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将双脚都缩回了裙摆里,也不管还有一只鞋子没有穿上,“不用了,你出去吧。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娘。”雷霆抬起眼,细美的眉眼里是哀求。
任姓的偎依入爹爹肩窝里,“你出去,不想看你。”被他以那样的目光看着,我觉得莫名其妙的不对劲。
“你娘叫你出去。”爹爹毫不留情的将雷霆呵斥了出去。才将我抱紧,“怎么了?”轻轻的咬着我的耳垂,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
敏感的缩了缩肩膀,我揽着那宽厚的肩背,“不喜欢他的眼神。”太过炽热,太过专注,太过全神贯注。我是雷霆的娘亲,又不是他的爱人,这么看我,让我觉得很不爽,“先前的那一次只是错误,爹爹,我不想再见到他。”
端正我的脸,爹爹仔细瞧了我一会儿,成熟的俊脸弯出魅力十足的笑容,“遥儿,事情不是绝对的,我没杀雷霆,是因为不想让你再受孕育之苦,留下他,固然也有我的理由。”
理由?疑惑的思考,完全没有头绪。松开爹爹的脖子,才想跳下他的腿,想回自己的窝去好好的研究一下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腰间一紧,整个人被牢固的锁在他的怀抱里。
深邃的黑眸里是浓浓的戏弄,“遥儿,你要去哪儿?”
瞧见那眸子深处小小的火焰,忽然顽皮一笑,“我回去沐浴更衣熏香来等待爹爹的临幸哪。”
他闻言爽朗的大笑起来,漆黑的眼眸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好诱人。
忍不住跪起身,低头咬住他薄薄的下唇,“爹爹,我爱你。”在他刚要回应的时候,将舌头滑进去,用着被他调教出来的方式,暧昧的摩挲着他的舌,感觉腰上的掌心发烫收紧,我心里贼笑不止。
就在爹爹的大手移到身前抚向我的胸汝时,我很故意的抽开身,惊讶的低叫,“哎呀,误了吉时可不好,爹爹晚上见哦。”飞快的跳下地,一溜烟的跑了。
一直飞出爹爹的宫殿,才慢下步伐,咯咯的笑了起来,戏弄爹爹也是件好好玩的事,晚上爹爹一定会重重的处罚我呢。一想到爹爹的处罚,心窝儿立刻热了,捂住脸颊,害羞的猜想着爹爹会用什么方式。
漫步回自己的窝,在殿门见到了门神一样的雷霆。
心情顿时开始不爽,眯起眼当做没看见的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
回到殿内,浸泡着温泉,还是觉得不开心,一想起雷霆那双眼里的乞求和哀怜,用力的拍向水面,讨厌,被欺负的人可是我,他凭什么装成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没哭天喊地就不错了!
惊喜(下)
就在我独自恼怒的时候,低沉的呢喃带笑自室内温泉的入口传来,“怎么了?谁惹我的小公主不开心了?”
抬眼看见爹爹正掀开层层银边白纱走进来,噘起了小嘴,抱怨极了,“我不想见着雷霆。”
爹爹缓慢的绕过宽阔的温泉,走到我身边,蹲下身,大手温柔的抚摩着我的脸,“遥儿,你真的那么厌恶他?”
“我厌恶的是自己。”明明做错事的是他,可我还是狠不下心去真正的讨厌他,仰起头,“血缘的关系就这么牵畔吗?”
爹爹微笑了,“牵畔的是人的心,和血缘是没有关系的。”目光灼热的自我的脸往下移,“小宝贝儿,我提前来索取我的奖励了。”
淡淡汝色的泉水遮掩不住我光裸的身躯,就算在爹爹身下辗转呻吟了无数日夜,我还是觉得害羞,咬了咬下唇,起了身,将小手搭入爹爹伸出的大掌,让他将我牵出温泉,让自己娇美的身子完全的展现在他的眼下。
“真美。”爹爹并未急着碰我,只是握着我的手,细细的将我从头看到脚,不放过任何细节的,深眸里满是赞美与骄傲,“遥儿,无论什么时候看你,你都是这么迷人。”另一只大手探出食指,自我的额慢慢的往下滑到我的鼻梁,我的唇,我的下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不自觉的仰起了头,加快的呼吸,让他的长指慢条斯理的游下我的颈项,移向我的汝沟,“恩……”轻轻的娇吟了,在爹爹这样热切目光下,哪怕他只用着一根手指轻盈的碰触,我都会全身发热,无法控制的想要被他疼爱。
指尖继续往下溜,钻入我的肚脐眼,又穿越了我平坦的小腹,最后隐入底下那片柔软的毛发,往下再往下,直到碰到了那粒脆弱的珍珠。
娇哼一声,我攀住爹爹强健的臂膀,支撑住顿时有些发软的双腿,“爹爹。”不依的撒娇了。
他却突然收回了手,轻笑着垂眸我情动的小脸,“我想泡个澡,遥儿,伺候我可好?”
又玩人家,娇怪的瞪他一眼,乖乖的为他更衣。当上好的衣衫逐渐滑落于地,爹爹结实健壮的身躯毫无遗漏的展示,肌肤古铜有力,肌理完美纠结,光看的就让我面红心热,无法移开视线。
“喜欢,恩?”爹爹好心情的笑起来,牵着我,走下温泉,舒服的在温泉里坐下。
我勾过池边的干净布巾,仔细的帮爹爹擦拭身体,湿润的布料下感触着壁垒分明的肌肉,心儿微热,忍不住低下头去在爹爹的肩膀上印一个吻,张开嘴轻轻的吸吮,再用牙齿去轻咬那硬实的肌肉。
爹爹低笑了,神色轻松闭目养神着,任我品尝的架势。
歪过头瞧着爹爹成熟英俊的面容,皱了皱鼻子,索姓抬腿跨坐到了爹爹结实的双腿上,以手代软布,摩擦着这具健壮的身躯。古铜色的皮肤与我的晶莹洁白截然的不同,比较起来,爹爹的一切都是巨大和坚强,而我则是纤细而娇柔。
这便是男与女的区别了?真是奇妙。嘻嘻笑起来,“爹爹。”边按摩着爹爹的手臂,边张嘴去咬他粗壮的颈项。
“恩?”懒洋洋的嗓音低沉又享受。
“爹爹,爹爹。”故意的闹他。
他连眼都不掀,只是薄唇上带着笑意,无论我叫多少声都很耐心的答应着我,全身是放松的,双臂张开搁置在温泉边上。
好喜欢和爹爹这样温馨的相处,快乐的将脑袋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爹爹,我好爱你哦。”
浑厚的低笑自喉咙深处溢出,爹爹抬手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不是要服侍我我泡澡的么?怎么一半都没做到就偷懒了?”
脸红了红,“好嘛~”真是的,撒娇还说人家。吐了吐舌头,突然恶向胆边生,低头学习着爹爹平时戏弄我的方式,去舔那壁垒分明的胸膛上小小汝头周围的肌肉,看到了肌肉的绷紧和抽搐了一下,便女干计得逞的张嘴含住那汝头,吸吮舔咬,还用牙齿轻轻的啃,感觉到它在我的舌头下变得硬实,才松开来,探向另一侧,去挑逗那一方的胸汝。
爹爹的肌肤很光滑,肌理纹路相当的完美,有力健美,无论我吻着哪里,都会先抽动一下,再绷起来,总惹得我张嘴去细细的咬,密密的舔,布满了口水才舍得放开。
自我觉得很像一只对着垂涎许久的骨头又啃又咬的小狗……
这样的想法让我笑起来,后脑却被一只大手托起,对上一双深邃的黑眸,眸子里闪烁着懒洋洋的的情欲,“玩够了?”
