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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的TS幼妻~被夫君大人的肉棒重新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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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的TS幼妻~被夫君大人的肉棒重新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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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10月13日

    角色简介

    陈露——原为现代社会的男性,穿越后变为身高一五五的大号萝莉,小腹上的标记名为“守宫砂”,实质效果等同淫纹,口癖“奴家”。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段棋的妻子,现在失忆。

    段棋——原为现代社会的女性,穿越后变为男性,可以通过“守宫砂”迫使陈露发情。陈露的夫君。

    天色近晚,漫天的金霞染红了本该蔚蓝的天,连绵一日的明雨减小,站在庭院中的陈露也缓缓收起油纸伞,向廊檐走去,晚霞映得女孩的脸蛋红扑扑的。

    这个身材不过豆蔻年岁的幼妻,此时依旧穿的是一身轻薄的汉服,广袖外褂下,齐胸的襦裙刻意做成了百褶的样式,垂到大腿根部,随着少女的动作,来回舞动着,不时露出一抹股间三角的绝对空域。而从裙摆内侧两边垂下的粉白系带,正是来自于少女的亵裤。

    少女两条纤细匀称却又不失肉感的白丝双腿迈开,莲步轻移,高跟木屐在澄澈如镜的水洼中点出一圈圈涟漪。虽然胸部略有贫瘠,但是从她交错迈步时,那青涩却又不失风情的扭臀,分明可以感受到裙子里的幼臀该是何种的柔软却富有弹性。

    目光下移,从水洼中正可瞥见少女裙下两团互相挤压的糯米雪团,正随着每一次移动而轻颤。这种与年龄完全不符的肥翘臀瓣也使得她别无选择,即便刻意穿上了保守的亵裤,却依旧会向臀沟里滑去,变成色情的丁字裤,将雪白的粘糕暴露在空气之中。

    及至檐下,少女坐在红木地板边缘,解开缠住木屐与小腿的缎带,两只裹在白丝中的小脚丫悬在空中,算来也不过六七寸的大小,堪堪可被一只手握住,随意亵玩也无法挣脱。十颗粉嫩的脚趾轻轻张开又缩起,一会儿上翘又蜷曲,格外的调皮可爱,似乎要挣脱白丝袜的束缚一般。

    但是,除了段棋,没有人知道,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娇小幼妻,内里装着的是一个男人的灵魂。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前段时间,她丢失了所有的记忆,不论是前世的还是今生的,不论是婚前的还是婚后的,一概忘了个精光,唯一记得的,只有“自己是个男人”。

    因而,这也让身为她丈夫的段棋头疼不已。

    实际上,距离陈露失忆已经过了许久,直到今日,少女依旧没有丝毫恢复记忆的征兆,因此,当段棋站在她的身旁,想要把一碗她平日里最喜欢喝的银耳汤递给她的时候,女孩只是看了他一眼,娇小可人的身子向一旁躲了躲,仿佛不愿意被段棋碰到,声音冷得出奇。

    “离我远一点。”

    段棋盯着那双翠绿的眼瞳,想要从中找到少女开玩笑的意思,哪怕仅是一丝。

    但是,那双眼睛里含着的,依然只有化不开的坚冰,已经丝毫不加掩饰的厌恶,像是两把锐利的刀,插在段棋的心上。他笑了笑,似乎毫不在意,但却又感觉自己的脸在抽搐,挤出的一丝笑容都要垮塌下去。

    “再怎么说,我们好歹也结婚这么多年了,你就算失忆,我还是会陪在你的身边。”

    “我是男人,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变成的女人,但都请你不要来恶心我了。”

    厌恶化为了赤裸裸的敌意,陈露嗤笑了一声,言语间满满的讽刺。

    “我不管你说的那个过去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陈露瞥了一眼段棋,看到那张依然保持着虚伪笑容的脸,恶心便由内而外淹没了她。然而,这个男人却依旧死缠烂打着,恬不知耻地靠过来。

    “我们毕竟是夫妻,你曾经爱过我,我依然会——”

    “夫妻?你知道我曾经是男人吗?”

    “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少女歪着头冷笑道,见段棋沉默不语,便发出一声嗤笑。

    “呵,一想到我的身体被男人碰过了,我就恨不得洗一千遍澡,漱一万次口。”

    言讫,她站起身来,便要离开卧室。自始至终,她连段棋熬的银耳汤看都不曾看上一眼。长发甩起,抽在段棋的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抽了一个巴掌。

    他盯着陈露忽如其来的背影,浅夕的霞光落在他的身上,孤独毫无征兆地吞没了他,仿佛两世的感情突然间便变得一文不值,而且是被曾经这个最爱他的、口口声声说着“最喜欢夫君大人”的女人扔在了地上,狠狠地碾过。

    段棋不知为何,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那种无数次重演的噩梦都在此刻变成了真实——如果今天,他选择了放手,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

    “露——”

    没有丝毫迟疑,段棋跟上少女的步伐,牵向那曾经一同逛过无数个街头巷口的手,恍惚间,那个蹦蹦跳跳的幼妻又回到了他的身旁。

    ……

    “夫君大人~!”

    “嗯,怎么了?”

    “您说,如果有一天,奴家失忆了,会怎么样呢?”

    “我会让你重新想起一切的,而且,我会一如既往地爱你。”

    “唔——这可不行哦!”

    “为什么不行呢?”

    “因为,相比于记忆,奴家更想要的,是爱您时的感觉……被爱固然是幸福的,但是,和您相爱,才是奴家活着的意义呀。所以,请务必让

    奴家,再一次爱上您……不论是何方式。”

    少女言时,轻轻俯身,吻向枕在她大腿上的段棋,巧笑嫣然。

    ……

    “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间之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不只是打在了段棋的脸上,还打在了晚霞上,打落了最后一点温情的面纱。

    一个赤红的掌印缓缓地浮现在面前这个恶心男人的面颊上,少女不由地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但语调中却是说不尽的鄙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这个巴掌只是警告,如果你再妄图做些什么,我不介意砍死你。”

    她言辞凶狠而恶劣,但不知为何,嘴角却尝到了一丝咸咸的液体。

    【这是……眼泪?】

    【我哭了?为什么……可恶,心跳的好快,胸口好闷,好难受……】

    不知从何而起的悲伤占据了陈露的大脑,让她有了片刻的失神。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感到痛苦与内疚,仿佛面前的男人真的是她的夫君一般。愈是看着那个鲜红的掌印,愈是感到难以自禁的歉意,甚至于让她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要去轻抚他的脸,给他一个认认真真的道歉吻,要用一切方法去弥补这个动作所带来的间隙。

    【这种想法是怎么回事!?】

    陈露不知何时已经伸出了自己洁白的小手,抚在了段棋的脸上,轻轻地摩挲着,满怀歉意的询问脱口而出。

    “疼吗……”

    言出的刹那,少女猛然惊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究竟都做了些什么丢人的事情,慌忙向后退去,想要再给对方一个耳光。然而,正是这刹那间的失神,让她猛地被拥入了宽厚的怀中,紧贴着坚实的胸膛,重新听到了那节奏一致的心跳,听到了每晚熟悉的安眠曲。

    没有丝毫的道理,也不留任何反应的余地,幸福感与她的厌恶相撞,掀起一阵惊涛骇浪。身为娇妻特有的安心与喜悦狠狠地刺激了她身为男性的自尊心。

    “混蛋!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在短暂的愣神后,少女立刻反应过来,在段棋的怀中开始挣扎,举起了汇集全身力气的粉拳,便要朝段棋砸去,她非常有信心,这一拳下去,哪怕是段棋这种层次的修行者,也不可能有一丝生还的可能性。

    然而,比她出拳更快的,是段棋毫不讲道理的侵略。

    粉嫩的樱桃小口还来不及反应,便被舌头蛮横地侵入,直接撬开了贝齿,掠夺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

    “唔!?呜——!呜——!”

    少女宝石般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方才想要将脑袋撇开,一只有力的大手便托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不留任何余地地吮吸着她的唾液,交换着彼此的口水。

    顷刻间,随着段棋的舌头触及少女畏畏缩缩的丁香小舌,全身的力气就像是被他给吸走了一般,连抬手的动作也难以为继,攥紧的小手娇软无力地打在他胸膛上,仿佛是欲拒还迎地含羞。

    “噗哈……唔,滚·唔——开·!”

