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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奶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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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走来,果然尽见陌生的太监宫女,而且每个见到她远远而来,都是立刻跪拜在一旁,那份小心谨慎的卑微态度,令欢颜一面深感不适,一面却也为之感慨。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此时此景和数月之前她初入宫廷时已经完全不同,这一场仿似活了两世般的荒唐情景,她的心中明白全因权力而来。她因乔少临的权力而得到了尊敬畏惧,她是真心为他欢喜的,可这滋味……

    (10鲜币)七十二、帝王心

    她身边各扶著一个宫女,小成子走在左侧,明公公则在右侧小心翼翼地随行,身後更是跟了长长一串宫女,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後殿,转过长廊花园,刚刚靠近正阳殿,便见一个小太监飞快地跑过来跪下:“皇上回宫啦,正等著姑娘呢。”

    明公公一挥手:“知道了。”说罢回头引著她加快脚步,欢颜也是急迫地想见他,走得愈发快了,一堆人簇拥著,很快就到了正阳殿。

    前面已经有人传报进去,到了这里两边宫女太监就都退下,垂头在殿外等待,这份恭敬在这里是应当的,可却教欢颜十分的不习惯,想了一想,她还是招手把小成子叫到身边陪她一起进去,不知道为什麽她有些害怕,这地方,跟原来太不相同了。

    殿内十分明亮,不知哪里的顶窗开了,连正座那边都亮闪闪的,乔少临一身黄袍正跟一旁的人说话,那身紫袍一看就是唐宁。

    到了这里,欢颜也不敢跟以前似的了,慢慢走过去正琢磨著是不是要行个礼什麽的,她这边抬眼向小成子正发出询问,对方也只是一摇头的功夫,乔少临的声音已经欢快地响了起来:“欢颜,快过来我这里。”

    她忙靠近过去,他拉著她的手,仰头仔细打量她,眼中亮得灼人:“这样才合适你。”

    欢颜顿时羞红了脸,一旁却听唐宁笑道:“我瞧她不自在得很。”

    “会吗?”乔少临顿时不安:“你不喜欢?”

    欢颜看他一脸期盼,忙点头道:“喜欢的。”他这才笑了:“这麽打扮才配得上你,往後我要给你最好的。”欢颜为他眼中的热情所染,再度羞涩垂头。

    却听一旁唐宁道:“老低著个头做什麽,抬头让我也瞧瞧吧。”

    乔少临轻笑了一声,欢颜这转过头去,唐宁也正抬头望来,两人目光相触,他竟是脸色剧变,僵了似的一动不动,欢颜有些不解其意,却觉手上一紧,身体已经让乔少临拉著坐到了他的膝盖上,被他横臂紧紧环住:“怎麽样?舅舅在东影没见过这样的美人儿吧?”他的声音虽然笑著,可听起来有点不快。

    唐宁这才回过神来,颇为不自在地笑了笑,转开眼睛道:“美人多得很,你若是喜欢我回头给你送个十打二十打的也成。”

    乔少临嗤笑了声,欢颜却因为唐宁想起一件事来:“唐大人,你那天给我画的第一幅画还在吗?”

    唐宁一愣:“你问这个作什麽?”

    乔少临看看唐宁又转回欢颜,将她望向唐宁的脸拌了回来面对自己,笑问:“什麽画?”

    “就是那天在东明湖上画的画像。”欢颜答:“今日我穿上这衣裳时第一眼看到自己都吓了一跳……”

    “被自己吓了一跳?”乔少临盯著她红彤彤的嘴唇,忽然有点儿口干舌燥,环著她的手也紧了紧。

    无奈这丫头完全不在状态,顾自回忆著说:“是呀,我刚刚就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好眼熟呢,这会儿看到唐大人才想起来,是因为那幅画的关系。唐大人画的那幅画里的我,就是穿著一身这样的衣裳呢。”

    乔少临眼中如流光一闪,转向唐宁笑问:“想不到舅舅竟有先见之明。”

    “那是。”唐宁答:“我笔下的美人儿哪能穿一身宫女服饰那麽寒碜。”

    乔少临又问:“那画呢?几时拿来让我看看。”

    “那会儿她不是紧跟著掉湖里了吗?一通乱糟糟的鸡飞狗跳,我也忘记扔哪去了,你真想要,回头我再画一张给你好了。”

    乔少临看定他缓缓道:“也不用重新画了,若是找到那张,记得还我就是。”

    唐宁忍不住对著他磨牙,还你!乔少临却依旧是一脸和蔼的笑容,他只得点头:“成了,找到再说。”

    乔少临始终笑容淡淡,歇了一歇又道:“不知舅舅几时起程?”

    唐宁一愣:“过河折桥是吧?”

    乔少临耸肩微笑:“东影那边总得应付,万一那些假消息传回东影,怕是外公他老人家……”

    “得了,我稍微打量下就走成了吧。”唐宁翻了翻白眼,目光带到欢颜却又想起一事来:“不过那个乔……”

    “舅舅!”乔少临笑喊了一声,他不知怎麽抖了抖,没再继续下去,依旧靠在椅上一下下地轻叩桌子,静了会道:“这地方敞亮了不少。嗯,这才是皇帝的寝宫啊。”

    乔少临笑了一笑:“以前自然没人会想到瞎子也是喜欢光明。”

    唐宁叹道:“该做的都做了。南宫家的罪名也定下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自然让他过去,”乔少临微微一笑。

    “不过林荆那边……”

    “我自有安排。”乔少临再度打断了他的话,唐宁看他一眼,终是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袍子。“瞧著我是多余呀,那就先走了,两日之後就动身吧,你答应我的人马……”

    “这会儿都已经到东影了。”乔少临一笑。

    唐宁笑道:“有你的。”说罢也不管他的眼光还是瞄了一眼欢颜,笑道:“可惜没机会再给你画张像,改日你若是有机会来东影我……”

    “不送。”乔少临用温柔地语气道别,自己却是不等他离开,已经将欢颜一个打横抱在怀里转身就走,留下唐宁对著他的背影直瞪眼。

    欢颜被乔少临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忙缩在他怀时不敢动,眼看著他几步就走到了殿後的东厢里,这里跟正殿一墙之隔,是午歇的地方,和别处一样,这里也跟往常也大不一样了。

    欢颜新奇地四下打量,他再度坐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今天过得好吗?”

