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12日
第二十五章
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01bz.cc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这是养男孩百害无一利的诗句。我他娘的都做了什么啊,没人能告诉我。周身一阵虚软,额头的大包趁机兴风作浪起来,也不知是痛得昏厥,还是太过疲惫,我脸压着棉絮,回味着母亲湿津津乳沟里的柔软,就那样昏昏入睡了。
大惊大定之下,神魂共荡,睡而不安。至今都无法想象,那一晚我是怎么煎熬过去的。几次都从浑浑噩噩的梦中惊醒,却又记不清梦魇中的恐怖。朦朦胧胧中,看着母亲背对我的那种光滑与柔软,在既欣既惧的犹豫中,我慢慢的靠了过去。挪动间仿佛能听清穿透被子的胶连摩擦声,像黑暗中的火光在闪耀,不时地擦亮我不知所措的脑海。温暖是我需要的,尤其带有母亲浓郁温香的柔润。即便神魂未定,我也在昏昏沉沉中,三番四次的深坠。
一颗诱人的红苹果,从光秃秃的枝杈上掉落。凄凉的冷风打着旋,化做一把把无形的刀刃。未落地,锐利的线条就把那团鲜红割裂成漫天的白皙粉尘。似一阵涟漪激荡,漫天闪耀起莹莹白光,他们穿透无边夜幕而来,一下铺天盖地,猛然间向我掩杀。惊慌失措中我连连后退,可迅疾的不明物体,一下就近在眼前,瞬间就将我裹了进去,这让我愈加迷茫起来。
这个地方太过陌生,依稀记得我从未来过才对,但模模糊糊的又似曾相识,感觉这是自我的世界——当然,也有可能是睡着又醒来。隐约感觉到母亲翻了身,有些嫌弃的推开了我。心里忧伤渐起。
若有若无的淅淅沥沥声响起,眼前垂天挂地的下起了大雨。大地是毫无生气的灰色,世界却是怪异的白光莹莹,似泡沫表面折射的荧光,又似大汗淋漓中,母亲皮肤上滑落的晶莹。莫名其妙的,我又闻到了迷人的熟女香气。
谢天谢地,雨总算停了。可目所能及的地方,却是一片汪洋大海,好在我置身在一个气泡里。一望无垠的水面上,猛然间金光闪闪,似有一轮太阳在爬升。其实我不知那是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目不转睛看着她最后的面目。
像是热力消尽的碳火,红光逐渐黯淡,只剩悬挂在空中的一抹赭红椭圆。似有一股涌动的生命在其中,往里缩了缩,又往外蠕动了几下。一道裂缝从上而下,椭圆裂成了两瓣。一下子,我觉得在哪里见过,还和我息息相关,感觉我知道其中的美妙。脑海一阵涨痛,似有封印在收紧,我又想不起来了。
眼前那轮美艳的娇花叠瓣在蠕涌,纹理渐显,肉褶逢生,蓬勃的诱惑力也在高启。在我气血翻涌的抖颤中,有股清晰温软的热意,从迷人的缝隙里往外流淌,一个抖嗦,暗淡尽去,新天换旧颜,眼前仅有的物体变得饱满,红嫩的缝里水汁涟涓。
她,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我应该如此的形容。让我记不清,却也忘不掉,那熟悉感更是与无伦比,那美嫩动人是我拥有的,好像又不是。我带着贪婪,带着喜爱的看着。淅淅沥沥中,汁液骤浓,丝悬珠挂。在红嫩渲染间,她如同水嫩的蜜桃那样鲜美起来。
似真似假的熟悉,让我记起了她的柔软,她里面的紧致嫩滑,但我还是想不起,那到底是什么。
缝隙的下方,一团由内而外的热意在翻涌,挤出一个闪烁着五彩斑斓的肉弧,表面的光晕耀眼得更加厉害。那肉鲍越隆越高,一涌白浆终于哗然而出,流淌得汹涌澎湃,又显得黏稠惊人。柒沥滚滚而下,在离开后化为白雾,铺天盖地的向八方云涌。
热意涌流中,我——飞了起来。云海之上,琼楼玉宇连番而起,高云白鹤相继而来,美得更似仙境。白墙金瓦,肃穆门庭,玉石切实的萱道从我脚下翻滚而过,延伸到不知何处。去路新成,我就落了下来。我竖立在空荡荡的怪异里,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富丽堂皇!