    【为什么……喘不过气!好恶心……】

    激烈接吻带来的缺氧感使得陈露本就敏感的身体,此时像是要化成一滩水一般,酥软在段棋的怀中,舌头起先还能做出些许的反抗,但很快,随着气息的不稳,她连闪躲的动作也无法做出,任由段棋的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不讲丝毫道理地掠夺着她的口腔,甚至连舌头一并吮吸进了自己的口中,继续挑拨着。

    不知是段棋的吻技过于高超,还是对少女的身体了如指掌,他强烈的攻势不给陈露丝毫从容换气的时间,少女所有的怒骂在脱口而出的瞬间,却仅剩下了沉重的喘息与妩媚的娇吟,仿佛是在发出婉约的呻吟。

    “嗯啾·哈啊——放开啾……”

    所有反抗的娇喝最终都成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接吻声,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却只能因为被征服的快感与幸福感而放弃。

    【不行了……声音怎么会这样……明明只是接吻,为什么……会舒服成这副模样?】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任由对方侵占的口腔中升起,沿着颤抖不已的脊背流窜在身体里。

    渐渐的,连大脑也仿佛麻痹了一般,只是闻着段棋的味道,感受着对方的呼吸,便什么也无法思考。

    唯一能明白的事实,就是哪怕心理再怎么厌恶,再怎么反抗,却身不由己地感到幸福,连身体都在擅自向段棋谄媚着。

    直到绵长的深吻结束时,段棋怀中的少女已经是连站姿都无法维持,纤细的双腿颤抖着一软,便把身子整个瘫在了对方的胸膛上。那一双映着星辰的翠绿眼睛,此刻正媚眼如丝,连焦距都难以对准,只是无神地盯着他。女孩微张着小嘴,樱唇颤动,轻吐香舌,嘴角挂着一串晶莹的唾液,发出充斥着情欲的喘息。

    不知是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陈露咬了咬被亲肿的嘴唇,竭尽全力,才用荡漾着春水的美眸瞪出一个满含娇羞的怒视。

    然而,段棋却是一改这么多日来的彬彬有礼,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不讲丝毫的道理。

    “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让你记起我,重新爱上我。”

    “哈……哈啊……你、在做白日……梦……”

    【可

    恶……明明是和男人接吻这么恶心的事情……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想要贴在他的怀里撒娇。】

    陈露只是喘着粗气,恶狠狠地对着段棋怒目而视,对她而言,她绝不相信自己会喜欢上另一个男人,尤其是这样一个恶心的男人,她从心理上完全接受不能。然而,对方似乎是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向着小白兔一般的少女,露出了独属于肉食动物的野性,以及强烈的占有欲。

    “没关系,我决定换一种方法,倘若你的心还不能爱上我。我可以选择,让你的身体,先重新爱上我。”

    直到此刻,陈露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遭到了这数月以来最大的危机,这个男人,是真的要把自己给吃干抹净了!

    “不行!绝对、绝对不行——!你放开我——!唔!?呜呜——··!呜——!”

    少女在段棋的怀中疯狂地扭动着,但是连站立都费劲的她,此时又哪来的力气在一次挣脱呢?乱蹬的白丝小脚似乎只是为了给段棋接下来的粗暴行为增添一丝情趣,等到又一番不讲理的舌吻过后,一对纤长匀称却又柔软的白丝双腿似乎连骨头都被抽掉了,无力地痉挛着,只是用了最后一一点点的力气夹住段棋的腿,才不至于让自己在地上软成一团。

    虽然内心深处依旧认定自己是个男人,但女孩的眼角却是挂着点点泪滴,与她潮红的面颊交相呼应,格外地惹人怜爱。此时,她的声音虽然依旧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却不复此前的坚硬,反而带上了一丝哭腔。

    “你给我记住·……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行……好像在他怀里蹭蹭……哪怕是闻闻他的味道也好……绝对不可以!我是男人啊!】

    只是这一次,段棋没有再低声下气地乞求她的原谅,而是粗暴地将她转了半圈,背靠在他胸膛上,而后环抱住她,顺势向后一退,一起坐在了床上。

    大臂紧贴在身体两侧的姿势,使得陈露能活动的仅剩无力的小臂,再难以做出反抗的动作。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如果、如果·你真的做了那种事!你绝对别想·得到我的原谅!”

    少女这一次真的怕了,她在段府横行霸道了数月之久,如今才真的有了剧烈的危机感,以至于即便平复好了呼吸,声音却依然颤抖不止,才恢复了一丝力气的身体已经蓄势待发,想要摆脱段棋的控制了。

    但是,段棋仅仅是微微俯身,贴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暖暖的热气,便瞬间瓦解了女孩所有的努力。

    “我现在不想得到你的原谅,露,我只想让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以及接下来,你狼狈的样子。”

    话音未落,一面镜子便飘到了床头,映出了被段棋禁锢住的自己。但此时,女孩却连一丝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只是蜷缩在段棋的怀里,微颤娇躯。

    刚刚向着耳窝吹出的一口气,仿佛是吹散了所有的力气与反抗的年头,那种酥麻瞬间刻进了她的骨髓,麻痹了身体,让她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脸在发烫,额头在出汗,身体在颤抖,乳头违背意愿,自顾自地挺立起来,给衣服撑起两个尖尖的激凸,透着柔嫩的粉色,似乎在骄傲地向段棋炫耀着,邀请段棋来采摘一般,就连小腹……就连小腹也在又涨又麻地一抽一抽,酸酸的,有着难以忍受的下坠感。

    花径里敏感得连每一滴爱液从中划过的轨迹都感受得一清二楚,不由自主地蠕动着,带来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亵裤里也早已是湿的一塌糊涂,肥软如馒头般的缝隙中,花蒂早已经硬起,半顶开包皮,如同一粒小巧的红宝石,紧贴着丝滑的布料。

    【开……开什么玩笑!为什么,会这么敏感……连不发出声音都已经要竭尽全力了……】

    陈露咬紧牙关,使尽了浑身解数,才终于将呻吟的欲望压抑在自己的喉咙里,但段棋却用一只手轻轻托起了她的下巴,强迫着女孩看向面前的镜子。

    “你很可爱哦。每一次,都会露出这种想让人吃干抹净的表情呢。”

    段棋特意在“每一次”下了重音,声音在女孩的耳边响起,带着丝丝的气流,激起了又一圈快感的涟漪,却是让她更加羞耻。

    【这真的,是我吗?】

    无意间瞥见的一眼镜子,其中的羞耻景象瞬间让她震惊的无以复加——

    一个不过是及笄之年的少女此时正瘫软在男人的怀中,一双朦胧媚眼半睁着,盯着镜子,而那满脸娇羞的潮红与泪痕,正诉说着她此前所承受的快感。

    一时间,羞愤交加的陈露再一次企图反抗,然而,无处施展的双手只是无力地捶着那如同钢铁般坚硬的臂膀,一下又一下,却只能更加激发段棋的施虐欲。

    他的右手缓缓地下移到了少女的胸部,覆在了那荷包蛋大小的玲珑柔软上,富有节奏地揉捏把玩着,细细品鉴着那令人心旷神怡的软糯,即便隔着两层衣物,却依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女孩如同牛奶般滑腻的肌肤,以及那一粒与胸部大小不匹的樱桃。

    然而,段棋是惬意了,陈露却要承受比此前辛苦千万倍的煎熬。无法忽视的酥软感从胸部扩散开来,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失去了动弹的欲望,慵懒得连呼吸都变得费力起来,而这样的情况下,她仍然死咬银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娇喘。

    “唔——呼……呼、嗯……”

    【女孩子的乳头原来是这么敏感吗……硬硬的,痒痒的好难受,好想被人狠狠地欺负……】

    可是,即便不肯张嘴,带着厚重鼻音的急促喘息,依旧将少女的痛苦状态如实传达给了段棋。

    “压抑自己可不能享受真正的快乐,放轻松,露。”

    “想都,别想——咦!?咿呀啊啊啊··!?”

