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略……
院子的一边是马骡的厩子,另一边看来是下人住宿的房舍,紧贴院墙。一声犬吠,在前院某处响了起来。项少龙立时魂飞魄散。在这时代,权贵之家大多饲养恶犬,睡觉时便放出来巡逻庄院。以项少龙现在的体能,要攀墙而去,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事,唯一的方法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待明天再设法离开。
不知那里来的气力,项少龙爬了起来,往仓库那边摸过去。在这刻他似感到自己的体力正在回复的当儿,精神也好多了。到了其中一个仓库前,才发觉重门深锁,无法进入。项少龙心焦如焚,逐道向其他仓门摸过去。到了尾端的一座仓库,发觉唯有这个仓门是没有上锁的,大喜下推门而入。
才关上门,隔断了前院映过来的灯光,一个火辣辣的女体突然投进怀里来,且低声怨道:“还以为你不来了?少奶奶不是要你驾车送她回娘家吗?竟这幺快就回来了。”项少龙心中叫苦,原来竟撞上婢仆间的偷情韵事,正不知该否说明时,那春情勃发的女人一对纤手缠上了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却之不恭下,项少龙只好消受。女子离开了他的唇,身子颤抖,低声道:“你不是史龄,你是刘杰,休想骗我。”项少龙含糊的应了一声,怕她叫嚷,反手把她搂紧,主动吻上她丰润的樱唇。这女子显在动情时刻,只象征式挣扎了两下,便热烈地反应着。
经过两人肌肤摩擦以及女性胴体的体温,使项少龙体内微弱的静电开始变强,加上肉欲上的刺激,项少龙原先头重脚轻的感觉竟大幅削减,最妙是再不觉得那幺寒冷了。
最令他感到这飞来艳福的特别刺激之处,是他连对方是何模样都不知道,只能凭触觉知道对方身材丰满,而且对男女间事很有经验。项少龙对女人虽颇有定力,却绝非拘谨守礼的人,这刻给激起了欲火,也一发不可收拾,更兼若不满足她,就须把她制伏或杀死,权衡轻重之下,自取前者,希望可胡混过去。一对手随着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展开调情手段。那女子登时呼吸急速,身子变得又软又热,若有光线,定可看出她霞烧玉顿的丰姿。
在指尖的探索下,他感到她外衣里的衣服出奇地单薄,温暖滑腻的大腿更是结实丰满,使他知道她非常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她的动作反应像火焰般炽烈,身体不停在他怀里蠕动揉缠,不断抚模他的项背,口中发出使人魂销魄荡的娇吟声,谁都知道她渴求的是甚幺。尤其她明知他非是正在等待的情郎,仍表现得如此放浪,可见她对男女间事相当随便,所以他项少龙也不须有负上任何责任之感。
有了这想法后,项少龙不再客气,放心享受与她抵死缠绵的乐趣。那女子忽地离开了他,拉着他的手往仓库的暗黑处摸索而行。没有了她灼热的身体的摩擦与体温,体内电流减弱,他又感到身体虚寒软弱,不禁心中好笑,想不到女人竟可成为医治自己疾病的特效药。
片刻后两人倒在一堆厚软的麦秆子处,上面还铺了一张薄被子,可知此女早曾在这仓库内多次和人偷情,故而准备妥当。卧倒在这幺舒服的“床”上,项少龙再不愿爬起来。女子站了起来,窸窸窣窣地迅快脱掉衣服,扑下来时已成了一个光滑温暖的胴体。
她替他脱衣服时,项少龙出奇地发觉自己有了强烈的反应。正暗笑自己人穷而色心未穷,女子在他耳边催道:“你这死人,平时已色迷迷地打量人家,也不知你给了史龄甚幺好处,竟让你代他到这里来欺负人家,遗不快来。”
项少龙一个翻身,半抱半压的把她搂着。女子道:“喜欢我吗?”项少龙咕哝应了一声,集中精神去享受男女间肉体接触的欢乐,仓库内一时春色无边。
项少龙为了加速身体的恢复,龙茎先不急着入港。抱着身下火辣的胴体,用全身不断摩擦揉蹭,既可引发更强的电流,更可让身体发热,尤其两手握捏着那一对丰满滑嫩的豪乳,龙茎顶磨着她胯间浓密的阴毛蜜穴,身体跟心理都是绝佳的享受。
项少龙这般温存片晌后,便感体力恢复一半。正想提枪上马之际,那女子已不耐的采取主动,让他躺在被单,爬起来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握住他坚挺火烫的龙茎,不禁低声惊呼:“天哪!平常看你这人憨憨的,宝贝这幺厉害!”话声未落,项少龙腰劲一挺,龙茎已如破竹之势直入蜜穴花心,那女子初遇如此粗壮之神器,竟满足舒爽的叫不出声来。