有了自由,我欢喜地嚎叫。激情洋溢的跑去游览着每一个华丽的房间。记不清我到底翻看了多少处,新意尽去后,猛然发现,我身陷在一个无限大的迷宫里,这里拥有无数多,却一模一样的房间。我穿梭其中,早已失去了审美乃至时间的概念。
我饥肠辘辘,苍老和疲惫让我羧腰背驼,灰白的胡须都垂到了脚下。直至有一天,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她白得几乎和空间融为一体,修长的脖颈绷出一条柔美的弧度,肥硕的圆臀高高撅起,后视的桃形太过完美,让我震动莫名。看不到脸廓,只有一个清晰细嫩的臀影向我轻轻摇晃。这几乎是怪异的,我却感觉她美轮美奂到了极致。像时间倒流,又似神人为我注入了生机,给我和她发生点什么的生命力。
我不确定是走上前,还是飘过去的,但已经很近了。白得真切,嫩得光滑,忍不住轻轻拍了拍那个屁股,肉浪滚滚,好是动人心魄。而股间赭红色的软肉以湿淋淋的,两片唇瓣张开得像一朵奇异的花。我终于知道,一直变幻莫测的,是蛹女人诱人的屄穴,难怪有种熟悉,又似曾相识的感觉。
迫不及待地,我脱了裤子,就挺了进去——胯下的老二用尽了我所有的倔强,硬得犹如脱困的亢龙。一
时兴奋的火花在脑垂体上窜动,身前的女人也发出诱人的呻吟。有种无上的喜悦在奔腾,却没有那种真真切切的温软束缚,但我依然兴奋无比,越挺越快,女人的声音也越发高亢。
突然,她扭过头来,或者说她的脸终于浮现了出来——是母亲!激动,惊怯,悸颤,又有种难以描述的温暖感。我的老二在柔嫩的屄里急速穿行,都能让我清晰感觉到前伸的快乐,此时我无比的幸福。而这时,一个淫邪的声音在耳边咋响;肏自己亲妈的屄,你很快乐吧!转头我就看到了陆永平!!!
为什么陆永平总是阴魂不散,那狰狞的诡笑,吓得我大汗淋漓。睁开眼时,天已蒙蒙亮。没有时间概念。也听不见雨声,一切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猛的烟消云散了。
奴仆眼里无圣贤,逆贼面前无王主。不能触碰的底线跨越了,也就没有所谓敬畏可言,面对母亲,我已经没以前那样惧怕了,或许换句话来说,很多事我已经敢于去做了。
浑身燥热,是因为我和母亲柔软的身躯挤得很紧,或许是因为梦里的孤单和恐惧吧。醒来时我正拥着母亲,胯部顶触着一团柔软,抵下去,那柔软的弧度让我如同深置梦中般快乐。热气腾腾的痒意如潮水般袭来,老二上唯一的小眼睛,腥液点滴,我突然觉得那是条鼻涕虫,虽然从未在现实之中见过。
独眼前的底裤已经被我涂抹数次,开始湿漉漉的黏滑起来。心里怯意纷扰,轻轻掀起被子,看着母亲蜷缩的膝盖,还有紧贴我的浑圆翘臀,那弹润与光滑是快乐的起点。我感觉自己要死了,心脏跳得轰轰响,周遭闷热异常,就像正躺在火山口。而期盼和不安,像盘织在天花板上的蛛网,已将我牢牢罩住。
我是个意志力薄弱的人,这一点我不否认。期盼战胜了胆怯,又轻轻往那道柔软的缝里顶了几下,母亲嗯哼了一声,缓缓翻了个身。我迅速撤出身子——随着一波热气流从被窝里冲出,扑鼻的熟女香气更是诱人,我心神一阵摇摆,像艳阳底下,掉在藤蔓上被微风抚弄的葫芦。
母亲皱了皱眉,吓得我崩紧了神经——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事到如此,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么,或许是还小,幼嫩的心脏没怨恨长期驻足的地方,又或许这是白天,我自己都为龌龊的行径敢到羞耻吧。
静等着暴风雨的来临,几个紧迫的呼吸过后,母亲却没有动作。许久,我才撇过脸,偷偷扫了一眼。母亲双目紧闭,呼吸悠长,似乎仍在睡梦当中,舒缓的眉眼下,那轻翘的嘴角,感觉她甜意深然。挪了挪身子,我靠了过去,人总是贼心不死的。
睡梦中的母亲,颤颤巍巍的手探了过来,更像是黑暗中寻找救赎的安慰,搭在我的腰际,余力轻欢。我感觉自己从没那么乖巧过,像条粘猾的鱿鱼,顺势就依附进母亲温软的怀中。
