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在想着如何躲避的人,到了晚上,竟如此期望见到他。更多小说 ltxs520.com
蝉伊偷偷摸摸地溜回白家,一室漆黑,白决明似乎已经睡了。
她怕吵着他休息,但又想弄出点动静让他知道自己回来了,于是特意砰的一声关上门,然后将拖鞋踩得啪啪作响。蝉伊也不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思维举止变得这么奇怪。
难以想象,一个多小时前,他们还在图书馆里翻云覆雨,一个小时后,却在同一个屋檐下,变成陌路。这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周围静得发闷。蝉伊坐在床沿,把内裤脱了下来,她看见几近透明的粉色丝料上,染着星星点点的乳白色,像蛋清一样。刚才回家的途中,一直磨蹭在私处,让她感觉非常奇异。
蝉伊看了一会儿,放在鼻端闻了下,没有闻到什么明显的味道,于是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害羞地舔了舔——
肉棒塞满小嘴的感觉瞬间袭来,她想起刚才,白决明站在她面前,掐着她的脸,把阴茎塞到她嘴里的模样,那硬邦邦的肉柱,仿佛又回到了口中一般。
蝉伊脸蛋通红——啊呀呀,江蝉伊,你这个变态,居然尝自己公爹的精液……啊啊啊变态死了!!!
她懊恼地倒入床铺,团子似的滚来滚去,心慌意乱。
第二天一大早,听到白决明下楼的声音,她蹭地坐起身,飞快洗漱,然后换好衣服下楼,却沮丧地发现,他已经走了。
之后整整一个多星期,蝉伊再也没有在家里见过他,似乎只要他想,就可以让她见不到她。
蝉伊心慌意乱,竟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这天休息,她去探望张大姐的外孙。那个胖乎乎的小子,病了几天,也不见消停,见她来了,吵着嚷着要去公园玩儿。蝉伊便和张姐一起,带他到公园踩单车。
晴空万里,微风和煦,游客繁多。卖小吃的小贩推着车子远远叫唤,湖边有不少人垂钓,草坪上搭起帐篷,一家三口躺在旁边晒太阳,颇为悠闲。
张姐感叹道:“现在养孩子真不容易,平时没病没灾倒好,要是稍微发个烧,能让一大家子急死。”
蝉伊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又听见她说,“小江啊,你现在还年轻,不着急,等过几年再要孩子,现在多享受享受二人世界。”
她笑笑:“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
张姐问:“对了,你们家白苏还没回来吗?”
她一愣,“哦,是啊,过两个月才回来。”
这段日子,她居然都把她那位老公给忘在脑后了!天哪江蝉伊,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
其实,自从上次无端爽约以后,白苏很少跟她联系了,蝉伊觉得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不说,她也没有精力追着去问。现在,她整颗心都被白决明的事情填满了。
正胡思乱想着,草地上突然窜出一个小孩,眼看就要撞到她车上,蝉伊猛地把方向盘往旁边一转,只听见“砰”的一声,单车撞在石头上,她往旁边一摔,刺痛阵阵,就这么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小江!”张姐急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怎么样?摔到哪儿了?”
那孩子的父母也慌忙过来询问,蝉伊见他们都紧张兮兮地看着自己,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只能站起来笑笑,“没事儿,就蹭破了一点皮。”
“真不好意思,小孩太顽皮了,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不用,”蝉伊忙摆手,“我没什么事,不用麻烦了。”
那对父母连连道歉,最后万分愧疚地离开。蝉伊推着车子走了两步,瘸得厉害,张姐怕她出事,不由分说地扶她上了出租车,“咱们必须去医院看看,你这腿要是骨折了怎么办?”
蝉伊不好跟她说,其实不是腿疼,而是刚才摔落地时,屁股砸到了石头上,可能砸青了。
张姐道:“去市中医院吧,我记得你公公不是中医院的教授吗?”
她张口结舌,“还,还是算了吧……”
“听话!”张姐拿出威严,“腿要是瘸了怎么办?!”
于是乎,十分钟后,蝉伊被张姐带着一路找到白决明的办公室,张姐说:“你公公可厉害着呢,我女婿不是在政府部门上班么,听他说,他们领导看中医只找白教授,有时候预约得排好多天呢。”
蝉伊应付两声,心里慌得不行,正想打退堂鼓,偏偏张姐已经敲开了门,“白教授!”她大嗓门一吼,“您快给看看,小江刚才骑单车摔到腿了!”
走廊等待的病人都朝她们望过来,蝉伊手心冒汗,抬眸便撞入了他幽深的瞳孔。
白决明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正写着什么,此刻撇了她一眼,微微蹙眉,道:“挂号了吗?”
“呃……”张姐口吃。
他低头继续写字,肃然道:“先去挂号,再来排队看病。”
张姐连忙说是,拿了蝉伊的身份证,挂了号以后,陪她在走廊外等。
蝉伊心里乱极了,对张姐说,“你先回去吧,小东子不是还在公园等你吗?”
小东子就是张姐的外孙,她们急忙赶来医院,租借的单车不能带走,便让小东子在原地看着。
张姐心中记挂,于是马上回公园找孩子去了。蝉伊在走廊等了半个多钟头,病人一个个进去,一个个出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算什么?一点点小伤,还巴巴地跑到这里来,待会儿怎么面对他?
