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９）未来的道路
进行完痴汉活动后，回到家已经四点了，不过我女僕咖啡厅的打工晚间六点
才开始，要怎么消磨这空閒的时间呢？
我看向悠哉看电视的月伶，自从他变成女生后，生活就变得非常閒，吃穿全
部都是用我的，好像已经没有那么排斥当女生了。
「月伶！」我出声叫她，她从沙发上缓缓地转过头面着我，脸上还戴着高级
的褐色细框眼镜，她本人并没有近视，而是在男生状态下，为了装成斯文型的男
生，才去买这副眼镜，不知道她怎么心血来潮，戴着这副眼镜看电视。
「白薇……叫我吗？」
「对！我正是在叫你。」
「什么事情？」
「……你不认为你生活过得太閒吗？」
她听到我这样说，也没有任何感觉的样子，只向我笑笑，然后开口说：「这
样子没什么不好啊！」
「一点也不好，别忘了你欠下许多钱，到现在我都还没真正帮妳偿还呢！」
月伶在还是月仁的状态时，到地下赌场赌博，结果输得乱七八糟，欠了别人
不少钱。原本他是毫不在意的，因为他本身长得十分潇洒，把了许多有钱妇女，
从她们身上掏钱就能还赌债，可是他却变成了女生，所以没办法还钱。
「那个喔……不用还了啦！」月伶敲了敲自己肩膀，一副慵懒美人样。
「什么不用还？难道妳不怕被追杀，结果被卖去风化场所陪男人睡觉？」
月伶听到我这样说，用快笑出来的样子斜眼看我：「白薇，请问欠下赌债的
人是谁？」
她问了理所当然的问题，我才想要笑她咧！
「当然是妳啊！不然是我欠下的喔？」
「并不是我欠下的。」她却说出了让我摸不着头绪的话。
「不是妳欠下？妳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月伶一副被我打败的样子，可别拿我当笨蛋耍，虽然不知道妳想说些什么，
但我很确定是妳欠下钱的。一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妳几近崩溃的表情，要不是我
让妳寄居在我家，可不会过得这么好喔！
「我并没有跟白薇开玩笑，欠下钱的是『月仁』，而不是我『月伶』，现在
月仁已经消失，债主当然是没办法。」
原……原来是这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聪明的想法？好吧！既然债务问题已
经解决，可是生活呢？
「算妳有理，不过日常生活呢？妳不会打算一直在我家当食客吧？」
「唔……不行吗？」
「当然不行！妳要出去工作，既然成了这家的一份子，怎可以光吃不做？」
「唔……」
就在她想要反驳什么时，有人按了我家的门铃，我跑去应接，对讲机传来了
萝莉的声音：「会长，我是雷婉。」
雷婉，不就是我们痴汉协会的副会长吗？原本的名字叫雷安，因为变成女生
之后，大家就不认识，所以就没有再参加我们的活动。名义上，雷安本人释出国
中。
「雷婉？赶快进来吧！」不知道她突然来这边要做什么，但让熟人站在外面
是不礼貌的，所以我打开大门跟家门，让她得以顺利进入。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名穿着萝莉塔风格的金髮少女，身上的洋装以黑白作
为主要色调，上面带有许多蝴蝶结，头上还戴着黑蕾丝的髮饰，加上她天生丽质
的金髮，看起来相当亮眼可爱。
「雷……雷婉！？妳怎么穿得这么漂亮啊？」看到她这副样子，让我相当吃
惊，一段时间没见到，就懂得如此打扮自己啦？
「没……没有啦！」雷婉也看起来很害羞，不过很快就恢复成平常的样子：
「我这次前来，是要请求『痴汉协会高层会议』的举行。」
「哦？」
痴汉协会高层会议，听起来相当严肃，实际上也只是我们三人一起讨论事情
而已，这三人分别是：吴白威、雷安、沈月仁。这三人是痴汉协会中的干部，吴
白威为会长，再者是副会长，月仁则是书记。
虽然另外两人因变女生，地位没在痴汉协会中获得承认，不过以实质来说，
我白薇、雷婉、月伶，三人在一起开会，依然可以称为「痴汉协会高层会议」。
「我变成女孩子后，就没有再处理协会事务了，所以要找机会好好处理。有
