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孙东的话,笑得前仰后合:“怎会有这种玩法?那她还不被戳死啊!”
孙东横我一眼:“少见多怪,她吃性太重,老早我们刚开始搞这种聚会的时候,这个女的就玩上这套了,我们这个圈子里是她保持这项记录的,一个钟头十八趟。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十八趟!?”我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那幺今朝呢?”
“二十二,”孙东满不在乎地叼着烟说,“不过不算数,有两个毛头小伙子,美院里两年级学生也被她们捉来,——快枪手,来得快,去得也快,三弄两弄,没了,哈哈哈………”
“其它还有啥人,介绍介绍,”我吸了口烟,等他讲下去,“嘿嘿嘿,我早就晓得你也想来来的,这样吧,”他手指着客厅一角的浴室,“你先去洗一把,衣服脱掉,自己上来,我给你当面介绍。”
“好,我去去就来,”我蹬掉鞋子,脱下身上的西装扔在沙发上,脱下西裤也放在一旁,这才注意到,沙发后面地上堆着一大堆男装女裙,红红绿绿的,孙东看见我注意那些衣服,劝我放心:“衣裳放心好咧,玩这种游戏的人手脚还是清爽的,”
我在浴室里洗干净身体,着重清洗两腿之间的关键部位,等会儿可能有一场鏖战哪!
我洗完澡,没找到拖鞋,光着脚板顺着雅致的雕花木楼梯走上二楼,刚走到楼梯转角,就听见上面传来一阵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夹杂着不同音调,几个女人的尖叫和呻吟声。
嗬!走上二楼,这里热气腾腾,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在地上蠕动。
我定定心神,仔细一看,地上铺着三块席梦思床垫,两大一小,拼成完整一片,八九个男女分成几对,或坐或仰,分散各自Zuo爱。几个女的,年纪老嫩不同,大多容貌姣好,被男人插得过瘾,忘情地甩着头发,“嗷嗷”叫唤,想必正在临近高氵朝。
我丢下他们,手握住涨得发疼的荫茎轻轻套弄着,四处走动,看看还有没有落单的女人。走过一个房间门口,探头一望,孙东头朝外,趴在地板上,身下躺着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子,女孩四肢缠绕住孙东,分开大腿,让孙东一下一下地往里插进她稚嫩的身体。
孙东看见我进去,一边继续干着身下女孩,一边示意我看左边,“戴套,男的都要戴的。”他简短地告诉我。
我转过脸去,看见屋内墙角地毯上还有一个女的躺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屁股和大腿圆滚滚的,肚子微微隆起,像生过孩子的女人,朝她摊开的大腿间看去,荫部被一片浓密的荫毛盖着,她两臂平放在地上,两腋下生着黑黑的腋毛。
我被外面的情景刺激得欲火中烧,不管好歹,从地上捡起一个避孕套包,撕开塑料包装,掏出避孕套,手指微微发颤,几乎捏不住又滑又小的套子,好不容易给自己戴上,走到那女人跟前,俯下身子趴到女人身上。
可能因为视觉角度关系,这个女人实际没有我刚才看到的那幺胖,只是偏丰满一些。趴在她身上,感觉不像徐晶的身体那样瘦骨棱峋,胯骨和耻骨硌得我生疼。
现在这个女人三十四五岁的样子,比芹老一些,Ru房很大,有些松驰,刚才仰躺着,Ru房软软地堆在她胸前,我往上一趴,Ru房被我压住,像稀面团向两边鼓出去。
这女人感到有人趴上她身子,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哦——”,嘴里哼了一声,“来,先戴好套,”伸手在我裆里摸了一把,放心地屈起两腿向两边分开,“你来好了,先轻点,慢慢让我习惯一下,”
我撅着屁股,手扶着荫茎对准地方,松开手身体往前一靠,荫茎滑了进去。
女人“哦”地一声,忽然用力地抱紧我,“哦!舒服,你滚烫的,啊,真舒服,再往里面一点。”
我继续将荫茎后段向她里面推去,她荫道不太松驰,但润滑充分,磨得我Gui头很舒服。
忽然,她“哦哟”一声,睁开眼,双手抵住我胸膛,脚跟蹭地,身体向后退缩,“好了,好了,到底了,不要再往里了,到底了,”
我低下头,看见鸡芭后段还在外面,包着粉红的|乳胶套,我试着向前顶了顶,果然,Gui头前面有一片稍硬些的东西挡着,我又顶了顶,那团东西中央软,四周硬些,我马上联想起子宫颈外口的形状,只是普通子宫口比这小一号,大都是紧紧闭住,这个女人的子宫口是张开的吗?
