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真被公公摸的太舒服了,一时有些忘情,自发扭着臀蹭他腿间硬物,勾下
一边的吊带,扒开来,露出自己红艳艳的乳头,被他用两指夹着把玩,指甲盖恶
劣地刮弄。
男人欲望被她磨得肿胀难忍,喘着粗气,偏头咬她耳朵,「爸爸的乖宝,才
几天没搞你就骚成这样?你这么年轻,还缺男人搞吗?嗯?」
「好、好多天了,念真真的,好想爸爸……」她小声地,可怜的呜咽着,是
真的想要他好好疼疼自己。
出差又遇经期,前前后后加起来,两人有小半月没做过,都绷着根弦,在忍。
「唔……」她断断续续说完,便被男人翻了个面,猛的吸住嘴。
烈火遇干柴,烧的噼里啪啦。两具欲火燃烧着的身体,紧紧抱着激吻起来,
吃着对方的舌,吻到难分难舍,唾液来不及咽下,牵出几缕银丝。
许明怀长臂一伸关了火,也没管煮没煮熟,抬手解了几颗扣子,露出大片胸
膛。念真瞥了一眼,主动替他将剩下的扣子也解了,抚摸着男人前胸,闭着眼又
扬起下巴和他亲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公都五十岁了,这么老,自己还是这么喜欢被他吻。
仿佛得了亲吻饥渴症,一天24小时就想和他接吻,在家里躲在各种角落和他吻,
出去约会明目张胆地吻……「下面流干净了?」许明怀用食指点了点她藏在内裤
下的花蕊,触觉黏湿。她下面湿的不像话,潮液渗透内裤打湿了他手指,也没刺
激她那里,才亲了个嘴摸了几把奶子就水漫金山了,没出息的很。
他问的是经血,念真双眼蒙上一层雾气,乖巧地点了点头,「嗯。」
许明怀轻轻拽下她的内裤落到腿弯,又顺着大腿内侧来到花心,她那儿实在
太滑了,他手指来不及停在洞口逗弄就不小心戳进去一根,看见她抿了抿唇,紧
接着呼了口长长的气。
起初她吸他手指吸的紧,壁肉都绞在一起。他不紧不慢地抠弄起来,又喂进
去一根食指,两指弯曲着在她甬道里试探,嘴角恶意扬起,笑的狡猾。
他迟迟不肯喂入第三根,又不是不知道她那里的厉害,其实容纳三根是完全
没问题的。但男人不肯惯着她,只怕惯坏了,自己的大棒都喂不饱她。
念真被他用手指搅了一会,渐渐有些不满足了,嘟着嘴,主动提着腰往他手
上送,想念他粗壮的阴茎,又羞于启齿。
「不舒服?那我拿出来了?」男人故意逗她。
念真快哭了,急忙摇头,不是这个意思。再三犹豫,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
「……要换爸爸的那个……那个更粗……」
「真是爸爸的骚宝贝,要爸爸换『那个』干你屁股吗?」
念真在心里骂男人老不羞,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爱玩,骚话没完没了。然而表
面上却只能臣服点头。
「呵……」许明怀笑了笑,解开了裤腰带,裤子褪下,踢到一边,那东西兴
奋充血,翘得老高,龟头渗出少许透明液体。
憋了这么久,他也快忍不住了,欲望叫嚣着想狠狠干她,温声哄着:「那你
自己转过去,屁股翘高。」
念真半推半就地趴到流理台上,胸部碰到冰冷的台面打了个激灵,克服羞涩,
慢慢塌下腰,对着公公撅起了光溜溜的屁股。湿透的内裤被许明怀拽下随意扔到
一旁,粉色的一小块布料,和男人的衣物凌乱地散在厨房地上,预示了这场性爱
有多激烈。
许明怀扶着自己的昂扬对准了念真的阴穴将自己慢慢推入,两人在厨房就做
起了爱。
男人又长又粗的阳具像把利刃劈开了念真的幽处,最后重重一下将自己完全
送入,几乎是一刀毙命。窄穴被撑开到最大,她内里每一寸褶皱也被展平了,紧
紧吸附着入侵的庞然大物。
「嗯……」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交合处一股电流朝四肢百骸散开。
真紧,这天生尤物,她娇娇的嫩蕊等待为男人绽放,幽径若不被阳具填满抽
插,是何等的暴殄天物?许明怀拧着眉浅浅抽送起来,长臂伸到前边拧她的乳,
样子很凶。他做爱时一贯如此,越是兴奋难耐,脸色越会显得压抑。
操着年轻漂亮的儿媳,又是后入的姿势,光看见她白白嫩嫩的屁股就受不了
了,入了几下,许明怀握着她的腰加重了挺送的力道和速度。
「真是不懂那个逆子,再去哪里找你这么漂亮又耐操的老婆?」许明怀数着
她的好,一本正经说着浑话:「胸软腰细,水多耐操,做爱会叫……」
这个体位做,看不到许明怀的脸,念真有种被陌生人侵犯的刺激感,很容易
产生快感,男人话糙,插得又重,她没一会就快高潮了。
被公公操得有些站不住了,念真头转过来,睁着无
辜的大眼,咬着嘴,媚声
媚色叫他爸爸,求他慢一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勾引他,只会让他更兴奋。
「今天你就算叫爷爷也没有用,放松点,」许明怀不买账,几巴掌拍打她的
臀,「逼这么紧,夹得爸爸快射了。」
念真被刺激得更是缩紧了甬道,是濒临高潮的征兆。许明怀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