谚语说择日不如撞日，我才不请自来的找会长。」
「这样啊！确实是该好好开会思考接下来方针。」
「啊？开会……听起来好麻烦……」月伶还是显得很懒散，我一把抢走她的
遥控器，将电视给关闭。
「喂～～我还在看！」
「开会看什么电视？」
我让雷婉在沙发上坐好后，就率先进行发言：「没有主题是无法开会的，就
首先谈谈妳们两人变女生的状况吧！」毕竟该两人的女生状态，没有真正介绍给
痴汉协会的人，如果要让她们继续在协会中活动，就必须先妥善处理她们的性别
问题。
「那就先说说我自己吧！」雷婉先开口说着：「刚变成女生时，当然是一片
混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躲在自己的房间，足不出户。后来会长带领协
会成员，把我给……」
我对雷婉狡狯的笑一下，帮她补上还没说出的两个字：「轮姦～～」
雷婉听了后尴尬的了一阵，接着继续说：「我会成为痴汉的一员，是为了满
足自己的欲望，经过会长那次，我发觉到当女生的快乐，所以就没这么排斥。」
「哦……」月伶也饶富趣味的听着。
「我先跟我女僕好好说明情况，费了好大工夫使她们相信我变成女生。一开
始我怕被外人看到我的样子，所以都窝在自己豪宅裡没出来。但过了一段时间，
就发觉没这么糟糕，其实换个样子罢了，而且换得也很好看呀！」
「呵呵……听起来，搞不好雷婉妳藏有变身的因子在。」
「……或许吧！我认为男生多少都会有这种感觉，而我这追求欲望的人，一
但嚐到更好的满足，就不会有太多不喜的想法。」
「我也是没这么排斥了。」月伶也开始发表她的感想：「一开始变成女生，
我整个几近崩溃状态……应该真的崩溃了，因为我已自已外表自豪，诱惑女生为
大任，结果变成了女生……也断掉我的财源。后来白薇及时出现帮助我，免去我
的烦恼，就没这么反感。」
雷婉就算了，不过月伶的话让我感到有些奇怪：「月伶，妳是前天寄居到我
家，才三天不到，妳怎么一下就适应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没那么排斥当女生。」
我脑海中闪过了「荷尔蒙」一词，让她没有这么排斥当女生可能就是这造成
的。荷尔蒙，也被称作为激素，是我们人体内分泌线所产生的化学物质，有管理
新陈代谢、神经传递等多项重要机关。
因为身体变成了女生，导致她分泌女性荷尔蒙变多，所以心理受到身体的影
响，因而没那么排斥当女生。（不论男性女性，本身都会分泌男女性的荷尔蒙，
只是多寡的差异。天生的伪娘，可能就是女性荷尔蒙分泌过多造成的。）
我向她们两人说明这一点，她们都很同意我的看法。
「那么，妳们打算怎么活动？以女生姿态继续下去吗？」我向雷婉问话，她
对我回答：「……这就无法判断了！不过把我们变成女生的恶魔，没有要将我们
变回的打算。」
「那身份呢？妳们两人原身属于失踪状态，现在的妳们不是可疑人口吗？」
听到我这样讲，雷婉便从包包裡拿出钱包，再从钱包拿出了证件：「会长妳
看～～」她亮出的正是身份证，上面印的是雷婉的大头照，名字跟性别也都修改
成跟现状相符的内容。
「哦！我也有！」月伶也拿出她的身份证，是女孩子的身份证，情况与雷婉
相同。
「没想到妳们两人这么厉害，彷造得这么像真的。」
在身份证的右下角，有台湾、蝴蝶形状的雷射防伪标籤，在旁边还用金属防
伪线，等级跟钞票是一样的，民间无法自行生产，能做到这种技术，制造伪钞也
不是问题。
「并……并不是我弄的，是恶魔做的。」雷婉看到我搞错了事情，赶紧纠正
我。
「恶魔？阿斯摩丢斯？」
「是的。」
没想到他这么贴心，除了帮我准备身份证以外，也帮她们两人准备。虽然不
知道实际是如何操作的，不过我猜中央机关的电脑大概也被入侵修正了。也就是
说，这些身份证不但品质跟真的一样，就算拿去政府查也会确实有这人口存在。
「那生活就没有任何问题了。我问问妳们，对于痴汉协会的活动，要不要继
续参加？」
「嗯……」雷婉对我点头，月伶则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那么雷婉，那我就找机会跟会员们公佈，妳变成女生的事情囉！」
