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mo
字数:19098
2021年10月31日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平凡的生活,平凡的学习,小学、初中、高中
……
后来,我如愿以偿的考上了梦想中的医科大,在那里,我认识了我想相伴一
生的女孩——程雅欣。
毕业后,我们在同一所医院实习,后来留在了那里。
我是外科,她是麻醉科。
手术室里,我们通力配合;手术室外,我们是医院里被人羨慕的白衣伴侣。
就这么过了几年,当一切都趋於稳定的时候,我们开始认真的考虑结婚了。
「雅欣,过完年我们结婚吧。」那天,回到我们租来的房子,我对雅欣说道。
「嗯……」一抹绯红漂浮在雅欣的脸上。
「好啊,我们结婚吧,我请你!」
「结婚证多少钱来着?」我笑着打开了电子邮件。
「哎,王磊这小子到底是去美国开枪店了还是去种地了?」
「农场哎。」雅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屏幕上的照片。
地上,一头黑色的打野猪横在那里,王磊和一个金发的白人女孩站在一起,
手里拿着枪。
照片的标题是「抓住坏蛋了」。
「好大的野猪啊!」雅欣指着照片上黑色的肉山。
「我都没见过。」
「我连家猪都没见过。」想来,自己从小到大生活在城市里,肉对我来说,
只是菜市场的一块一块的东西。
「我们老家养猪的。」貌似雅欣的家乡在渭南一代。
「过年还要杀年猪来着呢!」
「这个我知道。」我看着照片上死去的巨兽。
「过去日子穷啊,过年才舍得杀头猪。」
想想王磊那里猪肉遍地走,倒也是令人羨慕,不过他好像一直视野猪、鹿和
郊狼为自己最大的敌人。
「那个是他老婆吧。」趴在椅背上的雅欣指着那个牛仔装束的白人女孩。
「嗯,他就是那么被拐走的。」我往后一仰,轻轻的蹭着雅欣的脸颊。
「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为了爱情还是为了理想,他是个武器工程师。」
照片一张长的翻着,基本上是他们杀猪褪毛做成德州大猪排和中国香肠的过
程,这对於城里的我来说着实开了眼界。
桌子上,还摆着我们当年的合照,那是在一个生存游戏场地,一身戎装的我
们那时候以战士自居。
「听说过吗?过去有的偏远地区,过年没有猪的时候就用女人代替……」雅
欣趴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
「杀人可是重罪,要枪毙的。」对於这种三流恐怖片一样的东西,我向来是
不太在意的。
「对了,今年咱们去你们家过年吧,认识这么久,还没有见过伯父呢!」
「好吧!」雅欣还是和往常一样活泼可爱,而这也是我日后直到生命终结也
在一直悔恨着的原因。
日子一天天临近,我们精心挑选着礼物,计划行程,开着半年前新买的小轿
车,踏上了前往雅欣家乡的路。
路途漫漫,我们两个人轮流驾驶,导航仪忠诚的为我们指明前路。
坐在副驾驶座上,我侧过头看着雅欣。
一米七的身高,一头光华柔顺的黑发高高盘起,五官精緻的脸上,一抹绯红
在白皙的肌肤的映衬下更显可爱。
身形匀称,所有的地方都是那么恰到好处,如艺术品一般,配上专注的神情
令人神魂颠倒。
和计算的相差不大,总之,在小年当天我们来到了雅欣的家乡。
在这里,我第一次见识到了真正的小山村。
看到多年未见的女儿,伯父自然是喜出望外,当晚,伯父在家里摆酒,长辈
们对於我这个大城市来的一表人才的准姑爷自然是非常满意,看来结婚什么的都
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伯父中年丧偶,但是看上去身体还是很健康,作为医生的我是看不错的。
在这个偏远的山区,我的那辆小汽车还是很引人注目的,雅欣表哥的家的孩
子对於那辆平凡的广本很是羨慕,大家一商量就敲定了开车进城办年货的计划,
在路上,雅欣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今天是……」
「1月26日。」我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20……」看来雅欣关心的是年份。
「2014年。」
「哦。」那时的我,没有意识到这一段对话意味着什么。
初到山村的新鲜感、村民的热情和热辣的家酿老酒让我的判断变得迟钝。
琳琅满目的商品对我而言只是稀松平常的事物,採办年货也不过是一件平凡
的工作,只不过身边的人和所处的地方不同罢了。
雅欣离开了一下,等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我们在停车场会
合了。
这天,我看这忙里忙外的雅欣和其他人,感受着不同的节日气氛,远远的看
到了一些人朝我们这里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人好像是这里的老村长。
老村长和伯父寒暄了几句,便进了屋,想必是和过年有关的。
我拿着手机,依旧在拍摄着周围陌生的景色,冬日里光秃秃的山,土黄色的
墙、土黄色的地面,有一种荒芜肃杀的感觉。
【你小子在哪呢?】是王磊,虽然在美国,但是他还在用微信。
【渭南吧,一个山村。】
【没跟家人在一起?我都准备回国过年了。】
【女朋友家。】
【叫雅欣是吧,你小子赶快,我都结婚一年了!】
王磊又发来了那张「持枪押送」的结婚照,德克萨斯,上帝都害怕的地方。
【过完年就领证,话说你一定可听话了。】
【哈哈!】
我坐在门口,笑呵呵的回着王磊的信息。
突然,我听到后屋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女人们还在忙活,听到声音,我和雅欣赶到了后屋。
「想都别想!」伯父看起来很愤怒的样子。
「我就这一个女儿!」
「怎么回事儿?」我问道。
「当然是为了年猪的事儿。」老村长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一
股呛人的味道从黄铜烟锅里冒出来。
「村子里有猪啊!」就在院子的猪圈里,几头大肥猪正悠闲的在猪圈里散步。
「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每十二年一次的大祭,村子里要宰年猪上供。」老村
长磕了磕烟袋锅,一本正经的慢慢说道。
「这年猪呢,是村子里的女人。到祭祀的时候,周围十里八乡的族长都会带
着小辈来观礼。用的年猪越漂亮,肉越好,村子就越有面子,否则,全村这些年
就别想在十里八乡抬起头……」
「这,这是杀人,这是犯法的!」女人二字像大锤一样打在我的心上,我歇
斯底里的喊道。
「就没人管管吗?」
「都不知道几千年了,谁管得了?」村长身边站着的三十多岁浓眉大眼的红
脸汉子说道。
「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去年,山那边大柳庄宰了个大洋马。到咱们村,你看看,只有你家闺女人
长的水灵,身材又好,还在北京上过大学……」老村长慢条斯理的说着,眼睛里
充满了贪婪。
「如果宰了雅欣,那一定能压大柳庄一头!」
「不可能!」我看了一眼瞪大眼睛的雅欣,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不许你们动她!」
「你是谁,怎么跟村长说话呢?」红脸汉子站出来,用力推了我一把,我一
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这是我家新姑爷,过了年就办喜事儿。」伯父看了我一眼,混浊的,满是
