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影儿已经累得只能发出模糊的“嗯嗯”声,趴在床上再没有力气叫出声来,身子被润之不停的侵入著,已经是达到了欢愉的极致顶点,她已经高氵朝了好几次,浑身都泻得疲软了,然润之的动作还是没有缓下来,而她的身体也还在本能的做出著反应,不断涌出湿滑的汁。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就这样又不知被抽了多久,影儿的意识早已经模糊,直到润之再一次出,她隐隐听道一个声音低吼道:“好妹妹,三哥早就想这麽你了!”
随後,影儿便因身体的极度疲惫而陷入了昏睡之中,在那之後,润之到底又做了几次,影儿已经记不得了。
润之见影儿昏睡了过去,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吟哦声也消失了,便不再隐忍著,边继续抽著那红肿的小,边低吼著道:“哦……好妹妹,好甜甜,让三哥得爽死了!”“哦……乖妹妹,哥哥什麽时候才能这样干你?”
直到外间天色泛白,润之才渐渐停了动作,最後一次出,满满的几次入让影儿的小腹微微鼓胀起来,腿间的因为长时间的抽而向外微微翻出,颜色殷红似是要滴出血来,那被进入了无数次的口半张著还不能合拢,微微颤动著向外流著混著浊白的汁。
润之低喘著,一只大手将影儿的小腹一按,同时一手指入那口中,引著流出,随後便下床,在自己扔在地上衣物中拿出一个小药袋,从中取出一颗黑色的小药丸,放入依然昏睡著的影儿的口中,又喂了些水让她吞咽下去,然後润之略整理一下自己,穿好衣物出得门去。
等到影儿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的全身酸痛不已,而润之早已经不知去向。
她勉力扬声,唤了丫鬟进来服侍,掀开被子,只见自己的身上青青紫紫,尤其是前,都布满了青紫色的指印,大腿间更是火辣不已,尚留著润之进入的余韵,还不能行走自如,被褥床单上更是狼藉一片,白的红的到处都是,看得见惯了这场面的丫鬟都面红不已,直道:“哎呦,这位爷可真不得了。”
等影儿梳洗完毕,穿戴好,温柔香的妈妈便一脸喜色的上来道喜,直说她是个有福气的,第一次接客就遇到这般好的样貌和这般大方的公子,连说以後整个温柔香都要靠她了,弄得影儿惶恐不已,直道;“妈妈这是说的哪里话,影儿哪里有那个福气,全凭昨天那位爷做主就是了,影儿但凭爷和妈妈的吩咐就是。”一番话说得那老鸨儿满意得不得了,直夸她有良心,自己没有白养她一场,让场子里的姑娘都要多学学影儿,宠辱不惊的,方能红得长久。
从那天起,影儿的衣食住行又上了一个档次,妈妈用了上好的药给她抹了,好的也快,几天下来就没事了,可是润之却再也没有来过。
好容易等了半月,这天影儿正在梳头,便听外间的小婢道:“姑娘,楚公子来了。”
影儿听了心中一喜,不知为什麽,她虽不只一次的听妈妈说过,欢场上的男人们哪里会有真心,但不知怎麽的,她就是存了一分希望,哪怕润之就这麽来看看她也好,至少说明他还是记得她的。
润之还是和上次一样玉树临风,进来了就先柔声问她身上可好,这几日过的如何,听得影儿心中一暖,羞答答的答了,说身上无碍,妈妈很是照顾,多谢公子爷的眷顾,听得润之轻轻笑了起来,一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那影儿这些天可有想我没有?”
