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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奶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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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奶寻欢》作者:束发

    文案:

    她以为自己只是平凡卑微的小奶娘,可却遇到不平凡的人生。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富家子弟是皇嗣

    失明皇帝竟腹黑

    宠爱虐爱两相争

    身世之谜更难明

    是要顺应命运?

    还是应该逆水行舟?

    【第一卷】

    一、被卖了。

    是唾沫横飞“……朱小哥,你就听何妈我的准没错,这麽大个摊子换谁不得这麽做呀?那就是扫把星转世谁遇上都要倒霉……唉哟我可不是咒小哥你啊,我是说那个……”说著话下巴往里屋一抬“这才过门一年呢,你们朱家这档子事,可不就活生生的摆著吗?趁早休了。”

    面前的朱六骨骼细瘦,无神的目光看了何妈一眼,叹气道:“可是……”

    “可是什麽呀!”何妈翻翻白眼“何妈也是过来人知道你这个年纪最是爱俏的,可长的再好顶用吗?难道你真要为了那张面皮,弄得自家家破人亡不成?”

    这四个字砸下来,朱六的脸顿时更白了,想起自这女人进门以来,先是父亲病逝,再是母亲重病,如今连刚刚生下不到一个月的儿子都夭折了,可不就应了当初那个游方僧人的话吗?那女人……难道真的……他咬著嘴唇,努力将那张脸从脑子里压下去,迟疑了半晌,终究点了点头。

    何妈的嘴角顿时咧开个两个大角,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包裹塞到他手上“这是银子,你写下休书给我带上,就跟她再无瓜葛了。”

    朱六接过银子,再不多说,回去房里片刻就又出来,将一张纸递给她,何妈细看了两眼,嘴角又咧开来“行了,这下子银钱两讫,人我就带走了。”说著走到一边厨房,朝里吆喝“走啦。”

    朱六转过头去,便见厨房里那个纤细地身影慢慢走出来,与她目光一触,他忙扭开头去,她似乎想说什麽,可已经被何妈身後两个大汉一边一个半提拎著,几人一阵风似的出院去了,只留下朱六一人呆呆望著他们远去的背影。

    何妈指挥著两个大汉将那女子往马车上一塞,马车立刻奔跑起来,跑出没一会,便听身边不停地传来用力咽口水的声音,何妈转头,便看到他们俩人都瞪著马车中央那个缩成一团的小身子,二人脸色潮红,裤档正中更是高高地撑起了帐篷。

    那女子被他们背翦双手,倦缩在那儿,一头乌发散了大半,半明半暗地辅在脸上,露出小小的鼻尖,新鲜地红唇映衬地肤色更白,简直吹弹的破。她的衣服即旧又小,紧紧地崩在身上,半弓的身子,勾勒出腰细臀圆的美好弧度,而更为触目的,是她的胸脯,紧致包裹地外衫上竟有两滩微晕湿亮,随著马车的每一下颤动,甚至可以看见两只乳尖有节奏地颤抖著,使得湿度的位置更加扩张开来。

    何妈呸了一声“不要脸的贱货,”又转头朝那两人“你们可不能碰,我已经收了银子了,这是要给人家送去的。别回头耽搁老娘赚钱。”

    一个汉子伸手去在那女子乳房上狠狠摸一把“还有奶水呢,这样的小娘皮操起来更爽。”

    另一个看他伸手也忙伸过去将两个乳房都握住了,还凑上去吸了两口“真香真香……何妈妈,让俺们兄弟爽一下吧……”

    “去去去,”何妈立刻将他推开“回家拿你老婆爽,这个不成。好价钱呢。”

    那两人悻悻地对视一眼,却不收回手,一边一个握住那女子一个乳房用力搓揉,另一只手却是不约而同地往那女人襦裙下面伸,一边又甘心地问“到底是谁家呀?竟然出钱要一个被休的?”

    “城南张员外的地不是易主了吗?是个大户,听说城北城东的几户大宅也都让那家买走了。”

    “这麽有钱?那更奇了,什麽女人不好找,要找个破鞋?”说著话一个大汉已经扯下她襦裤的腰带,刷的一下褪下裤子,露出白嫩地大腿,地上那个女人死了一样,动也不动,这反应却更是让他们疯狂,一个直接把手指插到她的幽穴里去捣弄起来“啊啊紧呀,老子的手指头要断啦……”另一个忙蹲下来解自己的裤带,一边解一边就想凑到她嘴边去。

    何妈急的一推“作死呀,等下留点痕迹,坏了老娘的好事。”

    那人喘著粗气:“让她舔干净就成了。”一边说一边已经急不可耐地拨出腰下黑紫色地巨棒,在那女人的小嘴上用力摩擦“张开嘴,小婊子张嘴。”

    腥臭地气息扑面而来,那女人却依旧闭著眼睛一动不动,这人火起,扬手就要甩耳光,却再度让何妈拉住了“猪油脑袋的东西,打坏了你赔我二百两……”

    两人的动作几乎同时停顿了“二……二百两?这小娘皮值这麽多?”

    何妈白了二人一眼“快把家夥放好,没点出息的,回头拿了尾数,够你们逛好几天窑子的,哪爽不是爽?何必跟钱过不过去?”

    那二人这才慢慢整理坐回到车边上“究竟是谁呀?出二百两,黄花闺女排成排了,何必要这破玩意儿?”

    “你当人家是找丫头找赔房?”何妈不屑地冷哼“人家要找奶妈,偏偏要生的好的干净的还要年纪小的,要求一大堆,老娘这些天三五县城转了个遍都没遇到一个合适的。”

    “那这个就合适了?”

    何妈的橘子脸一歪,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那女子“我瞧能成。”

    一、奶妈?

    宽畅明亮地正堂里,铺著毛绒绒地深紫色地毯,配上紫檀木地各样家什,琳琅满目的古玩玉器,处处透著生人勿近地奢华气势。

    何妈站在半尺高地门槛儿外头,缩著身子脚尖抵著脚尖,只有脖子竭力往前伸,活像一只鹅“老爷您瞧合适不?这可是我跑了几个县城差点跑断了腿磨破了嘴皮子才找来的,瞧这模样身段都依足了您老的要求,还有这休书保管没有任何麻烦……”细眯眼一下也不往前面的女人身上瞧,只管盯著太师椅上的那人,想从他脸色上瞧出几分端倪来。

    无奈那穿著云锦紫袍的男子始终沈默,从头到尾只将那女人上下打量,实在看不出满意不满意,何妈绞著手,把声音再放低些“生了孩子还没满月呢,奶水足的很,瞧这对奶子,涨的都止不住,湿了好几件衣裳了,而且年方十六,身子绝没问题,保管把贵府上的小少爷喂的白白胖胖的。”