血丝的双眼里写满了无奈。
「哦,新姑爷啊!」村长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你看好啊,这可不是你们的北京城!这儿,我说了算!」
「信不信让你有来无回!」红脸大汉也随声附和。
「这上供没了年猪,全村人脸上无光不说,几年都得走背字。栓柱啊,你要
是不同意,你可就是咱们全村的坏蛋!村里人得扒了你家祖坟,拆了你家房子!」
老村长脸色一变。
「还有,你那个儿子……」
「陈德才!」伯父愤怒的指着村长,额头上青筋暴起,全身都在颤抖着。
「你别忘了二子是……」
「我又没让他把人打死。」老村长倨傲的看着伯父。
「再说了,空口无凭,你哪来的凭据说是我让他干的?」村长说这话的时候,
红脸大汉向前挪了一步,撸了撸袖子,示威一样的攥紧了拳头,瞇着的眼睛里泛
着凶光。
「你!你……」伯父愤怒的盯着村长,一双浑浊的眼睛像是要冒出火来。
「雅欣,你还有个……」我这才发现,我对自己如同精灵一般高洁美丽的女
朋友所知竟是如此的匮乏。
「弟弟。」雅欣低声说道。
「前年的事儿,我具体也不清楚。」
伯父无助的看着老村长,又看看我和雅欣,雅欣的目光却坚定了起来。
「我做!」雅欣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但是,你们得保证我弟弟的安全!」
「行!」老村长坐直身子。
「不光这个,今后你爹,我保证他活的滋滋润润的!」
此时,我就像个局外人一般,呆立在这里,看着眼前发生在21世纪的荒诞
剧。
「这个女人做了年猪……」老村长色迷迷的看着雅欣。
「那么就……」
「请务必宽限几天!」伯父扑通
一声跪在了地上。
「俩孩子还没结婚,务必让他们入了洞房!」
老村长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伯父,低头沉吟了片刻,手指微微的动着,像是在
计算什么,抬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
「还不快谢谢村长宽限!」伯父惊慌失措的喊道。
「快磕头啊!」
「谢村长宽限!」我和雅欣对视一眼,膝盖一弯,跪了下来,看了一眼面前
得意的老头,头向下一扎,和浮着尘土的地面相碰。
平生第一次,我给别人下跪叩头,还违心的说出了感谢的话。
村长就是这里的土皇帝,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
我只能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任由怒火在心里肆虐。
今天是2014年1月27日,我的结婚纪念日。
有人找来了一件酒店服务员式的红色的旗袍,这权当是雅欣的嫁衣。
修身的版型很好的勾勒出了雅欣的身体曲线,到膝盖上一点的下摆很好的展
现了雅欣一双修长挺拔的美腿,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的她看上去更显高挑挺拔。
我则穿上了村里人送来的旧西装,勉强算是合身。
「大喜的日子,都开心点。」负责帮新娘化妆的年轻女人染着一头彩虹一样
的头发。
我曾经问过我们那边的理发师,他们怪异的发型是互相用对方的脑袋操练技
术的时候留下的。
村子里的乐队吹起喇叭唢呐,吹吹打打的奏起了音乐。
「走吧。」雅欣低低的说道。
「这是咱们的婚礼呢!」
我们走出偏屋,来到了正堂,村长和伯父坐在那里,村长色迷迷的眼睛扫视
着雅欣,像是欣赏一件属於自己的战利品。
「一拜天地!」站在一角的司仪高声喊道。
我们屈膝,跪拜。
像电视里一样叩头。
急匆匆的搞完仪式,后院的喜宴开席了,我们流连於酒桌之间敬酒,几乎每
个人都用一种令人不悦的猥琐眼神看着雅欣,那种眼神我难以用语言形容。
也许在他们的眼里,雅欣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种被称为「年猪」的祭
品。
晚上,坐在四处用红纸装饰起来的正房里,我看着雅欣,雅欣看着我,眼睛
里,泪水打着转。
「对不起,陆博。」雅欣低着头。
「那年,为了供我上高中,弟弟辍学打工,这么多年,受了那么多的苦,我
不能坐视不管……」雅欣,现在是我的妻子,哽咽了,我们两人相拥而泣。
我们两个都是那种比较保守的人,从相恋到现在,都没有尝过禁果的滋味。
我们希望把那一刻的美好留到洞房花烛夜。
而这一天已经到来了,却是以这样的一种形式。
「陆博。」雅欣的声音里带着一分不自然的甜腻。
「雅欣。」我拚命地压制着自己的感情,拚命让自己忘掉接下来的剧情走向,
专注於眼下的洞房花烛夜。
「亲爱的……」
「嗯!」雅欣的眼眶湿润了。
我笨拙的脱掉雅欣的衣服,凹凸有致的身体终於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一对弧线完美的玉乳傲立在胸脯上,大小是一只手勉强可以握住的尺寸,粉
红色的乳头像精美的装饰品点缀其上。
雪白的肌肤温润如玉,纤细匀称的身体就像艺术品一般令人迷醉。
雅欣躺在炕上,双腿紧紧的夹着,脸带桃花的她扭过头去,偷偷的看着我。
我的脸热热的,心脏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高频率跳动着。
我稳了稳神,伸出双手抓住了膝盖,用力分开那一双纤纤细腿,粉嫩的阴户
呈现在我面前。
雅欣大字型的躺着,脸羞涩的扭到一边,我捧起她的脸,和她吻在一起。
「你真美。」我在她的耳边低语,而回应我的则是更为急促的喘息。
「快点做吧!」雅欣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们……我们得把一辈子的份都做完。」
我轻轻地抚摸着绸缎一般柔滑的肌肤,手停留在了那傲人的双峰上,双手在
一对玉乳上反覆揉捏,雅欣发出了羞涩的娇喘,光滑如玉的细嫩肌肤令人爱不释
手。
「我进来了。」我的肉棒早就鼓涨得如磐石一般,对准粉嫩的洞口,腰用力
一挺,肉棒却擦着粉嫩的肉缝滑开了。
「别着急,慢慢来。」雅欣欠起身,从床角的被垛抽出枕头垫在自己身下,
伸出一双白皙的纤手,轻轻的握住了我的肉棒,抚摸着紫红发亮的龟头,在马眼
里,一滴滴清亮的粘液渗了出来。
「原来是这个样子的……」作为医生的雅欣审视着我的肉棒,轻柔的抚摸着。
「陆博的……阴茎……插入我把!」
雅欣握着肉棒,引导我对准自己的洞口,把龟头顶在上面
,手指轻轻地分开
那一条粉嫩的狭缝。
我重整旗鼓,把她的双腿分开,慢慢的用力推进,雅欣大口的喘着气,仰着
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深呼吸……深呼吸……」她喃喃的说着。
「放松……深呼吸……」
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用力地顶了进去。
我感到了一种强大的阻力,肉棒被柔软湿滑的组织包围着,挤压着,她们似
乎不是那么愿意分开让我进入。
看起来,第一次,两个人都要承受一些痛苦。
终於,我突破了最后一个关口。
「啊!」雅欣叫出了声,表情有些痛苦。
「不……不要停……」我低下头,看到血从我们两个结合的地方渗了出来,
我拿过一边的纸巾,擦拭着。
我小心的前后抽动着,尽可能的让自己动作轻柔缓慢,那里似乎适应了我这
个外来者,渐渐地,我觉得舒服了起来,雅欣抬起头,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终於……我们……」雅欣把腿盘在我的腰上,我双手扶住她的纤腰,一下
一下的努力抽插着,一种奇异的美妙感觉直冲顶门!
