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耻的是,她丝毫
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的意思,「贱奴要服侍主人,贱奴要让主人射在贱奴身上,射
在骚穴里,求主人让我碰~~贱奴真的好想要~~」边说著,她就感觉到骚穴不
断泛出淫水,她觉得自己真的好淫荡,却完全无法抑止本能寻求快感。
「好,我允许你动手。」
梁幼涵迫不及待的解开对方裤子上的钮扣,拉下拉练,半硬挺的性器弹出,
她用手轻轻抚弄著,像是把玩著珍贵的物品似的,感受著手上炽热的温度,过了
好一阵子,她才抬眼看向侯彦安,「主人~~幼涵可不可以用舌头舔主人的大肉
棒。」
「想用舌头就不准再用手了。」侯彦安淡淡提出条件。
「贱奴遵命。」梁幼涵的语调中充满愉悦,随即趴俯身子,用舌头轻舔过性
器,感觉全身上下都得到一阵满足,「贱奴好高兴可以舔主人的大肉棒~~贱奴
好爱主人~~」
侯彦安呆愣了一秒,脑中突然想起他应该要处罚这个红杏出墙的女朋友,应
该要狠狠让对方知道不可以再犯,可是这个念头很快就再认被他抛在脑後,闭上
眼享受著对方带来的快感。
梁幼涵灵巧地用舌头舔弄著对方,然後轻轻将对方含住,感觉对方也和自己
一样沉沦在性欲中,让她更加卖力地舔弄吸吮著,她感觉到头被人用力往下压,
口中的性器深入到喉间,引起身体一阵作呕的反应,但她一点也没有反抗,反而
愉悦地感受到口中的性器越发勃大。她缓缓吐出,让舌头可以再次舔舐到性器前
端,满足地听到对方发出的喘息声。
头发被人拽住,梁幼涵感觉到痛,但很快便被心理上的欢愉所压制,性器在
口中不断摩擦著,她配合著对方的动作吸吮著,舌头讨好似地舔舐对方。有时她
真的觉得自己就像她自称的那样,是个下贱的性奴,服侍男人让她感到愉悦,身
体不由自主的想要讨好男人,藉此获得快感,让身体沉沦在性欲当中。
性器狠狠插入喉间,然後射出精液,梁幼涵有些被呛到,感觉对方放松对头
部的压制,赶忙吐出性器,让自己能更顺利的吞下精液,精液落入口中,味道不
算美味,但带来的满足感却让她十分喜爱。梁幼涵轻舔著性器前端,将残留的液
体带入口中,才缓缓离开。「谢谢主人的赏赐,贱奴最喜欢主人的精液了。」梁
幼涵仰望著侯彦安,看到对方因情欲而泛红的脸,让她更想好好服侍对方。
「趴著,面对镜子。」侯彦安命令著,他的欲望仍硬挺著,迫不及待想发泄
在对方身上。
梁幼涵听话地转身面对镜子,趴俯在地上,臀部下意识的高高翘起,双腿自
发的张开,迎接著对方。
侯彦安来到她身後,手抚上那还红肿的臀部,「痛吗?」
梁幼涵一阵颤栗,「痛~~这是贱奴应得的惩罚,谢谢主人打贱奴的骚屁股~~」
「那以後还跟不跟其他男人做?还让不让他们操你?」
交流(四十一)
梁幼涵一愣,她发现自己无法保证能不能抵抗得了其他人,这一迟疑顿时引
来对方的不满,屁股再次被人狠狠打了一下,「呜~~」
「把你骚屁眼露出来让我干。」侯彦安的语气里再次出现愤怒,他无法抑制
地想凌虐她。
梁幼涵缩了缩身子,才缓缓移动撑著身体的手,让自己上前身贴在地面,双
手向後抚向臀部,将臀瓣分开,将後穴呈现在对方面前,只迟疑一秒她便开口,
「求主人干贱奴的骚屁眼~~」
「梁幼涵,你真是个骚货。」侯彦安猛地将性器插入到底,感觉对方紧致地
将自己包覆。
「啊——」淫靡的呻吟声从梁幼涵口中发出,身体贪婪地想寻求更多,「主
人插得贱奴好爽~~好舒服~~啊不~~求主人插贱奴的骚屁眼~~呜唔~~求
主人~~」
侯彦安拔出性器,只用前端刺激著对方的穴口,「幼涵,你瞧瞧镜子。」他
从镜子里看到梁幼涵缓缓抬头看向镜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吗?」
梁幼涵只看到自己光裸著身体,臀部因为姿势的关系成为身体的最高点,彷
佛欲求不满地恳求被人插穴。身後的男人衣服几乎完整,只有裤头被解开,露出
硬挺的性器,梁幼涵还可以看到对方在穴口处浅浅抽插著,「贱奴不知道~~贱
奴求主人干贱奴的骚屁眼~~」
「你刚刚就是用这个姿势,让何秉光操你的,你不记得了吗?还是你只记得
被操得很爽?」侯彦安再次将性器插入,狠狠抽插著。
「唔~~贱奴知错~~啊啊~~好棒~~主人干得贱奴好爽~~贱奴想要一
直被主人操~~唔啊~~」
「哼,
是不是只要有人肯操你,你就认谁当主人了?还是说你是认大肉棒当
主人的?」
侯彦安猛烈的抽插让梁幼涵难以招架,脑中完全无法思考对方到底说了什么,
「啊啊——贱奴最喜欢被大肉棒操了~~啊啊好棒~~贱奴还要更多~~快到了~~
唔啊——」梁幼涵很快达到高潮,身体因高潮而放松瘫软,双手不再分开臀瓣,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