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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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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桂英”娇媚的白了韩超一眼,玉手握住半软的棒棒不停地撸动。龙腾小说 ltxs520.com韩超知道她仍然欲求不满,轻轻的将她拉起,搂着她的腰,将两只手指送入她荫道里抽插,暂解她的饥渴,一面柔声的说道:“小宝贝!交待你的事只剩下五天了,你要加紧一点,办妥了这事,我跟上头说一声,以后就可以跟你双宿双飞,你爱我什么时候Cao你都行。”

    “赛桂英”一听此言,欲火当场熄了一半,嚅嚅的说道:“期限不是到昨天吗?我正想告诉你,我真的办不到,你们说不是要取我公公的性命,可是又要我引诱我公公作那苟且之事,到底你们想要作什么?哥!我求求你!除了这件事之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在说话的当时,叶秋雨突然想起刚才韩超师兄弟的对话,隐约感到武林中已出现一个神秘的集团,似乎蕴酿着极大的阴谋,脑中电转之下,心里暗暗有了一个决定。

    此时只听到韩超怒声的说道:“不行!这是上头交待的第一任务,要是没有做到我们俩就惨了!……”

    “ㄣ~~上头!上头!上头是谁嘛!要不我直接跟他说去!”叶秋雨昵声的接口道,同时拿丰满的胸脯去揉擦对方的臂膀。

    “唉!”韩超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小宝贝!你这样是行不通的!上头你也……不说了!总之,这件事无论如何要办成!否则到时我也会对你不客气!……咦!对了!是谁跟你说期限到昨天的?”

    叶秋雨听到对方已有警觉,并且口气开始不善,立即乖觉的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将一条雪白的大腿盘向韩超的腰际,玉手在Rou棍上套弄了几下之后,将它导向玉户,拿Gui头在红嫩湿润的两瓣荫唇上磨擦几下之后,站着的脚尖轻轻往上一提、一放,“吱”的一声,粗黑的肉屌已陷入荫道深处,圆臀也开使左右上下的挺甩起来,同时妖媚的说道:“嗯~~亲哥哥!不要再说了!妹妹下面痒死了!你的Rou棍硬了,赶快CaoCao人家嘛!哎唷!顶到人家花心了!……嗯!嗯!……喔!喔!喔!……好哥哥!用力!……哎!……插死妹妹的浪|穴!……喔!喔!……啊~~”

    韩超这时已将叶秋雨压在地下,正奋力地抽插着,听到她满嘴的淫声浪语,认为只要将她的淫洞喂饱,再多用言语说服,一定会乖乖的完成任务,因此,一边打起精神,卖弄的施展他得意的床上功夫,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小骚Bi!哥哥插得你……舒不……舒服?……你想……想……莫老头已经好……久没有Cao……Bi了,他家又三代……单传,你只要放……开一点,说不定会……给……他生个儿……子,他不感激死……你才怪!……你的Bi……又有得屌……插,这么爽的差使……你还……犹豫什么?嗯?……我插!……我……插烂你这个骚Bi……”

    淫乱的野合在密林里持续的进行,恶毒的阴谋像交媾时淌出的Yin水,正四下漫延着,“清凉观”响起了晚课的钟声,能敲醒在欲海中沉迷的男女吗?

    一代淫后骆冰(第十三章)失晚节半百英雄悔扒灰

    在“虎威镖局”的书房里,“笑孟尝”莫尚义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正仔细的擦拭着手上一块缺了角的玉佩,脸上已不见了平日惯有的笑容,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哀戚与落莫,今天是他唯一的爱子“小孟尝”莫广平的周年忌日,他还清楚的记得:一年前的今天,儿子英姿勃发的对着他说:“爹!您放心!我一定赶在小年夜之前回来,给您作五十岁大寿,这里离开封不算太远,这趟镖又轻松,没有镖车、也不用趟子手,我和李镖头的行程可以自由掌握,绝对不会误事的!”