我逐渐的失去了对自己肉棒的控制,一股热流像子弹穿过枪管一样,从我的
「枪」里射出,一种温热酥麻的感觉从下身蔓延开来。
第一次总是很快的结束,我想起以前用性无能的段子编排刚刚结婚的王磊,
想不到今天自己竟然也如此迅速的败下阵来。
白色的精液混着血丝流了出来,雅欣起身,跪在我的两腿间,娇嗔的看了我
一眼,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肉棒。
埋头仔细舔舐的雅欣令我惊讶,带着初经人事的羞涩和一如既往的专注,抬
头顾盼间,秋水一般清澈明亮的眼睛带着一种前所未见的魅惑摄人心魄。
一条香舌的舔弄下我很快重(g)装上阵。
「很不错哦,我们再来一次吧!」雅欣双手揽住我的脖子,把我推倒,自己
大胆的跨坐在我的身上。
「我听说这样子很舒服的,不过你要是痛的话,一定要告诉我。」雅欣红着
脸,握住我挺立的肉棒对准自己,坐了上去。
那种柔滑紧致的包裹感再次袭来,雅欣一撩头发,那种反差感令人惊喜。
风骚也好,魅惑也好,这也许是女人的固有属性吧!
我扶住她的腰,她一上一下的耸动身体,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白色的泡沫
出现在我们两者之间,就像过去偷偷看过的AdultVideo。
「啊!啊!呃……好厉害,亲爱的你好厉害!」雅欣发出了动人的浪叫,那
样子完全不像是我认识的高洁的精灵一般的雅欣。
「好舒服,你的阴茎插到了我的里面,摩擦着阴道的感觉好舒服!」
那带着医学术语的淫叫带着一种怪异的诱惑。
「等一下,我的胸部,我的肛门,我的每一部分都给你,都要好好地用到!」
雅欣带着一种欲求不满的语气,尽情的放纵自己。
躺下推起胸部,让肉棒在里面摩擦,然后让白浊撒在脸上;撅起屁股,从未
被开发过的菊门不安的翕动着,我挺身而入,感受着不同一般的温热湿软!
腋下、耳后、用脚抚摸、直接用肉棒代替手「摸」遍全身……
那一夜,我们用尽了各种我们想得到的姿势,毕竟我们要把一辈子要做的都
做完。
第二天早上,看着身边熟睡的雅欣,脸上还带着昨天欢爱的痕迹,想到即将
发生的东西,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外面响起了嘈杂的人声,我起身穿好衣服,从门缝里看见了昂首挺胸的老村
长,和点头哈腰的伯父。
「行了,还要拖到什么时候!」老村长的声音洪亮,透出一股霸道。
「按照规矩,选为年猪的女人,第一件事儿就是用身子孝敬村里的长辈,让
村子里的长者『开光』!看在你家闺女还是黄花,这才让她跟那城里小子圆了房!」
「唉,这也许是命运吧!」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的雅欣眼神複杂的看了我
一眼,默默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老村长看见雅欣便拉起她走进了偏房。
看着雅欣的背影,我的牙咬的咯咯响,整整一个小时,屋子里传来若有若无
的呻吟和喘息声都像一把把刀,狠狠的剜着我的心。
看着心满意足的走出来的村长和头发凌乱面红气喘的雅欣,我的心里又是一
痛。
「对了,按照规矩,选为年猪的女人,要在床上孝敬爹爹,不然就是不懂规
矩,一家人以后也要倒大霉!」老不死的临走甩下了一句话,让我想要冲上去拧
断他的脖子。
「不……」雅欣拉着我的手,脸上红红的,不敢看我和伯父,伯父坐在一边,
抽着旱烟,
一言不发。
「这就是命啊!」伯父攥着拳头,磕了磕烟袋,站起来走了出去,过了一会
儿,拿了一盘录影带回来。
「这是去年大柳庄宰杀年猪的时候拍的,看看吧,心里也好有个底。」伯父
痛苦的闭上眼睛,坐在了那里。
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被绑在一张长凳上,长凳放在马车上,乐
队在前面吹吹打打,马车慢悠悠的在村子里走着。
几乎每个男人都爬上马车和她交媾,村里的孩子还把捡来的鞭炮塞进她的下
体、扔在她的身上,被绑着的女人高声叫着,那是种我不懂的语言。
「唉,作孽啊!」伯父木然的看着电视上的画面。
「那家的儿子在法国出息了,回了老家,就碰上这个……」
车拉到了一个院子,被反绑双手的女人被人按倒在一个木桩前,两个人在后
面拉臂推肩,在前面,一个年轻人紧紧地拉住一头亚麻色的秀发,女人的脖子搁
在木桩上,在拉伸下伸长。
怀抱鬼头大刀的壮汉身穿红衣红裤,头上包着红头巾,像古装剧里的刽子手
一样,肃立在一边。
「吉时到,开刀!」一个老人高声喊着,刽子手上前一步,高高举起大刀,
手起刀落,只听卡擦一声,拉头的年轻人和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向后栽倒。
年轻人一骨碌爬了起来,提着滴血的人头在人前兴奋地跑动,欢呼声随着人
头的到来此起彼伏。
刽子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还在抽搐的无头屍体,大手一挥,两个年轻人抱起
屍体,来到一个门字形的横樑前,把女人的屍身双腿分开倒挂在横樑上。
刽子手的助手接过大刀,递来一把小刀,刽子手就用这把小刀给女人开膛破
肚……
「那女人也是刚烈,又抓又咬,不得已才捆了。」伯父无奈的歎着气。
「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当时我在那儿,只觉得那女人眼睛里像是喷出火来,
要把我们全都烧死。」
「大洋马,白又白,砍了脑袋冒骚水!」录影里小孩子们唱着令人毛骨悚然
的儿歌。
想到雅欣也要面对这些,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爹。」雅欣的眼睛很红,她解开了衣服,哽咽的说。
「既然女儿已经这样,那么……」
「爹怎么能……」伯父连忙伸手制止。
「女儿不久就要死了,也不能给爹尽孝。既然做了年猪就要被全村人糟蹋,
