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荡妇·第十三章·第四节(虐待场景即将开始)2020年6月19日“都什么规矩啊,能说说吗?”
我看着正在四处张望的总监问到。
“规矩?你们都不知道我哪知道?”
总监被打搅了兴致,有点不耐烦的回答。
“不是吧规则给你看了吗?”
阿强口气里带着不满,脸上却是有些委屈的样子。
“那是评分的规则,又不是展示的规则。”
总监依旧在四处张望,不知道在找什么,口气里满是不耐烦。
“主办方没告诉你们规则吗?”
“说了我们也听不懂啊。洋文认识我,我不认识他它。”
阿强说的理直气壮,将爱国主义情节演绎的威武雄壮,充满豪情。
“听不懂?听不懂怪我喽?”
总监一脸鄙夷的看了我们一眼。
“那怎么评分啊?我们应该怎么样赢啊?”
阿强急忙岔开这个话题。
“你们是调教师也是评委。”
总监回头指了指我们三个,又接着四处看。
“啥?”
高原吃惊的喊到。
“那这比赛还能公平吗,这不是跟没有评委一个样子吗?”
“就是说啊,你不是说这是正规,公平的比赛吗?”
我也奇怪的问道,心里觉得这老小子果然靠不住。
“历年都这样。”
总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大家都觉得这样才公平,几个烂评委不能代表大家,或者是大众的意思。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总监说完耸了耸肩,接着继续四处乱看。
“你们怕什么?跟着人流走就好了呀吗。”
总监皱着眉头的说到。
“说的也是,”
高原看了看周围,确实如总监所说,调教师和游客正一起走进展示厅。
为了区别游客和参加比赛的调教师,官方给每一个参加比赛的调教师准备了一套制服。
制服比较普通就是一般的西装和领结,外加一个长度只到后背的披风,披风的右边胸口处有一个参赛的编号,除此之外就就是颜色,女主穿白色,男主穿黑色,除此之外就没什么特别得了。
所以是游客还是调教师一看装扮就能认出来。
“确实长见识,”
阿强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奴和主兴高采烈的地说道。
“嗯是啊,确实没白来啊。”
高原也看的兴致勃勃。
“不虚此行。”
我也附和道。
周围真是什么样的奴和主都有。
女主牵着一丝不挂在地上狗爬的男奴或者女奴,男主牵着爬行在地的男女奴,那都不叫新鲜,司空见惯的小场面。
有的比较和谐,有的却很不和谐。
比如我们斜后方的一位男主,他就牵着一个满身肌肉的女奴,女奴的鸡肉堪比加州州长施瓦辛格,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条胳膊快跟我大腿一般粗细了。
女奴的脸型属于欧美白人特有的那种高颧骨,线条犹如刀砍一般菱角分明的脸型,虽然震撼但也只是震撼,没觉得这画面有多美。
一个干巴瘦的男人,站在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身旁,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正前方那位是个身材修长,修长苗条到让女人都羡慕,羡慕到嫉妒,恨的男主,要不是服装,我都以为他是个性感妖娆的女人。
就这么号男人却牵着一个满身肌肉的大老爷们。
爬在地上的男奴一脸的刚毅,浓眉大眼,线条分明,属于那种一脸刚毅,严肃的铁血硬汉造型的汉子,脸上缺带着讨好和献媚的样子看着自己的主人,时不时地还要向宠物狗一样的在男主的腿上蹭一蹭,撒娇。
看着就让我一阵阵的反胃。
“我操,真是啥样的都有啊。”
正看满心复杂的时候,高原扯扯我的袖子,向我左边不远处努努嘴,说到。
向着高原的指的方向看去,正看见一个眉清目秀,金发碧眼的美女正带着春风拂面,初升太阳般的微笑向我们点头致意,我们也出于礼貌,还了她一个微笑。
向我们微笑的美女,有一副精致的面庞,大眼睛,高鼻梁,柳叶眉,薄嘴唇,带点婴儿肥,微笑起来还带着两个小酒窝,一脸的英英气勃发,高雅的气质,大方得体的微笑,展示出成热女人特有的魅力。
一头大波浪卷发披散在肩膀上,美女举起手,将碍事的头发略向一边的时候,让我一阵心动,高雅大方的举止,配上灿烂的微笑,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仙女一般。
要不是看清她身上穿了一套哥特式样的半透明情趣女仆装,我还真以为她一定是个主。
要是换个地方,换身装扮,我一定认为这是个公司女高层,正向我这个下属展示她美丽并且富有亲和力的一面。
在她身侧的是一个看不出具体年纪,满头白发的老人。
老人在女高管几句耳语之后,转头看向了我们。
老人一脸的刚毅,双眼发出睿智的光芒,是那种不笑自威,但又不失亲和力的人。
老人看见我们后,先微微一愣,随后也漏出一副富有亲和力的笑容,向我们点了点头,接着跟傍边一个老妇人继续被打断的谈话,刚刚看向我们的女高管也在一旁跟他们低声笑语着什么。