    说完还拍了拍背在背上的锦麟包袱。那是三天前一位客人指名要他亲自护送的一对“七彩琉璃瓶”,封装在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里,说起来价值并不是很高,可是客人说这是传家宝,里面还藏有天大的秘密不能为外人道,并且又出了很好的价钱,所以当时并没有仔细的检视就收下了;对方也很诚恳的说道:“我听闻武林中流传着一句话,说是——”“江南慕容半边天,难抵金陵两孟尝”“,久闻莫老镖头父子大名,这回这么一样小东西实在不敢劳动老镖头大驾,但是它对我实在太重要了!所以希望能由少镖头亲自护送,酬劳上我可以再多付一点。”

    原来这莫广平无论是相貌、身材都与乃父相似,就连声音、动作也有九成接近,父子俩同样喜穿白衣,个性也一般的豪爽、好客,所以武林同道就以“小孟尝”称之,那年才二十八岁,犹有青年心性,所以听得对方恭维之词,禁不住沾沾自喜,当场就答应下来。

    谁知出行当天还不到黄昏就奄奄一息的被送了回来,整个后背上血肉模糊、一片焦黑,上面还沾满了铁莲子、铁蒺藜等暗器,有些都已穿透前胸。而当时他只挣扎着对着媳妇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费力的从怀中掏出一方玉佩,颤抖的交到“笑孟尝”手中,喊了一声“爹!寿……寿……”就断了气。

    根据同行的镖师回报:出事地点是在离金陵城约八十余里路的地方,四周非常空旷,只有在离官道数十丈远处有一片半亩大小的桃林,当时他们正在休息,他到林子里小解,突然听到“轰”的一声大响,回头一看,莫广平已躺卧在血泊中,背上的木盒子炸得四分五裂,吓得他赶紧将少主人送回镖局。

    这件事立刻轰动了江南武林,红花会及一些相好的帮派、亲朋倾力的调查了一阵子,却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成了武林中的一桩悬案。

    “笑孟尝”不胜稀嘘的叹了一口气,眼眶里已浮现泪光。这时候只见“六月飞霜”易守节匆匆的走了进来,对着莫尚义施礼道:“舵主!”胜宝斋“李老板派人过来说:如果您方便,希望您早一点过去,他们家二姑奶奶已从江北到了,想先与您见个面,……您又想起平少爷了?”

    莫尚义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站起来说道:“没什么!守节!今儿个日子特殊一点罢了!……哦!对了!通知桂英没有?”

    “少奶奶说她今天不方便,不去了!”

    “可怜的孩子!难为她了!……唉!也许我真是害了她!”

    易守节叉开话题,道:“舵主!李家为什么偏偏要挑选今天这个日子呢?他们……”

    莫尚义摆了摆手,叹口气说道:“守节!你不要多心!不会的!这只是巧合罢了!振鹏和我几十年老兄弟,再说琳儿的婚事拖到今天,我也有一部分责任,不过……唉!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笑孟尝”的思绪好像又飞回到往事里……三十年前他刚设立镳局时,李振鹏已是东城最大的古玩店“胜宝斋”的老板,因为生意上的往来,两人逐渐成为无所不谈的好朋友,连带着两家也成为通家之好。

    这李振鹏有一位小他十岁的妹妹云姑,从小就不让须眉,向往武林生活,当两家相熟之后,便不时的缠着莫尚义教她武功,久而久之却暗生情愫,态度十分大胆,不时的纠缠,逼得“笑孟尝”经常要藉词离开一阵子,直到她嫁给了庆亲王的护卫领班“霸王枪”萧布之后,才断了来往;可是这莫、李两家的儿女,自小青梅竹马,感情非常的好,双方父母也有意日后结为秦晋。

    哪知道后来发生的两件事使得事情起了变化——首先,“笑孟尝”的妻子独孤瑛红突然得了急诊病故,那年莫广平才十三岁,第二年就被“衡山剑隐”收为关门弟子,一去四载,回来时身旁陪着一位丽人,乃“衡山神尼”的俗家大弟子“赛桂英”叶秋雨。那一次见面就给“笑孟尝”带来了极大的震撼,原来这叶秋雨笑起来和他死去的妻子竟有几分相似,所以在她那一个月的作客期间,“笑孟尝”感到自己的一颗心好像又活络了起来。

    当叶秋雨离开以后,李家的小姐如琳便不时的来找莫广平,很快的两个人又回复到像儿时般的亲密,然而过了两年,李振鹏暗示可以去提亲时,莫广平却表示他对李如琳只有兄妹般的感情,不可能结为夫妇,并且要求要和叶秋雨成亲。当时“笑孟尝”本想以“赛桂英”的年纪足足大了三岁而加以反对,依莫广平的事亲至孝,相信他会遵从父亲的安排,可是“笑孟尝”私心底却希望每天都能看到叶秋雨,或许他是想从她的一颦一笑中捕捉亡妻的影子吧,(这也是别人不明白,为什么他平时不唤媳妇的名字,而以“桂英”称之的缘故),所以最后是婉拒了李家的婚事。

    可是这李如琳却从此之后不再谈论婚嫁的事,依然像平日一样常来走动,和叶秋雨也成了闺中密友,当莫广平遇害身亡时,同样的也表现得恸不欲生,哪知时隔一年之后突然传出了婚讯,而且成亲的日期就在莫广平的忌日这一天。

    “舵主!舵主!您在想些什么?是不是该走了?”

