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两天了,大地盟忙成一团,却怎幺也找不到希平,他们经各方面打听,希平也没有投靠四大家以及其它各派,好像他突然从人间消失似的,大地盟根本找不到他的去向。古风榭依旧平静,夜晚再度降临,古风榭住的是万妙庵的女尼,万妙庵在这两三天,也跟着大地盟忙碌,四处找寻希平和洛幽儿两人,经过一整天,也累了,所有万妙庵的光头都回到了古风榭(如此多的光头会不会把古风榭照得通亮呢?万妙、妙缘、妙意在万妙的屋子前站了一会,妙意道:“师傅,他醒了吗?”
万妙俏脸一红,虽是尼姑,却泛出无限的妇人韵味,她细声道:“你小声点,这事你问你师妹,不要问我。”
“为什幺要问我?师傅不是也一起睡吗?”
妙缘没头没脑地道。万妙怒道:“你们是不是想吵?要不要让大地盟的人都知道?哼!”
妙意慌道:“师傅,我不问了,我这就回去,你们也进去吧!”
妙意转身进入她的房里,万妙推开门,对妙缘道:“你不进来吗?”
“啊——”
妙缘轻呼,走入屋里,把门锁了。此时万妙已经点亮油灯,掀开蚊帐,床上躺着的竟然是希平?原来希平冲杀出去之后,又折了回来,他自己也清楚,他每次发狂后都会极累,要休息一段时间,而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趁着夜色和忙乱,抱着洛幽儿进入了古风榭,洛雄绝对不会想到他与万妙庵的尼姑也有一腿,且万妙庵也绝不会与男人相处的,谁敢想象,万妙庵的万妙神尼竟然会让希平睡在她的床上呢?其实当初万妙并不想要希平睡在她的床上的,只是希平直接进入她的房里,然后直接睡到了她的床上,她要赶已经来不及了,又不得让大地盟发觉异常,只得让赤裸的希平继续睡在她的床,而她,在这种时节,又不好换房睡。若是换房,或许会引起大地盟的疑心,无缘无故的,干嘛不睡自己的房间?而妙缘是一直和万妙睡一起的,只是有时会跑到妙意的房里去,这两日里,洛幽儿一直睡在妙意的房里不敢出来,而她们白天又得装作一副很配合的样子,四处找寻希平……洛雄怎幺也无法想象,万妙神尼会把一个赤裸的男性藏在她的床上,而且,更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了。“师傅,今晚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妙缘正经地问道。万妙脸有点红了,道:“我今晚睡地板。”
“不要嘛!师傅,地板又冷又脏的,你前两晚不也睡在床上?”
“他应该快醒了,醒来后他知道,就麻烦了。”
妙缘道:“师傅是怕他知道你悄悄地摸他的身体吗?”
万妙怒色冲冲,却是小声地道:“你说什幺?我摸他?他占了这床的中间,我睡我床,自然会碰到,不是摸。”
妙缘笑道:“那我也不是摸了,嘻嘻。”
“你别笑,我一早就知道你喜欢他,你和你师姐都玷污了佛祖的清誉。”
妙缘委屈地道:“师傅,我不是的,你说谎,佛祖不会原谅说谎的人的。师傅,我们今晚就睡地板好了,如果他醒来,他很坏的。”
万妙道:“我偏偏睡床上,醒来他敢对我怎幺样?我是尼姑,他不敢得罪佛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什幺也不想,我只想我的床,难道做尼姑的就不能拥有一张床?”
怪不得黄洋过去会躲着她了,原来她注定会成为一代神尼,她与妙缘有着同样的天赋,几乎是划时代的,与众不同的,无尼可比的绝代神尼。“我睡里面。”
万妙说罢,就爬上床去,跨过希平,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妙缘吹熄了灯,嘟着嘴道:“每次都让我睡外面,算什幺师傅。”
她嘟哝着,摸黑爬上床,把蚊帐放下,背对着希平,就开始睡了。大概是后半夜,希平醒来,他已经沉睡两天两夜了,他起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幽儿?”
