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想起今早来得匆忙,忘了吃药,他忙按着自己那越跳越快的心口,可那砰砰乱跳的心却丝毫不听他的指挥,跳得越来越急促,他不由得按着苏樱的玉背,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苏樱只觉杜渐林的动作无缘无故的慢了下来,那顶在花心的巨物也正一点点的往后缩,她欲火正旺,忙不跌得将香臀一个劲的往后顶耸,娇喘道:“嗯……怎麽了……人家要好硬的大东西嘛……嗯……怎麽变小了……嗯……大东西快进来嘛……喔……嗯!”
苏樱越往后耸动就觉杜渐林的东西越往外缩,慢慢的,竟全部退了出来,她耳中此时也听到杜渐林那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她回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杜渐林一手死死得按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指着苏樱。
苏樱忙扶着他,不安的问道:“怎麽了,你这是怎麽了?不要吓我啊,怎麽了?”
杜渐林的眼神变得焦急和哀求,但嘴巴半张着,只会大声的喘着粗气,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苏樱急得额上都冒出了点点的香汗,她摸着杜渐林的胸口:“是不是这里痛啊,啊,你说话啊,你要急死人家啊!”
她急急得搓着杜渐林的胸口,脸上布满慌乱又手足无措的神态,芳心一阵大乱,暗想:这是怎麽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他要是真在这出了事可怎麽办啊!
她看着杜渐林那赤裸的下体,巨物上还沾着些许浪水,忙胡乱扯过几张纸,替他擦拭乾净,又将他的裤子穿上,她边做边问:“是不是要吃药啊,吃什麽药啊!啊!你快说啊!”
可杜渐林只是手一个劲乱指,头一个劲的乱点,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苏樱握着他的手,说:“药在哪呢?是不是在帐篷里?嗯,在你包里?”
她看着杜渐林坚难的点了点头,忙说道:“那你等着,我马上去拿!”
她飞快的穿好了内衣长裙,又看了一下屋内,觉得没有什麽不妥,便打开门,往帐篷快步走去。
她急急的走着,刚穿过长廊,就撞上了迎面走来的杨华,她看见杨华,就好像找到了一个救星一样,急道:“你快去看下吧,啊,那个杜部长出事了!”
杨华见苏樱急得花容变色,水汪汪的大眼也充满了哀怜感,那无助又急促的眼神让他感觉顿生怜惜,他抱住急得浑身发抖的苏樱,轻声道:“别急,啊,慢慢说,出了什麽事啦,有我在呢!”
他柔和而坚定的声音和那宽厚温暖的胸膛让苏樱慌乱不安的心渐渐平息了下来,她深吸了几口气,靠在扬华的怀中,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在她心中滋生,她仰着脸看着杨华,此时杨华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让他显得愈发可靠踏实。
“你快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是怎麽搞的,杜部长一进我屋子就倒下了,像是心脏有问题。让我赶快去拿药去。”
扬华略微沉思了一下,忙道:“那你快去吧,我先去看一下!心脏病人发起病可不能慢,我先去看下,做些救护措施,你快去拿药!”
苏樱听了忙道:“那你快去吧,我看他那个样子,真是吓死我了!”
“别怕,你快去!”说着,拍拍苏樱的香肩,松开了手,“你快去!”
杨华看着苏樱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才不急不慢的朝苏樱的房间走去。
他来到门口,看着大开的门和躺在床上的杜渐林,却并没有急着上前,而是仔仔细细的看着屋内的一切,眼睛落在了杜渐林的鞋子上,那鞋子在地上左一只右一只的乱丢着,还有那床单,也显示出一种不该有的淩乱。
杨华皱了皱眉,走上前去。
杜渐林依然紧紧按着胸口,嘴巴大张着,急促的喘息着,他一看到杨华站到了床边,忙不停的乱指着。
扬华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杜渐林的手显得僵直冰凉,一只手却放在杜渐林的胸口上,问道:“杜部长,怎麽了,心脏不舒服?胸口闷?”
杜渐林坚难的点着头,眼中流露出求助的神情。
杨华俯下身,又盯着他看了一会,缓缓的道:“杜部长,你怎麽又到这来了啊?”