迎面轻抚脸庞的悠悠气息,吹得我心慌意乱,手臂上挤涌而来的温软,刺激得我老二杀气腾腾。更让我惊惧的是,母亲修长的一条大腿,轻缓的勾在我僵直的屁股上,而直挺挺的老二,正剑拔弩张的对准母亲羞答答的肉谷。很怪异自己的灵敏异常,我赤裸裸的龟头,似能感觉到那柔软唇瓣中,自由缓呼出的淡淡湿润。口干舌燥中,我内心的贪婪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做贼总是心虚的。我虚伪的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可依然怯懦的紧闭上了眼睛,我很怕一不小心抬头,就迎来母亲明晃晃的眼神。拱了下手臂,弹软温滑,我一阵激动,母亲居然没带乳罩。窗外明意渐新,鸡鸣狗静,似乎立马就要大亮起来,我开始焦急了。
偷香窃玉听起来很美,可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知道当时有多紧张。我在燥热气息中探索的手,哆嗦得厉害。指尖刚触碰到底裤上方的一丝杂乱,正迫不及待的往隆鼓的柔软里摸索时,母亲轻轻的蠕嗯了一声,搂着我的玉臂也紧了紧。这让我一个激灵,头发都竖了起来,感觉很造孽。
我皮糙肉厚,如果母亲愿意接受我的挺进,事后我不介意让她毒打一顿,可我惧怕那猛然间对峙的冷漠眼神。这是种很矛盾的心情。摒住了呼吸,小心的挪开了点距离。我也是鬼迷心窍,额头的汗水倾如泉涌,心里却没有放弃紧张得心揪的行动。
很努力把一切假装都静止了,直到感觉母亲不会再有进一步的反应,我才松了口气。睁开躲闪的眼睛,仰头看了母亲一眼,她似乎还在梦中,乌黑秀发散在枕上,看起来特别温婉雅丽,有着卓著的欺骗性。我又低了低头,为自己寻找着微薄的勇气。
我扭头擦了擦汗,又扫了母亲一眼,她确实还在梦中,我能听到轻轻的鼾声。神使鬼差地,我就凑了过去。扑鼻就是一股浓郁的温香,而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在眼前不断放大,我像中了迷药,禁不住想要亲近。棉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能让我感觉浓郁的香气在靠近的身体间起伏流淌。
窗外的晨光越发明亮了,报晓的鸡鸣也变得沙哑,粗细,混成了尖锐,肆意在大地寂静下传播,远去,消失在深暗的丛林里。我大汗淋漓,心都堵在了嗓子眼,一时间进退两难。
我睡不着,更不敢随便扭动。闭上眼,心里一横,哆嗦着又贴上了母亲的身体,胯下那股青春的力量,像是要把母亲的内裤顶破,不甘中,向肉缝柔软里深杵。偿过女人腔道美妙的老二,凶悍得吓人,爆发了不可控制的彭涨,似乎再不找个落脚点,它下
一秒就会自绝到血肉横飞。
“妈,我想要你”我自言自语的叮聆了一句,但声音小得微不可闻,要不是从我口中而出,感觉我自己都听不清。
母亲轻缓如常,这让我安定了几分。这样一个凌晨,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紧张而恐惧的经历。直到把母亲的内裤轻轻挑开,将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那团肥滑的软嫩,我的胆怯才减少几许。现在想想,男人真的很容易色欲熏心。
紧张的汗水已浸透全身,棉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是置身于蒸笼之中。将欲望的最前端嵌在那软嫩的唇瓣里,但我没敢一下就深戳到底。这饱满的肉谷里,我进入过多次,即便性意识浅薄,我也知道母亲的骚液不充盈,贸然进入将十分难行。
有内裤的裆部把我老二紧束着,虽然这样不舒服,却让我不用费劲,老二很容易就紧贴在软嫩的穴口。我装得漫不经心,就如数个早晨悠然醒来时,挺动着胯部,去寻找让我快乐的轻轻摩擦感,羞耻而又难以自制。随着抽动的次数增加,唇瓣开始湿润,龟头越陷越深,半圆都埋入其中。母亲嗯哼了一声,显得娇软无比,似是梦呓。
母亲微泣的呼吸轻缓过后,我依然倔强的顶着。搭在我腰际软嫩的小手颤了颤,又把我往她的怀里拉了拉。我一时间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但胯部依旧不知死活的前进。如我一样触感敏锐,母亲的屄唇兴奋的张开了,也许是被我剐蹭成那样的。软嫩的腻滑感越来越强,母亲的呼吸也不再安详,变得喘短而频急,勾在屁股上的腿,在我来回抽动下,也若有若无的惊颤。这感觉很奇怪,我觉得母亲其实已经醒了,而内心的恐惧也在逐渐变淡了。
