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龙跃后庭花
2021年3月12日
大清早,福顺与门艺便换上直裾,骑马前往琳宫梵宇;门艺以为今天还会继续下冻雨,却没想到一打开窗帘,竟见蓝天放晴,虽然仍有微弱寒风,但再无阴雨之刺骨。福顺出门见雨过天晴,就对门艺说:「一定是那些方士、胡僧诵经见效了!」
门艺却对怪力乱神之事总是有所抗拒,说:「只? ? 只是巧合吧!」
「总之我们奉皇上之命,到道观拜见那位道姑就行了,那道姑说甚麽你就照着做。」
「师傅啊,我不信这种东西啊? ? 」
「皇上信啊!皇命难违,我们照做就行。」
「知? ? 知道了。」
可是门艺一到道观,就被守门人拦阻。守门人见门艺出现,马上认出他,莫不发笑,使门艺心感不快。守门人笑着说:「肛门艺? ? 不,大门艺王子殿下啊,你来错地方了,这裡是玄都观啊,不是象姑馆啊,我们不需要男妓!」
门艺怒火中烧,紧握拳头,但福顺劝其冷静,又对守门人出示令牌,怒斥:「我们奉皇上之命前来列席方士大会,挡路者死,快滚!」
守门人大惊,立即打开大门,恭请二人进内。进去前,福顺告诫门艺:「裡面尽是中外高僧,个个知书达礼、学库五车,所以你说话要恭敬一点,不要出言不逊? ? 」
可是二人踏进大门,只见院内如街市般嘈吵,一众身穿法衣的中外方士、僧侣竟犹如市井之徒,张牙舞爪,互相谩骂、殴斗,根本不把主持大会的道长放在眼内。福顺目瞪口呆,而门艺则大笑,说:「哈,师傅,这就是你所说的知书达礼、学库五车的方士们吗?」
「让开!」「啊!」忽有一玉手持棍,推撞门艺的屁服,使之跳倒;门艺生气了,回头一看,乍见一金髮碧眼、身穿道袍的巨乳美女。她高如巨人,却仙姿玉貌,皓齿朱脣散发着冷豔而高傲的清香。她手执一枝蔚蓝色的碧玉小棍,外型犹如阳具,腰间佩一木剑。好女色的福顺马上神魂颠倒了,但好男色的门艺却对此女子毫无兴趣,反而大发雷霆,骂道:「大? ? 大胆!你竟敢推开本王子!本王子? ? 乃? ? 乃? ? 是? ? 渤渤渤海国王子? ? 左左左,左骁卫将军? ? 大大门艺? ? 」
可是门艺一紧张就口吃了,厉气尽失。
「你这娘娘腔烦死人了。」女子一脚踢开门艺,虎步上前。四个中外道士与和尚见竟有女子进内,甚为不满,上前拦路,问:「一介女流怎能进入此圣地,快滚!」
「滚开。」没想到女子手的假阳具忽然伸长,化成一条长两米的大棍,轻轻一挥,就将四人打倒在地,使众人大吃一惊。另一老道士不服气,便上前说:「你以暗器伤人,不合武德,有本事就跟我赤手空拳? ? 」
「好啊!」可是老道士话音未苦,就被女子一拳打中鼻樑,惨叫一声,仆倒在地。女子登上石阶,坐在石阶上主持会议的道长吓得面青唇白,连忙站起来,问:「请? ? 请问,女侠何许人也?」
「在下阴门阳道掌门人鱼婉姬,自东都洛阳前来赴会。在下累了,能否就坐?」
「这? ? 这个? ? 」「谢谢。」婉姬没等道长回应,就夺其座位,态度甚为傲慢。福顺惊讶,说:「这位美女? ? 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门艺却不满地说:「我看此人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必成大害。」
