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爸媽入洞房(三)意外重啟
2021年11月4日
落地窗外两个身影已慢慢移过来,他们可以近距离看到房裡一对情侣在窗前亲热,而且美女还三点尽露,双腿间的倒三角还纤毕现呢!
爸爸妈妈完全没察觉,继续亲热玩着暴露游戏。我看到那两个蹲下的身影正在抬着头欣赏着我妈妈完全裸露的乳房、私处和屁股。那感觉太奇怪了,我知道自己妈妈的胴体被两个不速之客尽情观赏视奸,我内心却很兴奋。
不能独自兴奋,要把这份异样的喜悦也传导给爸爸妈妈!
于是我就站在爸爸妈妈身后,悄声在他们耳边说:「在窗口亲热,是不是很兴奋?駅弟,你把自己未婚妻的裸体从这窗口暴露出去,随时给其他男人看到,刺激吗?」
爸爸先颤声回答说:「好刺激??」妈妈没有回答,但从她扭动大腿,大腿内侧互相搓动着,我就知道她很兴奋。
我继续刺激他们说:「你未婚妻两个白嫩嫩的乳房连乳头都给别人看光光,她私处两片嫩唇都给别人看清看楚,别人就在窗外视奸你这快要结婚的新娘,好爽是不是?」
爸爸和妈妈已经答不上话,但他们浓厚的呼吸,印证我的想法。
我说:「要不要再多些刺激?」
这次轮到妈妈娇声说:「不要,哥,我受不了!」
哼哼,嘴巴不诚实哦!如果真的受不了刺激,那你们可以把窗帘拉上,也可以躲在窗帘后,何必把两个奶子都贴到玻璃上去?
看来要再刺激一下这对就快新婚的爸爸妈妈!
我又在他们的背后轻声说:「你们看看玻璃窗外的地面有些甚么?嘿!」
一秒、两秒??
他们看见窗外低伏着偷窥的两个身影!
「啊??」「啊」他们两人的惊叫声不太同步,但却同时惊慌失措向后退,跌到床上滚在一起。
我看到外面那两个偷窥傢伙也匆匆离开,于是把窗帘拉上。
这时爸爸激动把妈妈抱着,在床上翻滚在一起,妈妈喃喃的声音说:「老公,坏了,人家真的被看光光了。」不是惊慌或生气的声音,而是像小猫发情的声音。
爸爸也兴奋地说:「老婆给陌生男人看光光,乳房屁股都被视奸了??」他说不下去,就把妈妈紧紧抱住,近乎疯狂地亲吻她。
我把妈妈背后绑的布腰带解开,她双手刚获自由也立即把爸爸拥抱着,两人在床上缠绵扭动着,完全忘了我的存在。
对,我根本不应该存在!这个年份我还没出生呢!甚至连孵育我的那颗受精卵也还没出现!
好吧,今晚的刺激已经够了,看着爸爸妈妈这么热情搂在一起,今晚应该会提前洞房吧。我不应该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吧?
于是我轻轻把自己浴袍拉好,悄悄走出这令我差点迷惘的酒店房间,回到自己房中。
***
我依在床上假寐。心想着,如果爸爸妈妈今晚提前洞房,两人都破处,那我会不会提早出生?历史会不会因此改变?
正在胡思乱想时,我房门咯蹬一声打开了,是爸爸进来。
「干!駅弟,你搞甚么?」我从床上跳起来,「你不是已经在和小瑛亲热,怎么又跑回来?」
爸爸脸红耳赤,讪讪的抓抓头说:「我??哥,你离开后,我们就冷静下来,小瑛说等结婚洞房时再做。」
我哑口无言。
爸爸妈妈心底裡,本来就有淫妻绿帽的怪癖吧?我在场时,在他们耳边故意说些淫话,看着他们缠绵,才能使他们之间燃起熊熊的欲火,我一离开他们的房间,他们的热情就冷却下来了。
不知道心裡是生气爸爸太过懦弱,或者想要羞辱这个以后会养育我成长的爸爸,我这时故意讥讽地说:「駅弟,会不会是你的肉棒太短,不好意思和小瑛做爱?她是你未婚妻,和她提前两个月洞房有甚么问题?还是说你喜欢戴绿帽,把自己老婆礼让给别人奸淫?」
爸爸像是不好意思,但又像很受刺激那样深呼吸着。
爸爸就是这么古板没情趣,难怪二十几年后和妈妈之间就没了热情。我来到他们未婚前的时空,任务就是要让他们成为有情有趣的夫妻。
我从床上蹦地站起来,拉着爸爸的手说:「你真是气死我了。这样吧,像小瑛这么漂亮的老婆,你还不和她洞房,那我就不客气了。来,我们去小瑛房裡,如果你不上床,我就和她上床!」说完就把爸爸往房外拉。
真是怪异的感觉:爸爸不去找妈妈做爱,反而儿子要和妈妈上床,爸爸被我绿了,这是「乱伦绿」,不知道爸爸会不会有同时享受乱伦和绿帽的双重刺激?不管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爸爸送回妈妈房中!