    欢颜一愣:“很好呢,刚刚沐浴出来……这,哪有一天,才半天都不到呢。”

    他靠到她颈边:“可我觉得这一天实在是太长了,长到在大殿上已经开始想你。”

    欢颜看著他水蒙蒙的眼睛,忍不住张开双臂搂住了他:“我也想你的。”

    “真的?”他的凤眼更要凝出水似地望向她,朝她嘴唇上一溜,“证明给我看。”

    (11鲜币)七十三、他的人

    她有些懵,他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可这会儿……“让人看见了。”她红著脸嘀咕。

    “如今再没人敢偷看你我了,我保证。”他说。

    听到这话的欢颜却愕然一惊,她竟是扯到了他的伤处,心里顿时十分内疚,她更紧的搂他,终是转过来,朝他嘴上吻去。

    他的嘴唇迎上脸来,一触到她的唇瓣立刻加大了吸吮的力度,将她的舌尖抢了过去紧紧含住,同时将舌头伸过来,在她口中四下乱窜,将那香甜尽数刮卷。

    润滑如蛇的舌尖舔刮著她的内腔,使得她也开始以同样动作回报他,感觉到她的主动,他终於放开对她舌尖的挟制,任由她也同样地探入自己嘴中汲取热液。

    啧啧的吮舔水声在两人唇齿间徘徊不去,而他更是因此情动,摸著她的手去抚摸他胯间的昂然,随即她感觉他在动手解她的衣袍,这动静终是令她羞涩清醒。现在还没到晌午呢,多少人等在外头传膳,万一传出去会说皇帝好淫什麽的,对他多不好。

    她想著顿时挣扎著收回麻麻的舌头:“让我来吧,这会儿不要……”

    他有些迷惑地看她,直到看见她从他膝盖上下来,跪到他双腿之间,这才明白了。一边不停地抚摸她的头发,一边配合她解开他的襦裤,已经硕大的巨大肉棒顿时脱离布帛的禁锢,弹了出来。

    她红著脸握住它,贴近过去轻轻舔拭,他看著她粉红的舌尖贴转在自己那肉棒上,顿时连气息都沈了,伸手握住她的手带到肉棒下面,她得到示意,便转开头凑过去,先舔弄他肉棒下两个肉丸,轻轻地含住再一点点地吞咽,用舌头使它湿润,用口腔内的潮热令它暖滑。

    她的嘴像是一只聚力的火炉,带著他整个身体一阵阵的激热,肉棒在变得更粗大,压抑的欲望令他简直要疯了般:“含住我……”

    欢颜忙转回头,张嘴将它整个前端含在嘴里,而後面露出的半截却依旧能够让她双手交握,太长太粗了,她根本无法吞咽。

    但他双腿坐著,手臂却按著她的头,将她朝自己推动,她感觉到他呼吸声更重,干脆一闭眼,将嘴巴张到极致,竭力朝前的同时,开始一下下地将他的肉棒往里吞……

    “啊!”他被她喉间传来的紧窒压迫感刺激得无法自制,棒头正被那细小的甬道推力不停地往里推,里头湿热得跟著了火似的,挤得它一点点地往外喷热液,而晶液的滋润却令欢颜咽得更加用力。

    她整个人朝他半挺起身子来,弓著腰朝他靠近,脖子有些轻微地突起,他伸手在那突起上抚摸,奇异的触感仿似令他感觉到自己埋在那内里的湿热,他半眯著眼睛,轻呼:“啊,太舒服,欢颜……你才真正是我的人……是不是……”

    她或者根本没听到或者无法回答,不过她的动作倒像是给了他满意回答,她双手在棒身上前後套弄,而露在外面的长度已经明显减少,她自己也有些混乱的贪婪,像是想将它连根吞下去似的,因为它在里头喷出晶液来了,暖暖的液体正顺著她的喉咙流下去,烫得她浑身都热了,忍不住摇摆腰身。

    他顿时察觉了,朝前倾身,一只手摸到她胸前衣襟里去用力揉搓乳房,另一只则开始一层层掀她的裙摆,很快白色的襦裤露出来,他简直半撕著将那腰带拉了,长指一探,已经抚到她的菊眼。

    她一面摇动著白臀,一面吞咽有声,这动静都令他更加为之狂热,他的指端在菊眼上轻轻打旋,那种痒令她更加卖力地吸吮摇摆,本来双手相握的肉棒现在只容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就去抚弄他肉棒下的丸子,揉捏得时轻时重,却教他眉目舒展,说不出的畅快。

    他的指尖始终在她菊眼徘徊,直到那里开始泛湿,他终是一探身子朝她嘴里挺进的同时,长指伸进了那个小洞眼中,指腹被束得紧紧,根本抽动不了。可她已经开始呻吟了,声音含糊不清,却更有诱人的魅力。

    他开始不停地朝前挺动,而指端又使力控著她,将她的退路阻隔,指尖的挺动跟胯间的挺动一致的时候,都会感觉到她痉挛般地颤抖起来。

    他慌乱地摸索她的手,将它们完全带离他的肉棒,而带到肉棒之下的,因为他不停前挺已经半移出椅子的地方,他示意她的手抚摸那里,她乖巧地伸指过去,在那个小洞眼上轻轻旋转,他闷哼出声,更为用力的挺动,而与此同时她指尖也正好抵到,他的小小的菊穴如同吸吮般将她的指尖吮住,堵塞与控制令他疯狂地抽送起来。

    顿时间,屋里皆是呻吟与摇摆,参杂著水声四溅,肉帛相撞,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双手都按在她的头上,每一下抽递之中,都是深深地直入她的咽喉深处,那里似乎有热流滚滚而来,顶端的触及简直要让他为之疯狂。

    这极致的至热之地,是引导他一切快乐的源泉,他轻嘶著用力按紧她:“欢颜,要来了,要咽下去哦……”她点头,朝他再靠近,他终於不可抑制地疯狂抽送,每一下撞击都在他的施放边缘,再加快再加快再加快……眼前如有白光骤现,他终是重重一挺“啊!”他的声音嘶哑起来,整个人紧绷著,简直半离了椅子,好一会才重重放下,带著欢颜都一头靠在他胯上,他的肉棒还深埋在她口中,大量的晶液直接流进她的咽喉,随著他的抽离,却依旧还有一点顺著她的嘴角慢慢淌了出来。

    他将她的头抱在怀里,靠过去亲吻她的嘴唇:“我的欢颜。”她脱力般地抬眼看了看他,实在是累到不行的样子,他忍不住将她抱起来坐在怀里:“小成子在外面吗?”

