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难以说服,更不要说优染了。他
一抬头就看见了优染狐疑的目光,连忙把头低着不说话了。
「不,你得告诉我你有过几个女孩?」优染认真起来,用万分确定的口气说,
他不敢和她对视,就说明他说了谎,她也知道这样问毫无意义,可是女人的好奇
心让她就是想知道,她看了看阿喆的小腹下面那条吓人的棍子,比阿拓的还要长,
正在无精打采「没有,我真的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女孩,这还要怎么说?」阿
喆在优染的质问下恼羞成怒,他把女人的手按住,把身子压了上去。优染冷不防
被抓住了,就像一隻受惊了兔子开始反抗起来,在下面「扑腾腾」地要把男人从
身上颠下来。阿喆死死地抓住她的手,就像抓住小鸟柔弱的两隻翅膀,把胸脯抵
压在女人得胸脯上,把臀部紧紧抵押在女人大腿中间,任由女人在下面无谓的反
抗。优染就这样的顽抗持续了很久,直到她精疲力竭,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才气
喘吁吁地松懈下来。
阿喆在上面压住女人的身体,优染一松懈下来,他便趁机耸动臀部,把那鼓
胀着的欲望的树桩在双胯间乱戳乱送,女人也不再挣扎了,隻是屏住了呼吸焦急
地等待着,那不争气的东西在肉团上惊惶地东奔西突,总是找不到那裂隙的所在。
他原本以爲很容易就能进得去的,可是此刻他却无能爲理,像个迷了路的可
怜而无助的孩子,抬起头来向优染投去求助的目光。
「进……不去!」他鼓起勇气朝着女人说,优染正在仰着头等待着那幸福的
疼痛,阿喆心裏又是羞愧又是紧张,满头大汗。
「你没弄对,你弄在上面了,要往下一点点才是……」优染听到声音张开眼
来,懊恼地说。
阿喆心裏一阵高兴,他原以爲他这样粗暴,优染会因此不理他了,他实在是
控制不住了,想来个先斩后奏,不曾想竟不得其门而入,女人的回答让他的行动
合法化起来。阿喆把臀部往后退了退,借着灯光重新看了看那粉红湿亮的裂隙,
校准了位置,把沾满了亮亮的液体的龟头慢慢地朝着那裏插过去,按照她说的,
稍稍向下。果不其然,龟头的顶端顺利地挤开了两片肥厚的花瓣,陷了进去,整
个龟头都不见了,一团热乎乎的肉包裹上来,就像获得了新鲜的生命,突然活泼
起来,紧紧地包裹住龟头在吸吮,这种美不可言的感觉让阿喆止不住战栗起来,
忍不住耸了一下臀部,往裏面更深的地方突进去,龟头顺利地挤开了肉团的包裹,
瞬间滑落了进去,就像被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给吸进去似的,包皮瞬间被向后刮
翻开来,露出了新鲜的肉茎,一下子又被温嫩潮湿的肉褶从四面八方包围上来,
紧紧地贴了个严严实实,使阿喆一阵阵地痒得难受。
与此同时,「啊——」优染捂着嘴巴的手松开来,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紧绷
着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内裏有什么东西在破裂开来,就像被刀割一样地疼痛起
来,她使劲地推着男人的胸膛,不让他继续前进。「痛啊,痛……」她说,眼睛
裏闪着亮晶晶的泪花。此刻的男人对她的哀告置若罔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急
不可耐地驰骋起来,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疼痛,确如梨香所说的那样——「彷佛身
体就要从中间裂开来」阿喆已不在她的控制之中,甚至也不由理智的操纵,开始
没头没脑地干起来,勐烈地进出她的阴道,那么残忍!就像肆虐的飓风刮过来,
优染的耳边隻有烈烈的风声,隻有草木吹折的声音,她惊惧地哭叫着,拼命地扭
动着,抡起娇弱的拳头来,雨点般地捶打男人的背,捶打男人的胸,又是手抓又
是嘴咬,咬男人的脸,咬男人的肩……拳打在身上,牙齿咬在肉裏,阿喆已经不
知道什么叫疼痛,他隻知道全身无尽地痒,这种痒让他战栗,让他不断地把粗大
的欲望往裏面送,女人的裏面彷佛有一种让他惊心动魄的东西,这种东西能把阿
喆彻底溶解,把他的坚硬整个儿悄无声息地溶解,这种温柔的幻灭的感觉如此新
奇的东西,如此妙不可言,他要往裏面日,够着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这种感觉若
远若近而又遥不可及,他要日,他要一直日……日到天荒地老,日到海枯石烂也
不停息,他想让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存在,直到永恒。
优染开始退让了,牙齿也松开来了,打着男人的拳头渐渐地慢了下来,变成
了按摩似的轻拍,就像一个善良的母亲的手,轻轻地拍着婴儿的襁褓,最后彻底
地不再轻拍了,不再捶打男人的背,不再捶打男人的胸,也不再咬男人的肩,两
手摊开来抓住身下红色的床单——优染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了一个比她更强有力
的人,一个能威胁她和征服她的男人,她彻底地驯服了,身体中间那个位置
也不再痛了,麻木得没有了感觉,逐渐从那粗鲁的摩擦中隐隐地生出一丝痒痒的
感觉来,这感觉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起来,她摊开的双手重又合拢来,放在了
男人的结实的臀部上,使劲儿拉着向裏面拉,不住地挺动腰胯来迎合,她还要更
多这样的感觉,这种痒麻麻的感觉从洞穴的四壁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来,让她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