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们试试看。”
君天邪手一挥,一个打手取出一根水桶中浸泡着的鳄鱼皮鞭,站到了白素雅背后。
君天邪则坐在白素雅身前的太师椅上,惬意地欣赏着被铁链吊绑着的白素雅。
她微微闭着眼,神态却坚强不屈,做好了遭受严刑的准备。
“打!”
君天邪忽然恶狠狠地说道:“看她能强撑到几时。”
坚韧的皮鞭带着破空的呼啸,毫不留情地抽在白素雅的背上。
“啊……”
痛苦超过了白素雅的想象,身体猛地向前一倾,惨叫不可遏抑地从她口中发出。
君天邪得意地笑了。
第二鞭。
这次白素雅没有叫出来。她知道君天邪就想看见她惨叫挣扎的样子,她不能让他得逞。她死命地咬着牙,连身体的挣扎幅度都减到最小,尽量不把自己的痛苦表现出来。
第五鞭。
白素雅还是没有叫出声,但她头已经忍不住痛苦地摇晃起来,长发也随之左右飘动。她的嘴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但她还是坚强地沈默着。
第十二鞭。
鞭痕开始重叠破裂,后背上的血慢慢地从白色的纱衣上渗透蔓延,连坐在前面的君天邪都可以看见。
“你就招了吧,我还不想把你打死。”
君天邪说道。
白素雅仍然不出声,只有残酷的皮鞭声啪啪地在刑房中回响。
第十七鞭。
白素雅开始微微地咳嗽起来,血丝从她苍白的嘴角涌了出来。皮鞭的猛烈抽打震动了勉强痊愈的内伤,她的双臂随着震动摇晃着铁链,哗哗作响。
第二十鞭。
白素雅的头已经无力地垂了下去,拼命压制的呻吟从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吐了出来。她的后背已经是一片血红,原本雪白的纱衣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顔色。
君天邪一把抓住白素雅的长发,把她的脸提得仰了起来。疼痛让绝世的容顔上布满了汗水,凄惨的景象让君天邪十分欣赏。
“你很坚强。”
君天邪笑着说道:“你对拷打有着别人比不了的忍受力。因此我会好好利用你的。你到底说不说?”
“不……说。”
白素雅勉强吐出这两个字“啪~”又一鞭狠狠地抽下来。
“啊……”
白素雅的头发被君天邪死死揪住,连本能的闪动都不能够,只能硬生生地惨遭拷打,其凄惨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鞭子继续落下来,每抽一鞭,就有一口鲜血从白素雅口中涌出。终于她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昏死过去。
“泼沙。”
君天邪狠狠道,“我就不信治不了这个妞儿。”
一桶沙砾泼在白素雅血肉模糊的背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痛得醒了过来。
“啊……”
凄厉的惨叫终于响了起来。
第三十一鞭。
沙砾被狠狠地抽进了皮肉,这次白素雅再也忍受不住。她死命地挣扎着,发出凄惨的呻吟:“啊……呀……”
第三十二鞭。
“啊……啊……”
铁链的哗哗声中,白素雅的身体猛烈摇动,神志已经逐渐模糊,有气无力的哀求道:“不……不要……”
“那你招不招?”
