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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佳人如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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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放心,一切与正常无异。『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恩,那么我还有一个要求,”狂人眼神闪烁迷离。

    “什么要求?”

    “能通过催眠把她对我的记忆也通通抹去吗?”狂人问。

    “能,不过你真的确定需要这么做么?”凉子好奇而不解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对我来说,这是个累赘的家伙,我早就一直在想着用什么方法甩掉她,现在有这么好的办法,你算给我解了围,”狂人眉角之间笑的暧昧,令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好吧,只许这一次,以后可不准想甩什么女人的时候就来找我的麻烦!”凉子盯着狂人的眼睛,想要找出答案,但是她失望了。狂人的眼睛此刻仿佛根本没有聚焦,视线分散开来,不可捉摸地融入四周黑暗里默默漂浮的夜之尘埃。这个男人,阳刚时连身边的空气里都喷薄着雄性的荷尔蒙,细腻时又显着些性感撩人的风情,而此时安静中又隐藏着令人心悸的危险,真是猜不透摸不着的男人,路过每一个女人身边都会牵引幻想无数。

    “我觉得我们现在不如去喝一杯庆祝下达成谅解,”凉子甩掉脑海里所有关于狂人的念头,轻松笑着。

    “不,谢了。”狂人却拒绝她。

    “哦,怕什么呢,现在我又没要你立刻就把东西给我,等明天见过人之后再给我也不迟”。

    “不是怕,只是喝酒也要看看对象是谁了。”

    “哦,那么明天见?”

    “明天见。”

    第二天的下午,狂人守侯在JNB电视台的大门口,而按时上班的天海佑希果然终于出现了。

    米白色的连衣套装,高挑优雅的姿态,快速而充满信心的脚步,天海佑希看上去似乎根本与平日无异,仿佛只是从往常紧张的工作中睡了一觉之后,醒来依旧是智慧与强势的白领女性。

    当天海擦肩而过时,狂人不由地侧身望了她一眼,那双美丽的丹凤眼,清晰,明亮,没有一丝为爱情困扰的痕迹。

    在确认天海佑希真的没什么事后,狂人转身钻进了停在前边的一辆黑色轿车,里面坐着凉子。

    “有些伤感?”凉子轻笑问。

    “给,”狂人并不理会她,只是将存有录相的手机递过去。

    “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见见你的委托人?”他问。

    “不着急,时候到了,我自然会为你引见。”凉子检查了一眼手机上录的视频,确认无误后,给了狂人一个微笑。

    此时,他们都不知道的是,轿车后视镜里,天海佑希并没有走进JNB电视台的大门,而是停在门口,望着这边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莫非刚才那个陌生的男人引起了她的一丝涟漪?

    “这个女人,你真的不在乎?”车开之后,凉子依旧忍不住好奇问。

    还是不理会,狂人脸望窗外,风景缓缓流动,又是一个九月从窗外逝去了。

    晚间去阿波罗上班之前,狂人在凉子提供的住所里,打开电视,天海佑希准时出现在屏幕上。两条新闻引起了狂人的注意,一条简单,JNB电视台的一名摄影记者前日在外拍中遭遇车祸身亡,记者名叫上杉。另一条,就详细的多,今早内阁官房长官今川照义在东京大学医学住院部因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而死亡,官防长官是在前日因病住进东京大学医学住院部的,死前曾涉嫌一系列政府丑闻,中午,本届内阁成员以及涉嫌丑闻的政府官员纷纷发表声明辞职,日本政坛新一轮的动荡与势力划分即将拉开序幕,而首相宣布将重新组阁,执政的政友党将在下周二提出新一届内阁成员名单。

    当然,狂人对日本政坛发生的地震毫不关心,他只是默默地望着屏幕上的天海,一如往常。当天海播报时偶尔习惯性地耸了耸右肩膀,以缓解因长期保持一种姿势肩膀酸麻时,狂人才会心一笑。

    “傻样,”他笑着起身关掉电视,准备上班。

    花自凋是凄美,又何必强折呢,留给其他的有缘人,或许才是对花的爱惜。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这个世界上,时间是最沉重的,所有的人出生又必将死去,但在未知的世界里,梦者做梦,睡者熟睡,耐心地等待着。

