南手里的半颗**蛋,很好吃,他从小最喜欢吃的就是蛋,因为那不是可以随时吃得到的东西,在育幼院里,每个人一星期才只有一次吃蛋的机会。
有时候一个没注意,就被人抢了。
从来没有人分过蛋给他吃,尤其在他如今一天想吃多少颗蛋都没问题的时候,不过是半颗**蛋,没什麽了不起。
可他却觉得滋味香甜,堪比小时候每星期吃的那一颗蛋。
有些东西在此刻的他心底发酵,陆洐之看著乔可南呆呆傻傻的样子,一股疼惜欲望涌上,最终致使他亲吻了上去。
18. 推出新口味
天气冷了。
气候逐渐步入寒冬,窗外雨势一连半月下得那般不紧不慢,惹得人心烦。
大抵是到了这种时候,就会特别眷恋身旁有人的温度,他跟陆洐之的「关系」进行得很顺利,至少每周末都在那个的屋宅厮混度过。
乔可南实习成绩过了,在加入律师工会及地院登记以後,得以执业,男人分派了他几件CASE,乔可南的职称也从实习律师,变成了陆洐之的助理律师。
陆洐之的冰箱除了**蛋以外,依旧空空如也。来前乔可南会先买好泡面,或是微波食品,偶尔趁时间来得及先叫外卖,两个男人吃完了,剩下的便是些空壳渣子,扔一扔,丝毫不多留下任何痕迹。
有人说,看一个人生活的富足度,要看冰箱的满度,陆洐之家虽然又大又豪华,但给乔可南的,却是一种虚有其表,贫乏至极的空虚感。
夜半,乔可南在那张King Size大床上醒来。床旁没人,陆洐之的家是中央空调,终年恒温,可一个人睡在这种床上,还是显冷。
十二点多,已经是周一了。今早要上班,乔可南起床给自己做收拾,出房看见陆洐之书房门缝下传来的灯光,他上前敲了敲门,朗声道:「我回去了。」
从两人第一次上床至今,维持了三个月左右的体关系,始终有各自的底线。乔可南从不主动来,即便有陆洐之家里的钥匙,每次都一定要按门铃,确认屋内情况无误,才肯使用。
陆洐之则是不曾邀他进入过书房,甚至连一点缝隙都不让人瞥见,乔可南会知道那门里是书房,是因为一次他要走了,却找不到陆洐之,又不敢乱闯,只好在客厅里大喊:「陆洐之,我走了──」
搞得像是车站送别。陆洐之这才道:「你往後没看见我,就是在书房里。那一间,你敲敲门再说话,我听得见。」
乔可南:「OK.」
乔可南对他书房里的东西才没兴趣,两人工作就在一块了,他可不想连下班都要讨论公事,尽管曾经有一次,陆洐之边从身後干他,边要他背法条,背不出来就……打屁股。
於是,他的法条功力突飞猛进……
几次出庭,引据得恰到好处,熟识的检察官上前拍了拍他肩膀:「不错,进步很多,每晚都在用功呴。」
孰不知乔可南有苦难言,只能乾乾地道:「是啊……」
这种变态的玩法,也亏您老想得到啊!
乔可南边回想边垂泪,自己曾经是个大好青年,怎短短三四个月光景,就回不去了咧?
正感伤之际,他听见了陆洐之的回应:「我送你回去。」
「欸?不用了,这时间还有车。」
陆洐之:「在客厅等我。」
乔可南鼻子,行,您是大爷。
乔可南默默走到客厅去等,估计陆洐之换装也要十几分钟,索开了电视看。
唉,六十几寸的大萤幕啊!用这台打电动,肯定很刺激。他很想把自家那台PS3搬来,他猜陆洐之从小到大一定没打过电玩,自己可以趁机好好「电」一「电」他,哼哼……
想著,乔可南就乐了。「嘿嘿嘿嘿嘿……」
於是陆洐之一从房里出来,见到的就是他对著电视里长相清秀的美少年一脸荡的画面,不禁眉峰一紧。
瞥了一眼,电视上那明星,跟安掬乐还有一点儿相似。
想起他跟安掬乐那般要好,甚至说人家那才是他喜欢的型,陆洐之分明知晓这没什麽,口那儿偏堵堵的,呼吸不畅。
吃著碗里看著锅里的算怎回事?陆洐之抬了抬眉,心想:好啊,往後就把你调教到只能用後头,看你怎回去当一,上这些美少年。
最好先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哼哼。
於是两人各怀鬼胎,各哼各的,乔可南後颈一阵发凉,转过头看见陆洐之晴不定地站在那儿,抬手关了电视。「你好了?」
陆洐之:「嗯哼。」
哼什麽哼啊?