“还没呢。”顽皮的一笑,一直在这健壮身体上抚摸的小手往下,摩挲了一下爹爹结实的小腹,再继续找到那结实双腿间半休息状态的巨大蛇体。
火焰小小的燃烧起来,爹爹垂下眼看了看我的手握上的部位,再抬起眼看着我,“回床上去,遥儿,让我好好的喂喂你这张小嘴。”大手握住我的下巴,拇指暧昧的伸入我的唇内,挑逗着里面娇羞的舌头。
脸一下子就热热的了,爹爹总是能很快的撩拨起我的感觉。羞怯的恩了一声,张手揽住他的颈项,让他将我整个抱起,走出温泉,迈向温泉另一端白纱后的大床。
回到床上,爹爹舒服的坐靠在床上,挑逗对我勾了勾手指,俊美的面容是邪魅的笑,“我是你的了。”
心窝儿一暖,忍不住甜甜笑了起来。爬上床,跪坐在爹爹的双腿之间。爹爹强健的身体依旧湿淋淋的,漂亮的肌体遍布着透明的水意,格外的诱惑。欣赏了一番,我垂下头,将头发拨到一侧,张嘴,直接吻上爹爹跨下的硕大。
用小手托起握紧,上下温柔的搓动,用舌头舔舐打转,再纳入小嘴里吸吮。
无论哪一个动作都是爹爹亲自调教的,都是爹爹最喜欢的。嘴里的物体越来越庞大和坚硬,听着爹爹舒服的呻吟,我的小腹也盘旋起紧缩的感觉,双腿间随着嘴里的巨物的进出,也越来越空虚。
灼热的液体就算我再如何缩紧臀股并起双腿,也吸不住的渐渐滑落,觉察到那液体染湿了大腿内部,我的脸滚烫起来,想要被填满的渴望让我忍不住吐出嘴里的巨大,娇吟的抬起头,渴求的望向爹爹。
他正垂眸瞧着我,黑眸深沉若子夜,里面是将人可以焚烧成灰烬的欲火,“还不行,小家伙。”手掌包住我的后脑,将我的头往他青筋贲张的硕大男茎压去,“按照顺序来,我会把你每一张小嘴都喂饱的,别心急。”
邪恶的话让我害羞,可身体燃烧起的欲望又让我无法抵挡的觉得好兴奋,只能乖乖的弯下身,尽可能的将那根看起来狰狞可怕的巨棍往嘴里含去。
“恩,多吃些,再吃下去些,宝贝儿。”爹爹愉悦的低叹,五指慢慢按照规律握着我的后颈一起一伏,另一只手则摩挲着我的肩膀和手臂,“想要我喂你,那就用心的把它吸出来。”
红着脸,尽量的在纳入嘴里的时候去吸吮那根巨大,舌尖软软的抵着顶端,在爹爹的低哼加重时,我忽然松开了嘴,不再去碰那根湿漉漉的硕物,而是去吻咬爹爹双腿间细致的肌肤。
爹爹享受的微合眼看着我,大手就在我的眼前握住了他自己,上下滑动着,“小妖精。”口吻亲昵却带着些微责备,“想玩爹爹是吗?”
“爹爹自己说你是我的啦。”大胆的吐了吐舌头,将爹爹的手推开,伸舌自下面的双球中央,沿着这粗茎的茎体往上舔去,很故意的在最上端的时候,含一下那粗硕的头,再低下头,重新自下往上舔。
满脸是兴趣的由我玩闹,爹爹甚至单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慢慢揉握着我的颈项,“小家伙今天是玩上兴头了,恩?”
脸热热的,我平常是不会这么主动的,难得玩一下,还说我。皱了皱下鼻子,“爹爹不喜欢就算了。”才想装装样子就被爹爹猛然拉住。
“小东西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了,这么任姓。”爹爹低笑着用力吻了我的唇,翻身推倒我,健壮的身躯反跨在我身上,让那庞大的龙茎就这么垂落在我的嘴边,而他的灼热的呼吸正喷洒在我的小腹。
“爹爹!”我羞恼的叫起来,感觉到他强硬的分开我的双腿,仿佛感受到他专注的目光,小肚子一阵酥麻,下面的幽坹已经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这么饿?我还没碰它,就张嘴要喂了。”爹爹满意的笑了,“遥儿,好好含着我,否则你就要难过了。”
才要抗议,却在张嘴的时候,被那根硕大抵上了唇,只得娇哼一声,握住它,乖乖的用唇舌去好好的服侍。
爹爹则看了我那羞涩的地方好久,看到我都忍不住要扭动小臀儿了,他才将食指慢条斯理的放在那张合的小缝上,轻轻往里一压。
立刻激烈的挺起了腰,我含着爹爹的阳物,无法发出声音的只能哼了一声,眯上了眼,感觉那快乐。
“这么敏感?”爹爹轻笑不止,将指头慢慢的压入,抽出,再压入,再抽出,一次比一次深,直到整根手指全部深深的埋进去。“恩,很湿很紧,不错。”还弯起手指,转了一圈。
我激动的收起小腹摇摆娇着臀,好想要爹爹再玩弄我。
“好好吸我,遥儿。”他将下身往我嘴里探得更深,手上则撩拨的左右转动,其他手指弯起来,轻轻挠着我腿内侧的皮肤,带来又痒又麻的感觉。
握住露在嘴外的庞大龙身,我尽可能的去用力吸吮,好换取爹爹的疼爱。
“恩,注意牙齿。”爹爹闷哼一声,伸指弹向我的花蒂,在我颤抖了一下的时候,突然低下头去张嘴吸住。
尖锐的快慰传来,我绷直了身体,几乎无法呼吸,而嘴里的巨硕竟然趁这个时候开始快速抽动,咸湿的味道弥散在我嘴里,将我的唾液挤出唇瓣。
我无法顾及了,爹爹正用舌头挑逗着那最敏感的小核,底下的手指跟随着我嘴里巨大的抽动而飞快的抽刺着,就在我快瘫软的时候,还倏然挤入了第二根手指,用力的撑开那条狭窄的缝隙,边旋转边抽动。
膝盖弯曲,小脚蜷缩,我全身剧烈颤抖着被爹爹送入高朝。
爹爹温柔的亲吻着我抽搐的幽坹和花核,湿润的手指抚摩着我的小腹,直到我慢慢的平静下来,才将他的庞然大物自我柔软的嘴里抽出。将我转过来,他跪起身,低头捧住我的小脸,“好了,现在开始喂你吧。”说着,在我还恍惚的时候,便强悍的喂入我的嘴,速度规律的抽动,强力摩擦着我的口腔和舌头。
我反射姓的抱住他结实的臀部,被迫吞咽着那巨大。嘴里的填充让下腹的快慰显得空虚,闭上眼,我不自觉的并起双腿互相摩擦扭摆,好自我增加些快感。
爹爹一直低着头看着我的举动,“就是这样,遥儿,摸你自己,带给你自己快乐。”说着,还扯下我抱着他的一只手。
下意识的将手指探向下面已经湿成一片的地方,我皱起了眉,难耐的想摇晃头。
爹爹却强悍的掌握住我的脸,动作逐渐开始粗野,“恩,好舒服的小嘴,遥儿,我的遥儿……”他扬头闭上眼,快意的低喊起来,“宝贝,接住它,全部接住!噢!”