    少女口头的逞强却成为了沦陷的弱点,就在女孩开口的瞬间,段棋用力一捏女孩的左胸,食指与拇指狠狠地掐住了她那饱满的果实。疼痛到来之前,陌生却强烈的快感便从胸部炸开,瞬间将丧失了性事记忆的少女的视野冲刷成了一片纯白。

    顷刻间,如同温暖的感觉溢满了身体,少女的意识如同被浸泡在了天际的云朵之中,什么也无法思考,而不过是转瞬之间,她又从天空极速坠落,沉溺在了快感的浪潮之中,竭力挣扎也无所适从。

    女孩猛地仰起头,反弓着身子,挺直了盈盈一握的柳腰,疯狂地痉挛着,圆润的肥臀抖动一起一片令人垂涎三尺的肉浪,仿佛是两团白嫩的粘糕。少女这样的姿势足足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才重重地跌落回床上,靠着段棋,发出低声的呜咽,仿佛是哭泣一般。

    准确来说,少女是真地在哭,哭得那般梨花带雨。

    “放开·……我,呜呜,你不能·……呜,这样……”

    【心脏跳的好快,连视线都模糊了……女性的高潮好可怕,如果这样下去的话,会死的……】

    只可惜,现在的段棋已经不会再同情她一丝,反而是粗暴地将左手的手指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夹住了她的舌头,来回玩弄挑拨着。

    “稍稍地去了一下吗?刚刚叫的非常好听呢,露。接下来,可是会更加舒服的,我很期待你的声音。”

    “呜呜呜,糊要(不要)……指的唯始的(真的会死的)!”

    【这只是稍稍地高潮吗?开什么玩笑,脑袋都要烧坏了……】

    放下了尊严的陈露发出可怜兮兮地哀求,声音甜腻而怯懦,但是被夹住了舌头的她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又或是说,段棋刻意忽视了她的求饶,只是用更加精湛的技巧爱抚起女孩的身体。

    “嗯啊·——咿唔!嗯——!”

    失去了压制的呻吟声变得格外激烈,此刻正从女孩的小嘴中不断吐露,使得本就已经充满雌性气息的婚房变得更加淫乱。她做梦都不曾想到,自己的声音竟然会是这样的妩媚诱人,就像是为了勾引别人一般。

    身体的一切控制权都似乎被剥离出了躯体,掌控在了段棋的手里。只要这个男人想要,爱抚挑逗几下,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起伏着,跟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迎合着,仅仅是为了那只充满魔力的手,能在她的肌肤上多停留一会。

    起初,女孩还能发出高亢的悲鸣与哭诉,但随着快感的积累,以及身体彻底进入了发情状态,

    一柱香的时间后,她的呜咽声便如同夜莺的啼鸣,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着。少女有无数想要说的话,但最终,全部化为了婉转妩媚的啜泣。

    “糊要(不要)碰·……唔那里……”

    “哪里?是这里吗?”

    段棋的手从两团小小的糯米团子下移,覆盖在了少女滚烫的小腹上,只是轻轻碰上,怀中的娇躯便猛地一颤,软软的小肚子向上挺了挺,似乎是在渴求着更多的抚弄。

    “可是,你好像很喜欢我的按摩呢,你看,都舍不得我的手离开呢。”

    段棋的嘴巴贴在少女的耳边,温柔却又娴熟地厮磨着天鹅般的脖颈,每一个字带来的热气都仿佛撩拨着少女的心弦,莫名的痒意与快感如同小猫的爪子般,在心底挠着。

    “才没嗯……呀……我是……男人·啊!”

    似乎是用尽了最后仅存的一点力气,少女才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随后,连维持自己的喘息都变得无比困难。只可惜,似乎是为了嘲笑她自认男性的话,段棋的手离开了陈露的肚子,后者甚至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身体不满地颤抖了一下。

    “唉……?”

    【为什么不摸了?明明再摸一摸揉一揉人家的肚子也是可以的呀!不对——!才不可以!不行了,脑袋里奇怪的想法越来越多了!】

    似乎不能理解为何段棋放过了她,女孩仅仅是短暂的发懵后,便有了一丝希翼——或许段棋真地听从了她的哀求呢?

    正当女孩这样想着时,三根手指便隔着少女柔软光洁的小腹,分别戳在了卵巢与子宫上。

    “额?额……呃唔唔唔唔唔唔唔··——!!!”

    受到刻意刺激的子宫顿时洋溢起恐怖的快感,不等少女反应过来,完美比例的腰臀已经疯狂地痉挛抽搐起来,一股温暖湿润的爱液从花芯中喷出,打在了本就已经湿透的亵裤上。

    也许是此前漫长的调情使得女孩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即便迎来又一波的小高潮,少女也只是无力地咬住段棋的虎口,强行将所有的悲鸣都堵在了嘴里。

    直到快感的浪潮从身体里退去,女孩才松开口,开始剧烈地呼吸,两枚顶起齐胸襦裙的鲜艳红豆,正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段棋缓缓地抬起手,从她的嘴中拉出一根细长的银丝,上面四个浅浅的凹痕正泛着

    些微红色,那是刚刚女孩的小虎牙留下的“战果”。

    “上面的小嘴流了很多的口水啊,老婆。是想要吃肉棒了吗?”

    “呼……呼……谁是你·……老婆了啊·……呼呼……”

    【如果真的有肉棒的话……】

    女孩软趴趴地瘫着,只是不住地喘息着,却是一句话也反驳不了,她挣扎了数次,想要做起身来,然而即便是段棋已经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女孩依旧是摔回了段棋的怀中,溅起一阵莫名的幸福感,以及她绝不愿承认的情愫。

    “很可惜,你老公的肉棒只有一根,只能先给那张更饥渴的小嘴吃哦。”

    笑眯眯地说着让陈露面红耳赤的坏话,伸手进她的两腿之间,于一片泥泞的白虎幼穴口轻轻一拨,趁着妻子还在花枝乱颤时,将沾满淫靡黏液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展示一般地晃悠着。

    “你看,下面的小嘴,流了更多的口水哦。”

    看到那属于自己溃败的证明,陈露只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一般,一直连耳朵和脖颈都红透了,羞耻到几近崩溃的她认命似的闭上双眼,选择当一只鸵鸟,只能不断地自我催眠。

    【这是梦……这一定是梦!我不会这样的!绝对不会!】

    “这才到哪一步呢,就想要坏掉了?前戏可都还没有做完呢。”

    段棋说着,粗暴地将手伸进女孩的两腿之间,轻而易举地打破了她的自我欺骗。察觉到那只手侵入进了亵裤之中,少女终于回过神,一面用软绵的双手推着段棋的小臂,一面夹紧自己的双腿,妄图阻止他的侵犯。

    只是女孩的大腿过于柔软滑腻,胜过世间一切绸缎,酥软无力的夹击,只能给段棋带来按摩一般的舒适,而少女独有的股间三角则仿佛是为了方便他人肆意调教,正好容下段棋大半个手掌,任凭女孩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完全并拢。

    感受到一只手掌彻底覆盖在了自己最珍贵的地方——哪怕陈露自认为是男人——少女的心愈来愈慌乱。

    “不……要……”

    少女发出娇弱的恳求,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脱力,她的声音如同蚊子般细微,只能惹得段棋更想要调戏她一番。

    “不要什么?”

    “不要动……嗯·~?!”

    不等她说完话,段棋的手便灵活地动了起来。

    幼妻的花瓣虽然娇小柔嫩,却有着丝毫不输御姐的肥厚弹软。在男人五根手指的各司其职下,女孩很快就蹙着眉尖,垮下两条柳眉,发出勾人心魄的嘤咛。

    透过镜子,可以清晰地看见少女紧闭的双眼上,浓密的睫毛上,那点点颤动的泪珠是何其闪耀。失去了段棋挑逗的小嘴微张着,果冻似的粉唇轻颤,仿佛要使尽力气合上,但悲哀的是,别说是咬住嘴唇,压下自己的声音,就连收回自己吐露半截的丁香小舌,都成了奢望,晶莹剔透的口水正沿着下巴,滴落在已经被淋漓香汗浸透的汉服上。

    “嘤唔··~~嗯——慢一点·!嗯啊~别、别掰开两边呀……噫——!不、不能剥开那个地方!”