语气变得冷漠而无情。
杜渐林看着杨华那冷冰冰的眼神,压在胸口上的手变得越来越重,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似的,眼中求助的眼神变得惊恐而慌乱起来,两手胡乱的在身前乱舞,拼命的想推开杨华。
可就算他心脏病没发作也不能对杨华造成任何威助,更何况现在这种手脚无力的情况下,他的手推在杨华的身上,就像羽毛落在地上,不能对杨华起任何作用。
杨华毫不在意的看着他乱挥的手,没有任何表情的问道:“你说啊,你怎麽不说啊,哦,是不是嘴巴不能说啊,我来帮帮你啊!”
说着,看了一下屋内,竟将目光落在了那给苏樱带来过高潮的木瓢上,他走过去拿起木瓢,将木柄塞进了杜渐林的嘴里。
“好点了吗,嗯,哦,还没好是吧,嗯!”
他看着杜渐林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把那木柄又往里塞了一点。
“这下好了吧,嗯!”
杜渐林本就已快到崩溃的边缘,又被杨华堵住了喉咙
,心里又急又气,双手死力的推着那木瓢,可他哪里又能推得动,他只觉得杨华的脸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他的手也越来越无力,眼一黑,手一软,头一歪,失去了知觉。
杨华看着瘫软的杜渐林,把木瓢抽了出来,又蒙住了杜渐林的嘴,只见少许功夫,杜渐林猛的全身抖动起来。杨华不为所动,死死的捂着不动,杜渐林那抖动的手脚越来越无力,直到四肢无力,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床上。
杨华又过了十几秒,才松开手,看着杜渐林那死不瞑目的双眼和张大的嘴,用手一合,把眼皮抹了下来,又把嘴巴合上。
杜渐林到死也不明白杨华为什麽要对他下这种毒手,可如果他知道塞入他喉咙的木瓢曾经塞过苏樱的蜜洞,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有一些安熨。
可惜这个问题永远不能知道了,因为回答问题的人已经永远无法回答任何问题了。
杨华在做着这一切的时候,苏樱正在杜渐林的包里乱翻着,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药,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一进门,就看见杨华站在杜渐林的身边,一见她进来,就把头转向她,黯然的摇了摇头。
苏樱不由得一呆,手一软,抓在手中的药盒掉了一地,心里来来回回不断的只有三个字:怎麽办,怎麽办!
杨华见她发呆的模样,不觉更加痛惜,忙走过去道:“不关你的事,我来的时候已经不行了,这种心脏病发作起来快得很,一下就会走。”
苏樱慌乱的看着杨华,心想:可是他是在我的床上走的,别人会怎麽想,这下可真完了,单他的家属就不会放过自己。
杨华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轻轻的扶住她的香肩,望着她的眼睛,说:“没事的,嗯,我想我们最好不要说杜部长是在这间房子里去的,传出去,对你的声誉不好,你说呢?”
苏樱张大了眼睛,不明白杨华到底是什麽意思。
杨华微微笑了笑,先走出门去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他又返回屋内,从床上抱起杜渐林来到了门外的长廊,直走了几十米才将杜渐林放到了地上。
苏樱眼睁睁的望着他做着这一切,直到杨华又走到了她面前,她才好似明白了点什麽,但又好像不能完全明白。
杨华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杜渐林从来没进过你房间,他跟我在一起,明白了吗,你什麽都不知道!听懂了吗!”
苏樱愣愣的看着他,美眸流露出感激的神色,她明白了杨华的用心,但这样做,他会不会有事呢?
“你放心,我没事的,他就是跟我一起出来,突然就倒下了,很快就去了。而你自始至终不知道这件事。”杨华仿佛知道她的心事似的。
“好了,你快进去吧,等会叫你你再出来!”
苏樱被杨华推着进了房间,心中对杨华的感激和好感又多了一层,她静静的坐在屋内,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待着。
杨华则走到杜渐林的身边,在他全身上下摸了摸,杜渐林的身上并没有其它的东西,除了手机钱包外,就是一些零七零八的小东西。
他拿着手机,迅速翻看着,把有关苏樱的通讯记录都一一删除,最后一个数字出现在他眼中,这串数字他很熟悉,他前不久才在这里开了户,把钱放了进去,可这种保险箱的金额要求他是知道的,杜渐林怎麽会有这麽多钱,如果不是他的,会是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