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永记大恩於
心。」
叶青萍要的就是她这句话,於是温言安慰道:「上官大人也曾对我说过,那
秦仲世代忠良怎会造反?定是被奸人所逼。若是他能回心转意,当既往不咎,官
复原职。能免了一场刀兵之灾,也算是百姓之福。。。。。」
那秦兰被她说的连连点头,一个劲的表示愿意归降,不时加上几句蹩脚的恭
维话,听得叶青萍满面笑容。
她随即吩咐手下人为她们松绑赐座,并亲自为她们倒酒压惊.
秦兰又说了几句感谢之词,才把心一横说道:「战将军如果信得过我们,请
将小妹放回去将您的话带给家父,我留在这里做人质便是。」
叶青萍听完哈哈大笑道:「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战无双最重信义二字,
我看你们也不是反覆小人,你们既然应允便是定下了,以后我们同朝为官,还要
多多照应才是。」
她随即让人取来秦家姐妹的兵器马匹便欲放她们离去。
就在她二人走到大帐门口时,叶青萍突然叫住了她们,吓的姐妹俩浑身一哆
嗦,以为她又变了主意。却听她说道:「你们回去空口无凭,也要带个信物。张
参军,你来替我写封信,我说你写。」
待那张参军写完,她看也不看直接将信递给秦家姐妹,不好意思地笑道:
「我粗人一个,那些字认识我,本将军却不认识它们。你们先拿着我的书信回去,
我这就修书给大帅余俊,等拿到正式赦免的文书再交给你们。」
叶青萍这一次索性好人做到底,将那些俘虏的兵丁也都放了回去。看着秦家
姐妹远去的背影,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却说秦家姐妹死中得活,不敢耽搁,快马加鞭回到汝州将事情经过一说,顿
时一片哗然。
那些原来被逼造反的官员听说能官复原职自然满心欢喜,纷纷表示愿意归降,
而带头杀官造反的头领们却怕朝廷事后算账,均不愿投降,两派人很快吵成了一
锅粥。
秦仲自己也犹豫不决,於是转头对着身边一个四十岁左右,头戴方巾面皮白
净的文士问道:「刘军师,你说这是降还是战,该如何决断?」
那刘军师思考了一下,缓缓说道:「招降一事对敌我双方都是有利无害,我
想应该是真的,只不过那姓战的名声一向不怎么好,这个……」
还没等他说完,秦凤娇便抢着说道:「那都是道听途说之词,信不得的。我
看那战无双心胸宽广,为人豪迈,是个英雄。」
「凤娇说的是,那战将军连她不识字这种丑事也对我们言明,可见是个心胸
坦荡之人,我看这招降一事假不了。」秦兰也跟着说道。
听二人如此说,刘军师也不好再反驳,说道:「此事关系到城中两万余名兄
弟的性命,还须谨慎,不如十天后我亲自去唐营探探虚实,若是她真能拿出大帅
余俊的赦免文书,我们再开城投降不迟.」
七日后,军师刘牧单人独骑来到了唐军大营,听说战无双已经在大帐等他,
当即跟着传令的唐兵进帐拜见。
他一进大帐不觉微微一愣,这军帐中竟然摆放着一张软塌,上面半卧半坐着
一个少女,但见她肌若凝脂,气若幽兰,不施粉黛却姿色天然,一身绿绸子罗裙
下露出一双雪白赤足在床边荡来荡去,任谁也无法把这个花容月貌的美少女与那
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联系在一起。
见她朦胧惺松,腮晕潮红,显然还没有完全睡醒,刘牧脸上不禁一红,微微
有些尴尬。
叶青萍却丝毫不以为意,笑着问道:「你进得营来,觉得我这唐军怎样?」
刘牧应道:「贵军军容严整,武器精良,军士个个面带杀气,确是悍卒,只
是进营时我却见有人私自支锅做饭,如此视军纪於无物,算不上精兵。」
叶青萍点头称是,话头一转问道:「我听说在汝州城外伏击便是你的主意?」
刘牧也不遮掩,坦然答道:「正是,若是那秦仲能听我之言,在谷口埋伏下
两千精兵,你断然逃不出那山谷。若是当初他依我之计,集中军力与唐军决一死
战,也不会被你们分割后各个击破,哪会有今日这等大兵围城四面楚歌之境…
…」
叶青萍听着他唾沫星子乱飞的吹嘘自己如何料事如神,算无遗漏,那秦仲又
如何优柔寡断不听良言,只是不住冷笑,一言不发.
刘牧说了一阵发现没人理他,终於急了,一咬牙说道:「小人刘牧愿弃暗投
明,为国效力。」
他见战无双仍然一幅不置可否的样子,眼珠一转当即明白了过来,赶忙又说
道:「若将军不嫌弃,小人刘牧愿为将军效鞍马之劳,绝不敢再有二心。」说完
倒
头便拜。
叶青萍这才笑着将他扶起,问道:「以刘先生之意,该如何取这汝州?」
刘牧胸有成竹的答道:「在下有上中下三策。
上策,劝降秦仲,只是他手下那些杀官造反的反贼未必会随他投降。
中策,诱那些反贼出城,在城外破之,然后再劝降。
下策,等上官大人天兵到了,围住汝州,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