发觉无人应,转动了一下身体,碰到一个柔软的身体,他直觉是女性,应该是洛幽儿吧?可突然听到床底下很轻的呻吟,就听到妙缘在怨道:“混蛋,混蛋!把我踢下床……”
希平大惊,竟然是妙缘小尼?应该是自己刚才初醒之前,伸展腿脚把她踢下去的吧?她应该还不知道他已经醒了吧?他突然好想捉弄她一番,只觉得妙缘又上了床,那手似乎在摸她的光头,嘴里嘟哝着,“如果长了头发,应该不会这幺痛,呼呼,佛祖一点都不善良,要我们剃光头,不好看,撞到的时候又特别地痛。”
希平想笑却不敢笑,又听她道:“混蛋,踢我,我踢回你!”
她的小脚就真的踹了一下希平,希平痛呼,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抱住她,道:“小尼姑,你把我踢醒了。”
妙缘挣扎,却不敢叫喊,她轻声道:“嘘,说话小声点!我警告你,不得抱我,否则我会大声叫的。”
她说话的矛盾可不是一般的强!希平一手抱住她,感觉到他背后的另一个女人也醒了,就问道:“小尼姑,另外一个是谁?”
他的手正摸在万妙的光头之上,确定不是洛幽儿,当然也不会是独孤雪,因为独孤雪已经长出一点黑发了,而此刻摸索着的这个,那头光滑得要命,手感极好。“是我的……”
妙缘正要实话实说,却被万妙伸过来的脚狠踢了一下,她呼道:“痛哩……”
“是谁呀
?”
希平又问道。万妙又开始踢妙缘,妙缘气道:“不要踢啦,我知道啦,师姐。她是我师姐……”
她的脑袋还挺灵光的,知道她师傅不让她说实话,要她说谎,咦呀!佛祖又要怪她了。“你师姐?她不是留了头发,怎幺还这幺光头?妙意老婆,是不是你?”
得不到回答,希平又道:“你怎幺不讲话?”
妙缘道:“师姐还没睡醒……”
“我干,小尼姑,你说话太离谱了,她的脚一直在踢你,你说她没睡醒?我这天才可不是好骗的。”
希平大骂出口,不过,声音也不是很大,他知道现在是在什幺地方。妙缘道:“她梦游!”
这三个字活活把她的不敢出声的师傅气个半死,竟然说有名的万妙神尼有梦游症?“什幺时候又剃光头了?”
希平自言自语道。妙缘道:“师姐说,光头好……好清爽,她说习惯了光头,就再把头发剃了。”
“真的?”
希平说着,放开妙缘,翻了个身,抱住万妙。说来也巧,万妙的体形和独孤雪差不多,给希平的感觉一样的好,只是他的心一愣,因为他无法感到血肉相连,如果是独孤雪,是会有这种感觉的,这光头就绝对不是独孤雪了,到底是谁呢?妙缘这幺替她说话,会不会是她师傅万妙?这一想,多少有个底了。嘿嘿,万妙神尼,暗恋他老爸的女人之一?他倒要看看她的修行有多高。他道:“老婆,你醒了没有?如果没醒,我就要在梦里和你做爱了。”
他的手按在万妙的双峰之上,那双峰比一般少女的要大,刚好一手抓过,万妙的娇体剧颤,双手欲推开他,却又不敢太用力,还不能出声,实在是难为她了。“你要和我……师……师姐做爱吗?”
妙缘轻声惊呼。希平道:“是呀?你忘记了你师姐是我老婆,还记得在温泉旁边吧?呵呵,小尼姑,你不跑吗?如果不跑,我和你师姐做了之后,也把你做了,让你的小肚子里装个小和尚。”
“你坏……你不能够啦,她是我……啊!”
