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一班小嫩模离开包厢后,就直追陈建豪。
陈建豪脸有愧色:“我家大业大,有些人我得罪不起。”这话发自肺腑,陈建豪要养活的人可不少,不能不留后路。
王炎紧跟了几步后,一股爆裂怒气直冲脑壳,他猛地驻足,对陈建豪大吼:“我家小业小,我无需顾忌,我他妈的忍不下这口气了,我不能看着沫沫被欺负。”
陈建豪呆住了。
王炎浑身颤抖,双手握紧了拳头,一张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建豪哥,八年前我敢劈你,现在我也敢劈这狗娘养的,如果我死了,你照顾我老婆,你同意你操她。”说完,很坚决回头,发疯般朝包厢冲去。
陈建豪暗叫不妙,大声阻止:“阿炎,阿炎你站住。”
来不及了,王炎简直像一阵风,一团火般跑到包厢门口,“嘭”的一声,一脚踢开了包厢门,包厢里传出赵栋梁的叫嚣:“你干什么,滚出去。”
“我操你妈。”王炎厉声大骂,他抓起了烟灰缸,只听“噗”的一声,接着是瓷碎的“哗啦”声,包厢里随即响起凄惨的嚎叫,“啊。”
接下来更热闹,啤酒瓶的碎裂声不绝于耳。
工商局局长丰涛发疯般冲出包厢,疯狂呼救:“救命啊,来人,快来人,快救人啊……”
很奇怪,只有救护车的鸣声响彻大地,按理说警车也应该来,但没有一辆警车出现。
一觉天亮,水洛睁开了眼睛,眼前的风景好旖旎,和他睡在一起的还有水如曼,曲优冰,以及水柔舫。床够大,四个人睡在一起都不觉得挤。水如曼最黏人,一直窝在水洛的怀里,旁边依次是他母亲曲优冰和水柔舫,三位大小美人昨晚经历美妙的性爱,雨露均沾,每人都得到了两次高潮。
水洛伸展发麻的胳膊,打开了手机,他意外发现有几十个未接电话,他知道,出大事了。
半小时后,心急火燎的水洛来到了三医院,他居然在皮肤科候诊大厅里见到了陈建豪和王炎,这两人都憔悴委顿。
“怎么了。”水洛紧张问。
陈建豪打了呵欠,医院里又不准抽烟,他叹道:“我老了,精力不行了,我要回去睡觉,你们兄弟好好商量吧。”说着站起来,眼儿一瞄王炎,举起手指直戳王炎的脑壳:“有一点,王炎你不能跑,事情发生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你有老婆兄弟,你跑不了。”
王炎郁闷:“建豪哥你回去吧,我没想跑。”
水洛急得要吐血:“到底怎么了。”
陈建豪挥挥手,跟水洛和王炎告别。王炎挠挠头,在水洛的注视下,用半死不活的语调,把昨晚发生的事细细说了出来:“昨晚应酬,城管局局长喝大了,想强奸沫沫,我一时失控,把这个局长打得半死,他现在就在急诊室,好像还没脱离危险。”
水洛听完后,拔腿就往急诊室跑,他是院里的医生,得到了最新消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赵栋梁抢救过来了,已经渡过了危险期,但是断了三根肋骨,眉骨爆裂,牙齿掉了若干,失血很多,脸肿成了猪头,包扎后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
水洛刚走出抢救室,又见到陈建豪,他意外道:“建豪哥,你怎么又回来。”
“我放心不下。”陈建豪看了看身边的王炎,委顿叹息:“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要想阿炎不坐牢,务必先一步安抚赵栋梁的家人,不让他的家人报警,昨晚我尽力不让警方介入,但不可能永远阻止赵栋梁的家人报警,我们尽可能和人家私了。”
王炎烦躁不堪:“不用太麻烦,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水洛,我进去后,你和建豪哥照顾小郗。”
水洛没好气:“我们一起想办法,你的老婆,还是你来照顾。”
王炎已是六神无主,哪知该怎么办。
多亏陈建豪见过大世面,算是独挡一面的人物,沉吟了半晌,就做出安排:“我们分头办事吧,我去劝赵栋梁的家人,小洛,你和我岳母联系,找找人脉关系,能压下来最好。阿炎,你马上去昨晚的餐厅包厢,想办法弄到监控,赵栋梁耍流氓被打,估计也不敢太声张。”
王炎仿佛黑暗中遇见佛光,连连点头:“对,对对对,我去找人,南城区高级督察张焕是我的兄弟,我和他一起过去。”
陈建豪与张焕也有交情,他点点头:“我们还要准备钱,准备一大笔钱,只要人没死,钱就能打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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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漂亮是本钱,但漂亮女人不一定都有福气。
艺校舞蹈老师安秋涵就是属于红颜薄命女人,她很漂亮,她的腰比柳枝还柔软,她穿练舞服的形体堪称艺校一绝,她的肌肤白如雪,她的大眼睛会说话。可惜,她没有老公,未婚生女,那男人是渣男,玩弄欺骗了安秋涵几年后,就人间蒸发了。
教了一节舞蹈课后,安秋涵回到办公室,去浴室洗了个澡,涂抹润肤精油,准备第二节课。她换上了贴身的形体练舞服,在镜子前展示她婀娜多姿的好身材。
女人的好身材有两种,一种是纤美苗条型,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