    【绝、绝对不能感到舒服!身体动啊!不要就这样简简单单屈服了啊!】

    也许是过度快感重新让女孩有了一点“回光返照”的力气,本来已经仍由摆布的陈露,在豆蔻包皮被缓缓褪下的瞬间,重新扭动了起来,只是那敏感过头的勃起花蒂在蹭到亵裤布料后,女孩的身体就因触电般的快感而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只是,她不动,不代表段棋会给她喘息的机会,男人的中指与无名指粗暴地插进了幼穴之中,发出了一声何其淫靡的“噗嗤”水声,与此同时,他的掌心也狠狠地压在了花蒂上,富有节奏地搓揉起来。

    “——!?”

    忽然发生的变故甚至没能让少女反应过来,只是挺直了腰部,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一脸木讷。直至她难以置信地动了动柳腰,分明感受到异物正勾住了自己的躯体,还沿着肉壁摸索,在一处凸起的软嫩上使劲一摁时,少女才突然发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然而,意识到这发生的一切的瞬间,也是灾难降临的瞬间。压倒性的快感忽然从两腿之间涌起,狂风过境一般席卷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强行将那双纯澈的眼眸向上翻去,于瞳心点缀出两颗妖艳的桃色爱心。

    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双手向后扯住自己夫君的衣角,紧紧地攥着,连手背都因高潮而过度用力,泛起一片苍白与两三若隐若现的青筋。口水和眼泪将潮红的小脸弄花,花蜜与圣水泄洪一般喷涌,甚至穿过亵裤,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濡的深色。

    白丝小腿先是绷得笔直,裹在白丝里的小小骚足也因快感同样绷直了脚背,圆润而富有肉感的粉色幼趾向内拼命地蜷曲,死死地扣住被子,在一息过后,忽然胡乱地蹬着,将床上搅的一团糟。

    而那骚穴,却在高潮中紧紧地包裹住段棋的手指,极力吮吸挤压着,即便完全失去了身为妻子时的记忆,即便完全忘却了高潮时的体验,她的身体却依旧忠实地履行着幼

    妻应尽的职责——用敏感到挑逗几下便要缴械溃败的杂鱼小穴,去取悦自己深爱的夫君大人。

    “去了啊啊啊啊·!奴家·不行了啊啊——!虽然、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坏掉了啊啊!”

    【我有说什么吗?我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幸福!?这么舒服!?我是不是要反抗?但反抗是什么意思……咦咦咦?还有下一波高潮!?不行!脑子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什么都没法思考,要变成笨蛋了!】

    激烈的高潮将少女反抗的思绪彻底打乱,以至于当高潮退去后,“扑通”一声重新摔在床上的少女,在半柱香的时间里,依旧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空洞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老婆,该醒醒了哦。”

    “嘤~~”

    紧贴着耳朵的悄悄话将少女停滞的思维重新拨动,这才使得她终于摆脱了高潮的影响,双目恢复了一丝神采,饶是如此,陈露依旧沉醉于余韵之中,泪眼婆娑。

    【身体软绵绵……轻飘飘的……子宫一抽一抽的,好难受,为什么这么空虚……】

    “老婆这么喜欢我的手指吗?一直咬到现在都没有松口哦。”

    段棋调笑的话终于让这个白丝幼妻回忆起刚刚发生在她身上的屈辱,再一低头,看到床单上那喷射状的、三尺长的湿痕,意识到是自己丢盔卸甲的“杰作”,顿时委屈得快要又一次哭出声来。

    不知为何,高潮过后的身体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本就没剩多少的力气,全数在刚刚的痉挛中被挥霍殆尽,留给她的唯余疲倦的身躯,但是,她终究还是强忍下了哭泣的欲望,只是咬紧嘴唇,使出吃奶的力气,意图站起身来,不过,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仅仅是轻微移动了一下身体,牵动到了花径里的手指,便立刻感到一阵令骨头都要酥掉的快感,剥夺了她最后的行动能力。

    “唔~混蛋,拔出去!”

    陈露咬牙切齿地骂道,努力让自己因发情而妩媚的声音重回凶狠。段棋却是不怒反笑,虽然是抽出了手指,仍是在出去前,拨弄了花径里,他所熟知的妻子的敏感点,顿时调戏得后者娇喘连连。

    “对我这么凶干什么呢?明明刚刚高潮的时候,可是喊我‘夫君大人’喊得那样亲密呢。”

    “你、你骗人!奴……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

    【好丢脸!好羞耻!为什么说了这种话啊啊啊——!】

    即便意识到自己在高潮时说了些很丢脸的话,体力恢复了些许的少女依旧选择嘴硬,卯足力气说着些逞强的话,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经意间,她已经差点脱口而出“奴家”二字来。

    不过,段棋却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露出了一丝心满意足的坏笑,说着些让陈露已经要羞耻到抓狂的话。

    “身体不会说谎哦,即便你丢失了记忆,你依然是我的老婆呢,就连高潮时候哭鼻子和漏尿的习惯,都没有变哦。”

    “才没有……你这个禽兽,胡说八道,我绝对没有!”

    “绝对没有吗?要不要来验证一下呢?”

    听到段棋不怀好意的调戏,陈露顿时有了一阵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是在多年相处岁月中磨砺出来的——每一次自己三天下不了床之前,都会有这种预感,以至于到了后来,段棋只要用那种坏坏的语调说话,内裤就开始湿润,身体擅自发情,做好了要被填满的准备——

    就像现在一样。

    少女的乳丘、小腹、花蒂、耳垂、脖颈、后腰,乃至于双腿和脚心,都开始麻麻地发痒起来。隐约察觉到大事不妙的少女企图趁机溜走,手忙脚乱地向床下爬去。

    “我绝对不要——!”

    然而,少女刚有这种意向,段棋就先她一步伸手拽住了她的皓腕,将她拖回到自己身下。毕竟,每一次,这个小丫头知道要被干到合不拢腿时,都是这种意图溜之大吉的表现,即便失忆,习惯却没有丝毫改变。

    “没关系的,验证的方法很简单……”

    少女跪趴在床上,晕乎乎地抬起脑袋,只听到让她的心变得拔凉的话。

    “前戏做完之后,第一次被内射的姿势,你喜欢后入,其次是传教士体位或是正常位,再次是对坐体位,最不喜欢的是骑乘位,因为自己主动的时候坐不到底,而且高潮失禁时会洒得到处都是。后入时候,喜欢先跪姿,等到没力气了,再换趴姿。敏感点除了G点,还有阴道往里一寸靠前的位置和三寸靠后的位置,如果跪姿被扶住腰,很容易高潮。怎么样,要不要一一验证一下呢?”

    “不……不要……”

    听到这些魔鬼般的话语,陈露本来还是潮红的小脸,此时都吓得白了几分,噙着泪,瑟瑟发抖地嗫嚅,全然没了扇段棋巴掌时,那股天上天下,老娘最大的气势。

    只是到了这个份上,连说话都带着媚意的少女,再怎么拒绝,都仿佛是在勾引了。少女艰难地想要撑起上半身,却听到了自己身后一阵“窸窸窣窣”脱裤子的动静。扭过头来,便看到了一柱擎天的巨大怪兽。

    一时间,陈露呆呆地凝视着这根雄伟的凶器,不自觉地“咕咚”咽了口口水,不知为何,连两只眼睛都有些发直,一时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何处境。

    “怎么又呆住了?”

    “咕唔……谁、谁呆住了……你

    这根蚯蚓·,别放在我面前显摆了……”

    【该死,为什么在淌口水啊……明明就是个普通的那种东西罢了,为什么视线却移不开。】

    陈露直到大难临头还在嘴硬,只是今非昔比,这种时候的嘴硬,除了惹祸上身,已经丝毫不能刺激到段棋的自尊心了。他反倒是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少女丑态百出的表演,两手捏住裙下的系带往两旁一拉,亵裤便立刻被解了下来。

    也许是吸了太多少女的爱液,亵裤从少女光洁的两腿间滑落时,显得那般粘稠,拉出了数根藕断丝连的银丝,露出里面冒着腾腾热气的淫靡幼穴,白嫩饱满,如同两只刚出炉的小馒头。段棋笑了笑,便“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少女的屁股上,掀起一阵柔软的涟漪,雪白的臀瓣顿时浮现出一片绯红。

    “呜咦——!?”

