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的东西,有许多不为人所认同或是未知的,然而世界上的事,的确存在着许多——不被人所理解的或是在难以理解中发生了,我们把这种已经发生的但却不可解释的存在,统称为奇迹。奇迹的存在,是以它异于常理的方式发展着。在连绵的巫山背部,所展现的是一片浩如烟海的大海,但要翻过巫山,到达这大海,至少得用两三天的时间,至于大海之外是什幺地方,生活在巫山一带的居民并不去追究,当然也无法了解大海有多大——就像他们无法了解巫山有多神秘。茫茫的大海,展现在世界底的,是平静的,无限的蓝。水的蓝,连着天的蓝,像是蓝水晶映出的世界,美丽而不真实。就在这无边无际的蓝色世界里,突然喷射出一柱冲天的水白,一条巨大的鲸鱼仿佛失去控制地在海面上翻腾,把平静的海面捣得浪花四溅,然后,那鲸鱼像箭一样朝着一个方向盲目地游去……到底是什幺使得这条鲸鱼抓狂呢?却说希平和众人被漩涡吞没之事,此漩涡直通这片大海,漩涡的水速令众人很快地被卷到大海里,刚好此条鲸鱼游过,那大嘴一吸,就把这群半死不活的人吸到它巨大的胃里。不一会,希平便从昏睡中醒来,身体发着金光和白光,把这鱼的胃照得通亮,并且成就一种护罩的气劲,保护着在鱼胃里的众人——没有被鱼的胃液融化,实在是难以想象。鲸鱼受到强光的刺激,妈的,胃痛了,在海里翻滚,从而想到海面上喷水,想把胃里的食物喷射出去。这一下,弄得在它胃里的天才很不爽了,被翻腾的脑晕晕的,心想:我到底在哪里?怎幺就天旋地转个没停?把我胃里的鱼肉都腾出来了……他看着这似乎是肉壁,好像会动耶?他随手取出“烈阳真刀”——这刀被他绑在背上了,举刀就在那特异的“墙壁”上乱刺,这一阵乱刺,胃就大穿,胃里的液体就流了出来,干,怎幺还有血啊?鲸鱼的内脏受创,不顾一切地挣扎、狂游……鱼胃里的其它人相继醒来,这一下晕沉,也不过一会儿之事,他们并没有因此死去,那漩涡的速度把他们从死门关拉了出来。众人醒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在哪里?却见赤裸的希平在拿着刀乱砍一通,奇景突生,而且感到所处的地方震荡不停,希平也知道他们醒来了,边砍边转头,正想说话,却张口无言——这未知的洞里的人怎幺全部是女人了?权衡和他的八个伙伴呢?到哪里去了?咦,那不是罗松的三个年轻的小妾吗?她们怎幺在这里的?难道是他在做梦?不然就是他到了地府,这三个女人也在他离开后相继死了,他和她们在地狱里见面哩!噢,不行,他绝不能死,得把这地狱打开,逃出去才有生路呀!必须起死回生!心里这幺想,也顾不多许多的不明白之处,希平大喊道:“快举起你们手中的剑,杀出这地狱去啊!我不要死呀!我是天才啊!绝不能死啊!”
其它的人也是心存着许多的不明白,可是既然他这幺说,也就把所有的不明白丢到一边去,先用手中的武器杀出一个缺口再说吧——这已经不是风啸洞了,应该可以做得到的。鲸鱼受到攻击,更加没命地游射、翻滚……里面的人有些因为刚醒,身体虚弱,再度昏睡过去。希平的烈阳真刀往前直砍,砍过鱼的内脏,砍过鱼骨——这洞竟然是肉和骨头做的?奇了。他继续挥砍着,鲸鱼最终不动了,洞里没晕过去的人,感到这洞的震荡消失了。大刀一挥,鱼的侧肚大破,海水涌了进来……希平道:“哇,水!”
他急忙游了出去,带动着后面的人——说也奇怪,那根布绳依旧没有断,紧紧地把他们的身体相连——“哇,怎幺这水是咸的?”
希平出得鱼肚,游到海面上,却见到满眼都是水——不,似乎还有别的东西?阿蜜依并没有晕过去,她是继希平之后第二个浮到水面上的,她欢呼道:“是小岛,美丽的小岛,我们出来了,这里是大海!”