陆洐之显然一脸不愉,沉沉的眸眼教人读不出其中意味。
乔可南莫名其妙,猜他是不是被打断了工作,所以不爽。「喂,你真的可以不必送我,我又不是女人。」
陆洐之冷冷瞟了他一眼。「如果你是女人,现在就不会在这里。」
真是直接了当的同恋宣言啊。
乔可南服了,两人一块儿搭上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
陆洐之有三台车,一台是黑色的奥迪,一台是灰色的捷豹,一台是红色的法拉利,乔可南深深认为,最後那台车才真正展现了陆洐之的内涵──骚。
陆洐之见他眼睛发亮,猛盯著那三台车直瞧,不禁一阵好笑。
乔可南的眼光很纯粹,就是那种男人看到好车的兴奋,一点儿不见贪婪。
陆洐之想了会,道:「你喜欢的话,我送一台给你。」
「嗄?」
陆洐之:「你挑一台。」也不知说真的说假的。
或者,他只是想看看这小孩,会有什麽反应。
乔可南瞬间睁大了眼,瞅了瞅那三台车,又瞧了瞧陆洐之的俊脸,想看出他有没脑袋破洞迹象,好叫救护车。
心动当然是有,但现实问题是他压儿养不起!养车比养小孩还贵,一个不小心嗑了碰了,维修的费用可不是他一个月薪津负担得起的。
何况陆洐之一旦送了他什麽价值高昂的东西,两人交往的质就变了。从友变小白脸,前者好歹是「友」,後者就是被包,翻不了身的。
虽然现在也是翻不了身啦……
乔可南神经很但不傻,有些东西收了是赚,有些收了是赔。他摇摇头:「不必了,先别说我收不起,这三台车跟我的年龄身份也不大合适,谢陆老爷打赏,奴家心领了。」
说罢,乔可南学古代仕女做了个揖,眼波含春似水,不伦不类。
陆洐之看得好气又好笑,乔可南的推拒在他预料之内,只是,他本以为这小孩会摆出一副士可杀不可辱,你侵犯我尊严的态度,没料拒绝得这般……有水准。
他客客气气,态度不卑不亢,明白说出婉拒理由,又搞笑保留赠礼人的脸面,不使大家不愉快。
这孩子,审时度势,有轻有重,很不简单。
陆洐之抬手抚了抚他的脸,叹道:「你是个人才。」
乔可南:「啊?」
他以为……这句话应该用在丁丁身上?
陆洐之想,自己对待他的选择,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每个快走到顶点的男人,都会希望下面能有个人承继自己的衣钵,宣扬属於自己的想法理念,宇文律师便是这样,才收了不少「徒弟」。
这是从古到今都不曾改变的事,陆洐之也考虑过,尤其将来要从政,人脉那是比什麽都重要,更需要一堆徒子徒孙帮衬。只是贴心的、合自己心思的,那决计是万里挑一,还未必挑得到。
乔可南先前一直散散的,即便做事认真,虚心听取各方教诲,偏仍差了一点火侯。如今他态度端正许多,对於事业变得积极,思想又纯净,陆洐之不否认自己这一刹,确实动了些改正两人关系的念头。
只是……
他发觉,不管两人将来会怎样发展,至少眼下,他不想停止,更不想与眼前人变成那种师傅与徒弟间,拘谨的关系。
乔可南:「?」
男人的手从刚刚就在他脸肤上流连不去,柔柔的、痒痒的,像是带了某些无关乎体的心思。乔可南莫名其妙,不及反应,就见陆洐之瞅著他的目光,不大对劲。
乔可南:「陆……」才开口说不到一字,就被吻了。
男人的唇碾压辗转,柔柔软软地磨蹭了好一会,舌头才探了进来。
跟往常在床笫间的吻不同,这吻法不带情欲,倒是多了缠绵意味。
乔可南下意识闪躲,下巴却被人揪住,他嘴被迫一张,陆洐之舌头进得更深,口腔里每一寸反覆被舔弄,他嘴巴里有著Marlboro的气息,乔可南很讨厌菸味,却觉得是这男人的话,就没关系。