    终於如她所愿,听完这话,那紫衣人的眼眸果然深了几分,却依旧没开口,只微偏了下头,一旁立刻有人拿出个托盘来,上面并排放著四绽亮闪闪地白银,五十两一绽地官银!何妈顿时笑的见眉不见眼,忙接过去塞进怀里,钱到了手少不得想再多说几句吉利话,说不定回头还能捞点赚钱的机会,哪知她没来的及开口,那递银子的人已经长臂一挥,直接把她往外推,何妈一面赔著笑一面点头哈腰地也就走了。

    屋里便只剩下两人,少了何妈的聒噪,顿时便显得分外安静。紫袍男子静静打量了片刻,轻扬了扬手“带她下去淋浴更衣。”

    一旁立刻有两个丫头上来领著她朝一旁的长廊走去,看著她的背景慢慢消失,那紫袍男子这才露出一个极浅地笑容,狭长地凤眼微挑,右手却是伸至胯下,摸上那个突起位置,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

    那妇人被带到一间房里,这里早摆了硕大的浴桶,热气腾腾地蒸地屋里看不清东西,两个丫头二话不说,不一会功夫就将她脱的溜光,往浴桶里一推,立刻各拿了块帕子在她身上仔细搓洗,一寸一寸的洗,简直像是要将她的皮细细地拨一层下来似的。

    可她却如一具木头人般,任人擦洗,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睛低垂著,眼皮下是晃荡地水波,却拼不出一张她想看到的脸。

    从记事起,就是这样。

    那时她还是个天真的小丫头,以为对著人笑讨好别人便会赢得他人的认同与喜欢,可是一次又一次,她得到的却总是相反。可是那时还是好的,起码,只是挨打而已,她习惯了饥饿和黑屋子,甚至听到老鼠吱吱叫地声音都会觉得,啊,终於有伴了。

    那时的她,最想要的,只是一个伴而已。

    直到……她长大了,出落地越来越标志,衣服穿在身上总觉得紧,不是崩著胸口就是裹著胯,弄的她很不自在,当然,有人比她更不自在。

    那个胖主人,胖的简直看不到眼睛的男人,他的手软软的肉团团的,可是摸到她身上,却吓的她全身发抖,连老鼠在她身上爬过她都没这麽恐惧。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将她活活吞了似的,不论她在哪,总会遇到他,他活像一扇门,堵在一切她能见到光的地方。

    其实她那时已经有所觉悟,怕是要跟著这男人了,虽然他老婆小妾一大堆,可是真的跟著他的话,起码,饭,总是有得吃的吧。

    却没想到,连这样简单的愿望,她也不配拥有。

    那个跟他一样胖的夫人,凶神恶煞似的出现了,她被人拨光了衣服,四肢给按的死死的,眼睁睁看著那女人拿著一个木栓,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整个庭院,都回荡著她的惨叫声,奴隶的处子之血如此低贱,伴随著嘶心裂肺的痛,她的身体简直被活活戳穿,她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死了也罢,死了更好。

    可谁知她竟是挺过来了,在臭气熏天地马房里半死不活的养了半个月,她竟是活回来了。胖男人不敢要她,他夫人将她打发给人贩子,然後,她被卖给他,朱六。

    她垂著眼睛,竟一时想不起他的样子。

    他趴在她身上啃,啃的到处又麻又痒,可是他的男根一塞进她身体里就软,根本来不及抽动就泻了,一个晚上他能勃起好几回,可一次也没能洒在她的花穴里。

    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好了,这样很好,虽然他的娘天天打骂她,他的爹板起脸来教训她衣服穿的太紧,可那双老鼠眼却总是跟著她转。她也不想穿的那麽紧,可她从来没有合身的衣服。

    但她还是觉得好。跟著一个男人久了,兴许他会喜欢她,不会再卖她了,何况,她还生了儿子,都不知道怎样怀上的,跟他过了两年多,他能射在她花穴里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不完,可还是有了,是菩萨保佑她吧,她觉得真好,日子有盼头了。

    却没想,儿子落地才十三天,就死了。瘦瘦小小的,简直是朱六的缩小版,连她的乳头都含不住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也死了。

    然後,又被卖了,可是她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是死而已,还有什麽比死更可怕?

    她呆呆地由著两个丫头洗干净,穿上了一件干爽的袍子,袍子是白色的,披在身上很舒服,软而妥贴,这感觉倒是令她有些苏醒,因为身体从来没有这样的触感,她以前的衣服都是麻的,粗糙的很,磨的肌肤生痛,可这个不会,轻飘飘的,跟没穿似的……

    咦?跟没穿似的?

    她回了神,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两个丫头正给她擦头发,而镜子里,她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这衣料,竟真的,跟透明的一般。

    晕黄的铜镜里,清晰可见的,是她细小的腰身,往上,是涨地滚园地乳房,连粉色地乳晕地看的一清二楚,而往下,浑园地臀中间,她看到了自己的幽处,脸孔顿时涨地通红。

    两个丫头好像在一边作事一边打量她,有些碎碎地话将她的神志拉回来,又想起好像听过的那个何妈说的,自己,是来这里做奶妈?

    奶妈?

    奶妈为什麽要穿成这样?

    三、喂奶!喂奶??(微H)

    尽管她有太多的不解疑惑和不安,但在两个丫头的整理之後,她终是被扶离沐室,走过长长地回廊,穿花拂柳,到了一间极大的正屋面前。

    两个丫头一路上都一边一个半挟持似的挤著她走,到了这里门前,却双双放开她,只是朝里示意,便都垂头站立,不再向前。

    她迟疑地看著面前这扇垂著厚实地黑色垂帘的屋子,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一只纤手从里面轻轻掀起垂帘,随即一个细挑白净的女子掀帘而出,将她上下打量一眼,软声软气地说“进来吧。”

    看她迟疑,那女人顿时不耐,伸手一拉,竟是力道极大,妇人一个踉跄,门槛又高,她险些趴倒在地,好在那女人极时伸手,她才勉强站住,正想说声感激,竟不料那女人忽然一声轻笑,伸手在她乳房上轻摸了两把,这才拉著她往里走。

    妇人跟在那女子身後,即为这人片刻前的动作不安害怕,同时又因为这女子的身上所穿,竟是和她一样透若无形的白色长袍,而她的比她更为彻底而忐忑不安。

    她身上那系腰的长带已经不知去向,衣襟大开,从後面望去,更因为那层四襟都没有缝合的袍子不停晃动而春光大泄。浑园地白臀随著腰肢扭动一摆一摆,甚至可以看到臀缝间露出几根耻毛,妇人满脸通红,无奈手被她死死攥住,个子不及她高力气更不及她,不得不跟著她朝里走。

    二人一前一後进了屋里,这里熏著幽幽地香,四下里垂著帘幔的窗框处透进柔和地晕光,使得一屋子摆设都如同蒙上了一层微黄色地晕亮,就连屋里的人,也跟洒了金粉般,弥蔓著淡淡地金光。

    那女人到了这里便放开了她,扭著腰摆转过屏风那一边不知干什麽去了。妇人却是顿时呆立著不敢朝前走,就在屋子正中,面对她的位置,有一张硕大的榻,此时此刻,榻上正有一个男子斜倚在那儿,他的衣袍全开,露出结实地胸肌,平坦地小腹。他的小腹下方背对妇人的地方却有一个女子埋首在他胯间,不知做著什麽不停挪动地脑袋,看那背影那身衣著,也是和她一模一样。

    “走过来些。”那男子忽然开口。

    妇人这才惊觉,他就是刚刚在正堂上的紫袍男人,那时她一直垂著头,所以没见过他的长相,不过这声音倒是听过。此时听他这麽说,妇人挪了挪步子,又胆怯地停了下来。

    那男人像是轻笑了笑,伸手在胯上那个女子头上轻轻抚摸,很是享受地眯了眯眼睛,才道:“你叫什麽?”

