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逃命至青山绿水·贱军师水淹陈宫
2021年2月16日
「大哥，剑下留人！」
我马上由澡堂飞奔而出，同时大叫，不过我却低估了曹操的办事效率，才一
炷香的光景，屋内早已躺下了七条咸鱼，只死剩妖妇吕秀莲一个，我不禁遥头叹
息，心想：「为何编编馀下最该死的一个。」
少玲紧随在我背后，此刻终于看到眼前的景象，大叫：「妈、哥，为甚么？」
少玲的哭声令此处变成人间地狱，我看到曹操的眼内透出查问的目光，只得
一手拦阻少玲，摇头示意「她已是我的女人」，机灵的曹操马上明白，转头望向
蹲在一角的吕秀莲，向我打了个眼色，大概是「这一个如何？」
的疑问。
我刚才还暗地裡讚曹操的聪明，现在我却怀疑他的智商是否有问题，我勐力
地摇头，示意「与这妖妇无关」，然后用手刀在颈上划一下，示意「送她一程吧」。
曹操点点头，倚天剑便划过吕妖妇的颈，只见鲜血从刀伤处涌出来，吕妖妇
无力地倒下。
先是失身给外人，然后是灭门惨剧，再目睹大姐死在眼前。
情绪间的大起大落令少玲晕倒。
不过却传来两下落地声？原来是闻声而至的陈宫也被吓得跌在地上，手颤颤
的说不出话来。
我先扶起地上的少玲，探一探她的鼻息，先确认她仍有呼吸，然后将手伸入
她的衣衫内确认她仍有心跳，看来她只是刺激过度晕倒，不过我却捨不得将手抽
出来。
而曹操则若无其事的抹去剑上的血蹟，顺道检查地上的咸鱼，若有未气绝的
便补上一刀，一副枭雄本色。
陈宫缓缓站起来问：「你们到底在做甚么？」
曹操只冷冷的说：「他们打算出卖我们，我听到他们说：『先将我们绑起，
然后放血和起出内脏，再塞入香料，放在火炉上以慢火烤。』所以我只好先下手
为强，将他们通通干掉。」
陈宫想了想，说：「这好像是烧乳猪的方法，不一定是对付我们的。」
不过说谎可是军师的重要任务之一，我马上说：「我也是听到这班食人魔打
算将我们烧来吃，而陈宫你则弄成宫本鸡丁，你叫我们怎样忍。」
陈宫听到自己原来几乎变成宫本鸡丁，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大概在想：「难
怪刚才的一餐那么丰富。」
「大哥，此地不宜久留。」
我抱起少玲后说。
曹操亦点点头，随即已指挥陈宫回房收拾行李，而自己则到马房拉出数匹马
来，来个「顺手牵马」。
我先抱少玲上马，然后自己才骑上去。
汇合曹操与陈宫两骑，直向曹操的祖家陈留奔去。
冤家果然路窄，才奔出数里，我们已在山道内遇上归来的吕伯奢。
吕伯奢显然想不到我们走得这样匆忙，不禁说：「各位打算去那裡？」
我马上向曹操打了一个眼色，想交换一下意见，不过我们所想的都差不多，
是「杀人灭口，以除后患」。
曹操马上拍马上前，拔出倚天剑，说：「让孟德送伯父一程。」
然后挥剑将吕伯奢斩下马。
陈宫这次真的呆了，说：「刚才还可以说是迫于无奈，但吕伯奢先生待我们
不薄，何以不放他一马。」
真想不到陈宫这么妇人之仁，我不由得说：「生于乱世就要心狠手辣，宁可
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一旁的曹操亦不禁说：「贤弟之言甚合我心，果真金石良言。」
当然，这两句本应是你的成名金句，只是我抢先一步说了出来，口中却附和
说：「大哥，这就是『厚黑学』。」
曹操显然对我的「厚黑学」
深感兴趣，马上已像三八般问长问短，务求在最短时间内学懂这套处世之道。
是夜，少玲虽然已经甦醒，但是看来仍未能从全家死光的打击中恢复，只是
默默地为我们做饭，一直沉默不语。
我知道在心理学上这叫做「过激症」，只要假以时日便会自动痊癒，所以没