***
我拉着爸爸来到妈妈的房门外,房门没锁留下一条缝,这应该是爸爸刚才「逃出」房间时忘了关门吧?
我和爸爸轻轻推开房门,妈妈会不会睡着了?我们两个再次回到她房中,她会不会有惊喜?
没有惊喜,只有惊讶。
妈妈不在房裡,
也不在洗手间裡。我们在那不大的酒店房间裡走了一圈,掀开窗帘,寻看洗手间门后,明知她不可能躲在窗帘后或洗手间门后。
这??这是发生了甚么状况?我和爸爸发愣互看一眼。
已经是晚上接近11点,在那个90年代乡郊的温泉区,11点已经很晚了,除了酒店房附近有灯光外,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妈妈不会在这种黑漆漆的晚上跟我们两个玩躲猫猫吧?
我和爸爸回到自己房间,确定妈妈没有跟我们玩躲猫猫之后,我们就紧张起来,爸爸更是不知所措。我明白他的心情,本来是来这裡拍结婚照,现在连未婚妻也丢了。
在这种急得冒汗的情况下,我胯下那根肉棒竟然不识趣地胀大硬立起来。
还真的要感谢自己生殖器的提示。
我对爸爸说:「刚才你们在房裡亲热时,窗外有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会不会是他们???」
我还没说下去,爸爸就急红了眼,呼吸急速起来:「哥,你是说小瑛是被他们抓走?」
我没回答他,只是拉一下他的手臂说:「走!」说着我们就匆忙离开酒店房间附近有灯光的地方,走进暗乎乎、蟋蟀唧唧声的温泉周边区域。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要往甚么方向走,但我的生殖器的硬度提醒了我,我这还未结婚、样貌漂亮的妈妈,如果被两头黄鼠狼抓走,那肯定会朝黑暗的地方去,而且肯定会找杂草茂密的区域。
我相信生殖器的提示,因为我有淫妻怪癖,凡是联想到和淫妻相关的事情,胯下那傢伙就会傲然挺立。虽然妈妈不是我妻子,但她是我爸爸的妻子,也是和我最有血亲关係的亲人,脑裡想到她和其他男人缠在一起的情景,有淫妻癖指标的肉棒就顶在裤子上,非常难受。
就凭着这种直觉,我和爸爸就向着远方温泉后面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走去。
果然找对了!有声音!
慢!
我拉住爸爸,两人慢下步来,向声音的方向移动,声音就越来越清晰:「嗯啊??嗯哼??」
好熟悉的声音!对我这种平时没事就上网看xvdeos,pornhub的傢伙来说,这种声音太容易分辩出来,我的肉棒硬度也清晰告诉我,前面肯定有美女正在做交配的动作,而且这个交媾中的一定是我有最亲最爱关係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妈妈!她正在和男人交配,才会发出这种交配的声音!不对!她快要和爸爸结婚,还说要等结婚洞房夜才和爸爸做爱,怎么会现在就急不可待和男人交配?唯一的解释就是被男人强迫交配!直接一点就是说,我妈妈现在正被男人强奸!
只是脑中这样推论,我的鼻血就差点流了出来。在我身边的爸爸,他也不是个呆子,应该也有相同的想法,他呼吸又粗又急,像是刚跑完马拉松赛事那样。
我们不约而同缓慢地匐伏前进,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可辨,我们来到一颗大树后,早就适应这黑暗环境的双眼,能看清楚杂草丛中的一举一动。
虽然我早就猜到即将看见的情形,但当眼睛真正看到时,心脏还是快从嘴巴裡跳出来。我双手用力抓着爸爸的手臂要他镇定下来,但似乎更激动的那个是我自己。
黑色的草丛反衬着正在缠绵中三条肉虫的白色肌肤,更加清晰可见,两条明显粗壮的肉虫正在欺负着他们身下那无力扭动的娇盈身躯。
是妈妈没错!从她身形和声音证实这条娇美却无助的肉虫就是快要和爸爸结婚的妈妈!