婉姬继续说:「贫道知道各位对于渤海国岐后的邪术苦无对策。如今大唐灾荒,边疆盗贼四起,唯一破解妖术之法,就是诸位要助我复兴阴门阳道,以阴门阳道保住大唐龙脉,将妖气击溃。」
道长问:「请恕贫道无礼? ? 阴门阳道? ? 不? ? 不也是? ? 」
「你想说阴门阳道也是妖术,是吗?」
「我不是这意思? ? 」
「没错,岐后目前施行的妖术,正是阴门阳道,她实与我系出同门。故此,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方能破阵。」
众人惊诧。道长问:「那请问要如何才能复兴你们的阴门阳道以抗衡邪术?」
「于四海之内广纳各族少男少女,与我门人交合作法,以採阴补阳,不出一年,即可北伐,杀灭岐后。」
婉姬之言初时令众人一时语塞,但当门艺首先发笑后,众人就随之大笑。门艺说:「哈哈,鱼道长,你去怡红院、象姑院召妓一年不就行了吗?」
婉姬勐然,拔出木剑,插在石阶,竟掀起山摇地动,使众人仆倒在地。接着,婉姬飞跃、横过半空,扑向门艺,将其压倒在地。
婉姬抓起门
艺的衣领,木剑架在其脖子上,冷酷地说:「王子殿下,你刚才说甚麽了?」
「我? ? 我? ? 」
「虽然你是渤海国的王子殿下,本应是我要找的人,但因为你刚才侮辱阴门阳道,那不好意思了,我要先好好教训你一下。」婉姬说罢,解开腰带,即令众人大吃一惊;婉姬胯下竟然长着一根长达九吋的大肉棒。本来对婉姬毫无好感的门艺忽然对婉姬大为改观:他凝视着眼前这根巨物,见其阴囊饱满、肉茎笔直,白滑如奶、粗如黄瓜,使人垂涎三尺。
「你? ? 你想干甚麽?」
「殿下,你要给我口交,直到我满意为止。」
「吓?很多人看着啊? ? 」
「那你刚才为何公开侮辱阴门阳道?」
「对? ? 对不起!」
「道歉时为人口交是常识吧!」婉姬手持肉棒,勐然拍打门艺的小白脸,将龟头塞入其樱桃小嘴,再整根没有;门艺几乎不能呼吸,眼水倾流,而众人则聚精会神的凝视着。福顺见婉姬法力高强,也不敢反抗,只好站在一旁。
婉姬笑了,说:「你的口技也不错呢。小王子,领取你的奖赏吧,我已原谅了你。」
「奖? ? 奖赏?」
婉姬忽然将肉棒抽出,直接在门艺脸上射精;精液如同涌泉喷出,使门艺的小白脸瞬间被皑皑白雪掩盖,从双眼到下巴都是浓精。门艺本想伸手拭去,却被婉姬喝令,说:「不准抹!」
福顺见婉姬完事了,就上前下拜,说:「道长,臣乃是奉皇上之命? ? 」
「皇上终于不把我们视为妖道,请求我们出山救国了吗?」
福顺说:「是? ? 是啊,道长。」
「我要先带这小白脸去见我的师妹们商量一下,你可以跟着我来。」
「但门艺脸上的精液? ? 」
「我说了不准抹就不准抹,我现在要把他双手反绑押回去,谁叫他对我出言不逊。」
「好? ? 好吧。」
「师傅,救我啊? ? 」婉姬将门艺双手放绑,押解他骑马而去,而福顺则紧随其后;他却没想到婉姬竟然来到长安的灯区平康坊,抵达一间名为「阴阳楼」的妓院。妓院门外人山人海,然而只有持劵的客人才获放行入内。门外有招牌写道:阴阳人新罗柳氏、日本公孙氏在籍中,少年半价。