妈走得早,今天就让爹做一次新郎吧!」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你是嫌弃我吗?」雅欣的声音严肃起来,我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
伯父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山里人精瘦结实的身躯。
雅欣、伯父和我,三人赤裸的站在床上。
雅欣跪在床上,屁股对着伯父高高翘起,伯父颤抖着插进雅欣的身体,而我
这边,雅欣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我的肉棒。
「唔……呜呜……爹好厉害!又粗又硬!插的女儿好爽!」雅欣吐出我的肉
棒,放肆的呻吟着,叫喊着。
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操弄毕竟是一件不愉快的事,但是面对现实我只能咬
牙忍住。
我把雅欣放倒在床上,让她侧身躺着,背对着我,面对着伯父。
我分开那一对圆润的屁股蛋,扶着肉棒从她的菊花插了进去;而伯父继续挺
起黑铁一般的肉棒,从前面再次插入。
两个人交替的抽出和插入,雅欣被夹在中间,随着抽动扭动着身体。
这景象让人想起了汽车的发动机。
「爹。」雅欣抓着那一双佈满老茧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女儿美吗?」
「美!」伯父已经老泪纵横。
「那就狠狠的操弄女儿吧,肥水不流外人田。」雅欣喘息着,声音也走了样
子。
「爹,我走后,你和弟弟一定要好好的生活,还有陆博,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呢?」我的肉棒被直肠紧紧抱着,抓住她腰的手抱得更紧了。
「雅欣。」
「好好的活着,不要做傻事。」雅欣转过头吻了我。
「抱歉不能和你相伴一生了。」
伯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是好,只是咬着牙,更加卖力的抽动着,我也加大了
力道,粉嫩的肠子被带出肛门,随着活塞运动进进出出。
「肛门,肛门要被撕裂了,要死了,要死了!」雅欣放肆的喊叫着,挣扎着,
随着前后交替的抽插,一双玉乳白兔一般的跳动。
我们在雅欣的前后一齐射出,雅欣的声音高了八度,颤抖着,抽动着……
「爹。」雅欣拉着伯父的手。
「女儿心里还是害怕,想不到女儿马上就要死了……」
「我去跟村里的师傅说,让他把刀子磨快些,到时候动手麻利点。听说刀子
快,杀人就不疼了……」伯父坐了起来,抚摸着雅欣的头发,眼睛里充满了无奈。
「颈动脉被割断,人很快会失去意识的。」
我只能这么安慰雅欣。
伯父退了出去,木然的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里带着歉意、不忍和无奈。
「我爱你。」伯父走了出去,雅欣紧紧的抱着我。
我们就就这么一直看着彼此,彷彿要把对方装进眼睛里。
下午的时候,雅欣被带走了,去「孝敬」村里的长辈。
晚上,我接回了从村委会走出来的雅欣,她是那么的疲惫,那么的虚弱。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无力感。
二十九日一整天都是如此,看着村委会进进出出的男人,我愤怒的一拳打向
门口的老树,手上立刻就是血淋淋一片。
我草草的包紮了一下,带上手套,免得让她担心。
「雅欣。」看到雅欣走出了那个房间,我迎了上去。
「你受苦了。」
雅欣的头发湿漉漉的,打成绺贴在额头上,身上满是汗味、烟味和精液的腥
臭味。
原本整齐的衣服变得凌乱。
腿也在打着颤。
「陆博!」雅欣紧紧的抱着我,我知道,她哭了。
而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
「造孽啊!」回到家里看到如此惨状的伯父痛苦的说道。
「村里人都不拿年猪当人看。这几十年里,我也没少弄人家,可没想到……
这是报应,这是报应啊!」伯父说话的时候,混浊的老泪从眼眶里爬了出来。
在一间小屋里,我帮泡在木桶里的雅欣擦洗着身体,看到雅欣背上的一道道
红印,我的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我和她相拥而眠,雅欣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在我的怀里抽泣、颤抖。
今晚,就是我和雅欣的最后一晚,还有数不清的话想说,还有很多一起要做
的事没有做。
然而,这些都已经不可能了。
天还没亮,雅欣就已经起床了,。
她把一头长发仔细的紮了起来,挽成一个很複杂但很漂亮的发髻。
一件修身的高领毛衣让她的脖子修长挺拔,身形更显纤细,长长的下摆刚好
盖住屁股,黑色的过膝袜恰到好处紧紧的包裹着一双美腿,显露出流畅的线条。
脸上也画了从来没有画过的浓妆,那令人惊艳的妆容给了我一种不真实感,
就像是戴上了面甲。
我默默地跟着雅欣走到了村委会,在门口,我们不顾周围各式各样的目光,
深情相拥。
「亲爱的,我爱你。」雅欣说着,声音里是前所未见的冷静,我似乎有了一
种错觉,我们现在不是在这个地图上都难以寻觅的村庄,即将发生的也不是荒诞
的人祭庆典。
我们现在在医院里,雅欣是麻醉师,我是主刀医师,那份冷静就像是告诉我,
病人已经麻醉好了一样。
「我只对你一个人有感觉。」雅欣的声音就像无波的湖水一样。
「来生再会。」
雅欣放开我,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村委会。
随着雅欣走进村委会的院子,我听到里面爆发出一片欢呼声。
此时的我想起了当年玩WG的时候我惯用的那支AKS74,如果我有枪的
话,我一定会冲进去扫射任何会动的东西的,一定!