要不要冲出去救人?要不要救妈妈?我脑裡这个问题还没有答案,我的双手却把爸爸的手臂用力按住??爸爸也把我的手扯住。
两父子心裡都在想着救救可怜的小瑛,但身体最诚实,我们两个躲在大树干后面,互相扯住对方不要冲上去。
妈妈的双腿被扛在其中一条大肉虫的肩上,大肉虫的身躯朝妈妈的身体压下去,把她双腿压贴在胸口上,膝盖贴在她香肩上,那肉虫粗大臀部使劲往妈妈的胯间压去,每一下都发出清脆「扑嗤谷碌」的声音,以我看淫片的经验来说,这是肉棒全根没入肉洞的声音,而且被肏的肉洞裡还充满着淫水,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看来妈妈已被强奸一段时间了,色狼已经把她开苞破处,而且还把她肏得淫水直流,进入快感状态。
「啊??不行了??啊嗯??死了??不要再用力??太深了??啊嗯??」妈妈被肏发出像哀求又像哭泣的声音,「啊??怎么办??不要??人家快要结婚??都给你们强奸了??啊嗯Y
43;?怎样又来??啊啊啊??好大??撑破了??啊??不行了??快死了??啊??」
妈妈的淫叫声把她被强奸时的情景都描绘出来。想不到妈妈才第一次和男人交配就被干成这个样子,刚刚被开苞的嫩穴现在被粗大男人的大鸡巴插入抽出,不断撑开她那初经人事的阴道,而且肉棒还深入她的花心,大龟头把她阴道底部每一吋都蹂躏玷污。
「干你妈的,以为你敢在窗口暴露是个荡妇,想不到还是处女,而且是个快要结婚的新娘!老天爷对我们太好了吧?」那个骑在妈妈身上肏她的大肉虫一边干着我妈妈,一边粗口烂嘴说:「不过你也不是甚么清纯的货色,刚才还在挣扎乱跳,现在给我开苞抽插之后就变乖了,骚屄的骚水这么多,就算我们没有奸淫你,你迟早也会给其他男人轮奸,说不定还会把你卖去火坑当婊子!」
真是气死我了,一边在享受我妈妈的肉体强奸她,一边却说这种话来羞辱她。把我妈妈干得淫水淋漓,就说她是骚货,要去火坑当婊子!这是甚么话?如果我妈妈是婊子,那我身边这位爸爸就要做龟公了?那我就是王八生的蛋?太过份了!我心裡生了闷气,但这闷气却化成异样的快感。
我身边的爸爸看来也是天生淫妻绿帽癖,只是一直被社会道德压抑住,现在他看着未婚妻被强奸,心底的兴奋感都涌出来,把我手臂紧紧扯住,呼吸短促说:「哥,我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变态的,我看到小瑛被强奸,全身都兴奋得发抖,我听到自己新娘被轮奸后要被卖去做妓女婊子,我都差点射在裤子裡!」
我的天啊!想不到爸爸淫妻绿帽癖,在这种环境下这么快就爆发出来,那我回到1996年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我就可以继续和爸爸观看妈妈被强奸这种难得一见的戏码,现场看着年轻的妈妈被男人狠肏,比起观看那些女网红现场做爱,刺激感绝对有数十倍以上!
那个大肉虫在奋力抽动着巨臀,大鸡巴完全没入妈妈的嫩穴裡,阴囊还随着冲击力度拍打在妈妈的阴唇上,这时他把妈妈的左腿放下来,按贴在杂草地上,这样扛着右腿、压着左腿的姿势使妈妈双腿大张,嫩穴毫无防范,中门大开,任由那壮汉的鸡巴横冲直撞,把她嫩穴肏得一片狼藉。
「哦??啊啊??我不行了??快给你肏死了??啊嗯??太深了??都撞进人家花心??啊啊??」妈妈痛苦又快活的呻吟声实在太诱人了,迎来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另一轮粗暴的攻击,「啊??洞洞都被你插破了??啊??人家要死了??给你肏死??啊啊??再快些??粗暴些??不怕??啊啊??把我就肏死在这裡??反正人家已经被你们轮奸??啊啊??把我肏死了??啊??」妈妈的淫语就到这裡说不下去了,接着只能大声呻吟浪叫,高潮一波波使她全身不停抽搐蹬直,淫水直喷在地上。
就在这时,另一个肉虫在我妈面前挺着粗腰,妈妈的呻吟浪叫声顿时变成哑巴硬要说话那种支支吾吾的声音,她的嘴巴被那傢伙的大鸡巴塞着,只能发出唔唔声。可怜妈妈第一天开苞破处就甚么性交行为都尝遍了,连这种被迫深喉口交也做了。
那色狼根本不理我妈妈死活,她刚才在急促呼吸,大口呻吟时,就被他那根粗大的贱屌顶进她嘴裡,还长驱直入,肏进她喉咙裡,直把她食道撑开来,把妈妈脖子都肏得胀起一个粗圈,妈妈顿时不能呼吸,急得全身乱腾乱动,双手推着那傢伙的胯下,想要挣扎他的大鸡巴,但大鸡巴插进她喉咙食道裡就不动,享受着她食道不自主收缩的紧绷感,大半分钟抽出来时,妈妈才大口吸入空气但又随即被大鸡巴贯入她的食道裡蹂躏。好几次妈妈都全身僵直抽搐,他妈的,这两色狼对待这楚楚可怜的未婚姑娘也太粗暴了!
