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章南烛也顾不上客气了,冷冷地斥责一句,「这
蛊发作起来,今夜肯定是要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地打摆子,王爷若是关心杏儿,便
也把那衣服脱了去抱着她,这样她冷起来时能借着你取暖,发起热来也能贴着你
稍微降降温!」
谢析被章南烛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连忙三下五除二脱干净衣服,赤裸着胸
膛抱住了被脱到只剩肚兜亵裤的赵杏儿。01bz.cc一向娇软温热的身子此刻冷得像冰,抱
在怀里,肌肤乍一碰到便起了身鸡皮疙瘩,简直像抱了个大冰砣子一样。
就算这样,谢析也牢牢抱着她不肯撒手。赵杏儿齿间打着寒颤,垂眸望着章
南烛:「章大夫,怎么样,这蛊虫可有解法?」
章南烛握着她的手,微微摇头,眼睛略微发红:「如今看来,也只能用血榧
子汤了。我给你煮一剂,你先喝下去,看看效用如何?」
赵杏儿默然点头。
她与章南烛都是从医的,自然知道这血榧子汤用来除蛊,只是治标不治本。
除蛊虫要用至少五分毒性的烈药,但是蒙青娥给她下的这蛊中带了极为复杂
的毒,解毒的药也要跟着一并下去,且要分毫不差才行。又是毒,又是解毒,两
种药天性相克,根本没法子解。
血榧子汤是驱虫除蛊的常用方,其中血榧、川楝、乌桕、皂角,无一不是偏
性极强的草药。这一招险极了,杀蛊虫的同时,也会带着体内的毒要跟着蹿行到
血脉里。到时候便只看是这金线虫死得快,还是赵杏儿死得快了。
章南烛于是沉默着去取了药,点了药炉开始熬。噼啪的炭火声响在室内,赵
杏儿窝在谢析怀里,默不作声。
大约是觉得气氛太过沉闷,谢析搂着赵杏儿,强挤出笑容打趣:「怎么这章
大夫叫你叫得这么亲?我不在的时候,杏儿和他有过什么?」
赵杏儿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许你跟侍妾搞三搞四,不许我另找个相好?」
随口一句话竟然猜中了!
谢析只感觉这心里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涩得要命,搂着赵杏儿的手紧了
紧,却不舍得用力,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道:「天地良心,我谢析自有了你杏儿以
来,对别的女人可是再没起过半点心思!怎么杏儿这样没良心,有个方渐还不够,
跑来这成都府还要给我戴上顶绿帽子?」
赵杏儿被谢析这醋模样儿逗得好笑,又咳了口血,抹着嘴边的血渍道:「九
王爷,杏儿可是嫁了人的,就算戴绿帽子,也是给我相公戴。九王爷怎么还抢起
来了?」
谢析望着这面色苍白、脸颊浮上一片病态酡红的少女,终究是心疼压过妒忌,
低低道:「若是杏儿肯嫁我,一天给我戴一顶绿帽子,本王也心甘情愿了~~」
这话搞得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失笑,笑得她不住咳嗽着,冰凉的体温似乎也上
升了些许。谢析大喜,紧抱着她,替她捧着痰盂儿接那吐出来的淤血。然而,片
刻功夫过后,赵杏儿身上的热度忽然猛地上升,高烧一般烫起人来。
面颊上两团红晕灿若桃花,身子烫热得像是着了火,烘烤得谢析身上出了层
薄汗。
谢析急了,连忙喊章南烛:「章大夫,杏儿忽然浑身发起热来了,这是怎么
回事?」
「这是五毒的毒性起来了。」章南烛走过来替赵杏儿搭了个脉,望着这伏在
谢析怀里喘息的女孩,皱眉道,「杏儿身子里本来就有带淫毒的病根,这热毒一
上来,怕是那淫毒会被激得更甚。等下杏儿若是缠着王爷求欢。王爷可千万要把
持住,她现在中了蛊毒,又来着癸水,身子虚弱得紧,根本经不起和男人交合。」
话音刚落,谢析怀中的少女忽然蠕动了一下。烫热的身子柔弱无骨似的,忽
然缠上了他。
「王爷,杏儿~~杏儿屄里好痒~~」
女孩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蠕动着身子,用胸前那两团娇软的乳房去蹭谢析
的胸膛。手熟练地隔着亵裤抓握到了谢析的阳物之上,轻轻撸动两下,便把那垂
顺的肉虫撸得苏醒过来,转瞬之间勃起着,把裤子撑起个高高的帐篷。
「王爷,肏一肏杏儿吧~~」赵杏儿的呼吸之间都是热的,带着淡淡的血腥
气。见谢析僵硬在原地毫无反应,她又望向一旁的章南烛,眼神湿漉漉的像是发
情的小鹿,「章大夫,你也来肏杏儿吧,和九王爷一起~~」
舔红潮(H)(闯红灯play,重口慎入)
赵杏儿本就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如今烧得眼角发红,更添了几分饧涩淫荡。
水红的肚兜下,酥软的雪乳软绵绵的贴着谢析的身子。头发松松地挽着,仰起头
的工夫,那两个耳坠子打秋千似的摇晃着,在烛火下闪着莹莹绰绰的光。
许是烧发
得太狠了,谢析只感觉那一张檀口里喷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
也是这一口热气把他从喷薄的情欲中吹醒。谢析定了定神,望向章南烛。对
方摇摇头,眼神叮嘱似的写了一千一万个不可。赵杏儿却没见到似的,去拽章南
烛的袖子,去拉他的手,被他反握住一双柔荑,轻轻吻了吻,便走开继续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