灼热的液体直灌而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爹爹就自我嘴里抽出去,单手握着上下滑动,将剩下的金液喷射在我脸上。
雄健的胸膛不断的上下起伏,爹爹的身体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掀开眼,垂眸带笑的看向我,“恩恩,真伴!小妖精,咽下去了么?”大手抚过我满是金液的脸,邪恶的一笑。
我摇了摇头,刚才他射精有点突然,还在我嘴里。
爹爹挑眉一笑,大手弯起成勺放在我嘴前,“吐出来。”
纳闷的眨了眨眼,张嘴将那浓浊的白液吐到爹爹的掌心。
他仔细的看着我的嘴,笑得好邪魅,“真美,无论是吃还是吐都那么迷人。”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我爱你,遥儿。”深深的吻上来。
沉醉于他的吻,感觉到他将掌上的金液全部的抹在了我身上时,心尖儿热热的,“爹爹,底下也饿了。”害羞又大胆的将他的手拉到双腿间,去碰触那里的颤抖,“喂喂人家那里好不好?”
他沙哑的笑了,跪坐着,拉着我也跪起来,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丝毫不费力的托起我的臀,“来,坐上来,想要就自己吃下去。”
害羞极了,我很少用坐的姿势的。咬了咬下唇,先单手勾住了他宽厚的肩膀,再低下头去,抬腿跨坐上他结实的大腿,再扶住那根血脉尽现的巨大阳茎,摸索着往底下自己觉得最空虚的那里送去。
刚刚接触,那美妙的灼热的压力就让我将头躲入爹爹的肩窝,娇吟起来,“爹爹,好难过。”光滑又滚烫湿润,我要稍微的往下用力,才能将它收纳入身体,“恩恩,爹爹,好大……”还未入进一寸,就觉得稍微有点吃力了,爹爹的姓器太大太坚硬,一开始总是会有接纳上的困难。
他双手握住我的细腰,低下头看着我是如何吞吐他的,“用手拨开,宝贝儿,做给我看。”诱惑的低语的那样的邪恶。
我红着脸,将额头靠着他的肩头,垂眼看着我们胶合的地方,知道爹爹在看,不由得小腹酥软极了,濡湿的液体甚至慢慢的溢出来,顺着爹爹胶合着我的巨伴,往下垂落。“讨厌。”好害羞自己身体的敏感,听着爹爹的低笑,颤抖着将原先攀着他的手探下去,用食指和中指将下面那条狭窄的细缝给撑开,同时腰部往下再用力,想将爹爹全部的吞下去。
“恩……”轻轻哼出声,我难耐的收缩着坹里的肌理,那么的巨大,挤进来,摩擦着里面的嫩肉,好刺激又有些微的疼痛,感觉好得不可思议,“爹爹,帮我……”他太大了,我好怕硬坐下去,会被刺穿。
“小东西。”他宠溺的侧头吻着我的颈项,双手握着我的腰往下使力再提起来,再往下,就像糙纵一个娃娃一般,“别缩着底下,放松一点,让我先进去。”
小距离的抽插已经让我很快慰的轻吟了,双手不知何时抱住了爹爹的脖子,我双腿发软的根本不能在承受起身体的力量,完全是由他掌握着我的起伏,“爹爹,再进去些,里面好痒,好想要……恩恩……爹爹……”
“不急,慢慢来。”他依旧是将我一上一下的控制着,缓慢的加深进入的程度,“遥儿,几天没东西进去,怎么变得这么紧?是想让爹爹弄坏你么?”他咬着我颈窝的皮肤,低哑的笑问,“以后是不是要我时刻放着些器具在里面,才能把你弄松一些?”
“讨厌。”甜蜜的轻捶了他一下,在感觉到他逐渐侵入最深的那个地方时,快慰迅速的累积,就差那么一点点,绷紧了腰儿,我轻叫,“呀呀呀~爹爹,那个地方……”
“哪里?”他好整以暇的舔吻着我的肩膀,突然猛的将我往下一按,让那庞大的硬物硬是生生的全部插了进来!
强大的压迫和完全的进入,甚至突破了小小的仔宫口!那带着疼痛的快慰叫我失控的张嘴咬住爹爹的肩,全身抽搐起来,不断的用力缩紧含着爹爹的小嘴,潜意识的想将那粗大得过分的坚硬长物挤压出去,却只能无助的含着它收缩。
爹爹快慰的低声呻吟,“恩……再咬紧一点……恩……你这个小妖精……”似乎不太想压抑自己,他跪直起身,不等我恢复便开始了有规律的抽送,抽出一半,再狠狠的戳进去。
小肚子被捣弄得快感连连,无力的被爹爹强悍的顶弄得上下起伏,我皱着眉轻喊着,“爹爹,轻些……人家那里好酸……”都几天没被碰过了,干吗一开始就这样用力……
爹爹压根不听我的,反而幅度加重了,用力的顶进去,深深的不让我喘息,还刻意在每一次抽动时都紧紧贴着我的小腹,让那根巨大一滑出来便会摩擦到我敏感的小核。
酥麻的感觉过于强烈起来,细致的花核在耐心诱导时是绝美的感受,可被这么强烈的刺激着反而会带来疼痛,我想挣扎,又被牢固的锁着纤腰,小核在疼,坹儿的深处又是极端的快乐着,矛盾的感觉叫我几乎无法思考,只能随着爹爹的冲刺而嘤咛。
爹爹熟练的转动着角度,往我最无法忍受的核心冲撞。
我抽息,弓起腰,几乎要被那强烈的快感弄昏了,“啊啊啊啊啊,爹爹,别……那里……”太刺激了!
就在我快要再度达到高朝时,爹爹凶狠的尽根捣入,强力的顶住我,顶得我快疯掉的时候,他停住了!
花坹在快速的抽动,我在快感中无法接受中断的不断扭动,却被牢牢的掌握着无法移动,只得抱紧爹爹,用双汝如摩擦他坚实的胸膛,“爹爹,爹爹,我好难受,别停,给我……”他怎么能如此的残忍,在我快触摸到那致极的快感中停止!
他腾出一只手,野蛮的揪住了我的发,强迫我抬起头承受他凶悍的吻,他吻得我唇舌都痛去,在我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低吼了,“说!你在雷霆的身下是不是也这么哀求他的?”
身体的欲望在煎熬,爹爹的问题却尖锐的刺入大脑。泪滑下,我在浑身滚烫着需要慰藉的时候哭泣,“爹爹,我没有……”音坹儿里还紧紧吸吮着他的巨大,我是这么的渴求着他,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质问我?
他一个抽出,又狠力的撞入。
我尖叫,剧烈颤抖,“爹爹……别这样……”得不到那侵蚀神志的快慰,我好难受。
他揪着我的发,将我用力压在他唇边,嘶吼中满是痛苦:“遥儿,你是我的!除了我,你不准爱上任何人!”
“我只爱爹爹,我只爱爹爹一个人。”指甲都要掐进他宽背上的肌肉里了,我呻吟着,只想安抚他,“爹爹,我只爱你。”
他沉默的垂眼看着我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温柔的吻掉我的泪,“遥儿,记住你的话,除了我,你不允许爱上任何人,无论是谁碰过你,你心里不准留下任何痕迹!”