有理会她。
相反陈宫的目光却生出了异样，显然是被我的厚黑学吓倒了。
也难怪，本来他一心以为曹操是救国的英雄，但现在看来只是奸雄一名，怎
能不叫他失望。
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曹操是本性如此，还是被我的厚黑学教坏了，我也分不
清楚了，看来历史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最少在我的怀中已多了一个在历史中早已
死了的美人儿。
「老天爷真是浪费。」
我不由得感叹说，同时暗暗叮嘱曹操小心陈宫，不要在睡梦中被他暗算，不
过看来我只是白废唇舌了。
既然如此，看
来我还是先下手为强吧。
我从袋中取出了安眠药，磨成了粉末，然后乘递汤给陈宫的一个机会时「给
它加料」。
果然不疑有它的陈宫在饭后很快便变成一头死猪。
不过身为一个最出色的军师当然要做到算无遗策，为免陈宫在夜尿时有可乘
之机，我决定不给他这个机会。
在众人都安寝之后，我已马上起来，同时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将陈宫来
个五花大绑，扎成阳澄湖大闸蟹般。
在半拖半抱之下，直拉到最近的河边，接着「噗通」
一声，将那大闸蟹王推进河内，让他随水漂流而去，同时说：「陈先生，为
了我们的安全着想，现在一致通过要你出局，你是众望所归，不能留下，再见。」
将心头大石推落河，加上美人在怀，当晚我果然睡得又香又甜，尤其是一想
到陈宫可能已漂到某荒岛上演古装版《劫后馀生》，又或一睁开眼便见有几条鲨
鱼正在讨论将他清蒸还是作刺身时，我简直连做梦也会笑醒。
不过第二天一早我却是被曹操摇醒的，他说：「贤弟，陈宫不见了。」
明显也在疑心陈宫会背叛他。
我也马上「加料」
说：「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了。」
曹操立即大点其头，说：「枉我还一直将陈宫当作心腹。」
我已不禁暗暗偷笑，心想：「心腹大患才真。」
恶人永远会有恶报，结果那日一整天都在曹操的坚持下，马不停蹄地渡过。
我一整天被那疯马抛上抛落，恐怕速简炳迟也受不了，何况我这名初哥。
不过我可懂得世上最厉害的意念转移大法，就是尽量将自己的意志集中在其
他地方，令自己没有这么容易「晕马浪」，而坐在我前面的少玲就正好是一个好
目标。
我轻轻揉弄着少玲那正摇荡着的双峰，同时双手慢慢用力，将少玲拉到我的
胯上，令她由骑马变成骑我。
「马上欢喜禅」
这招你说厉害不厉害，而且由于有癫马相助的原故，我和少玲都不需要动，
已能享受源源不绝的快感，唯一要注意风向的问题，免得生出「中风」
又或是「马上风」
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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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前方带路的曹操可察觉不到我们已在马上开战，可怜少玲却要咬紧自
己的下唇，免得发出惊人的浪叫声，不过当我一看到她那红着脸，引人暇思的可
爱模样儿，已情不自禁地用力驰骋着，务求令少玲彻底臣服我的大老二。
陈留……终于到陈留了，这裡就是曹操的家，也是曹氏家族的根据地。
曹操的父亲闻信自己的儿子回来，早已联同一大堆乡亲在城门前守候，令场
面一度出现混乱。
「父亲，这是孩儿在旅途中结纳的义弟，龙我雷先生，他是有名的兵法家。」