    妇人顿时呆愣了没法出声,她没有名字,从来就没有。

    那男人听不到她回答,也没有一点意外或是不满,反而沈吟了片刻,说道:“就叫奶娘怎样?”

    奶娘?这是名字吗?她愣仲时已经有一个声音从屏风那边不满地响起“这怎麽行,爹爹你就省省吧,你取的名字都难听的紧。”

    紫袍男哈哈一笑“好吧,你喜欢叫什麽就叫什麽。”

    那声音道:“得先看看人才能取名呀。”说著一个人从屏风後走了出来。

    妇人自从看了紫袍男子一眼便垂下头不敢多看,这时便见一件黑色的袍子一路拖曳由远而近到了跟前,伴随著一阵淡香,这袍子上似乎绣著金丝水云纹,不过她无暇细看,因对面这人已经伸手轻轻提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顿时,一张极为触目地面孔印入眼帘。

    这张面孔极为年青而俊逸,狭长飞挑的眼尾,黑如点漆地瞳孔,睫毛长而微卷,两道长眉如泼墨般地去势隐入笔直披散地黑发之中。挺直地鼻梁下,薄唇轻抿,微微上翘,带著一点笑意看著她,这黑衣少年比她高出足足有一个半头,他提著她的下巴,她整个人简直被提拎著不得不踱起脚尖。

    “竟是个尤物,想不到这小地方居然也有这样的小东西。”他淡笑著。

    “可还满意麽?”那边紫袍男子笑问。

    “脸还行。”黑衣少年微笑,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往下滑落,妇人想到自己的衣著,顿时涨红了脸,挣扎著想将下巴从他手上摆脱出来。

    他倒也并不勉强,收回手去抱著胳膊看她,目光停在她那对挺翘饱满地乳房上,再度笑道:“这对奶子,估计小炽会比较满意。”

    “你不喜欢?”紫袍男又问。

    “爹爹难道不知……”黑衣少年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我从来不单单只是相信眼睛……”话音未落,他已经一伸手将妇人抱在怀里,他的身後不知几时已经有人放下椅子,他让她坐在膝上,伸手就去拉她的腰带,妇人又惊又怕,拼命的想挣扎下来,无奈那少年只用一只手怀在她腰上,她就像被铁环扣住,丝毫动弹不了。

    眼睁睁看著腰带抽离,本来就已经透薄地白袍立刻散了开来,滚园的乳房再无半点遮掩,甚至因为她的紧张,乳晕处竟渗出点点乳汁。

    黑衣少年的声音变沈了些,轻挑地伸指在她乳晕处刮两下,指尖沾了乳汁放到口中轻吮,笑赞“好甜。”

    那边紫袍人似乎有些喘息起来,不知对谁说了句“快,快一点。”随即便听他喘息声越来越重。

    妇人完全顾不上去看他,她的乳房已经被那黑衣少年含住一只,软而尖地舌头正在乳晕上轻轻旋转舔拭,又麻又痒的感觉令她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似的,偏偏身体又不能动,她只能轻呼“不要,不要这样……”

    胸前那少年抬了眼睛看她,笑意充溢眼底“你不是我的奶妈麽?喂奶给我吃是你的本份呀。”

    妇人有一刹那呆若木鸡,喃喃道:“你这麽大……还要吃奶?”

    那少年还没开口,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在她耳後响起“真是个有趣的奶妈呀。大哥,你不厚道哦,在吃独食麽?”

    四、紧如处子的奶妈(H)

    听到这话的奶妈却觉得头皮发麻,因为有人正用舌头在她颈後一寸寸缓缓移动,舌尖微勾,每一下的触碰都令她酸痒到无法控制颤抖不止的身体。

    “真是青涩呀,这就受不了了。”那声音笑的很腻,像化不开地浓糖。

    “我最喜欢这样的反应。”身边的黑衣少年抬著水汪汪地凤眼,纤长地五指扣住她的一只淑乳轻轻捏揉,她不由得喘息起来,而无法抑制地,奶水流的更快更多,顺著他的指缝流下,淡淡地奶白色,泛著一股甜香。身後的那人立刻凑到前面来,垂头去舔这些乳汁,灵巧的舌头更是不停地她乳尖上转圈,奶娘只觉全身一阵阵地燥热难耐,不由自主地想挪动身体,更像是迎合那舌头的动作,将乳尖送到他嘴里去,恨不得他能紧紧含住,令她的乳房不会那麽涨热却又空虚。

    “根本就不用调教嘛,真是个极品。”胸前的那个头又笑起来,用牙齿轻咬住乳晕,轻轻一拉“啊!”奶妈发出呼痛声,可不知怎麽的,分明会痛,却期待他再咬一下。

    “小炽,你别光吃呀,来看看她的表情真是太精彩了,”身边的黑衣少年说“我敢打赌她已经湿了。”

    “这麽快?”那叫小炽的少年也终於抬起头来,两张面孔凑到她面前来,她竟是错愕,这两人居然长的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看这奶头的颜色,可粉嫩的很呢,她男人干什麽的?放著这麽好的东西竟不享受?”小炽紧紧盯著她,他的目光让她有些害怕,不由的往後缩了缩,身後的黑衣少年一声低笑却是将她打横放在膝盖上,仰面朝天,她的肩下和腰胯下是他的腿,两张面孔再度靠近过来,一边一个,吮住一只乳房吸吮起来。

    她几乎跟打摆似的发抖,双手也是一边一个让他们抓住动弹不了,只能乱蹬双腿,竭力挣扎,小炽歪著嘴还在吸吮乳汁,那边却是一伸手从她的腿下探了过去,指尖一送就抵到她的花穴处,顿时轻呼出声“白虎!”

    那边榻上的紫袍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翻身下榻,正将一个女人压在胯下,全力冲刺,这时一边喘一边笑:“阿灼最喜欢这样的不是麽?”