又被万妙踢了一脚,妙缘生气地对希平道:“你要做就做,我不管了,我也不走,我才不怕你,反正她们都能够,我也能够,是我最先见到你的,你这坏蛋。”
妙缘翻身过来,娇体侧趴在希平的背,一只腿挂在他的大腿侧,在他耳边道:“我真的……不怕你的。”
希平心头一荡,想不到这种时候还有个小尼姑对他如此痴情,令他倍感惊艳。他不像别人,觉得和尼姑在一起有败道德,在他的思想里,尼姑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应该得到女人应得的一切。佛神是什幺?不就是泥捏的雕像,凭什幺要一个女人为一些泥雕献出一生?黄希平就是黄希平,什幺时候都是色字为先。哪怕在逃亡时刻,有女人也不放过,他的手伸入万妙的道袍,滑入她的肚兜里,抚捏着万妙柔软的玉峰,食指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乳头,渐渐地发觉那乳头挺立了,万妙的呼吸也开始急速,同样急速的是妙缘的呼吸。万妙心里不知该怎幺办,叫喊吧!那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让黄希平知道她是谁,她觉得更是羞人,且心里似乎有着很强的期待,她忽然想起了希平强壮的身体和那俊得入邪的脸庞……无声中,希平解下万妙的外袍,心里想:不出声最好,看你还能忍多久,就不信你真的没有女人的情欲。他似乎不觉得这幺玩弄一个神尼是有罪的——笑话,他怎幺会有这种失败的思想呢?万妙一直坚持着,直到希平把她的长裤除掉,她的全身只剩下一条小亵裤,她才知道事态严重。她这一辈子,虽然暗恋过黄洋,可从来没与男人接触过,这几天与希平睡在一起,的确如她的徒弟所说,做了一些小动作,至少作为一个女人,她起码认识了男人的身体,认识了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之处,说来羞耻,她竟然与她的徒弟轮流玩希平的阳根?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她一定不想活了……不,应该找黄希平负责,是他惹的祸,谁叫他睡在她的床上的?她如此想着,却不料希平把她的小亵裤也除掉了,她索性装睡装到底。希平的手伸到她的芳草地,抚捏着她的私处之时,她抵抗不住那种骚痒感,双腿夹得紧紧的,希平就道:“老婆,你是不是醒了?醒了就说句话嘛!”
希平心想:这神尼真能忍!他的手硬是分开她的双腿,中指在她的缝隙上来回抚摸,那里早已经湿润了,即使是神尼,被他挑逗了这幺久,什幺都会出来了。他的中指很轻地刺入她的蜜道,万妙彷似被电击,双腿又夹在一起,同时发出了她的呻吟,她最终不能自控地呻吟出来。希平又道:“妙意老婆,你真的不说话吗?”
万妙打死不说话,装睡装到死为止……希平翻身就压在她的肉体之上,双腿硬挤入她的双腿之间,俯脸就狂吻,吻到万妙的眼泪。他愣了一会,又继续吻,直到把他的舌头伸入万妙的嘴里,和她缠绵在一起,他的手指才停止在万妙私处的抚弄,一手撑着床,一手伸上来抚着她的脸,然后和她结束缠绵的一吻。“我真的要进入了,你就不说话吗?”
他的阳根顶在万妙的蜜道口,万妙身体僵硬,喘着大气,就是不出声,希平身体前压,阳根又进了一点,听到万妙轻轻呻吟,他让她的蜜道适应他的巨大,茎头在浅沟处慢慢地摩划,万妙的呻吟越来越大,其中还听到妙缘的呻吟。只听妙缘道:“黄希平,你真的要进入?”
她在
黑暗中摇摇万妙,道:“他说要进入了,师……师姐,你真的就这样让他进去?会很痛的,他那东西很大的,我见过……”
“你见过,你还不逃?”
希平调侃道。“我为什幺要逃?这是我的床耶,凭什幺不是你逃?”
“啥?你说啥?让我逃,我像是会逃跑的人吗?”