我紧握双拳,牙关咬紧,站在村委会门口。
脑子里浮现出来的是王磊传授给我的军事知识,他已经从一个周末气枪战士
变成了真正的战士,至少他可以把子弹射向觊觎他的白菜的野生动物。
而我却失去了锋芒,脱落了羽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无能为力。
「快过来!」有人打断了我的思绪,一个村民把我拉了进去。
我被拉进了一个房间,一个皮肤黝黑的胖子正把雅欣按在一个木制的破课桌
上上抽插。
光鲜的高领毛衣被拉到胸口,露出了圆润饱满的南半球。
那套她最喜欢的白色内衣被撕烂扔在地上,任由尘土玷污。
胸部随着抽插的节律一跳一跳的,像是在挣扎的兔子。
小腹撞击屁股的声音辟辟啪啪的响着,被花瓣包裹着的粗黑的肉棒在花心里
一进一出。
呆立在门口的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雅欣面无表情的脸。
「这位是李师傅,村里的杀猪匠。」拉我进去的人说完就走了出去。
「你小子抓紧时间再干她一盘吧!」屠户拍了拍我。
「热热身,嗯。」
我默默地
走过去,褪下裤子,挺起早已鼓胀的肉棒,双手托住她的腰,插了
进去。
「嗯啊!」雅欣娇媚的叫出声来,面对我的「突然袭击」,一股温热的液体
从肉棒和阴户的结合处激射而出,喷溅在我的身上。
「陆博,我就知道是你。」雅欣艰难的回过头,脸上绽开了笑容。
「我说过,我只对你有感觉吧!」
「雅欣……」我的牙齿有些发抖,下面涨的难受,不由自主的开始了抽插。
双手伸进衣服,轻柔的抚摸着那平滑如玉的后背和温暖柔软的胸部。
随着我的抚摸,那趴在课桌上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果然,陆博最温柔了……」雅欣喃喃的说着。
「快摸摸我的脖子,等一下那里就要被割开了。」
我的手轻轻环住那修长的脖颈,气管、动脉、静脉、颈椎、筋腱……全都在
那薄薄的一层皮肤下触手可及。
「你们要是救不了我,就特么一枪崩了我。」在一次营救模式的游戏中,抽
到当俘虏的王剑这么嘱咐我们。
「至少能让他们少得一半分。」
我的手里加大了力道,我可以掐死雅欣,让她免於屈辱和痛苦的结局,由我
这个爱人来结束这一切!
「昨晚我做了个梦。」雅欣突然开了口,声音却不那么清晰。
「我梦见自己被带到村口的祠堂,躺在杀猪案上。一个人用刀割断了我的喉
咙,然后我被平放在案上,开膛破肚。内脏掏空以后又放在供桌上,屁股高高的
撅着,上面插着香……」
听到这里,我松了手,仰着头,张大了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眼泪却止不住
的流淌。
眼泪乾涸在脸上,紧巴巴的很难受。
「别做傻事,我必须做完这一切,为了我弟弟,也为了你。你一定要平平安
安的,知道吗?」雅欣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的计划。
「这也许,就是命运吧!」
「你小子还挺能鼓捣!」没等做完,我就被拉了出去,几个人拿着一堆东西
走了进来。
「她们是……」我匆忙提上裤子,一边走一边射的我样子看上去既滑稽又难
看。
「打扮年猪的。」村长背着手走了过来。
「年猪得有年猪的样子!」那高傲的老脸上写满了理所当然。
等到我再看到雅欣的时候,原来的衣服已经无影无踪。
一条红绸带系在纤细的腰肢上,一朵大红花在后腰抖动着,就像和服的腰带;
一条红绳狗链一样拴在脖子上,被人牵在手里。
雅欣被剥光衣服,站在寒风和众人的目光里,双手侷促的挡着下体和胸部。
「别挡着!」那人粗暴的拉掉了雅欣疲於遮掩的双手。
那圆润的,如同白兔一般在颤抖的双乳上。
「年猪」两个猪砂写出的大字覆盖其上,红的刺眼;光滑的小腹上,同样刺
眼的红色,一个「祭」字写满了整个小腹;腿上,一双红色的丝袜和红色的高跟
鞋让我彻彻底底的对红色心生厌恶。
「转过来给大夥儿看看!」随着那人的话音,雅欣顺从的转过身,跪扶在地
上。
「肏屄」、「肏屁股」,不堪入目的字眼让我心中的怒火再燃,拳头攥得发
疼,牙齿也咬的咯咯响。
雅欣转过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在告诉我「不可以」。
这时候,早已聚集起来的村民一拥而上,早就期待着看看「大城市回来的女
人变成年猪是什么样子」的村民对雅欣上下其手,甚至小孩子都要扒开屁股看一
看。
一个长得像村长的年轻人拨开人群一把拉过她,按倒在板车上就抽插了起来,
在人群的起哄声中,夸张的动作着,做出策马奔腾的样子,脸上满是炫耀。
一个老头颤颤巍巍的丢开枴杖,掏出老屌,却没想到没等进入就一泻千里,
引来一阵哄笑。
「年猪游村了!」有人高喊一声,鸣锣开道,雅欣顺从的跟随着牵绳的引导,
跪爬着爬行起来。
虽然要像猪一样爬行,但是人类毕竟是只适合直立行走的生物,爬行了一段
距离,雅欣就站了起来。
不过每到一户,雅欣就会狗爬式的趴在地上,屁股对着门,默默地承受着奸
淫。
一个面庞黧黑的中年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双手抱拳,卖艺一般的在人群里
绕场一周,然后脱下裤子对准雅欣的菊花叩门而入。
「啊啊啊!」雅欣高声的叫了起来,一行清泪从脸上滑落,那面甲一般的浓
妆被泪水开出了两条污浊的渠道。
在男人的大力抽插下,雅欣的直肠都脱了出来,伴随着男人的射精,雅欣浑
身抽搐,淫水和尿液漏了一地。
游村还在继续,我默默地跟在后
面,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老母猪!!」几个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孩子手里拿着粗大的鞭炮,引线还
在冒着烟。
「别!」我大喊起来,其他的村民也赶忙阻止。
一个鞭炮在雅欣身上炸开,光滑的美背上立刻就是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殷红
的鲜血流在了腰带上。
我张开双手挡在熊孩子和雅欣之间,一个鞭炮在我的脸旁炸开,我本能的闭
眼扭头,巨响震的我发懵,一阵刺痛过后热乎乎的东西顺着脸颊流下。
当我回过神,雅欣已经走远了。
村民们对於雅欣这个大城市回来的漂亮女人很感兴趣。
姣好的容颜、时尚的装束、还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无时不引人侧目。