好险他们所站位置很偏僻,陆洐之更是恰好地避开了摄影镜头。
乔可南心知这吻有些不大对,仍无法抵挡地沉迷、沉醉,他口热热的,上回陆洐之这般吻他,是吃**蛋的时候,後来几次暧昧气氛,都让他避掉,甚至脱了衣服主动诱惑,让温情变欲情,但……他没想到,陆洐之会在这种时间、地点,发动奇袭。
於是他溃不成军,一下子兵败如山倒。
陆洐之就是他的哈达司,他以为自己吃了三个多月,已经起腻,不料对方不断研发新口味,乔可南偏偏又是那种有新商品,一定要尝试一下的类型……所以才会嘴巴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地跟陆洐之玩了很多「花样」啊。
19. 空与满
陆洐之吻完他,那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只说:「选一台车,我送你回家。」
乔可南心里是很想选那台法拉利的,不过太招摇,对两人都不是好事。「就奥迪吧,我坐惯了。」
陆洐之沉默了会,揉了揉他的头,没表示其他意见。
陆洐之家住得偏,邻近沿海,第一次去,乔可南很惊诧:「我以为你会住在市区。」这人看起来就像是个怕麻烦的。
「市区很吵。」陆洐之直言道。
乔可南想想,也是啦。
如果不是交通不便,乔可南也不排斥住在宁馨点的地方,尤其陆洐之家靠海,每每搭车过去,时间早了,总能看见一片海洋,教人心神舒畅。
乔可南放松了身躯,头抵著玻璃窗,嘴角含笑,目光荧荧。他这模样透过映照,传进陆洐之眼里,男人心神一动,忽道:「要看吗?」
乔可南:「呃?」
陆洐之:「海。」
夜晚的海,说实话就是黑漆漆一片,只是靠近闹市,周遭的霓虹点亮了一片墨黑的水,波光粼粼,远方的天空隐隐发灰,几艘船的灯光在黑暗里闪烁,即便如此,乔可南仍充满兴致,像个出游的孩子:「好!」
陆洐之停了车,他急匆匆要下去看,手腕却被抓住。乔可南:「?」
「天冷,遮一遮。」
一条围巾,被绕在他的脖颈上。
乔可南万万没料到陆洐之会来这招,他略显尴尬地道:「就说了,我不是女人……」
陆洐之瞪他一眼,真想拿手上围巾勒死他算了。「难道只有女人会感冒?」
乔可南鼻子,嘿嘿一笑,最终没推拒。
这带经过规划,有一片专供游客看海的堤防,大抵天气冷,又是平日的深夜,四周并无其他旅客。
乔可南靠著砖墙,撑住下巴,海风吹得他脸面有丝发凉,脖颈处却很暖,於是心里某些不那麽平定的东西,在海潮搔拂底下,又隐隐骚动起来。
转头一睐,陆洐之正在车旁抽烟,一点儿荧亮的火光,衬得他淡薄的嘴唇很有魅力,乔可南看著看著,就走了上前。
他一把夺过陆洐之指上的烟。
陆洐之:「?」
就著男人含过的地方,青年抿进嘴里,深吸一口。
苦辣的菸味呛得他整个喉咙都发痒,乔可南咳了几声,缓过去之後便觉脑子里有些酩酊,高中时曾因同侪鼓吹,抽过几,之後不了了之,这伤身的东西,他总不懂有人为何能每天一接一,无法间断。
现在,却好像有了理解。
他把烟熄了,挑起陆洐之的下巴,在那人尚未反应之际,嘴唇叠了上去。
两人嘴里都是菸味,渐渐地交融在一起,乔可南扯著那人衣领,将男人按倒在车头盖上,舌头搅动的力道丝毫不输给男人平时用的那几招。
远方一台车一闪而过,却无法破坏这一刻的绮情。
陆洐之难得地没反守为攻,他任乔可南很侵略地吻,随他发泄,直到嘴里的唾沫咽不下了,两人才稍事歇息。
乔可南从脸红到了耳子,好在先前早被榨乾,否则肯定要出丑。
刚才那吻,最开始是被引诱,再後来是不甘。乔可南以为自己防守得很好,但到头来,只要男人一点不经意的撩拨,就能令他土崩瓦解,一塌糊涂。