    当橘夫人走进来的时候,老人正在挥毫运笔。她不便打扰,默默地立在旁边,等老人字写完,她将一竿狼毫大笔接过,放在笔架上,这是一竿关东辽尾。

    “你知道佛经中这两个字的含义吗?”望着橘夫人小心翼翼地将写有墨迹的纸晾在房间里特备的绳子上,老人束手欣赏纸上的字,那是圆润浑厚的“慈悲”两字。

    “还请殿下明示,”橘夫人晾好字,宛尔笑道。

    “所谓大慈大悲的意思就是,大慈予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老人笑言。

    “殿下,您认为楚狂人真的会接受凉子为我们所做的调解吗?他真的能放下吗?”橘夫人突然转移话题。

    “人总是深陷在一己悲欢里不能自拔,看不见真实的世界,不明白自己真实的需求,这自然包括不是人的楚狂人。我们要做的就是为他提醒,为他指明另一条他不曾明瞭的道路。”

    “可是他真的能接受吗?”橘夫人依然有些疑问。

    “阿橘,你侍侯我也有20年了吧?”老人反问她。

    “刚好23年零六个月。”

    “那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知道组织的处事方式,我们交朋友不是交立场。即使是一枝草,一点露,每个人都自有每个人的命数,而他接不接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如何使他接受。对组织而言,成,便是历史的又一个新的开启,败,也不过是血袍染红白雪,尔等只须做好鸿爪泥印而已。”老人走到窗前,这

    是嵯峨野的深处,夜色澄净,山峦隐伏。

    “是,我明白了”。橘夫人颔首答道。

    “不过,大事已定之前,还须最后衡量一下他实力,是否真的具有我们所要求的资格?藤堂的伤还没有完全复原,由纪惠也与他多次交过手,再出面会影响他与我们暂时达成的谅解,这两人之外组织的人手任你调遣。”

    “恩,”橘夫人答道。

    “本届内阁已经全部辞职,政友党的须藤元气干事长,还有浅野派的五味隆典,以及在野党的北条德郁,都有意参组下届内阁,他们表示希望殿下您能抽时间见他们一面?”在退下之前,橘夫人最后请示道。

    “肉食者难养,衣冠禽兽岂好善乎?治世一场宛如空中烟云,风流云散皆成空,这种事我们做也做多了,做也做的烦了,哪一次不是最后总是要组织来收拾残局?”老人不耐烦地说着。

    “所以殿下也有心休息,尽他们去折腾了?”橘夫人笑了。

    “那倒不是,楼观初成人已去,旌旗未卷头先白,放眼世上,岂真有长生不灭者?”老人发出浓重的感喟,语有所指,而橘夫人眼有忧色。

    第一百四十章

    时间过的很快,不过半个月,前任内阁官防长官的突然病故,JNB电视台一名小职员的车祸,都在人们的记忆中淡化了。这个世上或许会有好奇的人能把两者联想到一起,但通常太好奇的人都不会太长命。

    总之,关于这两件事,社会舆论、新闻媒体出奇的一致冷淡处理,而没有媒体的推波助澜,人们忘记的也就特别的快,如今占据人们注意力的是每天在新闻媒体上总是头条出现的对新任内阁成员的猜想,以及对各种助选活动的跟踪报道与政治交易的捕风捉影。

    而狂人也在阿波罗店做满了一个月,并且拿下了当月的NO.1。这也创造了牛郎史上的一个传奇,新人出道一个月就当上了NO.1。这在整个银座娱乐界,甚至连新宿歌舞伎一条街都流传着狂人的故事。而这更增加了许多慕名来访的客人,所以每晚狂人几乎是满负荷工作,尤其是今晚,阿波罗的店主在店里专门召开了为他特地举办的庆祝宴,为他而来的客人几乎占满了整个店内的空间。

    但当夜深人静都散去时,狂人拒绝了所有热情的女人,包括以他的挖掘人自居的六条华,他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夜是蓝色的,他落在街道上的身影也是蓝色的,孤孤单单,长长细细的甚至有些变形。即使他这个月来酒量长的堪称奇迹,但今晚的酒喝的还是太多了,胃里不时有强烈的不快之感,使他不得不走走停停。

    “嗨,阿波罗的NO.1现在怎么连路都走不直啊?”今晚的庆祝宴上凉子并没有出现在店里,但现在却诡异地出现在他的身边。

    “如果你想?我还可以请你喝一杯的,上次我欠你的。”狂人不无勉强地淡淡一笑,酒精在胃里折腾,比跟人打架挨揍还令他不舒服。

    “算了,我不是爱占人便宜的女人,跟我喝酒,你不在最佳状态是喝不过我的。”凉子这次又恢复了和服身,素的没有一丝花色,黑发扎的也很简单,但脸蛋却洁净的宛如天使。不过狂人却一眼能仿佛看到束缚在她身上的一双手,这是一双象征着国家、政界、金融的权力操纵者与调停者的手。它蠢蠢欲动地,潜伏着,诱惑着,那些心底有欲望的人们,使他们堕落,使他们一生都在这个无尽的黑暗修罗道中挣扎着,追逐着,并最终被欲望所吞噬。

    “我来是要告诉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凉子的语气有些古怪,不像她平时的口气。

    “心理准备?什么意思?”狂人不解。

    “没什么,我的委托人打算要见你了,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做好一切都可能发生的准备,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的准备。”

    “是你的委托人要你来告诉我的?”

