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者也需要四、五天恢复,所以不到非常时刻,一般不轻易使用。更多小说 ltxsba.me二是一旦使用者有了丝毫情感波动,这种术法必将反噬自己,我不是说过完全没有情感的人是不存在的吗,所以使用这种术法的人其实很可悲,历代使用者几乎都没有善终的,这也是‘破情之瞳’凶残背后的宿命吧!”
“这么说,还是你最厉害了,因为你不是人嘛,所以你死不了。那后来怎么样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这四百年来你又是怎么过来的,莫不是以女人为食物花街柳巷地风流快活了四百年?”梁孝琪此时居然还能开玩笑,看来她已经从对男人的恐惧中走出来了。毕竟是曾经同床共枕过的男人,况且男人现在对她实在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我虽然不是人,可是我也有情感,所以我也死了,不过我又复活了,物主不死,我就死不了,可是。。。。。。”楚狂人犹豫了一下,停住了话题。
“可是什么?”女人追问道。
“你只需要知道之前的事情就行了,后来发生了什么连我都几乎忘记了,”男人撒谎道。
“撒谎,”梁孝琪不依不饶道。
“真的没有撒谎,之后的四百年我就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楚狂人避重就轻道。
“行尸走肉?那岂不是没有感情?”女人笑着说道。
“是啊,后来我就成了一具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活了四百年。”男人真真假假地回答。
“难道说那破情之瞳没把你杀死,却使你失去了感情?切!又想骗我,我看啊八成你变成了感情的骗子,从此靠骗女人为生,快活了四百年,”女人似笑实骂道。
“快活?”如果说四百年困在山洞里的日子叫快活的话,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叫做不快活。楚狂人知道现在即使说真话女人也不会相信,毕竟有些东西太过离谱。
“我说既然你现在还没死,那是不是说明你那位美丽的明朝公主,朝鲜李朝的太子妃还活在世上?”对于男人说的一切,梁孝琪虽然不是全信,但是她还是希望能从他嘴里多套点东西出来,希望下次和天忌见面时能有用,毕竟在这些方面上天忌他们更专业也更能理解。
“说是活着也未尝不可,但实际更接近于死,”男人答的摸棱两可。
“什么叫做说是活着也未尝不可,但实际更接近于死,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女人不满他的回答。
“事实上我也不能准确描述其状态,总之是不生不死吧?”
“莫非还是在哪里被冰冻着,或者是被冷藏着不成?”女人讥讽道。
“可以这么说,”楚狂人不理会对方话的讥讽。
“不会在韩国吧?”女人突然联想到男人之前对韩国的奇怪兴趣不由有此一问。
但是,男人不答。
“可要小心哦,莫不要哪一天被当作干尸或者木乃伊什么的被挖出来研究展览什么的,那你的性命岂不危险了?”女人的天性使其难以遏制的从心里萌发出一丝恶毒的心理。
“要真这样,那我就换你当我的物主好了,反正你不正想当吗?”男人反唇相讥道。
“切!我可不想变成干尸木乃伊什么的,”女人挥了挥手,仿佛要挥去什么晦气似的。不过她的手一下被男人捉住。
“说话不算数啊!有朝一日,如果真是那样,我还真的就附你身上了,咱俩同生共死。”
“去!——去!——去!要附附别人身上去,说的肉麻兮兮的,我只感觉到哆嗦,”她想甩脱那只被男人捉住的手,但是没有成功。
“你还真狠心啊,不附你身上,你让我附谁去?”男人顺势从后面搂过她放在自己腿上,脖子与脑后发际处的皮肤漾着好闻的味道,沁人心脾。
“你附李小姐身上去啊,李佳欣啊!“被男人从身后抱住,梁孝琪心神一荡,不过还没有忘记吃醋,李佳欣始终还是她心中的一个芥蒂。
“我就附你了,”虽然李佳欣这名字让楚狂人心中一怔,不过并没有丝毫影响他的反应,他的舌尖轻咬着女性的耳垂,对于梁孝琪身体的敏感区域,他的舌与手比他的大脑还准确熟悉。
“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你的物主。”梁孝琪努力保持清醒着,她还要趁此机会多了解点,这个名字很重要。
“珠遗,明珠的珠,遗失的遗,”男人的手已经顺着光洁的背脊滑到了前面。
“珠遗,真好听的名字,恩呵——”。
女人说罢不可抑制地低吟了一声,别人看不见,但是她感受的到。