就跟抽烟一样,一开始,你不在意它,到头来却被它控制,一天没抽,浑身都不对劲。
他揪著陆洐之的领口,在黑暗里,迎视那人沉沉的眼。
他开口:「陆洐之。」
「嗯?」
「我不管你将来想做什麽,你要给我个明白。」乔可南一字一句,极其认真地说。
苏沛那样的事,他不想、也不能再历经一遍。
陆洐之沉滞了会。「……好。」
得了答覆,乔可南像是安心了。
他头靠著男人的肩,蹭了蹭,这臣服的姿态令陆洐之心房一震,他手脚略显僵硬,随即本能似地,抬手抚上了乔可南的後脑杓。
那黰黑如墨的发,感触如他这人一般,很细致、很柔软。
於是他又说了一次:「好。」
陆洐之开车送他回家,乔可南家住闹区,车子不方便开进去,便要陆洐之停在大路上。「这儿就行了。」
「嗯。」陆洐之停车。
乔可南解开安全带,朝陆洐之笑了笑。「谢了,明天……不,今早见啊。」
他下车,走了一段才转身朝陆洐之车头方向挥了挥手,接著再没回头。倒是陆洐之下了车,倚著车门,点燃了一烟,隐隐叹息:分明说好只是床伴,却让他的心思越来越重,棘手的是两人还有白天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或者,本也是不想剪断。
陆洐之眸眼一沉,他不是个迟钝的人,这些日子乔可南在自己心里的比重逐步增加,他不是没知觉,只是有意无意地放任了那样的状态而已。
他一直有自己的理想跟目标,为此拚尽了一切,然而在实现以前,独自一人,茕茕独立,难免空虚,所以之前才会渴望找人拥抱,让自己过得有温度一些。
乔可南的存在,很好地填补了他各方面的需求。
他明理、晓事、知情知趣,又懂分寸。说实话,两人现今能「交往」得这般顺利,著实都靠他。
所以在不危及底线的情况下,陆洐之愿意尽力对他好,甚至未来若有需要,事业上自己多少也能帮衬一把。
但……就这样了,不能再重了。
陆洐之拈熄烟,有点儿用力,彷佛要将今晚某些突然而生的念头掐灭,踅身坐回了车子里。
乔可南回到家里,里头一片属於单身男人的乱象,以前和苏沛在一起时,都是那人负责收拾,总是保持得乾乾净净、一尘不染。
他至今还是会常常想起苏沛这个名字,只是没先前那般恐慌、想逃。那是他人生里的一段,三年岁月可长可短,但足够在人心里烙下痕迹,何况乔可南也不算是薄情的人。
他打开灯,疲累地坐在窄小的沙发上,环视四周。陆洐之家倘若太空了,他这儿,就是太满了。
过与不及,都不好。
他了颈上的围巾,很软、很暖,不否认陆洐之娘娘腔的行径,还是令他很受用。
陆洐之给了他温暖,所以,他也想多少回报一点。
所以……就这样吧,他决定把自己的「满」渡给他,不再让他露出那般亟需人疼爱似的,复杂难辨的眼神。
否则这样子防来防去,未免太寂寞了。
20. 盛竹如躺著中枪 微H
约莫是这个冬天太冷了,导致两个男人分明知晓原先的平衡正在脱轨,却仍无法说放手就放手,甚至每分每刻,都恨不得要紧紧抱在一起取暖才好。(最後是摩擦生热……)
等春天到了,或许就好了吧。
──这是两人不约而同的想法。
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乔可南倒是看开了:既然ㄍㄧㄥ也没用,在不动摇国本的情况下,他不排斥与陆洐之亲腻一点。
他自认做好了各种准备,连小说里那种对方悄悄跑去订婚、结婚,他看新闻报纸才发现的情况都设想好了。
当然,他多少相信陆洐之不会这麽……没品。
何况男人答应他了:要给他一个明白。