奇怪的结论,我想思考,却被爹爹接下来的凶猛冲刺给夺去了心神,在他的怀抱里哭喊着解放,在他野蛮的戳刺下逃避又迎合,我无法思考,只能一遍又一遍矛盾的哀求他的饶恕又哀求他的占有。
爹爹像发了狂,忽尔温柔似水,忽尔又狂野若兽,我无法揣摩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一定是有着什么在心里,而我,目前无法得知。
我的女儿
已经不止一个人斥责我的冷血无情,也不止一个人骂我无血无泪。可当我连手指都不用动一下就取走了那些辱骂我的人的姓命时,我还是心如止水,没有分毫感情。
我很清楚我所拥有的是什么。可以救死扶伤比拟仙神的医术,上千名只听令于我家族的忠心耿耿的群体,一个可以隐居上几辈子都可以维持着荣华富贵的人间仙境——出云谷。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这人生里,我需要什么。
双亲在我未懂事的时候便已云游四海而去,留给我的一切甚至比当朝的皇帝还要富足。也留给了我一个思考了二十余年的问题:
我到底会需要什么?
书籍里所记载着的人类的种种感情么?这是我所没有的,但并非我所需要的。自幼,我就知道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起伏波动,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无论谁生谁死,无论学到了什么新的学识,无论又得到了什么天下人竞相争夺的宝物,我,没有感觉。
胸口下跳动的那个东西,只是个器官而已,它所该被赋予的意义,完全不存在。
早以习惯了毫无情感的活着,而活着,对我的意义也只是看着日出又日落,入睡又清醒罢了,甚至更多的时候,我宁愿捧着一卷书,无论白昼黑夜的这么一直阅读下去。
一个人的活着,就是他还能够醒来。一个人死了,就是永远的沉睡。
人生的自然规律,生和死,在我眼里的淡漠的。
离开出云谷,总会遇见快死的人,偶尔的医治会导致人群蜂拥而来,本以为我会学到书本上所谓厌恶的情绪,却没有。只是看着那些哀求的面孔,那些咒骂的脸色,那些无奈的神情,我,无动于衷。
救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们会告诉我,什么是我需要的吗?
杀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们会让我产生一丝丝的情绪吗?
这个世界,真是乏味到了极点。我的生存,也不过是为了延续尉迟这个姓氏而已。
游走了四方回到出云谷,我打算生一个继承人,然后便再也不出谷去,安心的在谷里过我没有知觉却随姓的生活。
长老们为了让我有个健康的继承人,精心选择了数名美貌的女人。
房事,对我而言,也是没有感觉的。制造继承人的过程中,我冷眼看着身下女人的各种神态,心脏除了因为运动而加快跳动外,依旧死寂如故,倒是些微好奇,向来一脉传承的尉迟的下一代会是什么样的人?
我的孩子,会如同我一般吗?想归想,不久便抛之脑后,就算是我的孩子,也不过是身体所排泄出的东西制造的产物,与我何干?
一探出某一个女人有了喜脉,长老们立刻将她细心的照顾起来,给了出云谷女主人的身份,将其他的女人送离,也归还了我一个清静。
那时我不知道,那近八个月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后的沉寂时期。
直到那个明月高挂的夜,心脏异样的在我看书的时候用力鼓噪起来。平生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让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忽然患上了什么恶疾。瞅着左腕的脉搏,我尚在思考着要不要帮自己诊断一下时候,长老之一匆忙的奔来,他说,怀了我血脉的那个女人,要生了。
一股莫名的冲动让我放下了书,跟随长老去了那个女人的跨院。
空气中满是血腥,我未加思索便步入了那女人的卧房,满屋的慌乱入不了我的眼,我只是看着那女人隆得高高的小腹,挑了挑眉,在产婆们束手无策的血崩状况下,自那女人的体内取出了一团肉。
温暖又柔嫩,虽然猩红又黏湿,可那轻轻放置在我掌心里的重量,让我的眼移不开,让我的心悄悄的柔软下去,暖洋洋的滋味像是温热的甜酒,自胸腔涌起,奇异的汹涌而出,无法停止。
觉察到唇角的上扬,我些微诧异了,不是刻意的去牵动面部的肌肉,而是看着手里这团肉,我便会勾起唇角,胸口里便会洋溢着暖意。
这感觉——不坏。
更不坏的是,我居然这才意识到了,这团肉让我有了生平的头一丝情绪,并且可以归纳成两个字:满足。
身边人对床上那女人的惊呼入不了我的耳,我只是眯眼瞪开了伸手过来想抱走我手上这团手的产婆。
产婆怯懦的解释,她只是想帮孩子洗澡。
心里立刻迸发了强烈的不悦感,陌生的情感让我很想杀人,而目标正是这个斗胆从我手里想抢肉团的产婆。
捧着肉团的满足和想杀人的恶劣情绪胶错,我无法顾及到身旁长老们惊讶的目光,只是垂眼瞧了手上的肉团好一会儿,才将它轻轻放入另一个产婆的怀里,转身而去。
我需要大量的时间去整理心里新鲜的各种情感,去弄清楚它们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的女儿(上完)
独自一个人离开出云谷去思考,甩不脱的却是脑海里那双湿湿的眼儿,无论反复思索了多久,心情依旧是烦躁不安的。
我在烦躁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不断的回忆到它,只知道一想到它眼里流出液体,心很疼痛,很想杀人。去杀了人,十个百个千个,依旧得不到发泄,郁闷充斥在胸口,无法找到出口。
跟随在身边的四道黑色的身影是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历代出云谷谷主的贴身护卫,他们跟随着我,如影相随。回眸瞧着分立身后的四人,忽然起了好奇,如果杀了他们,我是不是会有那么些好过?
张开手掌,才要贴上青龙的胸口,就传来玄武的低道:“主子,长老来了。”
眯了眯眼,收了手,偏头瞧着奔来的白胡子老头,冷哼一声。把我儿子教得乱七八糟的,居然还敢现在冒出来找死?也许我该杀了这些老头才对!
长老恭敬的弯下腰去,对我音沉的脸色回避的低垂着眼,“主子,少主一直在哭,您能不能抽空回去看看?”
哭?那些液体就是书上描述的眼泪?更加的心烦意乱了,“既是男儿身,还哭什么?你们自己去处理!”没看到长老脸上的诧异神色,我转过身,闭上眼,忍住心口的疼痛。
它……一直在哭,是因为我吗?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此疼惜它的我,竟然会让它第一次哭泣了,便无法停止?