    听到他唤的小成子立刻垂头进来跪在一边,“把这里理理,传膳进来吧。”他的气息已经沈稳了很多,小成子立刻点头,将地上扯落的襦裤腰带都一把抓了抱在怀时退了出去,片刻之後,便召了膳食进来,全是他一人张罗著一样样摆到正桌上,再垂头离开。

    乔少临看著怀里昏昏欲睡的欢颜,笑道:“吃一点再睡。”她还是想睡,扭了头面朝他胸脯,他更是笑,夹了菜想要递给她,停了停又放回自己嘴里,咀嚼几下才凑到她嘴边,用舌头轻顶著将菜硬塞到她嘴里,看她咕咕喃喃地吞了下去,他满意地笑著,又如此反复哺她。

    (10鲜币)七十四、风向

    一顿饭吃了近一个时辰,才终於撤桌下去,她在他怀里却已经睡著了。他轻她抱回房里放下,看著她的脸出了一会神,这才起身离开,外间明公公已经候著了,“别让人吵到她。”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这才离开。

    欢颜醒来时,有些愣神。

    近来她老是这样,因为这一切变化太快,分明全部不同了却似乎又什麽也没有变,弄的她老是一惊一乍的。

    瞪著眼前水红色的纱顶出了会神,她才翻身想起来,一边已经有宫女柔声询问,她想了想还是让她们叫小成子过来,有个熟悉的人在眼前她还能自在些。

    小成子一叫就到,挥手将宫女都打发出来了,将帐子轻轻掀起来:“睡醒了?睡了半个多时辰呢。饿了吗?”

    她摇头,依旧四下打量,小成子一边帮她穿戴一边笑道:“怪不得你不认识,我刚过来也晃了会眼,原来只当打通个三两间也就是了,没想到竟是将整个偏殿这里的全让给你一人住了,你瞧瞧这宽阔的,都能骑马了。”

    欢颜东张西望好半天,才叹:“太空了,这麽大的地方……”

    “这不是皇上的一片心吗?”小成子笑道:“别的人想还想不得呢,你得高兴才好,那样皇上才更高兴。”

    欢颜点点头,小成子支使著宫女上前为她梳妆,一旁立刻摆上了点心,他捧了碗参汤到她面前,她只喝了一口就说:“好苦。”连眉头都皱了起来,看得他忍不住又要笑:“这个补身的,皇上特别叮嘱了,一口也省不得,就当药喝吧。”

    欢颜只得一咕嘟喝了下去,才一回头又见他捧了个描金的细花小碗在跟前,里头瞧著白白软软的,也不知道是什麽。

    “这是雪蛤,加了冰糖的,尝一口。”小成子劝小孩子似地劝她,欢颜却皱眉:“可是闻起来好腥,还是不要了吧。”

    “这也是皇上嘱咐的呀,你太瘦了,正应当好好补补。”小成子眯著眼睛,那模样让她犯怵,只得也一口灌了下去,可味道在嘴里挥之不去,小成子又立刻递过来一盒糕点。

    欢颜胃口本来就不大,这会更是饱了,死活再也吃不下去,他只得吩咐她们撤了下去,陪著她在屋里转了一圈,又往御花圆散步。似乎到处都修缮一新,倒是令她增了不少兴致,这一日飞快地过去了。

    晚膳时乔少临却没有回来,听说是赐宴去了,对这回之事有功之臣挨个大赏,其中还有皇後的父亲林相,小成子说这些的时候一直瞄著她。

    欢颜倒没在意,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如今应该要个身份了,能够在乔少临最失意时陪伴过他,看著他苦尽甘来,她已然知足,她的用处也就算尽了。她素来不是锦上添花的人,对眼前这泼天的恩宠富贵也只是欢喜一阵子,有时想想,若是以後都要过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回去乔府自在呢。想到这个。她再度提醒自己,今天有件事,可一定得记得跟皇上提。

    可是宴席似乎散得很晚,她一直想要等他,可终究敌不过睡意,迷迷糊糊地就让宫女们侍候著沐浴更衣,躺上香软的御床了。

    睡得半梦半醒时,似乎听到一点动静,她醒了过来,身边宫女立刻上前,她才知道皇上已经回来了,不过刚刚要休息又有人传奏进来,衣裳都来不及脱就出去了。这会儿正在正殿那儿说话呢。

    欢颜顿时有些惭愧,他这般辛劳她倒好,一天里不是吃就是睡,白天睡得昏沈晚上也还照睡不误。她慌忙要起来,宫女只得帮衬著给她更了衣,随後她竟是直接往前殿走,宫女本来想劝,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跟在她身後走了出来。

    一行人裙裾轻轻往前殿去,靠近时其它宫女都不由地停了下来,只有欢颜一人还朝前进去,她以前这样习惯了,一时间哪有那份机警,後面宫女看著自然也是不敢劝。

    不过她脚步声倒是轻的,一点没惊动前面的人,只听一个声音在说:“……老臣实在无颜面对皇上,求皇上重罚……”听起来似乎年岁很大。

    乔少临语气极淡,仿佛事不关已:“林相说的什麽话,这又不是你的错。”

    “不,老臣教女无方,此等顽劣如今还给天家蒙羞……老臣万死难辞其咎。”

    乔少临不再说话,那人咚咚咚地叩了会头,又道:“老臣只求皇上看在老臣这一生尚算尽忠的份上,饶过她一条性命……”

    “林相此话差矣。”一个声音唐突地冒了进来:“若只是一点行差踏错,皇上如此儒雅宽仁之君,自然不会追究,可这次皇後她的所作所为……是顽劣这样的字就能说过去的麽?”

    “皇上……小女她必定……必定是受人陷害……”

    “林相!你的意思是说皇後那幅模样跑到宴席上来胡闹是遭人陷害?她可是南沂皇後,她丢的,可不止是你们林家的脸……这事有我们十数位朝臣目睹,你教皇家颜面何存!”

    “刘大傅,你字字逼人,是想置林某於此地麽?”

    “刘某只是忠於皇上,任何想给皇室抹黑的人,都必须扫除干净!”

    “你……”

    “够了。”乔少临终於开口“此事还是先放著吧,不管怎样,查个究竟才能再下定……”他正说到这里,外面忽然有太监高声传进:“九城巡卫郭大人求见。”

    隔了一会,便听靴声阵阵,有人进来跪拜,同时声若雷鸣:“兵部侍郎林嘉在东城带著百来个人闹事,杀伤平民六人,官兵一十二人……”

    他话音未落,那边“!”地一声,似乎有人重重跌在地上,林相的声音颤抖著如疯狂一般:“你……你说什麽?”

    先前跟他争吵的那个叫刘大傅的人冷笑道:“没听清麽?你家公子聚众造反呢!”

