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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幻觉,天海佑希猛地摇了摇头。然而,眼前这位在雨夜神秘出现的年轻男子所具有的气质竟活脱脱完全符合她想象中的平安风度,神秘优雅,精致诡异。
正是出于这种诱惑,她的好奇心加上还有一点内疚心,终于发动了车子,她并不知道,自此她的人生际遇便改变了,命运的轮盘偏向了更不可知的一面。
降临在大地上的雨水,纷纷扬扬没有羁绊,间或扑打在没关严实的玻璃窗上,远观林立的摩天大楼耸立在黑暗中,其喘息的轮廓曲线暗藏阴郁之美。
车开走之后,一条身影浮现在雨水中,那是由纪惠,她并没有离开,她拨通手机,只说了一句:
“他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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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服你穿上试试,”天海佑希找了件自己最大号的衣裤递给刚刚从浴室出来的男子,身高有1米七三的她,个头比对方也矮不了多少。
但是,衣服递出去,眼睛却痴了。
这男人浴袍半围在腰,挂着水珠的胸肌,清凉细滑却又结构丰富,虽不足以夹伤女人的小手,却可以灼伤女人的舌头。而自肩到腰两根如鞭细致的线条,抽的女人心旌荡漾。
“你试试,衣服大小合适不?”喉头一阵发紧干涩,天海佑希故做咳嗽两声,但声音依旧不正常。身为三十岁的职业女性,即便作为电视台首席女主播见惯阵仗,但单独面对这只专门以捕食女人为生的蛊惑动人的魔,也是难以自制。
接过衣服,男人正对窗户掀掉浴袍,天海佑希急忙捂眼转身之际,仍然不“小心”觑到了那个翘而紧致的臀部。
“喂,你得给我包扎包扎伤口吧?”就在她背过身胡思乱想之际,男人用手扯匀略短的袖口,在她身后用肩抵了她一下。
“哦,好,”慌乱的天海佑希其实早已找出了急救包,这时竟忘记了。
狂人坐下,看着这个因自己略显动作慌张卤莽的女人,觉得有些好玩。这名女子跟他所接触的女人都不太一样,身高不说,气质性格有点男性化,倘若反串男角,想必英气十足,飘逸潇洒。
“咦?”手拿蘸了酒精的药棉,准备为狂人擦拭伤口的天海在仔细观察伤口之后,发出了惊奇之声。
“怎么,你的伤口好象缩小了?”为了更进一步端详狂人的伤口,天海佑希靠近了些,袖口与衣襟间,一丝浸人心脾的淡香,不夸张,很恬淡。
“也许是你浴室的水有治疗作用吧?”狂人轻笑。
“呵呵,看样子问题不大,不包扎的好,”听了男人讨巧的话,天海只是一笑岔开话题,手上依然仔细地为狂人清洗伤口。
“对了,你背上的伤给我看一下,”天海想起在雨中扶他的时候,手指在男人背上感觉到的异样。
狂人转过身,天海撩起他的衣服,但是结果却令她惊讶不已,背上光洁无暇,甚至连一小颗痔都找不见,她不信地将衣服再撩高些,结果还是的。当时她曾看到的暗色污渍难道是看错了?
“奇怪了?”她细长秀丽的单凤眼表露出迷惑而可爱的神色。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弄完没有?”狂人明知故问。
“恩,弄完了,”天海收拾药棉绷带酒精。
“弄完了,那我就要睡了,睡沙发可以?”狂人打着哈欠,女式的T恤衫略小了点,但总好过没有。
“你要睡我这里?”天海惊道。
“那好,那我们一起去警局睡,”狂人装做要起身。
“好了,好了,那你就睡沙发,不过你还没告诉你叫什么名字?”
“楚狂人。”
“呃,这好象是中国名字?”