影儿听了面色一红,娇羞的点了点头,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润之吻住了。
“嗯……嗯……再夹紧点……小荡妇!”低吼回荡在小小的床铺空间内,润之正一脸快意的半跪在影儿的身後驰骋著,抽的动作致使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不停的发出体拍打的啪啪声。
“啊……啊……爷……影儿好舒服……嗯……就是这样……在用力些……用力影儿……嗯……爷……”影儿乖顺的趴跪在床铺上,摇动著臀瓣配合著润之的抽,影儿自是被调教过的,因此很快就能学以致用,每一次润之往前深的时候,她就摆动臀部向後一靠,好能让润之得更深些,柔媚的反应弄得润之舒爽不已,他忍不住伸手拍打著影儿白嫩的臀瓣,刺激著她,让她的小能夹得更紧些。
两人这般激烈的弄了好久,只听“哦……”的一声,润之才舒爽的了出来,待等润之抽出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长,影儿便回转身来,乖顺的将润之半软的长含入自己的口中,将那上面自己晶亮的汁和润之浊白的残余尽数舔了干净。
润之看著影儿乖顺吞吐著自己长的景象,抚了抚她的脸颊,半软的长又重新硬了起来,他忍不住就这样直接就在影儿的口中抽了起来,影儿顺势两手握住露在外面不能全部入自己口中的身,同时玩弄揉捏著下方的两个囊。
“嗯……影儿可真会弄……”润之舒爽的叹息著,在影儿柔软的口内抽了一会儿,似是觉得不尽兴,一把将影儿推倒在床上,自己迅速拉开影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让她的双腿大开,同时下身猛的一沈,便重重入了影儿的小中,惹得影儿轻叫一声。
“爷……轻点儿……”影儿一脸娇嗔的应道,身子却自然的上下抬起做出迎合的反应。
“你这口是心非的小荡妇!看爷不好好教训你!”润之低吼著,大力耸动著自己的下身,弄得床铺的帐子都在不停的抖动飘动著,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处,正做著这世上最靡的事情。
“啊……爷……您都……到奴家的心里了……”影儿被突然顶到了敏感点,舒服的叫出声来。
“哼,小荡妇,是这里麽?”润之低哼著,变换角度,不停的戳刺著那一处软,弄得影儿“啊啊,啊啊”的叫个不停,小中的汁不停的大量流出,“啊……爷……您要死奴家了……啊……”
“就是要坏你这小,你才会乖呢!”润之拍打了一下她的大腿,低声调笑著。
“嗯……嗯……爷……你坏死了……”
“我要是不坏……你怎麽能舒服呢……哦……儿再夹紧些……小荡妇!”
“嗯……爷……”影儿乖巧的听从润之的吩咐,收缩著自己的下身,将那不停进出长夹得更紧些,直爽得润之低吼著得更加用力深入。
两人纠缠了许久,润之才又一次激了出来,“啊……爷……都给奴家……都进来……奴家要……”影儿叫著,紧紧夹住自己的小,似是要将润之长的华全部纳入自己的身体里。
“哦……你这小妇!夹得这般紧!是要夹断我麽!”润之低叫著,抓著影儿的大腿,抖动著臀部释放完自己的华,延长自己的快感。
待那阵舒爽的感觉过去,润之拿出一粒药丸,递给影儿:“把它吃了罢。”
“爷,您这是……”影儿不解。
“我可舍不得你怀孕,不然把我憋坏了可怎麽好?”润之低哄著,影儿见他脸上的情欲之色渐褪,眼中虽看著自己一派温柔,然那温柔却全无到达眼底,这,又是怎麽回事?
影儿不敢违逆,接过药丸吞了下去,润之见她吃了,拍了拍她的脸颊,翻身下床,穿戴起衣物。
“爷,今儿个不留在这儿麽?”影儿还依依不舍的挽留著。
“我还有事,弄了这大半夜,你也该累了,早些睡罢。”润之穿好衣物,回头抚慰了两句,就走了出去。
影儿跪坐在床上,身无寸缕,目送著润之出去,然後自己扯过被子,一脸落寞的睡下了。
就这样,影儿便和润之这样相处著,她等著他,他却不是每日都来,每次来了,都照例和她云雨一番,再给她吃下那颗药丸,影儿忍不住想,什麽时候,自己不再吃下那药时,是不是也代表润之接受自己了?
直到有一天,润之弄到亢奋时,又脱口道:“好甜甜,三哥得好舒服!”这次影儿没有昏睡过去,听得清清楚楚,她忍不住喘息著开口问道:“嗯……嗯……爷……谁……谁是甜甜?”
润之被问得一愣,热情去了大半,下身略抽动了两下,还没便抽出,下身仍是肿胀著,他翻身下床,一语不发的起身著衣。
影儿唯恐润之生气,赶忙从後面抱住他,道:“爷,影儿知错了,以後再也不问了。”
润之听得影儿如此,低低叹道:“你……唉……你并无过错……”
“那爷为什麽……”
润之没有答话。
影儿自小便被妈妈调教,察言观色的功夫自是不差,自然也晓得了自己影儿的名字是从何而来,心中便已凉了一半,却仍是不死心的问道:“爷,影儿的名字,影儿……到底是谁的影儿?”