    感受到痛楚的瞬间,陈露的全身都僵硬起来,所剩无几的力气也被用来抓紧了被子,花蜜也从中飞溅在了床上。

    【怎、怎么回事,明明很疼,但、但为什么会有快感!?而且,这种让人又羞耻又兴奋的幸福感是哪来的!?为什么会有种恳求他继续打屁股的冲动?】

    “你之前打我一巴掌,我现在回敬你两巴掌,也没什么问题吧?还有左边一下哦。”

    “等等……这问题,明明很大的啊!”

    少女连忙反驳,但是在听到还要挨一下打屁屁时,却是分明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期待,整个腰臀都兴奋地发颤,抖个不停。

    【糟了,听到还要被打一下之后,身体就擅自有反应了,这种状态下如果真的被打了一下就完蛋了!】

    段棋却丝毫没有心思去听自家幼妻临时东拼西凑出来的话术,只是又一下重重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激起汹涌的臀浪。

    “呜喵嗷嗷!”

    这一次,少女叫得格外大声,只不过并非是疼痛的惨叫,而是充满快乐的呻吟。随着陈露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段棋的双手分别攥住了女孩细细的手腕,本该随着重力倒下的娇躯又受力一扯,顿时反弓成一道完美柔软的曲线。

    “这个姿势……难道要!不行!只有这个绝对不行!你个同性恋死变态!你要是敢把你的大肉……呸!是蚯蚓!放进来,我绝对会要你好看!我说到做到!”

    白丝幼妻跪在床上,忽然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一些她绝对不想遇到的事情,顿时急得眼泪汪汪,也不知是从何处透支而来的力气,用可怜巴巴的哭腔放着狠话,只不过她并不知道,这会是她今晚,说的最后一句狠话了。当那根滚烫的肉棒抵在了她的小穴口时,那种清晰的触感瞬间让少女认识到了体型差距所带来的恐惧。

    “进、进不来的!这种东西,已经比我手腕还——呃哦!?”

    不用任何话语,仅仅是借着此前溢出的爱液,肉棒顶端便轻而易举地挤进了几分,将狭窄湿热的小穴口撑得滚圆。然而,这种事对一个身形只有十二岁的女孩来说,未免过于刺激了。不过是半寸距离所产生的的快感,便让少女紧咬贝齿,缓了有十数息的时间,才能勉强吐出一点词来。

    “好涨·……好难受……嗯哈·~拔出……去~”

    【进来了!?那里被撑开了!怎么会撑得这么开……入口这样的话,里面就更空虚了啊!】

    “不用担心,我会慢慢地进来的。既然老婆你什么都忘了,那我可得好好让你回忆一下,当个雌性的快乐啊。”

    话音未落,陈露便立刻感受到一股缓慢但势不可挡的巨力从身体里传来,一点点地推进着,仔细地拨开幽径,无微不至地欺负到了肉壁的每一个皱褶里。

    【忍住……不过是这种程度的快感罢了……也就是比刚射精完的龟头更敏感一点而已,咬咬牙,能挺过去……挺过去……】

    【不对……这种快感完全不对,舒服过头了啊……】

    【女生的身体到底……要怎么控制啊!不行了,肉壁一直紧紧地裹着那个东西,快点松开啊……】

    【可恶啊!不要再把那个东西往里面吸了啊!这是我的身体啊!不是那个混蛋的……飞机杯……不要再擅自……向那个混蛋献媚!】

    “一寸了哦。”

    忽然,一个轻柔而温暖的声音响起在了她的耳边,随后,敏感至极的耳垂被毫不讲道理得含住,与此同时,一股强烈蚀骨的快感从花径前壁上某个精准的点位升起,顷刻从腰臀扩散开来,沿着脊背如闪电般冲进少女的大脑,将一切抵抗的意志,都沉浸在了身为妻子的粉色而甜蜜的幸福感中。

    “嗯啊啊啊——!去了·,去了啊·!输给夫君大人的肉棒了啊!”

    这一次,少女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销魂声音,那是完全无法抑制的快感,以至于她连压低一丝音量都无法做到,唯一能做,仅有随着猛烈的高潮,吐露一些完全不由自己控制的娇啼,以及仔细品尝着这被强迫给予的快乐。

    高潮持续得非常之久,但段棋却丝毫没有想要容许少女休息的意思,仍然一分一分地向着深处开拓。

    一时间,还处在高潮中的少女成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悲鸣,夹杂着婉转的嘤咛与沉重的喘息,给小小的闺房增添了浓厚的春意。

    “嘤唔……让……我休息一下……”

    不知是爱液还是尿液,少女的大腿内

    侧此刻有数道纯澈的溪流潺潺而下,在凝脂般的肌肤上蜿蜒,一直打湿了膝盖下的床单。

    “还在……那种状态下……就往里面进来,好难受……”

    高潮之中还十分敏感的身体再一次遭到刺激,这种过分强加的快感很明显已经超出了少女大脑的认知。放在以往陈露还没失忆时,她或许还能多撑一会儿,但此刻,还将自己当做男人的她完全就是“未经人事”的状态,又怎么能够承受这种玩法?

    只是,当她开始哀求时,段棋却想到了更加恶趣味的玩法。

    “那种状态是什么状态呀?”

    “就是就是……那种呀·……呜——我嗯~怎么说啊……”

    “老婆这么喜欢猜谜,那我就没办法了呢。”

    段棋故作无辜地说着,却是将舌头都伸进了少女的耳窝中舔舐着,与此同时,忽然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还在画圆圈一般地摆动着,仿佛要将蜜穴扩张开来,把每一寸的娇嫩敏感的穴壁肉褶都欺负一遍。

    甚至不需要用到这些高超的技巧,段棋将肉棒往回抽出一点时,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少女顿时又在高潮还未结束时,再被新一波的小高潮重新退回来云端。一时间,大脑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陈露只能凭着一点毅力,机械地重复着求饶。

    “咕,嗯·~!放过——哼嗯……人家……”

    【完全不行了,高潮时候再一次高潮,舒服过头了,好难受……】

    大量的快感对于还在妄图压制自己本能的陈露来说,折磨程度堪比酷刑,以至不过是四五息的时间,少女的防线就开始逐渐溃败。

    “这里呢?应该比刚才更深一点了哦,只要往前一点,就是一处小转折哦,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刺激,不过没关系,放开声音叫出来,就不会那么难受的。”

    “停……呜!唔、咕唔——嗯!”

    【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感是怎么回事!?到了这种地方的时候,快感完全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了啊!我的身体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取悦男人用的构造吗!?】

    “居然忍住了没有叫出来吗?没想到老婆这么坚强呢,不过,忍耐的表情也非常可爱哦。”

    每一个字,都伴随着段棋舌头的侵略,起初不过是热气与声音在耳畔出现,此刻灵活的舌头已经将唾液搔刮过耳窝,仿佛是要一直舔进少女的大脑一般,将思维搅成一团浆糊,连脑袋也被狠狠地侵犯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突如其来的猛烈一击,段棋坚硬在最后一小段的范围内忽然加速,毫不留情地擦过一个又一个敏感点,直至顶撞在少女蜜穴深处,那块最柔软的花芯中!