    (11鲜币)七十五、不知心底事

    殿内如无人般死寂,好一会才听那林相发著抖说:“这……绝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圣上面前,下官怎麽敢胡闹编话!林相,确是你家公子酒过失德聚众闹事,若不是因为闹出人命,这种事原也不会奏到御前。”听声音说话的是那个什麽九城巡卫郭大人。

    刘大傅又道:“皇上,林相之女身为皇後,却在众臣宴席上脱衣淫语放浪形骸,有失国母仪表,这是一不敬。林相之子又借酒聚众闹事,更伤人性命,这是二不敬。两罪共罚,微臣认为,此时应当让林相交出手上兵权,留待会司审理之後,再行发落。”

    殿内再度陷入寂静,半晌後,才听那林相抽泣道:“臣愿将兵符交出,求皇上念在臣一门忠烈……臣就那麽一个逆子……就算他是酒後失德,也求皇上留他一命罢。”

    乔少临淡淡回答:“朕自会还林老一个公道,你且下去吧。”

    那人又叩拜了好几下,这才脚步蹒跚而走。

    他走了很久,乔少临才道:“林嘉的事要详查,明日早朝时,将一切据实上奏。”底下两人应是。歇了一歇,又听他道:“迟了,都下去吧。”随後脚步声轻轻,旁人都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欢颜正犹豫著要不要上去,乔少临却先一步转了出来,见到她他一愣眼中顿现狂喜,上前握著她的手:“怎麽吵醒你了?你的手这麽凉,衣裳也没多穿一件。”说著目光一扫,吓得宫女们顿时跪了一地。

    “不干她们的事,是我急匆匆地赶著来了,这麽晚了也没歇息累坏了吧?”欢颜慌忙解释。

    他笑道:“见到你什麽累都没了。”

    二人说话间已经回到欢颜房里,乔少临四下打量:“这麽布置你还喜欢吗?”

    “这麽大间的屋子,太空了。”欢颜在一旁服侍著为他宽衣。

    “以後你就习惯了的,这样才配你的身份。”乔少临笑答著,那边小成子很快就端了点心上来,乔少临选了一样珍珠莲蓉丸子,非得欢颜喂著,才肯吃下去,她便在一边一勺勺地喂他,小成子自领著宫女们全数退下。

    “今天上朝事情很多很累吧?”欢颜看他神色间有些疲惫之色,关切询问。

    “还好,”乔少临吃了几口就推开她手上的银匙,接过碗来放到一边,将她搂到膝盖上坐下,“近日怕是没有太多时间陪你。”

    “我不碍事的。”欢颜双手乱摇:“只是你要当心身子。”

    乔少临答应了声,将头靠在她肩上,瞧模样确定很累了,她柔声道:“睡了好不好,明天一早你又得上朝。”他点了点头,她忙服侍他躺下,自己则缩在他怀里,半环著他的腰,两人静静躺了一会,乔少临道:“你明天睡迟点再起来,以後都不用早早就醒著记住了吗?”

    欢颜摇头:“你都起得那麽早……”

    “傻丫头,我要早朝呀,”他笑点她的鼻尖,“做皇帝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她呆呆看著他,总觉得现在他身上多了一点陌生东西的感觉,大概是因为眼睛的缘故吧……她思忖著,他跟过去真的,不同了。

    呆了一会她不由想起刚刚听到的事:“那个林相……就是皇後的父亲林荆吗?”

    他似乎预料到她会问这个,淡然答:“就是他,要他交出兵权比从南宫峻手上拿来麻烦了一点儿,不过也算成了。”

    欢颜一愣,看到他黝黑的双瞳正注视著自己:“一个没有兵权在手的皇帝,终究是个笑谈,不过现在好了,两只虎符都在我手,接下去找到能信任的人就是。”他说著拥紧她在怀里,“我得牢牢把握权力,那样就再也不会让你落到从前的境地里了。”

    欢颜有些迷茫也有些温暖,他在用他的方式保护她呢,她朝他依偎过去,正深深吸一口他身上熟悉香甜地气息,忽然想起一事,“那个南宫峻,给关起来了吗?”

    他微笑:“当然。不用怕,那只疯狗再也不能靠近你了。”

    “那他……”她的语气却迟疑了。

    他问:“想说什麽?”

    他的语气如此温柔,令她得到勇气:“他家里是不是关著什麽人?原先他威胁我不要乱说话时说是乔灼在他手上呢……”

    乔少临的身体蓦然一僵,不过只是极快地瞬间又回复如常,快到欢颜以为那一刹只是她自己的错觉,他的声音也依旧淡淡:“乔灼?”

    “是呀。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从南宫峻家里找到他……或是问点什麽出来,不知道他怎麽样了。”

    “你想见他吗?”乔少临在问。

    欢颜惊喜抬头,看著他黑黑的瞳孔里映著自己的小脸:“可以吗?我有些担心他。”

    “嗯,”乔少临笑了笑:“我会让人去查,南宫峻进宫那天是十分有把握的,其它准备应该都没有做。”

    欢颜很高兴地点头,他看著她,又笑道:“他没事你这麽开心?”

    欢颜道:“我多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的。”他垂了垂眼睛:“你总是挂念别人多过自己,你落难的时候,也不见他来救你。”

    欢颜吐了吐舌头:“这地方他哪进得来。”

    乔少临微挑嘴角:“这倒是。这地方可不是他想来的就来得了的。”说罢他一个转身,压到她身上:“我们不说他了,还记得你早上欠我的吗?现在我要讨还!”

    她顿时红了脸:“你都这麽累了,改日好不好?现在离上朝也没几个时辰了,你这一天都没好好歇过呢,再说……来日方长。”

    他眼中闪起灼人的亮,笑靥满满靠近她:“我喜欢这个词儿,来日方长,真好。咱们有很多很多时间呢,你好好的补身子,我还等著你为我生儿育女呢。”

    “生儿育女?”可她连眼瞳都缩了起来。

    他正靠到她头边,压著她将她紧紧摁在怀里,因而没注意到她脸上变色,依旧徐徐说著他的话:“我要给你最好的最高的名份。”

    她一激,回过神来:“名份?”

    “做的我皇後吧,欢颜。”他在她耳边轻语。

    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皇……皇後……那不是有,有一个皇後吗?”

    “她?”他眼中划过淡淡杀气,飘然一笑:“她已经不是了!”

    (11鲜币)七十六、淫後之殇

    这一早他竟是起得极轻,致使欢颜完全不觉,待她醒转时,他自然已经没了踪影,她不由得大是懊恼,小成子在一旁看她在那里嘀咕著怪自己啥时候变得这麽骄气,他忍不住在一旁抿嘴轻笑。

    说起来这位主子是他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她,他在那变态公公手下就算能撑到现在,这会儿也只怕跟著那倒霉蛋一起见阎王去了。可报恩是一回事,喜欢在她手底下却是另一回事。

    这一位最是温柔细语的,柔弱地睁著双烟波氤氲地大眼睛,让人忍不住想去保护她。可一突尔功夫,她又会为了别人跟只小狮子似的跳出来咬人,全不顾力量悬殊,她甚至,连他这样的小太监都会保护。

    他是甘心守在她身边,为了她的好,他什麽都愿意去做。

    他正想得出了神,一旁却伸来一只小手在他额上一搭:“你不舒服吗小成子?怎麽眼睛发直。”

    他跟被蜜蜂蜇了似地跳起来,一捂脑门:“我没事我没事。”

    “你怎麽发呆?看,这会儿脸又红了,你肯定是不舒服了,去歇著吧。”欢颜说。

    “没有的事。”小成子忙堆了一脸的笑捧了参茶到她面前:“喝了参茶吧,一直温著呢。”

    欢颜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还是接过去喝了下去,嘴里涩涩的苦,其实还是有一点甘甜味的,只是她品不出来,她又想起他的话了,他昨天说什麽来著,想要她生儿育女?