君天邪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不……招。”
白素雅的声音已经模糊,但这几个字却没有错。
第三十三鞭。
第四十五鞭。
第五十二鞭。……
白素雅再次深深地昏死过去。
一桶水从头淋下,白素雅一阵颤抖,重新陷入了无尽的痛苦。
君天邪用手托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水湿的黑发下苍白的绝美容顔,忍不住赞赏地叹息一声。
一个傀儡人打手端来一碗参汤,捏开白素雅的小嘴灌了下去。
白素雅呛得猛咳起来,鲜血再次从口中涌出。但经过君天邪特制的参汤,她的精神果然慢慢好起来,但伤处的痛苦也更加显著。
“让她休息休息,明天再审。”
君天邪走到白素雅血肉模糊的背后,用水冲掉了混合在血肉中的沙砾,撕开残存的纱衣,然后把一种白色的粉末抹在白素雅的伤口上。
“啊……”
白素雅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再次昏迷。
“这是我的独门密药无极散,包你明天伤口平复。但为防止你忍不住抓坏了伤口,还要委屈你这样吊绑着过一夜。”
君天邪用手粗鲁地在白素雅无暇的乳头上狠命一掐,得意地离开。只留下可怜的白素雅在铁链中痛苦地挣扎。
无极散的药效确实灵验,几个时辰过后,白素雅背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愈合,痛彻心肺的痛苦也慢慢消散。然而,被铁链吊绑着的双臂却越发刺痛起来,这种痛如同把人扔进了磨盘,细细地碾,慢慢地熬,让饱受折磨的白素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经过一整天的折磨,白素雅疲惫以及,即使在吊刑的痛苦中,她还是昏昏沈沈地打起了盹。
忽然,刑房的门开了。白素雅猛地惊醒,一脸邪气的君天邪走了进来,色迷迷地盯着她。
“你到底说是不说,在这里是没有人可以救你的。”
君天邪捏住白素雅的下颏,阴阴地笑道。
“哼,一定会人来救我的。”
白素雅厌恶地别转头。由于被牢牢地呈十字形绑在刑架上,她根本无法躲开君天邪肮脏的手。
君天邪的语气陡然凶狠起来道:“你到底说不说?我这里还有很多新鲜玩艺你没尝过呢。”
【097】素雅服软
“除非你杀了我。”
白
素雅美丽绝伦的眼睛坚定地望着君天邪。
“好,我们就来试试。”
君天邪冷然对周围的傀儡人道:“用五行刑。”
君天邪伸手撕开了白素雅的衣襟,露出她无暇的双乳,使劲地揉捏着,雪白柔嫩的乳房在他的大力摧残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白素雅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有出声。
“金刑。”
君天邪道:“好好招呼一下她这对奶子。”
傀儡人捧上一只托盘,里面是两根细长的钢针。
君天邪亲自动手取出一根钢针,一手逗弄着白素雅的乳头,一手将钢针从她的乳孔中慢慢插了进去。
“啊……”
白素雅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浑身虽然被绳索绑紧,却仍然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带动两个乳房起伏摇动。
君天邪捉住另外一只乳房,专心而缓慢地将另一根钢针从乳孔中刺了进去。
放开手,君天邪微笑着欣赏白素雅的挣扎。两根钢针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剧烈地颤动着。鲜血顺着雪白的乳房往下流淌。
“怎么样,招不招?”
君天邪捏住白素雅的下颏,笑着问道。
“不……不招。”
白素雅痛得冷汗涔涔而下,使劲吐出这几个字。
“木刑。”
君天邪冷冷地说。
傀儡人打手取来一个刑具,却是一副木制的乳枷,把它枷在白素雅颤动的乳房上。
“收!”
慕容卫一声令下,打手们搬动了乳枷上的机关,蓦地收紧。
“啊……”
白素雅再次凄厉地惨叫出来。几股鲜血从插着钢针的乳孔中喷射出来,溅上了君天邪的衣服。
“再收!”
君天邪观察着白素雅痛不欲生的表情,继续下令。
“啊……啊……”
又是几股鲜血喷出,白素雅的头左右晃动,痛苦地喘息着。
这非人的折磨让她眼前一阵眩晕,却并没有真正昏死过去。
君天邪本想再收乳枷,却见白素雅的双乳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也舍不得糟蹋了这样一个绝色美人。于是下令取下乳枷,抓住一根钢针,猛地向外一拔。
血箭飞出,白素雅浑身猛一抽搐,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又拔出一根钢针。
“啊……”
白素雅只叫得这一声,便无力地挂在刑架上,浑身如同从水里捞起一般满是冷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鲜血还在不停地从两个乳孔中涌出。
君天邪侧眼看了看火盆中烧得通红的烙铁,伸手拿起一只。
“我给你止血,顺便给你留下永远的记号。让你永远无法忘记这里的一切。”
说着,把烙铁逼进了白素雅的左乳。
白素雅被热气一逼,本能地想往后缩,却根本无法动弹。眼见这烙铁乃是君天邪所特制,做成一朵立体的樱粟花,正好可以包住受刑女子的乳房,不仅加大受刑人的痛苦,还会将乳房烙上不能磨灭的印痕。
“到底说不说呢?”
白素雅慢条斯理地问道:“这樱粟可是我亲自用天外玄铁炼制,乃是中等的法宝,以后你两个奶子上各有这么一朵花,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性奴,你想不承认都不行。哈哈!”
