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花了不少,球用也不起,昨天
你干爹不晓得听了哪个挨千刀的主意,要带兰兰去上喜乐会,当即被我骂了回去!
可是骂归骂,回头想想这事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时间长了外人要嚼舌根,就想
起你来,与其让兰兰去上喜乐会怀别人的野种,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给你捡个便
宜去……」
「干娘!我懂你的意思了!」金牛打断了女人的话,挠着后脑勺难爲情地说:
「不是我不愿意,可高明管我叫哥,兰兰就是弟媳妇,我咋做得来?」
「你看你看!刚才在戏台前还拍了胸膛的,这会儿就翻悔了?」牛杨氏努着
个眼着急地说,她没想到金牛还念兄弟之情,「这又不是教你做坏事!生下娃娃
又不要你来养,就当是帮高明一个忙,以后家业都是他的,说不定还能帮扶帮扶
你。你想想,这种好事我满可以去找别人,远的认不得的,就因爲你跟他比亲兄
弟还亲,你的娃就是他的娃,他的娃也是你的娃,才找你的呀!」
金牛想了半晌,又看了看身后的兰兰,她一直垂着个头看地上,「这么说,
我……我倒是愿意,隻是不晓得兰兰是啥意思?」他嗫嚅着说,之前天天看兰兰
摇着对奶子在院子裏跑来跑去的眼热,没曾想有一天癞蛤蟆竟能吃的着天鹅肉!
牛杨氏见金牛答应了,便滴熘熘地转过身来对着垂头丧气的儿媳说:「话你
都听在了耳朵裏,娘隻问你一句,中还是不中?!」
兰兰头也不敢抬一个,怯怯地说:「他是哥,我做不来!」
牛杨氏忽地拉下脸来,一指头戳到儿媳的脑门上,咬牙缺齿地骂道:「你这
不盛尿漏勺子,还怕做不来?!娘是见你乖巧舍不得你,按高明爷俩的意思,你
要是再空怀,早晚得休了你!」
这话说到了要害去处,兰兰心裏何尝不晓得其中得利害,当下便没了底气,
仍旧用怯怯的声音吐出个字来:「中!」
牛杨氏满脸堆下笑来,连连夸奖起儿媳来:「这就对了嘛!怀上了娃,你就
是牛家的大功臣,谁敢说你半个不字?」
兰兰抬起红得像苹果的脸来,飞快地瞥了身后的金牛一眼说:「金牛哥不会
……」说罢又把头低了,在她的印象裏,金牛哥和女人说上一句话都脸红,怕还
不晓得怎样做那羞人答答的事情咧!
「她不会你会呀!你不会教他?!」牛杨氏闪出身来,对着金牛咧嘴一笑,
揽着他的胳膊朝儿媳推过去:「快去呀!傻站着能成得下事?」
金牛冷不防被这么一拉拽,脚下一个趔趄朝兰兰栽过去,慌乱中抓着了女人
的肩膀将对方扑在靠牆的玉米杆子上,「我……对不住了,兰兰!」他嘶哑地嚷
嚷道,挣扎着就要立起身子来。
兰兰却不让,扬起柔软的胳膊鈎住金牛的脖子,一挺胸将鼓蓬蓬的胸脯紧紧
贴压到他的胸膛上,脚尖在地上一点往上一纵,冰凉的嘴皮便贴着了金牛的嘴皮。
金牛的胸腔裏即刻潮起一团强大的热浪,兰兰身上有种奇特浓郁的香味,和
牛杨氏的骚香全然不同。温软的奶子就要把他的肋条熔化了,他听得到肋条断裂
的声音——「咔擦」「咔擦」,强大的欲潮使得他想张口酣畅淋漓地吼喊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香软糯滑的舌头早递进口腔裏来,金牛噙住这美好无比的
肉条吮咂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揽着了兰兰的小蛮腰,舒服得几乎昏厥了过去。
兰兰「吚吚呜呜」地呻吟着,双手在男人的前胸上胡乱地扒拉,摸索着将衣
襟上的布纽子顺次扯开后,又抓了他的右导引到左腋下,示意男人从那裏下手揭
开。金牛摸着了一个糙手的布纽子一扯,两个、三个……顺手揭开大襟,香喷喷
的红肚兜便呈在眼前,他抓着这碍人手脚的布块往外一扯,红肚兜便飞向牛杨氏
的脸面蒙住了她直勾勾的眼,大白奶子一弹出来他便赶紧拢到胸膛贴着狠命地挤
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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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忘情地喘息着,揉挤着……竟忘了旁边的牛杨氏,牛杨氏被肚兜蒙了眼,
一点也不生气,揭下来揣在怀裏颠颠地奔过去,「噼噼啪啪」地将旁边的一捆玉
米杆子拉到在两人的脚跟下铺成了一张临时的「床」,还在床前点起一堆篝火来
给他们取暖。
金牛喘得像头牯牛一样,主动伸下手去解女人腰上的布带子,慌乱中拉着布
头一扯,活扣儿变成了死结儿再也扯不开了。他简直急红了眼,挂着裤腰就生生
地往下拉,到底还是将女人的棉裤给扒拉下来了,露出了莲藕般洁白的两条腿。
牛杨氏就像个尽职的仆人一样,将不时扒拉下
来的衣裤从地上拾起来,扔在
铺开的玉米杆子,扑过去跪在上面将衣裤铺成床褥子,一切紧密锣鼓地进行着,
一刻也缓不得——尽管脸红心热,她今天可不是主角,也隻好苦苦地忍着屄裏的
骚痒。
金牛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他提着女人胳肢窝将光赤赤的女人提到干娘
辛勤铺就的床上,轻轻一推,女人就没筋没骨地瘫倒在了上面,白花花的身子像
个洁白光滑的瓷娃娃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