曹操亲热的执起我的手，将我介绍给他的亲友们，由于早前我已叮嘱他不要
以仙人弟子这么惊人的身份介绍我，所以我亦摇身一变成为有名的兵法家。
「贤弟，这是我爹、娘、伯父、二伯、三叔、四姑婆、五舅父、六姑姐、七
叔公、八婆、九公……（下删三千字）」，我不禁暗暗诅咒，曹操的介绍足足说
了两个时辰，几乎闷得我睡着了，仍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他家族可真他妈的大
，拿去诛九族的话肯定非常壮观，届时不但是列队待斩，血流成河，刽子手一定
会斩至手软，大骂他家族过量生产，监斩官也会死于过度无聊。
幸好在我死于过度无聊前，曹操已差不多说完，只见他在说到唇乾舌燥之时
，已是最后一位了，他说：「这位是舍妹雪雁。」
终于有点看头了，眼前的曹家之女曹雪雁，是那种略带野性的美少女，一头
波浪似的及肩秀髮，加上富个性的俏丽五官，与及丰满优美的身段，那能不令男
人注目。
雪雁亦注意到我那色迷迷的目光，不屑地昂起那高挺的鼻子，稍一施礼便退
开，明显不将我这兄长的义弟放在眼内。
我心裡不禁生出被伤害的感觉，老实说从雪雁身上散发一种与少玲相反的美
感，充满刚健和野性，令我不禁想：「若能把这样骄横的美女驯服，应是男性的
一大快事。」
想着想着，我已不禁用目光发出挑战书，同时发誓一定要将她弄到手，要她
臣服在我的胯下。
不过雪雁接到这道挑战的目光后，小嘴一噘便走远了几步，明显的与我拉远
距离。
正当我构思我的猎雁大计时，曹操拍了我一下，满有深意的瞄了我一眼，明
显是看出我的不诡企图。
随后是一连七七四十九天的洗尘宴，每一晚也是猪、狗、牛、羊、鸡、鸭、
鱼这「七畜之条」，几乎吃至我反肚。
不过最恐怖的恐怕是敬酒这玩意，纵使你是千杯不醉也好，现在是三千人不
停来敬你，而且有些老哥喜欢用碗喝，更甚的是论壶论埕的来，我相信就算找《
酒是故乡醇》的那个阿纯来挡酒都要壮烈牺牲，所以每晚我与曹操吃到一半已要
退席，而且是下人抬回房的出场方式，令我真的怀疑这年代的头号杀手是肝硬化。
事后的宿醉害我头痛了一星期，真令我怀疑古人那句「酒乃穿肠毒药」
是否应改为「穿头」。
回想一下，我来到这时代差不多一个月了，而且我真的想安顿下来。
期间曹操为组织义军而奔走，我则终日呆在曹家中，一边研究所知的都城的
资料，也尝试开发各式兵器，又或战阵以至攻城器械。
看来曹操亦察觉到我对雪雁有意思，经常借故差雪雁来协助我，那么我也不
客气了，构思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的作战方桉。
不过这个雪雁可不简单，根据我以美男计从下女所得的情报指，芳龄十九的
她，自十七岁开始，贪图她美貌或家世的求婚者每月也有十多个，全被她以武力
赶走，所以曹操亦担心她孤独终老。
据我的观察，她不是「性冷感」（天龙按：那时期应该称为石女。）或同性恋，所以我只要在某方面引起她的注意，然后再施以欲擒故纵等战
术，终有一日我定能在《射凋英雄传》中写上我的名字。
结果我假意寄情在工作上，让雪雁看看我认真工作时的英姿，在这种为干雪
雁而挤出来的干劲鞭策下，一件件划时代的超级武器陆续面世，其中的代表就是
我将连弩改装而成的铁钉砲，那是我混入机关枪原理的弩箭台，配备在城牆上，
以连射的方式在短时间内射出大量铁钉，实在是稳守城池的超级武器。
另一款是战车，传统的战车是以一或两匹马拉动的，上面站两个士兵以长枪
攻击，可惜那根长枪用来烧烤还可以，开战时恐怕敌军多半被马匹撞死。
于是我用铁甲覆盖马匹和战车，然后在战车两侧加上铁钉砲，在旁加挂一套
响箭，取名为阿柏奇武装战车，相信开战后敌军定被我这战车吓跑，实在是表现
