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大小伙子了,别这么乱来,大出血就糟糕了!」
老柳被她说得有些惭愧,低头去看,果然刚才用力太猛,把美人肛周一圈痔
珠顶得如同饱满的石榴籽,紫红透亮。01bz.cc
他手扶着老枪,将它顶在那如腐如泥的古洞入口,颤抖着一挺,龟头沾染着
沥糟一般淫浆,深深挺入王老太的女体。
「啊……」王老太长长的低哼着,这就是枯木逢春的感觉吧,这就是一树梨
花压另一树梨花的美妙!
老柳舒缓的抽送着,经过最初的急切,此刻他终于展现出一个老狼应有的风
采,浅抽深送,左冲右突。动作之优美娴熟,不啻于华尔兹的高贵典雅。
王老太是一把被岁月打磨得斑驳沤哑的二胡,只有老柳这同样沧桑的乐手,
才能在她张翕不停的弦上奏出如此舒缓流畅的神曲。
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
王老太却深知自己阴松膣涩,害怕情郎难以尽兴,便胡乱抛弹着皱巴巴的屁
股,逢迎着老柳。看到情人如怀春少女一般发浪,老柳心中扬起了雄性征服的快
感,一杆老炮在陈旧的炮库里反复进出,两个沉甸甸的炮弹一晃一晃击打在王老
太溢出的粘稠黄浆上,又将之涂抹成糊,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上,沾染出一片
泡沫。
老柳太舒爽了,身下嘶哑娇呼的情人虽然老苞松散,但花心极浅,老柳次次
都能采到,男性脆弱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最妙的是,王老太虽然干瘦,
花心却异常的肥腴,龟头顶上去,腻腻滑滑,软酥的感觉顺着马眼直透脊髓。老
柳禁不住棒棒都去挑它,那逼人的快感简直令他兴发如狂!
极品呀!老柳又一次感慨了,他终于老泪纵横了,无以言表的极品啊!不枉
自己苦苦猎娇啊!
老柳觉得之前的日子都白活了,他直到这一刻才真正领悟了女人,领悟了性
爱,领悟了只羡鸳鸯不羡仙……
「小花!爱死你的花心子了!太美了!你就是我的仙女!」老柳激动得浑身
打颤。
王老太看着他一副马上就要脑溢血的乱抖劲头,终于决定不要破坏他的美好
想象,她骨碌一声,把自己宫颈脱垂的真相和着一口浓痰,咽回到肚子里。
老柳冲杀不停,很快就攀爬到了顶峰,他搂紧王老太,胯下老雀儿将头脖拼
命仰起,阵阵抽动:「小花!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他瘦白的屁股一紧,股股白浊的精液凶猛的射进王老太久旱的枯
井中,王老太假装自己也能从男人的射精中获得高潮,配合着哑声低叫——顿时
又让老柳生出对红颜知己的涕零之感。
老柳迷醉在射精的巨大快感中,泪水与精液一同飞翔,为了这一刻,他等得
太久太久,太苦太苦……
雨停风疏,老柳呻吟了一声,慢慢滚下王老太的身体,精液已稀薄如水,慢
慢的从那一个尚不能关闭的黑红老穴中慢慢淌出。
老柳喘了口气,调笑着说:「小花,给我生个娃?」
王老太并没有从刚才的短兵相接中获得最大的高潮,心中有些怨尤:「你有
那么好的种子么?」
「好着呢!」老柳绝不能让情人对自己的能力有错误的低估。
「哪有松一次地就能发芽的?」日都被他日过了,王老太也不再藏着年轻时
的风流劲头,话里有话地刺了他一句。
老柳闻言翻身,笑着说:「那就继续春耕播种忙!」
王老太斜着三角眼,瞥到他那一条老鸡巴居然又摇头晃脑的立了起来,不禁
倒抽了一口凉气:「死老鬼,你是不是也吃药了?你不要命了?」
老柳深情地看着她,眼睛中依稀有着泪光。
「你怎么了?」王老太颤声问道。
「为什么/我的眼里/含着泪?因为/我深爱着/身子下的你……」
「哦……不要对人家念诗……我,我受不了……」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啊啊啊……」
「甜蜜的吻,不会因苍老而失去火热,即使舌头舔的是假牙,传递的也是真挚
的爱!」——老柳决定等这个销魂的吻一结束,就在王老太耳边温柔的说出这句对
白。
早知道诗歌比春药还要管用,他应该在王老太第一天进门时就高声朗诵《雪莱
选集》……
王老太深深的被这个充满才情的老男人迷住了,他和她描述了好多浪漫和令
人心跳的新词汇:颜射、口爆、波推、青奸、车震、NTR、还有放置y……
他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啊!
老柳刚才已经痛快地释放掉积累已久的情欲,开始温柔地引导王老太,这个
老妇人被老柳兼采中西之长的性技巧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在令人眩晕的快感中,她问出了一个困惑心底疑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不
去找璐瑶?」
老柳笑了一笑:「璐瑶有她的朋友陪她。」
王老太还想再问,却被老柳深深的一顶,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隔壁的璐瑶也浑身痉挛,在假阳具的震动中迷离着美丽的眼眸……
……
六、此【娇】非彼【娇】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