「好了,好了,你这变态,不要真的把她弄死,我们强奸罪就变成奸杀罪,那要枪毙的!」还是那个骑在妈妈身上的男人比较理性,「来,我让你上她,别再虐待她了!」
那人从妈妈身上爬下,刚才那强迫妈妈口交的男人就把妈妈纤腰抱起,把她翻转跪卧在杂草地上,双手在妈妈两片嫩嫩的屁股上狠狠拍打几下,然后掰开她两个屁股,粗大的鸡巴就朝她嫩穴裡狠狠肏了进去。
「啊啊??」妈妈一声哀叫整个人伏卧在草地上,两个丰满诱人的奶子也贴在地上,随着那色狼重力打桩式的强奸而在地上滚动着,双手趴在地上无力支
撑着。
「干你娘的,太嫩美了!」这个傢伙一边肏着我妈妈,一边羞辱她,「真是天生给男人肏屄的婊子!屁股这么圆嫩,骚屄又紧又多水,裡面小肉芽还会自动吮吸鸡巴,太爽了,干死你!」说着又紧紧抱住妈妈的纤腰一轮猛攻,把她两个屁股蛋撞得像飞起来那样乱抖。
突然妈妈的呻吟声变调「啊啊??」哀叫起来,「不??那??不可以??啊啊??」她的声音像是口水鼻水眼水都流出来,和杂草泥地混在一起。
原来是肏她那色狼一边干她,一边把两个拇指都对准她的小屁眼按了进去,硬将两个指节都挤进去,妈妈今天真是够呛,初开苞就被轮奸,还被强行深喉口交,现在连最后一块秘地也被攻破,女人身上最珍贵的三洞全沦陷。
我和爸爸竟然互相按着对方的手臂,僵在大树干的背后,看着妈妈被这两个色狼轮流折腾奸淫。
我忍不住对爸爸说:「駅弟,想不到你这么变态,情愿躲在这裡看着未婚妻被轮奸?」我说这句话时,心裡有点好笑,如果说我爸爸变态,那我就更变态了,明知那个是自己的亲生妈妈,而且是25年前未婚前那年轻貌美还是处女之身的妈妈,我也一样躲在树后看着她被轮奸,而且还很兴奋激动啊。
应该用甚么词语来怎么形容我们这变态父子呢?嗯,就叫做虎父无犬子吧?
