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明的话语,「那天,我从你这里走后,就去见了伯母,把
你的状况和思念都告诉了她。」
「她怎么说?」
「她说,只要你振作起来,她什么都会答应。」
「可那天……」县长迟疑地道:「小计,说实话,我把你当作自己最亲近的
人,不管你怎么看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也无法回头了。」
「那天,母亲主动和我和解,看到她细心周到地照顾我,有说有笑的,我以
为她回心转意了,就趁她给我盛饭的时候,抱住了她,母亲没有动,一时间我兴
奋得忘乎所以,就在我把手――不怕你笑话,我对母亲始终有着男人般的爱,那
时我冲动地就想一亲母亲的肌肤,可就在我把手放到母亲的胸部时,她长叹一口
气,轻轻地把我的手拿开。一时间我的心一下子凉了,母亲还是不能接受我。」
「那你为什么……」计适明深知母亲的为难和矜持,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
会轻易抛弃伦理道德的。
「我想过了,可就在我准备乞求她时,谁知母亲握住了我的手说,晓琳,原
谅妈妈吧。妈实在不能那样。我一下子瘫下来,原有的勇气顷刻化为乌有,母亲
的眼神是对我的莫大宽容和谅解,那一刻,我觉得我太龌龊,竟然对自己的母亲
有这种感情,我还配做人子,还配做领导吗?」
计适明一时间也是大脑空灵一片,难道徐县长知难而退了?不,人的感情不
会轻易就变的,尤其对于女人,既然徐县长沉溺于母爱,就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只是一时受挫,心灰意懒罢了。
「县长。」计适明想劝说他,「既然伯母已经答应了,我想只是现在她还放
不下架子,你现在退缩了,这样会适得其反,她会产生失落感和羞耻感,对于伯
母这样故作清高和矜持的女人,你要文火慢煮,不怕她不上钩,只要你用感情柔
化她,用前途来逼她,再稍稍用点强,我想她不会不答应,我看得出来,其实伯
母已经心动了。」
「那为什么……」县长有点疑惑,对于初次想突破禁忌的人来说,显然这是
一堵无法逾越的墙。
「你以为那是普通的女人啊。她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心爱的女人,伯母肯
定又爱你、又心疼你,按说这样的女人只要你表示出来,她就会和你上床的,可
你们之间横隔着一条千年垒成的母子之墙,一个母子,就警示着性的不可逾越,
哎……都怨我,如果那天我不去,也许你和伯母就……」
徐县长大概在想象着和母亲的亲昵,一时间神采飞扬,「小计,你不会笑话
我吧。」
「怎么能?」计适明看着他,不愿打断他的憧憬,「我倒是真心希望你和伯
母有个结果,毕竟你付出的是真情。」
「唉……我就怕是一段孽情,小计,说真的,我和她没希望有个好的归宿,
但我期望能得到她的青睐,哪怕一次也可,那天,我回到家,母亲服侍我躺在沙
发上,为我付上热毛巾解酒,迷迷煳煳地我看到电视上有亲热的镜头,就说了句
调情的话,母亲倒没表示什么,我就起了那心,当时是趁着酒意,好像她也没多
大反抗,当我爬起来压在她身上,我听到母亲咕噜一句。」
「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的我,根本没听到母亲说什么,看到母亲那诱人的身
体,几乎是昏迷地吻了下去,那一吻,足以让我铭刻终生。」徐县长沉浸在当日
的情境中,似乎母亲还嘤嘤在怀。「那毕竟是我最动情的女人。」
「唉……真不该!」计适明为自己当时的冒失后悔,如果自己当时晚点过去
他完全可以等他们母子进入欢爱再出现,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当时就不加思考地冲
散了。
「我知道我不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县长,我不是说你不该,我是说我当时不该那么早出现,是我冲散了你们
阿。」
「唉……缘分都是天注定,也许我和她就只能到此为止,我们只有母子之缘
无夫妻之情。」
「不,不会。」凭经验,计适明已经看出县长对母亲的深情厚爱,这样矢志
不渝的感情感天动地,人神共鉴,岂有不成之礼?
「我知道这种感情人所不齿,对自己的母亲产生男女之爱,对自己母亲的肉
体沉迷,甚至于一呈肉欲为乐。可已经十几年了,每每想起母亲,我就……我就
心动不已,那种渴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让我沉溺于
欲得不能的痛苦中。」他抬起头,看着计适明,象要得到答桉似的。
「难道我真的成了畜生?」
「不要那么自责,不是说存在即是合理。俄狄浦斯不是杀父娶母,县长,意
淫自己的母亲恐怕世间
比比皆是,每个男人都有恋母情结,就像俄狄浦斯一样,
这不是一种罪过。」
「关键问题是不要伤害母亲,你对母亲的想法,只要她能接受,你大可以大
胆去做,管他什么狗屁伦理,和母亲通奸那只是自己和母亲的事,都是成年人了
都有权利支配自己的身体,母亲的性器难道不是用来做爱交欢的?她喜欢,你乐
意,两相情愿,做儿子的难道就只能看着母亲寂寞难耐,而空有男人情怀不去慰
藉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