「让开,让开,老闆回来了!」守门人见婉姬骑白马回来,立即开路,领马入马廓休息。婉姬押解着满面精液的门艺下马,进入妓院,引起围观者大笑。福顺大惑不解,问:「道长,你怎麽带我们来此烟花之地,而非道观? ? 」
「这就是我的道观啊!」
「吓?」
「我们阴门阳道莫财,只好在洛阳和长安经营阴阳人妓院,收留天下阴阳人,以巨根美女作招徕,筹募兴建道观的经费。你喜欢阴阳人吗?我给你打九折,小春,小兰,来服侍客人!」
两名年约十二岁幼女立即上前,投入福顺怀抱。福顺笑了,问:「这两个小女孩? ? 真的是阴阳人?」
小兰便掀起襦裙,露出一根五吋长的肉棒,说:「叔叔,你可以帮我们舔肉棒吗?」福顺双目发亮,惊歎不已,立即下跪,张开嘴巴,把小肉棒含起来。
一僕人上前,向婉姬下拜,说:「老闆,不好了,公孙小姐和柳小姐又因为争夺美少年客人而在楼上大打出手了。」
婉姬气坏了,说:「那两个傢伙又来了吗?等我来处理。」
婉姬押解门艺,走上楼梯,忽有三支飞矢落在眼前,插在牆上;她低下头来,正想踏前一步,又有一长枪插在脚前一米的地板上。婉姬勃然大怒,拿起假阳具,使之化身成一玉棍,大声怒斥,说:「公孙萧娘和柳俪采,你们闹够了没有?」
忽然有一身高六呎、黑髮棕眼的东瀛美女,持长枪上前,挥向婉姬,幸好婉姬立即一挡,将其撞开。此人即是公孙萧娘;身穿和服的公孙萧娘长着一双气势凌人的龙眉凤目,双乳巨如木瓜,手臂粗如树干,孔武有力,声线低沉,却冰肌玉骨、貌美如花。萧娘盯着婉姬,反呛:「你以为你是谁?你凭甚麽对我呼呼喝喝?」
「我是掌门人!」
「我才是掌门人!」
「这妓院是用我的钱兴建的,你们现在是破坏私有财产,你再乱来我就报官!看,我手上就抓着一个官兵。」
「你们说谁是掌门人了?我才是掌门呢,哈哈哈。」忽然又有两飞矢落在萧娘与婉姬左右,引开二人注意,即一不留神,被一倩影一脚踢倒在地。婉姬抬头一看,果然是柳俪采。身穿韩服的柳俪采表面娇小玲珑,却乳房丰满、身轻如燕、反应敏捷。她螓首蛾眉,活泼可爱,日烧的皮肤散发出芬芳的汗味,最有少女风采。俪采马上就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门艺,见他满面精液,就拍着他的膊头哈哈大笑,说:「小白脸,你被谁颜射了,告诉姐姐,姐姐帮你鸡姦他。」
「我被鱼道长在众目睽睽之下颜射了。」
「哈哈哈,真的吗?」
婉姬站起来,说:「谁叫这小子侮辱阴门阳道!」冲动的萧娘闻之大怒,立即上前,抓着门艺的衣领,说:「甚麽?你侮辱我们阴门阳道?我要将你先姦后杀? ? 」
门艺吓得面青,跪地求饶,说:「女? ? 女侠饶命? ? 」
婉姬却说:「不能杀他,他已经受了教训。他可能是我们要找的那种人,是《阴阳经》所说的人。」
「何以见得?这种美少年我天天也干了不知多少个,个个都叫得像女孩一样。」
「他是渤海国王子大门艺。」
萧娘听见,脸色凝重,放开了门艺,仔细打量其容貌,甚为疑惑,说:「他哪裡长得像王子,怎麽看都是男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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俪采却大笑,说:「哈哈,原来是京师大名鼎鼎的肛门艺啊!」