「好……好的……」虽然雷婉早有心理准备，毕竟她就是为了跟我讨论这事
情而来，不过她却害羞的低下头，大概是想起之前被我们会员轮姦的事情吧！
「至于妳！月伶～～妳一定要找工作，白吃白喝可是不对的。」
「哈啊？我才不要……」
她在我面前耍个性，所以我就用严厉的点的口气说话：「以前妳们计划颠覆
我协会，帐还没有跟妳算清楚。」
一听到我要对她算帐，人就正襟危坐的坐好：「我……我可是男生！」
「咦？我什么都还没说，怎么妳就知道我要如何算帐？
」
「当然～～妳可是痴汉会长，算帐还会使用什么方式？」
还……还说得真有道理，其实我也是本着汉摩拉比精神做事罢了。
汉摩拉比是巴比伦王国的国王，以制定《汉摩拉比法典》而出名，这法典的
核心精神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充满着报复主义。既然当初那两个傢伙动
用协会的人监禁调教我，我用同样手段也不过份吧？
「如果不想被我算帐，就乖乖去找工作！」
「唔～～」慑于我的身份和权力，使月伶无法再拒绝我。不过以客观角度来
说，哪有人这样到别人家白吃白喝的！
雷婉朝自己手錶看一下，对着我们说：「……已经要六点钟了，既然难得三
人聚在一起，要不要一起去吃顿饭呢？」
一起去吃饭，当然是很好，不过我怎么遗漏掉某个重要的事情？
「雷婉，妳说现在是几点钟？」
「是快要六点钟。」
六点钟……六点钟……阿咧！糟糕，要迟到了啦！今天是礼拜天，晚上六点
到十点要去女僕咖啡厅黑羽打工，怎么还在这边悠哉的聊天？
「不好意思，妳们两人去吃就好，我还要赶着打工。」
「没关係……还有很多机会的。」
我的动作显得很匆忙，毕竟我才没有工作几天，就这样迟到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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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女僕咖啡厅后，不可避免的还是迟到，不过女僕长并没有因此责备我，只
要我好好工作，下次多多注意就行。
就在我准备上工时，负责指导我的女僕前辈随奈，用很认真的眼神盯着我。
「有什么事情吗？」
「莉雅，还记得昨天我买盐回来吗？」
我思考了一下，随奈指的是弄错盐糖事件嘛！我们有一位很爱捣蛋的女僕叫
纱衣，叫随奈去买糖回来，结果她却买了一箱盐，还很高兴的抬回来。
「记得呀……怎么了？」
「我可没有分不清楚盐糖的差异喔！」随奈双手抱胸，自信满满的模样。
「啊？那姐姐分得清楚的话，怎么会买错？」
「我是记错……是『记错』唷！就是我开心的去买糖时，不小心迷路了啦！
为了努力回想超市的方向，就把买糖这件事情忘记了。」
「忘记了也不至于买盐吧？」
随奈看起来有些尴尬，不过又赶紧说：「是没错呀！可是都是超市害的嘛！
谁叫他们在门口摆了盐，同样是白色的东西，我脑就自动判断这是我要买的。所
以我看到的瞬间，就灵光一闪……认为是买盐！」
真是的，自己记不住东西还去怪超市！我用奇妙的表情看着她，她就双手插
腰，微微嘟着嘴。
「莉雅妳那是什么表情……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擅长做小点心的。」
「哦……」
应该不会像卡通演的那样，烤箱爆炸发生火灾之类的惨状吧！不过这么傻的
大姊，我也不怎么放心。
「呜咕～～有机会一定让妳吃吃看，不准这样看我！」
「好啦！是的～～姐姐……」
「不准敷衍我！」
「喔……」
最后这没有结果的对话，在女僕长的提醒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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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欢迎回来～～」我向来店的客人鞠躬，虽然我才没有几次的经验，不