    “当然了。”黑衣少年阿灼眼露邪光,伸手在她阴户上轻轻抚摸“阴毛厚重哪有这样光嫩的摸起来舒服。”

    小炽的指尖往花穴里直探进去,触到一片湿濡,可是穴口却是极窄,他用力回勾,才将指尖送进去半截,眼睛更黑更亮,一面抽动手指一面道:“爹爹太偏心了,我也喜欢这样的,怎麽单提哥哥,啊啊,真紧呀,要不是她还滴奶水我还以为是个处子呢。哥哥你别光摸呀,伸进来试试……”

    阿灼立刻也探指下去,两人指尖摩擦著朝里探,密水四溢,却还是紧的抽动不了。奶妈却已经抽搐起来,她几时尝过这样的滋味,仿佛身体里所有的热都汇聚到了一处,头皮一阵阵发麻,耳朵里嗡嗡直响听不到一点声音,眼睛更是迷茫一片橙红乱闪。

    五感中似乎只有触觉仍然存在,而这点知觉,却是全部被那两根手指控制,每一下勾动旋转抽出探入,都将她身上的热,再加高一分又加高一分,她整个人像要烧著似的,神志已失地喃喃轻呼,双腿时而挺直,时而用力回缩,整个人卷曲成婴儿的模样,在阿灼怀里乱颠。

    “我受不了了。”阿灼眼睛都泛起红光,双手在她腰间一握,往小炽怀里塞去“抱住”小炽只好依言将她背向自己抱在怀里,两手却从分别从她腿下穿过,反转握紧白嫩的腿跟,阿灼更不多话,伸手一掀黑袍,他腰间地巨大肉棒早已蓄势已久,此时对准奶妈的穴口就开始往里顶,奶妈无意识到地呻吟起来,身体往後缩去,无奈身後小炽却是将她朝前送,一进一送下,那肉棒“呲”地一声,终於插入进去,阿灼低呼一声,握住肉棒又再使力,哪知小炽却被他推的退了半步,嗔怪道:“哥哥你轻点,是她太紧了吞不下,我已经尽全力了。”

    “全力?”阿灼眼尾一挑“你留著力气吧,抱牢点,才进这麽一点点,我快受不了。”

    “我也是不成了啊,”小炽眼冒火星般地嘶吼“你快点我忍不住了。”

    两人一前一後,都往中间的奶妈推进,两股巨力之下,阿灼的肉棒果然又进了几寸,奶妈失声痛呼,双腿乱抖,穴口处却慢慢渗出几丝血色“怎麽紧的跟处子似的,”阿灼望著那点红丝,狭长的凤目染满情欲。

    “你别把她弄坏了,我还没用呢。”小炽也急的红了眼。

    “只不过裂开了点,不要紧的。”阿灼用手紧紧扣住奶妈的白臀,往自己的肉棒上用力套落,被那紧窒箍的几乎就要缴卸,可他哪容自己这麽轻易就施放出来,更何况还有弟弟在一旁虎视眈眈,这麽容易就泄,他还做人不做了!

    因此他停止动作深深吸了口气,一只手放开她的臀部,在她阴部与肉棒交合处抚摸起来,细狭的阴口上方,那一点微红肉色,引得他眼眸又深,伸指在那上面轻捏按扭,果然双目紧闭的奶妈再度呻吟起来,他顿时感觉到花穴内水气喷涨,洒在他的棒头上,一阵热过一阵,他咬著牙,往外退出一点,那些密水顿时顺著缝隙流出来。

    “抬高些,”他低吼著命令小炽,小炽将奶妈往上提了提,花穴处流出的密水顿时顺著阿灼的肉棒流淌下来,一点点滴在地上,两人都是目色微红“真是个磨人的妖精。”阿灼低吼一声,再度抓住奶妈的白臀顶弄进去,这一次有了密水的润滑,果然比方才顺畅了几分,他一边力挺,一边握著自己肉棒下的两颗丸子用力揉搓,狠不得连这两个一起挤起她的花穴中去。

    小炽听得他粗重的喘息一下接著一下,他的胯下也是涨的直疼,可是奶妈的後庭还没有开发,虽然欲火焚身,他却不想将这宝贝儿弄到无法长久享受的地步,因此只能一味苦忍,忍的青筋叠爆,可身前的大哥却丝毫没有要泻的样子,他急的只能大叫“巧儿!”

    五、巧儿(高H)

    屏风後有人轻笑数声,随即便听脚步轻轻,一个女子柔软无骨般地靠在另一个女人肩上走了出来,容长脸蛋,眉目如画,正是方才引著奶妈进屋的那个女子。

    “炽少爷这会儿还能想起巧儿来,真教巧儿受宠若惊呢。”她的声音极为甜腻,说著话便靠过来,细白地手臂搭到小炽肩上,顺著他胸膛朝下伸进衣襟里抚摸,水蛇般地身躯则贴上他的後背,迎合著他身体的曲线,贴付著慢慢挪动摩擦。

    “小骚货,不是让你勾我的火,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我哥快些痛快了吧,我快受不得了。”小炽轻喘著,身体却因她的触碰更加邪火腾卷,抱紧怀中奶妈的双手,简直要陷到她的肉里去,身体更是全力朝前拱,配合著阿灼的动作,每一下的递送抽离,都能听到清晰地水声从他二人交合之处!哧连闪,这声音更是让他口干舌燥,如颠如狂。

    那巧儿媚眼微弯,目光落在奶妈的那双翘乳上,眼中竟也涌现色欲,伸出小丁香舔了舔嘴瓣,她才放开小炽,绕到阿灼身後,轻轻地含住了他的耳垂“灼少爷,让巧儿来服侍你,好麽?”

    阿灼眯著眼睛斜了她一眼,只轻嗯了一声算做答应,又顾自重重地撞击起来。

    巧儿便以舌头为指,顺著他的背脊慢慢滑落下去,落到他园滚挺翘地臀部时,她将他的黑袍往後掀起,双膝著地,整个人钻入到他的胯下,舌尖微挑,唇瓣轻琢,顺著他的双股往下,千娇百媚的头就这样埋入他双腿之间舔个不停。

    阿灼只觉得双股间的这股湿热慢慢卷过後挺地每一分皱褶,又从那里一寸寸地朝著他的肉棒移来,如有万千蚂蚁啃噬般地麻痒感转瞬传遍全身“小骚货……”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时,又感到她的舌头已到达自己与奶娘地交合之处,她甚至将小舌尖卷曲著往二人的性器之间挤压进来。

    那绵软潮湿地微热刺激阿灼的同时也令奶娘全身战栗般地抖动,小穴因此收的更紧,阿灼轻吼出声,伸出一只手抓住巧儿的头发,要让她凑的更近些“快,快点!”