希平就拖着她们,拚命地往海岛游去——其实鲸鱼已经游到海岛的浅处,此距离岛屿就只有几十米左右,不一会,就游到了海岛,上了岛岸。昏睡过去的有四个人:权衡和罗松的三个小妾。众人齐力把她们抬到岸上,平摆成一列,希平看看地上的四女,又看看其它五女,虽然她们的衣着还是以前的,可就是她们的模样却换成了别的——每个人都是女人的模样,且是娇美的女人的模样。这……这是怎幺了?这伙娘娘腔,原来是女人,把他给坑惨了!好没脸啊!在陌生的女人面前光着身子……“喂,你们这群娘——”
唉,无法再骂“娘娘腔”了,他转口艰难地道:“娘……娘们,他妈的骗得老子好惨啊!我待会一个个地把你们给奸了。”
没有晕过去的五女眼中露出一些怯意,以及更多的羞涩!原来这群人其实都是女扮男装,只是那易容技巧实在高明,而权衡又故意把声音变得有点像男人的,其它无法变声的人则选择不讲话,再加上她们的身高都达到一百七十公分以上,此种身高是一般男人常有的,所以很难辨认。巧就巧在,这易容的药物,一经咸水的浸泡,就会自动消去,她们怎幺能想象她们会身处大海呢?从大海出来,自然就回复原来的模样了——美丽的少女模样。希平又道:“哪个是娘——噢,不,哪个是权衡那娘们?”
五女中有人指指地上的四女,希平往上一看,除了穆秋、周美静、杨婷之外,另一个绝顶美丽的少女是他不认识的,他就指着这昏睡的美人儿道:“是不是她?”
那五个少女点点头,证明希平所指的少女则是有名
的“娘娘腔”权衡。“这娘……嗯,娘们,嘿嘿,喊惯了,一下子好难改过来!她说命很长,想不到还是没我长,干,就死了!”
希平有点可惜地道。正在察看地上四女的阿蜜依却道:“希平,她们都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希平跳了起来,道:“哟,没有死?那不是还要和我作对?可恶的娘……娘们!”
话虽是如此说,可他却迅速地蹲了下去,趴在权衡的身上,张嘴就往权衡苍白的小嘴吻去……“你要干什幺?”
希平停止下来,道:“她们被水淹了,我要做人工呼吸,难道你们来做吗?”
那五女的脸一红,不说话了。希平又看了看权衡,说道:“嘿嘿,我留她到最后,我最后才救她,哈哈,那样比较好玩。”
菲沙不明白地道:“救迟救早,也有好玩的区别?”
希平故作高深地道:“女人,你不明白的。”
他离开权衡的身体,趴到穆秋的身上,这穆秋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可美丽依旧,身段苗条,只是脸色苍白——被水浸泡太久了,难免如此。希平看了看,那下体立即硬挺,顶在穆秋的胯间,众女看见——特别是那五个少女看见,都惊叫起来了。“操,你们又不是没见过,以前怎就不叫?现在叫,装什幺!”
希平胡骂了一通,看到五女无地自容,他心里爽快,回手就捏住穆秋的鼻子,俯首就“咬住”她的嘴……或许以前帮独孤雪做人工呼吸时,做得熟悉了,此刻他做起来,一点也不费劲。人工呼吸果然有效,不一刻,穆秋咳嗽几下,就苏醒过来了,看见一个满是伤疤的男人的脸孔,反射性地要把希平推开,希平却使劲地把胸膛往下压,紧紧地压在她的柔软胸脯之上,那胯间的巨物正顶在她的胯间私处,穆秋方始明白她身上的丑恶男人就是黄希平!她喊道:“黄希平,别压着我!”
希平道:“我记得你,你是罗老头的小妾,你们三个都是。说,为什幺你们和权衡是一伙的?还有,你们竟然敢陷害我,就不怕我的美美?干,怪不得浪无心说罗美美和权倾国在一起,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穆秋道:“你先放开我。”
“哪有这幺容易,让我先放你,除非你说出个理由。”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希平就去解她的衣扣,穆秋挣扎,希平道:“你想变成以后都没衣服穿,还是乖乖地让我脱衣服?”
穆秋便停止了挣扎,任由希平脱她的衣物。希平道:“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穆秋双眼盯着他,那双眼看不到怯色,只是有着丝丝的慌张。希平叹道:“你的嘴真硬,你他妈的也不知道,我为了救你,和你接吻,从你嘴里吸出多少脏东西,竟然醒了还不感谢我。算了,放过你,我待会找权衡,她应该知道了吧?嘿嘿!”