过只要自己放得开，这工作是满容易上手的，而且轻鬆又愉快。
有不少时间是陪客人玩游戏、聊天，通常那些宅男看到我们女僕就很高兴，
所以措辞不用讲究，甚至店内还有同事去打骂宅男，获得宅男的欢迎，这就是所
谓的傲娇属性吗？在我眼中是有点蠢。
「晚安，看来妳很上手了！」这次进店的客人不等我鞠躬，就主动先对我说
话。
客人有着耽美的外表，是一名文质的青年，这人的名字正是谢少青，学校动
漫社的社长。
「啊？你怎么会过来？」
「妳这样可不行喔！对我们客人要称呼『主人』。」谢少青对我微笑着，然
后用认真的口气叙述他的话。
「唔～～可是你是我认识的人……就算慢慢上手，还是感觉很怪。」
「努力学习吧！」
「喔～～」
接着我将少青引到位子上，将菜单递给他，他又不满意的摇头：「妳必须双
手奉上，这才显得有礼貌。」
「唉！不用这么麻烦吧？」毕竟少青真的是我认识的人，这样子好怪的说。
「这样是不行的喔！莉雅～～」随奈注意到我的抱怨，往我这边走来，接着
纠正我：「看来妳还是没有学到女僕的要点，今天打烊后留下来！我要好好训练
妳！」
「咦？怎么这样……」
随奈是不是公报私仇啊？因为我一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盐糖傻傻分不清
事件），就趁这机会打算对我做些什么吗？
「我不管～～你既然来到我们女僕咖啡厅，就要以当女僕为荣，晚上好好接
受我的训练吧！」
「呜哇！」
「呵呵……」少青愉快地看我跟随奈的对话，最后他点了黑咖啡，在位子上
自在的看轻小说。难道你假日晚上都是在这裡渡过的吗？
过了一小点时间，随奈端着黑咖啡往这边走过来，照理来说，是要我去端才
对，不过她以前辈的身份，硬是对我示范女僕优雅的走姿。
就在她走到中间时，忽然旁边伸出了一隻脚，结果绊倒了随奈，伸出脚的人
一拉，咖啡就洒在该人的裤子上了。
「呜嘎！妳这女僕怎么搞的？竟然把咖啡倒在我裤子上！」
「对……对不起！」虽然知道是对方故意的，不过随奈还是很有风范的鞠躬
道歉。可是没想到那名客人变本加厉，愤怒的叫着：「这是我花大钱买的裤子，
妳竟然就这样弄髒了。为了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妳必须擦乾淨！」
「咦！？」
一般客人要求服务生擦乾淨，这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这咖啡要死不死的泼
在相当尴尬的位置上……没错！正是这名客人的石门水库。
随奈惊慌失措的东张西望，客人看到这样更加得意，简直是暴露狂让无知小
妹妹看到自己的鸡鸡一样，充满了猥亵的表情。
而且不知道怎搞的，其他的客人看到这事情，反而没有责骂该名客人，而是
一起闹着：「要擦乾淨啦！」、「对嘛！自己要自己弥补过错！」、「只是擦一
下而已。」
这使得随奈更加面红耳赤，我赶紧去叫住纱衣，她无奈的对我摇头：「我们
女僕咖啡厅……是客人至上喔！」
什么！？这根本是无理的要求好吗？要随奈去擦这尴尬的位置，根本就是性
骚扰，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擦一擦！擦一擦！」
「擦一擦！擦一擦！」
「擦一擦！擦一擦！」
不知何时客人们的声音变得很一致，迴荡在我们咖啡厅中。随奈显得有些动
摇，似乎要拿起抹布往客人那边擦去。
就在该客人一副「得逞了」的样子时，他表情迅速变得惊恐起来，这表情变
化相当有戏剧性，让人感到吃惊。
原来是不知什么瞬间，少青竟移动到这客人的背后，手上拿着发出银光的物
品抵着该人的脖子。锐利的小刀……少青用手压好，然后凑到该客人耳边，不知
道说了些什么话，该客人如进入鬼屋玩过般，脸色呈现发白的状态，然后将餐钱
丢在桌上，迅速的逃离。
其馀的客人看到这变化，纷纷装作不关自己事的样子，咖啡厅一下子就恢复
了平静。
「少青……你……」不过社长的举动还是让我惊讶，毕竟拿刀子威胁客人恐
怕已经犯法：「你手上的是小刀吗？」
少青刚刚严峻的表情也变回平常的微笑，接着晃动手中的物品给我看，竟然