睿智的帅气的老人,配上气质高雅的美女,是在令我难忘。
走进展示厅的时候我还在试图寻找他们,四处乱看的时候不小心撞了别人一下。
“对不起。”
我用为数不多的英语词汇急忙说到,说完就看向受害者。
受害者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将一缕摇乱的齐耳短发,略向耳后,还对我漏出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随即快步离开。
“一看就是法国人,”
总监在我身边带着一脸的回味说到,“只有法国这个曾经糜烂到荒唐的国度才能创造出这么风情万种,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是风情的女人。”
“切~光风情有个屁用。”
阿强不屑一顾的说,长得有不咋地。
“嗯,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皮肤也不好,跟他妈的榆树皮差不多。”
高原力挺阿强。
“嗯~就是说啊,一个女人,长了一张马脸,下颚骨还那么宽,跟船锚一个架势。”
阿强一脸不屑,伸手抓住红姨的大乳房用力的拉向自己,“还是我们的质量比较好。”
说完还在红姨的两个乳房上个抽一巴掌。
红姨忍不住发出略带痛苦的呻吟声。
“话不是这么说滴,小伙子。”
总监接着道,“那法国娘们轮长,就跟你说的一样,一张马脸配了个宽下颚,要说向船锚也有点过分,这么个脸型配什么五官都不能太好看。但是你们注意到她的眼神没有?她的那双大眼睛会说话啊,那挑逗的眼神,配上娇羞的表情,一下子就让人找到了初恋时候,那种青涩的感觉;轮身材,比较高挑,四肢修长,但是比较单薄,胸部也平平的,就是长个坚挺的屁股,没啥特色;这皮肤吗,年纪大点了,是有点粗糙,后背上还有些污垢一样的黑痣,看着都有点别扭,也就是那身田径运动员的肌肉和线条比这三个骚货强点,综合起来跟这三个骚货没得比。”
说着还在芬奴的脸上拍了拍。
“但是,这三个骚货有一点比不过人家,就是表情太单一,要么媚笑要好讨好,要么淫荡,太赤裸裸了。”
“这倒是,没人家法国娘们会挑逗人啊。”
我也有些无可奈何的说,该承认不足的就要承认,不丢人,“这也是咱们收入越来越少的原因啊。没有回味和余韵。”
“有道理…”
提到钱阿强就肯听从别人的建议了,“那么应该怎么做呢?”
“学…”
高原斩钉截铁的回答。
提到收入问题,我们都有些心不在焉,不停回忆着那两个法国女奴的表情和动作,好不造作,大方自然,各有各的妙处,各有各的风情,说不上谁更技高一筹,也不知道应该学谁。
正在发愁,身后传来一声冰冷冷的女声。
“让让。”
女人冰冷的声音就好像三九天的寒风,让人凉到心里。
“哦哦。”
我情不自禁的转了下身,后退两步。
当看见女人的脸,我更冷了。
金黄色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高挺的鼻梁上夹着一副黑边无框的小眼镜挡不住她眼神里的锐利,也藏不住眼里的煞气;冰块堆砌一般,棱角分明的瓜子脸,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力。
就差把生人勿近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我们几个被这中尔等蝼蚁还不快快滚开的气场惊的都情不自禁的又后退了两步,直到人家离开才敢大口喘气。
“女总裁也来这里?”
高原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长舒一口气问到。
“会不会是庄园主的女儿啊,气势果然厉害啊。”
阿强也擦了下额头。
“这就是传说中的特效阳痿脸啊,果然霸道。”
为了找回面子,我不介意在人背后诋毁两句。
“不管什么男人遇上这种人肯定都一样,毫无性质。”
“你们说,跟她上床是个啥感觉?”
阿强也打趣道,“操红桃Q是不是也比操她的感觉好?”
“嘿嘿嘿,说的没错,看见她第一个反应肯定是…”
高原一副坏笑,看向那个正在走远的红桃圈,慢悠悠的说到,“我操她!”
看着高原震惊的样子我也看向了红桃圈,吃惊的长大了嘴巴。
为了确认视力的真实性,高原还揉了揉眼睛。
阿强也一副见鬼的表情,下巴都快砸脚面了。
“那是骂人的话吧?”
率先回过神来的我看向总监。
“是。”
总监回了回神,肯定的答到。
刚才过去的那个红桃圈,身上干干净净,一丝不挂,除了脚上一双恨天高凉鞋,不着寸缕。
改正一下,一丝不挂是真的,身上可不干净,不干净到不忍直视。
只要是显眼的地方,就能看见母狗,婊子,下贱,无耻,妓女等侮辱性词语,这种肮脏不堪的词语写满了红桃圈的全身。
大腿的胳膊的外侧,后背前胸,甚至女性的私处都有。
为了看的仔细点,我们小心的挪到红桃圈身旁不远处,打量着她。
“这些词…能串起来看啊。”
总监小声的说到。
“怎么说?”