女人被我顶得哼哼起来,“不要,不要用力,”使劲推我的胸口。
我趴在她身上,抽出一点,问:“你下面这幺浅,我头一次遇到。”
女人笑笑,说:“碰过我的男人都说我下身浅,一下子就到底了,都怪我老公的东西短,结婚十年了,都没被他戳深一点。”
“小孩几岁啦?”我问她,一边慢慢摆动屁股,女人闭着眼,面色有点发红:“两岁。”
“啥人的种?是你老公的?”我继续慢动作进行,女人还没有热起来,我心里有了一个念头,女人闭着眼,抓紧我后背,慢慢地咧开嘴,诡谲地笑了,开始喘息:“不是,是别人的种,我也不晓得是啥人留下的,”
听了她的话,我想到徐晶的事,她也不知道是谁。我恨恨地想,“他的,徐晶因为不懂性,无意中吃亏,今天我给你有意留第二个种!”想罢,我开始专心操这个生过一个孩子的女人。
我先让自己开始按固定频率地进出女人荫道,让她适应我的节奏,很快,女人跟上我的节拍,在地板上颠动起屁股,迎合我。
我听见女人嘴里发出低沉的“哦!哦!哦!”,知道她进入了状态,于是我加快进出的速度,荫茎也更深地插进荫道,Gui头开始轻轻地顶撞前面的子宫颈口,内脏神经的酸麻刺激女人更兴奋,她开始大声地骂着:“操!操!操!”
我看她已忘形,偷偷伸出手,手指捏住荫茎上避孕套末的开口圈向前推去,每次抽出荫茎都向前推一截,荫茎带着半褪的套向前插入,然后再抽出来,我再向前推一截,让荫茎带更松的套子插入,没几下,避孕套就被褪到了荫茎头上,缩成一团,松松地罩着Gui头被顶了进去,再没有被带出来。
阴谋得逞,我放心地抱紧女人,使劲地把鸡芭向更深处撞去,子宫口传来的酸楚使女人痛快得放声高叫,“啊——啊——啊——”
孙东射出了Jing液,鸡芭仍插在小女孩荫道里一颤一颤,他抬头好奇地看我和中年女人的交媾,身下的女孩子荫道夹紧他的荫茎,全身发出一阵一阵的颤栗。
我身体压住的中年女人狂热地上下掀动屁股,全身通红,皮肤上渗出一片密密的汗珠,己经叫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发出“哈——哈——哈——”。
我已经把半尺长的荫茎完全地插进她下身活动,由于女人高度兴奋,子宫口张开更大,每次荫茎触到荫道尽头,Gui头都能钻进子宫口正中。
我急速地挺送下身,女人焦躁不安地扭动腰肢,双腿盘住我的腰眼挺起下身,眼看她的高氵朝就要到来,我急切地追赶她的进度。
终于,我和她同时“哦!”了一声,两具身体静止了下来,两人同时僵硬地挺直身体,女人上半身向后弓去,大腿一紧一松夹着我,荫道肌肉强有力地紧缩起来,我两手抠住她的肩头,向上拉直身子,荫茎深深插进荫道,Gui头已经穿入子宫入口,随着我的战抖,一股股浓稠的Jing液从尿道口喷出,直接射进子宫腔内。
我伏在女人身上,数着荫茎在女人体内跳动,一共十二次。
我今早到现在没有损失过Jing液,这十二次射出,总共三、四毫升,全数输进了女人子宫,无论成不成,我为徐晶报了仇。
我趴在女人身上喘息着。
孙东己经从小女孩身体里抽出荫茎,亲了她一下,留下她躺在地上喘气,自己走了出去,鸡芭上松松地挂着一只淡蓝色的避孕套。
紧接着,又一个小男人走了进来,看年纪不过二十岁上下,年轻的身体显得孱弱。他快步走到小女孩跟前,跪下,伸手在小女孩胸前玩着小小的Ru房,说了句什么,女孩子点点了头,小男孩立刻趴到女孩身上,右手伸到胯下摸了一会儿,屁股往下一落,双手扶住地,急急地在女孩身上耸动。
我收回目光,看看身下仰躺的女人,她睁着眼,望向天花板,我对她说:“我出来了,你怎样?”她大口吸着新鲜空气,一边说:“好的,我也来了一趟,舒服,我休息一歇。”说完,闭上眼,不再说话。
10
我从中年女人的身上起来,仔细察看她荫道有没有东西倒流出来,没有,她两腿间除了她自己兴奋时涌出的黏液外,看不出有白色的Jing液,在她屁股下面的地毯上,我发现了那个粉红色的避孕套,不知什幺时候从她里面掉了出来,被她屁股搓成一小团,我捡起来,攥在手里。
我走到房间外面,刚才在席梦思上性茭的几对大多已经完成了,坐在墙角地板上互相依偎着,嘴对嘴亲吻。一个墙角里散乱地丢着用过的避孕套,五颜六色,里面液体有多有少。
孙东坐在酒吧台边抱着一瓶“蓝带王”自斟自饮,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他见是我,笑笑,给我倒了一杯,凑到我耳边问:“怎幺样,那个女的味道不错吧?”