是一支银色的……汤匙！
「在刚刚那情况下，会被误认是刀子是很正常的。」
少青走到随奈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话，不过我感到那语气是相当的温柔，
随奈愣愣着看向他，脸红了一小片。
安抚完受到惊吓的随奈，就让她重新端上黑咖啡，少青自己则回到座位上，
如同什么事情没发生般，悠哉看小说，整个举动非常潇洒。
难怪学校有这么多女生喜欢他，我能瞭解那种心境了。
＊＊＊＊＊＊＊＊＊＊＊＊
到打烊时间，也就是前辈随奈姐姐的指导时间，其他人都已经下班，女僕长
则把店的钥匙交给随奈。由于店裡面只有我跟她，让我有点紧张。
「莉雅，这边要这样……接着这样……」一开始随奈先从最基础的教起，也
就是基本引导客人的方法。
「嗯嗯。」因为有实际操练过，所以我一下就跟上随奈的步调，相当轻鬆的
跟她一起做。
「乖女孩～～学得比其他人还快的说，那我们就开始练习服务项目囉！」
「其它服务项目！？」这时我往奇怪地方去想，这家女僕咖啡厅难道有提供
什么特殊服务吗？谢少青怎么会推荐我来这种地方打工？
「来～～跟我做一遍，身体微弯顷斜……主人欢迎回来！」结果随奈并没有
做出什么让我吃惊的动作，只是把平常迎接客人的鞠躬在我眼前展现。
「这个我早就会了啊！」
「唔……莉雅，妳知道剑道吗？」
「剑……剑道！？」
随奈就开始跟我解释，日本的剑道相当重视基础动作，其中的移动方式叫做
「滑步」，这动作非常简单，就是脚贴在地上进行身体的移动。虽然动作简单，
小孩一下就可以学会，但是要练到不动如山，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许多剑道高
手，纵使已经练了大半辈子，还是持续练习的这基础架式。
「原……原来如此！」我真没想到，女僕也是这么深奥的。
随奈又在我面前鞠躬一次，我发现她真的非常专业，我所做的鞠躬只是空有
动作，但是她的鞠躬却让人回到十八世纪的英国了。
「好！」我打起精神模彷随奈的动作，尽力做到最好：「主人欢迎回来！」
随奈向我摇头：「不是这样的唷！」她悄悄的走到我背后，就在我想她要做
什么时，我背感受到柔软的肉球。她……她……竟然将胸部紧贴于我背后！姐姐
她到底是……
「来～～弯腰角度要这样～～」随奈对我耳语，然后压着我身体让我鞠躬，
或许是因为她在背后贴身指导，所以这次做得非常漂亮。
「乖女孩～～姐姐最喜欢认真学习的乖女孩了！」随奈轻轻地捏了下我的翘
鼻，使我有点小混乱。
「啊……姐姐？」
「呵呵……」随奈轻笑着主动离开我背后，坐到了招待客人用的沙发上，轻
启朱唇：「我们开始进行下一步骤吧！莉雅来帮我点餐～～」
不知是怎回事，我总感觉现在的随奈散发出一种不同平常的气质，所以使我
有点怯生生。
「主人……请问……要点什么？」在打烊前我明明就做得很好的，怎么现在
却有点说不出话来。
「莉雅，这样不行……你的微笑呢？再来一次！」随奈展现出前辈的架式，
现在的她感受不到呆呆的氛围，而有一种严厉老师的感觉。
我勉强挤出笑容，重新再说了一次：「主人……请问要点什么呢？」
「７０分！」随奈显得有些生气，然后用强硬的口气说：「我们是服务业，
卖的是服务，这样的服务我以后可是无法接受的。这次就先跳过！」
「啊……是……是的！」我从来没看过随奈这个样子，有点被她吓住，所以
我看起来很紧张。
「我要一瓶啤酒跟牛肉麵！」
「哈啊？」
「遇上故意刁难的客人。莉雅，你要怎么应付？」
「不好意思……我们店没有那个东西。」我把随奈当成这种刁难的客人，向
她鞠躬道歉。
她满意的点头：「很好！那么客人改点店裡有的之后，你端上桌，客人却要
求你坐在他旁边，你该怎么办？」
「乖乖坐着？」实际上在店内我也碰过这情况，只要是有空閒的话，我们女
僕就会陪客人玩游戏，不过回答随奈时我显得很没自信，彷彿怕受到什么伤害。
「很好！来……坐到我旁边。」随奈轻轻的拍她旁边的位置，我往那边坐下
后，随奈继续说：「客人有意无意地触摸你的手，你该怎么反应？」
「嗯……跟客人说『请不要这样』对吗？」
「莉雅，我们可是服务业，有时忍着点是为了巩固客人，知道吗？」因为我
