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病死了,师父是受她临终所托,答应照顾平宁一辈子……好了,我就知道这
么多,请你遵守你的诺言。01bz.cc」
桃时芹一五一十的说了以后,长长的叹了口气,默默的等着自己最终命运的
来临。
叶青萍低头沉思了一会,突然抬起头,从怀中掏出两封信举在她面前,说道:
「我替你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你师父的,一封是给平宁的,请仙子过目,看看
有没有破绽。」
「你想让我陷害师父,做梦,我就是死于酷刑也不会做这种欺师灭祖之事。」
她还没看完就破口大骂起来。
「既然你不肯合作,就别怪我了,点火。」
随着木柴被点燃,水温渐渐升高,那些蛇开始活跃起来,不一会就真的沿着
桃时芹的大腿向她双腿间隐秘之处游去。
桃时芹紧咬着嘴唇,忍着不叫出声来,拼命合拢双腿。
无奈她双腿间撑了铁架,试了几次也未能如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青色水
蛇从自己下体一前一后两个肉穴中钻了进去。
血混着黄褐色的屎尿开始从她下身流出,将木桶中的水变得一片浑浊。
怪蛇在她肠子里来回钻爬,仿佛无数把小刀切割搅动,疼痛难忍下她终于杀
猪般惨叫起来,面容一点点变得扭曲。
随着越来越多的蛇钻进她的肚子,在里面横冲乱闯,桃时芹所遭受的痛楚也
到达了极点。
只见她本来平坦的小腹此时却高高隆起,仿佛怀胎数月的孕妇,不断的上下
起伏,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东西在蠕动,说不出的诡异。
为了减轻腹中的疼痛,她发疯一样扭动着身体,胸口剧烈起伏着,带动两个
雪白的奶子上下晃动,映得人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同时,她的双眼开始从眼眶里凸了出来,嘴巴一张一合的喘着粗气,血不断
的从咬破的舌头上流出。
嗷嗷的尖叫渐渐变成了呜呜的呻吟,桃时芹停止了挣扎,身体一抽一抽的痉
挛起来。
如果她能活动,她会毫不犹豫的把肚子剖开,将那些怪蛇杀死,然后一刀结
束自己的生命。
但不幸的是她的手脚都被牢牢绑住,无论她怎样挣扎也无法挣脱,更无法减
轻半点痛苦,只能默默忍受,直到神志变得模糊。
只见她肚脐处的一个凸起越来越大,噗嗤一声,一条青蛇终于咬开她的肚皮,
破体而出。
随着更多的蛇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粘稠的血混着大量花花绿绿的内脏碎片像
浆糊一样流了出来,将桶中的水彻底染成了红色。
「师妹,你这又是何苦呢?」看着奄奄一息,一张俏脸已经扭曲的不成人样
的桃时芹,一个不知何时进屋的女子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桃时芹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她面前那张熟悉的脸,
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怒喝道:「你……叛徒……」她话还没说完,眼睛突然一翻,
头一下子垂了下去,气绝身亡。
那女子轻轻抬起她的下颚,用两根手指一按,将她的眼球按进了眼眶,勉强
合上了她眼皮,幽幽的说道:「师父若是一意孤行,必然导致铸剑山庄被毁,我
这样做也是为山庄着想。」
这一年的冬天异常寒冷,刚过冬月就天寒地冻,飘起了鹅毛大雪,这种坏天
气本不是赶路的日子,但长安城南郊外的官道上却出现了一大队黑甲骑兵,顶着
怒号的北风向城门的方向缓缓行进。
骑兵队伍中间,四匹马拉着一辆如凉亭般巨大的马车,叶青萍坐在车中闭目
养神,心里却盘算着如今长安城中的局势。
随着决战的临近,巨大的压力开始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让她心烦意乱。
马车在城门口停了下来,只听一个亲兵禀报:「将军,有人来接我们了,好
像是张文彬大人。」
「你看错了吧,他这时候恐怕还醉卧在哪个姑娘的怀里,怎会记得我们娘俩
儿?
此次回长安的奏章我前几日才发,今天早上皇上恐怕才看到,他又从哪里得
来的消息?」叶青萍嘴上虽说不信,却忍不住揭开车帘向外望去。
只见在呼啸的寒风中,一个浑身裹在大衣中的男子正踩着厚厚的积雪一路跌
跌撞撞的走来,正是张文彬。
叶青萍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如之前所说的那样,在南门等自己回来,一瞬间心
中转过无数奇怪的念头,突然觉得鼻子发酸,不知不觉中几滴泪水在眼眶中打起
了转。
她用力抽了抽鼻子,止住了想哭的念头,紧了紧身上的裘皮大衣,穿上靴子
走出马车,向着丈夫迎了上去。
张文彬看妻子来迎自己,一路小跑着来到她身前,责怪道:「你马上就要做
妈
了,怎么能这时候受风寒,赶紧给我回去。」说着扶住妻子向马车走去。
「相公,你怎么知道我今日回来?难道你能掐会算?」叶青萍好奇地问道。
张文彬笑道:「你若回长安必过潼关,而你身子不便不能骑马,从潼关出来
就算赶路也要次日才能到。入冬以来我每日便让人在城门口打探你的消息,昨日
听城门官说有从潼关来的快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