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裏夹裹
着一团强劲的气流,旋着旋着就将他的气力往外抽——他晓得自己就快要撑不下
去了,便嗫嚅着将这消息告知女人:「我不行……就快到了!快到了!」他已经
开始肆意地大抽大送,准备迎接那粉身碎骨的最后一刻了。
牛杨氏一把攥住滑熘熘的肉棒,着急地叫一声:「你得加把劲儿!我也快来
了哩!」复又低头含住硕大的龟头急速地吞吐起来——穴裏早备好了一腔满满当
当的淫液,隻要一点点的刺激便可喷男人一个满面白!
牛炳仁依着女人的话疯狂地顺砸起来,一口烟的时间不到,那气流便沿着鸡
巴根部「突突」地往上直窜,慌得他咬了女人乌黑的肉片两脚一伸,使劲地往女
人的嘴巴入进去,顶在喉咙眼裏「扑扑」地一阵狂喷……仓促之中牛杨氏隻得长
大了嘴巴满含着,滚烫粘稠的精液涌入口腔裏,满满当当地盛满了整个口腔,她
「咕嘟」吞下一大口,扭转狼狈的脸面来叫一声:「来了!」便歪在男人的大腿
上爬伏着动弹不得了。
牛炳仁松开嘴巴,头往后撤开两寸远的距离看那肉穴,那穴口像张嘴巴似的
闭合着,中间夹着两小片黑褐油亮的花蕊,那花蕊正在无助地瑟瑟发抖,一眨眼
的功夫,紧闭的肉穴勐乍裏向外翻土出鲜红的肉褶子来,一股浓白的淫液随之喷
洒而出,喷得他的鼻子上、眉毛上、脸膛上……到处都是。
牛杨氏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舔嘴麻舌地睁开了眼睛,肉棒还在眼前一抖一抖
的颤动不肯软塌,还有明亮的汁液溷合着白色浓液的从马眼不断地涌出来。她可
舍不得这些宝贵的琼浆玉液,挣扎着伸出手去扳到嘴边舔了个精光。
女人从身上下来调转头来的时候,牛炳仁早已瘫软得像一堆烂泥似的了,他
正在气息奄奄地呻吟着,迷了一双眼有气无力地问女人:「瞧你干的好事!明儿
还能生龙活虎地领着金牛高明下地干活么?」
「你这嘴巴,舔得我好受活!淫水流了这一河滩。」牛杨氏满面含笑地找来
黄表纸,给男人擦干了淋漓不堪的胯裆和胸脯,俯下身来在他耳边满意地说:
「还有你的精液,简直就像熬稠了的糯米粥一般,喝得人都饱足了,美味得很!」
「明儿你就不用吃饭了!吃一顿精液管得三天,」牛炳仁嘟咙着打趣女人,
鸡巴难以满足的女人竟被嘴巴给征服了,这让他又惊又喜,「要是你觉着欢喜,
往后日日我给你舔,舔干你这眼流不尽的泉!」
「你是舔起兴头了咧!」牛杨氏「咯咯」地笑着偎在男人身边躺下去,伸手
搂着男人保证道:「要是你有心给我舔,舔得我高兴,我就三天两头地从鸡笼裏
捉鸡杀给你吃,好好地补补身子!」
「得了咧!那些都是金子坨坨,我可没那口福!」牛炳仁喂的鸡绝大部分都
要拿到镇子上去换成银钱,就是女人愿意给他吃他也舍不得的,「睡吧!咂得我
脚耙手软的,明儿起不来……早间我说的事,记得抽个空儿给兰兰说说,不要淘
干了那碎崽儿的身子骨,变得跟我一样不中用……」
「好咧!我记在心头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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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婆媳矛盾
牛杨氏昨黑裡得到了丈夫的特殊服务,第二天一起床就笑眯眯的,像个陀螺
一样又是烧水又是煮面,一刻不停地张罗着服侍下地干活的男人们。牛炳仁领着
金牛和高明驾着装满粪土的牛车向山坳裡进发之后,她很快便记起丈夫传达的要
指教儿子媳妇的话,自觉接到了最重要的使命。
在灶房裡刷锅洗碗地忙完了出来,日头早从东山头冉冉地升起,那橙黄的光
线掠过屋簷洒落在庭院的石板上,昭示着这又是一个炎热的四月天。儘管这种事
情不好开口,她还是鼓足了勇气走到厢房的窗户边,伸长脖子朝裡叫唤:兰兰!
男人们都撇下我俩在,到上屋裡来坐地,陪妈说说话咧!」
兰兰正在准备针线布壳,准备掂张小凳子坐到庭院中去纳鞋底,当下便提了
凳子出来摆在阳光裡将,将活计摆放在凳子上,跟着牛杨氏的脚后跟走到上屋裡
来,「妈哩!现在日头不咋热,到庭院裡说话可好!」她立在牛杨氏面前怯怯地
说道。
「两个女人说悄悄话,哪能到院子裡敞开说,别人听了去要笑话的。」牛杨
氏坐在牛炳仁常坐的椅子上眉笑颜开地说。」你到我们家也有几个月的长短了,
和高明上下两三岁的年纪,本来做娘的也不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妈!你有话就说,又啥不好意思说的,我听着的哩
!」兰兰乖巧地点了点
头,在旁侧的一张条凳上坐了下来,做出一副恭敬不安的样子来。
「咱们老百姓有句土话,叫『女人天河水,男人活柴火』,不知你听也没听
过?」牛杨氏端直了身子开口问道,兰兰茫然地摇了摇头,她便接着说:「咱是
女人家,都该懂得这裡头的道理儿,你想想女人,那个……想要起来的时候不晓
得个餍足,咋也不觉着累,可是男人就不一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