高原避开红桃圈高冷的目光,贼兮兮的问到,“她身上写的有名词,母狗啊,婊子啊,贱货之类的。还有淫荡的,下贱的,无耻的,这种形容词,还有些可以当动词也能理解成名词的词。就好比她后背上写的这几个,”
总监向红桃圈的后背努努嘴。
“单看一个词就是无耻婊子妓女什么的,可要是两个词连在一起,就可以说成是无耻婊子,无耻妓女,下贱母狗,要是再多加个词,就是三个一起看,就是个骂人用的短语,母狗般无耻的妓女,下贱的母狗婊子。要是加点词语联想,在加点词进去也行。总而言之,加的词越多越难听。”
总监的话听的我们几个目瞪口呆。
“还有这么玩的?”
高原吃惊的咱谈到。
“开眼了,一丝不挂的女王属性的人,还带着一身辱骂自己的文字到处招摇…。这感觉…啧啧啧…不好形容。”
阿强叹口气说到。
“这么一看,我好像对她有点意思了,”
我不禁看向红桃圈,“我现在倒是真想试试上了她的感觉。”
“啥?上她?”
阿强有点吃惊。
“不会吧?”
“我是说想要征服她,想看看她在我裤裆里俯首称臣,高潮啊,满足啊的时候,就是她会是什么表情,然后我会是什么感觉和心情。不是上她的感觉,你们懂不懂?”
我表达的有点语无伦次,高原阿强一脸的无奈,摇头。
“他说的是想要体会一下那种征服女王,让女王为自己神魂颠倒,呻吟浪叫的心理感觉,不是射在女王身体里的那种感觉。”
总监替我解释道。
“对就是这样。”
我点头称是。
“这么说来~~我也想试试啊。”
高原若有所思,“你呢?”
说完看向阿强。
阿强虽然什么也没说,但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也想试试。
想归想,但是不能碰。
所以我们还是决定先看一圈再说。
展示厅的靠墙位置,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圆柱形半人高的台子。
这些台子都是提供给参加比赛的奴隶准备的,用以展示自己。
至于展示什么,怎么展示,悉听尊便,是不会有人管的。
“所谓的展示就是这么个展示法?”
围着展示厅绕行一周后,我问总监。
“对,自己挑个喜欢的位置,然后留下奴隶就可以走人了。”
总监回答。
“你没看有几个奴隶身边只有游客没有调教师吗?”
“看见了,不过会不会有人趁着我们不在…”
高原有些担忧的问到。
“不会。”
总监直接打断高原的问题。
“参加的游客或者调教人员都不会在主人不在的时候对奴隶动手动脚。”
“那个是怎么回事?”
阿强指着不远处正在被三个黑人大汉用粗长鸡巴堵住三个漏洞的女奴问道。
“没看见那四个全是奴吗?这又没说只能带一个奴来。”
总监不屑的回答道。
确实,一路走来,看见不少奇奇怪怪的奴隶,有男有女,有人妖,也有人吧奴装扮成动物的样子,有狗有猫,有豹子,更稀罕的是有装成犀牛的。
展示的才艺~姑且称作才艺吧。
也五花八门。
女奴自摸高潮啦,用电动假阳具把自己弄的潮吹啦,把自己的手插进肛门里啦,或者跳艳舞啦,对这过往的看客抛媚眼啦,坐在展示台上晃悠自己的一双美腿啦之类,或者弄成家具的样子,固定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的,这些见怪不怪的东西,不稀罕,没啥了不起。
跟那些男奴比起来太小儿科了。
就像我们眼前这位白人大~哥?不好称呼是因为人家虽然是一个挺漂亮,性感的女人装扮,可人家下面有跟肉棍儿,还不小。
啥叫极限扩张?这才是极限扩张的人才,插的东西就是自己的小拇指,小拇指粗不粗要看往哪里插,往皮眼里插自然不够看,要是插自己的尿道呢?没看错,就是插自己的尿道,小便用的那个眼,不但整根手指都进去了,人家还能快速的抽插好几下呢。
不远处的这位爬在地上,搞搞噘起屁股的人妖大哥,屁眼里塞了一个空的香槟酒瓶子,就是赛车手胜利之后喷洒的那种,跟个暖水壶差不多粗。
瓶子只插进去一半,还有一半就卡在屁眼里,将屁眼扩张到可以清楚的看见肠道里面是个什么样子。
一个人的手从皮眼里插入,能插到哪里?手腕?手肘?不,是肩膀。
没错,整只手臂都能没入皮眼里。
眼前这位身材肥胖的仁兄就做到了,他的女主时不时的就将自己的手刺入他的屁眼,然后慢慢的深入,一直插到连肩膀都消失在屁眼里为止。
“人才年年有,今年格外多啊。”
高原看完之后,忍不住赞叹道。
“咱们还要加把劲啊,”
说完看向跟在我们身后的三个女奴。
“不好,”
我摇了摇头断然拒绝高原的提议。
“我觉得还是提高女奴的质量比较好。”
说着向我们之前见过的红桃圈努了努嘴。
只见红桃圈正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弄这主人手里的假阳具,生怕有哪一点没做好而失宠。
看她现在的样子再想想她之前一脸冷若寒霜的样子,不禁羡慕起眼前正在用假阳具调教女奴的老头子。
