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的笑意道:就是你可以选择不接受我的安排,和我死磕到底,但是结果、你懂的。
我摇了摇头道:我既不想以卵击石做无谓的抵抗,又不想拿着不义之财让馀生都受良心的谴责,所以我想选第三条路,我不要你的房子和钱,我只要你远离我们,不要打搅我们的生活就行了。
我们?呵呵。
施力笑道道:年轻人,你还梦想着和梦芸白头偕老呢?我可是她的父亲,她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我微微一笑,话题却跳转了道:施总,你觉得心悦是个甚么样的人?
说到心悦,施力一脸的幸福和陶醉,他慢慢眯起眼睛说道:说实话,我也是在你们离婚后才注意到她的,她单纯善良,逆来顺受,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她变得坚韧了,内心对于金钱,权利和肉欲的渴望也被激发了起来,而这些我都能给她,我好久没对一个女人有这种感觉,所以我出手了。
我摇了摇头道:这些都是你的理解,以我认识她这么多年,她在我心裡的形象就是个傻女人,一直都是。
施力嘲讽地笑道道:她傻吗?别说带情绪的话了,她只是做了正确的选择而已,而你呢?你输了你的女人,现在又不要钱,你是整件事中最大的傻子啊!建豪。
施总,她真的是个傻女人呢,她傻到连荣威和保时捷的车标都分不清,傻到一千块和一千万的差别也分不清,傻到只会忠于心中最初的信念,她这人脑子裡只有…
我说着竪起一根手指,续道:一根筋。
施力脸色一变道:你甚么意思?
我正色道:不好意思,施总,其实心悦没你想的那么爱你,所有的这一切只是一个游戏,一个我们夫妻和你们夫妻玩的一场换妻游戏,她最近的确是把身体留在你这裡,但是她的心,一直在我这裡。
施力嗤笑一声,喝完手裡的一小杯茶,忽然间暴怒而起大吼一声,一把掀翻价值不菲的茶桌和一桌子精美的茶具。
你放屁!
施总,你失态了。
我的心中忽然感到一阵舒畅,这是种久违的感觉了,那裡彷佛已经被一块巨石堵了很久,现在终于把它搬开了。
我没被他的气势吓到,反而闭上了眼睛,思绪回到在公司初见心悦之前的几天,那是一次秘密的相会。
我现在该怎么办?
心悦焦急地问道。
别急。
我冷静地说道道:事情确实有些出乎意料,我应该是被人当枪使了,那人借助我乾倒了荻娜,接下来就该冲着我们下手了。
是你还是我?
心悦问道。
荻娜目标是我,你只是受了我的拖累才吃了这么多苦。
我抚摸着她柔顺的头髮说道:但是那个神秘人的目标是谁我不知道,这样,接下来的几天,不管有谁来找你你都别急,他说甚么都先答应他,如果你不方便,也别急着找我商量,见机行事就是。
我、我有些担心。
别担心,沈住气,我们能不能回去就看这次了,来,告诉老公你不害怕。
心悦做了个深呼吸道:我不害怕。
我勾了勾她的下巴道:做个你不害怕的样子给我看。
心悦调整情绪,脸上露出一个以前不会有的满不在乎的神情,对我耸了耸肩,一丝狡黠的笑意浮上双颊。
找到她的办公室,我拧开门锁,用力将门推开,砰的一声,木门撞击牆壁发出一声巨响,在裡面整理物品的心悦被吓了一跳,放下手中的东西向门口看来。
心悦,我拦着他的,可是这个人…
女人此时追到我身后,委委屈屈地对心悦说道。
心悦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冲女人挥了挥手道:没事,你先出去吧!
那个女人不甘心的望了我一眼,悻悻地退了出去。
这么快就来看我了?
心悦满脸笑意地说道。
心悦是吧!这演的是哪一出?能不能解释一下?
心悦耸了耸漂亮的肩膊说道:没甚么,我找了份工作而已,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过正常的生活吗?我现在就很好啊!
你和施老闆甚么关係?你的资历凭甚么能做集团董秘?
心悦穿着一身合体的灰色条纹女士工装裙,丰乳细腰的身体曲线被勾勒得凹凸有致,此时的她正迈着让男人痴迷的妖娆步伐一步步向我靠近。
我:你刚才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他是个让女人有安全感的男人,我是个让男人痴迷的女人,你说甚么关係?
心悦:不是你让我见机行事的嘛!我还没找到机会通知你呢。
我…
我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心悦还是那个心悦,但是她的言语,她的神情却是如此的陌生道:才多久你怎变成这样了?
我:我们吵架,演一齣戏给他们看看。
心悦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以前相信你,等了你那么久,可是你给了我甚么?你说荻娜倒了我就能有好日子过了,可是现在呢?我还要担惊受怕到甚么时候?我还要让我爸妈担惊受怕到甚么时候?我就不能为我自己打算一下吗?
心悦的眼神顿时变得冷静起来,冷静到冷酷的那种,那
份冰冷中居然依稀有一丝荻娜的味道和影子。
这就是你选择的生活?
我痛苦地问道。
我:你演得真像。
你能选择住豪宅开豪车,为甚么我就不行呢?
心悦:你认真点,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