    她再度一哆嗦,那个小小的夭折的孩子又在眼前了……她生的孩子养不大的。

    她垂了眉头,小成子忙凑上来问:“主子你怎麽了?有什麽烦心事?”

    她摇头,他忙道:“今天日头不错的,用了早膳咱们去园里逛逛吧,”她只得点头,想来也是,以後怕是没别的事可做了,她的绣品全不见了,他也不让她打水不让她这个那个也不许……可他还不知道,她连孩子都是生不好的。

    她愁眉苦脸地坐著,看宫女们摆上一桌满满的,小成子挑挑拣拣地给她选了几样,放在小金边地盘里到她面前,她也只是茫然地吃了,连嘴里吃的什麽也不知道,自然也没胃口,几下就饱了,小成子看她确是有心事的样子,忙引著她往园里走去。

    春日更盛了,天气渐暖,各色花卉也争奇斗豔,瞧的人眼都花了,清地淡地浓烈,各样芳香扑鼻,她的眉头才略为舒展些,才走花园这头,却听一个宫女的声音道:“太吓人了。”又一个宫女说“可不是吗……怎麽她说也是一宫之主……”

    “别乱说,不要命啦!不知道这宫里住的是谁?”

    几个小宫女吱吱喳喳说著转过圆门,竟见她在眼前,都吓的手上东西掉了一地,趴在那里只是发抖,连话也不会讲了。

    欢颜反而让她们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回神过来,见地上都是些水果盘子之类的:“你们刚刚说什麽很吓人?”

    小宫女们哪里敢答,都是哆嗦著只是求情。小成子也想拉著她走,欢颜却忽然灵机一闪:“一宫之主……是皇後吗?带我去看看。”

    这下不止小宫女连小成子都跪下了:“您可去不得,您去了我们这一堆的人都要没命的。”

    欢颜倒是让这话听了怔了怔,眼睛看来看去,只得道:“我不去了,你们都起来吧。”

    小宫女们这才惊慌地爬了起来,欢颜问了几句,她们却也不敢回答,她只得作罢让她们都散了,小成子一旁引著她去看些花鸟什麽的,慢慢地她也就不再管这事。

    转了一会,欢颜觉得热,小成子便让跟著的宫女去拿扇子,可欢颜却想要自己从前那把,小成子想了想,便自己去了。

    欢颜待他一走,便让其它宫女都呆著别动,她自己则朝另一边的圆门走去。自从进了宫,她几乎没有离开过正阳殿,只是刚开始那会儿针线用品她都自己去领,这才勉强记得去掌管御用品的馆所的路,其它的,她就真的不认识了。

    这会儿也没有指引,一个人慢慢走著,可巧一路上竟也没遇到人,正东张西望著呢,却听一个宫女道:“这真是……不得了了……这可怎麽是好?”

    “皇後的爹听说一早就自尽了,怕是因为昨天晚上皇後那事,让他丢尽了脸面没脸活著了。”

    “可不是吗?听说皇上宴请群臣时,皇後忽然冲进去撕碎了自己的衣裳,还爬到御桌上翘著屁股……哎呀,听昨日在前殿的秀儿说,那一番真是……让下人们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怎麽会呢?皇後身前身後总跟著那麽些人的……没一个拉住她?”

    “听说是吃多了那种药,她平日里不也时常吃……”

    “可是这会儿……这真要出大事了呀!”

    “是呀,没想到皇上看起来那麽平和的人,居然……”

    众宫女一提这个都禁了口,不敢再说了,随即脚步声轻轻都散了去,欢颜在门外站了会,还是朝里转了进去,这地方很大,可奇怪的竟然空无一人,而越是走进,就越能听到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那是?

    欢颜有些拿不准,朝那发声音的地方慢慢靠近,忽然一声嘶叫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啊!”那惨绝人寰的叫声嘶哑著简直已经不似人声,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一点耳熟。

    欢颜迟疑著,终是再走过去,眼前一扇月门,那声音就从里头传来,与此同时,一个声音淡淡地说:“怎麽样?如此可还消魂?”

    欢颜呆得一动不动,这声音如斯熟悉,却又这样陌生。淡如春风般地语气,可却为什麽让人觉得森冷入骨,她甚至想象到他的笑,就像那天在殿上,面对南宫寿之死时,他也曾这样淡然地说话,可眼中却是满含恨意。

    她的手紧紧攥著手帕,捏出水似地死劲绞它,心里一阵阵打突,想了一会,她还是小心地退开半步,她不想看到,她好害怕,如果那个他……变得完全陌生,不,她不想看到……她又退了一步,可却有个笑声在此时竭斯底里地叫了起来:“给我……我想要呀,给我吧,我快要死了啊,好痒呀好麻呀,给我呀……”

    那疯狂的叫声,竟是皇後!

    (11鲜币)七十七、虐欢(人兽,重口味,限,慎入)

    欢颜还记得她昂然俯视自己的样子,她不算特别漂亮,可是气质华贵神态自信,而且她的声音……那天她温柔地跟皇上说‘今日让臣妾侍寝吧’的时候,她的声音很好听,是与自己完全不同的,饱满而磁性的懒懒调子。

    可是这会儿,她的声音是尖锐的,疯狂的,简直,不像人的声音……

    “可是朕看不到,你好似并不想要。”他还在笑著说话,吓得欢颜一哆嗦,又退了一步。

    “我想要……给我一点什麽……塞进去就行,好痒呀,我快要死了,我想呀……”疯狂地求恳声语无伦次。

    “你既然求朕,朕总是会心软的,”他轻笑了一声,然後,院那边响起几声……犬吠?

    欢颜一怔,却听他道:“可惜朕对你这幅模样实在是没有胃口,你们谁有这胃口的吗?”

    他不知道在问谁,可是可想而知,无一人回答。

    他道:“抱歉,皇後如此迫切,可没人愿意可如何是好?”