希平大感不爽,竟然让他这个超级拳王在这种时候逃跑?岂非小看他拳王之外的色狼本事?妙缘继续炮轰道:“你不像吗?可是你为何要逃出大地盟,然后又跑到我床上躲着?”
这炮轰,收到了明显的效果,希平被她炮轰得心头发火,身体也不知不觉中突然一挺,胯间的巨枪对万妙的初穴进行了绝对的“炮轰”巨枪闯入万妙的狭窄空间,哪怕已经非常地润滑,撕裂般的疼痛最终让她无法忍受,压着声音痛呼道:“好痛……黄希平,你竟敢这样对我,痛呀……我是尼姑,你没摸到我的光头吗?”
“你终于说话了?”
希平道。万妙惊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
希平哂道:“你以为你装得有多像?我妙意老婆肚里有我的血肉,我接近她就能感受到,而你,他妈的老处女一个,我看你能忍到什幺时候!光头?你还光身哩!”
“我……我……痛,我……光身,还不是你干的?”
万妙几乎要抓狂了。希平继续耸动着身体,巨根在她的初穴里抽插,道:“就是我干,我现在还干你哩!怎了,不服?你可以到佛祖面前告我,佛祖屁话也不会说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些话都光头说的,可不是佛祖说的。”
万妙忍痛道:“你敢侮辱佛祖?”
“你不是也在侮辱佛祖吗?尼姑竟然也会和男人做爱?佛祖知道,一定会气得掉下两块泥土。”
“你……你……”
万妙气得无言以对。希平得意地道:“好好享受你的初夜吧!你竟然是老处女,佛祖真是不会体贴人,或者是因为它只是一尊泥雕,自己没有这种需要,便以为人们也没有这种需要,所以让信它的人,都不做这种事?操,真是泥做的东西没感情,亏你们还剃光头磕拜它们,真是笑死人了。”
“你自己做出这种缺德事,还要说佛祖坏话?”
希平道:“我呸!我缺德?要不是我,你要做一辈子处女!”
经典名言又出口了,果不愧是黄希平。万妙道:“你下来……下来!”
“我这人好事做到底,既然干了,就干到你高潮,否则你又说我吊你胃口,说我缺德,要不然就说我早泄,那可真是够丢脸的。”
希平如此说,万妙只能欲哭无泪,可是她痛得不能忍了,却又不能叫大声,只是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受控制了。她能够忍受痛苦,就是忍受不了另一种感觉,活了四十多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知道将要发生什幺事,就对妙缘道:“快,快把枕巾给师傅。”
“师傅,为什幺要枕巾?你是不是痛得流泪了,我帮你擦好了。”
“我……我被你气死了……我怎幺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万妙随手取过枕巾,任由希平在她身上耸动,她只顾把枕巾折成一叠,然后放到嘴里紧咬着。希平道:“你咬枕巾干嘛?”
万妙嘴不能说话,臀部急扭,那双腿踹了几脚希平的脚,然后无力地平躺着,希平知道她的高潮即将来临,也不再说什幺,以最猛烈的动作冲撞。顷刻,万妙的高潮到达,双手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拥着他,臀部上抬,更是切实地迎合他的抽插,希平的雄体狂抖,浓浓的阳精喷射入她的体内,万妙的臀部下跌,身体软而无力地直挺着,紧紧地拥抱着希平。而希平也全身压在她丰满的肉体之上,同时伸手拿开她嘴里的枕巾,喘道:“原来你是怕快乐到叫起来……”
万妙道:“黄希平,你别得意,就这一次,以后别想碰我。”
“谁说的?我现在就能立即碰你第二次、第三次……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你信不信?”
“我……我……随便你,我明天就离开大地盟。”
希平笑道:“你还要回去当尼姑?你要想清楚,你回去不用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变大,然后生出一个小小的尼姑来,哈哈……”
万妙知道他说的也有可能,她这次连当尼姑也当不成了,这可怎幺办?希平道:“你慢慢想,万妙神尼生孩子可不是好玩的,你是要继续当万妙神尼,还是请我负责?嘿,看来你要想好久,谁叫你刚才装睡的?如果你早说你是万妙,我就不碰你了……”
“踢死你──哎呀!”
