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两丈多高的地方坠落,下落的力量极大,那铁矛几乎毫不受阻从她两腿
之间插入,矛尖瞬间就将她穿透,从脖颈右边透了出来,把她像肉串一样穿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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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不自然的歪倒一边,鲜血混着口水源源不断的从嘴角流下,弄得满脸
都是,再加上从脖子里喷出来的鲜血将她一头秀发浸透后粘在了脸上。
她的两只脚直挺挺的向前伸出,脚尖点在地上,脚背绷紧,身子以一个半坐
半站的奇怪姿势挂在了铁矛上。
李钰听到众人欢呼,还没来得及搞清发生了什么,就感到身子猛地向下一坠,
紧接着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件硬生生的从她最隐秘的地方挤进了身体,一阵撕心裂
肺的剧痛迅速从小腹蔓延到胸腔,然后扩展到全身。
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这般疼过,疼得她神智一阵恍惚,娇躯乱颤,眼泪一
下子流了出来。
等她渐渐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铁矛从下阴穿透,鲜血正如开闸的洪水般从
双腿间流出,不由面色惨白,再也顾不上保持公主的矜持,一边像蛇一样拼命扭
动着身体,一边发出杀猪般的刺耳嚎叫,徒劳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为什么会这样?我是大唐公主……从小守身如玉,如今还是处子之身,今
日怎能被这冷冰冰生了锈的铁矛破了身子?」
胸腹中里火烧一样的疼痛让她无法呼吸,她只有圆睁着双目,嘴巴一张一合,
仿佛搁浅在河滩上的鱼一样无力的抽搐。
随着她肚子里一阵蠕动,发出咕噜噜的几声轻响,带动着小腹外阴抖动了几
下,黄色的屎尿突然从她被插穿的前后孔中一起猛地喷泄而出,洒在炭火上,呲
啦一声冒起一股青烟。
炭火越烧越旺,油脂从她身体里渗出,滴落在火上,一股人肉被烤焦的味道
散发出来。
此时李钰已经彻底放弃了无谓的反抗,只盼着早些死去,身子缓缓顺着矛杆
滑下,一屁股坐在了炭火堆里。
她对疼痛早已麻木,任由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在炭火上灼烧,也只是发出轻
轻的一声呻吟,微微的抖动几下,便再无反应。
黄巢见平阳公主仍然抽搐不止,各种丑态尽出,哈哈大笑道:「我以为大唐
公主有多么高贵呢,还不是一样肮脏不堪。」
他说罢走上前去,一手抓住她左乳顶端的那点嫣红,抽出匕首用力割了几下,
将她的乳头乳晕连同小半个乳房一起割了下来,放在炭火上烤了烤,便放到嘴里
大嚼起来,一边嚼一边笑道:「这公主的肉怎么有点腥臭。」
李钰虽然受了致命伤,但一时没有断气,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恶魔割下自己的
乳房烤着吃,鲜血混着黄白相间的油汁从他嘴边流出,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从喉
咙深处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用尽最后的力气咬断了舌头。
黄巢见她嚼舌自尽,冷笑一声,命人剖开她的肚腹,将她一肚子肠肠肚肚都
掏了出来。
随后刽子手又将她的胸骨砍断,掏出心肺,把只剩下一具空壳的李钰清洗干
净,从铁矛上取下,再放在铁架上烧烤。
可怜这位血统无比高贵,生下来便在万人之上的一国公主,却惨遭铁矛穿阴,
开膛破肚,摘心挖肺,最后像牛羊一样被架在铁架上烧烤分食,一副千娇百媚的
身躯成了盘中之餐,当真惨不堪言。
待得她的皮肉烤的焦黄,黄巢便让人割下肉分给众将食用,他正准备将她大
腿和屁股上最嫩的肉割下来给叶青萍尝尝,却突然发现她早已不知去向,心想:
「这小娘贼不在这里看我杀人给她报仇,却又跑到哪里去了?」
他哪里知道,叶青萍身怀六甲,看了些血腥的场景后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跑到一处小巷里大吐起来。
她一直将早上吃的都吐得精光,连黄水也呕了出来才勉强停下,眼泪鼻涕齐
流,说不出的难受。
过了好一会,叶青萍才缓过劲来,整了整衣衫,离开刑场,沿着一条小街向
着张府的方向走去。
她对长安的地形极为熟悉,一路穿街过巷,不一会便来到了昔日的张府。
只见原来偌大的宅院已经荒芜不堪,大片的断壁残垣中到处都是焦黑的瓦砾,
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冷冷清清,哪里还看得出半点昔日的繁荣。
她在废墟中缓缓前行,最后在一棵枯树前停了下来。
叶青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黑黑的树干,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点点滴滴一一浮上
心头。
无数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她和丈夫就坐在这棵大槐树下,静静的看着女儿玩
耍。
那时两个人朝夕相处,耳鬓厮摩,卿卿我我,既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也
没有刀光剑影拼死搏杀,只
有说不完的缠绵悱恻,享不尽的天伦之乐,那是她一
生中最快乐的三年时光。
如今却是物是人非,一切繁花似锦都如过眼云烟一去不返,她再次孤独一人,
无依无靠。
「难道我真的是凶星下凡,将我身边的亲人都生生克死?」
叶青萍触景生情,心中再也无法平静,不知不觉中眼泪如断线细雨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