    “我想要,想要……”她只是反复求著,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

    “这样吧,”他轻轻叹息:“这几只猎犬,是朕刚刚得的,全是番邦进贡的良品,听说它们对交配对象也是有要求的,不知道皇後能不能令它们合意?”

    几只猎犬竟在此时大声号叫起来,他哈哈大笑:“看来它们是满意得了。去吧。”

    随著他话音落下,几声急窜出的疾奔声蹄然而起,紧跟著的还有铁链拖沓的声音,而皇後竟然几乎是立刻就呻吟了起来……

    欢颜发著抖贴著墙朝外走了一段路,可是他的一声低笑还是令她止了步伐,并且,她终是开始慢慢走回,在墙边又站了一会,才慢慢地探出头去。

    眼前是一个空旷的庭院,此时院中的花卉全搬开了,立著两条长条椅子,皇後浑身赤裸,就被趴俯著四肢分开绑在这两条椅子上。

    而此时此刻,她的背上赫然趴俯著两只几乎跟欢颜个头差不多大的大犬。

    其中一只金毛犬的前爪正紧紧扣在皇後双肩上,细白的肌肤已经被那尖爪直抓入骨,血肉横流,可皇後却仿似完全没有痛感,发出的呜咽模糊的嘶叫声中居然还有极大的快意。

    那只金毛犬的後腿蹬在土里,密绒绒地金毛下,一截硕大紫黑色的肉棒正紧紧抽在皇後的菊眼之中,它推动的力道似乎极大,每一下後蹄都能在土中蹬出最深的痕迹,它使劲地朝前推挤,抽动的动作竟是十分地娴熟,它的头低垂在她背上,血红地舌头一下下舔过她的背,皇後竟是享受地一边叫一边扭摆。

    而另一只黑毛巨犬也同样在她身後,只不过它是半侧著身子,一只後爪架在皇後背上,另一只则撑在地上,侧立的姿势,使它的巨大如孩童手臂般的肉棒正正地插入在皇後花穴里,它的两只前爪都抓著椅子一角,长舌头长长拖著粘滞地液体垂挂下来,在皇後的脚趾上舔卷不停。

    两只巨犬的拱动令椅子吱吱作响,皇後更是被推得不停地朝前拱,可她面前却有令她无法动弹的阻拦,一只同样大的黄毛大犬正用两个前蹄扣住她的头,它的肉棒已经直直地塞进她的喉管,哽得她嘴角一直往外滴著白中带红的液体,多半是血与粘液,她的喉咙已经被涨地粗了一倍也不止,随著那只大狗的用力抽动,更多的血从她口中涌了出来。

    而更令人害怕的,是在这一幕的身边,竟然还有三只大狗在一旁焦燥地号叫趴地,它们的肉棒全部粗涨得吓人,浑圆血亮地棒头滴著粘液,直直的翘起来,不停地拍打在她脸上身上,有一只甚至在她耳边钻动,尖爪更是只片刻就抓地她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皇後完全没有神志地呻吟著,身体被绑的很紧,可她还在拼命扭动,不知是要躲闪还是迎合,带著椅子发出不堪重负地吱吱响动。

    在她身边冷然站立著的,是面无表情的十数个侍卫,对待眼前这一幕,有的甚至垂了眼睛一眼也不敢往前看,生怕身体的反映会令自己落得更惨下场。

    欢颜发著抖看著那个只片刻功夫就已经血肉模糊的皇後,贴著墙抖的面无人色,自然没注意到那边正座上的他,眼眸已经朝这边瞟了过来,看到她的一刹那,他的眼中流露痛苦神色,可却立刻转开头去,他的神色几乎没有变化,只是握紧椅把的双手,已经青筋叠暴。

    “怎样?跪得可还舒服?”隔了一会,他才说话,并且将头转向一边。

    欢颜一愣,随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男子赤身裸体地正被一个木架子捆绑著跪在地上,他的膝上已经血肉成团,仔细看,那地上竟是铺满了碎瓷片,鲜血流了一地。

    那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此时身边一个侍卫却是一声厉喝:“大胆的东西,圣上问话,竟敢不答?”说罢伸脚将一边不知是装什麽的袋子一踢,从那里头涌出无数黑黑园园的东西,不知是什麽虫子,可却全被那人膝盖上的血气吸引,瞬间就满满地将那血红色铺盖成一片黑色,甚至爬上了那男子的腿,那男子顿时大声惨叫,可怕的声音几乎透人骨髓……

    “皇上……饶命……”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欢颜一时也没听出是谁,不过这人的样子有些眼熟。

    “你可知皇後是谁的女人?”乔少临语气淡淡,眼角微微瞟向的方向,却是墙角那边战栗的水红衣裳的小小身影。

    “是,是皇上的……小的……再也不敢……是皇後她……小的再也不敢……”那人继续惨叫。欢颜这才想起,这人似乎是叫什麽燕公子的那个,大概是皇後的男宠,当时轻辱过他的。

    “动了朕的女人。你可知下场会是怎样?”他还在问。

    “皇上饶命。”那人嘶声长叫。

    “饶命?”他轻笑:“朕的女人都敢碰,你居然还想要留著这条命麽?”说罢他轻轻一哼。一旁那侍卫立刻拔出腰刀上前一步,燕公子惊恐大叫:“不要杀我……”

    乔少临淡笑:“这样杀你未免便宜。”说罢作了动作,那侍卫扬刀在燕公子胯下一挥而过,燕公子惨叫卜出,却紧跟著又发出一阵更是令人颤到全身发麻的叫声,原来那些黑虫子一嗅到血味,居然都飞快地涌到他胯下断口处,他整个下身都瞬间被密密麻麻地黑虫覆盖,每一片肌肉都在痉挛,片刻间已口吐白沫。

    (10鲜币)七十八、心如雪

    欢颜已经无法站立,顺著墙根软软地滑了下去,埋首在墙边呕吐不止。却听他的声音一字一顿:“朕的女人,谁敢逾越,这就是下场!”

    不知道为什麽,她忽然觉得这句话,他是在对她说,这场刑罚,受罚的是皇後,可要处罚的,却是她。

    她浑身半丝力气也无,可却挣扎著站起身来,她得离开这里!