    “嗯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任由少女再怎么压抑,当自己的子宫亲吻在了段棋的肉棒上时,一切的努力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再怎么讨厌段棋,再怎么口头上逞强,可是那小喷泉一般浇在段棋肉棒上的爱液不会作假,将这副身体的爱意尽数都奉献给了段棋。

    象征着强烈快感的尖叫从少女的口中冲出,两条本该跪着的白丝幼腿因为快感而蹬直,笔直地斜踩在床上,僵住的身体触电一般疯狂地颤抖,让人不禁怀疑女孩那弱不禁风的细腰是否会因为这般夸张的高潮姿势而折断。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高潮到喜欢上这个混蛋了!】

    【喜欢·……不喜欢·……不能喜欢·上这个死鬼·!】

    【不过就是靠着个稍大一点肉棒就得意忘形……】

    少女高亢的啼叫持续了许久,直至最猛烈的那一波高潮过后,才终于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在段棋松手的瞬间,“扑通”一声摔在了软绵绵的被子里,只是撅高了两团圆润的翘臀,在余韵中时不时地颤抖几下,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

    “舒服吗?老、婆。”

    段棋俯下身,贴着少女的后背,隔着一层湿透的衣服,细细感受着少女因快感而抽搐的脊背,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脖颈与肩头。

    “一点,都不舒服·……从人家身上……爬开……”

    【不行……靠这么近的话,好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少女有气无力地呢喃着,气若幽兰,只是带着尾音的嗔怒却是怎么也没有威慑力,反倒要让人骨头都听酥了。刚刚接连不断的高潮对于这个失忆的少女来说显然是过于刺激,全身都软若无骨的少女只能泪眼婆娑地别过头,无力地反抗着段棋。

    【夫君大人好厉害……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会被玩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个变态……混账!恶心!死基佬!恋童癖!”

    从高潮中逐渐恢复的少女开始了内心的挣扎,意识到自己正在段棋的凌辱之下屈服时,却是愈来愈委屈,红着眼眶,似乎是联想到刚刚自己屈辱的经历,却完全无法进行肉体上的抵抗,只能哽咽着,发泄自己的怒火。然而,女孩这副满面潮红,泣不成声的模样,却让段棋恍惚又回到了新婚时的那个夜晚,看到女孩当初害羞娇嗔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遭到……这种事情。”

    “我不喜欢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你啊!”

    【可恶,说出“不喜欢”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好痛……】

    “我既不会想要被你摸

    头,也不会闻到你的味道就开心,更不会想要被你做这种事啊!”

    【那里又开始一抽一抽的了……脑袋烧得晕乎乎的,夫君大人的味道,好好闻……】

    段棋本是戏谑的眼神突然又温和了下来,伸手摩挲着她沾满泪珠的脸庞,报以一如既往的温柔,以及毫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连那一晚骂我的话都这么相近,你果然还是陈露,一直是我的妻子,不论何时。”

    “你真的呜呜呜……认错人了,我不是陈露!呜呜呜……”

    “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呜呜呜,我为什么还要去当你的女人!”

    “把我的身体还给我啊!我不想要喜欢上你这种强奸犯!呜呜……”

    陈露哭得那般伤心,以至于让段棋甚至产生了刹那的愧疚,总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但随后,这种愧疚立刻变为了粗暴却又无微不至地猛烈抽插,将女孩所有想要哭诉的话全部化作了破碎的呜咽。

    就连刚刚恢复的理智与认知,也在这一下仿佛要将她贯穿的重击中混乱,甚至连倔犟的小嘴,又一次开始不受控制地吐露出她绝不愿说出的词语

    “放过奴家……奴家……刚刚才,高潮过……”

    如果溺水一般,少女无助地挣扎着,却抓不到那一块能够拯救她的木板,只是再一次随着呼啸的海浪沉浮于快感之中,竭尽全力,才能勉强维持住一丝理性,不至于彻底迷失。然而这一次,她的反抗已经无用到了可笑的地步——段棋没有继续留手,而是以冲刺一般的速度疯狂地打桩,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女孩最宝贵的花园。

    “太深了·……慢点……太快,太快了……让奴家……休息一下……”

    感受着沿着脊椎极速冲向大脑的快感,明明已经连呼吸都难以为继的身体却是颤抖不止,消耗着她仅存的一点体力。她想要怒骂,却是只能张大嘴巴娇喘,才不至于让自己窒息;她想要号啕大哭,却是只能吐出粉舌,发出哀转久绝的鸣泣;她想要奋起反抗,却是只能用一双连握紧都做不到的小手抓紧床单,在段棋的身下辗转承欢。

    一切都在失控,女孩甚至连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都无法办到,而当段棋的双手扶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时,那从酥软腰肢上传来的情欲,仿佛要彻底烧毁她的意识,让她甚至不由自主地配合起段棋的节奏。

    “好涨……真的,不能……再嗯——!嘤~!又、又去了唔——!”

    话至一半,陈露再一次迎来了高潮。从段棋与陈露接吻开始,短短是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少女已经高潮了十数次,在失去了元气支持后,她的体力差得惊人,甚至连娇喘也虚弱了下去,变成了软绵地低咽,埋在枕头之间,微不可闻,唯有来自小腹深处那股饥渴的吮吸,以及那双绷直的小脚,才能证明女孩正在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快感。

    “奴家·……不行了……”

    “那个地方·太敏感了……”

    “夫君大人·不可以……欺负·那种地方……”

    每当少女的意识低沉下去,逐渐失去反应时,段棋便会突然变换节奏与技巧,猛攻她的敏感点,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来,富有节奏地揉捏那柔软的小腹,按摩着她发情坠胀的子宫,每当段棋揉弄起她的小腹时,少女泥泞的花径便会不由地缩紧,死死地缠住那根在她体内、甚至将肚子都顶起来的巨大怪物。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敏感的身体如实将所有的触感都传回她的大脑之中,让少女分明感受到自己已经彻底变成了段棋的形状——

    不仅肉体如此,思维同样如此。

    每一次爱抚,每一次接吻,每一次抽插,无论再怎么抗拒,爱意却还是会从心底如潮水一般涌出,将肉体难以承受的幸福灌输给少女,直至那颗敏感又脆弱的心灵被彻底填满,堕落于爱欲之间,再难以维系思考。

    “哈、啊……唔,变成夫君大人~的形状了……”

    “那、那种地方……一直欺负的话……又要·——!”

    “奴家不要……再高潮了——唔嗯嗯嗯!”

    “不能射在里面·~~!”

    “被……灌满了……好涨……”

    猛烈的第一轮抽插最终以炽热的喷发告终,当粘稠浓厚的精液灌入幼妻娇小的子宫时,少女也迎来了盛大的高潮,将爱液喷洒得满床皆是。少女激烈的高潮持续了有二十余息的时间,才最终彻底瘫软在床上,沉醉于余韵之中,呼出满是情欲的香气,在段棋拔出自己那粗壮的分身时,少女那白嫩饱满如馒头的花瓣已经无法合拢,从穴口流出一缕白浆,顺着大腿根部沾在床上,显得格外淫靡。

    【明明都说精液不烫……可是为什么射进来的时候,这么热……】

    少女满腹委屈,无从发泄,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有一日被段棋给按在了床上,玩弄成这副耻辱模样,放在那时,她一定会豁出去,拼上小命,和段棋来个鱼死网破。但不知是因为此刻子宫里盛满了象征炽烈爱意的精液,还是因为一些不知名的记忆影响了她的决断。

    总之,少女此刻除了溢满心间的幸福,却怎么也生气不起来。陈露慵懒地屈起娇躯,强撑着余韵时不愿动弹的身体,带着羞恼,以及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爱意,闷闷不乐。

    “满意了吧~?能放人

    家走了吗?”

    “不能。”

    干脆利落的回答。

    简单的两个字却不亚于一道惊雷,在满屋春色中炸响,以至让露愣了一愣,半晌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艰难地扭过头来,再三确认了段棋是认真的后。这个看起来仅是萝莉体型的幼妻瞪大了双眼,翠绿的媚眸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不远留给对方任何机会,少女当机立断,猛地一脚踹向自家的夫君大人,同时妄图翻身滚下床去,趁机逃跑。这是兴许是个明智的战术,但少女显然忽略了自己那在床上任人摆布的体质——仿佛是故意送给对方玩弄一般,将两只裹着白丝的小脚一并踹进了段棋的怀里,随后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强硬地拽回了身前。

    “现在才是第二轮哦,后面还有第三轮第四轮……在你心甘情愿地叫我一声‘夫君大人’前,都不会停止的哦。”

    “绝对!绝对不可以的!那里已经灌满了,再射进去的话,真的会死的!”