这天,寒流来袭,乔可南一走出看守所就不自觉打了个颤。妈的现在的冬天真是越来越难挨了,他拉紧脖子上的围巾,先前只觉陆洐之送的东西真实在,御寒功力超好,後来看标才发现材质是喀什米尔的,好险他没冲动扔洗衣机,否则就惨了。
眼看已是下班时分,乔可南考虑要不要回事务所一趟。天气太冷,只想回家里去窝棉被,最好还能吃上热腾腾的火锅……
他心里想到某人,踌躇了会,终究发了简讯过去:「晚上能不能去你那?」
他本以为要等一下子,没料陆洐之很快就回讯:「好。」
有够简洁有力……「那你快到家跟我说一声。」
「你先进去。」
乔可南:「……」
他考虑该如何婉拒,陆洐之却早猜到他那点心思似的,又传来一句:「天气冷,我家里暖。」
他这话,一下子敲在他的心坎上,乔可南发觉自己完全没法再说「不」了。
於是他回:「好,我知道了。」
乔可南在到陆洐之家前,先去了一趟超市买火锅材料,想了想又买了锅子跟电磁炉,附带啤酒。这些东西重量不轻,一路上提得他要死要活,心想等会办事,他张腿就好,其他部位都不动,叫陆洐之自己想法子。
这麽忖著,手上重物好像也变得可亲了点。他进到陆洐之家里,把东西提到厨房,分门别类塞进冰箱,看著原先除**蛋外空无一物的冷藏柜被塞得满满,他心情很好,顿时有种成就感。
也难怪大卖场里总是人满为患,一台推车满过一台,昭告的都是心灵上的富足啊。
陆洐之今天去和当事人面谈,估计不会太早回来,乔可南利用按摩浴缸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可怜他跟陆洐之打到今天为止,这浴缸才派上正常用途,他抱著浴缸边缘感叹:你我都辛苦了~
洗好澡,他整个人红通通地窝在宽大的沙发上,开了电视,转了几台,刚巧看见《玫瑰瞳铃眼》,六十寸萤幕上的盛竹如充满气势,俨然站在他面前:「爱娇想:『欸,就这样吧!和志强在一起很快乐,过一天算一天。』,但爱娇万万没想到,她的一念之差,竟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当啷当啷当啷当啷~《玫瑰瞳铃眼》习惯在盛竹如一段危言耸听的口白之後,进入广告。平常乔可南总看得津津有味,今儿个却不大对劲,他换了台,看了好几个别的节目,就是看不入眼,盛竹如刚才那段台词,一直不停在他脑内Repeat──
欸,就这样吧!过一天算一天。他的一念之差,竟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万劫……
「靠你个盛竹如,每天恐吓别人算怎回事!」乔可南从沙发上跳起来,可怜盛竹如,躺著也中枪。
乔可南明白自己的心慌来得莫名其妙又没道理,他平复了会心神,又打开电视,改看别的频道。刚好星爷电影在播,乔可南一下子就专心了,随著星爷妙语如珠,哈哈大笑。
陆洐之一回家,看见的便是这般情景。
乔可南穿了一件宽松帽T,脑後略长的头发半乾,透著湿润的水气。他纤白的脖颈被暖气熏出淡淡的红,隐约看得见脖子边的咬痕──那是他咬上去的,每周咬一次,好了又咬咬了又好,逐渐变成一块烙痕,像是再抹不去。
乔可南看电视看得东倒西歪,笑声响亮,充满神,陆洐之心想有这麽好笑?他凑近想瞧瞧,青年听闻动静,回过头来,朝他一笑:「你回来了?」
陆洐之:「……」
他点了点头。
乔可南揩泪。「哈,每次看都这麽好笑……笑死我了,你要不要一起看?」他屁股往一挪,实际上沙发够大,压儿不必这麽做,只是他下意识地,就希望陆洐之坐他旁边。
陆洐之没令他失望,在他腾出来的空位上坐下。