“你……无耻!”
白素雅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还嘴硬。”
君天邪狞笑着,把烙铁狠狠地摁在白素雅流血的左乳上。
“啊!”
一股青烟冒起,白素雅猛烈地挣扎了一下,眼前一黑,终于昏死过去。
君天邪从一个瓶子中倒出些猩红色的粉末,抹在白素雅的烙伤上,使劲地揉搓着。“啊……”
整个刑架都摇晃起来,强烈的刺痛让白素雅醒了过来。
“你……”
白素雅勉强吐出这个字,就再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不断痛苦地抽搐着。
“还有一边奶子呢。”
白素雅道,“你到底招不招?”
白素雅仿佛没有听见,只是剧烈地喘息着。
“好。”
君天邪恼羞成怒,抓起另一个烙铁,狠狠地摁在白素雅的右乳。
“招不招?”
烙铁仍然摁在乳房上没有松开,君天邪透过青烟盯着白素雅问道。
白素雅的双手痛苦地握成拳头,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来。身受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她却始终没有屈服。
就这样被拷打得昏死过去,再被更强烈的痛痛醒过来,再昏死,再痛醒……
白素雅经受着炼狱般的煎熬。最后连君天邪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
君天邪道。
傀儡人将白素雅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用绳索将她双臂反绑在身后,双腿也并绑在一起。蓦地一拉,白素雅便被倒吊了起来,垂下的长发在地面上拂动。
一个傀儡人取来一个大木桶,正好让白素雅的头悬在木桶之中。然后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渐渐地,水打湿了白素雅的头发,淹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水呛和窒息让倒吊着的绝美的裸体猛烈地挣扎起来。
“啊……”
出于本能,白素雅猛地向上一弯腰,将头脱离了水面。然而不等她吸得一口气,上半身又无力地垂下,头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溅起一通水花。过了一会儿,她再度挣扎着弯腰,又再度无力垂下,反复多次,白素雅在濒临死亡的痛苦中凄惨地挣扎。
终于,白素雅一动不动了,她已经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过去。
君天邪并不想把淩璧儿折磨死,于是让人取走了木桶,却依然将白素雅倒吊着。不多时,水慢慢从她口鼻中流出,白素雅又慢慢地醒了过来。
“怎么样,还招不招?”
君天邪一鞭抽下,在淩璧儿的裸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沈默。
啪~啪~啪~啪~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回响着,被倒吊的裸体随之不停地晃动,鲜血慢慢地从伤口中渗出来。但是,除了凄惨的呻吟,没有屈服的话语。
“用土刑。”
君天邪气急败坏地叫道。
傀儡人用绳子把白素雅反绑的双手也吊了起来,让她脸朝下水平地吊着刑房正中。然后搬来了几块厚重的城砖。
君天邪走过来玩弄着白素雅被绷得挺立的双乳,点了点头。
一块城砖压在了白素雅微微凹陷的纤腰上。
“啊……”
白素雅原本低垂的头猛地往上一提,又立刻无力地垂下。丝丝鲜血从她嘴角涌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绳子咯吱作响,紧紧地勒住了四肢。
“说不说?”
君天邪仍然贪婪地玩弄着淩璧儿的双乳,另一只手甚至抚弄起她的阴户和后庭。
白素雅颓然地垂着头,汗水和血丝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声。
“再放!”
又一块城砖压了上来。
“啊……”
白素雅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头猛一擡,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绳子可怖地继续咯吱响着,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都勒出血来。白素雅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腰就会被活生生压断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
白素雅微弱地惨呼道。
君天邪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她道:“你愿招了?”
“你师父萧龙子男根已经断绝!”
白素雅又喷出大口鲜血,昏死过去。
叫人取下了刑具,将白素雅放到地上,用冷水将她泼醒。
“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白素雅无神的眼睛茫然地凝视着前方,微弱地道:“你师父萧龙子男根已经断绝……在五十年前与太乙脉师兄逍遥子比斗时受伤的……”
君天邪闻言心中猛得一震,这可是惊天大秘密,传了出去,可是可以引发昆仑派内乱的大秘密。君天邪心中冷笑一下,哈哈道:“我就知道没有人能熬过我的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