现在,之前还可望而不可即的雅欣现在已经成为了下贱的、人尽可夫的母猪,
人们自然把自己最淫荡的想法具现在雅欣的身体上。
雅欣顺从的按着指示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
抬起一条腿、自慰、给别人口交、捡起地上的鞭炮塞进去……现在的她,只
是狂欢中所需的一头牲畜。
雅欣的脸上随着反覆的奸淫和蹂躏,已经带着一股淫荡的气息,她现在跪在
地上,用妩媚的眼神看着两个年轻人,手里握着两根肉棒上下套弄着。
「哈哈哈,看这手活儿!」
「无主不骚!哈哈,冰清玉洁,那都是笑话,也就城里来的傻子买账!」
「来来来,叫两声!学狗叫!」
……
众人用污言秽语凌辱着雅欣,我心里精灵一般的雅欣在他们眼里只是一头淫
荡的待宰牲畜。
只有我,看到了那依旧美丽的脸上,断了线一样的泪水,泪水洒在地上,也
洒在我心里。
我默默地走着,不让她离开我的视线,看着她被村民奸淫,我却无能为力。
游村进行了整整一上午,临近中午,队伍已经来到了村口。
四个村民带来了一块带把手的木板,上面钉着一个板凳一样的东西。
「上去!」村里人拉着绳子,雅欣顺从的趴在「板凳」上,屁股高高的抬起。
村民七手八脚的用红绳把雅欣绑在上面。
「你,跟我走!」我被屠户拉着径直走向祠堂,在祠堂门口的高台上已经摆
了一张长案。
这,恐怕是雅欣的葬身之地吧。
我看这那像手术台那么大的长案,四角钉着铁环,看起来像是有年头的古物。
「你要想回去,就得按我说的做。」屠户凶神恶煞的说道。
我点点头,已经知道了将要发生的事。
雅欣被众人簇拥着抬进了祠堂。
阳光下,雅欣身上的精液反着光,星星点点的就像是夜空中的繁星。
在祠堂门口的两根木桩前,雅欣被解了下来,双腿被提着绑在木桩上。
倒立着的雅欣双臂颤抖着,勉强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两个人扛来了一根朱红色的竹竿,竹竿顶端挂着一挂鞭炮。
竹竿插进了雅欣的下体,鞭炮就在那上面十几厘米的地方。
「鸣礼炮——」牵绳的人看上去像是司仪,他现在站在高台上。
鞭炮引线嗤嗤的燃烧着,似乎是故意捉弄人一样,引线留得很长。
「不要,不要!」雅欣闭着眼睛大喊着,却不能阻止鞭炮的爆炸。
雅欣闭着眼睛,颤抖着,任由鞭炮在自己上方辟辟啪啪的炸开,让红色的纸
屑洒满全身。
泪水合着精液从脸上留下,就像我在滴血的心。
「净身——」司仪喊话的方式让我想起了清宫戏里面的太监。
雅欣被解了下来,几个人用脚胡乱的踩着雅欣的小腹,一股股精液被从蜜穴
和菊门里挤了出来,然后被一盆盆热水泼洗乾净。
把她七手八脚的抬上了长案,意识到最后的时刻已经来临,早已被干得脱力
的雅欣开始挣扎了起来,不过却架不住几个精壮汉子。
没费什么力气,雅欣就在长案上被按倒躺平,四条红绳绑住手脚,紧紧的系
在铁环上,拉的紧紧的。
「不要,不要……」雅欣闭着眼睛,声音越来越小。
「等一下再杀我,他们……他们还没有做够吧……」雅欣侧过头对台上的司
仪说道。
「你看吧。」司仪轻蔑的看了一眼雅欣,抬起头来对我说道。
「不管看上怎么着,女人骨子里都是一副淫贱样子。」
几个人登上了高台,趴在雅欣身上,又是一阵抽插,雅欣的脸被高潮扭曲,
眼神妩媚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啊!」一个调皮的孩子跑了过来把一根粗大的玉米芯插进了雅欣的蜜穴,
雅欣痛的叫了起来,下面却是又一阵欢呼。
看着目光涣散的雅欣,我已经不忍心让这些再继续下去,也许当时一把扭断
她的脖子才是最好的
选择。
「李师傅,您看……」我希望屠夫能尽快结束这一切,割开她的喉咙,永远
的结束这份痛苦。
而我看到的,却是递来的尖刀。
「你要还想活着回去,就干!」一把刀被塞进了我的手里。
「时辰到——开刀!」司仪一敲锣,下面一下子安静起来。
「今天,请到了北京,大医院来的名医,陆博先生主持祭祀!」
我知道这是什么把戏,手上沾了血的我,就更不可能泄露秘密了。
「来看看大城市是怎么宰猪的!」下面的村民起哄道。
看着目光涣散的雅欣,我握紧了刀子,手不停的颤抖。
至少由我,来结束你的生命。
我的心里暗下决心,手却如同断电的机器一般,不听使唤。
「博……」雅欣睁开眼睛,看着我,脸上竟然是欣慰的笑容。
「至少是你……」
泪,已经流乾了,我低着头看着她,余光里就是凶恶的屠户。
「做吧……至少由你来。」雅欣嘴角扬起,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一个
蓝色的小瓶盖出现在牙齿中间。
作为外科医生,我知道那是什么。
「我是……麻醉师!」雅欣得胜一般的看着我。
「做好这一台吧!」
说着,她挺了挺肚子,那一起一伏的小腹就像是在鼓励我剖开它一样。
「开——腹!」司仪再一次高喊起来。
「你就把她的肚子拉开,露出肠子就得了!」屠夫在一边低低的提醒着我。
我调整了一下握刀的手势,刀尖轻轻压在雅欣的上腹,重重的划了下去。
做过很多手术的我,此时却为了夺去我挚爱之人的生命而操刀,原本救死扶
伤的技艺,此刻却在杀死我最心爱的人。
随着刀子切入雅欣的肌肤,雅欣的眉头皱了皱,看起来,即便有麻醉剂的帮
助,疼痛也没能减弱多少。
这一刀很好的剖开了皮肤、脂肪和肌肉。
腹膜包裹的内脏呼之欲出。
鲜艳的剖面,青白的肠子,一幅淒美而诡异的画卷。
雅欣的下唇被咬的发白,头努力地抬起来,一双大大的睁着的眼睛紧紧的肚
子上的切口。
急剧起伏的胸口和急促的呼吸告诉我,她很痛苦。
「做吧,不要停。」雅欣已经发不出多少声音,但是从口型可以读出她的话。
我狠了狠心,用刀尖挑开腹膜,冒着热气的肠子从腹腔涌出,像蛇一样爬下
案子。
又是一阵令人发昏的欢呼声,雅欣半睁着眼睛,满意的看着我,鼓励的目光
让我的心更痛了。
从切口的上端,我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那跳动的心脏,只要我对准胸骨偏左
的那个地方来上一刀,雅欣就再也不会痛了。
「不许乱搞!」屠夫看出了我的意图。
「把她的肠子扒拉出来!」
我把手伸进腹腔,手埋在温热而滑腻的肠管间,直肠鼓鼓的,我捏了一把,
一股腥臭的精液从肛门里流了出来。
把肠子往外推,让那些还在蠕动的温热管道离开腹腔,在寒冷的空气里颤抖,
温热的肠子,温热的血,在寒风中冒着白汽。
阴道被玉米芯涨的鼓鼓的,我伸出手,拔掉那佔满粘液的玉米芯。
雅欣最后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如释重负一般闭上了眼睛。