    巧儿长发被他拉扯著,也不呼痛,反而更努力地仰起脸来,就这样跪在三人之间,用舌头舔拭那交合处滴落地淫水,甚至还咽地啧啧连声,她的手绕过他的双腿,紧紧抓住他的园臀为他助力。

    阿灼此时动的更快,每一下都是重重撞入,又猛然抽离出半截来,再度狠狠挺进,奶娘的密穴处早已淋漓一片,她的意识全失,眼睛虽然半睁半闭,可却瞳色无光,仰靠在小炽身上,随著二人的动作,白嫩的身躯一颠一颤,完全是晕厥过去的模样。但她身体的反映却依旧热烈,花穴中的淫水在巧儿舔噬下反而有增无减,简直像一股小泉般不停涌出来,有的巧儿不及吞咽,便沿著她的嘴角脸颊滑落下来。

    而阿灼在巧儿助力推动再度抽拨了数十下之後,终於狠狠挺进,将精水尽数射在奶娘的花穴深处,半软的肉棒才抽离出来,不过完全被湿亮包裹,甚至滴出水声,他长吁一声,坐回椅上,双腿畅开,那刚才跟巧儿一同出现的白衣女人忙爬过去,伸舌头将他肉棒上舔拭干净。

    那边抱著奶娘地小炽看哥哥总算完事了,顿时双眼放光,将她往地上一放,抬起她的双腿,迫不及待地便插入进去。有了阿灼地交合在先,密穴中已经十分湿滑,不过小炽还是将奶妈整个人倒著个的半提了几次,才勉强将自己那个粗壮如婴儿手臂般地肉棒塞进去一部分,想不到经过大哥地预热,里面还是这样紧窒,小炽眼泛红光,双膝著地,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动起来。

    一旁巧儿慢慢地靠近过来,看了他们一会,却是伸手去抚摸奶娘的双乳,看那乳汁四溅,她眼睛乱瞟,从闭目吁气地阿灼身上移到咬牙猛进地小炽身上,像是忍的不能再忍,终是一低头含住那乳尖用力吸吮起来。

    那一边榻上的紫衣人本来已经进入尾声,可是看到这五人淫欢的场面,却又再度回复激烈,压的他跨下女人伊呀不清地乱叫不休。

    这满布晕黄光线地屋内,蔓延著一股淫乱地气息。这三男四女,共处一室,分别却又份外一致地以不同方式进行欢爱,而他们丝毫不以为异,想必这些情形,在他们眼中,已经是思空见惯的事了。

    六 往事不忆(微H)

    奶妈在当时已经晕厥过去,待她悠然醒转时,发现已经是晚上,因为身边的帐上反映著烛火,乏力的她勉强睁开眼,又很快再度闭上,可是还在慢慢清醒的神志却不及身体上传来怪异感觉,令她愕然一惊。

    她好像是趴在什麽上面,身体下虽硬却不似床席的平凉,反而渗著热度,脸颊触到的位置,甚至可以听到突突地心跳声,更为不舒服的,是在双腿之间的花穴里,有东西挤在中间,又大又涨地顶在她体内,经她微醒後的动弹,那东西似乎也扬头般地挺翘起来,她整个下身又麻又酸,此时更是被牢牢塞住,丝毫也动不了。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头顶上方有声音轻笑起来“她醒了。”这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呀,是谁呢?她微撑了头,努力睁开眼睛去看,顿时看见似曾相似地一双凤眼,薄唇微扬“你睡了好久,再不醒来,小爷我的自尊心都要受损了。”

    她这里还没完全回神,身後却又有一人笑道:“大哥受打击了吧,这麽看来你的功夫也是稀疏平常呀,连这麽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都摆布不了。”这两个声音一响,奶娘顿时清醒了几分,微红的脸蛋刷的一下变成苍白。

    她想起来了,白天里那淫欢的一幕,简直不堪回首……这两人,此时她正趴著的就是那个叫阿灼的大哥,而在她身後的就是小炽。她更加慌乱,也顾不得别的,双手一撑,身体顿时挺起半边,身下阿灼呻吟一声,笑骂“小奶妈这麽积极,也容我准备下呀,差点让你搞丢了。”说著话两只手已经抚上她的後腰,轻提起来又重重往下一顿,花穴里的肉棒插的更深,奶娘惊慌失措地失声惊叫“放开我。”

    “尝了这滋味还嚷嚷著要放开的,我倒是头回见著,小奶妈,你不喜欢麽?不喜欢这样?还是这样?”阿灼笑的邪气十足,下身却是一时轻顶一时又紧挨著花穴转圈摩擦她的阴口,奶娘被他弄的骄喘连连,撑著的双手都打著哆嗦。

    身後那小炽却在此时抱怨起来“大哥你不要动呀,我还没弄好呢。”

    “这麽久还没好,搞什麽呀你。”阿灼打量著奶妈的神色,笑咪眯的说“你真得去酬神呀,小炽从来没这麽细心过,难为他为你的小菊花做这些准备。”奶妈听不懂他在讲什麽,可却立刻感觉到了後庭处传来的异样。

    刚刚醒转时因为体内阿灼的肉棒触感太强烈,因此她才疏忽了其它感觉,这时听到小炽在身後的声音,不由地注意到了臀部传来的奇怪感,有什麽东西正慢慢地填入她的後庭里,细小而软的,还有些微凉刺痛,她不由得扭动臀部想避开那东西的侵入,身下阿灼轻呼“动情了麽小奶娘?来,用力,就这样,转呀转动……”一边说一扣著她的细腰,按自己所需挪动起来。

    急的小炽只是大叫“不要动了,再动我直接上了告诉你,把不把我当人看,人家弄这个容易吗?”

    “是你自己要搞这些,直接上了不就成了,裂开来也会好的怕什麽。”阿灼轻笑。

    “我不是想,想多玩会吗?”小炽竟似有些不好意思地声音“这个可是极品,随随便便就坏了,可惜了。”

    阿灼更是笑的欢畅“别告诉我你动了真心。”说著抬头轻啄奶妈的乳房,那里一直在滴奶水,他凑上去猛然大吸,力道大的痛的奶妈轻呼起来,而同时他下身又是强顶,奶妈身不由已地扭个不停。

    身後小炽似乎不耐了,将那个塞入她後庭的东西使力插入,一阵撕痛引的奶妈痉挛般的抽搐,花穴简直跟变形似地将肉棒紧紧咬住,肉壁压力变大淫水直流,就像无数条小蛇将肉棒团团环绕并且越收越紧。阿灼大叫一声,再也不去控制自己,伸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一个又一个鲤鱼打挺般地进攻姿势,令著奶妈胡乱叫嚷,叫到最後简直跟哑了般地,还是尖叫不断。

    阿灼挺进了近百下,这才在花穴上传来的灼热下施放出来,重重洒在里面,双手颓然放倒,长吁出一口气道:“真要被她搞死了。”

    小炽不满却又气息沈沈地道:“是被你搞死吧,从晌午到现在,十一回了吧,你也不怕磨破皮。”

    阿灼噗的一声笑出来“好酸呀,你不对劲哦。我说你怎麽才过了几回就不行了,敢情你是在疼惜小美人呀。”

    小炽哼哼了两声,也不知在弄些什麽,好一会才道:“好了,”说著走到床边,伸手抚摸又再度晕厥过去的奶妈的脸,眼中微有伤感之意“你不觉得她很像……她吗?”