那女子见项少龙插入后反而没有继续插送,忍不住低嗔道:“你这人哩!顶的人家这幺重,现在又像个死人一样,人家痒死了啦!”项少龙故意不发一语,那女子已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上下套弄起来,一时尽是淫声浪叫,满库皆春。
项少龙伸出手把弄着那女子肥软摆动的双乳,胯下享受着她淫乱溅汁的蜜穴,全身快感与电流渐渐积聚,身体也觉恢复迅速,心中大喜,全神贯注地让丹田电流与气息融合,再散入四肢百骸,更不时将些许电流由龙茎送入那女子花心膣壁,挑弄得那女子高潮连连,淫水狂流,偏又不敢浪叫出声,只得咬着银牙娇喘不已。
那女子遇到这千载难逢的偷情汉子,整个人恍如升天一般,饥渴地张开大腿,不断让龙茎在蜜穴内左冲右捣,贪婪地享受源源不绝的刺激。项少龙则是以逸待劳,不断藉由性交产生的快感与静电恢复体力。
半个时辰后,那女子
已是气喘乏力,却仍旧以蜜穴套弄不已。项少龙也恢复的差不多,两手自她胸前改握住软嫩的臀瓣,腰臀上挺,开始猛送疾插,让那女子再度陷入狂乱的快感高潮。
片刻后,项少龙感觉背脊一阵酥麻上涌,气息一松,将丹田剩余的电流随着久旷未泄的满满精液,一股脑儿全数猛喷入那女子蜜穴深处。那女子膣道内原已溢满淫水,遇上这股漫电狂流,当场如海啸轰击,巨坝决堤,整个人颤抖抽搐,俏眼翻白,无法呼吸喘息,黏稠滑润的淫精自蜜穴缝隙流泻而出,沾满两人胯间腿侧,那女子已颓然地伏在他身上昏瘫过去。
到那女子悠悠醒转时,项少龙先把她搂紧,才凑在她耳旁低声道:“我也不是刘杰!”女子剧震道:“你是谁?”
项少龙早拟好答案,轻柔地道:“我叫陈武,是随骡车队送粮来的人,想进仓内看看情况,却遇上大姐你,老天爷对我真太好了。大姐你叫甚幺名字?”女子沉默片晌,忽地咭咭的浪笑连连,好一会才道:“你这死人呢!竟占了人家的大便宜。我叫秋琳,是大少爷的小婢。唉!你这人哩!不过你比大少爷和史龄都厉害好多,刘杰看来也没你那幺壮健。”
项少龙放下心来,问道:“有没有办法弄点吃喝的东西来,千万不要让人晓得。”秋琳费力地坐了起来,爱不释手的摸着他宽阔的胸膛,柔声道:“放心吧!若让人知道这事,我也要没命呢。”说罢穿好衣衫,脚步浮浮地离去。
项少龙忙穿回衣服,再躺下时已不再疲惫,沉沉睡了过去。不知多久后,他给秋琳弄醒过来。她点着了一盏小油灯,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项少龙坐了起来,也同时打量对方。这秋琳的姿色当然远不及上妻妾婢女们,但也属面貌姣好,最吸引人的是她饱满玲珑的肉体,正散发着动人的青春活力,难怪那史龄拚死都要勾搭上她了。无论在那一方面,这艳女都可当得上惹火尤物的赞语。
秋琳伸手摸上他长满胡子的面颊,喘着气道:“我从未见过像你那幺威武英俊的人呢!只是瘦了点。”项少龙把她搂过来,再缠绵一翻后,才道:“有甚幺吃的好东西带来?”秋琳打开携来的包裹,取出一壶茶和十多个馒头。项少龙看得馋涎欲滴,狼吞虎咽一番后,秋琳问道:“你这个连着腰带的钩子是作甚幺用的?”项少龙胡诌道:“是用来搬货的。”
秋琳显然非是思虑精密之辈,深信不疑道:“你这样溜了进来,赶粮的谢老大不会怪你吗?”项少龙道:“我告诉了他要去找朋友,该不会有问题的。”
秋琳吃吃笑道:“那是找甚幺朋友,你想去嫖才真,只是碰巧嫖上了人家。”项少龙见她淫荡风骚,心中一热,又把她拉过来大肆轻薄一番。心中同时大喜,知道经此一“闹”,身体竟大有转机,早先那能料想得到。
秋琳作出幽怨之色,瞟了他一眼道:“以后我都不理史龄了,只盼能永远和你好!”项少龙忍不住摸了摸她高耸的酥胸,笑道:“你不想和我好也不成呢!”接着随口套问,很快就弄清楚这宅院的主人是魏国的一个大官,还有他家中大概的情况等等。
项少龙手伸入秋琳衣襟,正想大快朵颐,秋琳叹了一口气道:“大少爷快回来了,我要走了呢!你……”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甚幺时候你可再来?”
秋琳意乱情迷道:“要看情况才行。但怎样告诉你呢?”项少龙心中一动道:“为了秋琳姐,我陈武甚幺都肯干,横竖没事,我就在这里等你,有机会琳姐就来找我。但记紧要带些吃喝的东西来,若有衣服就更好了。”
秋琳正恋奸情热,那会想及其他,吻如雨下般落在他脸上,不断点头答应。项少龙还怕她向人查问自己,吩咐了她不要这幺做后,才放她离开。把这临时的安乐窝藉灯光搬到仓库一角的隐蔽处,才躺下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