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和伟爷上身的鸡巴同样受不得刺激,老柳兴奋得打了
个哆嗦,赤红着双小眼睛朝小媳妇步步逼近,嘴里头含糊:「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不对啊,我记得明明进的是自己的……」
璐瑶心里头小鹿乱撞,雪白的脸蛋上乏起一层迷人的绯色。从老男人饥渴的
目光中,她感觉自己是一只被锁定的猎物,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危险到极
点,让人寒毛倒立的惊悸!很奇妙的兴奋,明知道眼前的老男人满嘴谎言,自己
却偏偏在期待着,像是在席卷长空的火焰上舞蹈的精灵。心底的怨念不由消散一
空。
「这是我的房间……」直到老柳摸到床边挨着自己坐下,女性的矜持才让璐
瑶发出微弱的抗议,身体宛若绷紧的弓弦般往后一弹,掀起棉被,躲进被窝里。
老柳眼前一花,空气中一阵诱人的香味儿波动而来,顿时浑身骚肉轻了几两,
转过头,看着躲进被窝里只露出一张羞涩俏脸的璐瑶,涎着口水说:「老糊涂了,
你看我,唉,这……让你见笑了,呵呵。」
「哼,老淫棍还装什么纯情?玩婆婆时没见你小声。装,你就好好装!」慢
慢冷静下来的璐瑶没有笑,编贝般的牙齿轻咬着下唇,若有深意的瞟了眼搓着双
手的老柳:「柳大爷,我看你是装糊涂呢。」
伟爷上身,在老菜花身上耕耘几千回合尤自欲火焚心的老淫虫,在王老太已
不堪折磨的暗示下,挺着比城墙厚的二皮脸摸进了小媳妇的门。
原本老柳抱定心思大不了来一场霸王硬上弓的好戏,此刻见了小媳妇娇娇弱
弱的模样儿便琢磨出些味道来,想必那药贩子兜售的‘兴奋剂’起了作用,能把
‘强奸’的伟业做成‘通奸’岂不是妙哉?
光想想老淫虫就憋不住劲,连着抖了两个哆嗦,橘皮似的老脸笑成了菊花:
「嘿嘿,小瑶啊,我可没听明白呢,什么装,哎呀,老咯,腰不行……」龇牙咧
嘴地一手扶腰,身子扭了几下便往床上横着倒,古怪的姿势不偏不倚地倒在了璐
瑶的身边,将一颗花白脑袋往人家的柳腰上拱去。
璐瑶又羞又急,抱着被子往旁边挪了点,不想老柳吊着嗓子欢呼出声,翻过
身来,举着手里头的物事道:「这是……」
只看了一眼,璐瑶就‘呀’的一声羞掩住脸蛋,躲在棉被里的胴体不安的轻
颤着。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东西。」老柳恬不知耻地端详着手里的假阳具,困惑
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长得好丑,还有点湿,有什么用呢?」
「叩」的声响,老柳推下按钮,手里头的假阳具‘嗡嗡嗡’地摇头摆尾起来,
茎体上的仿生脉络在朦胧的灯光下闪着淫靡潋滟的水色,像是争相爬出土面的一
条条活蚯蚓,扭动盘旋。
「这老不羞的淫虫!」璐瑶闻听声音顿时给臊得不行,再也顾不得其它,劈
手就来抢夺。
老柳早防着,手一杨,将假阳具高高举起,「喂喂,别小气嘛,给我研究研
究。」
「还我!」璐瑶反应慢了半拍,抓了个空,眼见丑陋的假阳具停留在半空兀
自扭个快活,腾地半跪而起,一手夺了。由于收不住势,整个人扑到了老柳身上,
白生生的俏脸霎时红到了耳根,仿佛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老淫虫一轩眉头,乐得直哼哼,香喷喷的美人儿抱了个满怀,手上按住人家,
口齿不清地说:「哎哟,痛,痛,你赶紧别动,压着了压着了,一动就痛……」
璐瑶哪里不知道老柳的坏心眼,芳心徘徊着,也不急着起身,反而鬼使神差
地问道:「压到……哪里了?」一转眼,便见老柳一副色授魂与的猪哥样,荡漾
开的绮念平添几朵浪花,只觉得按在腰间的大手灼热似铁烙,一股酥麻的电流沿
着脊柱爬升,瞬间涌遍全身,腹腔里更像泼了股辣椒油,滚热异常。
「好像压在肋骨上了。」老柳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儿,涩声说:「小瑶,
你可千万别乱动,我那骨头说散就散了,哎哟喂啊。」
「呸,老混蛋!」心如明镜的璐瑶羞不可抑小声嗔着,但内心深处一种奇怪
的渴望却控制着自己,保持着暧昧的姿势紧紧压在老淫虫「虎老雄风犹自在」的
身子骨上,两人的身体呈交叉的‘x’型,彼此间的呼吸声清晰可辨。
老柳爽坏了,忍不住的志得意满,恍惚间又看见那一朵清新淡雅的幽兰,她
总是带着恬静的微笑,怀抱着几本教科书,静静的站在公车站台上的样子,她是
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最美丽的风景。
并非她的相貌美到了什么极致的程度,而是她无形中流露出的温婉气质,总
会让人在看见她的时候,在心头颤然一动。回味着知书达礼的璐瑶,老柳终于理
解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对于他来说,这是一汪无比美丽的小水潭,清澈而宁
静。
而现在,老柳就想着把这潭水搅浑,让她变得浑浊,甚至是污秽,为此,他
想到了一个贴切的词语:亵渎!
曝露在眼皮底下的是一具凹凸有致的娇躯,浅黄色的薄毛衣掀到腰间,裸露
出内里一截白里透红的小蛮腰;伏身的缘故显得臀部特别的圆翘,以至于老柳都
觉得璐瑶身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