出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境界。
其后更引入长毛象攻城车，美洲之虎投石车等先进武器，又或水上专用的神
盾式驱逐战船，我想假若周瑜看到亦会有那么远逃那么远，而再不会来烧那个甚
么「火烧连环船」。
我是否过于自信？被曹操故意差来协助我的雪雁本来亦一直冷笑，放眼望我
弄出甚么鬼东西来。
直到第一辆战车製成，首次试车时她被那惊人的威力吓得目瞪口呆，被我趁
机偷吻了两、三次仍然没有反应。
直到我双手开始不规矩时，这恶姑娘才回过神来，狠毒地打了我一肘，才红
着脸走开。
看来成功在望了，看到雪雁的反应我不禁暗裡偷笑，看来离到手之日不远了。
正当我沉醉于自吹自擂时，下人来报说曹操已回到府上，同时说马上请我到
书房，说有要事找我面议。
我感到脑内的警钟隐隐作响，看来这个大哥又不知有甚么麻烦事要我出马，
为他设法解困。
走进书房后，大哥早已经一副金超群，不，应该是包青天才对，的模样坐在
桌前，看到我进来，已急不及待的向我招手。
「事情大矣！」
凭直觉我已猜到一二，不过我亦表现出一个军师应有的镇静，缓缓地坐在曹
操邻坐，故作轻鬆的问：「大哥，做兄弟的有甚么能跟你分忧？」
果然曹操马上感动至目露泪光，感激说：「贤弟，还是哥哥没用，经过连日
号召，虽然有族兄弟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与勐将乐进、李典、于禁来归
，但是在兵力上却只能召集万馀人，恐怕难敌董卓那二十万雄师。」
我不禁心想：「原来如此，也就是说，我军要以一敌二十，而且每个人也要
像Ｒａｍｂｏ那般厉害，不然真的有很大问题？不过打仗可不同开派对，人多不
一定好办事，何况那个张辽能以五百士兵大胜孙权十万大军，难道我也不能上演
一幕威震消遥津吗？」
不过口中当然不能这么说：「大哥，老懵董的所作所为早已惹得天怒人怨，
人人得而诛之，何不假冒圣旨，召集四方豪杰群起阉之，让我们坐收渔人之利。」
曹操闻言马上两眼放光，大叫：「好计！」
不过马上迟疑说：「可是假冒圣旨是大罪，要诛九族的，我们这样做真的不
怕吗？」
「大哥，若以我们的兵马去攻打固若金汤的洛阳，恐怕真的是以龟头打拳头
，所以我来问你，以下是无回报的必答题：若要攻陷洛阳，击退董卓应该怎样做
：甲：不用打，输定了，投降好了乙：奋勇一战，捨身成仁丙：假传圣旨，坐收
渔人之利丁：再度孤身去暗杀老懵董五十五十、打电话和问现场观众已经全部用
完，请马上作答。」
曹操想了又想，终于展现商标式的奸笑说：「还是贤弟了得，当然是假传圣
旨，我已经决定了，不作他选。」
奸雄果然是奸雄，换作我也会选坐收渔人之利，怎会勇字当头去跟老懵董硬
碰。
不过曹操高兴了一会，便垂下眉说：「只是我们有一个麻烦。」
「甚么麻烦？」
我当然要追问。
只见曹操呈现一副八字眉说：「就是没有钱！」
我心裡咒骂：「……」（奕风行按：以上一句遭电检署删剪）该死的曹操竟
给我这种难题，我只好在脑中翻查资料，最后只有说：「大哥，钱的问题交给我
吧！你只需要给我所需的金额，加上邀请城中所有富户来吃饭便可。」
曹操想了想，也点头说：「那么我以甚么名义邀请他们？」
由于有了计划，所以我马上说：「晚宴就称为『慈善星辉陈留夜』吧！」
说完我便先一步离开，准备订立我的挖金大计。
可是我刚拉开门，雪雁差点跌入我的怀抱，我马上失望的皱起眉头，她竟然
早已伏在门后听我们说话。
雪雁看了我的容貌，小脸涨得俏红，却出奇地向我招手，示意我到园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