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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子后,李仁生将李东元摔在地面上,从来没见过父亲如此生气的李艾琳则吓的全身不住发抖缩在一旁不敢出声,只见李仁生左手掐住李东元的脖子,右手则高高地举起、左右开弓霹雳啪啦地猛掴耳光,将李东元打得眼冒金星、鼻血四飞溅,在他赤裸的脖子、胸前、李仁生的手上以及地板上都沾满了鲜红的血迹……。
正当已经陷入狂怒的李仁生彷彿越如当年在战场上杀敌般,红着眼睛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打越顺手之际,忽然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地从后面将他正高高举起的手掌给抓住,他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妻子吕英美既惊且怒的有如一头护子心切的母狮般对他吼道:“你这是干什么啊?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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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硬是切身进他与儿子之间,使劲的将他紧紧掐住儿子脖子的那一只大手给拉开,再一把将李仁生给推开,然后紧紧地抱住已经被打到不省人事的儿子,防止丈夫有机会再度施暴。
李仁生“哼”的一声站了起来,虽然他的内心仍然余怒未平,但在见到儿子被自己修理的惨状后也逐渐地恢复了理智,转身走进诊疗室内取出听诊器来要为儿子查看伤势,但妻子吕英美却紧紧的抱住已陷入昏迷的李东元不让他靠近,李仁生好没气的说:“你到底要不要让我看看他?还是要这样一直抱着他不放?”
吕英美才将李东元抱着靠在自己的身上让丈夫看诊。
李仁生先是用手指探了探李东元的鼻头看看呼吸是否稳定,然后再抓起李东元的手把脉,接着再用两只手指撑开儿子的眼皮拿一只手电筒照了照,看看儿子的瞳孔是否对光线有所反应,最横用听诊器在李东元的胸膛上四处听了一会儿,然后一边回头对妻子说道:“放心,他没事,只是晕了过去罢了!”一边则打开急救箱拿出棉花来擦拭李东元脸上的血迹。
吕英美则仍然怒不可抑的吼道:“只是晕了过去?亏你还说的出口,你打的可是你自己的亲生儿子,你是不是要将他打死才甘心?”
李仁生又“哼”了一声望了妻子一眼,道:“是啊,如果你刚才不抓住我的手,我还真想要将这个畜牲给活活打死!”
吕英美怒道:“你还说!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你非打死他不可?”
李仁生瞪了她一眼不说话,然后眼光又回到了李东元的身上,将棉花球塞进李东元仍然不住流血的鼻孔内,并用手指按住他鼻根的血管以防止鼻血继续流出来。
“你说话啊!”吕英美见他半天不答腔不由得火冒三丈,拉高了嗓门吼道:“到底是为什么,让你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这样的重手?”
李仁生冷冷的望了她一眼,然后又看了在一旁始终害怕的不住发抖的女儿一眼,喉头滚动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的说道:“这畜牲刚才和他的妹妹全身脱光光的躲在储藏室抱在一起……”
“啊……!!!!”吕英美在一时之间彷彿如遭五雷轰顶般的整个人完全傻住了,只见丈夫以那刻意装的若无其事、彷彿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调继续说道:“也就是说,你儿子刚刚正在和他的妹妹相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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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那一场家庭风波后,尽管李仁生一家人都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的样子,但是李仁生与妻子吕英美对於三名子女们的看管却益发严格。
特别是吕英美,她对於李东元和妹妹李艾琳的乱伦行为,总是觉得是自己沉迷於和邻居打牌才会疏於监督所造成的,因此一直觉得有愧为人母亲之职,是以对儿子更几乎採取紧迫盯人的态度,让儿子无法再对妹妹有机可乘。
此外,为了防范未然,吕英美和丈夫商量过后,决定忍痛在暑假过后就将儿子转学、送到城里的亲戚家中严家看管,企图以隔离的方式防止他们兄妹俩再做出乱伦的丑事来。
对於父母这一切的安排,李东元只能默默的接受,毕竟他的确是做错了事,在暑假结束后,李东元便拎着行李跟着父亲搭乘巴士到台东市内的亲戚家中并办理转学事宜,对此,李仁生只能以“给儿子一个比较好的受教环境”为由来回答亲戚们的询问。
就在一切看似都已经安顿好,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生活之余,李氏夫妇却万万没有料到:在与哥哥尝到男女性爱滋味的李艾琳,她的性欲早已随着李东元一次次将滚烫的精液灌进自己那尚未成熟的幼嫩蓓蕾之后,已然将她的性欲提前催化出来!
更糟糕的是:在这个人口稀少、民风纯朴的小山村中,家家户户可以说鸡犬相闻,谁家中出了什么事几乎都瞒不了左邻右舍的耳目,因此,很快的李东元与妹妹相奸乱伦的丑闻就传了开来,在成人之间成为茶余饭后聊天的话题,在小孩子之间更是被当作极为轰动的大事彼此口耳相传。
而在这个村子当中,与李家隔了两户是一家理发店,老板姓杨名友木与妻子共生了五个儿子,目前除了长子信宏、次子信忠、三子信文已经离家到台北工作外,家中就只剩下四子信荣以及老么信强因为还在读国中与国小四年级,而陪着杨姓夫妇俩在家中共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