    “六月飞霜”一连串的叫声将“笑孟尝”从沉思里唤了回来,对自己的失态不禁哑然失笑道:“今天是怎么啦!尽想着以前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唉!守节!我们快走吧!我还是证婚人呢!”

    这时候,在后院小楼底下的一间大房里,“赛桂英”叶秋雨正看着一幅未完成的字帖,无声的在饮泣着。这里是孟广平生前最喜欢静思、写字的地方,中间和花园隔着一个天井,今天为了作法事,特地在天井上搭了一个棚子,现在法事早已经结束了,亲友们也都散去,只剩下一个老仆妇还陪着在一旁垂泪。她是当年孟广平出生时请来的|乳娘张妈,一待就快三十年了;现在她看着叶秋雨悲恸的样子,忍不住上前劝道:“少奶奶!你就不要太难过了!少爷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很心疼的,你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去给你热些点心好吗?自己的身体要照顾啊!”

    叶秋雨泪眼模糊的环视了整间书房一眼,自从丈夫死后,房里的东西都没有移动过,书桌右手边一个檀木柜子,上面摆满了李家赠送的古玩珍品,柜子后面有一张软榻,被褥依然整齐的摆在那里;左手边则是一个通往楼上卧房的扶梯,她已经有一整年没有从这里进出了,为了避免触景伤情,她宁可从楼外回廊的通道出入。

    这时她答非所问的喃喃自语道:“景物依旧人面非,弃妇顾影意日颓,白玉早拈胡尘垢,岂关檀郎胡不归。……唉!我早就已经不一样了!还在乎些什么?变吧!就让它改变吧!……张妈!叫厨房弄几个菜来!把少爷生前最喜欢的”“一日醉”“也拿一坛过来,我在这里跟平弟喝一杯……从明天开始,一切就要不一样了!”

    交待完事情之后,叶秋雨起身将书案上的东西一件件收进身后的五斗柜里。当她舒坦的吁了一口气时,仆人张妈正好提了个大食盒进来,诺诺的道:“少奶奶!”“一日醉”“太厉害了!我给您换”“女儿红”“吧?”

    “没事的!我以前跟着平弟尝过,一、两杯没有问题!张妈,你也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吧!”

    “对不起!我……我不能喝!我那死鬼就是被酒害死的,少奶奶,你也少喝点……”

    “那好吧!你先回去休息,东西明天再来收拾吧,这里也该重新整理、整理了!”

    张妈走后,孤寂开始从四方侵袭过来,叶秋雨说不出自己现在内心的感受,既怀念亡夫,又担心身负的秘密任务只剩下两天的期限,虽然已经决心要放手去做,但是根深蒂固的亲情、义理、道德……种种压力,压得她心里头沉甸甸的,说放开了,实则是放不开,于是对着满桌的菜肴下筷的少,反倒是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间已醺醺然趴伏在桌上了。

    “桂英!桂英!……”

    朦胧间,一个既熟悉又似乎很遥远的呼唤将她从沉醉中叫醒,叶秋雨张开迷离的醉眼,入目依稀就是自己最亲密的丈夫,穿着永远不变的一身白袍,正轻轻的摇着自己的香肩,往日的情景在一瞬间倒流回来,不由“嘤咛”一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下就扑进来人怀里,柔夷紧紧的圈住对方颈项,软绵绵的娇躯不断在对方身上磨蹭,娇声不依的道:“ㄣ~~不来了!平弟你好坏!又装爹的声音来吓我,人家只是喝了那么一点嘛!……嘻!嘻!你不是说喝一点酒可以助兴吗?……哇啊!你都已经这么硬了!嗯~~坏东西!你又想乘机欺负姐姐啦!?”