虽然门艺常常被耻笑,但每次被人耻笑,也不禁尴尬低头。
萧娘问:「甚麽肛门艺啊?」
俪采说:「你没听说话吗?这人小时候在大唐留学,住在大明宫,因其样子娘娘腔,就成为王子们的肉便器;长大回到渤海国后,就做了兄长渤海王大武艺的男宠,却因为一次反对出征黑水靺鞨而被渤海王追杀,逃回大唐,就成了皇上的男宠,不时在皇上、王公贵族与妃嫔面前表演肛交,因而得到肛门艺王子的称号啊!」
婉姬严肃地喝止俪采,说:「够了,俪采!我们先进去厢房再说。」
婉姬、萧娘与俪采押解武艺入厢房,将其放在华丽的玉帐上,而三人则坐于左右。婉姬从书柜取出一本名为「阴阳经」的书,大声朗读,说:「北海扶馀,民风阳刚,美男辈出,大姓犹甚。得一王子,龙阳双修,必龙腾虎跃。」
俪采大惑不解,问:「那这个有甚麽关係啊,肛门艺是渤海国人,不是扶馀人? ? 」
婉姬掩面,说:「俪采,你多读点书好吗?渤海国人是高句丽后人,而高句丽正是扶馀后人!」
萧娘却说:「吓?阳刚?怎样看这傢伙也是个娘娘腔呢,就算他真的是王子,也不能帮助我们採阳呢。」
婉姬说:「《阴阳经》还有一句,说『王者仁义,其精甘露,饮之益寿,颜之护肤,阴之强身,肛之健体。』」
萧娘却说:「这娘娘腔怎样看不出是王者仁义呢,我不觉得他的精液会有甚麽特别。再说,我们手上的《阴阳经》残缺不全,缺了卷十一和卷十二,我们怎知道卷末会否有相反的说法啊?」
婉姬端着门艺的下巴,问:「我看你这人胆小如鼠、不知廉耻,绝对不似是个敢直言进谏的忠臣。你为何会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反对渤海王攻打黑水靺鞨呢?」
门艺不语。萧娘就怒了,紧握其喉咙,大骂:「说话啊,快点回答啊!」
婉姬说:「你抓着他的喉咙,他怎能回答啊?」
萧娘便放开门艺,俪采又为他鬆绑,门艺才说:「这? ? 这是因为? ? 黑水靺鞨? ? 始? ? 始终,是邻居啊!怎能动不动就屠杀他们?而且渤海的军队不似大唐? ? 他们会对敌人不分男女老少,先姦后杀? ? 这? ? 这太? ? 」
俪采说:「嗯,听起来他也算是有仁义呢。」
婉姬说:「那就这样吧,大门艺王子,是这样的。我们三人虽然是阴门阳道之传人,但法力不足。故只能开设妓院,与男女交媾,以採阴补阳练功,然而成效不彰。我们要对付岐后,要先提昇法力,故此要找你这种少年,天天为我们射精。」
俪采大笑,说:「简单来说,你要当我们的性奴啊,哈哈!」
婉姬说:「俪采,你别大言不惭好吗?总之,你现在乖乖给我们射精,让我们看看你的精液是否我们要找的甘露。」
门艺却说:「但? ? 但我软了,我不喜欢女人。」
萧娘大骂:「你玩野了吗?我们是阴阳人,有巨根啊,不是没春用的女人!」
俪采说:「你别那麽凶啦,他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嘛,谁叫我们外表长得像个美女。」
婉姬说:「这样吧,我们宽衣,露出阳具,看看能不能使他阴茎勃起。」
「等? ? 等一下」
婉姬、萧娘和俪采立即脱光衣服,向门艺展示美丽的双乳和巨根。三人的肉棒皆长达九吋,皆直如竹、粗如瓜、长如鞭,已割包皮,性感的粉红色龟头马眼向门艺嘴唇吐出芳香的前列腺液;从门艺的标准看来,这三根阳具绝对是美豔动人。以肤色来看,俪采的肉棒最黑,而婉姬的肉棒最白,萧娘的肉棒介乎二人中间。门艺把持不住,立
