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她在我挺立的鸡巴上桩了桩,感觉到了合适的位置就
沉腰套落,猛然将鸡巴尽根吞纳,我的龟头感受到里面融融的湿热,一阵酥麻让
我的心脏像小喷泉似地突突跳跃。
【手-机-看-小-说;.】
鸡巴粗悍屹立如同海岸边的巨礁,经受着潮涌的袭击、砍杀,小蔓熟悉地驰
骋着,屁股左右耸动寻求最能使她爽快的角度,我能做的是扶紧她的纤腰,任由
她跃动筛磨研抹,她用手掰开自己小穴的肉瓣,让她套桩的幅度更加肆无忌惮,
腾越的孤线摄人心魄。一会,她的脸颊就渗出了汗珠,在她绯红的腮帮上如豆一
般地滚落。
我们都知道这地方这时候并不适合贪欢沉溺不宜久留,我瞅准她小穴里的一
阵抽搐,猛地鸡巴奋起一耸,就把精液激射出来,她顿时脸上作色,嘴里急剧地
狂呼,在我的渲泄下兴奋地呻吟着。
两人一动不动地体味着激情过后片刻的沉寂,我的嘴唇如雨点般亲吻着她的
耳根、脖颈,当她弯起身来时,小穴里奶白淫汁一下就冒了出来,流淌在她的大
腿上,她慌忙地卷着卫生纸试擦,嘴里娇啼一般地怨声载道:「你怎么流出那么
多啊。」
我真想对她说从昨晚到现在我历经了三次,才让这精液释放出来,倾注到了
她的小穴里。就回房间里替她拿回内裤,她正嘬着嘴描着口红,两根如锥的长腿
上面夹着厚厚的卫生纸,她在镜子里对我说:「你就先下去吧。」
手术室外面围着黑压压的一大堆人,人丛中我就见到了小蕙,她正跟小媛手
挽着手满脸焦虑一副忧心匆匆的样子,小蔓的男友警察小黄下了班也赶来,他跟
我早就在球场认识的,挣扎着高大的身躯东张西望,我就对他说:「小蔓在住院
部,就过来。」
刚说完,走廊的远处小蔓就风摆扬柳一步一姣地过来,在这乱哄哄的时候,
谁也不会在意她高挽着的头鬓上齐整的梳印,以及脸上艳光迸射的妆容。跟那警
察到了角落里,两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不让人听见的话来,看他们那亲热甜昵
的劲儿,谁会相信此时小蔓的小穴里还在渗出我的汩汩精液来。
(五)
张平在往山区调研扶贫的崎岖山路上翻了车,滚落到十多米深的山洼里,因
公壮烈负伤,这是他们镇里给上边的报告,好在他皮厚肉多大难不死,只是断了
两根肋骨和大腿,再就是腰间盘突出了两骨珠,在医院住了差不多个把月就回家
静养。
最为要命的是这突出的腰间盘,咱也修过这运动医学,对那些伤筋错骨也略
知一二,别说在床上龙腾虎跃的胡乱折闹,就是动个位置也苦不惨言如服刑役,
这可真的苦了小媛,这些天来愁眉不展一脸的憔悴。
隔个三五天我们都会过来探视一下,我从未曾有的热情以至就连老婆小蕙也
有些疑惑,他知道我骨子里对张平并无好感,我跟她说:「人都摔成这样了,还
计较什么啊。」
她真的就相信了,我这傻得可爱的老婆。
天热,她穿着黑色的小背心和肥大的白短裤,扭着屁股三五步就上了楼,把
门铃揿得急促热烈,是小媛开的门,她头发缭乱衣衫不整的样子跟平日光洁秀丽
简直判若两人,眼里更有一种含冤带怨的凄凉。我还在门外换着拖鞋,里面小蕙
一声惊呼抚着胸口退回客厅里,嘴里直对小媛埋怨着:「你也不会把门带上。」
「谁知你那么急啊。」小媛辩解着就进了卧室,我跟在她的后面,原来是张
平裸着下体躺在床上,小蕙莽撞了进去,被他赤裸着吓得倒退。过一会,小媛才
出来说穿好了衣服,让我们进了卧室,躺了这么些日子,张平的脸上更是胖了一
圈,红润光滑,床上横挂着牵引架,把他的身体拉得笔挺,我跟他寒喧了几句就
出来,小蕙搬过椅子陪着他聊天。
小媛坐在厅里替我们削苹果,她的手法娴熟,那果皮长长地卷着圈儿就是源
源不断。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穿着吊肩带的睡衣,两截手臂溜溜地光裸着,不时
能窥视到她腋下那丛锦绣的毛。
她聚精会神地削着,全然无意我的睇视,等到抬起眼帘时,跟我的眼光那么
一碰,脸上瞬时红晕萦绕,彻头盖脸艳艳如霞。她递给我一苹果,我凑上接了过
来,幽幽地又闻着那熟悉了的香味,她站立起来,又拿起另一个起身要送给房间
里的小蕙,睡衣是轻薄的那种料子,在灯光下透亮如纸,我发觉她里面竟然没穿
内裤,影绰间能辩认出股沟下那里绒绒毛发。
其实小媛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优雅文静气质出众的女人,她不同于小蕙的那
艳光迸射,一眼就让人
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也不是小蔓那种清纯靓丽毫不掩饰,
她是带着朦胧,让人难于读懂的可敬可远远仰视而又不能亲近的神秘。
房间里小蕙跟张平欢声笑语一派喧哗,小蕙是那种毫无心机到那里都带着热
闹的女人,跟张平她更是充满敬畏还带着亲切。小媛退了出来,她坐到沙发时两
腿紧挟着,这更是证实了她里面的真空,我放肆地眼光直奔她的那一地方,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