润之低叹著仍是没有答话。
“可是那位叫甜甜的姑娘?”影儿试探的问著,然润之只是抬眼看著她道:“影儿,你该知道,我不喜欢多话的女子。”
“是,影儿明白,可是……”影儿柔顺的答道,却还想再徒劳的问出些什麽。
“好了,今日你也累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罢。”润之打断影儿的话语,又看了看她,转身一语不发的走了。
影儿看著润之的背影消失在屏风之後,她的泪终於落了下来,“爷……请别不要影儿……别不要影儿……”她呜呜的哭泣著,覆在被褥上伤心不已,原本以为自己入了这处地方,心便已经死了,这辈子再不敢有什麽妄想,可偏偏……可偏偏为什麽遇到你?让我那本要死去的心又重新燃起了一点希望,如今这点仅存的希望也要破灭了,那今後,今後,影儿我该如何自处?这个名字,这名字影儿一点也不喜欢啊!但却是你起的……也许……以後……这是你给我留下的唯一的一样东西了……爷……影儿到底该怎麽办……
从这晚过後,润之再也没有来过,影儿日复一日的等待著,茶饭不思,她隐隐有些预感,润之他……再也不会来了……
“哎呦,我的影儿姑娘诶,你怎麽今日又不吃饭啊,你这样子,不是存心让妈妈我难受嘛,我的乖女儿,你就吃点儿东西吧,不然饿出病来,可怎麽是好啊?”温柔香的老鸨本以为影儿只是闹些小脾气才不肯吃饭,本也不放在心上,直到这一段时日影儿都是如此,她才知道影儿怕是认真的,这才有些著急,见今日影儿又没有吃几口,忙巴巴的赶到影儿的房中相劝,然而影儿却躺在床上,背对著她,一语不发。
“我说影儿啊,妈妈我也是一口饭一口水的把你养这麽大,如今你就为了个来我们这儿寻欢作乐的男人这般如此,可实在是叫妈妈我怎麽说你才好呢?进了我们这地方的男人,哪一个是有真心的?即便他是有真心,咱们这出身,这身份,又能保证这真心能持续多久?你就听妈妈的劝,别糟践自己了,凡事想开些,你年纪还轻,这般折磨自己可是为什麽呢,要知道,这天底下优秀的男人可多了去了,兴许以後还能遇到个更好的呢?咱们可不能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啊,多为自己打算打算倒是真的,好影儿,乖影儿,你就听妈妈我这一回罢。”
老鸨坐在影儿的床边苦口婆心的劝著,说得口干舌燥,不是她脾气好,换在以前她早就开骂了,哪能这麽好的声气,实在是之前润之给了她一大笔影儿的包身银子,足够影儿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接客,她可不能得罪这位主儿,虽然现下润之这些天都没有来,但是难保哪天他心血来潮的又来了,毕竟影儿年轻貌美,又是新鲜货色,到时候要是知道自己对影儿不好,给自己些苦头吃,那可是大大的不划算。
“妈妈,楚爷最近还是没有来吗?他……有没有托人……来……问过我?”躺在床上的影儿突然出声询问。
“这……这倒没有,唉,不是我说,我的乖女儿诶,你就别犯傻了,不是妈妈我挑你不爱听的说,在咱们这地方,男人喜新厌旧实属平常,要真是什麽正人君子,他也不会往这儿来啊,唉,听妈妈的话,这楚爷要是不来啊,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是要紧,你还年轻呢。”
“我知道了,妈妈,您不用再说了,我累了,想自己歇会儿。”影儿低声说著。
“啊,那……那好吧,你休息,休息吧,妈妈我明天再来看你。”那老鸨子一听影儿这般说,心里也拿不准她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刚才的话听进去,影儿这孩子打小柔顺,兴许自己多开导她几次,她就想开了呢,想到这里,忙答应著出去了,临出门时吩咐影儿的小婢好生照顾著,别让她一个人闷闷不乐。
这边影儿躺在床上,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这段时日,仿佛都把她这十几年来的泪给流干了,然而,心里念是念著他,但自己却只能在这里徒劳的等待著,等待著自己的心最终死尽。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这天,影儿正独自在房内绣花,门外传来老鸨子的声音:“影儿,影儿,我的好闺女,楚爷差人来看你啦。”
影儿一听,只觉自己的心跳如鼓,一阵狂喜整个席卷了她,这一激动,只听“哎呦”一声,绣花针便刺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一颗鲜红的血珠涌了出来,影儿顾不得理会,扔下正在绣的花样,忙站起身来,扑到门前,将门打开,只见老鸨一脸喜色的站在门前,身後跟著的,是上次和润之一起来的名为容旭的那个年轻公子哥儿。
容旭一见影儿,见她脸颊比起上次见来瘦了一圈,眼中含泪,一脸的苍白在看见自己後涌起两抹红晕,只听她细声问著:“容爷,是楚爷让您来看我的吗?”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容旭在心中低叹一声,看著影儿温声道:“是,我们进去说罢。”
“哎,哎,那容爷您就和影儿慢慢聊聊,老奴我就不相陪了,您请进,您请进。”那老鸨一听有戏,看来这几个月可没白养著影儿这丫头,忙察言观色的让出门口,看著影儿将容旭迎进门去,自己拿帕子捂著嘴,一扭一扭的下楼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影儿一听容旭亲口说出是润之让他来看自己的,顿时脸上又重现了神采,待让容旭坐定,她忍不住的开口问道:“楚爷……楚爷他最近还好吗?”