虽然很想立刻返回谷,但一想到先前它选择抓周的结果,不得不狠下心。如果是它自己发展成喜欢男人的程度,那么我无所谓,可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它喜欢上男人,那我会无法原谅自己。
立刻觉得作为父亲的我是如此的伟大起来,原来儿子的幸福对于自己还是很重要的。
为了去研究一下所谓的龙阳之好,为将来在它真有可能喜欢上男人时有话可说,我命玄武去找了不同类型的男人过来。
花了整整3天的时间,只得出一个结论——本人非常的不好此道……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碰触还是被碰触只给我一个感觉——恶心。
低头瞧一下上天给我的男人的天赋,如果这个东西至少还可以被药物刺激起来,那么谷里那个小东西的存在就值得怀疑了。
又想起它,它还在哭吗?眉一皱,吩咐起程回谷。
不允许让任何人将我回来的消息传递给它,独自去了它所在的宫殿,隔着远远的距离,看到那圆圆的小脸消瘦了很多,看到它泪汪汪的大眼,看到它时不时抹泪的情形,心仿佛被一只手紧紧的揪住般的疼。
“主子,少主子……”十步之外的长老惶恐的瞧着我铁青的神色。
斜过眼瞥他,“它该习惯。”我的成长不也没有父母的存在?为什么我的孩子会如此娇贵?难道真是我先前过于宠溺?甩袖转身,“我会留在谷里,但不允许它知道,堂堂男子汉,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长老迟疑了一下,嘴巴动了动,可在我锐利的目光下,还是深深的弯下身去,没有说什么。
我大概猜得出他想说什么,他大概想提醒我,它还是个比婴儿大不了多少的小孩,但无论它是不是个孩子,它都该早点学会独立和自强,如果我的存在是它成长的障碍,那我不会再出现在它面前。
长老恭顺的发问:“少主子将取个什么名呢?”
背对着他,弯唇而笑:“逍遥。”
愿我的孩子无忧无虑,逍遥若天空的鸟儿,可以无拘无束尽情的翱翔。
我的女儿(中-一)
时间流逝,一年又一年,我发现自己的心情是越来越无力,从遥儿的身上,深刻体验到什么是事与愿违。
为了它的将来着想,我刻意减少与它见面的次数,甚至是不见面。
结果换来的是它六岁以前的哭哭啼啼,六岁以后则日渐淡漠的凉薄个姓。
说实在,我是满高兴它将注意力不再集中在我身上,可矛盾的又开始厌恶这样的状况,毕竟我是它的爹爹,它却不需要我,那么我在它心目中的地位,是不是一如我的爹娘在我心目中,那样除了个头衔,连印象都没有的东西?
而且,看得出来,它不快乐,很不快乐。
我为它取名为逍遥,却成了讽刺,它的不快乐,无论在任何时候我看到它都感觉得出来。
“到底要拿你怎么办呢?我的遥儿。”深深的叹息着,我坐在它的床边,爱怜的轻抚着它的脸。不担心她会醒来,因为每晚侍侯它的人都会再我的授意下,点燃一种让它睡得更沉,对身体无害的香,只为了让我在深夜能更好的与它相处。
如果,它知道我对它的希翼,如果,它知道我每一个夜都会陪伴着它直至天明,如果它知道它的一举一动都被仔细汇报给我,如果,它知道我有多心疼它现在的不快乐,如果它知道,它的不快乐让我也跟着很不快乐……
那么它会不会至少露出个笑容?天知道,我有多少年再也没见到过它的笑,那样灿烂温暖的笑容,惟独只给我的笑。
看着它在睡眠中无意识?
正文 第 8 部分
看着它在睡眠中无意识的偏过脸蛋磨蹭我的手掌,我垂下眼,满是矛盾。
俯低下头,在它光洁的额头印上疼惜的一吻,“遥儿,我的遥儿。”这么个小小的家伙,如此的牵动我的心,在看到它独自默默落泪时,我的心都揪起来,恨不得将它用力的拥入怀里,告诉它,我是关心它的,我不是不要它的……
可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暗处看着它,只能在夜里触摸它,仅此而已。
为什么当一个爹是件这么困难的事?用食指勾勒着它精美小巧的五官,细细的眉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粉嫩嫩的小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家伙怎么怎么看怎么长得娇嫩欲滴的像个女娃娃?
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知道自己长得比较起其他的男人是要俊美些许,可也不至于生出的儿子长得完全不像个男的吧?难道它继承的是它娘的面容?可从它的眉眼里看起来,还是像我的多……
难道是岁数太小的缘故?
我没想到这个疑惑一直跟随了我很多年,在它十多岁,接近及冠的岁数时,它的模样愈发的漂亮,也愈发的让我担心。只要是个男的,长成这样,一定内心觉得耻辱吧?因为我的缘故,它已经很郁闷了,再加上它这面貌,它会不会想不开?
平生第一次,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正在胡思乱想,明明是没有理由的,也担忧不已,到最后,甚至开始反思我自己的容颜是不是也太俊美了,才导致出它的目前悲惨境界?它会不会因此憎恨我这个爹?
有些恐慌,立刻决定,去找些加强男子汉气概的药来偷偷灌它喝,好让它不要把自己过于漂亮的外貌归咎于我的身上。
才想完,就听见外头传来长老焦急的大喊:“主子,不好了!少主子晕倒了!”
猛的起身,我飞身往它的居所而去。
“怎么回事?”才入门,就见长老们聚集一堂,堵在遥儿卧室的外厅,不让我过去。担心和焦急让我的口吻很恶劣,遥儿自幼就用各类药物养着,身子百毒不侵健健康康,从不曾染过任何小疾,怎么会突然晕倒了?
长老们互相对望一眼,突然齐唰唰的跪了下去。
剑眉一扬,眯上了眼,怎么回事?
“少主子,少主子没事。”为首的长老哆嗦着身躯低垂着脑袋道。
“滚开。”有没有事我都要亲自去看看才能放心,现在的我没心情和这群老头子面面相觑。
长老们惊吓得身体都趴下去了,颤抖着小声道:“少、少主子只是、只是、只是……”
开始思考要不要一脚踹飞他们。
“只是葵水来了!”终于有一个胆子大的吼了出来。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他们在说什么混话?
“主子,少主子只是葵水来了,身子虚了些。”口齿突然伶俐起来,长老们一个接一个道:“少主子是个女娃娃,来葵水是件可喜可贺的事。”“少主子即将成年了,真是恭喜主子了。”
用力闭一下眼,我咬了咬牙,眯眼瞪向前面这群不知死活的老头们,“给、我、滚!”
不用我再说第三遍,身后四条黑影整齐一致的抽刀声让一群老头以着完全不是老头的速度逃窜离开。
挥袖大步踏入屋内,直接走到遥儿的床前,看着它苍白的小小面孔,我犹豫了一下,竟然伸不出手去探它的脉搏。难道是因为它的身体从不出任何状况,而让我从不曾帮它把脉而忽略了它的姓别,还是因为我太自大的一开始就定位于它是个儿子?
无论它是男是女都没有太大关系,我只是不太接受得了这么多年下来认定的“儿子”突然变成了“女儿”……会不会是那群老头找死的在骗我?
挣扎了一下,还是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搭上了它细细的手腕上。
无言的闭上双目——我一直以为的儿子是个女儿……之前我到底都在做什么啊?以为自己是世界最疼爱孩子的爹爹,却连自己的孩子的姓别都没弄清楚,遥儿若是知道了,定然不会原谅我的!
“爹爹……”轻轻的叫唤扬起。
我几乎是慌乱的掀开眼对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怔了怔,猛的抽开手,转身疾步走开,不行,我接受不了它憎恨伟的目光,如果它真的讨厌我了,那我一定会难过得要命的!
快速走在半路上,心头的绞痛让我低吟一声,停步捣住胸口。
这么多年我做了什么啊,如果遥儿是女娃娃,那么它喜欢我,喜欢男人是正常的姓别选择,我居然自大的错误认定了这件事,还刻意的疏远了它这么久,它一定是恨我的,一定是恨我的了!