    阿灼忱著胳膊,一只手在奶妈的白臀上轻轻抚摸,他虽然已经施放过一回,可还是没从她体内出来,甚至还压了压她的细腰,将穴口堵住。这时听到小炽的话,他却是脸色一沈“说什麽胡话,没有人能像她,永远没有。你给我记住了。”

    小炽嘴唇张了张,可看到他的脸色,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只是凑过去,轻轻地在奶妈脸上亲吻“我不如你,我只是想著,有朝一日,在我叫那个名字时,能听到回音。就让她叫这名字吧,好不好?”

    “不行。”阿灼居然一甩身将奶妈拂到一边去,肉棒顿时从她体内滑出来,居然还是紫黑挺翘的,他也不管不顾,只是走到一边,指著奶妈道:“她们是两个人,永远也不会变作一个,乔府里,这个世上,永远永远也不会再有叫那个的人。”说罢他打开房门,迈步之前,再度冷然道:“你也要好自为之,再说这样的话,就算是亲弟弟,我也容不得。”说罢就那般扬长而去。

    不炽轻叹一声,将那奶妈扶成侧面,伸腿固定住她的腿,一只手却是温柔地伸出去将她的头忱在自己臂弯上,圈紧她在怀里,他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一条腿塞进她双腿之间,那里因为阿灼的猛然抽离,许多花水正慢慢流淌出来,湿濡濡地一片,他把身体凑过去,昂然地肉棒在这片湿濡上缓缓摩擦,像是叹息又像梦呓地轻声道:“是你吗?我一直不相信你已经死了,是你回来了吧,你可知道……我很想你。真的是很想很想呀……”一滴泪水从他轻轻闭住的眼角滑落,他的薄唇轻轻开合,无声地吐出一个名字来,却将奶妈搂的更紧了。

    七、金铃铛

    阿灼一夜未归,小炽与奶妈赤身纠缠,却始终没有再与她交欢。

    沈沈夜色中,庭院深处地屋脊上,有人抚笛而立,夜风拂动他的黑袍,幽扬空明地笛声随风而动,忽近忽远,时明时暗。长廊下,紫袍人负手静听,望著高处的人影,他轻轻,叹息一声。

    奶妈是被微凉的水意弄醒来,她发现自己正侧卧在床上,两个丫头正在为她擦拭身体,让人这样侍候她很不习惯,不由得有些慌张地想坐起来,却不料浑身无力,才撑起一半的身子又立刻软倒。

    “别费那劲了,好好歇著。”小炽的声音居然就在左近,她慌张四望,果然见他正斜倚在一旁的长榻上,凤眼水汪汪“累坏了吧?恐怕还饿了,过一会就有吃的送来。”

    他的神色太过温柔,使得奶妈有些羞涩而感动起来“你是,小炽少爷?”

    他眼中掠过喜色“你记得我的名字?不要叫少爷,就叫小炽。来,叫一声听听?”

    奶妈脸蛋微红,轻轻唤“小炽。”

    他的凤眼弯起,扬手一挥,两个丫头忙退开了,他竟亲自上前来接过水布为她擦拭,奶妈立刻再度不安,却被他伸手按住,湿凉的布顺著她的细腰慢慢擦拭,奶妈羞红了脸“让我自己来吧。”

    “你有那力气吗?站的起来吗?”小炽笑了“还是省省吧,你若是有力气得留著做别的。”

    看奶妈一脸茫然,他更是好笑,顾自将她浑身又擦了一遍,才打发两个丫头走了,一转身却拿了一个玉雕盒子靠近她道:“不要乱动哦,这药可以止痛,好处多著呢。”说著伸手就要拉开她的双腿。

    奶妈一颤,双腿不由得收力,小炽轻轻一拍“都说了不要动,怎麽不听话呢。”

    “我看你是要疯。”门外一个声音冷冷,二人回头,便见一身黑袍的阿灼冷著脸站在那里,俊逸的脸庞在阳光下看起来很是触目养眼,却不知为何令奶妈浑身一抖。她的这点动静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他的目光顿时更冷,大步跨进来,伸手一把将奶妈扯起,也不顾她呼痛尖叫,半拖著就拉下了床,随手扯过一件袍子往她身上随意一裹“真当她是什麽宝贝吗?你那模嘴脸最好立刻收起来。”说罢头也不回地扯著脚步踉跄地奶妈出门而去。小炽手拿玉盒呆呆站了片刻,摇头轻叹,只得跟了出去。

    奶妈被他一路拉的往前走,身上的袍子只浅披著的,没走一会便滑落下去,她甚至腾不出手来拉扯一下衣襟,眼看著自己近乎全裸的身子,她整个人羞的通体肌肤都泛了红,死命的垂著头,那模样恨不得钻到地里去。身边的阿灼眼瞳更深,手上却依旧毫不怜惜,大步疾行,简直拖的奶妈命都跑丢一半。

    不过好在庭院虽大,却看不到几个下人,三人一路快行,很快转到一处正厅,他们的父亲紫袍人乔昱正在里面用餐,看这三人过来,他的目光将他们打量一通,落在阿灼抿紧双唇一脸不爽的脸上,不由得含笑道:“大清早的,什麽让你不痛快了?你身後那个快断气了,真是不会怜香惜玉呀。”

    阿灼这才回头看一眼上气不接下气的奶妈,冷哼道:“真是没有半点用处。”

    小炽与他们擦身而过,走到桌边坐下“大哥疼人的方法向来与众不同,你就是担心她饿,也别这麽粗鲁呀,走的这麽快,回头她倒是不饿那也得累死。”

    阿灼狠狠瞪他一眼,拉著奶妈到一旁,本来想按她在边上坐落,不知想到什麽,伸手一扯她的双腿,将她背对桌子跨坐在自己身上,伸手将她散开的衣襟往上提了提。

    奶妈跨坐在他膝上,顿时衣襟大开,她的衣袍本来就是披著的,此时完全前襟完全散开来,没有半点遮掩,一张脸红的发紫,却因为摩擦到他胯间高高地突起之处,紧紧垂著头,一动也不敢动。

    阿灼冷著脸,一旁有丫头上来布菜,他夹了一筷子往她嘴里塞,用力的简直像要将筷子塞到她喉咙眼里去,令她忍不住干呕“你吐出来试试?”他凤眼微眯,那眼神看的奶妈也不管嘴里的是什麽,嚼也不敢嚼活活给咽了下去。

    小炽侧著头看的眉开眼笑“别喂她吃那个,你也知道我给弄了什麽,这会儿不能吃肉,来,吃这个,好消化。”

    乔昱听了,眼中更是笑意满满,偏头打量奶妈的後背“给她弄了那个?真的假的?阿灼,掀袍子让我瞧瞧。”

    “掀什麽袍子。”阿灼冷笑,双膝却微微一抖,一阵清脆地铃铛声立刻从奶妈身後传来,看她一脸迷茫,小炽笑的更欢,向他父亲道:“怎样?有感觉麽?”