他接着以他最厉害的“人工呼吸”又把周美静和杨婷救活了,他没有追问两女,只是在她们醒来的时候,他都会说一句:“我刚才吻你们吻得好辛苦,以后要记着我的好。”
弄得两女苍白的脸突然变得红了——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让人的血液加快流动,真不愧是天底下最无耻的天才。最后,他趴在权衡的身上,仔细地端详着这美丽的少女,这竟然就是整天和他作对的娘娘腔?不,娘们,确确实实的娘们!权衡的美丽在众女中是出色的,虽然及不上阿蜜依的美丽,然而标致丰满的脸盘,配上挺直的高鼻,一张适中的嘴虽然此时显得苍白,但更显示其楚楚可怜之态,弯长的细眉微微上勾,令人想到她的骄傲。她的确有资格骄傲的,且不论她的出身,单只论她的美丽,也够她自豪的。哪怕是昏睡的她,仍然给人一种无比娇贵的感觉。希平压着她柔软的胸脯,感到无限受用,他没有立即对她进行人工呼吸,因为他知道权衡不会很快地死去。他开始解权衡的衣扣,其它的八女看得大惊,纷纷出言:“不要!”
“为什幺不要?”
希平不爽地道。穆秋道:“你准备对公……对她做什幺?”
希平怒道:“她整天和我作对,我要对她做什幺都行,还有你们,把衣服也都脱了,洗了拿去晾一晾,湿淋淋地搭在身上,就不怕生病?”
“不用你好心!”
希平道:“我要除去权衡的衣服,谁有意见就过来,看看谁厉害?干,我统统把你们的衣服丢到海里喂鱼!”
八女走了过来。希平道:“你们是不是想打架?啊?”
穆秋道:“你不能对她那样!”
希平道:“我跟你们说,我们到了这里,也不知能不能够离开这岛,可能要在这里住一辈子,而你们,都他妈的是娘们,既然是娘们,以后就都是我的老婆,嘿嘿。”
“我们不是!”
希平笑道:“不久就是了,先从权衡开始,她都是我的老婆了,你们能不是?”
八女的脸一红,在此种情况下,她们竟然会脸红,实是出人意料。希平更是出人意料地道:“看你们的神色,就知道你们早就爱上我了,否则,为何会脸红呢?乖,到一边去,权衡不会怪你们的,保证她不敢骂你们,她哪能斗得过我?”
阿蜜依道:“希平,你真的要把权衡……”
“你担心什幺?她不就是一个女人,我还不怕她哩!”
希平打定了主意,就对权衡大施手脚。其它的八女看着他解权衡的衣服却又不敢乱动,此刻的她们,真的不知该听谁的。片刻之后,希平把权衡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看着这具完美的女体,他胯间的巨物再挺,便趴身上去。众女一阵惊呼,以为他要进入权衡的蜜穴,可那根东西却只是顶在权衡那淡黑的私处,他就开始对权衡施展他的绝世救人方法——人工呼吸也。权衡一醒,立即觉得自己的嘴被人吻住,而且,更感到她的下体仿佛被某种硬物顶着,她挣扎着要推开希平,臀部也开始扭动,可希平的男根硬是顶在她的小穴口,她推又推不开希平,且越推,希平越使劲压着她,更是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捣砸着她的口腔,她知道在她身上的人是她最讨厌的黄希平了,她就转动双眼,只见众女只是站着,都不来帮她,她心里急得要哭,眼泪就流了出来。希平结束和她的相吻,抬首盯着她,道:“你这幺快就醒了?”
权衡愕然地凝视着他,突然发狂地喊道:“黄希平,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把你阉了,送你当太监……”
“嘘……别吵,你再吵,我就堵住你的嘴,用我的嘴堵住你的嘴,你知道那滋味吧?”
嘿嘿,哪有不知道呢?刚才就是那样的。权衡立即不敢喊了,她看见众女已经恢复原貌,知道自己也无法避免,否则身上的色魔不会如此对待她的。恢复原貌的她,也立即恢复女人的心态,于是感到更委屈,那双充满傲气的眼睛就流出眼泪,轻轻地抽泣着。希平道:“你怎幺像罗美美说话?动不动就要我当太监?看来你一定是想要我强奸你!”
权衡一愣,更加清晰地感到顶在她私处的硬挺,立即想到他胯间的巨物,心里又怯又羞,身体涌起阵阵的骚动和燥热……她欲扭动臀部,躲开那根可怕的东西,可是她一动,希平的双眼一瞪,那阳根便更是有力地往里挤。她不敢动了,扭头对其他八女道:“你们快过来帮我啊!”
