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女郎年轻娇艳,尖削的瓜子脸五官秀媚,可是身材普通,那年轻妻子样貌固然不及她抢眼,却也不是平庸之姿,圆圆的脸型很甜美,而且体态丰满诱人,这是连她自己都引以为傲的。
阿宾既然陌生,和他们没有话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找了个藉口离席,回到钰慧家的客厅,那里早有一大票不耐烦饭桌的小朋友,热闹的游戏着。阿宾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逗小孩子玩儿。
几分钟之後,刚才同桌的那年轻妻子也匆匆进来,走向後面的洗手台东张西望,阿宾便过去问她要什麽,她说要找乾净的湿布,阿宾看见她胸前有一大滩果汁打翻的污迹,便帮忙她到处找着,但是家里头一团混乱,就是找不到。
阿宾就提议到钰慧房里的浴室,那里有乾净毛巾可以用。那年轻妻子怕果汁乾了更难处理,就请他带路,阿宾领着她到三楼钰慧的房间,挤进小小的浴室里,她先取了一条毛巾沾湿了,在胸口衣服的果汁痕迹上搽着,阿宾拎湿另外一条,准备给她替用。
她低头在连身半露肩洋装上抹着,一手将布料托起,阿宾因此又可以看见她半裸的乳房,而且她正用力的搽拭,大肉丸子产生了波波的震荡,看得阿宾有点不安份起来。
阿宾一边看着,一边随口乱问:“怎麽弄成这样?”
没想到那年轻妻子被他一问,却泫然欲泣的样子,看来又是她那秃头丈夫的杰作。阿宾见她难过,担心的将手扶在她肩上,结果她就哭起来了,阿宾更慌张,就将她轻轻的揽住,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她就伏在阿宾怀里抽噎。
阿宾抱着她,闻到她发鬓的香味,想起她刚才乳房摇晃的样子,心头不免碰碰乱跳。那年轻妻子埋在阿宾怀里,当然会听到阿宾的心跳声,其实对阿宾而言,这只是男人简单的冲动而已,可是对她而言,她今晚被丈夫冷落,转眼却偎在别的男人怀里,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跟着阿宾的节奏心跳不止。
阿宾看她脸红耳赤,虽然已经停止哭泣,但也没来要挣开自己的怀抱,就低头去吻她的耳朵,她颤抖了一下,阿宾又将她耳珠上的白色大耳环咬住,那耳环是夹式的,阿宾牙齿一扯,就将它咬脱了,她更是浑身发麻,整个脸都躲进阿宾胸膛里,阿宾见时机成熟,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耳壳,她禁不住“嗯”出声音,生理上也起了变化,她喃喃的说:“不……不可以……”
阿宾已经吻到她涂满口红的唇上,她不待阿宾扣门,就适时的伸出舌头来,和阿宾温驯的搅和在一起,直到俩人都喘不过气才分开来,她的心魂都已经吻得迷散,却试图反悔的说:“不……我……我有老公的……”
阿宾将左手顺着背脊摸上她那特别高翘的屁股,右手拖着她的手摸向自己早就硬得直挺挺的鸡巴,说:“别管他,我比她好一千倍……”
她敏感的屁股被摸,手上又摸到一支硬梆梆的阳根,心中突然一阵激荡,流满了一裤子的骚水。
阿宾将她带出浴室,坐到钰慧的床上,她默默无言,任凭阿宾摆布,他再次搂着她吻,慢慢将她翻倒下来,一只手从她的腰际轻轻的向上移,直到抓住她的一边乳房,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男人这样疼爱她了,老公向来粗鲁没有情调,她爱死了阿宾的爱抚。
阿宾用手掌将她的乳房盖住,五指没规律的乱抓,摸完一边又换一边,她快活的哼着,阿宾将手指钻到她的背後,缓缓地将洋装的拉炼扯下。她侧起身子让阿宾更好动作,心中自欺的告诉自己说:“不要紧……只是一下下就好……只要守好最後一关就好……”