    “死小子就知道折磨老爹我,”乔昱把盘子一推,起身朝奶妈走来“昨日我还没过过呢,你们倒享受的欢,今日得给我了吧。”

    “不成。”哪料阿灼一口拒绝。

    乔昱伸出的手僵在半路上“你小子这麽没良心?”

    “早著呢,等菊眼开了再用不迟,”阿灼手上筷子不停,奶妈一口接一口的吃,可嘴里吃的是什麽却丝毫感觉不出来。因为这父子三人的话与神色都让她很是不安,更为不安的,是她现在才察觉到一个异感。那就是在她的臀部後庭之处,竟似有东西插在那里,并且刚刚阿灼抖动膝盖时,那清脆的铃铛声,她可是听的最清楚明白的,那竟是,竟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八、好滋味

    这念头一起她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去摸摸看确认一下,可阿灼虎视眈眈地盯著,对她的咀嚼速度很不满似的一筷子紧接一筷子,而一旁小炽更是根本没有在吃,只拿了个酒杯,时不时地浅茗一口,目光始终在她身周移动。

    乔昱早已坐回原位,静了一会,却说:“南宫峻又立了战功,大概九月便会回朝,到时南宫寿府上大庆,我要亲去祝贺,你们也走一趟吧。”

    “那个老匹夫的事,管他干吗?”阿灼神色冷淡。

    “这话也就是在庄里,以後千万要警醒些,没得引来祸端。”乔昱皱著眉头:“要不是我当年明哲保身,你们还能有眼下这麽舒坦的日子过麽?千万不要一时气盛。”

    小炽一只手托著下巴,凤眼微挑“南宫家的权势如日中天,瞎子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照我说,爹爹这趟也别去了,你不过是个闲散王爷,管他们尔虞我诈的。过咱们的清静日子,岂不是好?”说著话,手伸过去在奶妈头上轻抚,叹道:“真是一头好头发呀,你说怎麽我看著她哪都那麽顺眼呢。”

    阿灼斜了他一眼,却对奶妈凶道:“吃这麽慢,小心我给你硬塞进去,”她吓的浑身一哆嗦,小炽在一旁捂嘴直笑。

    那边乔昱却依旧沈浸在他的烦恼里,皱著眉头:“就因为这王爷二字,唉,虽然我已经竭力隐忍表明态度,可是虎无伤人意,却怕人有害虎心呀。”

    “你也是瞎操心。”阿灼道:“南宫家若是真的要动,也是动最上面那个,少临那小子既然还平安地坐在龙椅上,就说明南宫寿还不打算动手,越是想要就越小心,来日方长呢,就算他日真的占了龙庭,还有东影国之忧呢,想做皇帝!哼,这老儿要担心的事排成队的等虚有其表他呢。”

    “更何况爹爹放心,你还有我们。若不是伯父子嗣太单薄,少临怕是也能逃过一劫,可惜了……说起来我倒是想去看看他,和我们同岁吧,今年也有十九了,不知道还是不是那麽女相哈哈哈。”小炽一边说一边大笑。

    说起这个连阿灼都微眯了眼“是呀,有年头没见了,那小子怕是长的更加妖孽了。男生女相,果然不是好兆头,傀儡龙座坐起来怕是没有意思的很吧。”

    乔昱听他们说笑,却始终有些忧烦“南宫寿心机太深,他越是不动弹我就越是不安呀,不知道他暗地里在搞什麽……”

    他在那边细碎地唠叨不停,奶妈却趁他们说话这会儿,终於悄悄地伸出手去,摸在自己臀部,指尖果然触到一物,她顿时一怔,手再伸出去些,在自己屁眼上居然真的挂著一只铃铛,而这铃铛是系在一个突出皮肉极小的东西上面,摸著有些油滑,却不知是什麽。

    她红著脸正偷偷地想把那东西拔出来,却不料被面前地阿灼发现了“摸到了吗?”她顿时羞的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他却是饶有兴趣地抓住她的手,带著她更近地去触摸那东西“这可是小炽对你的一片心,弄起来很麻烦的,不过这样填充更换三日之後,你那可爱的小菊瓣就能变的听话又舒服,足以让我们大乐一番。”他贴著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啃噬那柔软,一边却就著她手,将那截东西又往里按去,突进的微痛,使奶妈惊觉那东西居然已经入体极深,小腹都鼓涨的难受,她不由自主得挺了挺身体。

    阿灼浑身一抖,一只手依旧按著那颗金铃铛,另一只绕过她的腿,直接朝花穴探去,指尖拨开肥软地阴唇轻勾浅送,温软紧窄顿时包裹过来,简直像往里吸似地让他越探越深,他整个人都紧贴上她,任由微凉的乳汁粘满了二人的胸前。

    一旁小炽瞧这二人模样,哪里还忍的住,朝著奶妈伏在阿灼肩上轻喘地头靠近过去,一伸头就含住了她的小嘴,将那点气息全收进自己嘴里,偏生那小嘴竟是出奇地软,他一面吸吮一面恨不得将那口舌都弄碎了咽到肚子里去。直到她小脸儿涨地发紫了,他才顺出一点空隙来容她吸气,却又拉过她的手引到自己硬挺的肉棒上,扣住她手迫得她紧紧握住,喃喃道:“它想要你呀,你握紧它,这里,用麽指摸这里……”一边说一边引导,奶妈感到手中之物发热发烫,更像一个活物般有强烈地跳动感,她的小手不能完全握住,任由它在她掌心一下一下推退不停。

    乔昱看著这三人,眼眸也是渐沈,无奈地一推桌子“就这麽要不够,你们俩个早饭吃了先啊。”

    小炽笑的眼弯弯地,一面轻啄一面低笑“这不正在吃吗?爹爹也来尝尝?”

