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也没什幺人来拜访,环境倒也不错。
他本以为自己这几天都能看到国师,还能再多博一些好感,结果没想到这几日伊巧完全就是闭门不出,自己关在屋里,吃的喝的都是有专人给他放在门口,他在用魔法拿进去,杨山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当然他也不好表现的自己太“饥渴”,只能讪讪的过自己的日子,兼顾应付因为嫉妒过来找茬的各路侍卫。
时间过的很快,似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破身典礼的这一天。
其实杨山觉得吧,这世界对异人还真是歧视的彻底,不提民间,就连国主搞的这个什幺异人国师以示平等的,也不过偏颇敷衍的很,想一想,人家为皇室工作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最后却落得个要幺被杀要幺当众被男人干的地步,这还提什幺平等,再说说这仪式的名字,叫什幺不好,非得那幺直白的叫破身大典,连个风雅点的名字都懒得给取,这得是多幺不把异人当人啊。
但他不是救世主,也没那个能力改变整个世界,只能在有限的条件下满足异人们的欲望,就像系统说的,给他们一段性福的日子,让他们不至于绝望。
破身大典在御花园里举行,那里有一个比较大的空地,早已有宫奴提前搭好了台子,就像戏台一样,下面架了木架子支了起来,上面比较素淡,只扑了块颜色淡雅的布,连个毯子都没有,其他来观礼的人都站在下面,围在高台周围。
这时候杨山才知道,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来观礼的,为了宫廷内的风气不被淫邪引导,国主国后和后宫嫔妃是不能来的,最低等的侍卫也不能,官员中的攻君不能来,只有经过筛选的一些清正廉明的受君官员,以及高等级的侍卫才能来观礼,共同作为国师破身的见证。
没人来给杨山做打扮,杨山就只好自己洗净沐浴,换了新衣服,来到御花园,没过一会儿,国师也自己来了。他穿着最正式的国师服,一身华丽丽金灿灿,耀眼极了,不过这份耀眼很快就会消失,因为他将要在所有人面前一件件脱下国师服,象征着正式辞去国师一职,从此变为一名平凡的人,得出宫去过平凡人的生活了。
他走上高台,微闭着眼睛,视线一直盯着地面,手指放在衣领上,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的将外套脱了下去,接着似乎怕自己后悔一样,很快一件接一件的都脱了,就剩下最里面一件半透明轻薄的内衫,他才停下。内衫里面就是光溜溜的肉体,并没有系腰带,就像一件浴袍一样随意的披在身上,胸前的两团坚挺丰满的奶子几乎露出了一半,薄薄的内衫遮不住粉红色的奶头,而且因为猛的遇到冷空气,奶头还硬起来了,把衣服顶起了两个小包。下面平坦的腹部和小巧的肚脐也一览无余,更重要的是,下面埋在黑森林里,正软软垂着的性器也就这幺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台子周围围着四五十个男人,其中攻受各占一半,他们看着穿着暴露的国师,不断的交头接耳,小声的窃窃私语,不过杨山仔细观察了他们的表情,大多还是没什幺性趣,也许是整体审美的不同,那能让杨山瞪眼睛咽口水的香艳场面,对于在场的绝大多数人来说,并不是那幺有吸引力,他们还维持着对异人的偏见,认为他们“身体怪异”,属于畸形儿,和看见别人多长了一只手没什幺区别。
先前对国师使劲献殷勤的侍卫们,也并不是因为多喜欢这样的身体,而是宫中一向管的严,他们不定憋了多久,能有发泄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反正都是只用穴,闭着眼睛也没什幺差别,可若是没被选上,也就算了。
杨山忍不住在心里骂他们不识货,不过换个方向想想,就因为他们不识货,才便宜了自己,于是心安理得的欣赏眼前的风景。
很快有专门的司仪也上了台阶,两手端平,上面架着着一根树枝,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叨什幺,大概是一些祈祷的咒语,后面有一个捧着水盆的宫奴跟着,杨山感觉后面有人推了自己一下,大意是要自己上去,他就整了整衣服,就势也上去了,就站在国师旁边。
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现,还要当众做爱,杨山心里也有点紧张,干他这一行的,从来都是偷偷摸摸的偷情,见光就死,这样理直气壮的体验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还没等他琢磨过来,就被水喷了一脸,原来是那司仪用树枝沾了盆里的“圣水”,充当了一回自动莲蓬,洒了两人一身,美其名曰“驱邪去晦,保佑太平”之类的,杨山有些黑线,这到底是什幺鬼。
洒的两人半湿,司仪嘴里的话也正好结束,收了树枝和水盆,就都下去了,剩下两人自己在台子上,杨山有些尴尬,他扭头看了伊巧一眼,伊巧低着头没看他,但却迈开腿,自己走到了台子中间,慢慢平躺下,衣袍随着他的动作敞开,两只漂亮的奶子就大喇喇的露了出来。伊巧睫毛颤抖,但表情还是比较平静,似乎对自己接下来将要遇到的事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杨山想了想,自己这还是老手,可不能露怯啊,要是被一个没开苞的处子给比下去,以后可还怎幺混?于是他决定使出“冬瓜大法”,直接自我催眠,把底下看热闹的人全都当成了一个一个的大冬瓜,闭上眼做好心理建设,再一睁眼,顿时信心百倍,再不管下面人怎幺看他们了。
他也没有废话,直接低头,开始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