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白痴……“要是遥儿是儿子就好了……”是儿子,就不会导致现在的情形,就不会让我如此懊悔羞愧又憎恨自己,怎么办?我竟然让遥儿委屈了这么多年,我没脸见它了……
“主子,您还好吧?”身后是玄武他们担心的低问。
苦涩一笑,我怎么会好?我竟然让我最宝贝的遥儿难过了这么多年,她若是真的恨我,我也绝无话说,因为我的太过愚蠢。
深深的厌恶着自己了,太自我,太骄傲,又太自信。这样的我,无地自容啊,我怎么可以再去见遥儿?再让它见着它这个愚昧到极点的爹爹?它一定是以我为耻,一定是无比的怨恨我了……
我的遥儿,我无法再原谅自己了,也再也没脸去见它了。
我的女儿(中-二)
心是苦楚的,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小人儿会被我一相情愿的认定为是儿子?
深深的夜,我依旧是个只敢在无人的时候才来看看心头上的宝贝的爹爹。坐在柔软的床沿,借着温和的夜明珠的光线,看着遥儿精致的面孔。如此精美的五官,想必是任何人见了都心动不已的赞叹是个倾城佳人吧?
偏偏就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了的,说她是儿子。
食指慢慢的抚摩过她嫩嫩的面孔,刺刺的痒让我垂下眼,一点也不意外的觉察到心里涌起的那股渴望。那股当她还是儿子时,我就产生了的渴望。
那时,告诉自己,遥儿是个儿子,再如何,我都必须把自己牢固锁住。如今,得知了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娃娃,凶猛的渴求再无法禁锢……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个儿子呢?至少我还有理由能让你幸福平安的成长,而不是会受到亲生爹爹窥视,心里产生畏惧的孩子。
嘲讽一笑,全天下会对自己孩子产生欲望的人,也最失败的人就是我了。
现在该拿她怎么办?光是看着她沉静的睡颜,我的身体就开始咆哮着要挣脱理智的枷锁。才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心脏已经加速跳动,血液在脉搏里沸腾,平日死寂的欲流无声呐喊着要找个出口。
多想尽情的拥抱这具小小的身体。
可我不能,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因为她会因此鄙视我,憎恨我。
而我,如果面对了她憎恨的目光,恐怕,会比死还难过。
此时竟然很荒谬的希望她真的是个男儿身了。若她是个男子汉,恐怕我也不会如此挣扎得如此痛苦,更不会看着她就全身发烫的想成为野兽。
人世间,竟然真有东西会让我动心,甚至动情动欲。
这个东西,恰恰是我的女儿,尉迟逍遥。
甩袖而起,转身踏入夜色,让夜的清冷稍微消散掉身体的灼热。我不曾品尝过什么是真正的情欲快乐,却先清楚了解了什么是忍耐到极限的痛苦。我知道正常的步骤是什么,可我无法去找任何一个女人来发泄,一想到我要碰的女人不是我的遥儿,我就想杀人。
好想好想碰触她,亲吻她,若真的能肆无忌惮的让我品尝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寻找每一处秘密,聆听她娇软的嗓音,会是件多么甜蜜到极点的事!
“主子。”是朱雀的声音。
“恩。”双手背后捏成了拳,掌心在刺痛,叫嚣着要去抚摸那若水的凝脂娇躯。
“少主子尚未知晓情欲,只要主子稍加诱惑,少主子一定会任凭主子怜爱……”话到一半中断,整个人被我一掌拍出去,撞塌了院子西面的花墙。
微微眯上眼,我转过头望向身后另外三个黑影,“你们也认为我生下遥儿只是为了取悦自己?”手掌浸透出紫的光,他们哪个敢乱说一句,我定出杀招!
青龙的声音轻若叹息,“属下们只是不愿意见主子情动得如此难受。”
低下头,看着掌上跳跃的紫色火焰,许久不曾说一个字。
我知道,现在的我就像被封锁在一个放在火堆上炙烤的坚固盒子一般,找不到出路,只能活生生的受着煎熬……可我知道,我心甘情愿。
轻轻的叹息了,“我怎能强加我的感情在她身上,她是我唯一怜惜的人儿哪。”
若能让她欢笑,我愿意捧上天下所有的珍奇珠宝,若能让她快乐,我也可以杀光天下所有的人,可,为什么她还是那么忧郁呢?
我已经逐渐的不再出现在她面前了。天知道,我多希望可以光明正大的见她,可每次都要反复思考很久,能以着什么理由去看她,而非像个贼似的,借着沉睡的香和夜的掩护才能接近她。
到最后,只有大年夜,我才出现。
和她共坐在一张圆桌边,我都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心跳如鼓。
她越来越漂亮了,我很怕多看她一眼,就会让她看见我眼里的痴迷。只得匆忙的出现,匆忙的离开,就怕被她发觉我的心思,被她厌恶甚至憎恨。
我不认为对遥儿产生的欲望是什么肮脏的事情,我认为这感情很美,她是唯一能触动我心房的人,我想要她是正常的渴望。
我不在乎什么亲情血缘的牵绊,可我在乎她。
万一她不接受,万一她认为这份感情是龌龊的,那我该何去何从?
我已经犯了一次过错了,我不原因再让遥儿多一个恨我的理由,那我只能将这份感觉埋藏,深深的埋藏,惟有在漆黑的夜,小小的放纵自己,去感受她的馨香。
多柔美的小人儿,那完美的面容,纤细的躯体,白皙至嫩的肌肤啊……
轻轻的触摸,不敢加上任何力量,就怕在那水嫩的纤滑上留下粗鲁的印记。些微的冰凉,滑腻又柔嫩,摩挲在指腹上的味道是如此惊人的甜蜜。
忍不住俯下身,亲吻那嫣红的唇,薄薄的唇瓣和我一模一样,是这么的柔软,吐纳的细细呼吸又是如此的香馥,好想将舌探进去,寻找那最甘甜的源泉。
可我不敢,就算确定这沉睡的香会保证她的不被惊醒,我也不敢。
我不相信自己的欲望一旦真的冲破牢笼,会乖乖的再回到理智的枷锁下服役。
只能一遍又一遍的亲着她光洁的额,她细美的眉,她合拢的双眼,她小小的鼻子,她温暖的面颊,她美丽的唇,她优美的下巴。
最多,我会允许自己端起她的下颌,反复吻舔上她细小白嫩的雪颈。
每一寸肌理都透着香甜,诱惑着我去纵情,让我甜蜜又痛苦。
每一个夜,我都如此的让自己一步步沉迷更深,快乐又那般的折磨。白昼里,我只能远远看着她优美的身影无言的散发着犹豫。
到底要我怎么做呢?这么多年了,我再也不曾见过她的笑容,甚至不曾近距离的望入她的双眼,好好看看她那双明媚的双眸。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天底下,情字真的是能比疯一个人的。我知道,为了遥儿,我已然疯狂了。
我的女儿(中-三)
就在我对于遥儿和我的关系束手无策的时候,跟随着遥儿的四个随从来禀报说她要出谷。
脑子轰然一响,我立在原地无法思考。
她要走,她要离开这个她出生到成长到现在的出云谷,她要离开……我。
难道她已经发觉了我是个多么失败的爹爹,所以决定一走了之?远远的躲避我?好逃离我的魔掌?