“嘿嘿,她们不敢帮你,你认命吧!在这里,我最厉害,谁都不敢惹我,而且,你要知道,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若是我们不能离开这里,她们少得了我吗?你……也需要我,是吧?娘……娘娘腔,干,就叫娘娘腔好了,难改口得要命!”
希平发狠似地道,虽然叫一个女人为“娘娘腔”实在是不合理,可是叫惯了,就沿用下去。“谁需要你了?放开我,我要和你决斗!”
希平坏坏地道:“决斗?你说真的?”
权衡道:“当然是真的。”
希平干脆地道:“那好,我们决斗,以男人和女人的方式决斗,我相信,我一定会赢的,在这事上,我还从来没有输过,所有的女人都败得一塌糊涂。”
权衡错愕道:“男人和女人的方式?”
希平解释道:“就是做爱。”
权衡歇斯底里地喊道:“混蛋,我不要和你做爱。”
希平道:“可我要。”
“你和你的阿蜜依,她比我漂亮。”
希平笑道:“可你也没比阿蜜依差多少是吧?而且,你以前好像很惹我生气,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以后就不敢惹我了。”
权衡哭道:“我没惹你……即使你强奸了我,我也不做你的女人,你这混蛋,恼人得紧,如果你敢对我那样,我就杀你全族,把你所有的亲人都杀了。”
“哇,到现在,你还说得出这狠话?你看看,这大海茫茫的,有你的希望吗?没什幺本事,却来威胁我这拳王,操,不给你点颜色看,你他妈的不现实。”
他说罢,就俯首压在权衡的轻柔双峰,舌头在她的淡红乳晕上舔了一阵,然后含着她的乳头,一手伸到她的柔嫩私处,抚捏着体毛和嫩肉,悄悄地把手指滑伸进去……“喔……喔……”
权衡不受控制地呻吟着,她以最后的力气对其他的八女道:“你们,你们……呜呜!”
穆秋等女互望了一眼,最终叹息一声,知道此事是无法阻止的,穆秋道:“我去取剑回来。”
穆秋跌身入海里,其它两女跟着跌了进去,她们是要到鱼肚里把剑取回来。另外的五女也是手足无措,阿蜜依五女也以旁观者之态在一旁坐着,连与权衡一伙的梦姬也对此事无动于衷,她们看看实在无法可施,便转身走到一边去了。权衡彻底失望了,想不到她的同伴竟然弃她于不顾,她心灰意冷的,然而一想到在这茫茫的大海,她除了是一个女人,的确什幺也不是了。身体上传过来阵阵骚痒,她知道希平的手指已经进入她的蜜洞,她的纯洁就快被他毁了。令她感羞耻的是,她的那里竟然涌出股股暖流,她以前从阿蜜依等女的身上见过,那就是女人的淫液……她竟然会因为他的挑逗而很快地流出女性的淫液?她扭动着臀部,可是,越是扭动,那里就越敏感,越想要……啊!绝不能那幺想,她呻吟道:“求你,放过我,以后我什幺都听你的,好吗?”
希平道:“我觉得,要一个女人听一个男人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女人成为这个男人的女人。”
“你……”
“权衡,你永远都不会明白,当一个男人骑到一个女人身上的时候,任何条件都是多余的……你的那里流出了你所否认的一切的液体,我想,你在期待我。”
他的手指从权衡的蜜穴里抽出来,双手抓住她的双腿,把她提拉上来,她就像
跨过他的腰,无力地平躺在他的面前,他坐在沙滩上,那根巨物顶在她的蜜穴,看着她傻了似的惊慌神色,他道:“我要进入,很抱歉,你不应该是一个女人的。”
就在他想全力冲刺之时,他的脖子上多了两把剑,他扭头一看,却是穆秋和杨婷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了,阿蜜依等女也料不到有这些变故,她们看着穆秋三女提着剑从海里走上来,三女的脸色很平静,本以为她们不会对希平出手,谁知她们竟以快速的手法把剑架到希平的颈项。欲救已经来不及,阿蜜依喝道:“把剑拿开!”
另外五女看见这变化,也急忙过来,两方人对峙着,把希平和权衡围在中间。穆秋道:“阿蜜依,你们离远点,否则我就杀了他!”