我边喝酒边摇摇头:“一般,太松了。”
孙东“嘿嘿”笑着,捅了我一下,“松不要紧,关键是枪枪到底,你哪里去找第二个?”
“她就是你讲的创纪录的女的?”
“不是,”孙东眼睛扫了一下,“那个在那儿。”
我顺着他眼光望去,一个精瘦的女人坐在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怀里,仰头挺胸让那男的吮吸她的|乳头,女人一只手握住旁边一个瘦小少年的鸡芭上下套弄,旁边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看。
我转回头,悄悄问那个看我的女人是谁,孙东看着我,很诡秘地说:“她,你也认不出?再好好想想。”
“你的马子?”我问,孙东笑着摇摇头,“到底是谁?”我追问。
“尚玉,你记得吗?”
“尚玉?老早我们初中班里的,后来考到……”我打个榧子。
“对的,是她,现在在地铁公司做美工设计,过两三个月就要结婚了,——她对你好象有点意思,喏,她一直看牢你,”孙东朝我摆摆手,“呆子,快点过去。”
我端着啤酒杯,向尚玉走去。她见我认出是她,很高兴地笑了。
我端详着她,八、九年不见,她变得不多,仍然是长圆的脸蛋上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圆溜溜的下巴配上肉肉的小嘴,只是她烫了头发,大花的发卷垂下来,遮住她半边脸我才没有认出是她。
在我记忆中,尚玉是个身材高挑,面貌端庄的姑娘。初中时,她身体各部份发育得很好,个子比男生高出半个头,时常穿件开领很低的粉红衬衫,露出锁骨间一片白嫩的脖颈,差点让我们一众小男生耳热心跳而死。
现在,大家赤裸相对,她身体变得更加珠圆玉润,就像她的名字,如同一块温润的白玉。皮肤白晢,Ru房挺拔,腰肢秀巧,两条腿修长、匀称,两腿间一抹油亮的黑色荫毛,倒三角向下,脚上踩着一双红色的塑料女拖鞋,前面镂空,露出秀气的脚趾,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两只|乳晕颜色发暗,棕红色,我猜是避孕药吃多了。
我站在尚玉面前,她胳膊肘搁在后面楼梯栏杆上,身体懒懒地倚住栏杆,并拢两条光滑白嫩的长腿斜支在地上,微微仰头看着我,笑着说:“你好,没想到会看到你,孙东找你来的?”
我点点头,看到她靠着的楼栏杆微微晃动,我连忙伸出手去,托住她的腰揽进怀里:“当心点,栏杆不牢的,当心掉下去。”
她听了我的话,后怕地回头看了看刚才靠着的栏杆,右手使劲搂住我的腰,一会儿回过头来,坏坏地笑着说:“哼!哼!你就想让我来抱你,对吧!”她的大腿挨着我的腿来回磨蹭,上身贴住我胸膛,看着初中时念念不忘的女性偶像在我怀里撒娇,我不由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
尚玉看见我胯下刚才还是垂头丧气的鸡芭,片刻之间暴涨起来,知道我在想什幺,她捂着嘴“吃吃”地笑:“你大得真快,我一碰你就变得这幺大。”
我一只手搭在她肩头,使劲将她拉在怀里:“等歇我给你看看,它还会出水咧!”
尚玉笑得花枝乱颤,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笑了一会儿,她头靠在我肩膀上,看着我的眼睛,问:“侬真的想在我里面出来?”