    叶秋雨边说边伸出一只玉手探向对方胯下,习惯性的像往日一样,隔着裤子握住勃起的Rou棒,就不住的搓揉、套弄。

    这时候来人一边推拒,一边口齿不清的哑声说道:“桂……英!……停……停手!我……我……是……爹……爹……爹……啊!你……唔~~”

    也不知是否没听清楚,叶秋雨放开手中的宝物,两臂一圈,将来人的头拉下来,凑上香唇就是一阵热吻,舌头滑溜的伸进对方的嘴里搅拌,火热丰满的胴体不停的在对方身上磨擦,更不时将私|处用力的挤压硬挺的男根,两个紧贴的身躯跌跌撞撞的倒向大柜后的软榻,两张嘴仍然紧紧的黏合在一起。

    接着她主动的解开自己的罗裳,袒露出白腻可人的丰腴肉体,趴伏在来人壮硕的身躯上不停的扭动挣扎,一只手也不知何时已松开对方腰扎,立即从小腹上叉入裤裆,握住Rou棍一下一下的捋动起来,嘴里头开始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

    对方好不容易挣脱了叶秋雨的香吻,喘了一口大气,摇了摇头正想开口的时候,只见叶秋雨已经滑身向下,迅捷地将Rou棍从松了口的裤裆中掏出来,香舌对着Gui头、马眼一阵舔弄之后,顺着棍身刷向囊袋,檀口微张,一下就将两个卵泡儿含进嘴里,又吞又吸,使得来人原本要推向叶秋雨的手,立时改推为抓,紧紧的抓住叶秋雨的螓首,两条腿不停的抖动着,嘴里更呼呼的喘着大气……

    突然,他大吼一声坐了起来,探身向前,虎掌一抓、一甩,立时将叶秋雨两条白馥馥的玉腿转了个方向,架在他宽厚的肩胛上,同时两个手掌抓住多肉的臀峰往外一掰,将个大嘴凑向水淋淋的毛Bi就又吸又啃起来……

    叶秋雨此时头下脚上,两个肥嫩的大奶随着她吹吸的动作不停地晃荡、摇摆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粗大的男根已顶到喉头,她仍然不停地往内吞噬,好像恨不得整根吃进肚里。而肉Bi上被一条火烫的灵舌四处撩弄,使得荫道肉壁快速的蠕动着,不断地向外吐着一股股的浪水……

    两人好似各自品尝着人间的美味,忘情地埋首工作着,室内只听到“嗯~~嗯~~”、“啧!啾!”的声响。终于男人轰然一声仰躺在床榻上,两脚一勾,圈住叶秋雨的头颅,屁股死命的往上一抬,Rou棍一阵暴胀、脉动,强劲的阳精喷射而出,量多得叶秋雨来不及吞咽,溢出了嘴角,顺着仍在抖动着的Rou棒往下直流……

    这时候叶秋雨只差了一点就到高氵朝,不安地扭动着肥白的圆臀,小嘴更卖力地含住半软的肉茎不停地吞吐。当她见到Rou棍已恢复生气,有了一定的硬度时,不由得欢呼一声,坐起身来,半跪着一条玉腿,用两根玉指剥开淫|穴的蜜唇,对准了矗立的Rou棍,“吱!”的一声套坐下去,硕大的Gui头挤得阴腔满满的,立时“嗯~~”的一声,发出满足、舒服的呻吟,接着一下下地耸动起来。

    不一会儿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于是回转身形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对着他耳根媚声撒娇道:“ㄣ~~平弟你好坏!看见人家这么辛苦都不理人。起来嘛!好人!……姐姐的骚Bi痒死了!来嘛!亲汉子!姐姐要你Cao嘛!……”

    男人似是受不了她这种呢侬软语,一个翻身将叶秋雨压在身下,将她的两条玉腿高高抬起,再屈折向头的两侧,腰臀同时使劲,将壮硕的肉茎往下一戳,便快速抽插起来,真是下下尽根、次次到底,直把个叶秋雨Cao得Yin水四溅、浪语不绝,阴精丢了再丢……

    终于在极度亢奋、昏沉中,两条赤裸的肉体紧紧的交缠在一起,互相泄出了体内的精华,相拥着进入梦乡。

    沸腾的欲火逐渐冷却,深秋的凉意开始一寸寸地侵袭着裸露的肌肤,“笑孟尝”在酣畅的解放睡眠中感到丝丝的寒意,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要拉一旁的被子。这时怀中冰凉、滑腻的肉体起了一阵蠕动,好像也是禁不住寒冷,硬要往他怀里挤来,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呓语着道:“瑛姑你……怎么……把被子给……踢掀了?……冷吧?……嗯?”同时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抚上女人高翘多肉的臀部,不停的搓揉、抓捏……

    突然,笑意冻结在他的嘴角,手边的动作也停了,眼睛倏的张了开来,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在一片昏暗中他却看的格外清楚,承尘上一只蜘蛛正忙碌的勾结着大网,一条条的蛛丝恰似一缕缕的回忆,片刻间已让他拼凑起完整的图片……