这么一想,她起身就要走,谁知正在这时,护士却已经叫到了她的名字。
现在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逃掉吧?蝉伊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听见白决明说,“小陈你先出去忙吧。”
“那这个病人……”
“这位是我家属。”
护士便不再多说,退出房间,把门轻轻带上了。
蝉伊立在办公桌前,低头绞着手指,不敢看他。
白决明说:“坐下吧。”
她瞅了瞅那个硬邦邦的凳子,缓缓摇头。
他默然许久,起身朝她走过来,蝉伊只看见他的白大褂明亮夺目,洁白无瑕。
“伤哪儿了?”他蹲下去,捏了捏她的细腿。蝉伊把小手伸到他面前,摊开手掌给他看。
白决明无语地瞅着那粉嫩的掌心蹭破的皮,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碘伏和棉棒,给她上药。
“还有哪里伤了吗?”他开始下逐客令。
蝉伊支支吾吾地点头,“嗯。”
“哪儿?腿?”
“不是……”她小声嘀咕,“是屁股……”
白决明一动不动地盯了她半晌,直盯得她心跳紊乱,双颊滚烫,然后就见他指指旁边的担架床,说:“裤子脱了,去那儿趴着,我看看。”
蝉伊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依言走到床前,脱掉牛仔短裤和夹脚拖鞋,趴了上去。
白决明把帘子拉上,瞬间让两人相处的空间变得狭小。他见她枕着胳膊趴在那里,盈盈小腰露出半截,视线往下,噢,她竟然穿的丁字裤,细细的白色蕾丝,一根缠在腰上,一根竖着勒在臀缝中,两瓣白生生的翘臀饱满娇嫩,好像刚蒸熟的馒头一样。
这样可好,连内裤都不用脱了。
他低头靠近,果真见臀上有两块淤青,于是用手指按了按,“疼吗?”
蝉伊颤抖着咝咝抽气,“疼……”
他折身拿来一瓶药酒,倒在掌心,“软组织挫伤,擦点药就好了。”
说着,将手掌搓热,按在了弹性十足的美臀上。
蝉伊咬唇,心跳到了嗓子眼儿。臀上那只手,如此温厚,揉着她的屁股,竟让她觉得又痒又麻,心痒难耐。
“嗯……”不由自主的,她竟吐出了娇媚的呻吟!
白决明动作顿住,淡淡抬眸盯着她的侧脸。蝉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尴尬地把脸埋进了胳膊里。
又过了几分钟,屁股已经有些发烫,白决明终于揉完了药,他拿起一张毛巾擦手,说,“待会儿你带瓶药回去,晚上洗完澡以后再擦一遍。”
蝉伊缓缓翻身平躺,“爸爸……”她迟疑地打开双腿,“那里也疼……”
声音小得好像蚊子嗡鸣似的,但他还是听见了,不止听见,而且还看到她张开凝脂般的腿,然后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
白决明喉结微动,扔下手中的毛巾,两手放在她胯边,将那条白色的蕾丝丁字裤脱了下来。
“腿再张开点。”他的脸凑近她的下身,“怎么湿了?你想性交?”
蝉伊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裸露的话,立即结巴道:“没、没有……我……”
白决明却并不理会她的解释,自顾说道:“你的大阴唇看上去有点红,但没有明显外伤。”他说着,手指将那肥厚的软肉扒开,按了按里边敏感皱褶的薄肉,问:“疼吗?”
蝉伊强忍住呻吟,“有一点儿……”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说:“应该是丁字裤的原因,而且你还穿着牛仔裤骑单车,外阴受到摩擦,所以才会觉得痛。”
蝉伊小手揪着床单,“那,怎么办啊……”
“回家用热毛巾敷一下吧,以后尽量少穿丁字裤。”他说着,见那绯红的肉缝湿得愈发厉害,便淡淡道:“阴穴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床单都被你打湿了。”
“……”蝉伊面红耳赤,委屈道:“因为你一直对着我那里说话……”
白决明一愣,眯起双眸,“哦,原来还是我的错。”
蝉伊被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瞅得浑身发软,咬唇别开脸去,他拿起她的内裤,轻轻擦掉穴口的湿液,然后从抽屉里找出一条干净的四角内裤,“穿这个回去吧。”
他的办公室配有洗澡间,有时值班到太晚,会在这里休息,所以平时备下了一些日用品。
蝉伊红着脸,把他的灰色内裤穿上,同时见他把自己那条白色蕾丝收进了抽屉,不由自主地,脸愈发烫起来。
她穿好牛仔短裤下床,脚下一软,猛地要摔倒,却被他一把扶住。
蝉伊几乎靠在他胸膛,闻着沉沉的药香,心尖娇软,眼睛看着他的喉结,“爸爸……”她说:“前两天晚上,你怎么没有回家?”
“在医院值班,太晚了就在办公室里住了一夜。”
“哦……”她舔了舔唇,“那,你今晚回来吗?”
“怎么?”
“我……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白决明垂眸看着她娇媚的小脸,嗯了声,说:“好,我晚上回去。”
蝉伊笑意难掩,抿着嘴走了。他坐回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那条白色的蕾丝,湿润未干,他放在鼻端深深嗅着,整个人不禁开始发热。
夜晚什么时候才降临呢?怎么她刚走,他就已经开始想她了?
————————————————
由于小伙伴给我发来许多资源和网址,嬷嬷看的起劲,来不及码字,明天晚一点点更下章,大概十一点前。
下章是大肉肉。
哦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