“什么时候我也能成为他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摇了摇头“估计这辈子也没指望了吧。”
“这可不一定啊,”
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是港台那边,带着明显的港台腔调。
我忍不住寻声看去。
一个温文尔雅,一身儒雅气质的中年帅叔,正在朝我微笑,他的身姿挺拔,高大。
要是以为他只是个文弱书生,就觉得好欺负,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只是看上去柔弱,因为他的眼神如此锐利,好像可以洞察他人心里的秘密,柔和俊美的面庞下,隐藏着坚毅和果敢。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猎豹,一个正在打盹休息的猎豹。
给人的感觉像猎豹,他的身材更像猎豹。
“只要肯努力,找对了方法,未必不行。”
男人依旧微笑着说,“你的女奴资质可是比那个女人强多了,只是没有发掘出她们自身的特点而已。”
“太对了,一语点醒梦中人。”
高原高兴的大叫道,“咱们找个地方细谈吧。”
“你能不能客气点,”
我不好意思的对港台男人说到,“这小子说话向来不过脑子。对不起。还没请教先生大名呢。”
“免贵姓张,你们就叫我张生吧。”
港台男人大方的伸出右手。
“张生?有了张生崔莺莺在哪?”
高原边问边四处找。
“你小子长点心不行吗?港台那边的张生,是张先生的意思。”
我对着高原怒道,带着一脸歉意看向张先生说,“这小子就这样,没救了。”
张先生一边笑还一边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要是不嫌弃,就跟我找崔莺莺去吧?”
说着转身带路。
走了没有多远,来到展厅的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只见一个高挑的亚洲美女,身穿一身澹蓝色的细纱半透明旗袍,将曼妙的模特身材勾勒的更加修长,纤细。
眼前的美女是地道的中国美女,瓜子脸,柳叶眉,薄薄的小嘴,挺翘的小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纤细的身材,白洗的肌肤,明显是江南一带的美女。
坐在展台边上的张先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江南美女马上向小猫一样爬在张先生的大腿上,不时的在张先生的大腿和胸膛上挨挨蹭蹭,好像是一只真正的小猫,在讨主人的欢心。
“其实调教师的层次,才是决定女奴质量的关键。”
张先生一手窝着女奴白皙修长的手,另一只手爱抚女奴的后背,就像抚摸宠物猫一样,带着爱怜和温柔的说到。
“就像那些艺术大师,达芬奇,莫奈,毕加索,梵高,是因为他们用的画布和颜料与别不同才成为大师的吗?把他们用的画布和颜料给我们,我们就能成为大师吗?”
张先生笑着问到。
“不会,我们没有那种本事。”
高原不无感慨的说到。
“对,所以一个调教师的高度限制了女奴的品质。”
张先生微笑着说到,“你们其实进入了一个误区,是按照自己想要的结果来调教女奴。所以你们女奴才没有特点,这也是中西文化的差异所在。咱们东方人习惯在别人铺好的道路上前行,虽然比较安逸,但是代价却是丧失了自己的风格和特点。例如她们。”
说着指了指被总监拉到展示台上笔直站立的女奴们,接着说到“而西方人则喜欢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行事,所以创造出来各种风格。”
说着又指了指周围形形色色的西方性奴。
“你的意思是说,她们就像是刚被开才出来的玉料,有自己的纹理和形状,而我们就是凋刻家,对他们进行加工,去掉糟粕,留下精华?”
我思索良久之后,看着张先生问到。
“对的,不过在调教女奴的时候最好记住几点,第一,调教其实是一门艺术,不是暴力。第二,调教师是奴隶的仆人,也是主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奴隶比任何人更需要爱。”
“嗯?这怎么说的”?阿强一脸好奇的问到。
“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等比赛的时候再教你们吧,这些还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
张先生说着,带着自己的女奴离开了展厅,只留下一脸敬佩的我们呆立在原地。
我们几个谁都没有发现一只默默不语的总监脸上流漏出的奸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