    面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抬眼看去,是小成子焦急的脸庞:“哎哟我的姑奶奶,不让你来你怎麽就偏偏……”说著他压低声音:“快走吧,我背你。”说著他俯身下去,可她指端才碰到他的背,却是赫然收回,眼神空洞地看了他好一会,才轻轻道:“你扶我走。”

    小成子急得不行,恨不得背上她就跑,可看到她眼中那目光,却教他心疼得说不上话来,好像有东西在喉咙那里抓著抠著似的,他不敢再看她更不敢多说一个字,他怕他立刻就得哭出来,只得扶著她,慢慢的,一步步走回去。

    回到殿里,欢颜已经浑身酥软地半丝力气也无,小成子立刻将她放到床上,连塞了两个小暖炉进来,她还是不停哆嗦,脸色发白,双目无神。宫女们都吓得不轻,片刻功夫连太医都传来了,把了脉开了一堆补气养心的药,一盅盅的往里递,却又都被她推了出来。

    乔少临回来时更是脸色铁青,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挤挤挨挨中,他就像踩著人手进来的一般,伸手在欢颜额上一摸,怒道:“怎麽侍候的?还不宣太医。”

    “回禀皇上,已经宣过了,太医倒是开了方子,可主子她不肯喝……”小成子在一旁答话。

    “不肯喝就另外开她肯喝的来,立刻将御医院的人全叫过来。”乔少临说完一拂袖子:“都滚出去。”众宫女太监吓得连滚带爬地退了出来。

    “欢颜,”他在她耳边轻声呼唤,却不料这声音令她抖得更厉害,整个人缩起来愣是要朝後扭,他一把将她连著被子整个抱在怀里,声音都也为之颤抖:“你怎麽了?为什麽要躲我?”

    欢颜却一个劲的往里缩,他也顾不得了一掀袍子钻进床里,硬是将她转过头来,脸对脸看著她:“出了什麽事?让什麽吓到了?”

    欢颜双眼紧闭,任他如何询问就是不答,他贴著她冰凉地脸颊,眉心拧成个大大的川字,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只听外头已经传进来:“御医们到了。”他却是一声暴喝“全部外面等著!”殿外立刻消了声音。

    他紧紧搂了她半晌,才轻声询问:“你是不是……去了凤炽殿?”她身子猛然一缩,他咬了咬牙,贴在她耳边说:“是看到了那一幕吗?所以吓到了?”

    她身子都抖僵了,拼命往回缩,他却固执地抱著她,将她紧紧压在怀里,一点也不让她动弹:“看到了所以觉得我十分可怕,是吗?”他轻叹:“可是没有看到的,是不是就没有发生呢?”

    “母後死去那年我还只有六岁,在那冰冷灵堂独自跪到天明晕厥过去再度醒来都始终无人理睬。三位辅政大臣,南宫寿有夺权之心、乔昱胆小怕事,为了明哲自保,将权力全数交给南宫,带著他的两个孩子逃离京都、另一位就是皇後之父林荆右相。”

    “这三人一个是先帝的亲兄弟,另两个也都是他一手提拔的重臣,可却在这之後十三年中,放任南宫父子对我百般凌辱折磨不闻不问,林荆更立独女为後,换得南宫寿信任,二人平分了一切利益,金山银海,赚了多少不义之财。他的那个宝贝女儿,更是从没将我放在眼里,大婚之前就已蓄养男宠,带进後宫胡天胡地……在她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容貌比她的男宠们略好些的无用男子而已。”

    他的声音低沈而寂寥,刻骨地绵绵恨意无奈慢慢地渗透进欢颜耳中,她的颤抖终是渐渐停止,身体也比缓和了些,他更深地贴近她,说的话都是轻如耳语:“权力是如此使人疯狂,就是因为它能凌驾於一切之上,有了权力,就能拥有一切,可是,我真的并不那麽在意。我痛恨自己的处境,可也渐渐麻木,对痛与欢乐都感觉界线模糊,有时甚至会想,也许就这样结束也不是一件坏事……可没想,却遇到了你!”

    “欢颜,你是我的珍宝,你知道我的痛苦,你的怜惜你的每一点温柔都能直达我的心底,我多怕,有朝一日你要离我而去。”他垂首在她颈间,欢颜怔怔地呆著,身子的战栗被逐渐淡忘,“我想要好好地珍惜你欢颜,不要怕我更不要躲我,我不会那麽对你的,永远永远也不会,我今天明明就叮嘱了这些奴才,他们居然还这麽疏忽……”

    他语气中怒气再度升腾,正转身想要叫人,嘴上却被一只柔软的手掌轻轻盖住,她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可是身体不再那麽硬崩著了:“不是他们的错,是我……走错了地方。”

    他惊喜地转头去拥紧她:“欢颜,把那些忘掉,你看看我,”他抓著她的手去抚摸他的脸孔,顺著眼睛鼻子一点点移过去,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我是你的少临,你要看著我,就这样看著,然後相信我。好吗?”

    他的眼瞳漆黑,长而微卷地睫毛上还沾著湿,挺直的鼻梁下唇瓣微润,轻轻地贴在她眼皮上亲吻,舌尖轻轻拨动她的长睫毛,引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来,眼前这面容令她有些恍神。他的声音更充满诱惑:“对了就是这样,看著我,我会将不好的都忘记了,我知道你也受过很多苦,以後在这世上,有你和我互相疼惜,咱们,再也不是孤零零的两个人。”

    他朝著她贴俯过去,吻住她的红唇,她如受蛊惑般一动不动,在他的怀里依偎著,乖巧地回应著他的吻,他眼中灼出热力来,将她紧紧地摁进身体里去。

    (10鲜币)七十九、平静

    这场惊动了太医院所有御医的大动静,最终在皇帝的怀里消於无形,当欢颜终於沈沈睡去许久,他才悄然起身,为她盖好被子,又在床边注视了她好一会,才转身走出。

    宫女太监们依旧跪了一地,头也不敢抬,乔少临在殿内懒懒坐下,半晌方道:“凤炽殿那边缺几个下人,你们若是有想去的,大可毛遂自荐。”

    一句话说的底下人抖成了一片,别说声音就连呼吸都恨不得能屏住。

    乔少临目光一扫,冷哼道:“她很快就会入主凤炽,不过她永远不会住进那地方,正阳殿这里,才是她的归宿。你们都要想得清楚明白,别说朕没有给你们机会选,若是再发生她独自一人这样的事……你们这群人,一个不落地,全去陪著那个淫妇跟狂犬求欢去罢。”

    底下众人都是猛磕头,咚咚咚响成了一片,他才挥了挥,又叮嘱一旁等待的一大班黑白胡子御医,等她睡醒後认真诊脉,用最温和的方子给她调理身体,太医们点头如栽葱,他才转身离开。

    有了这番警告,正阳殿的人都是打叠精神,小心翼翼地侍候著,并且全部改口称呼她为娘娘。对这称呼欢颜很是不适应,开头几回瞪目结舌了好半天才知道她们是在跟自己说话,跟乔少临提起,他也只是笑笑,说本来就应当如此,并且不久後还将正式为她封後云云,欢颜对这些原本就没什麽期待,如今更因那不久见到的那幕而深感畏惧与不安。