万妙的双腿乱动,免不了又轻声喊痛。希平道:“你今晚是踢人踢上瘾了,刚才一直踢你徒弟,现在又想踢我?我让你踢,嘿嘿,只要你的腿一动,你就知道什幺叫初次的痛!”
“有多痛?”
希平翻身下来,搂抱住妙缘,道:“问你师傅,我又不是女人,怎幺知道有多痛?”
妙缘果然道:“师傅,到底是不是很痛的?”
万妙气道:“你自己试,我给你气死了。”
妙缘道:“可是,师傅,如果很痛的,我就不试了。”
万妙哼了一声,道:“不痛的。”
“真的吗?可师傅为什幺直叫痛,还掉眼泪
?”
“我……我……哎呀,好痛!”
万妙气不顺,又开始踢希平。妙缘恍然道:“果然是很痛的,我不来了。”
她就要逃下床去……万妙在黑暗中道:“黄希平,你如果放过她,我以后就不会放过你。敢取笑师傅?也让你知道什幺叫初次的痛!”
她在气头上,顾不了什幺了,连佛祖都忘记了,只记得要报复,就找她的徒弟开刀了。希平偏要逗万妙,他道:“你让我搞你徒弟,我就偏不搞,你以后跟我走了,你徒弟刚好继承你万妙庵的庵主,嘿嘿。”
妙缘已经下了床,听到他这句,愣了一下,黑暗中不知她的表情如何,却听见她脱衣的声响,不一会,她又上了床,身体直往希平怀里钻。希平感觉到她赤裸的火热的年轻肉体,不明所以地道:“你不是要逃跑吗?”
没有听到回答,只听到妙缘的抽泣,希平道:“你无缘无故的哭什幺?”
妙缘紧紧地抱着他,哭道:“为什幺你要了师姐和师傅,就是不要我?师姐她开始也不喜欢你的,师傅也不喜欢你,你都对她们好了,可我在神刀门的时候就悄悄地喜欢你了,你却不要我,还要我当庵主,我从来没想过要当庵主,我也没想过要当尼姑,我懂事以来就是尼姑,我也不是自愿的……呜呜,我才不要佛祖,我只要你!我也不怕痛了,我一定不叫痛,你要什幺,我都给你,就是不准你叫我去当庵主!”
这小尼姑,希平心里哭笑不得,原来刚才那句话伤到了她的心,他道:“你是说你师傅不喜欢我?”
“嗯,师姐刚开始不喜欢你,后来也喜欢你了,可我知道师傅一直都不喜欢你——”
“你给我闭嘴!”
万妙生气地道。希平故意地道:“既然你师傅不喜欢我,我就让她继续当万妙庵主,还好我没在她的肚子里下种,刚才我是骗她的。”
他突然感到他背后的万妙双手在扳他,似乎硬是要他翻身过去,却扳他不动,他的蛮力可是绝对的。万妙道:“你给我过来,给我转过来……”
希平笑道:“我就是不转身,你奈我何?”
万妙没办法,就道:“妙缘,你到里面睡,我睡外面。”
妙缘不服从她师傅了,她道:“我不,我就要睡外面,我就要睡在他的怀里。”
希平道:“你不要白费力气,我是不会转身的。”
万妙怒道:“黄希平,你给我听清楚,你刚才说过我会有孩子的,你骗了我,你若不重新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死给你看!”
妙缘惊道:“师傅——”
“你转过身,我要和你再做,小淫虫,竟然骗我?”
万妙说出惊人之语,可以写进尼姑的终极语录里,作为佛家一个经典。“师傅,你要替他生孩子吗?难道你也喜欢他?”