「感谢陆大夫献技!」司仪再一次欢呼起来,我被人拉开,屠户和几个年轻
人麻利的解开手脚的红绳,把雅欣倒挂在一边的架子上,肠子拖在地上,粉嫩的
肠管沾满了沙土,在寒风中凌乱。
屠夫掬了一把凉水抹在雅欣的脖子上,随后一刀深深地切入了雅欣的脖子,
这一刀,直接切断了颈动脉和气管。
雅欣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大张的嘴巴没法吸入一点空气,血沫从嘴里
冒了出来,原本粉嫩的肌肤越来越白,血液正在从她的身体里流逝。
秋水一般美丽的大眼睛无助的盯着我,像是在像我求助,我只能这样子和她
四目相对,直到它们失去最后的神采。
最后,一股淫水激射而出,洒在地上,年轻人颇为惊讶的躲闪着,屠夫却不
以为然。
「大城市里呆过的就是不一样,你看着骚劲儿!」
「十猪九喷,还真是。」
「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你看着花花肠子都比寻常人都漂亮。」
「你看看,刚才开膛受宰,居然纹丝不动,真厉害!」
众人对雅欣评头论足,屠夫却有条不紊的掏出雅欣的内脏,沖净血水。
白汽越来越淡,盆里的血和桶里的内脏正在失去温度。
「看这肉,一看就是好肉,绝对压那个大洋马一头!」
「老李,下水给我留点,留着下酒!」
雅欣已经不在是个活人,甚
至也不像一个普通的遗体。
在众人眼里,刚才淫荡妩媚的肉畜已经转化为了一堆肉。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屠夫和几个徒弟在忙碌。
「你看嘛,活着的时候才好放血。」屠夫很得意的在介绍着经验。
我抠着沾满鲜血的双手,上面还带着血、内脏和精液的气味。
血已经乾涸,乾巴巴的令人难受。
一颗臻首被割了下来,重新清洗化妆,插在一根尖棍上,被剖开的身体被摆
成了M字开脚的姿势。
原来已经磨破撕烂的红色过膝丝袜被换成了新的,肚子上,从胸骨下缘到阴
户上方的切口已经被简单的缝合起来,无头的雅欣在木架的支撑下在供桌上摆出
一个及其魅惑的姿势。
大年初一,十里八村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他们对着雅欣的肉体评头论足。
可以看出来,雅欣的死为村里带来了无上的荣耀。
为了能带回雅欣,我留在村子里,寒冷的冬季让雅欣的身体被很好的保存着。
我开始四处搜罗所需的药品,我得把雅欣的头完好的带回去。
「雅欣,我一定带你回家。」我来到祠堂,雅欣的脸色很白,看不出一丝血
色。
半睁的眼睛已经被冻结,就像两颗石球。
那挂着一层白霜的身体就像是一尊大理石雕塑,竟然显出了一丝艺术品的美
感。
那天我找到了福尔马林,然而当我回到祠堂的时候,雅欣却已经不见了。
我抱着沉重的玻璃罐,在村子里焦急的寻找着,村民告诉我,年猪已经被送
到了村宴上。
我看到的只有一个巨大的烤炉,坟包一样的烤炉里是雅欣的肉体。
「放心吧,脑袋给你留着呢!」屠夫看了我一眼,继续坐下盯着那个冒烟的
「坟包」。
我坐在一边,默默地等着,看着冒着热气和香味的雅欣从烤炉里推出,红褐
发亮的皮肤让我想起了北京烤鸭。
雅欣烤熟的肉体和插在桿子上的头颅被一起端上了村宴。
村宴上,雅欣当着众人的面被分割端上了餐桌,我坐在餐桌上,看着眼前的
那一块肉,她曾经是雅欣手臂的一部分。
「快吃吧,这可是你女人啊!」村长坐在我的身边,一脸的满足。
「这大城市读过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也许,我们可以这样在一起吧。」咀嚼着那滑嫩鲜香的一块,泪水又流了
下来。
整个村子都处在一种节日的欢乐气氛中,只有我一人暗暗垂泪。
我在餐桌间尽力的收集着雅欣的残骨,破碎的骨头有时候让人分不清是人的
还是猪的。
骨头装在一个木盒里,我把她交给了伯父。
眼泪已经流乾,伯父默默地接过盒子,回到房间里,一言不发。
桌子上,有一张死亡证明,那是雅欣的。
公章俱全,死因是车祸,我的雅欣就这么被谎言埋葬。
我站在村长家门口,为了雅欣,我还要求助於这个我极度厌恶的男人。
「本来按照规矩,年猪的头颅要放在祠堂的后堂的。」村长瞇着眼睛,看着
桌子上厚厚的一叠钱。
「不过念在你娃一片癡情的份上,我就特许你带回去。」
千恩万谢,我不知道这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实感,也许在这个小山村里的几
天已经让我被村长说一不二的权威所感染。
满怀悲伤的我踏上了归途,为了保证雅欣能被好好的保存下来,我大开着车
窗,空调也保持在最低温度。
寒风钻进车里,轻易的就穿透了包紮的纱布,打在脸上的伤口上,生疼。
「喂,卢小姐吗?」不眠不休,马不停蹄的赶到北京市郊的我立即拨了电话,
想要保全雅欣,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
「陆医生啊!我弟弟的事多谢你了,找我吗?我有空,我们……」
「可不可以让我到您的工作室拜访。」在路边的我拚命压制着睡意,毕竟我
已经很久没合眼了。
「没问题,我在……」
在市郊的一个老宅里,我见到了标本师卢羽寒。
因为她弟弟的病我和雅欣认识了这个在自然博物馆工作的古怪傢伙。
「来来来,进屋坐。」头发遮住半边脸的怪女人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热情。
「你和程雅欣快要结婚了吧。」卢羽寒的客厅里瀰漫着一股奇怪的化学品味
道,桌子上,刚刚摘下的防毒面具还带着汗珠,看来这大过年的她也没闲着。
四处用动物骨骼装饰的客厅阴森可怖,不过我这个医生多少也是有些抵抗力
的。
「新房子里一定得有些装饰品,我这里的东西你看上哪个都可以,我知道你
们医生喜欢这个调调,价钱都好商量。」那一只半睁的眼睛里,似乎闪出一丝金
光。
「我来,是想让你把这个做成标本。」时间紧迫,我没有闲工夫用来说客套
话。
提起那个黑色的袋子,我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程雅欣吧。」卢羽寒看了一眼袋子里的头颅,然后拿起遥控器打开了
屋顶的吊灯。
强烈的灯光让人眼睛刺痛,我瞇着眼睛,用手挡着灯光。
卢羽寒很仔细的盯着我的脸,过了好一会儿,她开了口。
「你要完好的保存下这颗头吗?」她说话很慢,冷冰冰的声音像是一根针插
进我的脑子里。
「是。」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就像她生前那样。」