男人的手指不只是一般的厉害,撩拨的她背脊上的每一根肌肉都在跃动,这是平常难以体味的享受,这惟一的享受终于令她崩溃了。
可惜,女人脖颈处,男人的眼神却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他一直在很仔细的观察着她,就好像一个顽童在观察着他刚抓到的一只稀有昆虫一样,虽极欣赏,又极冷静,他眼中所见的,应该是一个可以挑起任何男人情欲的身体,可是此刻他本应该温柔动情的眼中,却已毫无情感。
因为,他此刻眼中所见的,并不是她的胴体,而是她的心魂,相较于情欲,他更习惯于欣赏每一位女子动情时的不同神态,并由表及里。
虽然,一直以来他对此习惯了也并不讨厌,但是现在他更希望自己能投入点,然而每每到此,那种晕眩的感情那种沉溺的狂热便自然而然地消失了,尽管在此过程中,他能令所有女人在高潮中死去活来,但是其本身却无法让自己身心合一。
第六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天忌应梁孝琪电话之约,到她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咖啡厅里光线很暧昧,虽然一大早,
但弄得跟夜间营业的酒吧一样。他先在靠门的位置找了个地方坐下,方便她来了好看见。
梁孝琪来的时候将近10点,超出约定时间20分钟。
“不好意思,”她行色匆匆地进来就看见在门边独坐的天忌,连忙道歉,“临走的时候,突然有事缠身,一下子忙的团团转。”
“没关系,”天忌说,“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消磨时间。”
梁孝琪抱歉地坐下,但随即提议去里边的座位谈。于是天忌把服务生叫来把桌子换到里边不被打扰的一个位置。等梁孝琪坐下,看她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碎花衬衫,脸蛋也略施粉底,没有多余的耳饰脖链什么的,看起来还和从前一样,苗条素雅。
咖啡端上来后,她先啜了一口,味道似乎不错,让她面露温暖可口的幸福表情。看来她一路赶的很急,在用了足足半分钟的时间调整呼吸之后,最后缓缓地长吁了口气,用了不好意思的眼神看着天忌。
“他回来了?”天忌没有过多寒暄,直入主题。
“恩。”她说,“昨天下午回来的。”
“现在住在你那里?”
没想到天忌问的这么直接,她面色微赭,双手放在桌面上,十指合拢。十个纤细的手指上光溜溜的,没有戒指,只有十个色泽圆润小巧的指甲盖卓然生姿。
“原来你早知道了,”停了会儿她开口道,“不过,这大概和你想知道的无关吧?”
“那你就说吧,”天忌面色不动,长发之下目光静静发亮,“就挑有关的说吧。”
梁孝琪轻咬着嘴唇,目不转睛地盯着杯子里旋转不止的咖啡,显然还在考量究竟说还是不说。
“他的确不是普通人类!”她最终开口道。
天忌缄口不语,表情请她继续。于是梁孝琪将其自己所了解的和楚狂人自己所讲述的,以及昨天通过脑识所看到的,详详细细地给天忌细说了一遍。
时间过的不可思议的慢,期间,女人述说,男人默然。
对面桌子上来了新客人,也是一男一女,年纪都是三十左右,动作亲昵不象是夫妻,不时传来几声轻浮的调笑。
“你怎么看?究竟这一切是不是真的?”说完之后,梁孝琪用一丝干涩的声音说道,咖啡已经喝完了,她招手要了第二杯。
“现在就下结论还不能。不过可以肯定的就是,如你所说,这个楚狂人绝对不是普通人类,究竟是具有特殊能力的异能者,还是他自己所说的是四百年前就与所谓物主共生的精神体,一切都必须等到调查之后再做结论。”天忌字斟句酌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刚才他在脑子里已经把梁孝琪所提供的资料和自己所掌握的情况做了反复比较与推敲,有关韩国议员的遇刺,两个神秘的女杀手,北韩核设施的被破坏,自己两名组员的死亡等等都有待进一步分析与调查。但是可以确定的就是,前段时间这个楚狂人的确在北韩出现过,而且是处心积虑地依靠梁孝琪去的韩国,那么这个男人和现在的韩国与朝鲜,以及历史上的朝鲜、明朝,日本,还有壬辰战争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而在峨眉山、成都、汉城还有北韩的平山,这几个地点之间又有什么潜在联系呢?这些都是重要的线索,对了,还有那个珠遗的女子,也许这也是非常关键的一个名字。
“总之,现在我所能提供的意见就是,”天忌抬眼看看对面梁孝琪急切的眼神。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男人,有些事情我还不能跟你讲的太明白,但是你必须离开他!”