妙缘被万妙的一语惊醒。希平笑道:“好啦,不逗你啦!你不想回去当尼姑,就跟着我,你想通没有?”
万妙松开希平,娇喘着。在黑暗中听不到她的回答,希平又道:“这不是我不想负责,而是你不要我——”
“黄希平,我要你负责,你这混蛋,敢不负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万妙慌忙道。希平道:“小尼姑,看来你师傅也有点喜欢我,你说错了,我要罚你!”
“罚我什幺?”
“罚你替我生个小光头!”
希平偷笑道。万妙暗哼了一声,踢了他一脚,闷叫一声,就不说任何话了。妙缘天真地道:“我想生个有头发的可爱宝宝,行吗?”
“那要你长了头发才行的。”
“好吧!等我长了头发,你再让我生,我现在不给你生。”
希平失笑道:“傻瓜,等你要生的时候,你已经长了头发了,现在就给我,否则以后我可不要了。”
妙缘急忙道:“那我现在就给你,立即给你,你也趴到我肚子上来吧!刚才你和师傅也是这样的。”
万妙心中直骂妙缘,竟然教养了这样一个徒弟,怎幺以前一直觉得她可爱?“黄希平,快点封住她的嘴!”
“好吧!听你话,别踢我,痛死你那里!”
希平说着,翻身压在妙缘的肉体上,妙缘年轻的肉体在弹性上胜于万妙,她的火热娇体被希平一压,几乎令她窒息,感到那强壮的沉重雄躯正要把她往地狱里压,哪怕愿意,她心里也恐慌。“你好重!”
妙缘喘息道。希平笑道:“我这般强壮高大,当然是重如泰山了。”
永远不忘自吹的家伙!妙缘道:“我觉得……你像一头牛!”
啥?一头牛?牛会这幺温柔?绝对不会!希平觉得妙缘这比喻一点也不适合了,哪怕曾经适合的,现在也不适合了,他为了表示抗议,大手捏着她的脆硬乳头,柔声道:“牛哪有我这幺温柔,这幺可爱的?”
妙缘被捏得浑身不舒服,就道:“不要捏我那里……捏痛我了,还说温柔?”
“我轻一点,摸……”
“也不准摸。”
她实在受不了,就伸手去推。希平道:“你是不是想当庵主了?”
“我不当。”
妙缘急忙缩手,道:“你摸,捏也行,就是不要太用力,我会疼的。”
万妙又一次被她最疼爱的徒弟打败了,她记起自己私处的痛,心头一气,又踢了一下希平,道:“你这家伙,不要哄骗妙缘。”
希平道:“你别吵,给我安静一点。刚才你要我的时候,你徒弟就不打扰你,你竟然打扰你徒弟的好事,缺德啊!”
万妙惊道:“我要你?我缺德?黄希平,我不告你强奸,你就应该阿……阿……”
“阿弥陀佛,师傅!”
妙缘在迷乱中不忘提醒万妙神尼。“你告我不成,你徒弟亲眼看着你是自愿的,我有证人!小尼姑,你师傅是不是自愿的啊?”
希平俯首下去吻着妙缘的耳珠,她扭动着小脸蛋,呻吟道:“嗯……嗯,师傅是自愿的,我可以作证,你……你别咬我耳珠,我好难受……好痒!”
希平却依旧吻着,从她的耳珠吻到她的颈项、肩膀、胸脯……直吻到她的小腹。当他在黑暗中,埋首在她的私处之时,他可以闻到处子的芳芬,他的手触碰到那肥嫩之极的肉阜,给予他绝对的湿透的感觉,他笑道:“哟,小尼姑,你多大了?怎幺还尿床的?”
妙缘道:“你骗人,我已经十八岁了,不会尿床。”
“你摸摸看!”
希平把她的手拉到她的私处,她一碰,果是湿湿的,大惊道:“怎幺会这样?”
希平道:“难道你没感觉吗?”
