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令他分心了。更多小说 ltxsba.top
“但我并不知道是谁,所以我不能转达你的赞美了,对吧?”他发现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点莫名其妙,于是再次作解释,但越解释越糊涂。
就在两人都觉得尴尬的时候,派对上响起了靡靡的音乐,是跳舞的时间。
“我喜欢这个音乐,”女郎换个话题,随着音乐节拍,轻摇自己的臀部。
“你想跳舞吗?”她邀请狂人,盯着狂人脸蛋的黑眼圈里面是柔柔的诱惑,是一点鼓励,一点挑逗。
“我不跳舞的,”狂人很尴尬与局促,即使再与时俱进,他也还没有时间学会这些派对酒会上的舞蹈。
“呵,很遗憾啊,”女郎自觉没趣地离开了。
“怎么回来了?”看到朋友懊恼地样子,六条华奇怪道。
“打击,太受打击了,”女郎接过六条华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郁闷地说,“估计我不是他喜欢的型,今天这个妆感觉糟透了!”
“呵呵,看的着摸不着,这感觉很不爽吧?”六条华听了她的讲述,笑翻了。
“不过,这一只男再次坚定我一贯的审美观点,撇去某些个例,真正美人的脸蛋该是能够亦雌亦雄滴!那是跨越性别、跨越时间的美。。。”,她的朋友自嘲道。
“他会不会是个GAY?”女郎依旧不相信自己的失败,想要找到原因。
“也许是呢,”六条华为自己的朋友话笑的前仰后翻。
“我就说嘛,除了GAY,我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呢。”女郎又要了杯酒,自我解释。
“我上次也遇见过一个GAY,。。。。。。”,六条华说。但话没说完就被她的朋友打断。
“是吗?你也遇见过GAY,我就说嘛,除了GAY,咱们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闭门羹,”女郎终于心理平衡了。
“我只说我也遇到过GAY,可没说我也吃了闭门羹啊,”六条华笑了。
“你,你也打击我,哇,我不活了,”女郎倒在六条华的怀里。搂过朋友的肩,六条华用眼睛寻找狂人,但他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
为了回避那个熟悉的身影,狂人独自走到派对的另一边,穿过罗马式的柱型门廊,来到派对的室外,这是一个带游泳池的花园。
头顶星光璀璨,花丛中秋虫蛐蛐,树木与门廊上都悬挂着荧光灯,偶尔一对淑女与雅男逡巡闲谈而过。对比前厅的喧闹,这里的一丝孤独也显得温情脉脉。
站在泳池边,长久凝视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会产生梦境般的不真实之感。
一息一觉,梦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灭随即当前。他又想起了一个死去的女人。
“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
我们曾经亲密过的爱人,她们在你耳边说过的话,在你身边依偎过的气息,即使她们已经死去,同样的爱也还在你的记忆里,并且影响着你,单纯的死亡不会改变这点。
“嗨,”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一个很帅,很帅的男人。”转过身,狂人看见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打扮很很干练的样子,“你是演员或者艺人?”
“不是,”狂人有些糊涂。
“哦,我是杰尼斯(JOHNNY‘S)事务所的竹下,这是我的名片,只要你一个电话,我就是你的经纪人啦。”女人递给狂人自己的名片。
“谢谢,不过,。。。”狂人谢道,想要婉拒,但对方却只顾自地走了,似乎肯定他会接受似的。
“嗨”,当狂人转过身,身后又一个女人的声音。
“谢谢你的名片,不过我不需要,”狂人边转身边说道。
“你不需要什么?狂人,”女人微笑着问。夜晚的光亮与阴暗解释着一张高贵与妖娆的脸蛋。
陈可儿,这个女人是久未谋面的陈可儿,也是狂人刚才在回避的那个身影。
第一百三十章
“没什么,我听错了,以为是别人,”狂人扭头想找那个杰尼斯事务所的经纪人指给陈可儿看,但对方已经走的不见了。
“嗨,”两人再次有些尴尬地笑着打招呼。
“那件事情,你知道的,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前段时间吵的很热,不过我是不相信的,如果是玩还说的过去,为钱,梁梁不缺这点钱,”陈可儿指的是聊天室的事情,她并不知道是狂人自己的属意,更不知道梁孝琪的死,天忌他们做的很保密。
“孝琪怎么样啦?”陈可儿问。
“还好。”狂人回答她,天忌交代过他要保密。
“你们,。。。”陈可儿欲言又止。
“我们分手了,”这个话题令狂人很尴尬,他不想跟人谈到跟梁孝琪有关的事。
“真的?好遗憾呵,我一直觉得你们很般配,就因为这件事情分手?”陈可儿表情很遗憾,混血标致的眼睛在夜晚灼灼生辉,“你们没有复合的可能?你没有想过去努力挽回?”