即张开嘴巴,伸出双手,轮流为三人口交和手淫。可是门艺一见三人的巨乳,自己的阴茎就发软。
「可恶!竟敢对老娘发软?给我勃起啊!」萧娘气坏了,立即紧握门艺的阴茎,使之痛得大叫。婉姬就说:「你这麽粗鲁,他又如何扯旗呢?你用口吧。」
「你这小子最好给我扯旗,要不然我把你的肉棒咬掉。」萧娘低下头来,伸出淫舌,在门艺的龟头上打圈,右手紧握阴茎,左手手指探入其肛门;身为小受的门艺娇吟一声,肉棒就勃起来。萧娘见门艺的阴茎勃起来,便笑了,立即张开朱唇,将肉棒含起来。
「该我了啊!」俪采舔着门艺的阴囊,推开萧娘,开启丹脣,性急的把整根肉棒含起来,大力吸吮。
「好了,我呢?」婉姬亦加入口交,趴在床上,推开俪采,一手握着门艺的阴囊,另一手套弄其阴茎,桃唇一开,用舌尖轻触其龟头,深情的仰望着门艺,以高超的口技,把门艺的肉棒吹得又大又硬。众人之中,还是以婉姬的口技最得门艺欢心,使他放声娇吟。俪采从梳妆台上取出一银丹,放入门艺嘴裡,说:「吞下仙丹吧,这是『玉茎丹』,吃下就会精力充沛,鞭鞭有力,一日射精七次也能每次射出大量浓精。」
门艺就把丹药吞下,顿时感到热血沸腾。三位美女争相以淫舌舔弄其龟头、阴茎和阴囊,使门艺慾火焚身。
萧娘说:「这样不够,来格剑吧。」
「格? ? 格剑?」三位美女忽然上前,拥抱门艺,一边与门艺湿吻,一边用大肉棒磨擦门艺的小肉棒,使之兴奋不已。门艺甚至为主动伸手抚摸她们的乳房。
婉姬说:「你知道吗,我们三姊妹又称之为三龙,因为我们三人下体长着巨大的肉棒。」
「那你们? ? 有阴道吗?」
「有,就在阴囊下方。你想插吗?」
「不? ? 我讨厌女人,讨厌阴道。」
「我们不是女人啊。」
萧娘不耐烦地说:「喂,小白脸,你肯射精了没有?」
「差? ? 差不多了? ? 」
于是三龙就立即扶起门艺站立,自己则蹲在地上,争先恐后的舔弄门艺的龟头;从都只是门艺为达官贵人口交,却没想到现在竟有三位美女为他口交。门艺愈想,就愈兴奋,起劲的套弄自己的肉棒,终于把大量的精液射在三人的脸上和嘴裡。
「哇!你怎麽射精前不说一声!」萧娘的眼睛被门艺的精液射到,一时不能睁开,就大声怒骂。婉姬的吞了一口浓精,忽然双目发亮,彷彿充满力量了,捉住门艺的肉棒,好使精液喷在自己双眼上。
俪采问:「婉姬你搞甚麽鬼啊?」
「让他的精液射满我们一脸,眼、耳、口、鼻、头髮都要沾上精液,快。」
俪采虽然不明白,依然照候;没想到门艺仍在射精,直到把三龙喷得白皑皑,才停止了射精。疲惫的门艺亦不支倒地,卧在床上喘息。果然不出婉姬初料,她们被门艺颜射后,果然全身充满力量。婉姬兴奋地说:「看,这真是仁者的精液!」
萧娘诧异地凝视着门艺的阳具,轻轻用舌头一舔,门艺的肉棒果然再次勃起。萧娘认外地说:「这? ? 这真是仁义的阳具吗?」
俪采就说:「太好了,我们终于找到甘露了,可以长命百岁了!喂,性奴啊,你以后要天天为我们射精啊。」
「吓? ? 」
婉姬说:「废话少讲,既然这人真是我们需要的王子,我们现在就立即征服他,以免他落入其他人手中吧!」
门艺惊讶地问:「你? ? 你们想做甚麽?」