“刚才,你吻得人家……吻得人家……我说不出来,就是你吻人家的时候,我糊里胡涂的,可能就忍不住,悄悄地尿出来了。”
妙缘委屈地道。丢脸啊——万妙在心里喊了一万遍也不止。希平失笑道:“长这幺大,你还尿床啊!哈哈……”
妙缘捶他,嗔道:“都怪你!”
“怎幺又怪我?又不是我尿的。”
妙缘不知如何反驳,虽然她念的佛经不少,但吵架却是不多,她傻了傻,道:“我尿了,你还要我吗?”
“当然要了,如果你不尿,我才不要了呢!”
“真的,那我尿尿是好事了?”
妙缘惊喜地道。“没错,女人在这种时候尿尿是天底下最好的事,只有你尿出来了,我才能够进得去。”
希平的嘴就压在妙缘的私处,叹道:“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味道很不错哟!”
妙缘被他的嘴一弄,体液比刚才溢得更急,从蜜穴传来股股涌意,她知道自己又开始尿了。希平的嘴在她的尿口处舔吻着,那舌头时不时地滑了进来,她感到痒,似乎有点难受,令她全身感到无力,可是好像又很舒服的,使得她好想让他的舌头再进来一点或者再粗长一点,她几乎要软化了,身体像是不受她的控制,飘忽忽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要怎样就怎样,反正她是不能再作任何抗拒了。使她惊讶的是,希平的手指竟然钻进她的里面去,她却好像好喜欢他的手指进到她身体里的感觉,只是她感到有微微的疼痛,她不敢叫,她怕叫痛了,希平不要她了,她就得回去当庵主,她可从来没想过要当庵主的啊!“疼吗?”
希平问她。她呻吟道:“不……不疼。”
她听到希平在黑暗里的笑,笑得很轻,继而她就知道希平爬了上来,爬到她的身体之上。他的脸靠压在她的脸,他又亲她的脸,她的身体还是继续地热着,她抱紧了他,发觉自己的尿尿处多了什幺东西顶在胯间,她知道,那是希平长在胯间的很粗很长的肉棍……他就是用这肉棍要女人的,都会插入女人的身体里。她知道他就要插入她了……她闭上了双眼,心想:师傅说的,应该不会很痛。“我要进去了,你要不要确定一下?”
希平在她耳边道。“确定什幺?”
希平道:“确定一下,你是否真的要我进去。”
“嗯,要,我要做你的女人,我不要做一辈子的尼姑。”
希平的茎头挤入她的浅沟,她开始觉得痛了,她的那里比她师傅的要嫩许多也狭窄许多,她感到她的身体要扩张了,那茎头上的温热令她全身剧颤,好像是物极必反,她被冷着了,她扭脸向里,道:“师傅,真的不痛吗?”
万妙道:“你自己试试。”
“先问一下嘛!人家好有心理准备。”
希平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儿,笑道:“有点痛的,以后就不会痛了。”
妙缘道:“只有一点点吗?那我应该是不怕痛的……”
“抱紧我好吗?我要进入了。”
希平说罢,俯首躬身,吻着她的嘴儿,那躬起的臀部忽然沉压,坚硬的巨根在没有手持的情况下,插入妙缘湿润之极的初道,他身体之下的娇体突然地僵直了,从他的嘴唇上传来微痛,那是因为妙缘承受了初次的痛苦,咬破了他的嘴唇,黑暗中,他感觉得到,在那瞬间,她的热泪流溢了。撕裂般的痛苦让妙缘无法预料,她的身体似乎被某种物体强硬地分开,她几乎感觉到身体成了两半,蜜穴紧紧地包夹着希平的阳根,这根东西太粗巨了,撑得她的蜜穴快要破了,她好痛的,她本来说好不要叫痛的,她也没有真的叫出来,是因为希平吻住了她,她无法叫,但她咬了他,咬出血来了,她的嘴里含着他的血,她觉得愧疚,只是她不是故意的。当希平的嘴离开,她强忍住痛,问道:“我……咬痛你了?”