我点点头,她又问:“从啥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
“初中,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特别有味道,讲不出的味道,”我很认真的说。
“侬在初中就懂戳Bi的啦?”她惊奇地直起身子,我又把她拉回来。
“那个时候哪里会懂戳Bi,就是想摸摸你,亲亲你。”
听我这样说,她面带得意地靠着我,双手抄在胸前,微笑地垂下眼帘,看着我勃起的荫茎随着心跳上下一抖一抖,我搂紧她,嘴巴贴近她的耳朵,低声恳求道:“给我戳戳好吗?就戳一趟。”
她抄着胳膊靠在我胸口摇晃着上身,不说话,眼睛盯着鸡芭,脸上更加得意地笑了,隔了一会儿,不易察觉地点了一下头,小声说:“不要在这里,到里面去。”
我扶着她的肩,走向另一间卧室,经过孙东身边,他飞快地塞给我一个小塑料袋,——是避孕套。
我和尚玉走进卧室,看见床上空荡荡的,床垫早被孙东他们抬到外面地板上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木板。
尚玉有点失望,看着我,我示意她看地上,“这里地毯很厚的,长毛绒的,我们就躺在地毯上戳好了。”
她四周看看,都是些梳妆台,木椅之类,只好同意了。
我先坐下,地毯的绒毛搔着我的屁股和腿,痒痒的,我朝她伸出两手,她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看打开的房门,回身关好,走过来,俯下身子,一下扑到我怀里,我顺势向后仰倒,让她趴在我身上,鸡芭硬硬地朝天翘起,被她大腿根夹住。
尚玉捧住我的脸,舌头伸进我嘴里贪婪地搅动,我用嘴唇含住她柔软湿润的舌头,轻轻舔她的舌尖,她兴奋起来,不停扭动腰肢,两脚踩着我勾起的脚背,在我小腿前面上下摩擦,我双手抓住她丰满的屁股,我俩的小腹紧贴在一起,我感到她用大腿使劲夹我的荫茎。
我用力向上挺动胯部,荫茎在她腿间前后动起来。尚玉满脸通红,趴在我身上,双手在我胸脯上使劲抓挠。
她睁开眼睛,喘着粗气说:“来,我想要了,你来好了,”
我把她放到一侧的地毯上,翻身压住她上身,抬起屁股手握住荫茎就在尚玉大腿中间上下探找,她用腿圈住我的腰,拨开我的手,扶着我的荫茎对准下面,后脑靠在地毯上,平静地说:“好了,来,进来,”
我往下一挺,荫茎己经进入了尚玉温热、湿滑的荫道,我想到什幺:“哎,我还没有戴套,”
“不要戴了,你来好了,”尚玉急急地拉我靠拢她,我趴到尚玉身上,向她荫道插送了一会儿,气喘嘘嘘地问她:“怎幺样?这样可以吗?”
“好的,再快点,”她催促我,我加快前后摆动的频率,尚玉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身体被我撞得向上一耸一耸,“深点!用点力气!插深一点!”她用力勾紧盘住我的两腿,脚跟顶住我的尾椎,双手用力抓抠我的后背。
我加快进出她身体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往里深入。十一月的上海,屋外秋意正浓,可是这所房子的二楼却是热气熏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酸的、略带甜味的腥臭。
近十名男女搂抱在一起,赤身裸体,缠颈迭股,使出吃奶的力气从对方身上榨取欢乐。
我身上开始冒出热气,后背一片片黄豆大的汗珠,顺着胳膊、大腿流到地毯上,脸上、头上渗出的汗水,从前胸滴到尚玉的胸脯和肚子上,与她的汗水汇成一道道小溪,向下流淌。
尚玉己进入亢奋状态,眼睛热情地看着我的眼睛,用力上下摆动腰腹,使劲抬高下阴,向上迎接我插向她的荫茎,嘴里“呵呵”地喘着粗气,我明白她到了最后关头,加紧下身的运动,许久,Gui头传来酸麻的感觉,“尚玉!我要射了!要射了!”我急切地说,“射!射!不要紧!在里面射!不要紧!不要紧!在——里面——射!”尚玉一边更急地扭动身子,一边艰难地说。
蓦地,尚玉瞪大双眼,张开嘴,身体僵直不动,眨眼间,身体开始发出抽搐,荫道一下子紧缩起来,我的鸡芭在缩得紧紧的荫道里最后狠狠插了几下,用力挺出下身,荫茎深深插到荫道尽头,趴在尚玉身上,挺直身子,Gui头猛地膨胀,一跳,——第一股Jing液直直喷射进尚玉的荫道,——第二股,——第三股,——我抱住尚玉,战抖着身体在她体内不停射出,尚玉全身一阵一阵哆嗦,张开的大腿中间,荫道包裹住插在当中的荫茎,股股精浆在里面奔流……
当我们终于平静下来,我伏在她身上给她理着散乱的头发。身体压着她丰满柔软的身子,丝毫没有被她骨骼突兀抵住的不适,我暗暗妒忌几个月后就要合法占有这具娇躯的那个男人。
“哎,”我碰碰她,“听孙东讲你要结婚了,是吗?”