我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犹豫着把脸攀在母亲肩头,睁开眼睛死死盯着她晶莹的耳垂,白嫩中渗着鲜艳的红润,一直蔓延到耳根。屋里通透着亮光,我很怕母亲突然暴起,一脚将我踢到床下,白天她的威严依旧深刻在我的心里,只是一开始我以为自己忘了。那深藏在心里的稚嫩野性,只敢在黑夜里滋长,我开始紧张起来。或许是欲望的根茎已经插入进去了小半,退或守,结局似乎都是一样的。我继续坚持着,浑身僵硬地绷直着,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
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肉弧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突破了阻碍,滑入了那热意紧促的湿腔里。只感到一团紧涌的软肉在轻轻挤压,继续挤入,一道道热嫩环环而扣,爽得我忘乎所以,颤抖着叫了声;“妈”
一张嘴,我就觉得脑子给门夹了,掩耳盗铃的乱插一气不好么,为什么要打草惊蛇呢。世事总是无常,充满了戏剧性,母亲真的醒了,她轻轻悠叹了声,嗡哝的说道;“天亮了”
虽然进入得不深,我却拼命的越插越快,就像跟时间赛跑一样。结合处伴着我的挺动,都被搅弄出了细微的滋滋声。母亲的话穿透我的耳膜,吓得我冷汗凶淋。心里大叫一声不好,还没等我退去,母亲勾在我屁股上的腿一用力,我就被她抓脏在当场。我开始害怕起来,一动也不敢动。这时我才感到浑身满是酸痛。
母子没有过夜恨,年少未有隔日愁,虽不尽然,可大意是相通的,大白天的,我心里少了那股震天憨地的愤怒。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母亲抓了个正着,我羞愧难当。世事难料,好是突然。母亲抓起床边的衣物,一下就盖在了我的脸上,还没看到她是恨是怒,眼前就一片黑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母亲抱着我一个翻滚,她就坐在了我的身上。大惊失色之下,一度以为母亲要把我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捂死。
我一下子想到了东晋孝武帝-司马曜,他就是被捂死的。我开始凌乱了。母亲一骑上来,顺势就抓住了我的手腕,抬至脑袋上方,用胳膊死死压住。虽然大哀大悲时很想死,但过了一夜我就不想那样了此一生,我还有好多场球赛没看,还有很多人没来得急道别。我挣扎着,这就导致一个很尴尬的情况发生了。母亲两腿大张的骑在我身上,内裤覆盖的尺寸也相继拉大,裤沿把我老二都快折断了,但我的龟头依旧顽强的卡在母亲湿漉漉的屄唇里。
“躺着别动……”母亲一声轻吓,而后微微直起身,把被子顶得老高。被闷死,或孽障的老二被折断后失血而亡,我只能选择前者。毕竟后面的死法实在是太难堪。等我僵直着不动,母亲柔嫩的手就伸了下去,握住了我涨硬而起的鸡巴。女人的心思,有时候真的难以琢磨。母亲的屁股抬得很轻,可以说是慢慢把我老二从她穴里蠕弄出来的,等整根拔出,又握着那肉棒上下轻轻的捋,像是在推血过茎,为我抚平伤痛感。
按道理是不该如此的,但我的身体再次燥热。那时候脑子里总天马行空的乱想,一时间我感觉母亲是什么教派的信众,她正在举行什么仪式,要把我献祭给她信奉的神灵。
“别去找他行吗?”搓弄了十几次,等我老二能感受到舒心的快乐。母亲轻轻伏在我耳边说着。我心里一阵涟漪剧震,原来是这样。
怎么去形容那种从云端跌进烂泥里的失落呢?就如同一锅老陈醋混着辣椒水,我也被推了进去,能感受到的部位都五味杂陈。我的眼角开始湿润了,很狗血的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他”
“你打不过他”母亲很肯定的说完,就把我放开了。人生太多的大起大落,总让我们猝不及防。我瞪大眼睛呆傻的看着面前的布。这种遭遇,比梦里经历的还怪诞。