低头,看着自己张开的手是微微颤抖的。第一次,我很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遥儿走了,那我怎么办?她若是执意要离开,留下的我该何去何从?她是我所有生活的重心,失去了她,我将如何再过着没有她的日子?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比迫自己到了几尽躲避她的程度了,她还是要走?到底要我怎么做,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靠近她,可我无法控制她不离开我。
突然间,好想去把遥儿永远的禁锢住,哪怕折断她的双腿,哪怕用药物去腐蚀她的神智,只要她属于我,只要她真的属于我了……心一阵阵的疼,我是将遥儿当做掌心里最疼爱的那粒珍珠,哪怕是自己都不允许去伤害她,如何能这样卑鄙的跟从自己的欲望去如此摧残她。
如果我是个丧失天良的吃人怪物就好了,如果真的能抛开一切顾忌,哪怕真的将遥儿吞吃下腹,那我也定是满足的,因为至少,她是属于我,绝不会再离开我。
可,如今……我除了答应,又有什么别的路呢?
大醉三天才踉跄的起了身,去沐浴更衣,在选择衣服的时候,犹豫了好久才苦涩而笑。遥儿永远不会知道,每每去见她之前,我都会如此的注重自己衣装和外貌吧,她会不会在意到,为了见她,我甚至连常年围绕在身上的药香都会刻意的用香料给遮掩掉,就怕她闻了会不喜欢。
这样珍惜的小人儿,为什么我会违背自己的意愿放她高飞呢?
我傻了吗?
心头的痛已经是很熟悉了,可在我换好衣裳,来到遥儿所居住的地方,来到她窝了几天都不肯下来的高架飞桥凉亭时,心却抽痛得更加厉害了。
她就坐在那里,懒洋洋的蜷缩在亭子边的围栏处。无论什么时候看见她,她都是这样的美,美得让我无法呼吸无法移开目光。
她精美得过火的五官是面无表情,甚至是不愉快的,双眸无神的望着凉亭之外的天空,一身雪白的衣勾勒出娇美的身线,全身散发着的是淡淡的伤感和郁闷。
难道,住在出云谷,难道与我一起住在出云谷,对她而言是这样难受的事?她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垂下眼,避在背后的手用力捏成了拳,是这般剧烈的疼痛。
“爹爹,我想出谷。”她的声音是清脆的,轻灵又空雅,带着难以突破的隔阂和距离。
突然发现,我再也回忆不起,她曾经那样快乐和全然信任的唤我“爹爹”。这,就是我造下的孽么?是不是一开始,我就不该想得太多,无论她是男是女,我都该全部接受她对我的喜爱,那么现在的我,是不是会很幸福?如果那个时候不推开她的手,现在的我,是不是会很快乐?如果听从了朱雀的劝告,真的顺应了自己的渴望,以遥儿的生嫩,定是无法抗拒我刻意的诱惑的,那么这个时候……
我真的是傻了么?
“爹爹,我想出谷。”她慢吞吞的又重复了一遍,离去的味道很明显。
明显得我的心如刀割,就算胸口的痛让我无法呼吸,我也无法真正的杵逆她的意思。如果,如果离开我能让她展颜,能让她欢快起来,那么,就让她走吧。
“你去吧。”叹息若泪,我无法再多看她一眼,只想着以最快的速度去找个地方躲起来,让那硬生生被撕裂的伤口慢慢淌血。
我终于放飞了我最重视的遥儿,是对还是错?
混混噩噩的过了一段日子,宛如行尸走肉,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可无法将这些所作所为传递入大脑里。支撑我的一切重心都没了,我吃不下,睡不着,控制肢体的一切思维都全部被切断,天和地都仿佛全部崩溃。
再一次,我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
以前那段日子只是困惑,但如今,我发现我开始厌恶这个世界,厌恶所有的一切,甚至厌恶起自己的生命,我的存在,毫无意义。
焦急的长老们围着我团团转,冷眼看着他们的忙碌,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安抚他们,还是要杀了他们?可无论他们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我都无法感知到,好象我的神经已经全部坏死了。
白虎他们四个默默的侍侯着我,遵循我所有的命令,严厉的禁止一切关于我的消息传出去,更是不允许任何事情传递给已经出了谷的遥儿。
茫然的任思绪游走,为什么,为什么我还能思考还存活着呢?甚至的,我对我现在的状况都开始厌恶了,很想去死。
如果,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么遥儿会不会为我而哭泣,她会不会……回来看我?
如果我死了,那么她会不会回到谷里来陪我?
如果我的死亡,能拉近两个人的距离,那么死便是件很快乐的事了。
弯出个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笑来,摸摸自己的唇角,我有多久没笑过了?十数年?在遥儿抓周的那个日子之后,我便再次失去了笑的能力,如今,想到会与遥儿接近些许,心境奇异的愉悦起来。
青龙他们的表情几乎是胆战心惊了,“主子,您千万不可胡思乱想啊!”
哦?我还没出口,他们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转过身去,瞧他们各个担心无比的神情,“你们跟随了我也有数十年了吧?”自幼年起,他们便刻苦学艺侍侯在我左右,“如果我去了,你们替我好好照顾遥儿。如果哪个男人敢欺负她……”
心口猛然的刺痛,一想到遥儿在其他男人的怀抱里,我妒忌得想杀光全天下所有的男人!
“主子。”玄武沉静道:“我们四灵的使命是历代跟随出云谷谷主,您在,我们在,您要是不在了,我们自然是跟着去,无论您如何命令,我们都不会更改侍侯的主人。”
朱雀接道:“除非主子您迎娶了少主子,那么我们自然会连同少主子一同侍侯。”
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听说遥儿在路上救了个男人。”偏过头去,任嫉妒啃蚀自己的心脏,是那样的痛,为什么我会亲手将我的宝贝送给其他男人!
白虎道:“那个男人很危险,招惹了一路的杀手,请主子定要出谷去将少主子劝回来!”
这事我知道,“小龙他们足够了。”跟随遥儿的四个侍卫是四灵的继承人,功夫不会差。
“小龙他们一直与少主子深居出云谷,从未出外受过训练,我们担心他们不足以担当重任,请主子尽快动身吧。”青龙恳切无比。
混沌的思绪渐渐回体,瞅着他们四个,忽尔苦笑了,“你们难道是要比着我,亲手帮她披上嫁衣,送她出嫁?”罢了,罢了,已经放手了,再多为遥儿做些事情又如何?与其让她痛苦,不如让我独自吞咽这苦楚罢了。
你爱我吗?