狂人摇摇头,梁孝琪这个话题令他非常非常不想面对。
“你现在还想她吗?”可惜陈可儿却不了解他的心理,她表面看似关切,实际自己也很矛盾,过去跟狂人的一段,令她现在尽力想要在对方面前表现的自己已经忘记或者说不经意了,但话题绕来绕去却总是离不开梁孝琪。
“得不到的不一定是最珍贵的,有时候得不到的,往往才是最不应该得到的吧。”狂人最终表现出一点负疚,他以此话为他与梁孝琪的关系做个总结。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转移话题。
“哦,我才跟他们签了一个约,就是《瑞丽》,关于秋季新娘的平面广告约,大概还要在这里呆一个星期,”换个话题,陈可儿也如释重负。
“秋季新娘?”狂人不懂这些。
“恩,一个策划而已。你呢,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我,跟一个朋友过来的,”狂人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不说实情的好。
“也是跟他们有约?”陈可儿印象中狂人曾经是梁孝琪公司的模特,所以才会联想到他也是来东京工作或者什么的。
“恩,算是吧,不过还没定,”狂人顺她的话说。
“你的话,一定能行,也许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哟,”陈可儿笑道,今天她的妆不像AITING吧初识的那次,那么性感华丽,倒是一袭简约的象牙白,发型也是赫本式的,典雅高挑。
“咱俩难得见一次面,明天下午,我在JNB电视台有拍摄,你能来?”她邀请狂人,唇间倏然一笑,虽然是落落大方的微笑,但怎么看都有着令人怦然心动一点妖娆诱惑。
“怕我吃了你?”看狂人犹豫不定,陈可儿笑若灿花。虽然说者或许无心,但听者有意,陈可儿不太标准的卷舌音,“吃”字在狂人听来分明就是一个显而易见的暗示与挑逗,就象成熟而又淡然的一个女性,在给小孩子讲一个色色的故事——没有情绪渲染,所有难以启齿的情节都用简单平白的字眼暗示了。
“恩,”狂人能感觉着自己唾液腺在分泌了,这个身高比他还高的女人,尝过一次滋味后就知道,她纯洁的时候能冰清玉洁,放浪的时候足以颠倒众生。
“那我等你,明天,”陈可儿最后离开时候的背影,依然令狂人欣赏不已。
“哇哦,这里是多好的卖弄风骚的地方啊,”不知什么时候,六条华站在狂人的旁边,他都不曾警觉。
“我说怎么看不上我的朋友,原来你在这里勾搭上了一个美女!”六条华撇嘴嘲道,她的目光不太友好地看着陈可儿的背影。
“你朋友?”狂人奇道。
“是啊,刚才约你跳舞的那位,可是你表现的太没有礼貌了,”六条华不满。
“哦,是那个啊,”狂人明白了。
“那个啊,原来我朋友在你眼里就是那个啊?!”六条华对狂人的话非常非常不满。
“那这个又是哪个?”她指的是陈可儿。
“恩,是个模特,”狂人解释道。
“我当然知道是个模特!她才跟公司签了个约。”六条华对陈可儿看来似乎很不满,只是不知道是工作上的竞争关系还是因为狂人的缘故。
“她是我以前在中国认识的一个朋友,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能遇见,所以聊了几句。”狂人淡然地说。
“就聊了几句?我看你们眼神不对哦,你跟她睡过没有?”六条华眼睛盯着狂人的面问。
“喂喂,你这是在吃醋吗?你不是说你是个能控制住妒忌的女人吗?”狂人开她玩笑道。
“我才不会吃醋呢,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以为能跟这些模特搭讪胡搞就觉得很了不起,其实,跟这些模特胡搞比跟普通女孩胡搞还要容易,因为胡搞对她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六条华义正严词地教育狂人。
“呵呵,你是在吃醋,”狂人笑道,他并没有说,你也是个模特。
“我没有,我才没有吃醋,”六条华不依,辩解道。