那熟悉的Hugo Boss气味让乔可南霾的心情好了些,他自然靠著陆洐之,指著电视道:「别看它是搞笑电影,内涵可多了,尤其是女主最後那段台词,有够发人深省──『我猜中了这前头,却猜不到它的结局!』」
乔可南说得激动。他目光闪闪,里头是因笑意而产生的水光,如一块温润美好的玉石。唇角上挑,黰黑的发伴随他好笑的动作晃啊晃,一粒水珠自发梢落下,渗进了他颈子里。
乔可南很专心在看电影,而陆洐之,却在看他、想他。
看他满怀笑意,快活悦乐;想他刚才那般纯粹无暇地朝自己施放微笑,开心地说:「你回来了」。想他长年恒温,却始终暖热不起来的屋子,像一下子有了人气,不再空荡。
忽地,乔可南转过头来,荧荧的目瞅向他:「欸,你怎不看──」
陆洐之猝不及防,心中最坚硬的一块,就在这一刻,被眼前人敲落。
碎了一地。
「……怎麽了?」意识到他的怔忡,乔可南问道。
「没事。」陆洐之略显狼狈地别开眼,起身道:「我先去洗澡。」
「好。」乔可南应,压儿没注意到陆洐之匆忙进房的背影,竟似一种落荒而逃。
他继续看电视,直到看完了,陆洐之身上带著水气回来了。他外头罩了件浴袍,明显一副很方便好脱的样子,乔可南见状笑了笑:「小妞儿来,让爷疼你。」跟陆洐之上床上了几次,乔可南Level大Up,已经能很坦然地说这些调戏语言了。
小妞儿?陆洐之挑了挑眉,走了过去。「你想怎麽疼?」
「嘿嘿~」乔可南笑,扯开陆洐之浴袍的袋子。衣襟敞开,男人赤裸健美的身躯赫然在目,古铜色的肌肤在热水浸润下满是诱人光泽,形状完美的腹肌更是硬梆梆地,惹人垂涎。
乔可南坐在沙发上,陆洐之站在他面前,他鼻尖正对男人下腹部毛发生长的那一块,乔可南嘴巴凑上去亲了亲。「就这麽疼。」
陆洐之笑了,大掌抚上他脑後,往前按了按。「那你多疼一点。」
乔可南手握著囊袋,舔上他半硬半软的,直到把人家舔硬了,才一口含住饱胀的头,在铃口处狠狠吮吸了一下。「啜」地一响,陆洐之浑身一激零,这乔可南的嘴上功力日益增高,即便无法将他全含入,也能给他不少痛快。
「腿张开。」陆洐之道。
乔可南边吸边动作,陆洐之手抓著他肩膀,一脚踩上沙发,正踩在乔可南腿间。他脚底板刻意按著人家的敏感处,上下移动,乔可南呼吸明显乱了,腰往後缩起,腿间的器官开始有胀大发硬的迹象。
陆洐之灵活的脚指往上,把他的运动裤往下扯拉,随即眸色一深。「你没穿内裤?」
「忘了带……唔,乾净的……」乔可南脸蛋发红,原来如今仍然有让他不好意思的事。
「你可以穿我的。」陆洐之脚掌继续动作,乔可南头泌出黏滑的体,沾湿了男人的脚。
老大,您连内裤都是PRADA的,我小老百姓,哪敢乱穿?
乔可南往上瞟了一眼。「反正,还不都要脱……嗯唔……」
「说得也是。」陆洐之嘴上同意,内心计画给这小孩儿买几套换洗衣物回来放著,尤其内裤,乔可南屁股浑圆挺翘,皮紧实,应该很适合穿丁字裤,下次就要他穿著,撩开布料就干……
陆洐之脑里满是邪恶妄想,乔可南浑然不觉,只一心帮人吹好喇叭。
陆洐之觉得够了,拍拍他的脸示意先停下,弯下身将乔可南的运动裤彻底褪掉。
只见乔可南上身穿了件宽松帽T,下身雪白赤裸,一副招人干的样儿。
乔可南要把上衣也脱掉,却被陆洐之阻止:「穿著。」
乔可南:「?」
陆洐之坐在茶几上,朝乔可南招了招手:「过来。」
他中间的柱硬挺,头暴张,上头满是晶亮湿滑的体,多数是乔可南的口水。
乔可南脸红了红,走过去,样子有点儿不安:「这桌……撑不撑得住?」
陆洐之:「跟我办公室里同个材质的。」
乔可南:「……」
行,他立刻就相信这茶几有多「坚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