爸爸握着我手臂的掌心都出汗了,轻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这样变态的。但自从你来了之后,当我看到你在调戏小瑛时,在我耳边说她要给男人轮奸时,我都有种莫名其妙但又真实的快感。」
对啊!爸爸的淫妻绿帽癖是因为我来到1996年而激活的,我才是变态之源。
「啊啊??感觉很奇怪??不要??」妈妈哭泣的呻吟声把我的双眼又引导在草丛裡三条肉虫缠绵的淫态上,「啊??这样会肏死人家??啊??又把人家干飞了??嗯啊??啊啊??」妈妈又被肏得高潮迭起,淫水四溢。
原来妈妈觉得奇怪感觉,是那强奸她的傢伙一边用大鸡巴肏她的骚屄,一边用食指和中指深深插进她屁眼裡挖弄她的肛门肠道,这种刺激感使妈妈连续高潮三四次,淫水喷在草丛泥地上,可惜光线不足看清楚,否则肯定会看到一大滩淫水。
「啪啪啪??」强奸妈妈那傢伙另一手用力拍打着我妈妈嫩滑的屁股,还张嘴辱骂她:「看你淫汁流得一地都是,比那些妓女婊子还要贱!你妈是不是被甚么畜牲奸淫搞大肚子,才生下你这个天生给男人肏爆骚屄的女儿?你看你这快要结婚的新娘还被男人干成这样不成体统,说,你是不是骚包贱婊子?」辱骂完还啪啪啪使劲肏她嫩穴、插她屁眼、打她屁股。
「啊啊??」妈妈听到他的羞辱,摇着纤腰屁股作出抗议,「不是??人家不是贱婊子??好难听??啊啊??都是被你们强奸??啊??人家才会这样??啊??人家不是骚包??」
那男人说:「你不是骚包,我把你弄成骚包!」说着就从她屁眼裡抽出手指,还在她嫩穴旁捞了一把骚水,然后整隻水淋淋的手就抹到妈妈俏丽的脸蛋上,他说:「看你还是不是骚货!你自己这些骚水涂在脸上看你还骚不骚?」
妈妈觉得很羞耻,摇着头想躲开他的手掌,却被他的手掌用力抓住她的下巴,妈妈小嘴被他握得无助地张开来,那傢伙的手指就捣进她的嘴巴裡,还说:「呵呵,你这骚货贱婊子,是想尝尝自己骚屄和屁眼裡的淫水吧!」说完手指就在她嘴裡捣弄起来,同时大鸡巴也狠肏着她的肉穴,妈妈再也顾不得躲开他的手指,反而全身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吸吮着那人的手指,把手指上的骚水舔了一遍,结果手指又多了妈妈的津液,一片煳涂。
「肏死你这个骚婊子!」那傢伙加快奸淫的速度,每下撞击都把整根大鸡巴挤进妈妈的阴道裡,他的力度很大,差点连他睾丸阴囊也一起插进去,这种深度,我想他的龟头肯定插得很深,应该插进妈妈的子宫裡,把子宫壁每一吋都蹂躏过。「骚婊子新娘,你快要结婚,我们就送给你那王八乌龟贱老公一份礼物,嘿嘿,我就在你肚子裡留下野种!」说着就开始终线冲刺。
妈妈好像要挣扎说不要,但在这疯狂的强奸下,她完全被征服了,就像发情的母狗翘着屁股任由色狼强奸她,把她配种,在她子宫裡射精留下野种。
我和爸爸看得很激动,看着那色狼把大鸡巴深深插在妈妈的骚屄裡不动,他的臀部肌肉有节奏抽搐着,把体内的淫精一股一股射进妈妈的子宫裡。
我这时有点清醒:妈妈被这色狼内射受精,好像
会出事啊!我是妈妈子宫裡第一个胎儿,是她和爸爸的爱情结晶品,现在妈妈被色狼强奸射精,如果刚好把她卵子授精了,这个野种就不是我,那我就会不存在!
我会死吗?
希望妈妈不是排卵期??阿门!
我心裡默默盘算,从自己生日倒推出自己形成受精卵的日子,再倒推到今天。干!今天是妈妈的危险期!刚才那色狼把妈妈肏得发情,授精肯定成功!
爸爸这时对我说:「哥,你怎么手都凉了?是不是生病?」
我手凉了?我不觉得自己手凉了,但头脑好像有些昏旋。不是,我好像站不稳了,觉得要躺下来舒服一点。
我耳边只听到爸爸紧张叫着我:「獾表哥,你别吓我,你怎么突然这样??」爸爸声音好大,似乎把轮奸妈妈那两个色狼吓跑了,但也把刚刚被轮奸得全身无力的妈妈吓得花颜失色,惊慌找着自己被剥掉的衣服。
但这一切似乎离我远去。
我闭上眼睛,死了。
对,我应该要死的。我根本不再存在,和我妈妈第一个交配不是爸爸,我本来是妈妈子宫裡的第一胎,现在她子宫裡是被轮奸后色狼的野种,那我就不会存在了,只能死去。
***
咦,我是不是死了?
死了的人还会有思想吗?
我睁开眼睛,以为会看到天堂或地狱的景色,但没有。我只是坐在一个似曾相识的密闭空间,我想一下,是烤炉!不对,这是黄氏时光机。
烤炉门开了。
我看到年轻的爆炸头黄教授笑嘻对我说:「未来人,你看到我年轻的样子不觉得惊奇吗?」
明白了,我死了之后,又重新回到时光机到达的那一天,系统又从时光机到达的1996年5月2日那点重新启动!
我说:「黄教授,我已经来过一次。」
黄教授想了想说:「对,有这种可能,但我暂时还没想通。好吧,未来人,你可以留在这裡时空一年,今天是96年5月2日,你在97年5月前就要回去。」
果然又是96年5月2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