阿宾把她的洋装自上身剥下,露出她雪白而丰润的胸脯,方才在食棚内光线不够亮,阿宾只瞧了一个大概,现在房里灯火通明,他可要好好地仔细看清楚。
她的胸部属於又饱又结实的那一型,即使是像现在仰躺在床上,仍然保持坚挺耸立,如同两只倒覆的大碗。阿宾先在胸罩所包覆不了的部位摸着,又低头轻啜,然後双手同时将胸罩拨开,让乳房解放弹跳出来,裸裎在阿宾面前。
阿宾看着那刚出炉的白面包,用右手食指好奇的按了按,试试她的弹性和柔软度,他都满意极了。他又张开食指中指,将她左边的乳头夹在中间,不断的拈起放下,那只乳头没多久就变得坚硬起来,他再张嘴将她的右乳含住,啧啧的用力吸吮,她圆脸上又烫又羞,双臂将阿宾的头围在怀里,“啊啊”的发着浅喉音。
阿宾当然不会因此就满足,他将她那件洋装继续往下剥,让她有凹有凸的曲线统统失去遮掩,他又脱去她的高根鞋,她畏缩在床中央,黑色的裤袜底下,白色的三角裤在肉丘般的屁股上划出神秘的几何图形,阿宾连她的裤袜都扒掉之後,也开始将自己的衣裤一件件脱下。
那年轻妻子不敢看他,等到阿宾又揽住她时,她就感觉到,俩人已经肉贴肉的接触了,她还再想:“没关系……还没到最後……”
阿宾现在专门攻击她的下身,他将她翻过来成为侧卧,扳曲她一条大腿,这样可以方便他同时抚摸大腿、屁股和阴阜,她从刚才就湿透了内裤,当阿宾摸到那里时她真是羞愧难当,阿宾灵巧的手指更让她芳心大乱,免不了呻吟起来。阿宾努力进取,乾脆脱掉她的内裤,她虽然用手掌来遮护阴户,而阿宾也没使什麽力气,就将她的手扯开了。
“啊……”她想:“只是让他摸一摸而已……”
阿宾用中指一掏,马上知道她已经浪不成样,他淫邪邪的笑着,骑上她还伸直的一条腿,挺着鸡巴,让龟头从屈起的大腿根处触到潮湿的阴户,在阴唇上来回动着。
“没关系……”她还在想:“
碰一下下而已……”
阿宾将龟头在那里磨动当然是为了将它涂湿,当他觉的已经够润滑的时候,就不疾不徐的将龟头往里面塞。
“啊……天哪……”她仍然想:“只是让他进来一小截……我马上可以不要了……”
阿宾停都没停,火车头直接带着列车穿进山洞,抵到最里面的地方。
“哦……好舒服……”她想:“完了……完了……好……好……再让他插几下就好……”
阿宾也没插得多快,他只是一抽一抽的扭动屁股,让鸡巴沉稳的 着。
“我要死了……”她终於想:“偷情就偷情……干就干吧……美死了……”
她这个姿势没法主动,只能任凭阿宾插她,幸好阿宾表现良好,大鸡巴把膣肉磨得又麻又爽,让她“啊啊”的闭眼浪叫不停。
阿宾喜欢她的屁股,爬起来将她摆成小狗的蹲样,湿淋淋的鸡巴从後面在插进小穴,同时双手在她的肥臀上到处把玩。她原先还用手肘撑着床,後来被阿宾越插越酸软,就把整个上身都懒懒地趴倒,屁股因为小穴还要享受阿宾的干弄,勉强也要挺的够翘够高。
“啊……啊……干得好……好美啊……”她浪叫着。
“比你老公好,对不对?”
“对……对……好一万倍……亲哥啊……插得好舒服啊……”她把脸躲在臂弯里面,回头只露出一双媚眼勾着阿宾:“哦……哦……弄死人了……亲亲哥哥……”
这娘们真浪,不过阿宾怀疑她老公有没有见过她这种浪样儿,他看见她的屁股随着鸡巴的进出在晃晃摇摇,而且小穴里还一夹一夹的在讨好鸡巴。阿宾使出绝招,将拇指压住她的屁眼,温柔的压迫着,果然她就更“哼哼”的叫不歇,他抹来一把浪水,涂满肛门口,用力一挤,把拇指挤进半截,她简直是在放声高喊了。
“哦……哦……玩坏了啦……啊……轻……轻……啊……我会死……好爽啊……好痛啊……唉呀……唉……啊……我……我……舒服啊……”
她的穴儿因为肛门受刺激,缩得更紧更小,这一来不仅阿宾被夹的更妥当,她自己也得到更多的美感。
“爽……爽……亲哥……亲老公……你真好……啊……啊……我要……美上天了……啊……我要……要到了……求求你……干死我……啊……我要到了……哦……哦……到了到了……啊……啊……浪死人了……啊……啊……”
她喷出一大滩水,顺着俩人的腿一直往下流。
阿宾问她:“姐姐,你避孕吗?”