“好,他好得很。”容旭喝了一口影儿倒的茶,看著她一脸的喜色,拿手指轻敲著桌子,思量著怎麽开口,唉,谁叫自己命苦,自己做的孽,就要自己来收拾烂摊子,为什麽每次都是自己来做这难做的差事呢?
他轻咳了两声,抬头看著影儿道:“那个,影儿姑娘,你也知道润之兄弟他这个人,这次,是我们几个兄弟开玩笑过了头,惹得你和润之兄弟不痛快,其实,他心里还是念著你的,只是,只是因为一些缘故,今天他叫我来,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赎身?”
影儿一听这话,顿时心喜得像要飞起来,眼神闪闪发亮,“您……容爷您是说,楚爷……楚爷他愿意给我赎身?”
“不错,不过……”容旭见影儿一脸的神采飞扬,便知她误会了,只得硬著头皮道:“不过,润之兄弟他并不打算让你跟著他。”
“容爷……您这话……是什麽意思?影儿……影儿不明白……”影儿一听容旭这般说,心中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凉水,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艰难的开口问了出来。
“润之兄弟也知道他这段时日让你受苦了,所以他愿意为你赎身以作补偿,如果你愿意,他已经帮你找好了一户人家,虽不是什麽大户,但也是老实的人家,你嫁过去以後,不会吃苦的。”
“什……什麽?嫁人?嫁给别人?”影儿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样,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自己一阵昏眩,她撑住自己的额头,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慢慢坐在了地上。
容旭见她如此,也不知如何说才好,他向来都是女人哄著他的,他何时会哄女人,因此也不知如何安慰,只是继续道:“你愿不愿意?”
“这是……楚爷的意思?”
“是,只要你愿意,今天就可以跟我走,那户人家,并不知道你的出身,只当你是在大户人家里当丫头的,如今蒙了主子的恩典,可以嫁人,至於你的身子,在大户人家里和少爷通了房,也是有的,这些想必他们也都是知道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会嫌弃你。”
“原来,原来连这些都打算好了……”影儿听容旭说著,自己喃喃出声,心如死灰。
她默默流了一会儿泪,容旭也不催她,只是安坐在一旁,等她考虑清楚。
过了半晌,便听见影儿以决绝的语气道:“既然楚爷为影儿费了这番心思,那影儿若是不受,就是不知好歹了,影儿在这里谢谢楚爷和容爷的安置,一切都有劳楚爷和容爷费心了,影儿……我……我嫁。”
容旭一听这话,心中便松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她会要死要活的要去找润之,却没有想到这麽快就答应了,这件事要是做不好,润之那一关可是不好过了,毕竟始作俑者自己也是其一,唉,虽然差事难做,也只有认了。
“好,既然影儿姑娘你答应了,那我这就去跟你们妈妈说,这月就可出嫁到那户人家,你看可好?”
“影儿……但凭吩咐……”
五日後,温柔香中从此再没有影儿,而远在另一个镇上的农户家中,多了一个柔顺的女主人。
“哎,我说,那个影儿不是挺好,我还以为这次能治住你呢,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可真够的。”容旭在一旁敲著扇子,斜眼看著润之。
润之只低头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愿赌服输,你也不用怨我,以後都不会再给你们这样的机会。”
“好小子,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的是什麽样儿的姑娘?”
润之轻笑一声道:“告诉你?又让你算计我?门儿都没有。”低头将剩下的茶喝了,站起身来道,“你自己慢慢想去吧,我就不奉陪了,记得下次再下注的时候,可要好好想清楚。”说罢,哈哈笑著走了。
独留下容旭在那里呲牙咧嘴,心疼著自己输掉的银子。
终如此,问君相思意,独留影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