“恩,没错。”
“咦,”天海不由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这叫楚狂人的男子居然是中国人,这更增添了他的神秘色彩。
“那你家在那里?”她好奇地问。
“如果需要那到警局去说好了,现在能让我睡了吗?”狂人还没有完全复原,他的确感到了一丝疲倦。
拉拢窗帘,关掉客厅的灯,天海决定暂时收留狂人一晚。等她从浴室出来之时,狂人已经在沙发上发出了均匀的鼾息声。他蜷缩在沙发里,像个受孕中胎儿般安详恬静。
这般看来,他更不像一个有恶意的留宿者,天海在仔细观察过他的睡相之后,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回自己的卧室。
也许是夜太深,她并没有发现桌子上那盆往常总是盈盈浮动的铃兰竟然凋落枯萎。
第一百一十八章
清晨,朝阳已升,电视机开起,天海佑希习惯地边做早餐边看新闻。
沙发上,狂人已经不在,何时离去也不知道。回想昨晚,一切都是那么怪异,这个年轻的中国男子来去神秘,虽说其行迹颇为可疑,但就这么消失了,或许不再出现,天海心里竟觉得有点遗憾。
也许天遂人愿,此时门铃响了,穿着一身长短不适,颜色不适,上身衬衫下身沙滩裤的狂人站在门外。
“我还是不能让自己就这么走到街上,虽然我努力了,”他说。
天海笑了,的确,男人这么一身打扮的确非常的不合时宜。
“等会我上班的时候在外面帮你买两件男式的吧,”她把男人让进来,赶紧回到桌前,面包要烤糊了。
“你做早餐的样子,真美,”狂人注视着天海,眉目间看不出这话是真还是假。
“呵呵,”天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秋日清晨被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夸奖总是不错。
“你真美,应该被做成木乃伊。”狂人接下来又没来由地冒了一句,缺乏现代
知识与阅历的他,擅自组织语言,偶尔也会露馅。
被楚狂人如此非同寻常的夸奖,天海不由的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忍了半天没笑岔气。
“你就是如此夸奖女人的吗?用木乃伊?”她长吁了一口气,终于笑了出来。身材高挑,五官端庄大气的她,笑时也妩媚。
“恩,我是说如果我有机会和你这样美丽的女人交往,我会珍惜她,膜拜她,我会建立一个国家,用她的头像制成邮票,这样就可以天天收信时都能见着她了,”感觉先前的话说错了,狂人立刻补救,不过说的依然不着边际。
“你要把我肚子笑疼了,呵呵,”天海佑希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向她表白的话,笑也不是,骂也不是。
狂人上前一步,以手搂住她的腰,力道恰好,令人舒适,刚好让她一时手足无措之下,不至于瘫软下去。天海只感觉着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仿佛要从皮肤下面跳了出来。她的鼻翼,嘴唇上面的皮肤,都渗显出晶莹的汗迹,再这么下去她恐怕要失态了。
“就在这里?”狂人的声音。跟他贴的这么近,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温软柔韧的肌肤与挠人心跳的气味,此刻的天海除了听力尚属正常外,其他的视觉、触觉等等都混乱的一塌糊涂。
“等等,”她在狂人的怀里微弱地发出声音。
“你刚才的意思是要跟我交往?”她终于理智了一点,以手拂去额前散落的头发,另一只手抵在狂人紧逼的胸膛,其实是几根指头而已,她怕整个手掌摸到狂人的胸膛,那雄性肌肉的触觉,会把自己的理智再次吞噬掉。
“我们到床上去?”狂人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他需要获取能量,但有点操之过急了。
“等等,我想认识一个人到跟她上床之间还有个过程,那就是所谓的交往吧?”天海从狂人的怀里挣脱出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面色微红。
“也是,”狂人立刻认识到了自己的失误,“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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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台工作间。
“作为女人,没有比臀部的警戒尺寸更要紧的事了,臀部是我们天生的敌人,它们将困扰着我们一辈子,就在我们身后,不断生长着,”天海正跟同事聊着自己的奇遇,不过这同事更关心自己的臀部尺寸。
“我想我当时真的发晕了,我就这么答应他了!”天海佑希懊恼地说。
“你有没有注意我的屁股?我肯定最近这几个月我的屁股都在暗地里偷吃零食!”可是对面的女人并没有在听,而是一个劲地埋怨自己的臀部。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天海不满对方无视自己的话。
“会不会是牛郎?先装嫩然后床上表现老练?”对方终于放弃了自己的臀部话题。
“不可能吧,有哪个牛郎会为了一个女人下雨天跑到路中央被车撞一下呢?”
