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不过是他纾解学业压力的一种手段而已。
现在,高考结束,她倒是守得云开,就差他什么时候良心觉醒,让她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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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少爷说了让她看着他点,楚朦就照做了,和杨桃坐在一起,也不忘朝蒋立寒那边多看几
眼,生怕他多喝酒。
杨桃见她这样,抿了口酒问她,“怎么了?眼球黏蒋同学身上了?”
楚朦躲开了她直视过来的眼睛,一派坦然,“才没有,别瞎说。”
“看就看了呗。真好奇蒋立寒的女朋友是谁,谁泡到他,应该都是笑着睡过去,笑着醒过来
的。”杨桃瞅着他,感叹了一句。
笑?
楚朦只知道自己是夜里累极了哭着睡过去,早上又被他压在身下一番动作给弄醒的。
真谈不上笑。
楚朦正苦笑的时候,手机屏幕一亮,有人来了短信,她起身出去。
许医生所在的高三二班现在也在这家KTV里,多巧的缘分呀。
楚朦眼瞧着他在走廊外面等着自己,快步过去,两人又闹了一会,他说她胖了跟头小猪似的,还
给她塞了一罐鱼籽罐头,说他妈从日本带的,“喏,感受一下鱼籽全家在你口中灭门的快感。”
楚朦接下,南中毕业了有互相送礼物的习俗,“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有病啊哈哈。”
眼瞧着许医生眼神开始看着她,两人面对面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楚朦刚想打趣一番结束这说不清
道不明的气氛,就被他握住了手。
“朦朦,我一直都喜欢你。”
“……啊?”
楚朦在大事上处事总是慢了半拍,脑子一片空白,就被许医生捧着她的脸正要亲上来。
就在这时,有人从她的身后叫了她的名字,楚朦下意识回头,许医生的唇刚巧擦过,贴在她的嘴
角上。
“楚朦,走吧。”蒋立寒鲜少动怒,但是这一刻心头酸胀,只是说出了这四个字。
见走廊尽头有个男人站在那里,身姿颀长,气场凛冽,与周遭糜醉的彩光格格不入。
许同学颇为不满,拉住了楚朦的手,正在表白岂能让她说走就走,对那个男人说,“同学,介意
等等吗?”
楚朦知道她这一走,分分钟就和许医生做不成朋友了,两人平日嘻嘻哈哈的,他是她的高中青
春,于是犹犹豫豫的回头,和蒋立寒说,“你等等我,让我再说一会话。”
蒋立寒半垂着眼皮,此刻冷笑一声,敢情自己还惊扰了这对鸳鸯的浓情蜜意了?
楚朦看见蒋立寒走了的身影有些惴惴不安,看着许医生的嘴唇一张一合,她却没能听见他说什
么,只是后退了几步,“我先回家了,许医生,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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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朦跑出KTV的时候,正看见蒋立寒拉开车门准备上车,她喘着气,也跟在他身后上了车。
蒋立寒看都没看她一腰,背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养神。
楚朦看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南市夜景,把罐头塞回书包里,回过头偷偷看了蒋立寒好几眼,不知
道他怎么了。
下了车,楚朦还未和司机大叔道谢,就被蒋立寒扣着手腕,半拖半拽的拉到了他的房间。
房门关上,楚朦一句干什么呀你还说出口,就被蒋立寒扯上领带径直绑住了她的手腕。
楚朦嚎的跟杀猪一样,“你干嘛呀你!我错了还不行吗?!蒋立寒!”
蒋立寒的面色铁青,把楚朦扔在床上,她的腿胡乱的蹬,黑色的校裙下面春光无限,细白的小腿
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很是匀称。
蒋立寒知道自己在嫉妒,在生气,随手剥下了她的内裤直接塞在了她的嘴里,掀起她的裙摆,还
未湿透的私处,他就义无反顾的挺了进去。
楚朦不知道他又发什么邪火,只知道这回是真真切切让她生不如死的一次,被堵住了嘴,连呻吟
都是哼哼唧唧的,喘着粗气,双腿被最大限度的掰开,两人都是衣衫完整,她被他慢条斯理一次比一
次深的进进出出,疼得连喊叫的权利都没有。
楚朦头一回知道被QJ是什么感觉,当蒋立寒在她身上发泄够了,随手拨出了塞在她嘴里的内裤的
时候。
她才听见自己的声音,没有谩骂没有哭诉,只有急促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哭腔。
她委屈极了。
蒋立寒用指间薄薄的布料擦干净自己肉棒上的淫液的时候,不免看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楚朦一
眼,眸间浓厚的情欲散尽,剩下如墨的眸色,看不清喜怒,抬起她的下巴,“你做错什么了?”
楚朦挪着被绑住的手腕擦了擦自己含泪的眼睛,怯生生的眼睛不敢看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走
开的不在意竟然招致他这么凶狠的惩罚,她哭腔犹在,“……没……没有好好看着你,不让你喝酒。”
“……”
蒋立寒闻言,不知道喜欢上这么一个迟钝的楚朦是不是上天对自己的一种
惩罚,仰面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来,“你再好好想想。”
楚朦只听见他走路的声音,房门被掩上了,连忙挺着身子起来,对着门喊,“诶……你还没把我
给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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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床上颠来倒去,楚朦双手被绑着,整个人又惊又怕,盯着闭合的门,祈求着蒋立寒快点回
来。
睡了一会又醒了一会,窗外的黑夜已经开始泛着青色,天就要亮了,蒋立寒还是没有回来。
楚朦抵御不住睡意,正昏昏沉沉的时候,门把一阵响动,走廊嗡嗡的声音,是吸尘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