    少女惊慌失措的叫声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段棋依旧毫不留情地将重振雄风的肉棒再一次挤进了那道狭窄紧致的花径肉壁中,引得陈露又是一阵娇颤。

    “坏人!大坏蛋·!奴家还很敏感啊——!”

    “敏感吗?那像这样不是更好?”

    段棋说着,将直入深处的肉棒抵在少女的子宫口上,富有技巧地研磨着,画起了圆圈。

    “咦咦咦··!?这种方法·~禁止……舒服过头了……”

    顷刻间,幼妻美目翻白,连眼瞳深处都冒出了两颗粉色的爱心,流着眼泪,不甘地高潮起来。

    “放过奴家……奴家知错了……不行了……”

    “好过分!奴家明明才·……高潮过的呀……”

    “啾——啵……唔,犯规的说……一边接吻,啾~一边被强行高潮……”

    “咦——!?乳头·……不要按进去……呜呜,小豆豆也不可以!这样、这样掐捏的话·……”

    “好难受……奴家不想再高潮了……”

    “坏蛋……大坏蛋!只会嗯……欺负奴家·!”

    不知是从何时起,幼妻的话便不再是责骂,虽然依旧是带着委屈的断断续续的嘤咛,虽然依旧是哭得梨花带雨,惹人心疼,但是,她的哭声中已不再有愤怒与厌恶,取而代之的是被丈夫欺负时的娇羞埋怨,以及因为娇弱的身躯已经完全无法承受高强度高潮,所无法控制地啜泣。

    连续不断的高潮中,少女被自家的夫君压趴在身下,双臂死死地抱着枕头,承受着狂暴的抽插,不断地感受到自己被抛上云端,然后又被下一轮攻势带回床上,段棋丝毫没有留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时间。

    少女的身体不是因为高潮而花枝乱颤,便是因为脱力而媚若春水。被强制输送着快感,完全不知道下一个遭到刺激的点会在哪里,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女孩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被销魂的快感给折磨疯了。过分的舒服反而成了一种痛苦,仅仅是抱着枕头,不要在足以融化自己的快感中过分媚态百出,便已经是她努力的极限了。

    至于自己因为快感而无法抑制的如泣如诉的呻吟,她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再去管了。

    无数个不知从何而来的记忆片段在她的眼前闪回着,她想要出声询问,但张口的瞬间,却只有婉转的媚吟。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了快感之中,向她传递着懒洋洋的信号,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不知是过了多久,又究竟高潮了多少次,陈露在又一次中出后,已经彻底融化成了一滩媚意缠绵的春水,除了偶尔的抽搐与娇媚的喘息,便再无一丝动作。

    似乎是终于得到了满足,段棋的动作终于轻柔下来,将少女翻了个身,正躺在了自己的面前。少女两手无力地搭在枕头两侧,妄图推开段棋的手,却始终没能举起。

    娇小的幼妻已然是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势,即便心中多少还有着不甘,即便曾经努力地反抗过了,但是敏感的身体却终究让她羞耻地在段棋面前一败再败,直至泻了无数回,变成了此刻这种困倦的小奶猫般的模样。

    段棋托起她的下巴,望着女孩那张面颊潮红、泪眼朦胧的脸庞,额前的翠发被汗水打湿,沾在了如同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朵,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就喜欢你拼命反抗,但还是不得不在我面前高潮的样子。老、婆。”

    听到那咬的格外重的“老婆”二字,小猫咪咬了咬嘴唇,别过头去,不愿再看自家的夫君一眼。察觉到了少女的羞涩,段棋没有再去说些什么,只是伸出手来,为陈露缓缓褪去她那已经完全湿透的衣裙。

    感觉到身上的最后一层防御正在被一点点卸下,她只觉得自己“身为男性”的最后一点点自尊也在被逐渐卸下,慌乱之中想要推开段棋,但一双无力的小手却被单手捉住,摁在了床头。

    “不要……”

    全然记不清这已经是今晚第多少次流泪了,陈露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虚弱的字来,在男人的禁锢下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起不到任何作用。她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不甘、爱、兴奋、羞涩、期待……少女的心中百味杂陈,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潜意识中把段棋当做了自己的夫君。

    段棋的手法非常

    熟练,兴许是曾经无数个缠绵的日夜培养成的习惯,不过是转瞬,陈露已经是赤身裸体地仰躺在床上。

    “唔……不要看……”

    女孩满脸羞得通红,竭力想要屈起身体,但奈何两手动弹不得,只能叠起双腿,屈膝胸前,尽可能地挡住一点自己的肌肤。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觉得丢脸,明明自己也是男生,怎么现在被段棋看到,就羞耻成了这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欣赏着身下这具诱人的胴体,萝莉的青涩与久为人妇的成熟混合在一起,恰到好处地构成了陈露独一无二的气质,乃至当她露出这般又惊又怕、欲拒还迎的表情时,看了无数次的段棋依旧有了一丝失神,久久才回过神来,俯身压在了女孩稚嫩的的幼体上,含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空闲的手,则十分不老实地向下滑去,粗暴地分开了少女的双腿,欺身而上。

    “好久了……我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看过你,像这样抚摸过你的身体了……更是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把你抱在怀里,这样融为一体了。”

    “你、你在说什么……怪话呀……”

    女孩气喘吁吁,被段棋中出了两轮,现在还能有一丝清醒的神志,已经是极为难得。但下一刻,这种清醒就崩解在了情欲之中。感受到那个东西毫无阻碍地滑进两腿之中,撑开自己的穴壁,将自己变成他的形状,变成他的所有物时,少女柳眉蹙起,张开小嘴,狠狠地咬在了段棋的肩膀上。

    “唔·……慢点……太深了……”

    少女的矜持、害羞,以及被过度索取的疲惫,全部在一句委屈而旖旎的埋怨声中突显得淋漓尽致。仿佛是要报复少女猫咪般发泄的撕咬,段棋忽一挺腰,激起少女一阵颤抖,被分开在两侧的小腿笔直地蹬着,脚心朝向天空,一双白丝小脚因为快感,也无助地连十颗圆润入蚕宝宝的交织也舒张开来,,以极不自然的姿势翘着。

    几息过后,女孩绷直的要背才放松下来,跌回床上。然而,在婉转的媚吟中,尖尖的小虎牙却是咬得更深了。

    段棋感受着来自少女紧致蜜穴那不由自主的吮吸绞动,爱抚着妻子软若无骨的躯体,露出了如春风和沐的笑容,却说出了恶魔一般的话语。

    “没关系,今晚时间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露,希望这一次,你不会像以前一样昏迷了哦。”

    “噫……真、真的不行……”

    软糯的哀求响起,只是很快,幼妻的白丝小脚再度颤抖着绷直脚尖,宣告着主人正在经历又一波激烈的高潮,房间只剩下了她如同小猫一样酥软的喘息声。

    …………

    ……

    “该起来了哦,老婆。”

    “唔……”

    【谁的……声音……】

    “露,还不起床吗?午饭时间都要过了哦?”

    “好困……”

    少女呓语着,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段棋。看着自家妻子如同贪睡奶猫一般的模样,便又忍不住动起了歪心思,一双手悄无声息地覆盖在了少女那两团娇小滑腻的柔软上,熟练地揉捏捻挑着。很快,段棋便感受到手心中硬起了两颗青涩的小草莓,上下拨弄起来,弹软可人,而怀中昏睡的少女也蹙紧了柳眉,呼吸也一并沉重了起来。

    “呜……不要闹……”

    少女不自觉地扭动着,夹紧了纤细却又不失肉感的大腿,反复摩擦着,于半梦半醒之间努力缓解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焦躁。

    “再不起床的话,我可是真的会把你吃掉的哦?”

    向着耳中吹气,另一只手则已经滑落进了少女股间的秘密花园。然而,就在指尖与那有些发肿的饱满白虎接触的刹那,陈露如遭雷击,陡然一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窗外与屋顶房梁。

    【这是哪……心为什么跳的这么快,有种莫名的闷热和烦躁……】

    迷糊之中,少女却是突然感到两腿如有雷击,顷刻间一阵酥麻与疼痛沿着脊背直冲大脑,腰腹已经不受控制地扭动痉挛起来,刚刚清醒一些的大脑瞬间又陷入一片空白。

    “嗯……唔·~!疼……”

    无意识地张开嘴巴来,发出诱人的娇喘,少女在段棋的怀中激烈地颤抖着,末了又瘫软下来,轻轻一碰,都会敏感地一颤,而后缩成一团。

    少女美目迷离,昨夜的泪痕还未消,此刻又噙满的新的泪珠。陈露迷迷糊糊的小脑袋花了许久时间,才终于从早上的高潮中恢复,艰难地扭过头来,对着段棋怒目而视。

    “你这个……混蛋!禽兽!”