她睁开眼,看着我:“嗯,早咧,天晓得啥时间。”
“快结婚了,你还敢到这里来玩?不怕被你未来老公晓道?”我一边玩着她粗糙的|乳头,一边问,“拆那,”她忽然说了句脏话,“他算我啥老公,要不是我姆妈和他姆妈是小姐妹,几辈子也轮不到他想我,”尚玉恶狠狠地说,“怎幺?他人不灵光啊?”
“戆大,正宗戆大,话也讲不来,事体也做不好,叫他去买电影票,皮夹子会给人家偷掉,自己踏脚踏车回来,半路上会撞倒老太婆,再赔一个半月工资,陪我乘电梯,乱揿电钮,好好的电梯会给他停在半空,要电梯工来救我们出去,偏偏我姆妈看上他,觉得他老实!天晓得!”
“哈,哈,哈,这不叫老实,叫无能,”我觉得很好笑,“那你怎幺肯嫁给他。”,“啥人讲我肯嫁给他,又没登记过,我是随便讲给姆妈听听的,啥人晓道我姆妈当真的了,给我到处宣传,想断我的路,搞得孙东他们也知道了,我姆妈真是有点十三点的。”
“你现在还住在老地方吗?”近十年不见,我不知道她的近况,想了解多一些。
“哎,还是那里,三楼三室,侬哪?”
“老房子,侬老早去过的,四楼五室,”我挺了挺下身,“我欢喜在侬上头,”
“放屁!”她笑着打我一下,“又不是一幢楼里,”
这时,门上有人轻轻敲门,“讨厌,这帮男的急色得要死,”尚玉在我身下骂道,“啥人?”我回头大声喝问,我知道要为抢女人打起来,今天这几个都不是我对手,“是我,阿东,”孙东在外面颇有点尴尬的声音,“大家要跑了,你们快点,明朝早上主人家佣人要来打扫房子,”
“晓得了,”我答应一声,问尚玉:“侬怎幺回去,我有自行车荡侬回去好吗?”
“我跟他们助动车来的,我跟侬回去好了,哎,侬有地方过夜吗?现在太晚了,我回不去了。”
“到我家里去睡好了,我一个人住,现在,”
“那幺你爷娘呢?”
“住到肇嘉滨路我爸爸局里新分的房子去了,”
“哦!旧房子给侬住啊,侬不去住新房子啊?”
“喏,为了等侬呀,让侬好找到我,”我嘻皮笑脸地说,“嘴巴甜,”尚玉不屑地撇撇嘴,笑得却很开心。
我和尚玉在地上说了一会话,我拉她起来,两人互相依偎着下楼,准备离开。
到了楼下,其它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孙东在沙发上穿裤子,一旁站着一个头染金发的年轻女孩子,手里提着两只装得鼓鼓的“顶顶鲜”黄|色塑料袋。
尚玉红着脸,从沙发后面找到自己的白色牛仔裤和鹅黄|色上衣,手忙脚乱地穿起来,我也穿好自己的西装。
孙东穿好衣服,趁尚玉不注意的时候,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小子,又看上啦,拆那,还是带她回去睡?”
我笑着点点头:“投宿我家,不会长住的,”
“废话!拆那,她屋里就离你家一百公尺远,出来进去侬当人家屋里人是瞎子啊?”
我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尚玉,她一只胳膊向前搂住我的腰,随着车子摇摆双腿。夜里一点多,马路上很冷清,只有路边立着一、两个打桩模子,看着我们驶过,我使劲蹬着车子,车轮“嗖嗖”转动,辗着路面“唦唦”作响,飞快地向我家驶去。
楼道里一点光亮也没有,我们摸黑向上爬去,不时停下来,站在漆黑的楼梯拐角接吻。想到那个什幺研究所的笨蛋,现在可能正在床上做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