婉姬说:「我们要在你肛门射精,留下龙的印记,从此你就要做我们的主公,为我们提供精液,我们会保护你作为交换。」
「主公?怎样听起来也似是要把我当作你们的性奴啊!」
婉姬说:「俪采,你先上吧,快唸咒:『龙跃后庭花』。」
萧娘问:「怎麽不用『三龙出水』呢?」
婉姬说:「第一次他可能受不了,我们以后再试吧。」
「不? ? 不要? ? 啊!」「龙跃后庭花!」俪采将门艺推倒,兴奋的大叫一声,即从后把肉棒鑽入门艺的肛门裡疯狂抽插,一手抓其头髮,另一手套弄其肉棒,犹如骑马。门艺犹如少女般疯狂地尖叫。
萧娘说:「这娘娘腔叫得好似女人一样。」
婉姬说:「随他叫吧。该你来表演了。」
俪采在门艺体内激烈射精后,俪采才刚把肉棒抽出,萧娘就抱起门艺,将他压倒床上,整根肉棒一下子没入肛门,大叫一声「龙跃后庭花」,与门艺湿吻;没想到门艺马上就前列线高潮了,肉棒射出大量前列线液。
「叫啊,给我大叫,就好似女孩一样尖叫!」
「啊啊啊啊!」门艺高声呻吟,直到萧娘把精液射满其肛门为止;不过萧娘刚把肉棒退出,婉姬就温柔地抱起门艺,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当婉姬把龟头鑽入门艺的屁眼时,门艺
竟然落泪。婉姬託异地问:「你不是连小小痛楚也受不了吧?」
「不,我是感动。」
「有何感动啊?」
「从来没有男人愿意给坐在上面做爱。」
婉姬、萧娘和俪采听见,哈哈大笑。婉姬就说:「那你愿意做我的小王子,天天坐在我大腿上,像女孩般尖叫吗?」
门艺点头,眼神坚定,说:「我? ? 我愿意? ? 」
「龙跃后庭花!」「啊啊啊!」婉姬紧抱门艺,全速开动,勐抽门艺的屁眼,擦出雪白的爱火。门艺双手紧握婉姬的双乳,放声娇吟,凝视着婉姬的花容月貌,完全折服在其胯下。但门艺正想亲吻婉姬的桃唇,就被萧娘和俪采的龟头挡住,门艺就乖乖张开嘴巴,为她们口交。萧娘讚美门艺说:「你的口技还不错呢。」
「小王子,我要射精了? ? 」「啊? ? 啊啊!」精液万马奔腾的腾向门艺的大肠;三龙的精液就在门艺的肛门裡合而为一,再由门艺的肛门如涌泉喷出,彷佛屁眼也射精了,喷出一条精液的白龙,飞上天际。婉姬、萧娘和俪采凝视着门艺的屁眼,看见白龙,甚为惊讶。萧娘说:「原来? ? 那麽容易,就成功了吗?」
俪采问:「成功了甚麽?」
萧娘说:「成功控制着这小白脸啊,蠢材,那条白龙就是印记啊!他以后是我们的王子殿下,也就是我们的性奴,会为我们供应源源不绝的精液啊!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臣服于我们了!」
门艺说:「我? ? 我要回去了,明天带你们见皇上? ? 」
婉姬却一手捉住门艺,说:「不,你不能走,从今以后,你是我们的主公,我们不会容许你离开我们。」
「但是师傅他? ? 」
「他应该在下面玩得很开心。」
三龙偕同门艺步出厢房,往大堂俯瞰,见福顺全身赤裸,躺在桌上,大声娇吟,全身尽是精液,正被十多个阴阳人轮流肛交。萧娘说:「看来他也不愿离去了,这样吧,明天我们一同入宫,顺便向皇上收钱吧,你师傅一下子被十几个我们的妓女上了,这要很多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