「九万,我还需要她的照片。」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她保证一定优先完成我的订单。
我不敢回到我们的家,直接驱车来到了一个小旅馆,草草洗漱了一下,倒头
就睡。
梦境里填满了雅欣的音容笑貌,当我醒来,枕头已经被泪水湿透。
在医院里,我用病假掩饰雅欣的死讯,面对同事的问候,只能强颜欢笑。
我讨厌现在的自己,但是又不得不这么痛苦的演下去。
这天,卢羽寒打来了电话,通知我去拿雅欣的头。
「我相信你是爱她的,我不会问任何东西。」头发遮住一只眼睛的标本师拿
着一根手指说道。
「但是我要告诉你,这根手指头是硬生生的咬下来的,就这么一直藏在嘴里,
如果不是我的经验告诉我她的嘴有些异常,我也不会意识到这里面有一根手指头。」
「抱歉,我没有更多……」的确,我手头没什么钱了。
「不,价格我们已经商定好了。」卢羽寒把手指小心的放在一个木盒里,递
给了我。
「价格我给你打八折,为了这个好女孩。」
「我……」看着退回的货款我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一根右手无名指,戴婚戒的。」卢羽寒坐了下来,指着手指说道。
「我为这个手指做了塑化处理,用了最新的技术,让它像活着一样柔软,断
面也很好的保护了起来。你不要推辞,为这个好女孩买个戒指吧。」
我用最后的钱买下了一枚戒指,为此我卖掉了车。
这天,我回了家,物是人非,习惯性的说出「雅欣,我回来了。」的我脸上
早已被泪水湿透。
我坐在书桌前,面前的一切就像是确凿的证据一样摆满了书桌,而我,则像
是审讯室里的犯人。
「我有罪。」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喃喃自语。
从做出那个决定的那天起,我就在不停的犯着错误,是我一连串的错误把雅
欣送上了屠宰桌。
那天她说出的荒诞的故事,我并没有察觉到异样的语气;在询问我年份的时
候我也漫不经心一答而过。
那天雅欣悄悄离开其实是去购买减轻她痛苦的麻醉药。
社交软体上「这就是命运吧」的签名在写成之时,我们还没能成行……
勇气、判断、决心,哪怕我拥有一个,这也绝不会发生。
雅欣留下了一篇长长的遗书,她希望我忘掉她,好好的活下去。
但是她越是善解人意,我却越原谅不了自己。
每个男人都是战士,这是王磊告诉我的,但是当战士失去了要守护的东西,
那么他也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对不起,雅欣。」我轻抚着塑化处理后略显僵硬的脸颊。
「你是我生命的全部,但是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现在只有一个人可以满足我的需求。
我现在坐在茶楼里,终於,我和我的好友王磊见面了,在他身边,一个金发
碧眼的女人正看着我。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王磊很高兴能和好友重逢。
「哎,你的未婚妻呢?」
「她生病了。」所要说的一切我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我相信我可以瞒天过
海。
「那可真遗憾。」王磊笑着说道。
「不过你放心,你结婚那天,我就算在南极也会飞回来找你!」
我笑了笑,伸出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晃了晃,对他挑了挑眉毛。
他却回以一个瞭然的微笑,敲了敲瓷杯。
我不知道那个叫Lisa的女人是不是懂我们的哑迷,但是她看我的眼神就
像是一个警察在审视一个嫌疑人,那目光似乎要看穿一切。
「其实你可以到我们那边去,那边的医生日子相当舒坦,如果有人要搞事,
你大可以崩了他。」
我回避着蓝眼睛的目光,悄悄推过去一张纸片:「叔叔阿姨还好吗?」
「你要这个干嘛?」王磊有些惊讶。
「他们都退休了,挺好的。」
「嗯。」我眨了眨眼睛,掩饰内心的不安。
「我的狗……没救了,我想让它少受点罪。」
蓝眼睛的目光更加冷峻了,如果她有一支枪,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朝我开枪。
「我明白,我明白。」王磊一副瞭然的样子,巧妙的岔开了话题,从过去的
日子到现在的生活。
在茶楼门口,我们分开了,我清晰的听到了身后的声音。
「He''slying!」
恐怕,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元宵节前一天,我收到了王磊的信息,我立即赶到了那个地方,那里,是我
们以前的学校。
「Lisa不想让我帮你,但是我瞭解你。」王磊一身黑风衣,戴着墨镜,
看着荒凉的校园,这里已经废校很久了。
「你身上根本没有狗的气味,反到有一股医学院的刺鼻气味。」
「那还是我让你闻到的。」我还记得他从北理跑来医科大找我玩的时候,被
福尔马林熏的呕吐起来。
「我们是朋友。你不想说,我不会强求你;你说的,我全信。」王磊语气平
静,似乎洞察一切。
「程雅欣已经死了对吧。失去了守护之物的战士什么都不是,你想要以死谢
罪。」
我的心里咯登一下,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这全都是我的错。投敌卖友杀
无赦!我该死!」
「我不相信是你杀了她。」
「可是的确是我……」
「那也不是你要做的,我瞭解你。你爱她甚於爱你自己。」王磊摇了摇头。
「那天看到你,我就知道,你的心已经死了。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饮鸩不是武士所为!而这个,我已经替你付过钱了。」王磊转过身。
「KT-9型,我在美国照图仿制了一支,除了保险机构都令人满意。不过
我还是觉得,这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东西,虽然我对细节一无所知。」
王磊离开了,我按照信息里的联系方式拿到了我要的东西。
元宵节,烟花和鞭炮的声音让我感觉自己彷彿置身战场。
看着雅欣的头颅,我轻轻拈起那段手指,郑重的套上了迟到的婚戒。
「雅欣,我来了。」面对戴上新娘头纱的雅欣,我举起手枪,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