    在李家姑奶奶的闺房里,久未谋面的云姑藉词屏退众人,哀哀的向他述说婚姻的不幸,还出其不意的裸露出依然丰莹、妖袅的胴体,展示她洁白的背臀上一条条明显的鞭痕,最后竟扑入他的怀里,尽情的述说积藏多年的爱意,同时更明白的表示愿意以肉体来慰藉他鳏居的寂寞,还主动的拉着他的手去抚摸她软滑、肥胀的丰|乳,当时弄得“笑孟尝”尴尬万分,费尽心思才狼狈的逃离这个粉红的盘丝洞|穴,虽然真正作到了“坐怀不乱”,但是,蛰伏已久的情欲却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挑开一个缺口。

    而在婚礼上,更让“笑孟尝”想不到的是:新娘子李如琳当场希望认他作干爹,一时之间他也变成主角,接受宾客们一杯杯的道贺,到筵席结束时,他已是玉山将倾,摇摇欲坠。

    但是禀着一丝理智,他硬是推辞了李家留宿的邀请,因为,望着云姑那热切的眼神,他知道:只要今晚还在李府,那必将“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在回程的路上,当“六月飞霜”易守节很纳闷的问他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时,他只能苦笑着无言以对。

    路上的寒风吹走“笑孟尝”不少醉意,到家后本已睡下,却因为酒精的作祟头昏脑痛,更由于今日的遭遇而思绪起伏,想起今天是爱子的忌日,便又披上外袍,摇摇晃晃的走到儿子的书房来。一进门就看到媳妇“赛桂英”伏案而睡,便怜爱的想摇醒她,哪知道媳妇迷糊间错把自己当成丈夫,一下就扑了上来,将丰腴的胴体在怀里不停地磨擦,还把玩不听话挺翘在那儿的肉茎。

    被压制的肉欲一下奔放起来,但是理智仍然让他伸手想推开媳妇的纠缠,偏偏这时候“赛桂英”抬起如花的娇靥,娇笑着凑上嘴来,那模样活脱脱就是自己魂思梦萦的爱妻独孤瑛红,一时之间两张美丽的脸庞不断地交叉、重叠,交叉、重叠……

    最后“笑孟尝”已分不清“伊人何人?今夕何夕?”了……

    事实已经再清楚不过,“笑孟尝”的身躯不由起了一阵阵的颤抖,但是他的心里仍然存着一丝侥幸:认为这是一个梦,于是吃力地缓缓转过头去。朦胧中,入目一张清丽如水的脸蛋,被垂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边,但是那水葱似挺直的鼻梁、红滟微翘的樱唇是那样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疼爱的儿媳?

    一下子热泪就涌了出来,“笑孟尝”“虎!”的翻身坐了起来,面向着大柜子的方向,微仰着头,任凭泪水不断的滑下,心中暗暗呐喊道:“莫尚义啊!莫尚义!父母给你取名尚义,今天你却做出这等败德、丧义的事,如何统领会中兄弟?死后又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妻子和爱儿?”思虑至此,便毫不犹豫的翻掌对着天灵盖一拍而下……

    一代淫后骆冰(第十四章)探隐密贤翁媳舍身诱虎

    “不要啊!唉唷!”

    “碰!”、“乓啷!”

    连续的几个声响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发出。“笑孟尝”一掌拍下,本就存了必死之心,哪知道变生肘腋,睁眼只见叶秋雨已飞摔在床边地上,朦胧间还可见到曲线起伏的嫩白肉体,这时候从数个方向已传来破空之声。

    “笑孟尝”来不及细想,随手抓起外袍披上,一闪身立在书房门口,沉声说道:“这里没事!是我在这儿不小心碰碎了一个瓶子,你们各回岗位去吧!”

    “是!舵主!属下遵命!”适时的,门外传来数声轰诺之后,一刹间四周立刻又归于平静。

    “笑孟尝”暗中吁了一口气,转身快步走向媳妇,焦急的问道:“桂英!桂英!你怎么样了?”也不等她回答,一把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然后点了一盏灯放在床头,仔细地审视起来。

    只见叶秋雨光滑匀称的右肩已肿起老高,红中带紫,“笑孟尝”右掌沿着她颈下在肩胛部位轻轻揉捏了一遍之后,柔声的说道:“桂英你放心,只是骨头有点裂罢了!你忍着点,我现在就替你行气去瘀,再敷上药很快就没事了!”

    说完将媳妇翻趴在床榻上,自己盘膝坐在她肩侧,凝神运气,将数十年苦练的“太清玉虚神功”提到极至,一掌虚按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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