“危险?”听天忌这么说,梁孝琪显得有点失望,抿起嘴唇道,“我并没有觉得他有多么危险,虽然狂人的来历和言行都很奇怪,但是我还没有觉得他对我有什么危险与企图。”
“你觉得他不会带给你危险,也许只是时间未到而已,等一旦危险出现可就悔之晚矣。”天忌想到了当初在文殊院看到楚狂人跟李佳欣亲昵在一起的情景,他不能决定是否告诉梁孝琪。当然他并不知道李佳欣的身份。
“你认为你爸爸会认可你和他在一起吗?”天忌最终还是决定不告诉她的好。
“我爸爸那边,我会跟他说的,我的事情从来都是我自己做主的。”梁孝琪扬脸绽出笑容,笑得同刚才可不太一样,是属于自信的微笑,“况且我又不是没和奇怪的人打过交道,你不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吗?我把你当哥,你不也当的好好的吗?也没见有多危险啊?”
“那是不一样的?”天忌无奈地说。
“一样的,我既然能跟你们相处的好好的,相信我也能狂人好好的。天忌,你可不能歧视,狂人其实是个挺好的人,虽然有时性格古怪了点,来历不寻常了点,但是我有信心和他好好的过下去,不过呢,将来他如果欺负了我,作为哥哥你可要为我讨回公道哦?”看的出来,梁孝琪故意做出一副轻松的表情下面,其实已经拿定决心。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面对已经不能改变的事实,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想要快乐自信地生活。
天忌似乎不知如何应答,沉吟良久,终究没有开口,只是喟然一声长叹。
“那好吧,你要多注意他的行踪,有什么事情及时跟我联络,至于他的身份来历,一有结果我会尽快告诉你的。”
“对了,这事要不要我告诉你爸爸?”天忌说。
“还是暂时不要吧,我想先和狂人相处一段时间,况且现在说也不合适,我希望到大家都能接受他的时候再说不迟。”梁孝琪沉吟说道。
“恩。”天忌答应她。
“不吃点什么吗?肚子好象一下饿了起来”。
“我请客,”由于刚才把话一吐而尽,梁孝琪看起
来多少轻松了不少。
接下来,两人边吃边聊,期间她跟家里打了个电话,楚狂人果然呆在家里哪里也没去,在问候了他吃午饭没有,吃的怎么样,并告知他自己在外面和一小时候的朋友吃饭,要他别挂心之后,梁孝琪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电话。
天忌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一脸幸福的表情,从小他见过她哭,见过她笑,可他从未见过她有过如此幸福的表情,心中不由有一丝隐隐不安。
第六十四章
饭后,梁孝琪打开挎包,伸手摸出皮夹,对照帐单付了这一餐的费用。转而对着天忌笑笑,道声谢谢,说多年不见,依然和他相处很愉快。
我也很愉快,天忌说。
她将皮夹放进挎包,随后定定注视着天忌的脸,这是曾经多么熟悉的脸庞,这么多年轮廓还是没有大变,那时候的天忌,有少年温暖的笑容,有少年的纯净和脆弱,那是一种春日清晨露水未唏的气质。现在的天忌,眼神依旧明亮的纯粹,但却有了一种冷冽的犀利,让她联想到了狂人的眼神,二者之间竟有些微类似,此时竟有这想法令她不由低头羞惭。
“那么,就此再见,也顺便问候他,祝你们幸福,”天忌开口道。本来等待她做出再见的决断,但是她迟迟不说。
“恩,谢谢,”被天忌这么一说,她脸上有些泛红。
“那么,再见?”她笨拙地说道。
“再见。”
送走了梁孝琪,天忌静静地躺在座位里,他把纷乱的思维与情绪稍稍整理了一下,随即给北京的千尘打了一个长途电话。
***
无所事事。既无应干的事,又无想干的事。
曾经魂梦所系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不用像当初一样为了正常的生计需要去做工,楚狂人一整天呆在梁孝琪的公寓里。这让他突然又有了自己依然还生活在哀牢大狱里那段漫长的无知无觉岁月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烦躁,他讨厌憎恶这感觉,他需要确认自己是在真正活着,而不是生活在飘渺无觉的梦中。即便这活着不可避免地有着生生不息岁月朝暮旧去新来的悲哀。
今早他正式拒绝了梁孝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