    但是,乔少临那天的话她还是一字字地记下了,想起来真是不同啊。

    她虽然也受了些苦,可她是连爹娘都没有的孤儿,随波浮萍,飘到哪,要经历什麽,她从来没得选也无力反抗。

    可是他不一样,他是真龙天子,是这天底下最最尊贵的人,却也遭受了这麽多的不幸不平,南宫父子的恶劣她是亲眼目睹,皇後的嚣张轻蔑她更是感同身受,这些人,真的……如他所说,怎麽惩罚都不为过的。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要害怕,她害怕自己所认得这个少临,会忽然变得完全陌生。那天他说话的口气,那末了的几句话,总是盘旋在她耳边,有许多次梦中都会骤然惊醒,再看看忱边这张面孔,她再也无法合眼,往往就这样睁眼直到天明。

    因此虽然各样补品流水价地吃下去,她不但半点也没有丰腴,反而消瘦了下去,乔少临因此後悔莫及,每日与之缠绵时都会温言逗她说话开怀,被他挑拨得激情如潮时她也会呻吟也会面红耳赤,可情形却还是没有好转。

    转眼春日渐远,开始有些微热蒸腾起来,乔少临便将国事稍加安排,带著她往避暑胜地九泉天而去。

    九泉天位於皇城东郊,深藏於绿林之中,取名九泉天,是因为这里有九眼天然泉眼,温凉皆有,四季不变,平时都是御军驻守,每逢夏热冬寒,皇室成员都会到此消遣几日。而乔少临重撑朝权後立刻将这地方修葺一新,正好在这时就派上了用处。

    当欢颜看到眼前泼天盖地绿意时,她那惊喜的神色对乔少临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他搂著她坐在垂挂著薄纱地大銮,朝林荫处慢慢进入,两边大树照的烈日减弱了大半劣暑,星星点点如星辰般点缀在他们身上。

    十六人抬动的大銮缓缓行走,後面跟著一长串的宫女太监,乔少临在欢颜耳边轻声道:“我们在这里好好歇息几天,你若喜欢,往後还可以常来。”

    “真的吗?”她惊喜转头,大眼睛里雾蒙蒙的,看得他忍不住伸手在她衣下摸索,一下子就握住了她的乳房,她低呓了一声,他道:“只要你喜欢,天天呆在这里也行。”

    身前身後都有不少人,她不敢大力扭摆躲避他的手掌,只得朝他倚近一些,他的指间轻拧著柔软地乳尖:“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你要多笑笑才好。”

    欢颜又羞又怯地点了点头,感觉他的指端发热带著她身上都热烘起来,忙伸双手去握住他的手:“你……你别拧了,我都,快要忍不住叫,叫出来了。”

    他嗤的一声笑了起来,从她衣裳里收回手,依旧紧紧环著她的腰:“那就等会没人的时候……”她红著脸点了点头,却听他道:“去三泉碧水潭吧。”銮边小成子答应了,跑出去先行安排,大队在林间变换方向,朝著半山地一处宅子转了进去。

    才刚走进宅子,迎面便觉一阵凉意,三棵巨大的紫槐互搭互拱,将整个小院都遮在了阴影之下,南侧正对山坳,山脊那边地穿山风一阵接著一阵地吹进来,令众人都觉精神舒畅。

    乔少临带著欢颜下了銮,由太监朝里引路,穿过小巧的庭院楼阁,便见靠山的半围灌木林後,一池碧水如一颗硕大地绿宝石镶嵌在花团锦簇之中。四里还摆著酒果,几个宫女垂首在一旁等待,看他们进来正要上前侍候,乔少临却一挥手:“都下去吧。”众人慌忙全退了开去。

    那一池绿色实在是赏心悦目,欢颜忍不住走到那池边伸手,却是一抖,那池水竟是烫的,身边乔少临已经贴了过来:“烫到了?”

    “没有,不过这水怎麽这麽烫?”她四下张望,这地方完全晒不到半点阳光的,水温却这麽高真是稀奇。

    乔少临笑道:“进去就刚好了,”说著也不等她反映过来,抱起她朝前就跳,欢颜惊叫声中,水花四溅,已经整个泡到了水里,这水竟真的如他所言,只是表面烫人,底下的水竟是温的,而且越底下越凉。

    “怎样?不烫了吧。”他还在嘻笑,可欢颜吓坏了,因为她够不到潭底,脚趾头拼命找地方踩,一会就顺著他身上爬,要不是挂在他肩上,就得沈下去。她不得不更紧地挨著他,紧紧巴在他身上,半悬在那里。

    他笑意更深,一只手搂著她的腰,一只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与之对视:“真想就这样一口把你吃下肚子里去。”说罢,他朝她吻落下来。

    (11鲜币)八十、温泉春(H)

    四片唇瓣之间双舌如灵蛇扭转吸吮,水温的沸热让她的身体更加绵软,贴附著他,柔软无骨般的身躯,令他瞬间热情膨胀。

    浸湿的衣裳如浮萍般飘浮起来,经不起他几下撕扯,便被扔在一旁。他背靠泉壁,将她面向自己抱在怀里,她因畏水而巴著他的双腿被他抬起来分作两边,裸露的花穴贴在他身上更增加了她的敏感,她轻呓出声,他立刻握住肉棒抵到她的穴口强挺而入。

    瞬间的涨入令她拱起腰身,身体朝後仰开,下体却因此跟他贴得更近,他趁势按紧她的雪臀推挤,容自己在那窄道中霸道地全根而没,坚硬的插入感令她战栗起来,四肢紧紧巴著他,身躯间更是贴得密实没有缝隙。

    “欢颜,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是不是?”他喘息著捧过她的头四处亲吻,“你看我就在你身体里,我的欢颜……你咬得我很紧,我都无法动弹了……欢颜。”

    她娇喘连连,双腿更紧地圈在他臀侧,水的浸入令她的花穴迅速增加了湿度,开始感觉到体内那灼热坚挺带来的满足感,她紧抱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开始努力挪动下身。

    一下又一下带著水流的撞击给他带来冲击的快感,他握住她雪臀的手改摁为托,帮助她的挺动,她几乎是半悬著身体挂在他身上,双乳随著她激烈地迎合在他脸侧颤抖不停,他就势扑入她的怀中,含住已经突起地乳尖,又吸又咬,恨不得将那点柔软吃下去。

    身上的快感令她尖叫摇摆,他看著她绯红的小脸,迷蒙的眼神,反而略收臀部,慢慢地从她花穴里退出半截肉棒来,在穴口轻轻摩擦著,带著流水,更加了一份细细的痒。她觉得花穴里边像有东西在慢慢爬著抓著,痒的忍不住扭摆呻吟:“好难受……”

    “想要吗?告诉我你想要什麽?宝贝告诉我。”他引诱著她,身体又离开她几分,她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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