“恩,你没有吃醋,”狂人揽过她的臀部,在肉多的地方拧了一把,然后拍拍,示意进里面去。
“我告诉你,我刚才真的没有吃醋,”接下来的时间里,六条华时不时地还要跟狂人解释一下,不过狂人早不当回事了。既然身份是牛郎,就应该有牛郎的样子,而妒忌是人类才特有的情感,现在他只需要像过去一样,像一只纯粹的动物一样活着,享受超脱道德与责任之外的恣意妄为。而梁孝琪只不过是他漫长生命中的一颗流星,在他想要改变的时候璀璨地从他身边划过,让他感受到了人类最单纯最复杂的感情——爱,无论幸福还是痛苦。
今晚,对牛郎的生意来说,显然是一个失望的派对,但对于狂人而言,这却是一个收获的夜晚。陈可儿无疑是今晚最大的意外,他原以为她会记恨于他,所以本想要避开她的,但没想到的是事情竟朝着好的一面发展了,而明天这个机会他怎能轻易放过,即使地点是在天海佑希的JNB电视台,他也要铤而走险吸取这名亚洲名模的灵魂与情感,想到这里,他就不禁食指大动,而醋意未消的六条华在派对散后,注定将成为他宵夜的一盘大餐。
在狂人的新公寓里,两人喝掉了一整瓶格兰哥尼(GLENGOYNE)。
“干吗在牛郎店工作?”六条华头枕着狂人的胳膊问。
“想了解我?”狂人注视着天花板,对其在灯光下呈现的纹路着迷不已。
“是啊,今天遇见了你的老情人,让人家对你的过去有了好奇心嘛,”六条华撒娇道,嘴唇亲吻着狂人的*,抬眼望着他,“你这个中国人到日本来做牛郎,肯定有故事嘛,比如在哪里出生,学生时代如何,是不是参加了什么学生运动,或者是个持异见者,被迫出逃等等,呵呵”。
“当然,我最好奇的是,什么时候不再是处男的?”六条华噗哧一声笑了。
“我也多少想了解一点你。”狂人及时岔开话题。
“那好,我就再让你多了解一点我吧,呵呵,”六条华突然又来了兴致,笑着滑溜溜地钻到被窝里狂人的身下。
一阵激灵,狂人哆嗦了一下,左手拿的杯子差点把酒洒了出来。
“怎么样?没见识过吧?”六条华钻出了被窝,下巴磕在狂人的小腹毛丛上面,清澈的两只眼睛调皮可爱。
“厉害,”狂人心悦诚服,相较于其他女人,日本女子在床第之间的确是训
练有素,而且花样翻新,这是他最近做牛郎深刻体会到的,即使经验丰富的他,也叹为观止。
至于,对他过去的好奇心,便在两人接下来的互相了解中被忘记的一干二净。
第一百三十一章
秋夜微凉,灯帏如昙华,山林之间的皇庭宫殿,烛火,纱帏,以及庭阶瓦檐挠耳的虫声,梦境豁然而来。
“我的男孩,是谁让你如此心碎受伤了?”宫装女子侧身躺在室内的地板上,以簪子挑剔着烛火,回首对狂人微笑,是珠遗公主。
“你什么时候又活过来了?”狂人皱着眉,他记忆中珠遗已经死去了四百年。
“哦,你忘记了?我从来就不曾死去,我一直活着,即使不在你的身边,我依然能感受着你的一切喜怒悲哀,你现在又有感情了?”珠遗放下手中的簪子,眉眼美丽的美伦美幻。
“来吧,我的男孩,到我的怀里来,只有我才能安抚你这颗受伤的心,我们又可以重新开始了。”珠遗向狂人张开双臂。
“不用了,我已经爱过了,按照约定,你可以解除你的诅咒了。”狂人拒绝了她。
“爱?你是在说你学会爱了么?”
“亲爱的,关于爱,你这么年轻。。。。。。,还过于年轻了呵,”珠遗站起来,笑的身影摇曳,笑过之后,她轻声叹息道。
“你现在有爱了,呵呵,知道吗,这些关于爱的记忆会侵蚀你,折磨你,不管你多么努力的尝试,你都不能逃避你是什么,相信我的,我知道。”珠遗公主曼步走到狂人身边,以手抚摩着狂人的胸膛,低头依偎着。
“只有我才能带给你真正的幸福和快乐,”珠遗公主抬眼望着狂人,眼里是怜惜与疼爱,“你与众生不同,就像我一样。”
“你把我带到世上,教会我许多东西,但是你从来没有令我真正幸福快乐过!”狂人捉住珠遗要抚摩他脸蛋的手,语气强硬地告诉她。
“我们在一起四百年了,我们分享所有的事,你说从来都没有?你失去感情前呢,我们曾是多么的默契美好,彼此能感受对方的一切,难道那不是爱?”
“你错了,正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