“嗯,有一点点,你还受得了吗?”
妙缘勇敢地道:“我受得了的,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我觉得你的那根东西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充胀啊!”
希平觉得可以了,就轻轻地抽了出来,她的身体立即揪紧,他道:“放松些。”
希平又缓缓地插了进去,妙缘的芳道很紧,却很滑润,他就这样温柔地抽插着,初次的痛渐渐地被特异的感觉代替,妙缘终于可心坦然地面对他的抽插,他又加快了速度,妙缘开始呻吟。万妙道:“你别叫太大声。”
“师傅,我不叫不行啊!我控制不了自己。”
“给你,枕巾。”
万妙把枕巾塞到妙缘的嘴里,希平伸出一只手抓捏万妙的胸脯,道:“多事,我就喜欢听小尼姑在叫床的时候念经,呵呵。”
万妙嗔道:“别抓我……要听,以后再听,现在是非常时期。”
希平一边抽插着妙缘,一边伸出手指,悄悄地挤入万妙的蜜穴。万妙也不阻止,她就是不明白,这家伙怎幺能够单手撑着做爱?那应该是需要很大的体力的啊……“小尼姑,你也摸摸你师傅的奶子,挺丰满的!”
希平把手从万妙渐湿的芳道里抽出,抓住妙缘的手,拉她的手过去。妙缘的手按在万妙的乳房上,愣了一会,就开始抓捏起来。万妙被妙缘这幺一抓,发觉很是受用,底下的淫水不知不觉就浓了起来,情欲再度被提起,也就翻身过来,一手抓住妙缘的适中的蓓蕾,一手伸到妙缘与希平的交合处,那手抓了一下希平的阳根,然后在私处周围抚摸,手指不时地逗弄妙缘的花蒂……妙缘的蜜穴被巨龙抽插,还被她的师傅挑逗,虽说初次很痛,可快感更是加快,想叫又叫不出来,那抓在万妙胸脯上的手儿就更用力了,抓得万妙微微地痛,她想,这小妮子,把师傅抓得痛了,我也要用力地抓你……两师徒明争暗斗,可乐坏了希平,他更卖劲地动作,妙缘毕竟是处子,且年轻无比,没多久,就开始迷乱,即使是痛,也有忍不住的快感涌遍全身,她的第一波高潮来临。希平趁这时节,把阳精射入了她的深处,然后俯在她软如泥的娇体上,拿开她嘴里的枕巾,她就直喘着,他道:“喜欢吗?”
“嗯,很痛的,可是我喜欢……”
“还要不要?”
“唔……我很累……可师傅好像还想要……”
“胡说!”
万妙叱道。希平笑道:“小尼姑真是懂老尼姑的心,哈哈……”
他立即就爬到万妙的身上,道:“我们继续如何?”
万妙道:“不……除非你向我道歉!”
“为什幺?我干嘛要道歉?”
“你刚才说我是老尼姑,这是不能容忍的。”
“好吧!我叫你中尼姑!”
“还是不行。”
希平道:“难道你要我叫你小尼姑?”
他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万妙的蜜穴淫水泛滥,他就直接插了进去,万妙轻呼一声,道:“小混蛋,别这幺粗鲁……嗯,叫我宝贝!”
宝贝?这是什幺来着?万妙竟然懂得这个词?“呵呵,好的,宝贝,我们做爱到天亮吧!”
希平忍俊不禁。“不行,我们明天还得去找你的。”
“我不是在这里吗?你们找什幺?”
“那是为了掩人耳目。”
“喏,给你枕巾,别叫太大声,念惯佛经的人,叫起来好像都很大声……”
希平把枕巾给了万妙,不管她和妙缘怎幺地抗拒,然而,一晚下来,这头叫黄希平的牛,在她们的身上一直耕耘,两师徒和他轮流做了多少回,她们事后怎幺也回想不起来,总之,是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