“好”我还
是没忍住,声音有些哽咽,是喜悦还是酸楚,其实都不重要了。得到了我的回答,母亲就开始了对我的奖励。经过我的回想,应该是这个意思。就像我刚开始读幼儿园那样,听话的孩子会有小红花或者糖吃。
“别偷看”母亲略带羞捏的说着,然后拱着被子滑了下去。母亲弓着身子来到我的脚边,是那样吗?我开始激动了。老二再次被母亲握在手里,轻轻的撸动了几下,直到龟头全从包皮里挣脱出来。接着感觉椭圆的顶部一抹热滑,前端瞬间开始酥麻起来,如有电流从脊梁涌入脑后。母亲居然肯主动为我口交了。
“妈……”难言的快感让我开张了嘴,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如何讲述。心里翻江倒海,昨夜的愤怒于茫然,就像被一把无形的利刃从脑海中刨开,酸楚沥沥。要是一切如常该多好,我们还是幸福的母子,没有难以回首的过往,回忆里只有最温馨的美好,我可以在她怀里撒娇而不被防备,我可以亲妮的叫声妈,回应我的是渗透世间万物的微笑。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只能继续错下去。该死的陆永平。
尽管我喊得寓意深重,可母亲没有接话。然后我感觉老二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滑湿润的所在,那种感觉让我身子象一片树叶般漂起来。紧接着,母亲的舌头绕了上去,含着棒身开始吞吐着。
也不是说我从没体验过这样的享受,只能说第一次犯傻,自己把脑袋撞得昏昏沉沉的,当时感觉身子飘到了云宵,可事后韵味全无。我双手紧抓着床单,细细品味母亲沿着棒身开始吞纳更多部分,我硕长的鸡巴一点一点被她的小嘴侵蚀,肉壁上感受到越来越湿热的氛围。那时候很手足无措,忍不住又抬起双手,扶着母亲的头,下身也跟着她吞进去的动作往缓缓前挺,想让肉棒进去的更多,想完全沉浸于到她舒适的小嘴内。
我感觉抵在了母亲温热舌头的底部,她的脑袋难受的扭动了几下,但到最后又放弃了,开始极力的嗦吸。棒身被她腔内极度的热意所感染,但好景不长,或许是第一次,也许是并不习惯,母亲让我享受了一会温暖小嘴深吸紧蠕的美妙,把我两手推开,就将我湿漉漉的老二吐了出来。
可能是又闷又堵的,让母亲很是难受,她爬到了旁边,把我身下的被子全都掀了起来。我的脸一直被蒙着,不清楚具体是怎样一副情形。我大致猜测是那样的。紧接着软热腻滑的舌尖仿佛在走着舞步,让我有了记忆犹新的美妙感觉,情难自抑之下,喉咙里「呃」
一声,险些美得魂飞天外,露在外面的腿肚子都开始筛糠似的颤,嘴里「呃……唔……」
的呻吟表达自己的舒爽。
早晨的温度很低,裸露的皮肤有种被蚂蚁叮咬的感觉,又像皮肤在干燥空气中炸裂的粗糙,我想冰火两重天就是这样的吧。
我的思维像被人劈成了两半,一个在真切享受着母亲口舌的犒劳,一个在琢磨母亲吮吸我老二的忧伤。说我虚伪也好,认为我惺惺作态也罢,当时的心情就是如此。青春期的我,有对母亲身体的幻想和好奇,但我从没动要如何占有她的心思。一切都是在陆永平的参与下,才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这一步。
可能是太美妙了,才促使我的心思飘到了九霄云外。母亲对我内心的想法豪无察觉,香唇含着我的龟头,软舌在上面来回的刮弄,她温暖的口腔内壁,给予我一阵阵吸嗦紧啜的湿热感。或许是想让我快点交待出来,好像很卖力。忍不住大呼着气,把脸上的衣物吹得起伏,借着余光,看见了下面的情形。母亲伏在我身下,上下摆动的脑袋,急切吞吐着我的肉棒,双颊往里凹陷进去,给下体前端传来极为美妙的嗦弄感。
给自己的儿子舔鸡巴,还是在这阳光透彻的大早晨,换做哪个母亲来,都会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母亲是羞臊无比的,像为了完成任务一样而拼了命的吸舔,吸嗦的力度很大,让我有些吃不消。主要是母亲似有察觉,总时不时的猛然扭头,警惕我去偷看,牙齿总刮刺到前端,导致后面的体验急剧下降。