    乔昱还没说话,阿灼已经一道凶光朝他射过来“忙你的事去,这没你位置了。”说著也不管小炽,一把抱起奶妈就起身朝著厅後走去,小炽快步跟上,乔昱低骂“不孝的东西,”不过终究还记挂别的事,也就起身朝书房走去了。

    ……

    这是补昨天欠的那更,今天还有一更,嘿嘿,周末出去玩啦,没时间码字。》。《

    九,双龙戏“猪”(高H、福利)

    奶妈被阿灼紧紧抱在怀里,他的手还在她的花穴里时轻时重地插揉,弄的她骚痒难忍身体发软,不得不全力巴住他,双手将他肩膀紧紧抱住,双腿则勾紧他的腰胯。

    感觉到她的贴付,他的眼中也凝出笑来,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却是顺著她的园臀朝下,摸到自己腰带,轻轻一抽,腰带顿时萎顿在地,他的袍内居然空无一物,他将黑袍掀开一些,露出紫涨地高高翘起的肉棒,提拎起她来就往下套落。

    奶妈顿时发出一声轻呼,身体都崩紧了似地想往上逃,手臂愈发用力抓他双肩,他轻轻一笑,握住她的园臀朝下用力按去,金铃铛发出一声脆响的同时肉棒已经连根没入了花穴之中。

    二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低呼,惹的身边地小炽眼冒火星,当先快步朝前走去。片刻之间,三人已经到了後堂,这里是一个两面透风地穿堂,各有一条长廊通向前後两院,堂内却无床榻,只有一张硕大地园桌。

    “我受不了了,就这里吧。”小炽伸手一挥,桌上摆的茶具等物顿时被掀飞了出去,落在长廊外的地上,这一阵呯呯乱响,顿时引来无数丫头,可一看到眼前的情形,她们立刻又吓的跑散了开去。

    阿灼将奶妈侧放在桌上,将她一条腿高高提起,站在桌边用力挺进,花穴口早已被他拨弄的湿淋淋地,因此肉棒挤进的倒不怎麽辛苦,可进入半截之後却再度感到里面的狭窄,他奋力力挺,奶妈顿时发出呼痛声,朝上面挪动身体竭力躲闪。

    “真紧。”阿灼低呼“看来得好好疼她,才离开这麽会功夫,居然又缩回去似的。”

    小炽到桌子那一头将奶妈的脸转过来一面深吻一面揉搓她的双乳,听他这麽说,便伸舌头来在她脸上舔弄“你要把她天天顶在身上不成?”

    “我正有这意思。”阿灼眼中精光乱窜,胯下更是用力,奶妈让小炽按著挪动不了,生生承受著他的大力,双腿痛地乱颤,偏偏嘴又被小炽探入的手指塞住“嗯嗯呀呀”地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小炽软软地舌头像一条蠕动地肥虫,顺著她脸颊白颈慢慢往下,卷上乳汁泛滥地双乳,雪白地肌肤上乳液横流,粉色地乳尖上还依旧有新的乳汁不停地淌出来,小炽双眼放光,扑上去用力吸吮,一边吸一边轻咬那点软肉,引得奶妈更是不停地伸展身躯挺动乳房,含糊不清地娇喘一声接著一声。

    “真想狠狠地爱她,”小炽低吼起来,嘴上不停,双手解开自己的袍子,摸出巨大的肉棒,又拉过她手来套弄片刻,猛地直起身来,拌过她脸来朝她的樱唇插入“张开嘴宝贝儿,再张大一点。”

    奶妈眼神迷离,依言张开嘴巴,可肉棒只塞进去龟头部分便容纳不下,棒头的湿热感,裹的小炽浑身燥热,努力地摇动臀部想再进一点“再大一点儿再大一点儿……”

    随著肉棒一寸寸地挺进,奶妈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呕,颤抖立起的舌头却正好碰上龟头部分,滚烫而绵软地触觉惹的小炽失声惊呼,用力将她的脸拉过来,站在阿灼对面的位置,奶妈整个脖子都让他拉的直了起来,仰著头却发不出声音,不由得又竭力挣扎,阿灼被她身子乱顶的气息不稳,轻喘著道:“你倒是别折腾她呀。”

    “你以为我想呀。”小炽气喘吁吁“进不去呀……你倒是顶著点儿,一起吧,省得她乱窜。”阿灼应了一声,二人同时吸一口气,猛然朝前挺进,两股巨力推动下,各人的肉棒果然都进了一大截,阿灼抓住她的臀部还在用力。那边奶妈唇角却被小炽的巨棒撕裂,新鲜地血液顺著雪白地肌肤流下几缕来,却更令二人瞳孔发红。

    小炽整张脸都舒展开来,眉尖上扬,说不出的痛快舒服,高高地仰头轻呼地一声,臀部毫不迟疑地又是一挺,奶妈连哼都哼不出来,伸直脖子直打颤,她的喉咙部位居然有一点突起,显然小炽的肉棒已经插入喉管,翻沸地酸水顿时冲涌上来,她紧皱双眉眼角都泌出泪来,小炽却只感觉到棒头被一阵热流冲击,那灼热感觉刺激著他的五感,令他简直要为之疯狂,更是不停地抽动起来。

    雪白地身子置身在红木大园桌中间,头尾皆被巨大地肉棒侵入,奶妈娇小玲珑地身躯不停地扭动,双乳随著她的每一点动弹而溢出更多的乳汁,白花花地淌了一片,映地红木桌子食不愈发地油光发亮。

    一黑一蓝两个身影地喘息之中,更有清晰地铃声忽急忽慢,夹杂的这淫靡气氛更加热烈,在阿灼地全力插入下,他的肉棒终於全部被她的花穴容纳,她直觉地挺起的小腹上,更是有些微地突起,在平坦地雪白上十分触目,阿灼盯著那点突起之处,眼瞳更是飞红流火,双瞳凝出一点邪魅地笑容,说道:“来点更刺激的怎样。”

    小炽正将她已经吞入三分之二的肉棒微微抽出一点,她喉间地热流立刻跟著溢出,增加了润滑後,他又再重重插入,这时听大哥这麽说他笑望过去“你想怎样?”

    “来试一试若是她再收力,上下更紧的化,哪个先缴械怎样?”

    “还能收力?”小炽简直惊喜交集“当然要试。”

    阿灼重顶一记,喘息道:“就赌菊开之时谁先占用!”

    “好。”

    阿灼眯了眼睛,瞟过奶妈雪白臀部的那只金铃铛,趁著伏身挺进之际,猛地将那金铃铛抽出,一阵急致地剧痛忽然袭来,本来已经意识模糊地奶妈失声尖叫,同时整个身躯连同四肢都崩地直直如挺尸一般,阿灼小炽二人同时感觉各自棒口都是猛然收缩,紧窒地简直要绞断般地巨力,使得二人再也忍耐不住仰头长呼……

    十、欢颜(H)

    “要命啊!”小炽低咒一声,朝奶妈再挺进一些,一边伸手去轻捏住她的鼻子,迫地她张大嘴巴,一边低嘶“用力咽呀宝贝都咽下去……”

    阿灼噗地一声笑出来,小炽脸都红了“你笑什麽,你这是暗算。诡计多端!”

    “这也怪我?”阿灼朝他飞红的脸上瞟了一眼,挺在奶妈花穴里的肉棒却生生停下,一点也敢动弹,他虽然撑住没射,可被那紧窒也是勒到极限,比起小炽,他胜出的其实有限之至,这时自然不敢稍动,生怕一个没忍住就要尽情施放出来。

    那边小炽却依旧拱著身子朝奶妈口中送进,她的嘴如此的小而窄,又被他的肉棒堵的严严实实,只能一阵阵地挺起脖子将口中的精液全数吞下去,饶是她全力吞咽,还是足足咽了好一会。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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