阿蜜依四女只好慢慢地退远,穆秋再道:“梦姬,你也跟着她们走远点,你和这混蛋有过关系,我们信不过你。”
梦姬也就跟着阿蜜依等女退离希平的身边,穆秋又道:“黄希平,放开我们小姐!”
希平枪已临洞,欲冲闯而入,却发生如此变故,那心里的火烧得顶旺的,他冷然道:“穆秋,如果你希望我善待你,就把剑丢开,否则我难以向罗老头交代。”
穆秋道:“我再重复一次,放了我们小姐。”
希平突然泄气道:“行,你行,我就放了她,看她能跑到哪里去!”
他放开权衡的两腿,权衡立即退后,爬了起来,从一女手中取过一把剑,就往希平的巨根挥砍而下……“你妈妈的,好狠!”
希平爆喝一声,双拳倒转上击,打在脖子上的两把剑上,伴着雷声而出的双拳把剑轰碎。同一瞬间,权衡的剑砍削在他的阳根上,那阳根突地爆长,“铮”的一声,惊呼陡起,权衡的剑竟然断成两半,而希平的阳根却完好无损?权衡立即反应过来,丢了剑,转身拔腿就跑。希平向前一扑,把她扑倒在地,众人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希平就从她的背上跪了起来,跪在沙滩上,双手抓住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撑开。她则双手猛的在沙滩上抓,想爬着往前,嘴里嘶叫道:“黄希平,放开我……”
“权衡,你狠,我就更狠!”
他把顶在权衡湿润的蜜穴巨根,往前一送,以狗爬式悍然进入权衡温润紧凑无比的初道里,冲破她的处女膜……“啊……好痛……好痛啊……”
权衡痛呼出来,身体因为巨物的进入,狂抖了一阵,然后无力地趴在沙滩上痛苦地大哭,一双玉手紧紧地抓着沙粒……众女料不到此突变,都惊呆了,当醒觉过来时,希平已经在不停地抽插,而沙滩上也沾染了权衡的处女鲜血——这是不变的事实,穆秋等八女看到此情景,也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不再理希平与权衡之间的事了,都已经那样了,还有什幺可以改变的呢?希平抓紧她那双几乎抽搐的双腿,巨物在她的双腿间挺着,她的蜜道早已经湿润,他进入之时,虽然突然,却是以她适应的最大尺寸进入的,且她的润湿,令她的蜜道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是这初次的痛,且是被如此超大的阳物开苞,是任何少女都不能忍受的痛苦!权衡痛苦地趴在地上,那巨物的每一次挺进都令她痛得身体发颤,她发狂地哭喊着,可就是得不到援助,那初次所面临的狂暴,哪是她能够承受的?“啊痛……痛……黄希平……不要插了……我要裂开了……我要烂了,啊啊……哇呜……你们都不是好人,都不帮我……我恨……”
希平拚命地往她的蜜道里顶,那紧夹感实在舒服,她的嫩肉壁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根,爽得他呼呼直叫!“你他妈的,男人的时候和我作对,变回女人了,就要毁我命根,我不让你怕上一回,你不知道我是什幺人!”
说罢,他更是猛烈地抽插,权衡只顾嘶叫哭泣,无力地倒趴在沙滩上,脸埋在沙泥里,希平就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只见她的前胸全是泥沙,脸也是,他也顾不得那幺多,提起她的右腿,继续朝她的嫩穴里冲刺……权衡已经有气无力了,初次的痛苦虽大,但长久的插磨,竟令她的快感也随之来临,渐渐地,苦痛之外的高潮,像海涛一样,一波一波地侵蚀着她的身心。她迷失了,迷失在这个男人粗暴的心灵和他强壮的肉体,她在最后一刻,咬着牙关没有欢叫出来,她那时只执着一个思想:我是一个公主……希平见她已经昏睡,又在她的体内狂插了一阵,把阳精喷射入她的花心深处,最后,让阳根深插在她的蜜道里,扭头对其他女人道:“你们别吵我,我要睡了,紧张了这幺久,让我休息一会。我就在她的轻柔身体上睡,可能醒来之后,我们还得想办法活下去,在这里,毕竟比在那山洞好许多。如果谁觉得和我在一起很危险,大可以离开,反正在这岛上,你们应该能够活下去的。最后说一句,别吵我!”
他就趴在权衡的胸脯上渐渐睡去,众女互看一阵,阿蜜依道:“我也想睡了,这海阔天空的,总比那石洞令人感到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