我别有所期,叫了几声痛,母亲犹豫了一下,才放弃对我忽痒忽痛的折磨。母亲从床尾钻过来,我马上就想搂着她,却被她无情的推开。枕头下窸窸窣窣的一阵摩擦声传来,接着又听见塑料被撕扯的响声。
如我所料,老二被微凉的油滑从上而下的束缚着,我一阵难受。也许是我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经历,也许是母亲想起了。那时思维跟不上情绪,情绪跟不上潜意识的反应,一切都变得怪异。更让我难以理解的,母亲将避孕套戴至根茎的一半,又给我取了下来。当时母亲是怎么想的,到现在我都搞不明白,也许是我做了什么烦躁的动作,被她感觉到了,最终做了取舍。具体是什么,久远的记忆里我没有答案。
那次的母亲变化太大了,以致让我暗想,她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在我身体僵直着胡思乱想时,母亲把被子翻下盖在我腿上,一阵热气鼓动,她又钻了上来。或许是那段时间经历太多的大起大落,总是浑浑噩噩,就如同一个伶仃大醉的酒鬼,真正清醒的时日很少。我机械的张开双臂,怯懦的搂住了母亲。
“别偷看,也不许怪叫,你敢
不听话我就掐死你”母亲变了,而且是那种让人始料未及的巨变。在母亲轻依着我说完后,她就抓着我的老二,骑跨到我腰际时。我感觉自己都反应不过来。
黏滑湿嫩的蠕摩感,一下就让我浑身激灵了起来。再由着自己胡思乱想,感觉很对不起人。我精神高度集中,比上课时还专心致志,仔细去留意所有的感触,毕竟眼前还被蒙着衣服,我什么也看不到。
随着摩擦的加剧,我感觉母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平躺的我不由闭着眼睛幻想。母亲火红的脸上一定羞眼紧闭,她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抓握着我的老二,在她那最神秘的地方摩擦。
我逐渐感觉有粘滑淋在了龟头,上面仿佛粘了一层粘粘糊糊的水。那是母亲动情的骚液。我不想把那次的结合回忆得淫糜不堪,毕竟事后知道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倾尽所有的为我好。可当母亲把我的龟头纳进她的屄口,娇柔的两手撑在我胸膛,腰部慢慢的用力,热滑的屄一截截把我的老二吞进去时,她还是发出了那种情不自禁的妩媚呻吟;“嗯……啊”
母亲被自己风骚的叫声羞得脸颊发烫,成熟的气质被红霞尽染,美得更加动人。我看不见,自然是结合全身的感觉幻想而出的,人啊,就是那么复杂和奇妙。也只有我们把性当做一种享受,时不时会出现心不由己的思绪,别的物种都是为了繁殖。
或许我的鸡巴称不上是巨无霸,但坚硬和火热能明显区别于其它男人,我的身份也是如此的不同。这让母亲每次下迎时,到末尾都有种脱力感,老二全根进入,前端都顶进了她子宫颈的位置,从生理角度上来说,我幻想得有些夸张。但从母亲每次松懈而出的轻愉,我早晨的异常坚挺,应该是每次都挠到她最痒的那个点,让她美得不行。
虽然女上位能让母亲自己够掌握力度和节奏,但我的鸡巴那次好像兴奋得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粗长,以至于她每次坐下去,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往上抬时,又舒畅地呼出气来,光听那情不自禁呼喊的娇媚,就撩人得不行。
母亲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自娱自乐的大动着。母亲当然不想我看到她艳媚的脸,尤其是在莹白的阳光下。可整根插入后,那充实的塞满感,起伏间让她快感无限,身体不由自主的娇软,只有借力我双手握着她柳腰的力度才能避免身体软瘫下去。我对眼前的情形一无所知,但母亲在我身上主动用女上位的体验实在是太过舒服,禁不住就去臆想她脸上似痛似舒,似美似笑的表情。应该是一副享受我鸡巴给她带来快乐的骚态。