的回答不让她满意，使得随奈相当严肃，完全看不出平常的喜悦感，使我倍感压
力。
「好……我知道了……」我只好将头摆得低低的，去迴避掉她给我精神压力
的视线。
「嗯……客人越来越毛手毛脚，你该如何处理？」随奈忽然单手伸到我的下
巴，轻轻的把我的头给抬高，使我对上她认真的眼神。
「我……我想……这时候……应该要，阻止……阻止客人吧？」哇！就这样
跟姐姐直接盯着，完全……完全让我受不了。
「你确定吗？别忘了……我们是什么行业？」随奈姐姐将整个脸往我这边凑
近，她的嘴唇几乎要碰上我的嘴唇，我还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安静的咖啡
厅，更能清楚地听到她的呼吸声。
「我……我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了。
「傻瓜！」随奈姐姐本托着我下巴的手，现在改为轻轻抚摸我的脸颊：「不
用这么紧张，妳血色都没囉！」
「姐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傻愣愣的看着随奈姐姐。
「这时候妳就先离开，来跟姐姐说一下，姐姐会帮你处理的。知道吗？姐姐
是站在妳边的唷！」
随奈姐姐的语气开始转换，连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让我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头：「啊……谢谢姐姐！」
「乖女孩！」才刚刚称讚完乖女孩，姐姐就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我眨了眨
眼睛，不知道她为何要这样做。
「这吻……是姐姐以后都会保护妹妹的证明唷！」随奈姐姐凑到我的耳边呢
喃，非常温柔……使我有种被保
护的感觉。
「……姐姐！？」我并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这样子，不过我想正面回应她对
我的温柔，所以我也打起精神面对她：「我一定不辜负姐姐好意的！」
随奈姐姐对我点头，再从包包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来～～这是姐姐的私
人名片，可是只给重要的人唷！」
「姐姐的名片……」我拿在手上，然后看着名片写的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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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下班我有空唷！主人需要更甜蜜的服务，请打给我唷！│
│０９ＸＸＸＸＸＸＸＸＸ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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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困惑，用手指着名片写的内容问她：「姐姐，我不是主人啊！怎么会
给我这个……」
她对我微笑着，这种微笑是能蛊惑所有事物的微笑，我从来没看过这种能震
慑我心的笑。「姐姐能教会妹妹任何事唷！任何事……」随奈姐姐又在我脸颊亲
了一口，之后转离开沙发，一瞬间我感觉她离我好远。
「姐姐！？你要去哪裡？」
「今天就先练习到这边吧！因为姐姐期待下次还能跟妹妹见面，不管是在这
裡，还是我家裡的私人练习。」
「姐姐……」不知道为何，这练习结束使我相当失望，感觉被抽离了什么重
要的事物，我在心中期待着下次练习的到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