“为别的女人不会,为了你天海佑希有可能哦?”同事笑道。
“不过,他长的真的没话说,我们也算经常跟娱乐圈打交道,见多识广了,可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干净的男人呢,除了来历可疑点,身材修长,性格也好,嘴巴也甜,气质就像平安时代的贵族公子。嘻嘻,可我怎么还是总想着跟他上床?”天海佑希说着说着,自己都嘻嘻地笑了。
“跟他上床没有,他功夫怎么样?”女同事也笑了,追问她。
“没有,没有”,天海否认道,不过对方不信。
“不过来历不明的男人还是要当心点的好,”同事提醒她。
“恩。”
“但是也可能是一个好事情哦,你知道《宠物情人》这部剧集吧,三十岁的职业女性,在夜晚无心拾到一个离家出走的小男生,将其收留,后来两人之间发生了一段爱情哦。”
“去你的,什么宠物情人,要是捡到是个变态杀手我就惨了,”天海佑希笑着跟同事打闹起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下班回家,天海将买来的衣服递给正在看电视的狂人。
“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了,”狂人边换衣服边说。
“恩,我是电视台的新闻播音员。既然要交往,你也得告诉我你是谁吧?”天海虽然不担心他是变态杀手,但总是有着疑惑,尤其在雨夜光着身子撞到她车上的事。
“我是谁?”狂人沉吟了一下,脑袋里飞快地转动,但他也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解释,“因为一些原因,暂时我还不能告诉你”。
“哦?因为一些原因?总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吧?”狂人的不坦白,引起天海的不满。她的脸看上去线条过于分明,好象潜伏着男性的棱角,当然这样的面部特征总能让人在她身上找到一种黑与白,艳与寂交接之处的美感,眼神顾盼处充盈着一种强大的气场,即令人心摄,又令人心醉。
“呵呵,的确有暂时不能告诉你的原因,”穿好衣服的狂人,虽然在笑,但那双眼睛,看不到一点笑意,却带有一点悲情。
“好吧,那你总能告诉我前晚发生了什么事吧,你怎么会光着身子撞在我的车上?”狂人眼中的悲情让性格强硬的天海也软了下来,她无法抵挡这个男子的蛊惑。
狂人还是无奈微笑,苦涩,难言。
“恩,又是不能告诉的原因是吗?”天海也苦笑了。
“莫不是跟女人有关?”她突然奇思妙想地问道。
“呃?”狂人略一迟疑,顺口应道,“算是吧。”
“跟有夫之妇偷情被人发现啦?”天海觉得自己猜中了。
“你?”狂人愕然望着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无言以对。
“被说中了吧?”天海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一点得意,像个孩子。
狂人的眼中燃起一点欲火,他悄然靠近天海,将他之唇轻轻覆盖在她之唇上,柔软微凉。嘴唇被袭,竟不想抗拒,舌下生津,天海不由自住地伸出舌尖,在唇间寻觅勾引。
鼻尖贴着天海的脸颊,能嗅的到她白天上镜后还没完全清洗掉的
化妆水和粉扑的味道,一点化学品的香味,有着奇妙的催发情欲的功效。
狂人的手指有着天赋的魔力,不易察觉地就解除掉了天海的上衣,与高挑的身材不相符的是,她的胸部微微隆起,更象刚发育的少女的胸部。不过狂人并不着急着占领这里,他的唇点到为止地亲吻着天海的脸颊,眼皮,鼻尖,耳下以及耳背,假以时机,在微凉的夜风中,天海的*逐渐变硬了,狂人才开始攻击。
“我的,胸部,有点小吧?”将下巴靠在狂人的脖颈上,闭眼享受的天海此时还担心着自己胸部的大小。
“对我来说,越靠近骨头的越美味,”狂人先用小手指拨弄了一下那粒硬起来的*,嘴唇再轻轻一吸。
“你好讨厌,什么美味,当我是什么啦?”天海虽然看不见狂人的动作,但声音还听的见的。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左边*传来被轻轻啮咬的感觉,密集而愉悦的,甚至是灼痛的快感,令她微嘶了一口气,但未等她抱怨,清凉温和的舌头已经从*舔弄到她的脑识里了。
当狂人将早已神智不清的天海赤裸着放到餐桌上时,他才发现没有拉窗帘。
夜幕已经降临,临窗望黑夜,岁月已沧桑,些须过往如云卷星逝,即使曾经奋力向天撒,却因无力均落下,款款如雨溅水花。生命终须道别离,人海依旧观众生,醉生,梦死。
拉上窗帘,他望着餐桌上静卧如一条赤裸的大白蛇的美人,心中竟没了初始的欲望。坐在桌前,伸手细细抚摩着天海的臀部,股间,或腰,或脊背,在那些凹凸匀称的骨骼肌肤间,敏感处这身躯偶尔会颤动一下,白皙丰盈的臀部渗着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