    女孩的脸上挂着病态的红晕,恶狠狠地骂着,抓着段棋的手腕,想要将他那双不安分的手拽离自己的身体,可经过了一夜的疯狂,少女的手哪还能使出多少力气?只不过成了欲拒还迎的情趣调味罢了。

    幼妻艰难地挣扎着,却是分明感受到贴着自己小屁股的地方,一根坚硬如铁的滚状物正在缓缓支起,顶在了自己的臀瓣正中,抵得身体一阵酥软,更加难以挣脱束缚。

    熟悉的触感从大腿内侧传来,那形状,那长度与粗壮,虽然极度不愿意言说,但是少女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记住了这根肉棒。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屈辱的画面,少女顿时气得快要哭出声来,咬牙切齿着,扭头恶狠狠地咬在了段棋的大臂上。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种马!只会做爱的畜牲!”

    【这个混蛋!这个混蛋居然昨晚要让我自己扭腰!居然还被他绕过腿弯抱在怀里面,一边插一边走!那里都肿得合不拢腿了……】

    少女抽泣着谩骂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刚刚的奋力挣扎牵扯到了昨夜的伤口,也许是拱腰高潮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少女只感觉腰酸痛得仿佛要断了一样,一直到膝盖处,连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就这样骂我吗?明明昨晚还在叫我夫君大人呢。”

    段棋故作委屈的声音在少女背后响起,吹出的暖风拂过脖颈,带来一阵痒痒的酥麻,惹得少女一个激灵,似乎连骨头都被吹软了。

    “你不要胡说!谁喊你了啊!?”

    少女羞耻得恨不得当场挖个缝钻进地里,怎奈何这个混蛋居然一直还抱着她,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感觉到两根手指在缝隙间的小红豆处搓揉了几下,花蒂便充血变硬了起来,微微顶开包皮,如同花朵般绽放。

    最可恶的是,这个坏蛋居然还剥开了最后一点防御,把那一颗饱满的小红豆直接捏在了食指与拇指间把玩起来。

    “昨天晚上,你可能太舒服了,都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样子了。要不现在,我们再来几次,帮你回忆回忆?”

    段棋说着,轻轻一弹少女最娇弱的地方,怀中的香软顿时又是一阵花枝乱颤,连小脚都舒服得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十颗脚趾僵直着在白丝里张开,随着快感微微颤抖。

    就在女孩因为忽如其来的小高潮而动弹不得时,那一根粗壮便不由分说地分开少女的双腿,挤进了其中,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少女便只剩下了如泣如诉的呻吟。

    日上三竿,又或是更晚的时候,段棋终于将精华射在了少女的脸上,甚至非常过分地强迫她舔干净上面湿润的爱液与粘稠的白浊,最后还要咽下肚子,张开嘴给他检查。

    “咕噜……啊·——!”

    十分不情愿地张开嘴,陈露吐出自己长长的粉舌,展示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腔。随后,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在了她圆圆的小脑袋上,抚弄着,让后者不由眯起了眼睛,即便现在依然多少有着抽抽搭搭地哭泣,但却依旧如同小动物般接受着主人的梳毛。

    “你看,刚刚不就喊得非常亲昵吧。”

    “唔……”

    【可恶,要不是这具身体……忍住,要是现在再发飙的话,指不定又要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

    陈露噙着泪,为了能休息一会儿,只能强忍住自己炸毛的欲望,乖乖地接受段棋的摆弄,然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来了。

    “我的精液就那么好吃吗?我看你刚刚鼓着嘴,都舍不得咽下去?”

    “诶!?”

    少女愣了一愣,咂了一下嘴,粘稠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口腔中,舌尖依旧残留着腥臭却妙不可言的味道。幼妻起初是回味无穷的表情,在反应过来后,泪水迅速再一次溢满了眼眶,终于是受不了来自夫君大人的“欺辱”,“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向前一个猛扑,一口咬住段棋的胳膊不肯松嘴。

    “你这个变态!奴家明明那样求你了啊!明明都说了不要!你为什么、为什么啊!”

    看到女孩泪如雨下的模样,段棋的心里猛然一颤,一股莫名的愧疚立刻占据的他的思维,就在他迟疑的瞬间,少女就抓起枕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自家夫君的脸上招呼,声音哽咽,惹人怜爱。

    “你滚——!奴家不要见到你!滚啊!”

    兴许是一夜的疯狂让他多少有些觉得对不起妻子,段棋不敢还手,只能任由少女胡乱砸着,最终狼狈地拾起自己的衣服,败退出房间。

    随着“咣啷”的关门声,房间顿时寂静下来,只剩下了女孩“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突如其来的安静让陈露不知为何有些无所适从,明明只是经过了一夜的缠绵,却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竟然都已经习惯了有段棋陪伴的时间。

    “奴、啊呸!我在想些什么啊!?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少女恶狠狠地啐道,抬起小手,沾了点自己腿间的淫液,凭空写了个“净”字符,昨夜翻云覆雨的痕迹顿时消失殆尽,少女的身子看起来依旧是光洁如洗,只是全身上下那些粉红的吻痕却是怎么也消不下去,在如凝脂的肌肤上格外鲜艳。

    “可恶,这个畜牲居然仗着我没法反抗,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一会儿就拿风花刀砍了他!”

    少女看着身上的痕迹,一边羞恼地想着,一边往床下爬去,可刚站起身子来,就两腿一软,穴内传来一阵钝痛,“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

    “喵了个咪的,到底是那个混蛋说没有耕坏的田的?人家都已经要给耕死了啊!”

    少女咬牙切齿,扶着窗沿废了老半天的力气才气喘吁吁地起身,只是双腿依旧在不住地打着颤,连迈步都成问题。看了看满地的衣服,少女发出一声悲戚的长叹——很显然,在昨晚的疯狂下,自己的衣服全都不能穿了,现在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白色的长筒袜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少女越想越气,抬起右手,便要把风花刀招来,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今天就鱼死网破,拼个你死我活!

    然

    而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咿呀——!”

    陈露发出一声惊呼,不由捂住了身体,虽然她也不明白,自己明明应该是“男生”,为什么还会做出这种举动,仿佛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她的体内觉醒了。

    门口站着的不是段棋,而是一个小丫鬟,她此刻正笑眯眯地捧着一叠衣服,上下打量着陈露,目光游移在那一个个醒目的吻痕上,最后停留在了两腿间的一抹春光上——里面的白虎似乎都有些红肿呢。

    “夫人~!衣服就放在这里啦!老爷去亲自下厨啦,正在给您熬补身子的粥呢!”

    “知道啦,知道啦!快出去呀!人家没穿衣服呢啊——!”

    少女往前一步,刚要做赶人的动作,却又身子一软,歪回了床上。更可恨的是,那个丫鬟不怕反笑,跟那个段棋一个德性,居然还口无遮拦地调侃。

    “老爷真的好厉害呢,居然能把刀枪不入的夫人治得这样服服帖帖。”

    “你——!?”

    女孩感觉自己又要哭了,只怕这个丫鬟再多看她一眼,她就真的要咬舌自尽了。不过,丫鬟似乎还是懂点分寸的,轻巧地退到门外,重新掩上了门,只是末了仍然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留下一句话来。

    “但是……夫人晚上的动静也要稍微小一点点哦~大家隔了一个院子,都能听到您的声音呢。”

    陈露僵硬在床上,满脸通红,眼神空洞,万念俱灰,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兴许已经到头了。但是,一种莫名的温馨与幸福却又萦绕在心头,让她无所适从。

    半晌,少女支起身子,拽过那一套衣裙,将脸埋进其中,声音微不可闻。

    “死鬼……夫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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