虽然脸上很娇羞,但为了早点结束这不堪的行为,母亲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母亲不让我吱声,但她嘴里的呻吟,却是丝毫不受她控制地从牙关溢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她很忘我,前面矜持了几下,后面就不做任何的掩饰,自然而随意,酥软的发出「嗯……嗯……嗯……」的轻吟。
那次我的持久力严重的缩短了,以前我最低都能坚持十来分钟,可那次只有四五分钟的样子,我就感觉坚持不住了。
我想不该如此的,保持僵直不动,总感觉自己被强奸了,而且显得很傻。在即将爆发的时刻,我一下把母亲拉了过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握雨携云地直捣她花芯时,她已是花娇难禁蝶蜂狂,特别的娇艳妩媚,动情得不行。
而我也没能再支持多久,随着如远处雷鸣般滚滚而来的沉吟声,插在母亲屄里的大家伙如爆炸一般地跳动起来,随即千军万马向着子宫掩杀过去,霎时间让母亲感到山崩水泻的死去活来!轰然一下,我们的快感在她屄腔内同时爆炸开,母亲像被炸成了千万块碎片。一声啊的长颤直上云霄,后来我都不知道是我吼的,还是母亲的浪叫。
随着我炙热的浓精,狂泻进母亲的子宫,一切都似升华了。我的抽搐激射得她低声唔呜,似是哭出了声。我射得忘乎所以,好不快乐。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第一次在母亲成熟身体里射精的错觉,前面如同被我自动忘却了一般,变淡烟雾缭绕,模糊不清起来。
我想射得更深更远,这是一种放肆的情绪。撑着上身,把力所能及的重力都攒在身下,我们结合得无一丝缝隙。母亲被一杆深戳,下意识的将两腿盘在我腰际夹得紧紧的,仰着脖子享受着我炙热的精液浇灌与冲击。
等我把清晨活跃的精液,都射进母亲的屄里了,还没等我享受完那禁忌肉欲带来的无上快感,体会完男女间快乐极致后的安详与舒适。母亲脸上红潮满布,羞答答地看
了我一眼,两眼里涌含的春色,像是快要滴出水来,撩人至极。
我一时间被母亲那难得流露的神色迷住了,一愣神间,她轻轻抗议着推耸我。虽然不是很愿意,可蓬勃的欲望宣泄一空,我好像也没什么理由再压着她不放了。一个翻滚,就支拉着脑袋,趴在了她的身旁。
人的野心总是随着时间在增长,我突然很想就这样一直占有她。那是唯一一次,蠢蠢欲动的考虑那龌龊想法。
世事总是多变的,母亲看我望得呆傻。羞红的俏脸一下缩进了被子里,在里面嗡嗡的说了句;“别去找他,听到了没有,你要是不听我话,我就不要你这个儿子了”
我感觉这是个很荒诞的梦,为了应征真实性,愣愣的靠了过去。回应我的,是母亲一双嫩而有劲的脚丫。没有任何意外,我被推出了被子。凉意淅淅的秋
晓,迫使我麻木的穿上衣物。转头望了望,母亲在被子里缩成了团,结合她那时变幻莫测的情绪,就如同一只在冬眠的刺猬,只要我敢去打扰,她随时随地能把我扎得遍体鳞伤。
下了床,穿好鞋子,揉了揉裤裆里疲软的黏滑,又回头傻傻的望了望。母亲躲在被子里纹丝不动,只有被子在轻轻起伏。我感觉一切都是真的,又好像都是假的。摇了摇头,把这些都甩在了脑后。肚子里空空如也,我也该准备上学了。
过程是不是这样的,我也很难分清,那个早晨母亲的所作所为,对我神经的冲击太大了。至于她的发骚发浪,或许有,又或许没有,但她的付出却是真实的。在过了很久之后,把陆永平堵着一番逼问下才知道,当时他脾气暴躁的放了狠话,如果我再敢烦他,一定要打残我,他发誓会说到做到。
不管母亲如何坚强,我都是她最致命的软肋。她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也敢直面父亲的恼怒,却忍受不了我有丝毫的损伤。她爱我爱得真挚,比父亲要浓烈万分不止。如果抛却伦理道德,我是这世上她最爱的男人,她能为我粉身碎骨,为我奋不顾身。而母亲为了平息我的怨恨,才有后面一系列的献身。当得知这些时,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每次面对她温锲的笑时,都有深深的负罪感。直到现在,我都没办法自然的面对母亲。而之后我理所当然的自私,回忆起来,深感自己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