她无力的说:“有……嗯……别管它……射进来……”
她以为阿宾要射精了,可是阿宾又将她一翻,让她仰躺着,鸡巴和小穴正面冲突,狠狠的把她插进去,她又“喔……”的满意起来,阿宾这回埋头苦干,打算和她同归於尽。
“哦……你……你……好厉害啊……对……对……插深点……啊……啊┅┅插到那里……啊……就是那里……哦……美死我了……嗯……嗯……我……啊……第一次作爱……作得这样……啊……快乐……啊……全身都在爽呢……啊……怎麽办……啊……怎麽办……”
阿宾也不知道要怎麽办,只好没命的再替她抽送,为佳人效犬马之劳。
“啊……人家……啊……又要……又要来了……啊……好哥哥……好哥哥……吸我的奶……啊……好不好……哦……”
阿宾低下肩膀,帮她含住奶头,收收放放的吸着,她一下子飞上了云端,翻起了白眼。
“哥啊……妹妹要完了……请你……再多疼我一点……啊……啊……不行了……哦……”
“姐姐,我也要射了……”
“啊……射进来……我要……啊……”
结果俩人同时高潮,她发出凄惨的尖叫,阿宾如她所愿的将阳精全部射进她的穴儿深处,世界彷若暂停了一样,只有她们紊乱的呼吸声。
“好哥哥,我今天才知道,当一个女人这麽好……”她抚着阿宾的脸说。
阿宾又跟她吻了吻,休息了片刻。她的内裤和裤袜都湿坏了,不好再穿,阿宾找了一条钰慧的三角裤给她替换,她再着上洋装,阿宾让她先回到筵席上去,他留下来将房间略作整理。
当阿宾也下楼走回座位的时候,却发现全桌的人都不在,但是喜宴中大家到处去敬酒交谈是正常的事,他也不怎样觉得奇怪。
但是阿宾所不知道的是,那年轻的妻子却是还在钰慧家的五楼。
她走出钰慧的房间之後,刚来到楼梯口,遇到她那经理从楼下走上来。
她作贼心虚,开口叫了声:“经理。”
那经理反而小声问说:“你在找你老公吗?”
“呃……”她随机应变:“是……是啊!”
“来!”经理拉起她的手,往钰慧家的楼上再爬上去。
四楼没开灯黑漆漆的,经理作手势要她悄声,他们又轻手轻脚的爬上五楼,一到那里,她就听到隐隐的喘息声,她和经理伏在楼梯口,藉着供桌上的小灯向前堂看去,看见她的老公,和那女郎。
那女郎是副总经理的秘书,平时就是骚货一个,她现在双手扶墙,两腿张开站着,屁股翘上半天,一条长裙掀起到腰际,三角裤褪挂在一边的膝盖上,他老公倒是服装整齐,站在那秘书的背後,不停的耸动屁股,不用说也知道那鸡巴是正插在那秘书的肉里。
她看得又气又妒,脑海一团混乱,正想要跳出来发作,却感觉到有一只怪手在屁股上摸着,那当然是来自於她的经理。
这经理平日道貌岸然,其实垂涎她已经很久,上班的时候,她前凸後翘的身材,老是在他的脑海中萦绕,无时不刻都在引诱他犯罪。今天宴会上的种种,他都看在眼里,当这年轻妻子进屋後
不久,她老公也和那秘书相偕离席,他就偷偷的跟踪着,看他们上到钰慧家顶楼,在佛堂中搞三捻七,就急忙来找这妻子,好撞破奸情,他下到餐桌上找不到,又回到屋里才遇到她。
现在他和她都埋伏在楼梯口偷看,她双脚跪在阶梯上,屁股当然翘在後面,那经理见她正在对丈夫恼怒,便趁机去吃她豆腐。
她气没一处发,你要摸便让你摸个够,也不挣扎摆脱,只是狠狠的瞪着在作爱的一对野鸳鸯。那经理越摸越过瘾,而且软土深掘,撩起她的裙摆,摸进里面去,他实在太色急了,一上来就直接捞在穴眼上,她真想回头就给她一巴掌,可是她正故意要对老公报复,於是随意让他去玩。
她看着老公吃力的和那秘书站着 穴,他要是也这样卖力对自己就好了,冷不防一支硬硬的东西钻进穴儿中,原来是那经理扯着三角裤脚,将鸡巴送进来了。
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作爱,自己也和别的男人在作爱,实在是很难说明的心情,背後在插着自己的经理怎麽说都讨人厌,可是这样抽送不停还是令人逐渐舒服起来,她耳朵听见那秘书“嗯嗯唔唔”的低声浪叫,自己一口大气都不敢喘,偏偏穴儿越来越畅快,只好低头咬住衣服,以免嘴巴忍受不了而发出响声。
可惜那经理至为不济,他的耐力远不如色心的强,大概只插了四五百下,鸡巴就一阵乱跳,在她穴中洒出精液。
她才刚刚开始起兴,他就报销了,虽然满腹委曲,但毕竟他是自己的主管,何况还要闪着不让丈夫看到,所以只是回头给他谴责的一瞪眼,他歉然的摊手表示失礼。她忽然想起钰慧的房间,便换成她拉起他的手,又偷偷的往楼下走,他边走边将鸡巴塞回裤子里,不一会儿来到钰慧的门口,她试着一转门钮,没锁,推开看看,果然空无一人,就和经理闪身进去,同时将门关好上锁。
经理将她拦腰抱住,亲她的脸说:“小宝贝,想死我了!”
她嗔道:“老不死,偷玩人家的老婆。”
他把她用力一推,她摔倒在床上,他又将鸡巴从裤档拖出来,它一抖一抖的重新在涨硬着,他真的是很冲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