    “不,我只知道他要见你,不过,你也得有命见到他才行,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凉子提到那个他时,表情与神态都明显不太自然。

    “哦?不会现在就得准备吧?”狂人忍着喉头一口冲上来酒劲,拿眼示意给凉子看。

    不知什么时候,在他们的前后各站出了两名手持匕首的男性,看相貌与神态,似乎是帮派分子,自然不是来找他们喝酒的。

    “呵呵,应该不是,”在拿眼仔细瞧了对方之后,凉子居然还笑的出来。

    “女人让开,不关你的事!”一个貌似头目的男人对凉子沉声喝道。

    “那意思是我不必客气了?”狂人捂着胃努力装出点笑容来。

    “找死!”那头目眼露杀机,挥手招呼同伴一起上。

    两名男子受命,一前一后扑了上来,当两把匕首几乎要把狂人来个洞穿时,一直捂着胃的狂人,手已经鬼魅地捉住他们的手腕,“咔吧”两声,腕骨已经折了,匕首落在地面,发出好听的声音。

    “上!”事情出乎意料,有些胆怯的头目看着另外一个同伴威胁道。

    另一个男子显然被狂人刚才这一手震住了,他并不莽撞地冲上去,而是选择跟狂人保持一定距离,连踢出几脚,正面蹬踹,侧身鞭腿,高鞭低鞭,看上去似乎练过,而且有点根基。

    狂人依旧一手捂着闹着别扭的胃,一边左右闪过对方的腿法,等到对方连续的一套脚法踢空,准备歇气换动作时,他才猛地抢进身去,胳膊抵住对方抬高的脚,肩膀撞入对方的腋下,一使劲,对手倒飞了出去。

    实力明显差距太大,当狂人再准备逼上去时,被撞倒的男人和先前手腕被折的两个同伙竟然不约而同地一起转身溜跑了。

    “原来是乌

    合之众,”狂人笑着转过身,不过让他更好笑的是,那个惊慌失措的头目竟拿刀尖抵在凉子的脖子上。

    “不要过来!”头目面色发白地威胁他。

    “你再过来,我可就刺下去了!”看到狂人不受威胁,头目拖着凉子后退了几步张惶道。

    “你要刺就刺下去吧,”狂人微笑着继续靠近,他看到凉子镇静的表情,知道自己不必操心。

    头目也发觉自己手上的人质似乎反应太镇定了,他拿眼看了看凉子,手中的刀开始发抖,不知道是刺还是不刺。

    “听他的话,你还是刺下去吧,“凉子这时开口了,她顺着头目的脚步后退着,但神情自若,似乎此刻做人质不是自己,而是拿着匕首的对方似的。

    她这么说,头目更是觉得心发怵,面前的男人与手上的女人让他感到一丝透骨的恐惧。最终,他将凉子猛地推向狂人,提刀转身飞快地跑向相反的方向。

    “你不追么?”在被推的差点跌倒之前,凉子被狂人伸手揽住,不过她立刻从狂人的手上挣了出来。

    “哇~~呜~~~”,狂人松开凉子,也猛地转过身俯腰吐了出来,刚才一直忍着的东西,终于在一翻动手之后喷发了。

    “我有那么熏人吗?”凉子以手捂鼻,退后几步,面带捉狎的笑意。

    尽情地吐个一塌糊涂之后,狂人拭干净嘴角,转身一脸苦相,“熏不熏,再试过才知道,”他伸出手要搂抱凉子。

    “免了,”凉子赶紧又退了一步。

    “刚才我被人家拿刀子抵着的时候,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准备出手?”凉子不满狂人刚才的表现。

    “你才提醒我要小心,他们就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们是一伙的呢,我怎么能确定你们是不是在演戏?”狂人明显强词夺理。

    “演戏?他们也配?这帮人是谁,跟你之间有什么过节?”凉子问。

    “不知道,”虽然吐完了,但是狂人依然没觉得舒服点。

    “好吧,既然你怀疑我,那这个事情我来查个水落石出,免得你怀疑我。不过,我有个要求,查出来事主,我可就自己处理了。居然连我也敢胁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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