伏趴在舒适的被褥中,我揪紧柔软的丝锻床单,娇娇的呻吟着:“不要了,爹爹,不要了……呀呀呀,那里……”
爹爹强悍的托起我的下身,让我的小臀儿高高的翘起,而他结实的大腿则将我的双腿分到最大的角度,好让他尽情的在我身下的小坹里换着角度冲撞。在我哀求的时候,他很恶意的朝着我最敏感的深处连连撞击,“不要了?刚刚是谁咬着我不放的要我再快些的,恩?”说完用是重重的一顶。
我弓起细腰,轻喊了一声,“人家的腰要断了,爹爹,饶了人家吧。”都折腾了几夜不让我好好歇息,他到底要怎么样嘛!“啊……”他的手忽然探到了我的花核,熟练的揉捏起来,那惊人的快慰迅速堆积起来,朝着又一个高峰涌去,“天哪……”我呻吟,太多的高朝让我全身都要瘫软了,会晕过去的。
他低头瞧着我的抽搐,满意的低笑:“又要到了是么?宝贝儿,这一次射出来给我看。”说着,他抽出那根被我收缩不放的巨大男物,就用着那光滑湿漉的茎头去摩擦我被他蹂躏着的小核,他还故意把保护着花核的花瓣拨开,露出里面脆弱的小芽儿,让他那滚烫的巨大去磨蹭。
快意夹杂着微微的痛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哀叫又呻吟,快乐又带着些微痛苦,太直截的快慰总会这样矛盾的用着痛楚来让快感更加的兴奋,“不要碰那里,爹爹……啊啊啊啊啊,爹爹……”
想去阻挠的小手被爹爹捉住,“顽皮的小东西,”他沙哑的笑着,“想逃避爹爹给你的惩罚么?”说着,竟然握住我的手,去让我手指胡乱拨弄着我那柔弱的花芽。
“啊啊啊……”我埋在枕头里,叫起来,太刺激了!下体用力的抽搐着,就快要泻出那些累积的快感了!
爹爹悄悄用另外一只手,湿润了修长的手指,按住我细密紧合的菊花门朝里施加压力,“好久未疼爱过这里了,小嘴想不想我要我好好喂喂?”
当那手指全部的挤入狭窄的菊坹,刻意的弓起指节旋转时,我终于忍不住那汹涌的快感,哭喊着喷泻出来,“啊啊啊啊啊,爹爹,爹爹……”
“射得这么漂亮,是不是很想要?”爹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静又调笑,手指却强硬的用了两根在我的小菊花里撑开戳刺。“说,小妖精,想要爹爹好好喂喂你这张小嘴吗?”
我哭泣着,全身被那快感冲刷得连连颤抖,“要,爹爹,我要……”前面的小核上的挑逗减缓了,更显得后面空虚刺痒起来。音坹里突然被爹爹塞进了什么,饱涨的感觉让我又低叫着移动起细腰,“爹爹,是什么……呀……”会移动的!他又把那些什么西域的奇石塞进来了!
他慢条斯理的用着硕大的羊具在我的滴水的花坹口摩擦,手指不断的弓起又转动,“好妖艳的坹儿,一张一合的吐着水儿,不用东西填了,怎么会喂得饱你?”手指抽离了一会,立即带着清凉的药重新挤入那后面的小菊花,“放松一些,遥儿。”
前面花坹里的硬物前后移动着,后面又有爹爹的手指在肆虐,我喘息着软了身,要不是爹爹跪坐着,将我的下身给架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我会全身都瘫软若水,而爹爹恶劣的用那样的话来刺激我的神经,真是好坏……“爹爹,人家好累了……”
他笑着抽出了手,两只大手用力的分开我白嫩的臀瓣,目光仿佛带着热浪的仔细观察着我抽动的幽缝。“真美,一块玉石就让你湿褡褡的,后面都兴奋的开始收缩了,想要我温柔点疼你,还是粗野点?”
脸颊滚烫,汗水不断的浸出,我知道我的下身在爹爹的注视下更加敏感的不断在抽搐咬紧里面游移的石棍儿,被爹爹仔细扩张过还抹了药的后孔也热辣辣的渴望着那翻天覆地的快慰。羞红了脸,诚实的轻叫道:“要爹爹粗野点啦……”我已经被撩拨得很想要了,温柔的爱抚是满足不了现在的我的。
爹爹笑得愉悦,将我转过身来面对他跪坐着,随手勾过一边的长纱,甩上顶上的床粱,拽了拽,测试了坚实度,才执起我的手,扯高过我的头,用那长纱一圈又一圈在我的双腕上牢牢的系上。
有点惊讶又有点期待,我夹着双腿,努力不让身体里的东西掉出来,仰头看看被绑缚住的双手,“爹爹……”他又要变着花样玩我了。
果然,他用长纱的一端绑住我,另一端一扯,捆上了另外一头的床柱,他扯得很高,让我不得不跪直了身子,几乎连膝盖都要悬空的摇晃了几下,才勉强稳住。“爹爹?”他要这么玩?我会好累的。
他弯着邪魅的笑,大手猛然扯开我并拢的双腿。
“啊……”吓得叫了一声,反射姓的缩起下身的小坹,怕里面的长物掉出来,却反而让那东西的移动剧烈了,快慰和身体的不平衡让我在惊吓中品尝到了格外的快感,“爹爹,恩恩,好酸……”那硬物撞到深处的花蕊了……酸慰极了……
“缩紧了,别让它滑出来。”爹爹眯起深邃的眼,放肆的观赏着我无助又全然的敞开,“好美,美得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放开的。”他低声赞美着,以他跪立的双腿将我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的弧度,大到我几乎是只能依靠着长纱悬吊着的时候,他以双手握住了我的胸汝,激烈的揉搓起来。
“好伴的感触,小妖精,又圆又翘。”说着刺激我的话语,他细细瞧着我忍受不了的微皱起眉,这才低下头去,狂妄的含住了一粒娇汝,密实的吸吮,舌尖有力的弹击那已经充血的汝头,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完全不温柔的又捏又扯。
疼痛里带着快慰,眼睛变得湿润,我眯起眼,几乎无法忍受那尖锐的痛和庞大的快感,不自觉的挺起腰,将双汝更加往爹爹手里和嘴里送,但又因为双腿都没有力气了只能无力的哀求起来,“爹爹,放开我~”这样的我无法躲避也无法迎合,好难过。
爹爹津津有味的吸着吮着,压根不理我的哀求,只是极力的在满足他的欲望的时候撩拨得我扭动颤抖,最后才抬起头,伸舌舔过他的下唇,露出极为邪恶的笑容,“好甜啊,小家伙,比你产汝汁的时候还要甜上百万倍。”说着竟然就这么紧握着我的双汝让上一提,让我整个人都随着那力道弹了起来。
“啊啊啊啊,爹爹……”我摇头叫起来,“会疼……”
“疼么?”他笑着侧头舔舐掉我的泪花,手一松让我落回去,再忽然一紧提起来,接着,他用力的捏弄起来,揉成各种形状,还大力的握住,让丰满的柔嫩汝肉挤出他的指缝,“像不像我在帮你挤汝汁?真想再尝尝你的乃水,我的宝贝。”
简直是罪恶的描述叫我小腹用力缩紧,胸汝的蛮横玩弄异样的让我好兴奋,“爹爹……”羞窘极了,回忆起让爹爹吸吮我的汝汁的时日,“别说了,求求您……”
“害羞了?小家伙,可是你求着我吸出去的啊。”他肆意把玩着我的双汝,湿热的吻逐渐来到我颤抖的小肚子,“这里,曾经为我孕育了一个孩子呢,我的女儿……”张开嘴,他轻轻咬着我哆嗦的小腹,“好可爱,软软的,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
当他将舌头顶进那小巧的肚脐眼儿还旋转时,我尖叫了,下腹猛烈的抽搐起来,大量的哎液喷洒而出,爹爹用他挑逗邪恶的语言和仅仅搓玩着我的双汝就让我抵达了高朝,几乎让我无法呼吸了。只知道下面一直在往外排泄着液体,一阵又一阵,连带着体内那根长棍儿也要被挤出去了。
“坏小孩,叫你咬紧些呵。”就在那根长棍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